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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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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括温慕乔小说》精彩片段

离开公司后我没有回家,而是在酒店开了间房。

江方宁没有让我失望,仅仅过了一个半小时她就联系了我。

在原文里江方宁是个小炮灰,她对于自己的容貌是特别有自信的,这份自信让她有点儿自视甚高。

于是当习暖暖得到沈括青眼的时候,江方宁是无比嫉妒的。

而女人的第六感又特别惊人。

可以说江方宁是第一个发现习暖暖和沈括有猫腻的人。

出于各种复杂的心理,她拍下了习暖暖和沈括所有独处下暧昧的瞬间。

这些照片后来都到了温慕乔手上,也成了温慕乔黑化的导火索。

对于黑化,我不感兴趣。

但是对于黑料,我太喜欢了。

我用一笔钱买下了江方宁手上的所有八卦猛料。

不得不说她很给力,不仅有照片,还有视频。

我盯着这些东西看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眼睛酸涩、饥肠辘辘。

我揉了揉眉心,虽然没有胃口,不想吃东西,但想到肚子里的小种子,我还是点了餐。

不知道现在饿着他,算不算家暴。

刚挂断酒店的电话我的手机就响了,是沈括。

.7 点 27。

他正常下班到家的时间。

我没接,直接挂断。

他没有再打来。

这才是沈括。

挂断沈括的电话后我拨通了洪律师的电话。

「温总,您有什么事吗?」

「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书」,我明天要。」

对面似乎吓住了,半天没有回话。

我还以为电话出了问题。

「喂?洪律师?」

洪律师终于回过了神,「您,您说什么?谁的离婚协议书?」

我好笑,难道我还让他起草别人的离婚协议书不成。

「我的,我和沈括的。」

这次洪律师终于反应迅速了,「好的,我知道了,您们的财产怎么划分?」

我说:「我的依旧是我的,他的仍然是他的,共同的部分我不要了。」

我和沈括虽然有各自的产业,但共同的部分也不少。

这么多年,各项投资、收藏,如果拿出来细分、割裂,这不是短时间能完成的。

洪律师:「那您是……净身出户?」

……

「净身出户」这个词我不喜欢。

「那就共同的部分他不要,全归我。」

他沈括这点儿肚量还是有的。

「好的,我马上起草,起草完就发给您。」

洪律师的办事效率很高,半个小时他就完成了,直接发给了我。

我都惊了,这速度,我的一顿饭都还没有吃完了。

决定了,年底要给洪律师包个大红包。

吃完了饭,我准备下楼去把「离婚协议书」打印出来,同时把那些照片也洗出来。

刚打开门,一个黑影笼罩了下来,我吓了一跳,慌忙抬头,是沈括。

他双眉紧蹙、脸色暗沉。

我松了口气,语气不善地低吼道:「你想吓死我吗?」

对于沈括的到来我并不惊讶,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当我还是他的责任,他就不会放任我不管。

既然我不接他的电话,他就肯定会来找我。

「为什么不回家?」他语气低沉地问。

我说:「来了正好,你进去坐一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说着我就要出门。

「你去哪儿?」他问。

「打印点儿东西。」

「我陪你去。」

我推开了他,不容置喙地看着他说:「不用,等着。」

沈括皱了皱眉,最后他还是松开了我。

进了电梯我长舒一口气,紧了紧自己有些颤抖的手,对自己骂了句「没出息」。

我打印好东西回来的时候,沈括正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

他永远是这样一丝不苟,仿佛一个没有情绪的机器人。

可是今天下午,看着那些照片我才知道,其实不是。

我看了他一眼,低下头。

「离婚协议书」一式两份,我从包里找出笔签了字,然后递给了沈括。

沈括疑惑地接过,他看向文件上的字,神情猛地一震,随即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离婚?你要跟我离婚?」

我点点头,「对。」

沈括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我平静地和他对视。

半晌他把文件摔在桌上。

「理由。」

我拿出洗好的照片丢在了他面前。

最上面那一张是他和习暖暖站在天台上远眺的背影。

这张照片抓拍的角度很好,刚好拍到了他们俩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沈括一张一张地翻看着照片,他表情平静、波澜不惊,就连拿照片的手都没有抖一下。

我「哼笑」一声,对比自己的反应,真是高下立见。

「你监视我?」看完了照片,沈括抬起头,目光里透着不耐和隐怒。

我被沈括的反应给气笑了,「所以看完这些后你唯一想到的就是追责?沈括,真有你的,你成功地让我见识到了你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

「不过还是跟你澄清一下,不是我跟踪你,只是刚好有人拍下了这些东西,我花钱买下了而已,有问题吗?是想告我侵犯了你们的肖像权吗?如果是,我奉陪!」

沈括眉头紧紧地皱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她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我们什么都没有,如果你因为她闹脾气,大可不必。」

