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姮,傅铭恩的武侠仙侠小说《我养的徒弟都黑化了》,由网络作家“雨眠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姮是叱咤仙界的老祖宗,在最疼爱弟子的百般央求下,下凡帮助入魔的徒孙成仙。徒孙未来会成为一代暴君,为了感化他,姜姮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用真爱带领其走上一条正途。可感化到一半,她发现事情正在朝着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说好的暴君呢?说好的入魔呢?这徒孙怎么像个跟屁虫?
正值初春,花园内,绿杨迎风招展,微风轻拂,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当然要此时忽略心情的话。
姜姮面无表情的站在院子中央,其实心里很方啊,只有无数个问号。
我是谁,我在哪?
毕竟身为修仙界之人,心里虽然懵圈,但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姜姮此时手中拿着一根带刺的荆棘条,不是木的,而是特殊制作,打一下就能皮开肉绽的那种。
残忍!简直是太狠毒了!
柔韧又长的藤蔓做出的鞭身,抽打起人来,足以致死。
以普通凡人体质来说,哪怕是一体格健壮的成年男子,用藤鞭抽上三鞭在其臀部,便会让其臀部溃烂。
这带着鲜血又混着水的鞭身,明晃晃的告诉姜姮,所附身的这身子原主,不是好东西。也难怪体内现在还有毒素,可以确定是原主是被毒杀的。
此毒竟能让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丧命,还不被发现异常,当真是厉害。不过都死了也就不必再管,收敛思绪。
姜姮看向那鞭尾的血迹,红得显眼,觉得很是碍眼。
在自己对面,一名少年腰部背部满是鞭痕血迹斑斑、浑身上下都被水淋湿、不用想就是被打的人了。
走上前观看,这少年,眉眼如江山般隽秀清然,鹰鼻高挺,薄而苍白的唇角紧抿,其周身那散发出来的气息阴暗无比。
他头束玄色九环带,穿绣金纹七蟒的玄衣,着六合靴。
哪怕姜姮从未到过凡人界,也知晓能够在人界着绣七蟒玄衣的人,屈指可数。
而看清此人,她心更是一沉,他乃是姜姮第六代弟子的儿子,因为入魔,她便应承了下凡渡化此人,没想到一下来就这场面。
在线等,打了自己爱徒的爱子,怎么破,很急的?
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是严肃一片,姜姮将藤鞭甩到了花园的青石砖上。
走近玄衣少年,伸手便要去扒对方衣物,欲观其伤势如何。
只是少年仿佛早有预料,他暗沉的眸子在看到姜姮的动作后,眼中闪过一抹排斥,他艰难又皱眉侧身一让,避开了她的手。
沙哑着嗓子开口:“帝师若还要责罚,挥鞭便是,不必心疼弟子,弟子虽是天子。”
“然尊师重道,是大越之美德,弟子必念之守之,不敢背之。”
不知是姜姮错觉,总觉得,眼前玄衣少年在最后“不敢背之”这四字上,语气加重了不止一星半点。
姜姮那堪堪伸出一半的手,只好收了回来。
算了不让碰就让御医来看看吧!
虽不知犯了何错,但是对这弱冠的少年而言,此刑罚都过重了些,毕竟对于修仙之人来说,二十年不过弹指间。
惩罚一事,等她了解这少年到底犯了何错后,再说也不迟。
确定了对方身份是大越少帝,再看这花园周围人反应,对方是自己要找的人无疑。
他若死去,她任务失败。
那自己还有什么借口,留在人界寻找七星石?
七星石是自己遗失在凡间的宝物,此时已经化为七人,要寻找极为困难,而这东西对仙界又极其重要。
她转身准备吩咐人召御医,一个声音在边上响起。
“帝师,古人有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今陛下有错,您身为我朝帝师,不能偏袒。”
姜姮闻声回头,布衣男子贼眉鼠眼,气质畏畏缩缩,语气却是咄咄逼人。
她淡淡启唇,说了她自从来到凡界后的第一句话。
“那你说说,皇帝犯了何错?”
她语气尽量模仿记忆中的原主,毕竟凡界对于夺舍之人,也很痛恨忌惮,若被人界之人发现自己并非原主,恐怕会被当成妖怪,事情就没有办法继续了。
布衣男子指着受伤的玄衣男子愤愤道:“先生,陛下他仗势欺人!”
他说完后,还狠狠瞪了玄衣男子一眼,里面藏不住的厌恶与浓浓的不甘。
这眼神让姜姮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何事,才会让这位布衣男子,对这位少年皇帝如此憎恨不敬?
淡淡问道:“那你不妨说说,皇帝如何仗势欺人?”
