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卉卉,李聿的武侠仙侠小说《我死之后表哥黑化了》,由网络作家“金金金橘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聿是大名鼎鼎的定北侯,他有一个未过门的妻子,是他的表妹李卉卉,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喜欢这个未婚妻,为此多次推迟婚期,摆明了是不想娶她。李卉卉自然看出了他的心思,但是没有提出退婚,因为,她太喜欢这个表哥了,喜欢到可以放弃尊严和生命。一场意外,夺走了她年轻的生命,知道香消玉殒,她都没能为他穿上嫁衣。在她离世后,李聿一改往日的清冷,整日抱着她的尸体不放……
元德二十三年,京城南街一如既往的热闹。空气中弥漫着闷热的气息,街边喧闹的叫卖声络绎不绝,酒楼茶馆皆人满为患。
突然,一只短箭避开人群,直冲一人心口刺去。
处于街中央的李卉卉只觉一阵痛感席卷全身,周边声音顿时沉寂下来,等有人反应过来时,她早已倒地不起。
周边人围了上去,有人认出地上躺着的人,大声嚷嚷道:“这不是定北侯定了亲的李家小姐吗?”
亦有胆子大的人上前去探她的鼻息,吃了一惊:“死,死了。”
众人所云纷纷:“这下定北侯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了,不用再找借口推脱婚事了。”
“说不准啊,这李家小姐就是那定北侯下的手。”
……
李卉卉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已经成为了一缕幽魂在空中看着底下人的闹剧。
人群中间围着的尸体正是她自己!
她下意识地看向酒楼,可那里早没了刺客的踪迹……
李卉卉胸口刺着一只箭矢,溢出来的血液浸湿了淡色的锦缎,裸露出来的肌肤白璧无瑕。脸色虽没了血色,却仍显出几分娇弱,任谁看到了都要称上一句花容月貌。
还不等她疑惑自己为何死了还能看到其余人时,杂乱的马蹄声顺着长街传来,到她面前不过一指之刻。
来人她认识,正是那定北侯李聿身边的副官顾铭呈,跟在他身边数年有余,一向是他的左膀右臂。
围着尸体的人自觉离开了,毕竟谁也不想得罪那杀神将军定北侯。
顾铭呈翻身下马,纵使身姿卓然,此刻也显出几分狼狈。他双眼通红,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推他一下便能倒地不起了一般。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一刻钟前还偷溜出府的活生生的人,怎么现下就成了一副冷冰冰的尸体。
“小姐……”
跟在副官身后的是李卉卉的贴身丫鬟然儿,当下正扑在尸体上痛哭。
这一切李卉卉飘在空中都看的真真切切,顾铭呈面色不虞,明显是不想让李小姐的尸身在这些人面前这般不体面,他从马车上拿出白布,裹住了尸体。
李卉卉现在已然接受了自己已死的事实,看着然儿哭的几欲断气,有些不忍心,早知道就先给她安排个好人家嫁了。
此行就只有顾副官和然儿,让手无缚鸡之力的丫鬟抱着尸体上马车显然不太现实。
顾铭呈脸上痛苦之色一览无余,低声说:“小姐,冒犯了。”
尸体被他拦腰抱住,身上的白布遮盖的严严实实,只一双玉手滑落一侧,俨然一副没了气的模样。
而此时已经成了幽魂的卉卉发现自己能在空中穿梭自如,速度并不比马车慢多少,除却不能让别人看到她以及摸不到任何实体之外,跟常人无二。
莫不是阎王可怜她死的不明不白,故而让她在世上再游荡几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马车就停在了定北侯府门前。李卉卉跟着进了府门,这是她住了不过一载的地方,却没想到如今算是住到了头。
顾副官把她的尸体放在院外,用白布裹着,然儿守在一旁啜泣着:“小姐,都是我不好,今天该陪你一起的。”
这傻丫头,你要是陪着我,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一对人了。她飘在空中,想去安慰一下然儿,手却透过她的身子摸不着实体。她自嘲地笑了笑,也是,都成魂了,还想着安慰别人呢。
顾铭呈跟然儿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想来是去找李聿表哥了,她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跟上了顾铭呈。
穿过花园才到正院,一般这个时辰表哥都在书房,顾副官的方向也正是书房。
这还算是她第一次来书房,平时表哥从不让她进正院,更逞论书房重地了。
书房的装潢一如定北侯这个人一般,严肃又极简,简单的几件摆件也都是寻常可见的东西,并不稀奇。
坐在书案前的正是那定北侯李聿,在百姓心中,这位战无不胜威慑敌军的将军,就是他们心中保护神一般的存在。
李聿上一年刚从边疆打完仗回京,身上还带着在战场的肃杀之气,纵使他品貌非凡,却仍能给人带来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侯爷。”顾铭呈作揖。
李聿脸色冷硬,这是他一贯的表情:“何事?”
