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最新章节列表_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全文免费阅读(南凰)小说-半夏小说吧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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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精彩片段


沈嫣动作僵住,再也喝不下去。

沈凝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底色泽漠然,隐隐透着几分讥诮。

“大姐……”沈嫣干笑着,试着把碗推开,“我真的吃饱了,这份补汤是我特意让小厨房为你做的,大姐……”

“吃。”沈凝声音冷硬,不容反驳。

沈嫣脸色煞白,再也伪装不下去,忽然眼眶发红:“大姐,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只是心疼你昨日受了委屈,昨晚到今天都没能好好休息,好好吃饭,所以才特意吩咐他们做了你爱吃的菜,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何非要如此——”

话未说完,忽然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把她强按在桌前,“吃不吃?”

沈嫣剧烈地摇头,吓得快哭出来了:“放……放开我!”

沈凝一手紧紧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另外一只手端起碗,就把汤往她的嘴里倒去。

“啊啊……咳咳咳……”沈嫣疯狂地想躲开,补汤一半喷出来,一半顺着喉咙被她咽了下去,“咳咳……”

直到半碗汤被灌完,沈凝又端过自己跟前的半碗,一股脑儿全给她灌了下去,才冷冷放开她,并把碗扔在桌上。

沈嫣脸色惨白,一阵风似的往外跑去,边跑边用手指抠着自己的喉咙,忍不住想把方才喝下去的汤全部吐出来。

沈凝不发一语地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坐回桌前,慢条斯理地开始吃饭。

汤盅被推到一旁,晶莹的白米饭端到自己跟前,沈凝拿着筷子吃得斯文优雅。

沈时安带人进来时,沈凝一碗饭见了底,桌上几道菜,荤素搭配每样尝了几口。

“沈凝。”沈时安阴沉地看着她,“你对嫣儿做了什么?”

沈凝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侍女,声音冷若冰霜:“把方才发生的事情重复一遍,我留你性命。”

侍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二小姐……二小姐给大小姐送来了午饭,还有补汤,大小姐把补汤分给了给二小姐……”

沈时安神色僵住,眼神里浮现不可思议的色泽,像是怀疑沈凝在骗他:“就这样?”

侍女连忙点头:“是,是,就是这样。”

“不管怎么说,她是你的妹妹。”沈时安望着沈凝的眼神里,透着几分复杂意味,“就算你做了摄政王妃,沈家也是你的娘家,以后想在摄政王府立足,少不了家人帮衬。”

沈凝拭了拭嘴角,漠然开口:“收拾一下。”

侍女站起身,战战兢兢开始收拾碗碟。

沈时安见她如此态度,怒火几乎冲破五脏六腑,直往头顶上涌,他恨不得立即给她一巴掌,然而想到方才摄政王撂下的话,以及沈凝折断秦砚书手腕时的冷酷无情,到底没敢冲动。

他冷冷一哼,转身拂袖而去。

沈凝对他的来去如风不以为意,连生气和反驳的欲望都没有,只当他是阿猫阿狗,或者墙角的花瓶,院子里的盆栽。

总之不会是她的亲人,不会影响到她的情绪。

……

傍晚时分,摄政王命人送来了一套嫁衣,两个女官带着四名侍女,捧着嫁衣和凤冠隆重而来。

大红嫁衣奢华贵气,长长的裙摆上以金线绣着九尾凤凰,红蓝交织的宝石在灯火下散发出夺目的光芒,熠熠生辉。

重要的是,嫁衣穿在沈凝身上竟无比合身,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样。

纯金打造的凤冠戴在头上沉甸甸的,尊贵明艳,高不可攀。

手镯,耳环,项链,七尾凤钗,步摇,簪花……一整套价值连城的首饰整齐摆放在妆奁里,看得人眼馋又嫉妒。

沈凝换好嫁衣站在铜镜前,望着镜子里这张绝艳容颜,修长纤细的身段像是专门为了这套嫁衣而生。

记忆中仿佛有个女子也曾一袭凤冠霞帔,华贵明艳,俏颜微红,满心欢喜地把手递给她心尖上的那个人,可换来的却是新婚夜的毒酒、羞辱和往后无休无止的虐待。

“王妃。”旁边候着的女官恭敬开口,“这套嫁衣您不喜欢吗?”

王妃看起来好像冷漠得很,面上没有丝毫喜色,也没有待嫁女子的欢喜和娇羞。

不知道是不是不满意这桩婚事。

“不是。”沈凝回神,张开双臂由两名女官给她褪去嫁衣,“我挺喜欢。”

虽然她说这句话时,面上并无丝毫喜欢的迹象,连一丝笑容都没有,但两名女官还是松了口气:“摄政王说若您不喜欢,可以命人重新赶工,再绣制一套您喜欢的样式。”

沈凝似是好奇:“两天的时间来得及?”

“来得及。”女官点头,“所有人一起赶工,两天足够了。”

沈凝嗯了一声:“这套就可以。”

她没问“所有人”指多少人,也没兴趣问。

不过一套嫁衣罢了,再怎么华贵也只穿那一天,若是人不行,纵使嫁衣价值连城又如何?

