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念,傅均寒的武侠仙侠小说《明枪》,由网络作家“小酥酥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岁之前,姜念的人生可以说是顺风顺水,没有任何不如意的。二十岁之后,因为爱上了傅均寒,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了。她谋害亲姐姐,用最下作的手段,逼迫准姐夫傅均寒娶她为妻,沦为人人喊打的恶妇。他恨她,恨不得让她去死,不断的折磨和报复她。时隔五年,血淋淋的真相揭开,某人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她,他想要弥补,姜念却不愿意给他机会。
白玉兰酒店。
“啪”的一声。
姜念刚睁开眼,脸上就挨了一个火辣辣的巴掌。
入目是男人阴沉到极致的脸色,她楞了一下,笑的比哭还难看。
“你醒了啊。”
傅均寒冷笑:“我要是没醒,还不知道你姜念原来是这种货色。你姐姐出事才多久?你就这么急着来爬你姐夫的床!”
他眼里藏着滔天的怒火,恨不得当场将她生吞活剥。
姐夫?
姜念的心口一窒,像是被人生生撕扯开。
面前这张脸,是她爱了十年的容颜。
可是一夕之间,面目全非。
她谋害亲姐,拆人姻缘,甚至不惜代价威胁自己的姐夫娶了她,是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姜念逼近他的脸,像从前的每一刻,看着他缱绻的笑:“老公,当初可是你自愿答应娶我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白白浪费时间啊。”
傅均寒目光嫌恶:“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还真像一条发了情的母狗!我嫌恶心,姜念,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两年了,这样的话她听过无数次。
姜念知道傅均寒恨她,恨不得从来没有遇见过她,恨不得让她去死。
可是那又怎么样?
只要姜茶还躺在医院,那她就还有用。
“杀了我?”
姜念冷笑一声,轻松勾唇:“老公,你别忘了,你的姜茶还等着我的血救命呢。”
这话一出,傅均寒果然被激怒,他紧扼住姜茶的脖子。
“姜念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他逼近她的脸,神色震怒:“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谋杀亲姐,还妄想争夺姜家的财产?要不是你对我还有点用,现在早就死了一万次了!”
她的心狠狠颤了一下,咬牙道:“那是她该死!”
谁能想到,传闻中的受害者姜茶才是真正的施暴者。
如果不是那天大雨,两人阴差阳错换了车,现在躺在医院的就是她姜念。
真是天道好轮回!
“闭嘴贱人!”傅均寒瞬间暴怒,凉凉的手背再次用力度扇到她脸上。
姜念被打得侧过头去,愣了愣,忽而又笑起来。
舌尖晕开嘴角那点血,她黑发如瀑眼波流传,诱人得像山里的狐妖:
“老公,我知道你恨我,可又能怎么样呢?”
姜念笑:“看看,姜家的公司是我的,姜茶还半死不活地躺在那。除了我,还有谁配得上你?”
她笑问,挑衅地朝他耳边吹口气:“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好老公?”
傅均寒双目赤红地盯着她,却忽而冷笑,铁钳似的手钳住她下巴。
“姜念,真是想不到你能让我恶心成这样,让我连碰你我都觉得恶心。”
“是吗?”姜念笑得凄凉,却又抓着他的手,重新把他扑到床上。
接着便伸手去解他扣子,一笑到:“老公,你让我舒服了,我就让姜茶活。”
傅均寒猛得攥住她的手,目光阴狠得像嗜血的撒旦。
“姜念…”他磨着牙叫她的名字,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恨。
“我在这呢,多叫几声。”姜念环着他的脖子眯起眼睛,睫羽微颤,样子美得诱人。
“记得等会别叫错了,我可不是姜茶。也不跟她似的温柔善良,我心狠,手段也毒。”
她说得自嘲,凄凄地笑了两声。
傅均寒眸里像是要喷出火来,动作狠厉地揪起她的发。
空气里传来衣料的破碎声。
傅均寒真的狠,把姜念痛得泪都出来了。可她还是笑着瞧他,双腿勾着他腰把自己往里送去。
“姜念,你真是贱,连条母狗都比你有尊严。”
傅均寒厌恶地俯视她,像对待低贱的ji女一般用着她。
姜念没说话,主要是疼得说不出来了。
空气是冰凉的,冷得姜念不住发抖。可就在傅均寒接了个电话后,她就突然发抖得更厉害了。
电话是医院来的。
寂静的空气里,姜念能听到对面医生说的话。
“傅先生,姜茶小姐醒了。”
那一瞬间,姜念心里咯噔一下,像在悬崖边上一脚踩空掉下去了似的。
姜茶醒了?