李卉卉现在已经绕着书房转一圈了,她并没有发现这儿有什么东西值得三五个人守门,况且凭着表哥的名号,也没人敢擅闯。
她只好把注意力放在说话的二人身上,表哥依旧是一身玄色锦衣,袖口绣着银丝边流纹,腰间扎了一条同色的金丝云带,黑色束发用高高的鎏金冠固定着,如往常一般无二的装束。
顾副官神色痛苦,她有些欣慰,在这个府里,大概也就只有他和然儿真心为她好了。
“小姐她……”
李聿做出制止的手势,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从桌上拿起一个密封好的信:“她的事先放一放,你把这封信送出去。”
顾副官接过信,语气里带着执着:“可是小姐……”
“她与边境数万将士的命,孰轻孰重!”李聿显然是动怒了。
顾副官张了张嘴,还是没能说出口。如侯爷所说,近日边境确实有所动作,怕是又要与呼延一族开战。
对比一个女子,这封信确实更有分量些。
李卉卉看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涌出失落感,原来自己还是会难过的吗?哪怕她早已知道李聿表哥对她并无半分感情,哪怕她早已习惯了表哥对她冷淡的态度,可真当亲眼目睹这一切时,她还是会心痛。
她无奈地笑了笑,自己都成了这幅模样了,又有什么值得她难过的呢?
她在一旁看着表哥处理事务,从军打仗多年的人带着很重的防备心,他撇眼看了一眼她的位置,吓的李卉卉以为表哥能看见她,赶紧从窗户处飘出去了。
定北侯府很大,是圣上顾念他父亲战死,他又少时立下军功赏赐的。可就算再大,她一年也逛够了,现在没人能看见她,她只好回了自己的荷园。
荷园,顾名思义,里面有一个种满了荷花的池子。荷花是李聿记得她小时候喜欢,特意请人栽种的。
原来那时,表哥是记得她的,可是后来怎么就变得不一样了,可能是她提出了儿时和他的婚约吧。表哥对她好,只是把她当做妹妹一样,娶她,想来是不愿的。
“听说小姐死了。”一个丫鬟打扮的人低声说道,她身边围了一圈人,显然是八卦聚集地了。
“什么叫听说,尸体已经摆在院子了。”
李卉卉在一旁点点头,附和道:“对对对。”明显这个人掌握了最新消息,看来是在前院里有人。
没人听得到李卉卉的声音,她们继续说:“那侯爷知道了吗?”