两名女官悄然对视一眼,总觉得摄政王妃好像跟正常女子不太一样。

虽然她们在宫里也听说了她遭遇的事情,但正常女子遇到这种事,要么是悲伤绝望,要么是无颜见人。

而被摄政王看上之后,要么是欣喜若狂,要么是战战兢兢。

可沈凝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像一切事情都跟她无关似的。

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漠然。

她们在宫里做事也有些年头了,连先帝后宫的嫔妃们在想什么,她们一句话一个举动意味着什么,她们都能猜到。

唯有眼前这个尚未出阁的沈家嫡长女,冷得像是一块冰,让人看不见暖意,看不见情绪波动。

好像天下没有什么事能让她在意一样。

不过摄政王看中的人,总归有着让他看中的理由,她们不敢多言,把嫁衣叠好放在木盘里,凤冠也收拾好。

“接下来两天,奴婢二人会留在这里伺候王妃,听王妃使唤。”女官开始自我介绍,“奴婢名为兰芝,她叫兰华,王妃有任何需要,吩咐奴婢即可。”

沈凝转身回到床上躺下:“我下午要补眠,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

兰芝和兰华转身走了出去,一左一右守在门外。

沈凝睁眼躺在床上,忍不住思忖,大雍国摄政王权势滔天,容貌俊美,是雍国眼下权力最大之人。

他若成亲,天下美人皆任由挑选,为何他偏偏要选择她这个名声尽毁的国公府嫡女?


“顾嫣然,你是不是很想嫁人?”沈凝眯眼,眼神冷漠如霜,“要不要我跟摄政王推荐几个世家公子?”

顾嫣然脸色一白,瞬间止住话头。

言筝有些艳羡地看着沈凝,很难相信她可以凭借一己之力,让这些不怀好意之人败下阵来。

不愧是摄政王看中的人。

虽然她用了告状、威胁等方式,但很管用不是吗?

“王妃。”言筝羞涩地举杯,“臣女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沈凝端起茶盏,很给面子地喝了一口。

有顾嫣然和沈嫣在场,她们闲聊都有几分顾忌,言筝心里暗暗记下,下次再举办赏花宴,一定不会再请沈嫣和顾嫣然。

虽然她们一个是王妃的妹妹,一个是摄政王的表妹,但看起来对王妃都充满着敌意,表面上说话温温柔柔,实则绵里藏针,根本不怀好意。

好好的一场赏花宴,都让他们破坏了。

“果然权力让人有底气。”秦芷兰微微一笑,“原本我还担心秦家退婚的行为让凝姐姐伤心欲绝,没想到凝姐姐反而因祸得福,嫁给位高权重的摄政王,我真心为凝姐姐感到高兴。”

“伤心欲绝?”沈凝语气淡漠,“秦砚书配吗?”

秦芷兰一滞,随即歉意一笑:“抱歉,我不该再提起让凝姐姐不开心的事。”

“秦家因为我遭遇山贼而选择退婚,此事不是你们的错,你不必觉得抱歉。”沈凝淡淡一笑,“只不过听说平遥长公主要求秦家兄弟共侍一妻,这件事倒是让人充满兴趣。”

此言一出,言筝睁大眼:“两个男子共……共侍一妻?”

她从来只听说共侍一夫,还没听说过共侍一妻的,平遥长公主果然敢想。

秦芷兰脸色涨红:“王妃,这是谣言。”

“我觉得不太像谣言。”沈凝端着茶盏,惬意地轻抿一口,“原想妻妾同娶,左拥右抱,未料到是兄弟同嫁,一大一小……啧,还真风水轮流转,转得让人舒坦。”

噗嗤。

言筝没忍住笑,涨得小脸通红:“对不住,我……我不是故意的……”

秦芷兰死死攥着衣角,清丽的脸上青白交错,难堪至极。

“王妃。”顾嫣然抿着唇,眼神里带着几分谴责意味,“就算你对秦公子有怨气,也没必要如此羞辱秦姑娘,何况秦姑娘真心祝福你觅得好夫婿,你怎能如此恩将仇报?难道王妃对秦公子还念念不忘?”

对秦砚书念念不忘?

这句话说得委实有点恶毒,随口一个栽赃陷害,就把“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罪名安到了她的头上。

“表姑娘如此帮衬着秦公子,才是对秦公子念念不忘吧?”站在沈凝身侧的侍棋皱眉,不悦地看着顾嫣然,“摄政王若是知道你当着外人的面,如此诋毁王妃,不知还会不会让你继续住在王府。”

话音落地,顾嫣然脸色刷白,瞬间僵在当场。

沈凝偏头瞥了侍棋一眼,有些意外于一直沉默寡言的侍棋竟可以如此伶牙俐齿。

侍棋低眉垂眼态度恭敬。

“看来本王妃人缘不太好。”沈凝语气淡淡,“一场六个人的赏花宴,五个人都对我有敌意——”

“七个人。”言筝弱弱地举手,“我也算一个。”

沈凝表情微顿,随即缓缓点头:“嗯。”

“所有对王妃不敬之人,我以后不会再邀请了,免得让王妃不痛快。”言筝保证,“我家花园太小,以后我只邀请王妃一人前来,我们一起喝喝茶,聊聊天。”

此言一出,顾嫣然、沈嫣和秦芷兰瞬间坐如针毡,表情如出一辙的僵硬尴尬。


沈时安神色一变,咬牙道:“那摄政王到底是什么意思?”