姜茶醒了,那就意味着她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姜念怔怔地去看傅均寒。
却见他冷漠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快速地穿好衣服,抓了车钥匙就摔上了门离开。
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仿佛她就是透明的空气一般
明明刚才还在做那么亲热的事情啊…
却在知道姜茶醒了的消息后,就把她当狗似的踹开。
姜念如坠冰窟似的冷,她恍惚预感到姜茶的醒是一场灾难的开始,却没想到她的预感成了真。
傅均寒真是恨极她了,他送了她一场真正的灭顶之灾。
医院。
傅均寒从姜茶的病房里出来,点了根烟,沉默地叫了医生来。
“她以后还需要输血吗?”他问。
医生摇摇头:“病人已经脱离险情,并不需输血了。”
傅均寒终于松下口气,面色和缓了一瞬,接着便染上残忍的狠厉。
姜茶不用再输血,那就说明那个姜念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傅均寒凉薄勾唇,冷呵一声,唤来了手下。
“傅少。”穿着黑西装的手下恭敬地在他身前低头躬身等待请示。
优美的唇瓣间溢出淡蓝色的烟雾,男人面色冰冷俊美。声音是华丽的男低音,说出的话却是残忍而绝情的:
“我要你去办两件事。
第一,毁了姜氏。
第二,毁了姜念。”
傅均寒对付人的手段姜念是见过的。
他身居高位,手段自是利落又毒辣,皆是毫不留情的一击致命。
曾经她欣赏他这点,却没想到,他有天会把这心思用到她身上。
一夜之间,她被公司财务做假证出卖,污蔑偷税漏税。瞬间从高高在上的姜氏总裁跌进脏污泥潭,人人厌恶喊打,爬也爬不出来。
可却又在这短短几天之间,傅均寒不留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重新彻查姜茶的车祸,一纸诉状把她告上法庭。
证人证据一样不差,清清楚楚地指向她对姜茶的蓄意谋害。法官当庭宣判,判姜念的故意杀人罪。
数罪并罚,他是真想让她把牢底坐穿,直至死到那高墙里。
他手段致命的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冷漠地一刀一刀往她心口扎。
入狱那天,天上落下冷雨来,刮在脸上冰刀子似的疼。
姜念带着冰凉的手铐,上车前,一抬头看见了傅均寒。
他穿着整齐的黑色西装,披着长大衣,鬼斧神工般俊美的脸,带着刻骨的冰凉的恨意和嘲讽。
他当着姜念的面打了个电话,交代要人在监狱里好好“照顾”她。
姜念面色惨白地听完了电话。
“老公,”她轻声叫他,凄凄地笑,“你真是好手段。”
她弓着腰一下笑出泪来,声嘶力竭地朝他吼出声:
“傅均寒,你真是好手段!”
女子监狱不是个好过活的地方。
这一天,姜念像个木头人似的被狱警摆弄着。终于熬过了进牢房前的一切流程,她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酸痛。
好不容易挨到铁板床,尽管是冷硬的,但姜念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没睡多久,便被人用力地给拽到地上。
“你们想做什么?”姜念迅速保护住自己,警惕地盯着围在她面前的狱友。
为首的是个粗壮的女人,还纹了个大花臂。她冷笑了一声,一脚踹在姜念肩膀上。
“来教教你这的规矩!”
姜念单薄的身子被她踹得摇晃,她咬着牙站起来:“我警告你别乱来,你若动手我就叫狱警了,到时没你好果子吃。”
“嗨呦?你还敢叫狱警?”花臂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一样被大笑,一把揪住姜念的头发,粗粝的大手一巴掌甩过去。
一声清脆的响,姜念嘴角直接被打裂了。
“我他妈让你叫,你叫叫试试?”花臂女人冷笑,抓着姜念的发把人拖到铁栏杆前,使劲把她的额头往铁棍上砸去。
“叫啊?你不是巴巴喊着叫狱警?我让你叫!”
说着,一下一下往栏杆上磕她的额头,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
姜念眼前都被血模糊了。
她死死咬紧牙关,趁着那女人松手的时候,猛得回身还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让所有人都震惊了,谁都想不到这个如此瘦弱的女人居然有勇气还手。
花臂女人更是愣住了,她不敢置信地摸摸脸,瞬间暴跳如雷。
“操你妈!你个狗娘养的站街女!”她破口大骂,手指向后一甩:
“你们,给我往死里打她!把她给我肋骨踹断眼踩瞎!傅先生交代过了,只要别让她死得那么痛快,怎么玩都行!”
傅先生三个字像个魔咒似的让姜念浑身发冷。
傅均寒,原来这就是傅均寒的照顾。
姜念笑得流出泪来。
那是她的老公啊,生活了两年的爱人啊?
傅均寒原来有这么恨她,不顾哪怕一点点的情分啊?
