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易行,伍子六的武侠仙侠小说《阴门诡录》,由网络作家“污云遮月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易行的爷爷是个缝尸匠,在十里八村很有威望。这一行赚的多,但如果犯了忌讳,那些钱便再也无福消受。突然有一天,村里的杀猪匠背来了一具女尸,是他抢来的媳妇,因为誓死不从,所以被杀猪匠砍死。爷爷被逼迫着替女人缝了尸,却因此犯了这一行的忌讳。在那之后八年相安无事,爷爷的身体却每况愈下。在陈易行接了爷爷的衣钵成为一名缝尸匠之后,那个女子找来了……
我叫陈易行。
出生在西南的陈家沟,一个偏僻的山窝子里。
我九岁那年,原本平静、祥和的村子,却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惨案……
农历八月十四,入夜。
天黑以后,还有些残缺的月亮就挂了出来。
而我家的大门也被人急促的拍响。
我起身看了眼我爷爷,随后扭头出去开门,当我打开大门,却被吓了一跳!
村里的屠夫黄老三,腰里别了把杀猪刀,浑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
呃……!我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黄老三凶狠的冲我说了句:“陈叔呢?我找他有事!”
他说的陈叔就是我爷爷,他是来找我爷的!
没等我回答,黄老三直接推开另一扇大门,抬腿走了进来!
这时我才看清除了浑身是血以外,他身上还背了个蛇皮袋。
鼓鼓囊囊的蛇皮袋上也沾了不少血!
这时我爷已经从屋里出来了,他佝偻着身子站在门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黄老三。
黄老三也站在院子里和我爷四目相对,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发的相互看着对方。
月光下,血迹斑斑的黄老三显得格外狰狞!
我当时怕极了,只能跑到我爷身后寻求庇护。
我爷摸摸我的头,接着对黄老三说:“你走吧,我今晚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不过他就像没听见一样,还将身后的蛇皮袋卸了下来,放到面前的地上。
“陈叔,一个村里住着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吗?”
黄老三说话的同时,朝着我和我爷走了过来!
满脸横肉的他走到我们面前,“嗖”的一下,从腰里抽出杀猪刀,架到了我爷的脖子上。
“她是我花钱买来的,我要和她睡觉怎么了!”
“她拿剪刀扎我,还敢逃跑!”
黄老三说完,还用左手摸了摸脖子上那道鲜红的伤口!
这时候我的心砰砰直跳,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我已经猜到蛇皮袋里的是什么了,那是人
是一个女人!
几天前,我亲眼看到黄老三从村外把她扛回来的。
我爷叹息了一声,颤抖的声音里很是愤怒:“这就是你杀人的理由?”
“那可是一条人命!”
“杀人是要偿命的!”
黄老三满脸的不屑,他告诉我爷,让他少管闲事。
现在人他已经杀了,只要我爷帮他把尸体缝上,那样大家都相安无事。
要是不缝!
他不介意再给我爷,放放血!……
黄老三来找我爷是有原因的。
我爷是个缝尸匠!
相传,横死之人身体残缺,心有不甘,一股幽怨之气难以消散,因此阴阳两道,不容,不收。
会招灾引祸、闹祟!
而缝尸匠不仅可以缝合尸首,还能消除幽怨,安葬亡魂……!
此刻,幽白的月光照着地上纹丝不动的蛇皮袋,是那么的阴森、瘆人。
沉默的我爷开口说道:“她是个苦命的人,尸我可以缝,不过我是帮她,不是帮你。”
“你造的孽,以后还得你自己还!”
黄老三没理会我爷的话,他收起刀,又去背起了蛇皮袋,跟在我爷的身后进了屋。
只是刚进去,我爷就让他把袋子放下,让他和我在外面等着。
我爷说,缝尸的时候除了缝尸匠任何人都不能看,也不能打扰。
不然就是对死者的不敬,会冲撞到死者!
可是我怕啊,我害怕单独和黄老三在一起……!
随着我爷把门关上,一阵阴风霎时刮起,天上也飘来一块乌云挡住了月亮。
院子顿时陷入了昏暗,黑的吓人。
黄老三蹲在地上,盯着手里的那把杀猪刀,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间过得很慢,我不敢看他,只能静静的听着屋里的动静。
门缝里漏出一丝光,来回的闪动,好像是蜡烛发出的亮。
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我爷的声音,好像在和女尸说话?
只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不过大门外却传来幽幽的女人哭声。
接着又是尖利刺耳的笑。
我冷不丁的全身一颤,鸡皮疙瘩骤起
黄老三也听到了,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嘴里嘟囔了一句:“死了还不安生!”