“摄政王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镇国公府跟秦家彻底断了关系。”镇国公面色阴郁,语气深沉难测,“秦家是太后和皇上一党的人。若镇国公府跟秦家联姻,以后也必定是皇上面前的重臣,摄政王此举直接断送了皇上拉拢国公府的可能,也断了国公府效忠皇上的机会。”

沈夫人顿时不安:“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乖乖地坐以待毙?

“父亲,我觉得不如让嫣儿嫁给秦砚书。”沈时安沉思片刻,提出一个自认比较可行的建议,“这样一来,镇国公府和秦家依旧可以成为姻亲关系。”

“糊涂。”镇国公冷冷看着他,“赐婚圣旨已下,岂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沈嫣抿了抿唇,神色黯然。

“难道我们只能坐以待毙?”沈时安冷冷开口,眼神阴沉而憎恶,“沈凝清白不保,嫁给摄政王早晚也是个死,她一死,摄政王再给我们冠上一个故意隐瞒欺骗他的罪名,沈家不还是要遭殃吗?到时我们该如何自救?”

沈夫人听他们父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几乎句句都是镇国公府的死路,心里不由慌乱。

她只是不解摄政王怎么会突然要娶沈凝,没想到其中竟有如此多深沉的算计。

掌握大权的那些个贵人主子们,果然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看似随意的决定,就能让他们一家人如惊弓之鸟般惶惶不安。

“或者……”沈时安眼神一转,眼底色泽阴冷无情,“若沈凝突然暴毙,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让嫣儿代嫁?”

沈夫人一惊:“时安?”

“摄政王要的是沈凝,突然暴毙就是欺君,方才周公公说的话你没听见?”镇国公怒道,“沈凝一旦出事,摄政王定会借机发难,到时国公府难逃一劫!”

“沈凝就是个祸害!”沈时安脸色铁青,咬牙切齿,“要不是突然出了这么一桩变故,怎么会有如此塌天大祸?”

镇国公不悦:“她是你的妹妹!”

“妹妹?”沈时安冷笑,“要不是她出了这么大的事,镇国公府至于成为全城笑柄?昨晚她生生绑了我两个时辰,可曾把我当成她的兄长?”

他说这句话时浑然忘了沈凝出城给祖母祈福之前,他还连声夸赞沈凝是个孝顺懂事的女儿,是个贴心的好妹妹。

他也忘了自己曾不止一次夸赞,沈凝和秦砚书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说沈家有沈凝这个嫡女,是他们全家人的福气。

只因出了一桩祸事,从此她成了全家人的仇人和他口中的祸害。

“总之圣旨已下,你少给我折腾腌臜事。”镇国公警告他,随即转头看向沈夫人,“你去跟沈凝谈谈,她是沈家女儿,就算嫁给摄政王,以后还是沈家女儿。”

他跟沈凝没那么多私怨,现在唯一考虑的就是国公府的命运。

沈夫人点头:“需要好好安抚她吗?”

“若能让她消了火自然更好。”镇国公声音沉了沉,“若不能,暂时也别再惹怒她。”

沈夫人点头,转身往海棠院走去。

“母亲。”沈嫣试图跟她一起去,“我也去看看大姐——”

“嫣儿。”镇国公语气强硬,“你先回房休息。”

沈嫣脚步瞬间止住,低着头,掩去眼底异色:“是,父亲。”

半夜之间,镇国公府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沈凝的命运也跟着有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暂时来说,这样的转变对她是好事,不用拼着一条命杀出去,在血海中拼出一条生路。

不管雍国摄政王娶她的目的是什么,他如此大费周章,总不可能是为了杀她。

沈凝站在窗前,眉眼淡漠如霜。

“凝儿。”沈夫人走进来,面上换成了一副温和表情,“你以前可曾见过摄政王?”

如果见过,摄政王明确表达了对她倾心的意思,那么此次赐婚还有一点希望,可若是从未见过,只怕真的不是好事。

沈凝漠然望着窗外,倾城绝艳的眉眼一片淡漠如雪,不言不语间,周身像是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气。

沈夫人心头不悦,却压着脾气:“这桩婚事来得奇怪,我跟你父亲都深感不安,若你有什么想法,是否可以与我说说?”

沈凝还是没说话,眉眼微垂,像是沉浸在某种不为人知的思绪之中。

“虽然皇上把你赐婚给摄政王,但是这不代表你就不是我们的女儿了。”沈夫人皱眉,语气渐渐冷了下来,“摄政王若是对你好,你固然好,若是对你不好,我们——”

“你们怎么样?”沈凝转头,漠然看着她,“你们连秦砚书都不敢得罪,还敢得罪摄政王吗?”

沈夫人脸色一僵,瞬间一句话说不出来。

她死死地盯着沈凝的眼睛,只觉得这个女儿像是突然间换了个人似的,眼神冷得像冰……不,不是冰,像煞神。

沈凝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她被人糟践失了清白,不是应该伤心欲绝甚至是绝望吗?被赐婚给摄政王,不应该欣喜若狂吗?

为什么她什么情绪都没有,从昨晚开始眼神变得如此可怕?

“还有事?”沈凝声音冷冷。

沈夫人像是被火烫到一般回神,随即带着点恼怒的意味:“凝儿,我是你的母亲,你为何这样跟我说话?”

