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小蝶,司凛的武侠仙侠小说《十月蛇妻》,由网络作家“银花火树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小蝶是个蛇婆娘,当年母亲怀孕之时,不慎打破了白蛇庙里的蛇仙金身,为了保住性命,母亲许下诺言,会在女儿十八岁之后,将其嫁给蛇仙为妻。在白小蝶出生之后,家里的生活条件越来越好,可是父母却在她度过了十八岁生日之后,接连两天内离奇死亡。一位路过的乞丐,为了报答一饭之恩,决定替其挡灾,未料,最终还是没能敌过蛇仙的法力……
我是个女孩儿,叫白小蝶。
村里人都叫我蛇婆娘。
意思就是蛇的老婆。
因为我出生那天,天降暴雨,洪水淹了方圆数百里,死伤无数,生灵涂炭。
唯独我家,稳稳当当的浮在洪水上。
本以为是老天开眼,眷顾新生。
可大家看见的却是条水桶粗的大白蟒蛇驮着我家,庇佑我顺利降生。
蛇非淫即邪。
蟒蛇护女,用我们这边话来讲,我就是这条蛇认定的婆娘,是大凶之兆,我会给全家带来不幸。
可自打我出生后,我家日子越过越富。
别人家吃肉,我家吃虾;别人家炒萝卜,我家炖人参。
本应当家庭富裕了,一家人开开心心才对。
但是随着我的年纪逐渐长大,我就越发感觉家里有些不对劲。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经常感觉有段滑溜溜的身体,逗弄着我全身。
有时候早上起床,我还能在我床上捡到一-段巨大的白色蛇蜕。
除此之外,我还能经常听见我妈对着我家屋外的空气咒骂。
甚至是我爸,逢年过节就要在我家屋里屋外撒上雄黄白酒,像是在阻挡什么东西进家门。
小时候不懂,也没的把这些事情往心里去,村里人叫我蛇婆娘我还挺开心。
直到我十八岁那年的暑假,一个饿的半死的瞎子路过我家要饭,忽然他跪在我家门口嚎啕大哭。
说我家三日之内,要大祸临头!
我家过的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有灾祸?
我没信这瞎子的鬼话,还给了他两碗大白米饭,打发走了。
可谁知道就在第二天,我家就出事了。
我爸出门去外地谈生意,出了车祸,尸体被装满水果的大货车碾的稀巴烂。
后隔一天,我妈去井边打水,井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把我妈连人带桶的拽入井里。
捞上来后,人已经断气了。
就两天的时间,我爸妈相续出事。
我哭的脑子都发蒙。
可我们村子里的人却幸灾乐祸。
说我家过了这么多年好日子,报应终于来了。
还说我是个蛇婆娘,要全家死绝才罢休的。
我不信这个,可是我又办法解释我爸妈离奇死亡的原因。
想起那天路过我家的瞎子说我家会大祸临头。
现在我爸妈死了,不会真的就要轮到我了吧?
就在我绝望之际,那天那个要饭的瞎子,又来到了我家门前。
不过这瞎子今天手里多了根道士才会用的拂尘,身上披着件破烂的法衣。
那瞎子进我家门后,手里的拂尘一扬,闭看眼睛对我道:
“白小蝶,前两日你舍饭救我命,今日贫道前来还你命!”
见瞎子打扮的煞有其事,加上我爸妈古怪的死,让我原本的认知都已经有些崩塌了。
只能掉着眼泪相信瞎子,问他我现在该怎么办?
瞎子在我家转了两圈,在跟我说:
“你家违背了与那条蛇畜的诺言,你父母的死,是那条畜生给你家的惩罚!”
“诺言?什么诺言?”