“他,他……”布衣男子此刻又吞吞吐吐,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姜姮依旧不催促,就用沉静的眸光盯着布衣男子。
布衣男子一咬牙,羞愤的道:“先生,陛下仗着一国之君的身份,屡次非礼唐突小人!”
“你说什么?”
这下姜姮也端不住了,露出震惊的神色,看看布衣男子,又看看皇帝,这信息量太大,她有点吃不消。
姜姮身为宗门老祖,对自家爱徒的爱子再了解不过。
按理说,这位主虽然的确是无情了些,寡言了些,嗜杀了些。
但绝不是那种爱好猥亵他人,并以此为荣的人。
仔细打量这人,随便抓几个人都能吊打他的颜值,更何况说话时眼神飘忽不定,手指不安分摩挲,可见其中猫腻不小。
姜姮在心中暗叹,到底是人界年纪不大的小幼崽,百万岁的她,决定还是给对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认真问道。
“你最好如实回答我的问题,陛下真的非礼了你?”
布衣男子抬起头,指着胸前的手印:“帝师请看。”
上面两个手印带着泥水,只是少男少女手指手掌相同的很多,这也没法确定啊。
姜姮眸色渐深,绝不相信自己徒孙是那种猥琐的人,口味也太重了些。
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图啥?
就因为对方长得丑?别逗了!
姜姮护犊子的心让她有点怒火了,不过还是压制着,用尽量平和的声音问。
“仅凭这些,恐怕无法为陛下定罪,”
说着语气温和中渗着一些冷然:“你可还有什么别的证据么?”
布衣男子并未回答姜姮这个问题,反而哀怨开口。
“先生,陛下方才都已经认了此事,你为何不责罚他?”
听到此言,姜姮愣了一下。
见她不言,布衣男子的声音渐渐变得不忿,控诉道。
“难道先生你是看小人只是贫贱小厮,而陛下是九龙之尊,便想偏袒于他?”
“并非如此。”
姜姮摇摇头,她不过是被这布衣男子所言给惊到了,对方却认为自己要偏袒少年皇帝,还真是可笑。
若那位真的猥亵他人,她第一个把他弄残,让其成为六界史上第一位太监帝王。
可若是这布衣男子所言为虚,她同样不会放过对方。
思及此,她轻转星眸看向玄衣少年,疑惑又饱含鼓励的开口。
“皇帝,你真的非礼了这位男子?只要你说自己没有,为师便信!”
玄衣少年依然低头不语,如同没听见一般。
布衣男子顿时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呵,少年为帝又如何,还不是帝师姜姮架空实权?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帝师如今对这位少帝问话,估计与往日一样只是做做表面功夫。
毕竟以前他们冤枉少帝时,无论少帝解释不解释,最后都难道罪责被重罚。
少帝如今已对帝师失望,根本不会相信帝师那句话,又怎么可能开口?
布衣男子心里得意极了,什么皇帝?不是一样不如他们小厮过的好?高高在上有屁用!
目光触及少帝那一副沉默阴郁的脸,又扫过布衣男子那得意的丑陋面孔。
姜姮对徒孙恨铁不成钢的情绪,顿时到达了极点。
她那在宗门内威风凛凛的喋血徒孙,怎么会是如今这副受尽欺辱的小可怜模样?
她凌厉的眼神逼退布衣男子,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玄衣少年身旁。
在玄衣少年惊讶的抬起头时,姜姮沉静又认真的开口。
“皇帝,只要你说你有冤情,为师不会让你平白受人诬陷。”
她与玄衣少年平视,不高一寸,不矮一寸,距离更是刚刚好。
然后,她便成功的看到玄衣少年眼前,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幽光,随后很快消散。
皇帝低头,恢复了神色,无波无澜道。
“先生,确有此事,弟子甘愿受罚!”
听他此言,姜姮恨不得捡起被她扔落在地上的藤鞭,再将这油盐不进的少年皇帝抽打几次。
可是,设身处地的为少年皇帝想了想后,姜姮还是觉得不该再逼迫,免得适得其反。
但是不代表不能真相大白。
姜姮回首去看向布衣男子,还没有开口呢,对方的唇角便已经勾起,那丑陋笑容,令人作呕。
姜姮双唇微张,准备开口时,一个着月白锦衣的少年,突然上前打断了她的接下来话。
“帝师,此事,请容宋某一言。”
姜姮本想快些解决面前的麻烦,免得时间越久越容易暴露自己不是原主。
可是这锦衣少年神情不卑不亢,却有一股子坚定。
姜姮知晓,今日想要早些离开怕是不可能了,暗自叹气,淡淡开口。
“你且说罢。”
面前的锦衣少年倒是陌上人如玉,带着一点君子之气,就是不知这其中究竟有多少真实性了。
“先生,宋某能够作证,陛下没有非礼那位布衣男子。”
锦衣少年面色温和,语气却很肯定。
“你确定?”姜姮的声音依旧是没有起伏,神情淡淡,让人猜不透。
锦衣少年颔首回答:“宋某确定。”
姜姮想要开口的,却不想周围的人接二连三开口。
“我也确定。”
“我也确定我也确定,陛下根本就没有碰那布衣男子。”
紧接着是一道悦耳的女声。
“就是,就是,陛下虽然掉进了湖里,但是是由桓公子救上来的,根本就没有接近过那个小厮,陛下是冤枉的!”
