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凝,凌彻的武侠仙侠小说《妖夫追妻万万年》,由网络作家“木蒙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时候,算命先生说宋凝命中带煞,注定活不长,她以为只是一句戏言,没想到,成年之后,算命先生说过的话都应验了,她身边怪事频发,招惹了一堆恶灵邪祟,险些丢了性命。经历这么多灵异事件后,她开始相信算命先生,并且积极的寻找破解之法。一次偶然的机会,她邂逅了尊贵的神君大人凌彻,不小心走入他的心间,成了他最宠爱的女人。往后的日子里,凌彻为她逆天改名,替她斩妖除魔……
我叫宋凝,十二岁那年的夏天雨后,家里爬进来了一只将近三十厘米长的大蜈蚣,我害怕,就把它给弄死了。
当晚我就发起了高烧,吃了退烧药不仅没见好,反而还昏迷了。
我外婆觉得事情不对劲,请村子里的神婆过来帮我看了看,还真是因为我打死蜈蚣惹的祸,那是一只成了精的蜈蚣。
这毒虫报复心重,想要我的命。
它死前给我施了毒,先是发烧,之后毒会渗进心脏,不用几天我暴毙死了,蜈蚣的子孙就会找上我,吃我的尸体。
神婆给了我一个刻着凤凰的琥珀吊坠,让我当贴身之物常年佩戴,不想再出事就好好保管,要我一定戴够整十二年。
那天晚上我还是发烧了,但睡着后做了个梦。
梦见有个穿黑袍的男人坐在床边照顾我,他身姿高大挺拔,穿一袭黑袍,头发极长,两鬓编成的穗型辫上有银白色的玉珠装饰着,雍容华贵。
可就是看不清他的脸。
第二天早上,我就彻底的大好,但也是从那天起,我每个月必定发一回烧,后来我总结规律,是每个月初五的晚上。
而每次发烧,我都会梦到那个男人出现照顾我,他会很温柔的捧住我的手,一遍一遍的用温毛巾给我敷额头,他的手触碰我的脸时,我会害羞的心跳加速。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十年过去,我已经二十二岁,吊坠我保护的很小心,我总觉得,是吊坠让我梦到的那个男人。
就在今天,我挤了一次公交之后,吊坠丢了。我第一反应是会不会再也梦不到那个男人,随后才想起,吊坠还没戴够十二年。
晚上,我的身上出现了异样。
浑身滚烫,甚至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燥热感,让我极度的寂寞空虚。
慢慢的,心脏也开始发痛,就像千万只蝼蚁啃噬着我的心,痛通过浑身大大小小的血管,窜布全身。
我疼的意识错乱,这比儿时的情况严重很多,在我陷入恐慌时,那个男人又来了,甚至这一次我看清了他的脸。
他长相极佳,一双凤眸仿佛会勾人心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俊冷倾销,模样仿若画中仙。
然后他俯身下来,度给我一口清凉的气息,瞬间心脏的疼痛消失了。
他的出现给我的身体带来了缓解,又因为我多次梦见过他,潜意识里已经把他当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如今我又正值谈情说爱的年纪,瞧他长的这么好看,我被他意乱情迷……
事后,我问他,“你为什么老在我不舒服睡着后出现?”
他的声音低沉又慵懒,“你说你是不是明知故问,除了照顾你,还能为什么?”
我心中麻麻的,他却撩拨的问我,“阿凝,喜不喜欢和我这样?”
我控制不住身上的燎原大火,顺着他应着:“喜欢。”
“那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他又说。
“什么事?”
他的口吻仿佛撒娇似的:“你先答应我。”
自小到大,他成了我心底最暖的秘密,他这样微微的一示弱,我就更招架不住了:“嗯,我答应你。”
我话一落,他松开了我,然后抬起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唇齿间。
接着我手指一刺痛,他咬破了我的指尖,吞了一口我的血,轻轻地道:“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这两句虽出自诗经,而这两句的一个意思是,与你定下约定,生死不分离。
我不明白,“这就完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凌彻,字玉尘,你可叫我凌彻,也可叫我玉尘,或者……更亲切一点,只唤我彻。”
说完,他的身体开始变的透明。
就在他彻底消失的那一刻,我便睁开了眼,没有任何从梦中到现实的过度。
甚至当下更直观的感受便是,浑身被折腾过的疲倦,浑身大汗淋漓,身上仿佛还残留着他凉凉的体温,以及,我的手指真的有一个小伤口。
突然我毫无征兆的湿了眼眶,不是害怕,而是一种激动和庆幸。
庆幸的是吊坠丢了,他还在。
激动的是从小到大梦个不断的男人,他是真实的,哪怕这一切都告诉我,他并不是人。
但这又如何,对于我这样的女生来说,能有他这样英俊的男人陪伴,是一种福利。
在这种奇怪的愉悦里,我又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我听见有人说话,是男人的声音,但不是凌彻。
“生死血契!”那个男人还很激动,声音都是抖的,“你当真什么都不顾了,是吧?”