我问瞎子,我爸妈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这种事情。
瞎子掐着中指,没有瞳孔的双眼努力朝上翻看。
开始像是念经似的对我讲述。
“当初你妈在怀你的时候,不小心打破了你家后山白蛇庙里的蛇仙金身。”
“那蛇发怒了,要你妈以命抵偿。”
“你妈为了保命,随口答应把肚子里的孩子供奉给它。”
“如果生的是男孩,就把男孩给那蛇当食物。”
“是女孩,就养到十八岁,嫁给那蛇当老婆。”
瞎子虽然是个男的,但是声音却十分尖锐。
像紧绷看的根根丝线,又像粉笔划过黑板,像极了古时候宫里的太监。
“今年该是你家兑现诺言的时候,因为你爸妈的失信,才丧了性命。”
瞎子说着,语气越发尖锐起来!
“今晚,那畜生会来找你。
说完,瞎子像是抽了羊癫疯似的,浑身颤抖,好会才缓过神来。
我听完瞎子的话,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现在我才知道,村子里的人为什么会一直叫我蛇婆娘。
原来不是在跟我开玩笑,而是真的!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伤心的哭了起来。
嫁给条蛇,那不就等于送死吗?
“人蛇不同类,怎能苟合?况且你还救我一命,我绝对不允许那畜生伤你丝毫!”
瞎子说着,围着我,在我脚下用朱砂笔画了一个五行八卦阵。
又洒了些黄豆在我周围。
“今晚今晚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出这阵圈。
此时我只想活命,哭着点头答应瞎子。
瞎子又在我家屋外缠满根根红线和贴满了道道黃符,说这些能抵御那畜生进门。
当一切都准备好后,瞎子坐在了我家门口,不停的念着咒语。
到了傍晚,我家门前起雾了。
浓浓的白雾遮掩住的天上的月光。
在瞎子念咒的时候,我总感觉有条足足有水桶那么粗的大白蟒,若隐若现的在门前的浓雾中动着闪烁着寒冷鳞光的身体。
它似乎在跟瞎子斗法。
天逐渐的黑了下来,逐渐的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
瞎子坐在雨中,念咒的声音越来越大。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鬼妖丧胆,精怪忘形,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瞎子的表情很痛苦,似乎快要败下来了。
我着急的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听见。
天上的雷电愈发急烈,每一道都狰狞的将天空撕破。
我害怕的看着门外,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家大厅老式的坐钟“铛!”的响了一声。
零点到了。
瞬间,浓雾散尽。
我身边的阵法发出一阵炸裂之声,瞎子突然口吐鲜血,倒在了雨水之中!
所有的阵法都失效了。
无数条蛇类吐着信子的嘶嘶声,向着我家包围过来。
随着这阵蛇吐信的声音,我看见门前皎洁的月光下,一个瀑发披肩,胸口挂着朵大红花的年轻新郎官!
他正单手撑着一把血红色的油纸伞,骑着一匹大白马,在万蛇的簇拥下,向着我家大门前缓缓走了过来!
“白小蝶。”
我听见了瞎子在喊我。
只见瞎子满身是血水的从门外爬了进来,浑身都是狰狞的伤口。
我赶紧的向着瞎子跑过去,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伯伯,你怎么样了?”
“我快不行了,蛇王现世,天下大乱,我不是这畜生的对手。”
瞎子痛苦的说着,从湿透了的衣衫里,掏出了一本黄纸皮书,颤抖着交给我。
“那蛇守你十八年,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你拿着这书保命,前往玉华山,找我师兄救你!”
看着死在我怀里的瞎子,我几乎都快要奔溃了!
可是更让我奔溃的是,屋外那个骑着白马撑着红伞的男人,离我家越来越近!
我想逃,打开我家后门,无数条我手臂粗的白蛇,瞬间翻滚进我家里!
我又向着我家大门口跑过去。
只见那男人骑着白马,已经到了我家门口了!
看着这男人,我无望的一步步后退,我也太倒霉了吧!
那男人在我家门口下马,往他看过去,身形修长,一身白衣,红伞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个棱角分明的下巴。
那握在木制伞柄上的手指,素的就像是冬日皑皑白雪。
一看就不是人,是人哪里会长得和他这般脱离凡尘。
“夫人,让你久等了。"
男的向我微微弯腰,对我行了个礼。
男人站在我家门内,但是屋外的那些白蛇,全都停在了门口,一只只的探头探脑的朝着屋里看。
像极了一条条自带恐怖氛围的好奇宝宝。
我见这男人看起来似乎并没有攻击我的意思,但还是赶紧拿起墙边的柴刀,对着这男人。
"你就是我家后山的那条大白蛇?"我问这男的。
“正是。"男人承认的倒是爽快。
“原来就是你害死了我爸妈!”