见一下子有了这么多人徒孙说话,姜姮的心情了好了点,总算是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眼中不由露出欣慰的神色。
姜姮凌厉的目光扫视周围一圈,记住了说实话的那些好孩子,同时也看到了畏畏缩缩不敢出声的坏孩子,同时记下了他们的脸。
她看得众人有点害怕,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今日的帝师好有气势,有点吓人,但又似乎不是那么讨厌。
在众人疑惑的时候,姜姮开口了:“既然此事陛下是被人诬陷,那么你们来告诉本帝师,诬陷九五之尊该当何罪?”
此话一出,里面最后的一句话加重了语气,甚至让他们听出了丝丝寒意,心里有点畏惧。
害怕之后又是有点懵,不明白今日的帝师是何意。毕竟平时不管是不是,最终依旧是陛下受罚。
一个个毕竟只是不经事的孩子,先前出来说话是因为想帮皇上,但是也没有想过要害哪个小厮。
应该说不奢望帝师会去惩罚哪个小厮,今日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了?
原本的套路应该是:“原来是误会啊?”
“身为帝王,你应该如何如何……”说一堆的之乎者也,然后不了了之。
见所有人不说话,姜姮皱眉:“既然你们觉得诬陷也没关系,不想惩罚,那么就别浪费本帝师的时间。”
“何时想好了再与本帝师说,还有事要忙,先行一步。”
众人看她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对劲,继续留下去,姜姮觉得要露馅了,三十六计先走为敬!
心中欢快,刚抬起右脚,一个丫鬟模样的粉衣少女,匆匆跑到了她的身边。
惊喜的喊道:“帝师,桓公子醒了,你快去看看吧。”
“桓公子?”
姜姮仔细回想了一下,这小丫鬟口中的那这位桓公子,该是救了少帝的那位桓公子?
见姜姮没有反应,那小丫头疑惑的道:“你说过了,只要桓公子从高烧中醒过来,一定要告诉你的啊!帝师莫不是忘了?”
原本还要借口才能离开,现在好了,可以顺坡爬驴,呸!是借坡下驴!不不,那句话咋说的来着?
算了想不起来,先跑为妙。
心中小人打架,面上却沉静的道:“既然桓公子醒了,本帝师自然要去看看的。”
毕竟是救了自己的徒孙,现在身份还是他的先生,那就更不能不出面。
周围的人注意力也被转移了,脸上一副了然的神色:果然帝师还是最在意桓公子。
姜姮走到院门口,回头吩咐:“带陛下去看御医,务必要将伤口精心处理,不然必定重罚!”
“既然你们说不出所以然来,那么本帝师就直接处理了,陷害九五之尊理应处以极刑,念在这次初犯,发配边疆充军。下次再有污蔑者,就地处决!”
众人并不惊讶她急匆匆去看桓公子,但是后面的话却是将他们雷的外娇嫩。
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怎么不第一时间看桓公子,反而处罚起人来了?而且开口闭口都跟死挂钩。
少年皇帝也第一次露出了冰冷以外的表情,眼中的神情十分复杂,有窥探,有不解,有诧异,更多的是震惊,为何今日的帝师不同了?
而其余的少年和姑娘则是觉得。宝宝好害怕,今天的帝师好霸气!
在小丫鬟也跟着愣神的时候,姜姮直接走出去了,然而才走几步她就听小丫头道:“帝师,这边,你走错路了!”
这就有点尴尬的,害怕露馅正准备找理由,那小丫头就自己找好借口了。
“帝师,你瞧你这一开心都走错路了,这应该就是别人所说的对桓公子的关心则乱吧?”
“对。”姜姮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反正不太愿意多说,免得被看出来。
一招现在众人和小丫头的表现,这原主很是在意这桓公子,想必两人感情不错。
自己若是见了对方,八成会被拆穿,那岂不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脑袋重不断思考各种不去的理由和可行性,可是好像都不太恰当。
在姜姮进入帝师府二门,想用自己身体不适做借口,这样的话可以拖一拖。还没来及张口呢,一道修长的身影,映入她眼帘。
姜姮停住步伐,疑惑眨眼,这看起来如同和煦春风一般的白衣少年,想必就是原主很在意的桓公子吧?