“……谁知道呢。”
“侯爷该是不知道的吧,不然能任凭尸体在院里放着?”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侯爷对小姐一向是爱答不理的,出了事自然也是一样。”
她听到这就离开了,再听下去就是给自己添堵了,表哥对她怎么样,她自己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往常这个时候,她都是要小憩一会的,如今没了困意,但习惯使然,她还是回了房间。
房间跟她离开时没有丝毫变化,她径直到了内里,飘在一处闭上眼睛。
此时正院书房气氛却不那么和谐,顾铭呈送完书信后来书房复命,他心里不满侯爷,执拗道:“侯爷,小姐在南街出了意外,已经殁了……”
李聿身穿一身玄色锦袍,衬得他越发面如冷玉,他手里用了几分力,放下折子的声音大了许多。
他稍稍抬起下巴,顾铭呈的心思他是知道的,看在他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只要顾铭呈不做出出格的事,他愿意当做不知道。
李聿忽的沉声说道:“顾副官,她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她一个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会出意外”
顾铭呈心里闪过李卉卉笑着对他说“记得让表哥多休息,别太辛苦”的话,越发为她不值,说出的话也带上了几分埋怨:“小姐的尸身就在院子里!”
李聿一心以为是李卉卉在恼怒他不让她出门,便让顾铭呈帮着她一起胡闹,不由得怒上心头:“她年纪尚小,你也小吗?生死大事,怎可拿来胡说!”
也不知李聿是为了她拿生死之事开玩笑而生气,还是为了她和顾铭呈关系竟已好到了这种程度而生气。
他压制着自己的情绪,想到也很久没见卉卉了,不再理会一旁站着的顾铭呈,唤来书房伺候的小厮。
“去通知荷园一声,今晚让小姐来前院用膳。”
卉卉一向爱玩,这次不让她出门想来是憋闷了,李聿心里有些说不上的滋味。
小厮听完怔了一怔,缓过神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侯,侯爷,小姐,小姐她……”
李聿此刻才觉得不对劲,站起身来的时候双腿有些不受控制,从军近十年,纵使敌军的长矛举到他身侧,也没有如此慌乱过。
他脚步微乱,绕过面前的两个人,心里想着,等会一定要狠狠地教训这府里的下人,竟敢跟着卉卉一起玩闹。
到了前院,李聿蓦地停下了脚步,过了不知多久,他才寻着那急促的哭泣声走过去。
然儿胡乱地抹了脸上的泪,福着身子:“侯爷。”
李聿见过无数人的尸体,却没一个如这个一般让人心疼,她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身体也逐渐僵硬,只胸口插着的箭矢还恢复着原来的样子。
“不许哭了!”他斥责道。
院里已经跪下了一片人,这些人起先是怀着看热闹的心思,没想到侯爷突然过来了,便三三两两地做起了悲伤的样子。
院里骤然安静下来,李聿压制住心里的异样,回头看着副官:“抓到凶手了吗?”
顾铭呈半垂着头,他到长街时小姐已经没了气,刺客也没了踪影,纵使他在第一时间派了人,也没能找到。
“侯爷,这箭矢不似中原之物,查清楚还需几日。”
李聿没再开口,这时候已经有侍卫进来,福身道:“侯爷,棺椁已经备好了,是否要将小姐先安葬了。”
他闭上眼睛,轻轻地点头,只觉得地上的“人”过于安静了,不似平常那副灵动的模样。
“吩咐下去,三日内闭门谢客。”他回身离去。
李卉卉在荷园待了一夜,荷园像是被遗忘了一般,一个人都没有。她兴致缺缺,飘到了主院,发觉整个侯府死寂得吓人。
过了一会,她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侯府上上下下都挽着白色的布,她飘到自己的灵堂前若有所思。
李聿一如既往的沉稳,按理说,定北侯未过门的妻子,丧事该大办的,可现在的侯府,没人来吊唁不说,整个灵堂也就只有三个人。
然儿跪在一侧,双眼红肿,俨然是哭了一夜。
“你们都出去。”李聿淡然道。
另一侧的副官对着然儿使了个眼色,两人无声地退了出去。
不过她堪堪踩到了门框,便停住了脚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侯爷!小姐,小姐如今这样全是因为侯爷!”