“哦?"
男人语气突然疑惑,将他的伞从他上半张脸移开。
细眉斜飞,一双狭长邪魅的眼睛,出现在了我眼里。
“你父母是我的岳父丈母娘,我怎么可能会害他们?"
我原本沉浸在失去父母的悲伤里,见这男人跟我狡辩,悲伤瞬间就化成愤怒,怒视着这男的。
“不是你害的,我爸妈怎么会好好的全都死了?"
“他们那都是死于意外,与我可没关系。"
男人说着这话的时候,又对我一笑:“难不成你有我谋害她们的证据?"这男的是牛鬼蛇神,他要害人,我怎么可能有他的证据?
但是我没他害我爸妈的证据,可我有他害死瞎子的证据。
于是我又指着地上躺着的瞎子,对这男人说:“那这瞎子伯伯,总是你杀的对吧!”
男人不屑垂眼,扫了眼地上的瞎子,冷笑了一声。
"是这瞎子不白量力,非要和我斗法,自己体力透支暴毙了,还害我在新婚之日见血,真是晦气。"
三宗命案,这男的撇的干干净净
我又气又恼,但很无奈。
我爸妈死了,来救我的瞎子也死了。
此时我手里只剩下瞎子死前交给我的那本黄皮子书。
我拿起这本书认真一看。
只见书的皮质封面上,写着《三十六经传》五个毛笔大字。
瞎子临终前要我拿着这本经传保命,去玉华山找他的师兄救我。
男人站在我面前不远的地方,看着我手里拿着的经传。
于是向我走过来了一些我立马又将我手里的柴刀对着他,这男的才又停下靠近我的脚步。
“你这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道家降妖典籍。"男的说着,自信的抬起下巴。
“刚才那瞎子对夫人说的话,我可全都听见了。"
"但是夫人小小年纪,我可不放心夫人一个人去那玉华山找人对付我。"
“那你想怎样?"我以为这男人要对付我,语气也警惕了起来。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男人忽然对我说:
"我愿意跟着夫人一起去,路上还能保护夫人。"
"如果找到了这瞎子的师兄,我就在你身边,还不劳烦你们来回颠簸的再回来找我报仇,岂不是更方便?”
听完这男的说的这些话后,我都有点懵逼了。
这男的有病吧,我们要对付他还要让我们更方便?
但是我知道这种鬼东西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好心眼?
“那我要是不答应呢?”我问这男的。
“哼。"男人阴涔涔的一笑,转头看了眼门外面聚涌的蛇群。
“那你觉得你走的出你家的大门吗?"威胁的语气,让我不禁心颤。
门外那些大蛇在男的说完这些话后,像是在对我示威那般,不断的想往家里挤。
仿佛只要我面前这男的一声令下,它们就能立马进来将我生吞活剥!
连瞎子都打不过这蛇畜,我一个姑娘家家,怎么可能又是他的对手?
要是我不同意他,我今晚就得死在家里。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答应了这男的。
洞房花烛夜,男的跟我上床。
我放下手里的柴刀,我对这男人提了个要求。
“虽然我妈把我嫁给你,但是你不能碰我。"男人转头对我不屑一笑。
“你这身子,被我从小碰到大,少这么十天半个月的,也不碍事。"
男人说着,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腰上,凉的就如同从前夜晚缠着我的那段滑腻的冰冷身躯。
一阵细语,在我耳边喃呢。
"你记住,我叫司凛,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妻子。"
我抬头看了司凛一眼,一双神秘如夜眼睛。
第二天早上醒来,昨晚围聚在我家门口的蛇群散退。
司凛跟着我留在村子里操办我爸妈还有瞎子的后事。
我爷爷奶奶死的早,村子里我也没了其他亲人。
收拾好行囊,我准备去找瞎子所说的玉华山,找道爷帮我摆脱司凛的纠缠。
据我所知,玉华山在赣省的境内。
司凛变成一条只有筷子粗细的小白蛇,缠在我的手上,一同与我离开。
在坐着大巴前往市区乘高铁时,我翻开了瞎子留给我的那本《三十六经传》。
只见里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这些小字都是小楷,经过我仔细辨认,倒也认得一些。
昨天司凛说的没错,这大概就是一本降妖除魔的书。
我无聊的认真翻了几页,也不知道这本书对我有什么用?
