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小乔,江起云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缠上榻》,由网络作家“见字如面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小乔出生时,她的太爷爷说她的命太轻,此生注定多灾多难。为了保住她的性命,便给她定了一门亲事。她并没有见过对方,却知道对方大她很多。直至她长大后,那个男人也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所以她便将这件婚事忘在了脑后。可是近来,她的梦里却总是出现一个带着罗刹面具的男人……
我叫小瑶,慕小瑶。
我出生时,太爷爷说我命太轻,多灾多难,必须跟一个岁数大的男人成婚才能安身立命。
所以很小的时候,我就和一个男人定了亲。
可一直到我长大成年都没见过这个男人,我便理所当然的以为他是个老头子。
而且可能在我还没长大的时候他就已经去世了。
所以渐渐的我就把这个婚约忘在了脑后。
连他当年作为聘礼送给我的红玉戒指都锁在了老家的柜子里,再没动过。
可最近,我做起了噩梦,而且梦的内容都是一样的。
一个带着罗刹面具的男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的房间,对我做出那些羞于启齿的事。
我想挣扎,却一动不能动,只能任由他摆布。
每一次我从噩梦中惊醒,都感觉全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样的疼,甚至每一次都疼的满脸泪痕。
这个噩梦一直持续了三天,我心里害怕,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爸。
“做噩梦而已,别想那么多。”
我爸安慰我的时候,眉头里压着些凝重。
我也只好半信半疑的劝说自己那只是个噩梦,结果当天晚上我又做梦了。
这一次,那个男人还说了话。
他一边像个野兽一样疯狂,一边又在我耳边缓慢低语:“小瑶,我的妻……”
这是个清冷的声音,也是个声线很年轻的声音。
传入我的耳朵,却带着阵阵凉意,叫我狠狠打了个冷战。
我猛然睁开眼,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可那熟悉的酸疼感比过去的任何一天都强烈。
我坐起身,下意识转头,就看见一枚血玉戒指,静静躺在我的床头柜上。
这枚戒指,明明一直封存在千里之外的老家里从没动过,今晚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仿佛是在提醒着,我还有一桩没有完成的婚事。
后背瞬间发冷,冷汗从全身的毛孔渗透出来。
我感觉,这恐怕不是个梦。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忐忑的问:“爸,你还记得小时候太爷爷给我定的那个亲事吗?”
我爸夹油条的筷子猛地顿住,抬头看我的时候面上又是平静的:“你那个亲事早就退了,怎么想起这件事了。”
我把那枚血玉戒指放在了他面前。
当我爸看见这东西时,我明显看到了他眼中震惊,和……害怕。
“这东西,不是早就退回去了吗!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没告诉他这戒指是怎么回来的,我只问:“爸,当年跟我定亲的那个人,真的是个岁数很大的老头子吗?”
昨晚那个声音,明明是个年轻人的声音。
我爸铁青着脸一把将戒指抓起来,“都是过去的事了,别再问了,这东西我替你扔了。”
我总觉得他有事瞒着我,可我却不敢追问。
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有些害怕我们家族的人做的事情。
我们家和寻常人家不一样,我们家人做的生意都比较……特殊。
正常一点的有做法医的,有做殡葬行业的,有倒卖古玩的。
不正常一点的,有做卜卦先生的,有做相师,甚至还有倒斗的。
总之,和这些方面相关的行业,我们家族里都有人在做。
虽然职业不分高低贵贱,可是我就是害怕看到家里人神神道道的样子。
我爸是家里长孙,本来是要继承家里最厉害的师傅的衣钵的,可最后因为我害怕,只好选择继承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古玩店。
我太爷爷就总说,做这一行的,沾染了太多晦气,极易折损子孙后代的福气。
这话就像个预言,从我妈怀上我那年开始应验。
那年,我们家族中就开始有人不断离奇的去世,而且还都是这些行业的中流砥柱。
我出生那天,更是吓人。
电闪雷鸣,大雨倾盆,乌云聚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压在我们村上头,像是要把全村人都吞了一样。