沈凝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

沈夫人眼底划过一丝狼狈,总觉得自己这个做母亲被自己的女儿冒犯了,心里怒火已经沸腾。

可思及方才的圣旨,到底是有了顾忌。

“夫人。”侍女杏儿在外面禀报,“秦公子来了。”

沈夫人皱眉,沉默片刻:“让他进来。”

“是。”

有了赐婚圣旨,沈凝跟秦砚书从此应该保持距离,然而他们到底有着多年未婚夫妻的情分,总不能太过绝情。

沈夫人眼神复杂地看着沈凝:“你跟砚书到底喜欢过一场,好好跟他谈谈吧,就算……就算不能做夫妻,也别反目成仇。”

沈凝像是没听到一般。

沈夫人脸色青了青,压着怒火转身离开。

“凝儿!”秦砚书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脸色难看至极,“你要嫁给摄政王?”

昨晚一夜没睡,又被沈凝踹了两脚,秦砚书此时脸色憔悴,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看起来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而比起肺腑里的疼痛和身体上的不适,他眼底的焦灼更是无法遮掩,他显然没想到沈凝会被赐婚给摄政王。

这个事实让秦砚书无法接受。

沈凝没理会他,只是沉默望着窗外,想象着那位摄政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听说他的战术很厉害,手段狠辣残暴,牢牢掌控着雍国朝政大权。

满朝文武对他畏惧不已,太后和皇上一派的人则迫不及待想除掉他……

“凝儿,摄政王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他残暴无情,杀人如麻,你不能嫁给他!”秦砚书脸色发白,眼底带着哀求,“他一定有所企图,说不定……说不定昨日对你不轨的人就是他……”

“你是觉得我不洁了,所以摄政王也该嫌弃我。”沈凝声音冷冷,“所有男人都该嫌弃我,你愿意纳我为妾,我就该感恩戴德,三跪九叩谢谢你。”

秦砚书神色慌乱:“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摄政王带兵打仗,经历无数次战争,见证过无数次死亡。”沈凝微微转头,眸子里冰霜凝结,“在他这种人眼里,名节只是微不足道的东西,这种认知,你们这群所谓的名门贵公子永远不会理解。”

名节也好,尊严也罢,都不如活着来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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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书一怔,眼底浮现仓皇之色:“凝儿,你不会喜欢他的,他根本不是个正常人,他娶你一定不怀好意,凝儿,他太危险……”

“我喜欢冒险。”沈凝转眸看着他,瞳眸漆黑而幽深,像是结了一层冰霜,“我宁愿嫁给一个残暴之人为妻,也绝不给你这样的人为妾。”

秦砚书神色僵住,面上哀求之色缓缓褪去,眼神一点点变得冷酷鄙夷;“你是不是以为攀上了摄政王,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沈凝,我告诉你,摄政王是个佞臣,他早晚要死的!别说他身中剧毒,根本活不了几年,就算他身体完好,皇上亲政之后也不会放过他,摄政王是太后和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早晚要死——”

“你会比他先死。”沈凝冷冷打断他的话,“不信可以打个赌。”

秦砚书脸色青白交错,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一句话说不出来。

“皇上亲不了政,太后也除不掉他。”沈凝眼底浮现讥诮,“秦砚书,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沈凝!”秦砚书恼羞成怒,抬手就往沈凝脸上扇去,“你这个贱人——”

沈凝眼神一厉,骤然抓着他的手腕一扭。

咔嚓!

“啊!”秦砚书蓦然惨叫出声,随即抱着自己的手蜷缩在地,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沈凝,你在干什么?”沈时安震惊地冲进来,看着脸色惨白的秦砚书,“砚书,砚书……”

“都滚出去。”沈凝走回到椅子前坐下,嗓音冷得刺骨,“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秦砚书脸上冷汗如雨,缓缓抬头,盯着沈凝的眼神除了怨恨之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惧:“你……你不是沈凝,你根本不是沈凝!你到底是谁?”

沈凝虽然从小练过功夫,但都是强身健体,根本没有这么可怕的身手和可怖的眼神。

听到秦砚书这句话,沈时安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沈凝,“你是谁?”

若是真正的沈凝,她绝不会把自己的兄长绑在床头两个时辰,还试图掐死他,甚至敢跟全家人为敌。

沈凝以前最喜欢秦砚书,绝不可能舍得对秦砚书下这么狠的手。

还有她昨晚表现出来的蛮力,以及方才折断秦砚书手腕的力气,跟杀神有什么区别?

沈凝就算是个练武之人,她也断然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真是可笑。”沈凝偏头看他,眼神冰冷讥诮,“相处十几年的亲妹妹都不认识,还敢称作是亲人。”

沈时安现在没空跟她多费唇舌。

他甚至不愿意在这里多待一刻,总觉得沈凝的眼神冷得渗人,还有她阴恻恻的声音,像是随时等着杀人一样。

他扶起秦砚书,高声喊来家里小厮:“来人!快去请大夫!把城中最好的大夫请来!”

沈凝目光沉沉,不发一语地看着沈时安扶着秦砚书走出去,眼神冷漠没有一丝温度。

温文尔雅,清贵公子?

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

沈凝弄断秦砚书手腕一事,很快在沈家引发轩然大波。

沈云霖几乎不敢相信。

从昨日到现在,沈家就没有消停过。

圣旨赐婚的消息还没完全消化,沈凝竟然就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震怒之下,沈云霖立即命人把沈凝带出来问罪,甚至打算祭出家法,给秦砚书一个交代。

与此同时,还要派人去秦家请罪赔不是。

然而面对沈家人愤怒又惊悸不安的质问,沈凝神色始终漠然无情:“秦砚书以下犯上,活该得到如此下场。”

以下犯上。

这四个字一出,沈家人齐齐惊住。

赐婚的圣旨在他们手里还没焐热呢,沈凝就开始端起了摄政王妃的架子?