大巴开到服务点加水的时候,我们车上不少乘客下车。
我也下车去卫生间。
卫生间很逼仄,坑位不多,上厕所的女人却一堆。
而有些年纪大顾不上面子的妇女,等不及了,就直接原地撩开裙子就地解决了。
尿骚味与屎味冲鼻。
我本想出去,但是此时脑海里忽然想起《三十六经传》里面有写。
说越是污秽的茅房,越容易聚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如果想看到那些东西话,只要头从双腿之间倒着往后看,就能看出那些东西的原型。
今年我刚上大学,受的九年义务教育,可不是为了让我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
可此时我就忍不住有些好奇,于是就装模作样的去系鞋带。
倒着身紧张的从我双腿缝隙里往后一看。
--哎,什么都没有,都是进进出出的女人。
这书是骗人的吗?
就在我系完鞋带准备起身时,忽然之间,我眼尾的余光看见我腿后面,一双惨白的没有半点血色的双脚,正悬浮在半空之中
我的心顿时就噔的响了一下,以为是我看错了。
再顺着我的腿缝继续往我身后一看。
一个脸皮被撕了的女人,正吊死在这间厕所上方露出来的钢筋钩上!
“啊!”
我吓得尖叫了一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了地上!
这一声尖叫,让厕所里所有女人们的目光都向着我看了过来。
大家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不解。
“这、这、这厕所里有......。"
我惊魂未定的看着周围的这些人,鬼字还没被我说出口,一个大妈就对我骂道:
“大白天的叫什么叫,想吓死人啊!"
"不是啊大娘,这厕所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说着转身就想把刚才那个无脸女人指给这大妈看。
但是我一转身,我身后除了解裤子准备上号的女人,什么都没有。
厕所的天花板上,只有一根锈迹斑斑的钢筋钩,还空荡荡的露着。
“你上个厕所还想干净?想屁吃吧?爱上上,不上就出去,进来添什么乱子。"
这大娘对我骂骂咧咧的,根本就没理解到我说的意思。
这时我才想起来只有按照瞎子给我那本经传里写的方法,才能看到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原来这本书里写的都是真的。
眼见着我这声尖叫给大家带来了困扰,我也只好尴尬的出了厕所,继续回到了车上。
汽车开动了。
忽然一阵年轻的男人声音,从我耳边响起。
那东西知道你看见她了,跟着你从厕所出来了。"
谁在说话?
我赶紧转头看向我身边。
我身边坐着个上车就打瞌睡的老大爷。
“我在你手上。”这男的声音不悦了起来。
我低头看了下我的手,只见缠绕在我手上的小白蛇,正抬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
“司凛,是你在跟我讲话吗?"“废话。”
小白蛇看着我,细长的粉红蛇信子,在他口中吞吞吐吐。
从小在村子里长大的我,其实对蛇并没有多大害怕,并且这小白蛇,长得还挺可爱。
“那女人跟着我干嘛?”
我有点紧张,往车窗外看。
汽车正在高速上飞驰,车窗外什么都没有。
“我又不是她,我怎么知道?”
小白蛇回答我,尾巴尖尖不断的在我手背上画着圈圈。
“不过你要是叫我一句夫君,或者老公,我现在就可以去帮你解决她。"
"那我才不要呢。"我白了这小白蛇一眼,我怎么可能会对着一条蛇喊老公。
不过以前村子里迷信的老人都说过,一般脏东西都怕太阳,现在车窗外骄阳高照的,那东西怎么可能敢跟着我出来?