也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怎么,明明那时才怀我七个月,结果大半夜一道惊雷下来,我妈羊水就破了。
唯一通往村外的百年老桥被大雨引发的山洪冲垮,没办法赶去县里的医院,我妈只能在家生我。
可生的过程并不顺利,我妈疼的昏死又醒过来几个来回,两天两夜都没把我生出来。
家里有给人接生过孩子的婆婆说我妈胎位不正,只怕是生不下来了,家里人急的团团转。
很快,我妈血崩了,就像外面滔天的洪水一样,怎么都止不住。
眼看我妈快不行了,我太爷爷一咬牙跌跌撞撞的冲进雨里,过了一刻钟的工夫又满身淋透的冲回来。
他说找了位老人跟我定了亲,还带回了作为聘礼的血玉戒指。
太爷爷把那枚戒指放在我妈身边,涌流不止的血顿时就止住了。
然后在一家人眼睁睁的注视下,我在我妈肚皮里站了起来,自己换了个方向,一使劲,自己把自己生了出来。
我发出第一声啼哭,我妈也跟着幽幽醒了过来。
连外面的雨和雷都停了。
那天之后,我们家族再也没人离奇去世。
但家族里的人却都开始怕我,排挤我,他们都觉得是因为我才害死了家族中那么多冉冉升起的后生才俊,是我抢了他们的命。
他们说,不是人人都有命能和带着血玉戒指的老人定亲的,按照常理来说,我本该在出生之后就因为接不住这门亲事带来的气运而死掉。
可我却好好的活到了成年,所以他们更视我为异类。
而我也更害怕这个家族,所以后来我爸就把我接到了城里,跟他和我哥一起生活。
我爸古玩生意做的很好,出奇的好,总有人神秘兮兮的拿着一些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东西来求我爸帮忙出手。
每当这个时候,我爸就回把我撵到后院去玩。
渐渐的,我家就住上了三层的别墅,开了上了路虎。
渐渐的,我也就忘了在老家发生的那些事。
如果不是那枚血玉戒指的出现……
算了,反正那戒指已经被我爸扔了,以后肯定不会再做那样的梦了。
这一晚我果然没有再做梦,只是偶尔觉得喘气有些困难,可能是关着窗户睡觉太闷了,我也没当回事。
可当我睡醒的时候,那枚血玉戒指,竟然出现在了我的脖子上!
明明已经被我爸扔掉的戒指,却穿着一条红绳,好端端的挂在我的脖子上。
我慌乱的想把戒指摘下来,忽然觉得脖子很痛,到镜子前一照才看见,我的脖子上,竟然被人掐出了一圈淤青!
冷汗一瞬间从四肢百骸冒了出来,我捂着脖子惊恐的后退。
难怪昨晚我总是觉得呼吸不顺畅,原来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可对方并没有把我掐死,而是故意留下了这么一圈痕迹。
仿佛是在警告我,不准再把戒指丢掉。
我终于肯定了,那真的不是梦!
是我那个定了亲的丈夫,来找我了!
如果是来找我完婚,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来,两家人坐下来好好的谈。
可他为什么总是用这种阴险吓人的方式来提醒我。
我愤怒找出锤子想把这个噩梦一样的血玉戒指砸碎,可是那个戒指竟然比锤子还坚硬,不论我怎么砸,都没留下任何伤痕。
我有些怕了,挥起锤子胡乱的砸,最后却砸伤了自己的手。
而那个血玉戒指还是完好无损。
我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我我爸,我怕我爸再把戒指扔了,那个男人半夜会去掐我爸的脖子,他没要我的命,不代表不会要我爸的命。
可我更不想面对这个神秘的丈夫。
半夜,我只好强撑着不睡觉。
结果我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我吓的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只眯缝着眼,隔着蚊帐观察着悄悄靠近的人影。
走近一看,竟然是我爸。
他一手捧着香炉,一手拿着黄纸,还有一根沾了朱砂的毛笔。
他用毛笔在黄纸上画了个符,接着小声念了些什么,两指夹着黄纸一抖,便燃起了幽蓝色的火焰。
借着黄纸上的火焰,他点了四根香插在了香炉里。
我奇怪平常烧香都是三根,为什么我爸要点四根。
见香点燃,我爸像是松了口气,怕吵醒我,便小声的说道:“我们家老爷子已经把命抵给了你,你便该说话算话,放过我女儿,如今你还来缠着她作甚!”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炸响,我爸手里的黄纸和地上摆着的香炉,同时爆了。
我爸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倒在了地上。
“爸!”
我再也装不下去,连滚带爬冲到他身边扶起他。
我爸看见我脖子里掉出来的血玉戒指,终是一声无望的叹气:“命啊!这都是命啊!”