「呵!」

我冷笑一声,「当然,我知道,你们什么都没有,没有牵手,没有拥抱,没有接吻,没有上床。」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温慕乔就那么贱,非要等着看到更难堪的、被人打了脸才能奋起反抗?」

「不好意思啊,我的底线不在那儿。」

沈括目光冰冷,他起身逼近我,「温慕乔,你到底在胡闹什么?我都说了我跟她没什么,你还想怎么样?」

我眉头紧锁,往后撤了几步,「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我要离婚。我不可能跟一个随时都可能出轨的人生活在一起。」

沈括神情烦躁,他低吼道:「温慕乔,不要再胡闹了,收拾东西跟我回去,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也上火了,「什么都没有发生?凭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儿还能理直气壮地跟我胡搅蛮缠?离婚,离婚,我要离婚,立刻,马上。」

「住口!」沈括提高声音,我被他吓了一跳。

他眼中冒着熊熊烈火,「温慕乔,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两个字,你不是小孩子了,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这句话成功激怒了我。

负责?他怎么敢跟我说这两个字的?

我想也没想,捞起自己的包就砸了过去。

我冲过去翻出其中的一张照片甩在了他脸上。

照片里沈括正吃着习暖暖买给他的包子,手上还拿着一杯豆浆,照片上的日期正是前天。

「我每天早上早起一个小时给你磨咖啡、做三明治,从来没有睡过一个懒觉,我好吃好喝地养着你,结果人家丢给你一根烂骨头你就觉得那是世间美味了,不知好歹的东西。」

我胸口起伏,被他气狠了。

「跟我谈责任,沈括,你配吗?」



我和沈括这 25 年的人生,没有一刻是相互缺席的,但因为 3 岁的年龄差,我又似乎一直在追着他赶。

我 3 岁的时候他 6 岁,我刚到幼儿园,他就去了小学。

我 6 岁的时候他 9 岁,我刚追着他去了小学,结果他的教室从西校区搬到了东校区。

我 10 岁的时候他 13 岁,我刚搬到了西校区 1 年,他去了初中。

等到我上了初中,他去了高中。

等到我去了高中,他上了大学。

等到我好不容易考上了他的大学,他已经出社会开始实习了。

所以怎么说了,3 岁真是一道坎儿。

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陪伴了我整个大学 4 年。

在大学,我跟他告白,他接受,我们在一起。

那时候我在学校外租了间房子,我和沈括住了进去。

那时候的沈括已经很忙了,而且租的房子离公司还很远。

可是即使如此,他依然会每天回到那个独属于我们的小家。

那时候我想,沈括真爱我!

坐在安静的包厢里,沈括拿着菜单仔细看着。

我的目光游离在一旁,不愿落在他的身上。

他问我:「想吃什么?」

我并没有想亏待自己,点了几个清淡的菜就止住了。

沈括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但是并没有多言,他又加了两样菜,接着把菜单还给服务生,示意她先出去。

随着服务生的离开,他突然起身坐到了我身旁。

猝不及防地,他抓住了我的手。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挣脱开来,可是却被沈括制止住了。

他说:「乖一点,别动。」

他的话让我的心疼了下,好像被人拿手捏了捏。

我深吸一口气,有些疲倦地说:「你别动我。」

沈括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半晌他说:「别动,我给你擦药。」

他的声音有些哑,让人听得心里微酸。

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管药。

「我自己来。」

说着我就要去拿他手上的药。

可是却被沈括躲开了,他说:「我来。」

「不用,我自己来。」

「温慕乔!」

沈括生气了。

我悬在半空的手顿了下,然后无力地垂下。

算了,都是坦诚相见过的关系,现在矫情个什么劲儿?

我偏开头,不想看。

没一会儿手上就传来了清凉的感觉,以及沈括指腹抚过的粗粝感。

我的心微微地抖了抖。

「温慕乔,你是真的想离婚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括已经坐回到了我对面。

听到他的问题我点点头,「对。」

「就因为那些照片?」

「对。」

沈括深吸了一口气,他很烦躁,他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他说:「我和她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你到底在介意什么?这只是最普通的上下级关系,你也工作,你不懂吗?」

真是难为沈括了,竟然能跟我把这种没营养的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沈括。」

我抬头看他,「你为什么不坐在我身边,一定要坐在我对面?」

沈括皱了皱眉,一脸疑惑,似乎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或者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我说:「从 3 岁到现在,22 年,我们用 1 年 300 天算,就是 6600 天,只取整数,6000 天,按一天一顿饭算,我们至少在一起吃了 6000 顿饭。这 6000 顿饭,你从来没有坐过我旁边,永远都是坐在我对面。」