“你们也可对我对手。”沈凝冷冷抬眸,环顾着眼前这群所谓的家人,“但是所有后果,你们自行承担。”

“放肆!”沈云霖一家之主的威严被挑衅,抬手就朝她掌掴而来。

可惜他的手腕中途被人攫住。

沈凝抓着他的手,眼神冷若寒潭:“父亲也想断手?”

“你……你……”沈云霖挣扎着,却发现沈凝的力气大得出奇,不由心惊,“你放开我!”

沈夫人惊叫:“沈凝,你干什么?还不放开你父亲!”

沈时安大怒:“沈凝,放肆!”

沈嫣慌张:“姐姐!”

一家子的人几乎要蜂拥而上,乱作一团,只是在对上沈凝森然的眼神时,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僵住动作,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脊背。

沈凝此时的眼神如此可怕。

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他们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要凝固了似的,胆寒心悸。

沈夫人心惊胆战地开口:“凝儿,不可对你父亲无礼,你这是大逆不道,快……快放开他……”

“嫁给摄政王之后,我就是皇室命妇。”沈凝放开沈云霖的手腕,慢条斯理地告诉他们事实,“父亲若是真掌掴了我,才是尊卑不分,大逆不道。”

沈云霖脸色铁青:“就算嫁给摄政王,你也还是我的女儿!我这个父亲还教训你不得?”

“作为父亲,你首先应该做的是保护自己的女儿。”沈凝冷冷看着他,眼神漠然得像是在看一只无用的蝼蚁,“可惜你没能做到。女儿在外受辱,你不想着查清真相为她报仇,反而处处贬低羞辱,甚至恨不得逼她去死,你有资格做这个父亲?”

“你——”

“沈凝她有什么错?她错在不该出门去给自己的亲人祈福,错在遇到山匪时应该立时跳崖自杀,以全自己的名节?错在她没有大杀四方的本事,保护不了自己,还是错在投生在一个自私自利毫无人性可言的家里?”

“放肆!放肆!”沈云霖被她几句质问,问得恼羞成怒,脸上暴怒铁青,“沈凝,你给我住口!”

沈凝抿唇,冷漠而鄙夷地看了一眼这些家人,正要转身离去。

“国公大人!”一个侍卫匆匆而来,语气慌张,“秦家……秦家夫人带着家丁侍卫来了,说是请沈家给我们一个交代……”

沈凝止住脚步,眸心微细。

“你惹出的祸事,自己去跟秦夫人解释!”沈云霖厌恶地瞪了一眼沈凝,转身往前院而去,“真是晦气!”

“凝儿,”沈夫人勉强笑着,温言劝她,“稍后见着秦夫人,你先诚心赔个罪,就说你只是失手……”

“我没失手,就是故意要废了秦砚书。”沈凝面无表情地瞥她一眼,转身往前院而去。

沈夫人僵住,脸色青白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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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嫣死死咬着唇,眼眶红得发紫,脸上的胀痛像是热油泼过,被当众掌握的屈辱和父亲的指责更像一根根针扎进心头,疼得她无法呼吸。

她紧紧攥着手,心里滋生出浓烈的恨意。

对沈凝的恨意。

她一定要讨回今日之公道,让沈凝生不如死!

“别再责怪她了。”沈老夫人拄着拐杖站起身,冷冷盯着沈嫣的脸,“找出药膏给她抹一抹,脸上别留下疤痕,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沈嫣眼前一阵发黑,毫无预警地朝旁边栽了过去。

“嫣儿!嫣儿!”沈夫人急切开口,“快请大夫!大夫来了没有?”

厅里忽然乱作一团。

沈时安慌慌张张把沈嫣抱起来往内院走去,下人们准备膏药的准备膏药,请大夫的请大夫,骤然间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和规矩。

……

沈凝没料到会在回门这天见到秦砚书。

沈家大门外,秦砚书站在马车前,一瞬不瞬望着从大门里走出来的沈凝,眼神里充满着压抑的后悔和痛苦:“凝儿……”

他被折断的那只手绑着布条,脸色苍白,短短三日,不但身形看起来消瘦了许多,脸上肉眼可见地多了憔悴之色。

“放肆。”摄政王贴身侍卫凌风冷冷开口,“摄政王和王妃在此,秦公子还不跪下行礼?”

秦砚书没看姬御苍,一双眼死死盯着沈凝,眼神怆痛:“凝儿。”

“秦砚书,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王妃名讳。”姬御苍负手站在沈凝身侧,气势冷峻,嗓音寒冽,“你若早死,本王愿意成全你。”

“沈凝本是我的妻子。”秦砚书转头,看着姬御苍的眼底充满着敌意,“是摄政王以权谋私,夺人所爱。”

沈凝冷道:“秦砚书,你要脸吗?”