微风吹过,我僵硬的转头看着地上炸碎的香炉,香灰没有想象中一样漫天飞舞,而是落在地上,组成了一个大大的“祭”字。
看着这个字,我恍然想起两年前还在老家的时候,我不小心掉进我们家地窖的那一次。
那个地窖,其实是一个被掏空了的王侯墓,我因为不愿意接触这些,所以平时都是绕开走的。
却偏偏在我十六岁那天,我鬼使神差的走到那个地窖口,脚一滑掉了进去。
接着我的记忆就断断续续的。
黑沉沉的墓室,冰冷的石椁木棺。
清冷又虚无的男声,和一个肆意妄为的冰冷身躯。
更多的我都记不清了,可唯独记着石棺上写着的,正是一个一模一样的“祭”字!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惊慌失措的问,可我爸早已经昏了过去,我哥闻声从一楼赶来,我哥是学医的,见我爸情况不对,赶紧扶着他下了楼。
我本来也想跟去,可房门却在我哥出去之后砰的一声关上。
我被困在了房间里。
一只冰凉的手从我身后伸过来,捉起我早上砸伤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舔舐。
湿冷柔软的触感从指间传来,清冷虚无的男声传入我的耳中——
“我提醒过你了,老老实实的,就不会受伤。”
我的脖子隐隐作痛,那一圈淤青就是他的提醒。
冷意从我的脚底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我整个人仿佛被冻僵了一般战栗,又一动不敢动。
“爸……哥……救我……救我!”
“他们听不见的。”身后的人一声轻笑:“整个慕家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没人能救得了你。”
这些日子积攒的不安和害怕化作不甘心的眼泪,一颗颗流了下来。
羞恼的感受铺天盖地,五脏六腑都泛起一股酸涩。
别人的十八岁,正是青春自由、肆意叛逆的岁月。
为什么我却要经受这些可怕的事!
恐惧反抗都没有用,不管我弄出多么大的动静,楼下的父兄也听不见。
而他似乎以打消我所有抗拒为乐,将我抵在门板上,肆意的笑道:“你,逃不掉了。”
床上,书桌、窗台都成为他驯服我的战场。
我能感受到痛、能感受到无能为力。
也能感受到他冰冷的胸膛和坚实的双臂。
那种铺天盖地的冰冷包裹着我,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在我承受不住快要晕过去之前,用冰凉的湿软轻轻舔过了我手上的伤口。
次日,我爸醒了过来,他终于告诉了我一切的真相。
我们慕家因为常年沾染阴物,损害了子孙的阴德,所以遭了报应。
而太爷爷为了保住我妈和我的命,也为了保住整个慕家子孙的性命,把我,献祭给了一个阴人。
血玉戒指就是聘礼,十六岁那年掉进地窖,便是完成了血盟。
所以,跟我定亲的男人,若说是上了岁数的老人,也没什么错。
因为选中我的这个阴人,谁也不知他到底故去了多少年。
我自暴自弃的问我爸:“冥|婚献祭的最后一步,应该就是让我死去,变成阴人完成婚礼吧?”
我脖子上挂着的那颗血玉戒指这两天越来越明亮温润,似乎汲取了营养变得“活”起来。
我爸叹了口气:“小瑶,如果他想要你死,或许不会留你活到今天。不如你跟他谈谈……看看他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我觉得他就是想要我死。
夜里,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我咬牙推着他的肩,颤巍巍的说道:“我们、我们能谈谈吗?”
“谈?”他冷笑了一声:“你想跟我谈什么?”
他就算说着话,也没有停下动作,我的话语被他冲撞得支离破碎。
“你、你到底想怎样……”我鼓起勇气说道:“我们家、是不是、是不是……得罪过你?或者……你有什么心愿未了?”
他轻笑了一声,暂时停下了动作,让我喘了口气。
“冥婚是两个阴人的事……我们……不适合。”我示意自己还是活人:“你应该找个适合你的对象。”
找个女鬼吧,别缠着我了。
“你死了就适合了。”他轻笑着吐出凉薄的话语。
我太爷爷说过,像我这样的情况结局都是死亡,或者是莫名其妙的意外、或者是自杀。
真的只能死了达成冥婚,才能结束吗?