头发被揪起,耳光接连不断地打在脸上。姜念脑子里嗡嗡响,小脸很快肿得老高。
可她忽然疯了似的推开众人,猛得扑到栏杆边,绝望地向外挣扎着双臂。
“傅先生,你救救我吧,”她像忽然间崩溃了似的,连声音里都沁着血,无助至极:“我好怕,我不想呆在这,求你救我出去,求求你救救我吧,求你了老公…”
没人来救她,只有隔壁牢房里女囚犯们的嘲讽和起哄声。
姜念抵着栏杆哭。
她的傅先生怎么会来救她呢?他早巴不得她死。
说不定现在,他就一边搂着姜茶看监控,一边轻蔑地看她笑话的。
“打死这个狗日的娘们!”
姜念再次被扯到地上。
她再也不反抗了,甚至连哭也不哭。只紧紧地蜷缩着身子,任肮脏的口水和鞋底踩踏在她身上。
这场暴行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姜念都觉得自己快要被打死了,那些人才停手。
她们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姜念缩在墙角里,痛得站不起来。
眼泪落了满脸,凉得冰进骨子里。
她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姜念无声地哭着,她就只是喜欢上了傅均寒啊。
明明是姜茶能力比不得她又想要姜氏的遗产,才设计车祸想杀死她却自食恶果。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过,明明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可所有人却认为她才是那个最恶毒的,谋杀亲姐抢夺财产的恶人。
姜念的身子微微颤抖。
从始至终,哪怕傅均寒拿着证据告她,哪怕她进到监狱,她都从不承认自己有罪。
可现实却甩她一耳光让她认清现实。
只要傅均寒给她判了刑,她这辈子都要背着这罪名。
她姜念就是罪大恶极,就该生不如死。
就像今天,那女人果然说到做到,踢断了她的肋骨。这么大动静,却连个狱警都没来。
可以理解,毕竟是傅先生的照顾。
姜念笑出泪来。
她不知道的是,这以后的日子里,多的是傅先生的照顾。
三年后。
“姜念,这可是桌重要客人,你给我好好伺候着。还有把赚到的小费全交上来赔你偷走打碎的古董,敢赖债还给你送局子里去!”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用手指尖指着姜念的鼻子说道。
“我明白了花姐,我会的。”姜念低低地说,说完便转身去换衣服了。
被叫花姐的那个盯着她的背影,轻蔑地啐了一口:“我呸,坐过牢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恶臭得很。”
姜念回到宿舍,挑了一件性感的包臀裙换上。又去洗手间仔细地补好妆,拍了拍脸打起精神。
她出狱后根本无处可去,姜家不敢回,正经工作也找不到,只能来“夜色”这个高级夜总会,今天是整一月了。
起先她只做打扫卫生的工作,可那些男人见她好看便根本不放过她,逼她陪酒,只是她不愿意。
后来夜色见她能用,便让几个小姐污蔑她偷东西。说那一个古董几十万,赔不够还要告她。
姜念凄凄地勾起嘴角。
想几年前,区区几十万她根本看不上眼。现在却要为了这钱,出卖自己的尊严。
但卖就卖吧,在监狱里的这三年,她还有什么没被毁干净的?
尊严,骄傲,脸面…
这都是什么陌生的东西啊?自从傅均寒把她送进监狱后,她就再也没有这些了。
却唯独打死也只陪酒不卖身,死死地扛着。挨了好多顿打也坚持着,后来他们也就作罢了。
姜念抿了抿唇瓣,拿着唇膏想在补一补,却见镜子里猛得露出一个服务员,便转过头去。
“这会别骚了,等会可有你骚断腰的时候。”
那服务员嫌恶嫉妒地上下打量着她:“八楼Vip6房,赶紧去,看你架子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十几万一晚的高级婊呢。”
姜念笑了一声,毫不在意地用手指勾勾她下巴:“不好意思,我一晚还真能挣十几万,比你在这做一年还多。”
说罢便也不再理,踩着高跟进到电梯了。
剩下那服务员在原地气得直跺脚,恼怒地骂她婊子。
电梯缓缓上升,姜念头抵着墙壁,呆呆地盯着一点看。
其实不怪那服务员看不起她,她自己也看不起自己。一个坐过牢的女人,出来干什么都被人看不起。
就算她不卖身,也天天被人指着鼻子骂假清高,骂肯定是在监狱里得了脏病,下面烂的发臭不敢示人。
不过她能挣那么多钱倒是不假。
只是经过层层克扣,落到她手里也就那么几千块,还都要还那个莫须有的债。
叮的一声响,电梯到了。姜念走到Vip6房的包厢门口,敲了敲门走进去。
屋子里光线昏暗,充斥着奢靡的气息。暗红的地毯花纹繁复精美,无数昂贵的名酒被随意地打开扔在桌子上。
姜念抬头扫了一眼,辨出这里面坐的人皆是M市豪门的名流之子,个顶个的公子哥。
说不定还有几个,是曾经在宴会上来和她搭讪的。
姜念自嘲地笑笑,缓步走向包厢中央。
细白的指沾了点落在桌上的殷红酒液,在唇角晕开。姜念美眸顾盼生情媚眼如丝,舔了舔嘴角,声音妖似的蛊:
“先生们,今晚想怎么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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