“凝儿。”秦砚书脸色一变,疾步上前,试图抓着她的手,“我后悔了,凝儿,摄政王不是你的良人,你以前只喜欢我——”

“侍琴。”

话音落地,眼前纤影一闪,秦砚书被一掌击飞出去,身体直接撞在了沈家的大门上。

姬御苍瞳眸冷峻,眼底寒流翻涌,俯视着秦砚书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蝼蚁:“再敢对王妃不敬,本王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秦砚书撑起身体,愤怒嘶吼:“摄政王位高权重,就能光明正大夺人妻子?沈凝是我的未婚妻,我们有婚约在身——”

啪!

沈凝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秦砚书僵住:“凝儿。”

“婚约是秦家退的,贬妻为妾是你所为,现在还来倒打一耙?”沈凝一字一句开口,声音冷凝无情,“秦砚书,你若是再纠缠我,我也会让你生不如死。”

丢下这句话,她转身往马车走去。

秦砚书眼睁睁姬御苍上了马车,跟沈凝一前一后进入车厢,眼底凝聚着强烈的嫉妒和恨意:“凝儿,我不会放弃的!”

摄政王府的马车缓缓行驶而去,没人理会他的不甘和嫉妒,世家闺女眼中的温润公子,对姬御苍和沈凝来说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不值得他们浪费时间。

护卫上前扶起秦砚书:“公子。”

秦砚书神色晦暗,踉跄着站起身,转身坐上马车:“去平遥长公主府。”

“是。”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很快抵达平遥长公主府大门外。

长公主府风景优美,占地宽阔,名花异草不计其数,长公主姬明溪是先皇在位时,唯一一位尚未出阁就拥有独立府邸的公主,虽不是嫡女,却比嫡女还风光无限。

先皇驾崩之后,她照旧过得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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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湖边的花厅里,一袭红裙的女子席地而坐,前后左右簇拥着数名貌美少年,个个俊秀出众,明媚张扬。

管家匆匆而至,站在花厅外禀报:“长公主,秦公子求见。”

平遥长公主漫不经心地转头看去。

“殿下。”一名美貌娇软的少年纤指执着白玉酒盏,撒娇似的把美酒送到公主嘴边,“喝酒嘛……”

花厅里围着长公主而坐的几个少年,不动声色地转头看向站在花厅外的秦砚书,眼神里充满着探究和敌意。

秦砚书面沉如水,望着花厅里荒唐不堪的一幕,少年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紧挨着长公主,男女之防荡然无存。

他脸色一点点沉下来,嗓音如冰:“光天化日之下,长公主如此行为合适吗?”

“放肆!”一个少年冷喝,“竟敢在长公主面前说教,秦公子眼里可有尊卑之分?”

“就是。”身着蓝衫的少年立即附和,“你算个什么东西?长公主跟我们喝酒,碍着你什么事了?”

一身红裙铺地的长公主勾唇轻笑,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秦砚书,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宫的行为需要你来置喙?”

秦砚书冷道:“我们即将成亲,我会成为你的丈夫。”

“丈夫?”一个浅紫衣衫的少年哈哈一笑,像是在嘲笑着秦砚书的不自量力,“秦公子说会成为长公主的丈夫?你们觉得这好笑不好笑?”

“哈哈哈,太好笑了!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秦公子平日里都不照镜子吗?你这么老的年纪,还敢肖想长公主?你瞅瞅在场的几人哪个不比你有姿色?长公主能看上你?”

“就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秦公子以前还勉强可以算是公子中比较能拿得出手的,可惜今非昔比,瞧瞧你那半残不残的样子,娶长公主?难不成你要长公主纡尊降贵,伺候你这个废物吗?”

秦砚书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脸色一点点铁青下来,声音冷冷:“长公主,这就是你公主府的规矩?”

“本宫惯的。”平遥长公主端起酒盏,宽大的袍袖在眼前一挥,恣意张扬的本性展现无疑,“你若看不惯,大可以现在就滚出去。”

秦砚书脸色青白:“长公主,别忘了是你自己答应跟秦家结亲,也是你亲口承诺太后,愿意让秦家公子做你的驸马,但——”

“秦砚书,古有娥皇女英共侍一夫,今日本公主想让你们秦家兄弟二人共侍一妻。”平遥长公主冷冷一笑,“希望你们秦家同意。”

秦砚书愕然:“你说什么?”

“真可怜,秦公子不但手废了,耳朵也聋了,年纪轻轻连长公主的话都听不清。”

“又老又丑又残,给长公主洗脚都不配。”

平遥长公主淡道:“本宫话说得很清楚,秦家大房兄弟二人一起嫁过来,兄弟共侍一妻,本宫就同意这桩婚事,否则免谈。”

秦砚书咬牙:“长公主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一点都不过分。”平遥长公主伸手指了指旁边几个少年,“本公主这些男宠哪个不比你长得好看?难不成你以为我会为了你一个人,而舍弃这么多小宝贝?”

荒唐!

简直荒唐透顶!

秦砚书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汇聚到了头顶心,有种脑门充血的屈辱感。

他知道平遥长公主荒唐,却没想到她如此荒唐。

若真娶了她,他这辈子都会活在噩梦中。

秦砚书冷冷望了一眼奢靡混乱的花厅,转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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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们的私事,与她无关。

只是从今日顾嫣然的态度来看,她们俩为敌已是在所难免,既然要敌对,自然需要知己知彼。

午膳之后,摄政王回来了。

一袭玄衣黑袍抵达锦麟院,身姿挺拔瘦削,容颜俊美清贵,周身流露出让人望而生畏的压迫感。

沈凝透过窗子看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天生的上位者,不是帝王却胜似帝王。

雍国摄政王姬御苍,战场上赫赫有名的战神,曾于千军万马之中,一箭射穿敌国将领的脑袋,凭一己之力击退漠北铁骑,平定雍国大大小小内乱十余次,周边各国闻风丧胆。

沉思间,姬御苍已经走进屋子,并在她面前坐了下来:“有没有什么话需要跟本王说?”