什么是生死血契,好像听起来还很严重。
我很想睁开眼,看看是什么人在和凌彻说话,可眼睛死活睁不开。
凌彻淡淡地回应了,“我欠阿凝太多。”
欠我?
我越来越好奇,使出浑身的力气想睁开眼看看,忽然,另一个男人又说话了:“她醒了!”
我心里一慌,紧张的眯开了眼,见凌彻的身边站着一位长相与他不分伯仲的男人,这个男人和彻一样都有很长的头发,穿的也像个古代人。
不过他的衣服却是白色的,交领上绣着青绿色的图案,一股春天的感觉。
就在我刚张嘴,想打破这尴尬的处境时,白衣男人伸手在我眼前挥了挥,口中还低声说了两个字:“忘掉。”
……
我被内急憋醒后已经是中午了,我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吗?
不是,我怎么记得我好像醒来过,可脑袋里,却只有凌晨和凌彻说的那些话。
上完厕所洗手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情突然低落了。
我长的不好看,脸上有一大片黑青色的胎记。
也是因为这胎记影响了我的容貌,小时候父母出去务工只带着我漂亮的妹妹宋浅,把我留在老家当了留守儿童。
而且这胎记整形医院都做不掉,基本是要伴随我一生了。
本来这胎记伴随我二十二年我已经习惯了,可就是突然想起了昨晚和凌彻做的事儿,一下子对容貌又敏感了起来。
凌彻这样的极品帅哥陪伴我这样的丑姑娘十二年,他为了什么呢?
我抚着胎记发着呆时,周围忽的缥缈地传来了凌彻的声音:“介意这块胎记吗?”
不见人只听声音我当下还是被吓了一跳,我抚了抚胸口,道:“肯定在意啊,谁不想变好看啊!”
“知道了。”
凌彻不明不白的说了这样一句,没了声音。
我叫了他好几声也人没应。
然后我又想起了蜈蚣的事儿,现在离当年那个老婆婆所说的十二年还差两年,我昨晚虽然有过不对劲,但因为凌彻的缘故已经好了,想来已经不用管了吧。
而且我现在在离老家有七个小时车程的省会岛城,回去一趟挺麻烦的。
但我又犹豫了片刻,决定给在老家的外婆打个电话。
我拿出手机来后,竟然看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我同班同学白灼的。
白灼是我们学校校草,正二八百的高富帅,我是丑女负分颜,按道理我不会有高富帅的联系方式,但白灼不爱学习,而我专业成绩年纪第一,他曾经找我买过好多次作业,也帮过我几回。
我给他回了电话:“白灼,有什么事吗?”
白灼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了我:“宋凝,我记得你的生日是农历十一月十六,对吗?”
我有点受宠若惊,校草竟然知道我的生日。
“对。”我答道,但是也好奇,他好端端问我这个干什么。
接着白灼又问:“我看你前两天发朋友圈说吃不起饭了,最近缺钱?”
我的确缺钱,父母觉得我要实习了,断了我的生活费,可我工作没找到,每天又要开销,现在全靠花呗度日。
白灼这么问我,难不成是他有什么工作需要我?
我便说:“对,缺钱,因为没找到工作。”
白灼默了默:“宋凝,是这样,我家遇到了点事儿,需要一个属龙的,农历十一月十六生的女孩儿帮忙,有偿。你要是肯答应,就付你一万,然后我也给你安排工作,你觉得怎么样?”
不对。
一上来就开这么好的条件,是什么忙?
“要我帮你什么啊?”
白灼又沉默了,要不是时间还在跳动,我都以为他要挂电话了。
良久后,他说:“宋凝,我嫂子中了邪,我家里给找的道士说需要你这样的姑娘守嫂子一晚配合摆阵做法,否则嫂子命就没了,事出紧急,我家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人,我就突然想起了你……”
“我知道这件事有点怕,但我记得以前我们在教室看恐怖片,所有女生就你不害怕,所以我才敢来找你!”
电影我知道是假的,也就不怕,但真要是去接触这种事儿,倒也不是说怕,心里还是毛毛的。
毕竟中邪到危及生命还要找外人帮忙的,足可证明是这邪来的很凶。
但没钱又必须花钱的日子可比牛鬼蛇神怕多了,何况白灼也不可能把我搭进去,他不是说了吗,还有道士呢!
“白灼。”我说,“你也帮助过我,然后我也缺钱,我答应你。”
“你太爽快了,我现在就先把钱转你V信,下午四点我安排人去接你!”
我刚挂断电话,信V就收到了转账一万的信息。
爽快的不是我,是钱大爷。
我用这钱先把我网上欠的款给还了,然后在家里忙忙碌碌,时间就差不多了。
我穿鞋准备出门,凌彻的声音又出现了:“要出去吗?”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 晋ICP备2024031041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