同时,原本开着的两扇大门,竟然拖着长长的“嘎吱”声,关上了!
呜咽的哭泣,阴冷的讥笑,悠悠的回荡在门外。
我吓得都要哭出声了,可是黄老三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他在裤子上蹭了蹭杀猪刀,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又蹲了回去。
黄老三,十几岁开始杀猪宰牛,如今四十多岁,天天见血的他又怎么会害怕这些!……
大门外的怪声久久挥散不去,我甚至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直到我爷打开门,外面的怪声却戛然而止,瞬间静寂,可怕。
黄老三立马窜了起来:“陈叔,弄好了?”
我爷没理他,只是疲倦的看了看我。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爷好像苍老了十岁,脸上的皱纹更多了,整个人都萎靡了不少。
就像是一棵即将被风刮倒的枯树。
我跑过去抱着我爷,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他有气无力的帮我擦了擦眼泪。
黄老三急不可耐的进到屋里,我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屋里两个凳子上面有块木板,木板上面还盖着我爷的被子。
黄老三也不犹豫,一把掀开了被子。
这时候我也看到了,被子下面就是前几天黄屠夫扛回来的那个女人!
我爷甚至还给她穿上了我奶奶留下的衣服。
只是她惨白的脸上有不少淤青,而且她的双眼竟然还是睁着的!
那双凶戾的眼睛里充满了不甘,怨恨,诡魅,看的人寒毛直立!
黄老三只是愣了一下,接着说道:"陈叔,你这缝尸匠的手艺真是绝啊!" 说着话的同时,黄屠夫还用手晃了晃女人!
可还没等他收回手,门外一阵猎猎炸响的阴风钻了进来,屋里很多东西都被吹到了地上!
黄老三却丝毫不惧,他朝地上吐了口吐沫说:“死都死还闹腾个啥!”
我爷被他气得整个身子都在抖,怒着说道:“她有怨,你还对她不敬,你要给她偿命的!”
“我劝你还是去自首!”
“害了命的人是要挨千刀万剐的!”
我爷话音刚落,黄老三又拿着那把杀猪刀在我们面前比划着!
他似笑非笑的对我们说,随便我爷怎么说,怎么骂,他都不计较。
但是今晚的事要是敢捅出去一个字,他不仅要给我爷放放血!
还得让我尝尝,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滋味!
现在子时已过,已经是八月十五了,屋外阵阵阴风。
黄老三看着我爷脸色铁青的样子,满意的背起女尸离开!
我爷跟到院子里,仰着头看天上的月亮,他说他要去村长家打电话报警,害了命的人是逃不掉的,一定要还!
另外他还说:“初一为极阳,十五为极阴。”
“极阳缝尸,难聚魂!”
“极阴缝尸,凶祟闹!”
“他缝完尸已经过了子时,属于月圆之夜,极阴之时,那女人心里有幽怨,难以瞑目,那是大凶,说不定今晚就得闹……!”
我爷说完拖着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昏暗的月色下。
我想跟着,可是他不让,他让我回屋睡觉,不用害怕,也不要乱想……!
可我真的能睡得着吗……?
我躺在床上,眼皮突突直跳,睡不着,也不敢睡,生怕发生什么异变。
提心吊胆的熬到了天蒙蒙亮,狗的狂吠声打破了沉寂。
本来今天是中秋佳节,节日的气氛应该很浓烈,可是陈家沟一点氛围都没有。
因为天一大亮,村里就来了很多警车把村子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知情的男女老少纷纷跑到黄老三家门外,想一看究竟。
可当所有人看到院子里的惨状,又都被吓傻了,年纪小的吓得鼻涕眼泪直流……!
只见院子里横躺着一个人,不过已经没了个人样,他身上大大小小伤口根本数不清,简直惨不忍睹。
要是不仔细看根本认不出那就是黄老三!
他死了……还是死在自家院子里……!
很快黄老三就盖上了白布,被人从院子里抬到了车上,我爷和村长也跟在后面走了出来,他们的脸色很难看。
我爷走到我边上摸摸我的头,但他没说话。
不过那具女尸却不见了!
警察把黄老三家里外外的搜了一遍,也没能找到她。
后来还组织了搜尸队,扩大了范围,就差掘地三尺的把村里村外翻了个遍。
足足找了大半个月,可是始终也没能找到她的踪迹……她消失了……!
而且因为案件影响比较恶劣,为了不引起恐慌,官方选择不对外公开,只是对黄老三的死做出了解释。
黄老三因为案情败露,最终毁尸灭迹后自杀!
但我想到了我爷说的那句:“害了命的人是要挨千刀万剐的……!”
可是女尸呢,她真的被毁尸灭迹了吗……?