沈凝目光微抬:“你想听什么?”

侍琴奉上一盏茶,随即躬身退下。

姬御苍道:“先说早上惩罚吴嬷嬷一事。”

沈凝言简意赅:“吴嬷嬷自己承认她是太后的人,并一而再再而三冒犯摄政王妃,难道不该死?”

“该死。”姬御苍端起茶盏,略作沉吟,“不过她在摄政王府已有两年,王府里不少人是她的心腹。”

“所以呢?”

“杖毙吴嬷嬷一事,应该很快就会传到太后耳朵里。”姬御苍目光落在她脸上,“你不担心?”

沈凝沉默地看着他,眼神微妙:“你这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竟任由太后身边的人在你王府里为所欲为?”

“本王不常回王府。”姬御苍语气淡淡,“她管理的是内院,虽说兼听本王动向,但王府重地她们去不了,放任又如何?”

沈凝没说话。

摄政王位高权重,太后和皇帝派几个眼线盯着本不是奇怪之事,而摄政王明显是知道府里谁有问题,但一直放任她们的行为。

其实没什么奇怪的。

眼线有时候是双刃剑,可以探查敌情,随时盯梢摄政王的一举一动,把摄政王府的动静透露给太后,但与此同时,也可以利用她们传达假消息,让太后和皇上无从判断真假,混淆视线。

姬御苍敛眸啜了口茶,嗓音沉稳不惊:“本王没有那么多心思,也无需利用她们对付太后,单纯就是懒得处置。”

沈凝一默:“以后还要继续放任?”

姬御苍搁下茶盏,嗓音清冷:“你若有兴趣,可以抽空清理一下王府里的眼线,不管是明面上处置还是暗中清理,都随你的意。”

“顾嫣然呢?”

姬御苍一愣:“谁?”

“顾嫣然。”

“顾嫣然是谁?”姬御苍下意识地问道,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嫣然居那位?”

“嗯。”

“她若不招惹你,你不用理她。”姬御苍道,说完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句,“若招惹你,你自己看着办。”

沈凝不发一语地看着他。

“怎么?”姬御苍眉眼微动,不解地看着她,“还有什么问题?”

“侍琴说她是你母妃的侄女,情同母女。”

姬御苍略微迟疑:“所以你觉得,本王应该尽快送她去陪母妃?”

沈凝:“……”

“顾嫣然不是问题,不过昨晚发生的事情,你要不要跟本王说说?”姬御苍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慵懒斜倚锦榻,“嘉禾公主脾气暴躁,手段残忍,你给她一顿教训是应该的。本王只是想知道,她们进来之后说了什么?”

沈凝神色淡漠:“嘉禾公主让我跟她说说如何被山贼糟蹋了清白,还问我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并妄想嫁入皇族,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问你才对。”

毕竟下旨的人是皇帝,娶她的人是摄政王,她只是在一个正好合适的时机里,接受了这么一桩婚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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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尘和谢听澜不约而同地朝左右让开:“宋大人请。”

“王爷可知道,秦家嫡子秦砚书要跟娶平遥长公主成婚?”宋思瀚恭敬地开口,“皇上昨天召臣说话,问了关于长公主出阁的事宜,让臣早做准备。”

此言一出,书房里瞬间一静。

众人无端就想到了他们王爷刚娶回来的王妃,沈家嫡女沈凝,秦砚书的前未婚妻。

皇上想让平遥长公主嫁给秦砚书,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起意?

若是早有预谋,那沈姑娘在郊外鹊山上发生意外……是有人故意算计,还是意外?

言卿尘若有所思:“看来他们都看中了长公主手里那支神秘的金甲卫。”

平遥长公主是先帝长女,闺名姬明溪,当今皇上最大的姐姐,现年已经二十三岁,尚未成亲。

她的生母是已故盛贵妃,先帝最爱的女人,先帝对她们母女的宠爱已经到了没有原则的地步,因此平遥长公主也是当今公主之中唯一一个长公主。

就连太后嫡女嘉禾公主都没有这份荣宠。

先帝驾崩,少年天子即位,太后曾两次请皇上加封嘉禾公主为长公主,都被摄政王以驳回,至今心里还郁郁不平。

因盛贵妃膝下没有皇子,先帝担心平遥长公主受到欺负,临终前给了她一支金甲卫用以自保。

没人知道这支金甲卫人数有多少,有人说五千,有人说两千,也有人说五百。

这支金甲卫可以不上战场,不听皇令,只负责保护平遥长公主,但很显然,太后和秦家都觉得这支金甲卫拥有神秘莫测的本领,不但可以保护平遥长公主,也能保护皇上。

若利用好了,说不定还可以清君侧,震朝堂,替皇上稳固江山。

所以秦砚书想跟平遥长公主联姻,目的已不言而喻。

姬御苍斜倚椅背,眉眼冷冽深沉,不发一语地轻叩扶手。

沉默间造成的威压浓烈得让人心悸。

对于秦砚书和平遥长公主的婚事,他未作表示,不知心里是如何想法。

此时他脑子里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沉默须臾,他抬眸看向言卿尘:“言筝最近在家无事可做?”