「就像刚才,即使你坐到我身边给我擦了药,到最后你依然会坐到我对面。你瞧我们中间的距离,最少也有 1 米。但是你和她却能坐在一起,那时你们的距离是多少,5 厘米?或者零?」

沈括僵了下,他有些无措地站起身。

我抬手止住他,「你别过来。」

「那只是一个意外,办公室里能吃饭的只有那张桌子,那张桌子根本没有办法……」

我没有听他说完,而是直接打断了他。

「还记得大学的时候吗?那时候我们住在义诚公寓,每天早上你去上班,我总会起来给你做早餐。

「一开始我不会做,只能给你热个牛奶煮个白米粥,可是也不能天天吃这个,于是我就自己学。没有课的时候我就会在家里捣鼓各种早餐,包子、饺子、豆浆、油条、馄饨、面条,后来我甚至还在家做起了鸡蛋灌饼和煎饼果子。

「那时候你能在家吃的就只有早餐。你为了我辛苦往返,我想我一定要让你早上吃好。

「可是你早上起来是没有胃口的,我给你做的那些东西,我看得出来你吃得很难受。于是繁琐的早餐又被我简单了下来。

「你早上能完全吃完的早餐只有三明治,两块三角形的吐司,一个溏心蛋,上面撒点胡椒粉,两片午餐肉,再加一片生菜,最主要的是什么酱都不能放。

「这些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是我一顿早餐一顿早餐总结出来的。

「至于手磨咖啡,你不爱喝牛奶,会胀气。你不爱喝豆浆,受不了那个口感。但是加奶的咖啡你却喝得十分舒服。

「我不知道早上喝咖啡对胃不好吗?可是你喜欢。而且你有过一次因为早上喝咖啡而胃不舒服吗?

「沈括,你每天晚上喝的汤是什么?那是养胃的!

「你的胃是我一天一天养出来的,我养出来的胃是让你早上能喝你喜欢的咖啡,即使一两顿不吃饭也不会胃疼。而不是让你去吃野食!」

沈括的表情很不好,他的嘴张了张,最后他定定地看着我,他说:「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摇摇头,「没有以后了。沈括,你对她展露的笑容即使在我们拍婚纱照时都没有对我展露过。」

「那时候拍婚纱照,你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表情。后来我听到那些工作人员在后面议论,她们说,『这男人该不会是被逼婚的吧,你们看他,从头到尾连一个微笑都没有,好像很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我只是紧张!」

沈括的目光里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好像是……慌乱。

我摇摇头,怎么可能?沈括什么时候慌乱过?

我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

沈括走到我面前,他单膝跪下,握住我的手。

他认真地看着我,比向我求婚的时候还认真。

他说:「我会把习暖暖调离秘书部,以后也不会再跟她见面。也许我跟她之间的尺度我确实没有把握好,但是我向你保证,我对她只是欣赏,欣赏她生活和工作的态度,没有任何僭越。」

「你心动了。」

沈括的眉头皱了下,「我没有。」

他的语气很果决,没有一丝犹豫。

我摇摇头,「你心动了。」

沈括的表情逐渐烦躁,「这是我自己的心,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我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

沈括冷下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沈括,我太了解你了。这么多年,在你身边打转、想往你面前凑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可是你连一个多余的目光都不会留给她们。

「可是这次的人不一样,她让你为她破了太多次例了。她是你 28 年人生的第 1 个,换句话说这叫什么,这叫真爱。

「我是商人,如果一笔投资眼见着就要赔得我倾家荡产,我一定会及时止损,将伤害降到最低。

「沈括,你心动了,你对别人心动了。所以,我不要你了。」



对于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只能说来得不是时候。

可是让我放弃他,我又不愿意。

因为这也许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孩子了。

倒不是说沈括让我对爱情、婚姻失去了信心。

只是,如果 22 年的感情都能被取代,我又何必再去试错?

爱情很好,婚姻很好,可是我温慕乔更好。

我有钱有颜,我值得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如果爱情、婚姻并不能让我的人生更完美,那么不要也罢。

可是孩子不一样。

妈妈这个身份是我想要去体会的。

躺在病床上,沈括紧紧地抓着我的手。

我挣了几下没挣脱,也就随他去了。

医生说:「你现在有先兆流产的症状,不过你的身体素质还不错,问题不严重,先在医院住几天,输液保胎,后面要注意休息,保持心情舒畅,不要再有二次碰撞了。」

沈括点点头,「麻烦了。」

医生离开后,护士就来给我输液。

沈括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并且不放心地叮嘱,「轻点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括气场的压制,护士的手有些抖。