这件事情过后没多久,陈家沟又恢复了安宁与祥和。
对于女尸的去向一开始有很多种说法,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加上也没什么怪事发生,渐渐的也就被淡忘,她像老黄历一样翻了篇……
不过对我和我爷来说却还没完……!
自从那天月圆之夜缝完尸后,我爷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弱,严重的时候连走路都变得十分困难。
这让他大部分时间只能躺在床上,并且每到十五月圆的时候,他全身就像上千个针在扎一样的疼。
可我还太小,连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看着我爷受罪,我经常在一旁抹眼泪……!
每当这时候我爷都会摸着我的头说:“易行不要哭,我还要看着你长大,等将来有出息了带着我享福,没看到你娶媳妇那天我是不会闭眼的。”
虽然我爷这么说,可我的内心却始终一直没法平静!
关于我爷的这种怪病,我也问过他很多次,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
但是他只告诉我,他这是犯了缝尸匠的禁忌,没横尸街头就算万幸的了,能从鬼门关捡了条命回来,身上遭点罪不算什么!
可当我问到什么是缝尸匠的禁忌的时候,我爷都是讳莫如深的样子,他让我不要打听这些,好好上学才是我该干的事。
打哪之后我再没提过缝尸匠的任何话题,而是选择老老实实的上学!……
时间一晃,就过了十一年……!
这些年里我即使受人欺负了,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因为我爷叮嘱过我,出身贫寒,凡事要让人三分。
这让我的性格变得有些孤僻,不爱和人打交道,哪怕二十岁了也没交到什么朋友。
而且因为我爷的怪病我常常请假回家,我的学习成绩压根也不怎么好。
今年我上大二了,可是我萌生了一个想法,我要退学……!
我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因为我觉得没那个必要,本身我就是属于那种多了不痒,少了不痛的人。
于是我背了个包就往家赶。
回到家,看到我爷正坐着倚在门上晒太阳,他比我上一次回时来更憔悴了,头发也早已花白。
看他这样我眼眶瞬间就红了,有些心疼。
“爷,我回来了。”我招呼了一声。
我爷抬起头,用满是皱纹的手揉了揉浑浊的双眼,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我说:“易行?我的病没事,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有些语塞,犹豫了好一会才说:“爷,这学我不上了,我回来挣钱,等有了钱带着你去治病!”
我说完,我爷挣扎着就要站起来,他身体不好,起色也很虚,挣扎了好一会才缓缓起身。
我以为他会骂我,可是他只是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我,沉默不语。
看了很久他才说:“回去吧,我的病治不好,也没得治,缝尸匠的禁忌任何人都犯不得,我让那个妮子化煞了……这是孽债……!”
我疑惑的看着我爷,心中满是问号,他说的妮子,多半就是十一年前黄屠夫让我爷缝尸的那个姑娘,可是化煞是什么,鬼祟……?
我不解的问:“爷,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件事不是结束了吗?”
我爷摇了摇头:“结束?只要我还没死她就绝对不会罢休,而且我担心还会牵连到你……!”
我爷说完有些痛苦的看着我,更多的是担忧……!
之后我爷让我扶着他回自己的屋,他在床头翻腾了好一会,在枕头的夹层里边拿出了一个油布包裹。
我爷盯着看了一会,把它递给了我,这个包裹不大,倒是像个饭盒一样,四四方方的,但是拿在手里却是沉甸甸的。
我撕开外包裹着面的油布,里面竟然是一本厚厚的书籍,书皮上四个泛红的大字格外醒目《阴/门诡录》。
我吃惊的看着手上厚厚的书,忍不住问道:“爷,这是什么?”
我爷长叹了一声:“以前盼着你好好上学,将来能有出息,可你……”
“那妮子始终是个祸患,她月圆之夜化煞,已经不是一般的凶祟了,恐怕很难有人镇得住她,爷爷老了,思来想去我这缝尸匠的衣钵还得你来接!”
我一时间内心没法平静,我要做个缝尸匠?
一想到要把支离破碎,残缺不全的尸体重新缝合,那种滋味……啧啧!
不提也罢……!
我沉思的同时我爷告诉我,他现在怪病缠身,不能亲手教我缝尸匠的手艺了,他会找个人带着我入捞阴/门。
另外他还说,捞阴/门也没什么不好的,这是个来钱快的行当,干个三年五载的,不仅能买套房,还能攒够钱说个媳妇儿。
听我爷这么说我内心开始动摇了,想想也是,除了和死人打交道有点忌讳以外,其它的也没什么,何况还能挣钱!