年轻的左相大人一怔,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姬御苍,随即垂眸:“没什么事可做,只在家里看看书,画一些鸟鱼花草。”

言筝是言卿尘的妹妹,年方十五,兄妹二人相依为命,感情很深。

“最近可以在家里办个赏花宴。”姬御苍语气淡淡,“王妃刚嫁过来,待在王府无聊,让她有机会出去走走。”

此言一出,书房里几人都诧异无比。

从圣旨赐婚到大婚结束,他们一直震惊于王爷突然娶妻,娶的还是一个失去了名节的女子,心里早已生出重重疑问。

只是他们跟着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子,寻常并不敢把太多情绪表露在脸上,因此表情还算如常。

然而他们还是不由自主地好奇,王爷娶那个沈凝,到底是基于什么原因?

言卿尘点头:“是。”

姬御苍抬手轻揉眉心:“放出风声,就说本王早就心悦镇国公府嫡女,只是对方数次不从,便以强硬手段毁其清白,致使秦家退婚,最终一道圣旨将她娶入王府。”

“王爷,此事万万不可!”谢听澜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传言一出,对王爷的名声可是——”

姬御苍皱眉:“本王的名声很好?”

谢听澜一窒,表情还是不赞同:“镇国公府明显是皇上一党的人,就算王爷为王妃着想,王妃也是国公府的女儿,弄个把柄在身上对王爷有弊无利,还望王爷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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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自己挑选的妻子,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姬御苍嗓音骤冷,“回你的嫣然居待着去。”

顾嫣然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表兄,姑母临终托孤,你答应她会好好照顾我。”

“待忙过这段时间,本王会命人给你挑选一个合适的夫婿。”

话音落地,顾嫣然脸色煞白。

“我,我不要!”顾嫣然失控地摇头,“表兄,我不要嫁人,我……”

姬御苍神色冷了下来,眼神里似有寒芒翻涌。

屋子里空气一点点凝结。

顾嫣然骇得神色僵住,声音突然被卡在喉咙里,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脊背。

手里的帕子几乎被绞碎,她用尽最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双腿没有发软,并抖着声音说道:“我的婚事想自己做主。”

说完这句话,她低头转身往外走去。

“后天一早我会抽空陪你回门。”姬御苍转向沈凝,“这两天你可以看看书,若想出去逛逛,就让侍琴和侍棋陪你一起去。”

沈凝执着书卷的手指微顿,缓缓抬眸:“回门?”

“嗯。”姬御苍走到她跟前,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这是该有的礼节,让他们都知道你这个摄政王妃不是徒有虚名。”

沈凝眼神微怔:“你为什么总是揉我的头?”

姬御苍失笑:“你是我的妻子。”

是妻子就必须做这种亲昵的动作?

沈凝心头划过这个疑问,却没有多问,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你先在王府适应一段时间。”姬御苍道,“最近朝上事务繁忙,我晚间回来得晚,想吃什么就让厨房做,衣服会有人过来给你量身定制,用银子就跟账房支取,在王府里没有你做不了的事情。”

沈凝沉默片刻:“你贵为摄政王,应该什么都不缺。”

姬御苍嗯了一声:“不缺。”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沈凝不是感动,纯粹是不解,“我现在什么都没有,给不了多少回报。”

姬御苍微默,忍不住又想揉她的头:“你是本王的妻子,谈什么回报不回报?”

沈凝沉默。

“本王召了几个大臣在书房议事,你先睡。”姬御苍说完,补了一句,“如议事结束得较早,本王可能会过来,与你一同就寝。”

沈凝默了片刻:“朝事为主,不来也行。”

姬御苍神色一顿,随即嘴角微翘:“好。”

摄政王府前院离锦麟院并不远,穿门过堂,盏茶功夫即到。

姬御苍走出锦麟院,沿着抄手游廊行至前院。

书房外的游廊上站着几个年轻男子,有黑衣玄袍的青年武将,有紫袍华贵的年轻权臣,有谦恭内敛的少年,有三十多年的幕僚。

几人站在廊下闲聊,远远看见摄政王过来,便齐齐噤声,不约而同地跪地行礼。

贴身侍卫凌风推开书房的门,随即躬身退至一旁。

姬御苍跨进书房,其他人沉默地起身跟了进去。

一身紫袍稳重的丞相率先走上前,把两份手里的奏折呈到他面前:“半个时辰前刚送来的折子,蓟州布政使陈大人上书说,今年夏天接连下了一个月暴雨,庄稼几乎全淹,百姓收成怕是连往年三成都不到,陈大人请求减免赋税,让蓟州百姓安稳度过这个秋冬。”

顿了顿,“第二份奏折是镇南王命人快马送来的,他想迎娶平遥长公主,请求皇上赐婚。”

姬御苍翻开第一本折子看了看,语气淡漠:“蓟州真实情况如何?”

“月前有探子回报,雍国今年风调雨顺,夏季雨水过盛之地仅有梁州、南郡和西林,但整体情况并不严重。”言卿尘敛眸,一五一十地回答摄政王的问题,情报精准,措辞严谨,不敢有丝毫言语模糊之处,“就连连年遇灾的西渭也在及时疏通之下,保住了今年的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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