怕什么来什么,她还真就扎偏了。

「嘶!」

沈括紧张地站起身,他低吼道:「不是让你小心点吗?」

护士被他吓了一跳,她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沈括。」

沈括看向我。

「滚出去。」

沈括面色一僵,他的牙关明显咬紧,就连垂在身侧的手都明显收紧了。

接着他「腾」地转身就离开了。

小护士无措地看着我。

我温声安慰,「没事,你扎吧!」

小护士感激地点点头,这下很顺利,没有什么感觉就扎进去了。

输液的速度很慢。

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睡梦中好像有人给我掖了掖被子,接着输液的那只手慢慢地温暖了起来。

等到我猛地惊醒,天色竟然已经暗了下来。

抬头一看,输液瓶已经不见了。

病房里唯一的亮光在一旁的沙发上。

偏头看去,只见沈括正端坐在那儿,他的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淡淡的荧光映照在他脸上,依旧是那么一副冷静自持的脸。

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他猛地抬起眼。

四目相对间我率先移开了目光。

「醒了?饿不饿?」

沈括打开灯,病房里瞬间亮堂了起来。

他拿起一旁的保温盒,「我让张妈熬了你最喜欢的栗子粥,里面还放了红枣,你要不要吃一点?」

说着他就拧开盖子准备给我盛。

「你怎么还在这?」

沈括的手顿了下,他说:「我的老婆孩子都在这,我不在这我去哪儿?」

我皱眉,语气不耐地说:「去喝你小情人的汤、吃你小情人的饭,去陪你的小情人天台喝咖啡、看风景,去送你的小情人回家。爱干嘛干嘛,就是别在我这。」

沈括把粥盛好递到我面前,「那不是我的小情人,我也没有小情人,只有你。吃一点吧!」

曾经他的不动声色在我看来是至高的魅力,可是现在却让我讨厌得紧。

我直接挥开他手上的碗,碗掉在地上发出「哐啷」一声响。

「沈括,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招人烦?除了离婚,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沈括垂着头看着地上的碗,他的身影有些颓然。

半晌他蹲下来捡起碗,然后默默地开始打扫。

我看不得他这种好像受气小媳妇儿的样子。

只感觉一团火郁结于心,憋得我非常难受。

「你到底想怎么样?现在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我不需要你陪我,也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只需要你跟我离婚。」

「离婚」二字一出,沈括猛地抬起头,他双目赤红,脸上是隐忍的复杂情绪。

「温慕乔,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我果断地摇头,「不好。」

沈括呼吸加重,「我错了,我没有把握好和习暖暖之间的距离,可是我只是把她当作普通朋友。」

「我就那么不可饶恕吗?你就一定要给我判死刑?连个改过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心里有点儿难受,我叹了口气。

「别人可以,你不行,因为你是沈括。」

沈括眼露茫然。

「这么多年,被你沈括亲口承认是朋友的异性应该只有习暖暖一个吧,就连那些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异性都没有这样的殊荣。」

「是的,现在你们是普通朋友,那以后呢?」

「沈括,你扪心自问,如果这次的事我没有上升到离婚的高度,而只是跟你吵、跟你闹,甚至威胁你。你会怎么做?」

「你会觉得我烦,觉得我心眼小,觉得我无理取闹。」

「你会一次又一次地跟我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你知道吗,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打着普通朋友的旗号,做着暧昧不清的事儿,到最后还要指责我,甚至你们发生了什么,还要说是我逼的。」

「何必呢?从源头上掐断不好吗?」

「一块烂肉,剜了就好!」

沈括摇头,缓缓摇头。

他乞求地看着我:「温慕乔,温慕乔你不能这样,你不能因为这些没有发生过的事而不要我。这些只是你的推测,他们不会也不可能发生。」

我揉了揉太阳穴。

「你知道风险评估吗?」

沈括人一僵,「那我们的感情呢?我们 22 年的感情,你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不要了吗?」

「我们还有了孩子,我们会越来越好。」

「温慕乔,你还爱着我,你还是爱着我的!」

似乎这份爱是他最后挣扎的底气,我给的底气。

我打断他的话,「沈括,你爱我吗?」

沈括看着我,第一次他正面回答了我这个问题。

他目光沉沉、眼神坚定,他说:「温慕乔,我爱你!」

我嗤笑,「你能在爱我的时候做出这样界限不明、暧昧不清的事儿。我在爱你的时候要和你离婚,又有什么问题呢?」

沈括脸色一白,他乞求地看着我,那目光仿佛溺水绝望的人。

我偏过头,不想再看他,「沈括,我给你一周的考虑时间。」

「我郑重严肃地告诉你,我只会在离异状态生下这个孩子。否则一周后我会打掉。」

我的话绝情冷漠,伤人伤己。

身后传来一声闷响,接着是沈括如困兽一般的嘶吼。

「温慕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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