话音刚落,李聿腰里的匕首瞬时进了他的手里,闪过光影,抵在然儿的脖颈中。
“你什么意思?”李聿手上用了力,然儿的脖子渗出血来。
李卉卉赶紧从棺材上下来,然儿可是跟着她从小到大的,李聿如此对待还是让她有些气闷,偏她还什么都做不了。
然儿声音低了下来,不似刚才般强硬:“小姐昨天去南街是被怂恿的,有人跟小姐说南街有卖莫先生的字画,小姐就去了。”
莫翰先生是一云游画家,当朝书法家,画家皆以莫先生为首。李聿虽是武将,却也钟爱莫先生的字画。
李聿的手慢慢泄了力,莫翰如果真的出现在京城里,那他一定会有消息。
“是谁?”他吐出两个字。
然儿垂着头:“小姐没说。”
李卉卉皱着眉,脸上表情怪怪的,表哥一向是不让她出门的,可昨天她是为什么去了南街,又为什么连然儿都没带,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吗,自己是去买字画吗?
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像是平白出现在南街一样,李聿此刻也觉出了不对劲,他极其平静地说:“去查,还有卉卉身上的箭矢,查一下来源。”
顾铭呈颔首:“是,侯爷。”
他走之前没忘记把然儿也带走,灵堂里只留下李聿一人与……一魂。
李聿在棺椁里放进一颗夜明珠,明天就是下葬的日子了,地下黑,他印象里表妹向来是怕黑的。
李卉卉此刻出现在荷园的亭台里,不知为何,这里被锁住了,想来是李聿下的令。
这些锁并不能拦住她,她此刻更为困惑的是,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可那段记忆像是被抹去了一般,纵使她绞尽脑汁也没有半分印象。
走近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只见那不久前还在灵堂的李聿走到了她身边。
这个亭台是欣赏荷花的绝好位置,如不是知道这点,李卉卉此刻怕是吓得能跳起来。
李聿常穿黑衣,许是在外行军打仗,黑色更耐脏一些罢。她很少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他,高挺的鼻梁配着凌厉的眼睛,加上毫无血色的薄唇,她从小就知道表哥长的好看,没想到长大了更好看。
李聿的眼神犀利而深邃,像是一潭望不到尽头的湖水,卉卉低声叹了口气。
出了荷园,走到主院还需要一段时间,她突然记起了表哥把她安排在荷园的初衷。
那时她刚到侯府,除了表哥之外,她谁也不认识。表哥只她进府时匆忙见了一面后,再见面已是三天后了。
在这三天内,管家安排了几个丫鬟在荷园,为首的大丫鬟便是然儿。她了解了侯府内的布局以及一些谈不上是谣言的话,经常说于卉卉听。
“小姐。”然儿一脸愤懑,她说话向来心直口快,知道内情之后,也第一时间告诉了她。“这里离侯爷的院子是最远的,侯爷身边的小厮听侯爷说什么男女有别。小姐和侯爷是早就定下的亲事,哪里来的什么男女有别!”