这么想着,姜姮望向白衣少年的目光,充满了审视。
萧疏轩举,湛然若神。
哪怕眉宇带着病色,却也无法掩饰他的一身风华,倒是有点病娇美男的味道。
虽说这样猜测,但是没有十足把握的时候,还是少说少错的好,于是她只是站着不说话。
她的神情让男子皱眉,声音还有些沙哑:“帝师态度如此冷淡,可是不愿见我?”
“不是…”要是按照自己以前的个性,肯定会果断的回答一个是。
但是这男子语气中带着一点小幽怨,还有一点伤心的样子,实在是让她生生在前面加了个不字。
不知为何,姜姮实在不忍这位俊美少年心中不快,见他依旧蹙眉,难得开口解释道:“只是我的身体有些不适。”
一听此言,桓公子面上浮现担忧之色,目光关切,并不似作假,语气也有点着急:“帝师,你的身体,有何不适?”
他说着,便要伸手去探姜姮脉搏。
姜姮不动声色的躲开,微笑着道:“你身体还有恙,好好调养,我这还能走动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想必是被刚刚那群小崽子气的,过一会而可能就好了,我自己身体我自己明白,不必担忧。”
桓公子眼中有了受伤之色,伸出去的手还僵在半空,收回来后语气哀伤:“帝师如此抗拒我的触碰,可是不想要我这兄长了?”
什么?兄长!
姜姮感觉脑子不够用了,一直站在那里,脑海中是各种羊驼飞过,
这都是什么?贵圈实在是太乱了吧?
先前听着小丫头的语气,原主和这桓公子必定不是什么正常的兄妹关系,并且这人与原主也并不像想啊!
她方才路过水边的时候瞅了一眼,长相也看的七七八八了,与面前这位是不是差的太多了点?
不是长得丑,虽说长得挺好看的,但是两个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她看错了原主的面容?
姜姮努力保持镇定,“不是,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就是想着你身体不好,莫要让你操心,你怎么的还想差了呢?”
说到这,看桓公子面色好点了,这才继续道:“若是你还不放心,我回去便找府医过来看看,到时再让他来说与你听如何?”
说着脸色带着一点责怪道:“倒是你,如今身体不好,不宜在外久待,你先回房中歇息养身体才是…”
桓公子这下心中也满意了,这的确是如今看来最好的办法,便同意了她所说的:“那好,我回去好好休息。”
他说着,顿了顿,才补充了一句,“帝师,你也要好好休息。”
“嗯。”姜姮努力维持微笑颔首,实则心中都快爆炸了,咋没事下凡还哄起男人来了?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番。
桓公子虽说回去,但是却一步三回头的,看起来依旧不放心的模样,俨然一副好兄长做派,不对!更像小媳妇不舍相公的既视感。
然而他步履虽慢,最后倒是没有一直回头了,可算是让姜姮松了一口气。
姜姮轻轻垂眸,遮住眼底划过的一抹不明的神色,再抬眸间,她已整理好情绪。
“凝霜,我乏了,带我回寝室吧。”这名字是来的路上聊天这丫头自己说的。
凝霜并没有觉得姜姮此话有何不对之处,她应了声是,欢欢喜喜的走在前方为姜姮开路去了。
看着面前欢快的小丫头,姜姮也不由心情被感染,还真是个阳光的小可爱呢。
……
而她们离开后,在二门旁边,原本应该回房休息的桓公子,站在那里遥望着姜姮他们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你如今见我已经这般勉强了吗?”
“公子,”随侍白衣少年的奴仆见自家主子今日行事如此反常,忍不住规劝道,“起风了,我们回吧。”
“嗯。”
桓公子淡淡颔首,随他扶着进去了。
……
帝师府的府医风莛之,出自神医世家风家,虽为风家旁系,但也还算尚可。
然而如今他对姜姮说出来的话,却令姜姮眉心蹙起,当然在过来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不过那时只是猜测。
于是问道:“你是说,我的脉象十分奇怪,像是中毒,又不像,很是诡异?”
“对,”面对姜姮总结的话语,风莛之点头,“就是如此。”
“那你可知此毒怎解?”
她的医术在修仙界的确算得上是数一数二。
然修士的体内构造虽然同人类无甚区别,但是体质却截然不同。
她只有一次附身在他人身上的机会。
她若是亲自动手给这具身体治病,那万一她不小心将这身体给治残了,到时她以自己的身躯,待在人界。
可是要时时刻刻受着私闯人界的刀山火海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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