现在反倒是司凛,要是被别人发现这条蛇还会跟我说话,那才是大麻烦吧
我放下衣袖,遮住了小白蛇。
一路上我倒是平安无事,我身边也没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
我们省离赣省的路途比较远,坐动车,都得七八个小时我特意选了晚上十点的车次,准备在动车上睡一觉,明早就到了。
上动车后,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我又想起白天的恐怖经历。
于是我又从包里翻出了我那本经传,拿起来看看。
这本经传只有三十六页,但是很奇怪的是,只有前十八页有字。
前十八页里写的都是一些道家的奇谈禁忌,抓鬼驱邪。
都是些平常教科书里没有的东西。
比如说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遇到什么狗、公鸡、猪、羊这四种动物,都会让路;而看到马、驴、骡子,就止步不前。
说狗是最辟邪的动物,杀狗会折阳寿。
什么接生婆和杀生的屠夫这种人,在死后一定要戴红手套入殓。
因为他们的双手在生前都沾满污浊的血腥之气,戴上红手套,表示双手已除不然到了阴曹地府,就要遭受剁掉双手的酷刑。
除此之外,还有好些其他的云云。
看这些比看专业书要有趣多了,我挺想往后看。
可后十八页有页与页之间的序号,但是页面上确是一片空白。
就像是撰写这本经传的人,写了一半没写完似的。
不过前十八页的内容也够我看的了。
当我把前面十八页大概的扫了一遍后,心里也有了点谱。
我是个大学生,如果非要用科学来解释这前半本书的内容的话。
那就是原来这个世界上,不仅有人,还有一些与我们生活在不同一个维度的东西。
如果我们人想要看到他们,那就必须用一些奇怪的方法,就可以让两个不同维度的东西相通。
就比如我刚才看到了那个无脸的上吊女人,就是通过蹲下从双腿之间往后倒看的方法,才能将她瞧见的。
可是刚才司凛对我说那女人也看了我,还跟着我出来了!
刚才白天,我倒是没怎么在意。
可是现在大晚上的快零点了。
经传上写了一天当中,阴气最盛的两个时段,就是中午十二点,和夜晚零点。
这两个点是地府大门大开的时间,邪祟最容易在这个时候现形。
现在我所坐的整个车厢的人都睡着了,车厢里静的出奇。
这让我不免又有些害怕了起来。
此时我正靠着窗边坐着,我转头看了眼车窗,漆黑的车窗将我的脸倒映的煞白。
车里还有很多人呢,那东西就算是跟着我从厕所出来了,也不敢在这么多人的车厢里现身害我吧?!
自我安慰了一会,我的紧张情绪稍微缓和了一点。
看了下手机,正好零点。
还有六个小时就要到站了。
就在我拿了件衣服盖在身上准备闭上眼睡觉时,眼神无意又往车窗上看了一眼。
一张没有脸皮的女人头,此时正死死的贴在离我只有不到十厘米距离的车窗上,而且就贴在倒映着我脸的地方!
巨大裂嘴诡异的笑着,一条鲜红的舌头从她的嘴里耷拉出来,舔着印着的面孔的车窗,那双犹如乒乓球般的双眼,正直愣愣的盯着我
这个女人就像是随时都要冲破这车窗,从外面进来吃掉我一般!
她就是白天我在厕所看到的那个上吊女人!
此时我看着车窗外的这个女人,吓得死死地捂住嘴,不让我的尖叫发出来,眼泪瞬间就从我的眼睛汹涌淡落。
“该死,我的女人你也敢吓?真是自己找死!"
一阵冰冷的语气从我手腕上的小白蛇的口中发出来。
随即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瀑发飞扬的从我的手腕上飞了出来,隔着车窗,伸手直接抓住了窗外那诡异女人的脖子向外飞了出去!
“啊!"一起凄厉的尖叫,从车窗外那没有嘴皮的女人嘴里发出!
两人一起消失在了窗外漆黑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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