不由得我开始正视起了手里的这本《阴/门诡录》。
而我爷,又在床底下提了个皮匣子出来,我爷说:“匣子里是缝尸匠的工具,针、线、灯、烛、剪、刀……还有一些镇祟用的东西都在里边。”
我爷擦了擦皮匣子上面的灰,就把它也递给了我,接着我爷就让我回自己房间熟悉熟悉这些东西。
而他则是要打个电话,应该是找那个带我入捞阴/门的人!
回到房间以后,我没急着看皮匣子里的东西,而是翻开了那本阴/门诡录。
让我意外的是这本书不单单是讲缝尸匠的东西,里边内容五花八门,概括了捞阴/门里的各行各业,它更像是一本知识全书。
就是内容太多,太杂而且还是晦涩难懂的古文,看的人发懵……!
很快,太阳和西山连城了一条线,院子里一个粗犷的喊话声传进屋内。
“陈叔在家吗?”
我从床上起身出去查看,我和我爷几乎同时从门上迈出脚。
只见,院子里站了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身材中等,皮肤黝黑,十分硬朗的脸上那双眼睛有些狠戾,身上带着一股子精明干练的气势。
见到我爷,他双手抱拳冲我爷拱了拱手。
“陈叔,我来接人了!”
我爷也抱拳拱手,对中年男人说:“六子,以后我这大孙子就靠你带着入捞阴/门了!”
说完我爷冲我招招手,我走了过去,我爷说:“他叫伍子六,是青山镇地界的背尸人,以后你就和他搭伙。”
我点点头,对着伍子六叫了一声:“伍子叔。”
伍子六哈哈一笑:“陈易行是吧,咱俩以后慢慢熟悉,现在还得长话短叙,三道湾那边有个红丧,现在人还在沟里呢,我今晚就得把人给背回去,你带上东西跟我走吧,我今晚就能带你捞一笔!”
伍子六说完,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他说的红丧就是成亲之日死去的人,他来之前我正好在阴/门诡录里看到过,红丧,无论男方还是女方,大喜之日死去这怨念可都轻不了……!
可我现在还不是缝尸匠,对缝尸简直就是一穷二白,有那个心,没那个胆!
我爷看出了我的想法,他刚想对伍子六解释。
伍子六就先打断了他,伍子六拍了拍胸脯,严肃的对我爷说:“陈叔,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易行跟着我不会有一点事,有我罩着他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我爷沉默了,他冲我点点头,示意我听伍子六的。
我心里有些忐忑,但我还是回房间把《阴/门诡录》放到皮匣子里,又把皮匣子跨在肩上,转身来到院子里和我爷打了声招呼,而后跟着伍子六离开……
村口,停了一辆灰绿色的老式越野车,伍子六告诉我村里边的路太窄,开不进去,只能停在村口。
说着,我们俩都上了车。
只是刚进到车里,一股难闻的怪味扑面而来,熏得我下意识的揉了揉鼻子。
伍子六尬笑了一下,他说:“平时背尸的行头都放在车里,难免搞得车里也沾了一股死人味,以后习惯了就好。”
我强忍着怪味点点头,随后伍子六开了车窗,还掏了两根烟递给我一根,他让我用烟味压一压!
不过我没要,烟我抽不来。
随着车子缓缓发动,我们离陈家沟越来越远。
天,这时候已经完全黑透了,伍子六开着车在一条荒山公路上呼啸而过,车尾带起一道很长的飞尘。
等彻底进了山,弯道开始多了起来,车速逐渐放慢,伍子六这时候,开始跟我说起关于三道湾红丧的事情。
他说死的是女方,成亲那天正好遇上下雨,接亲的路上车子打滑,连人带车都翻进了三道湾的山沟里。
我好奇的问:“伍子叔,那车里没有其他人吗?”
伍子六说:“有,还好几个呢,可你猜怎么着,就唯独新娘子在车翻下去的时候,从车里被甩了出来,活生生的摔死了,其他人就受了点皮外伤!”
说完伍子六点了一根烟,而我有了个更大的疑问。
我说:“伍子叔,那他们就没请过别人把尸体弄回去吗?”
伍子六嘬了两口烟说:“咋没有,都请过好几波了,可哪怕是大白天的,那些人只要带上女尸,压根出不了三道湾,只能在里边打转转!”
“可只要把女尸放回原地,又能离开了,总之挺邪门的……!”
他说的是风轻云淡的,可是我的心突突直跳,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按照伍子六的说法,这女的难道是闹祟么?
不过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他告诉我,别看这趟活人家开了十万的价码。
可要是没有我这个缝尸匠,他还真接不了,那个女的八成是幽怨不散,背回去不缝尸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
我盯着伍子六,不知道该说什么,有很多问题好像一下子全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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