“我……”我眼泪冒了出来。
他笑了笑,说道:“很委屈是吧?你没做错什么,却成为还债的筹码。”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下巴,那手指很凉。
“……谁叫你生在慕家。”他的语气陡然变冷,没有同情、反而带着一丝嘲讽。
除了哭,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父亲叫我跟他谈谈,可这怎么谈?
出生就是原罪,我无法改变。
“别哭了!”他不耐烦的低吼道:“我若是要你死,你两年前就该死了,别不知好歹!”
这是什么意思?那一夜荒唐的白喜事、还有夜夜的梦魇、夜夜无止尽的折磨,都是拜他所赐,难道我还要感谢他的“恩赐”?
“那你到底要怎样?”我忍受不了的捶打他的肩膀,然而那点力气,就像挠痒痒。
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是不是死了就能结束?!”我吼道:“那我自己动手就好,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我伸手掏出枕头下藏着的剪刀,据说在枕头下压剪刀是辟邪的,可是对他完全没用。
我用剪刀扎自己的举动激怒了他,他在我手肘一弹,我肘筋麻痛,剪刀跌落床下。
“你敢伤害自己试试!!”他冰冷的怒意如冰似刃,那气息刺痛了我的肌肤。
“慕小瑶,别说我没警告你——你要是敢自残、或者求死,你试试看,我会让你和你们慕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伸手捏着我的脖颈,那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我有一种窒息的错觉。
“冥婚不是希望对方快点死去吗?你……别再折磨我了……”我试着求饶。
“折磨?”他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觉得这是折磨?那也没办法,你是我冥婚的妻子,到死也不会变,折磨你也要忍着!七日期满之后,你就是求我、我也不想碰你!你这僵硬的身体真让人扫兴!”
七日?
那还有四天……
他恼怒的扣紧了我的腰,将怒气体现在行动上。
我绝望的瘫在床上,我会死在他身下吧?
意识脱离身体,我感觉自己在混混沌沌的欲浪里沉浮。
几近溺亡。
肾虚是什么感觉?
我下床的时候认真考虑喝点补肾的汤药,否则我熬不到第七天。
整个腰部酸胀难忍,那种难以言说的酸、麻、涨、痛,简直要了我命,而且小腹里面火烧火燎,全身每一个骨节都在抗议。
这几天,他都留下不少东西在我身体里,我……要不要吃点药以防万一啊?
思绪纷乱,我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胡乱洗漱一下就出门了。
我今年刚上大学,今天是开学的日子,如果我第一天就迟到的话,班导会肯定会趁机为难我。
我们班导是个在职研究生,似乎是某个校领导的侄子,在大学里,在职研究生来当本科生的辅导员是常事。
自从迎新晚会我参加班里的走秀表演后,他总是借机找我的茬、有事没事就叫我去教师办公室,问我有没有兴趣担任班干什么的。
我一直很小心的跟他拉开距离,但是今天我实在跑不动,匆匆忙忙赶到课室的时候,还是迟到了。
班导笑了笑,对全班同学说道:“我很开明的呀,迟到早退旷课挂科的,都给我干苦力……慕小瑶,等下到我办公室来。”
班里同学嘘了他一阵,我低着头坐到了宋薇旁边。
宋薇白了班导一眼,悄声说道:“蛇精病,他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啊!让你胸大屁屁翘、中间一段小蛮腰,活该!你自己小心点吧!”
班会很快就结束,宋薇打算陪我去办公室干活儿,可是临时被学生会的人叫走,结果还是我自己去。
办公室里居然只有他一个人,其他的老师都没回来,他这么早就结束班会,难道是别有用心?
他叫我坐在他电脑前整理学生通讯录,然后紧贴着我时不时的弯腰靠近。
我不是无知少女了,两年前那个阴人就教会我两性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回事。
我站起来说道:“看来老师你不打算让我专心干活,我先走了,你找别的同学做吧。”
他突然扯着我的胳膊,坏笑道:“慕小瑶,我观察你很久了,还以为你是什么纯洁女孩了,看看,你这一身的痕迹,昨晚做得多激烈啊?”
他伸手猛地一扯,我的T恤被扯到肩头。
锁骨、胸口、甚至胸部上缘都有青紫的痕迹。
那不是吻痕,那是他用力捏我留下的淡淡红印和淤青。
“……看你这样子!大胸翘臀,就他妈是个浪货!很激烈啊!”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整个人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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