当时她在做什么?她还沉浸在见到表哥的喜悦当中,她收起笑脸,正色道:“表哥说的没错,他刚回京,处事容不得一点差错,如果因为我被文官弹劾,我该如何自处。”
她当时话说的满了,表哥把她安排在这,就是为了过后能解除婚约。
她收起心思,跟上李聿的脚步。
扫撒院子的仆役干完活后准备离开,却看见侯爷身边的小厮,他四下看了看,拽住小厮。
“听说侯爷告假了七日是真的吗?”仆役一脸震惊,谁不知侯爷就算是病重也要上朝的,这样一看,那李小姐在侯爷心里并不是表面看的那么不重要。
小厮点头,这等事算不上秘密,他也就说了出来:“侯爷是告假了,却是因为韩小姐后日的生辰。”
好巧不巧的,小厮这句话被李卉卉听到了。她突然有些不确定了,表哥这种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多年的人,她竟然还担心他会出事,她扭头飘回荷园。
小厮口中的韩小姐她是知道的,当朝韩太师之女韩熙,京城有名的才女,明明能靠着脸争上一桩好亲事,却偏偏靠了才华。
不同于她小地方出来的,韩熙祖上可是出过皇后的,便是称上一句皇亲国戚也不意外。
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也是从然儿口中知道的,然儿心思巧妙,在李府时母亲就说然儿是个机灵的人,可这机灵没少给她添堵。
她在侯府住下后,她思来想去,表哥事物繁重,定不会有时间来看她的。于是她去了小厨房,做了家乡的糕点,她记得,表哥是爱吃的。
耗费了两个时辰,她从厨房端出两盘糕点,翠绿色冰皮放在白玉盘里,看着让人胃口大开。
她提上食盒,没让然儿跟着,因为她记得,表哥是不喜欢很多人跟着的。
她独自往主院走,路上遇到的下人对她的出现毫无反应,像是没看见她这么个大活人一样。
寄人篱下,不知道她为什么脑海里浮现这四个字,就算她心里已经当表哥是一家人了,可许久未见面了,也不会突然亲近的跟以前一样。
主院的规矩繁杂,她在门口等了很久,才听到表哥唤她进去,那是她住在侯府后第二次见到他。
表哥身穿官服,武将的官服是纯黑色的,上面绣着猛兽,看起来威严不容侵犯。
李聿紧皱着眉头,她知道自己还是打扰了他办公,于是把食盒递给小厮之后给他请安:“表哥,我做了几样家乡的点心,表哥忙完后可以尝一尝。”
李聿“嗯”了一声,听到家乡两个字时抬头看了一眼她,眉头松开了些。
“以后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做。”李聿眼神瞟了一眼食盒。
“她们做不出来家乡的味道,以后表哥想吃的话,还是让我做吧。”
没说上几句话,李聿的视线又回到了他手里拿的折子上,她看到后无声退了出去。
那天之后,再没有出现下人无视她的情况了,都毕恭毕敬地福下身子称呼她为“李小姐”。她当时以为是表哥看不过眼了,这种事就算是在李府也断是不会出现的,不尊主的下人是会被发卖出去的。
等她回到荷园时,然儿又发挥了她的特长,为她打抱不平。
“小姐,早知道你该叫我陪你一起的,要是我知道有下人对小姐不敬,我就……”
“你就怎样?”她打断了然儿的话。
这些事在她眼里都是小事,只要表哥还认她,这些都算不上什么。
然儿气焰低了两分:“都是小姐性子太好了,才由得他们欺人。”
“对了小姐,刚才侯爷身边的顾副官来了,说他已经教训过那些下人了,再有这种情况让小姐找他就行。”
“顾副官?”
然儿以为她忘记了顾副官是谁,便解释道:“就是接小姐进府的人。”
她没忘记,顾副官不同表哥不苟言笑,他很好说话,且眉眼露笑,在她初进府时还帮过她。
这件事她很快就忘到了脑后,因为她知道了更为重要的事。
次日,她想出府买些用品,府内下人虽众多,可此事她不想假他人之手。她让然儿去请顾副官来一趟,她出门,总是要告知一声的。
顾副官来的很快,他应该是从然儿口中知道了她要出府的事,对她行了礼后直接说:“李小姐,出府一事重大,不如等侯爷回来了再做决定。”
京城不比外面,戒备森严,想出点事怕也是不容易,而且为这点事去打扰表哥,她也是不想的。
顾副官见她去意坚定,只好妥协:“那下官在一旁保护小姐,可好?”
“顾副官,称呼我卉卉便好,也不必自称下官,我只是个来投奔侯爷的亲戚罢了。”
她如今没有品级,顾副官在她面前是称不上下官的。
顾副官笑了笑,他对侯爷的这个表妹印象颇好,不急不躁,处事不惊,不同于其他官家女子的娇蛮,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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