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文章全文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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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月凌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华阙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是作者“华阙阙”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裴月凌砚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凌砚出身名门,大家公子,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娶裴月这样一个女人。她出生乡野,毫无学识,贪财好色,蠢笨粗俗。且与他是天生的不对付。第一次见面,脱鞋甩在他脸上,还将他推下河引来重病一场。第二次交集,因赌钱涉案栽在他手上,罚她吃了几天牢饭,临走时把满腹污秽吐在他的衣裳。轮到第三次,一夜春宵后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怀上了他的崽崽……起初的凌砚:“要娶裴月?我凌梦之这是倒了几辈子血霉?”后来的凌砚:“娘子不要和离,夫君什么都听你的!【冷情国公世子vs草包将门美人】【欢喜冤家一见钟情奉子成婚甜宠1V1sc】...

《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裴月不接他的话茬,顾自道:“你有婢女,我有小倌,我们俩各玩各的,这不很好嘛?”
“好什么。”凌砚沉下脸,语调颇有些阴阳怪气,“我连婢女的衣角都没挨着,你一句接一句说我肮脏,那些小倌都不知道伺候多少人了,你也不嫌腌臜。”
裴月不满反驳:“我点的人,身子都还干净呢。”
凌砚淡淡“哦”了一声,继续挑剔:“身子干净,手和口能保证干净吗?摸过别人的手又摸你,还给你喂葡萄,亏你能张嘴吃得下去。”
见裴月面有异色,凌砚再接再厉,“手脏还是轻的,怕的是口脏,若哄你、亲你,你也不嫌?”
裴月真没想到这一层,不过卖身青楼,再清高的小倌也免不了伺候来往客人。
想起那几个貌美男子,裴月顿时失了几分兴致。
再想想,万一摸过别人的手又真塞她嘴里喂葡萄,呕,画面感太强,裴月觉得胃中直泛恶心。
一番绘声绘色,激地裴月捂住了嘴巴,凌砚见好就收,拿出包酸杏干递给她压惊。
裴月往嘴里塞了两片,囫囵道:“你又不是男倌,你怎么这么清楚?”
凌砚微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裴月盯着他开合的薄唇,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在那两片淡红上转了一圈,好奇问:“那你的口还干净吗?”
“咳咳……”凌砚冷不丁被她冒出的这句惊到,佯作淡定,“这是自然。”
裴月还在思索,与他商讨,“那能借人……用用吗?”
用用?
凌砚忽觉得口干舌燥,车内闷热,他扯开点衣领,明知故问道:“借给谁啊?”
裴月掩嘴,双腿岔开一点,偷笑:“你说呢?”
……
窗外夜色沉沉,还下着雨,马车赶得很慢很慢,风声雨声掩住一室春情。

新嫁娘婚后三天回门,凌砚一早叫醒裴月,备好省亲的贵礼,乘上车辇一同赶往镇南将军府。
翡翠和玛瑙,凌砚从畅欢楼接裴月回来的当夜,便打发去外院做活了,翡翠俯首顺从,玛瑙还心有不甘,卖弄姿色地想多留些时日。
凌砚和裴月折腾了大半晚,实在没闲心思和一个婢女叽叽歪歪,唤了仆从将人拖走了。
院里清净,裴月也不再摆脸色,回门这天,打扮得娇美华艳,兴高采烈地带凌砚一起回去。
两家离得不远,转过两三道街坊就到,裴渊和何氏早得知消息,在门前殷殷等候。
车帘撩起,凌砚扶着裴月下车,裴月甩开他的手,提着裙摆小跑过去,抱着何氏眼泪汪汪,“娘……”
何氏瞅着几日未见的女儿,眼里也泛出水花。小丫头没心没肺,出嫁当天嘱咐她多啰嗦了几句,她还不高兴,这在婆家待了几日,知道跟爹娘亲了。
何氏摸摸裴月粉白的脸颊,目中怜爱,口上轻斥:“都有身子的人了,还这么莽撞。”
言罢朝凌砚客气一笑:“月月不懂事,叫世子看笑话了。”
凌砚低头,态度恭谨,“月月思母心切,是我没拉住她。”说着向两位长辈周全地施了一礼,“岳父岳母叫我小凌或梦之就好。”
凌砚年少成名,为官清正,同在朝野,裴渊对他一直颇为欣赏。
如今做了自家女婿,一身清贵之气仍是不骄不躁,不卑不亢,裴渊越看越满意,拍拍凌砚的肩膀,颔首大笑:“好说,好说,小凌第一次来府上,岳父备了几坛子好酒,今个儿与你不醉不归!”
凌砚拱手道谢,岳婿二人大步踏进府中。
何氏在后边嗔着裴渊的背影,笑着和裴月打趣:“你爹个兵痞子,跟谁都自来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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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月没什么文化,但知道横刀夺爱是不对的。
之前在容华山黏黏糊糊勾搭凌砚,只是逞一时意气让沈妙容不快罢了,真没想过破坏二人表兄妹感情。
裴月窝在小榻,如坐针毡,端着茶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掩饰自个心神不宁。
沈妙容自是察觉到了裴月似是同情、似是愧疚的目光,见裴月缩着脑袋饮水的怂怂模样,只觉好笑。
眉心一动,沈妙容腹生一计,慢条斯理地起身,与裴月身旁的贵女换了座位。
沈妙容面朝裴月,盈盈一笑:“表嫂?”
裴月立马警惕的握紧手中茶盏,想着这是在人前,面子功夫要做好,本想随凌砚唤她一声表妹,感觉怪异,叫妙容,太亲昵,支吾了一会儿,硬邦邦地喊:“沈妙容。”
沈妙容扑哧一声差点笑出来,忙用袖掩住口,端正好表情才道:“裴月,你还跟以前一样蠢。”什么事儿都表现在脸上。
场面上的你来我往,裴月不喜欢,学不会,微红着脸,羞恼驳道:“你才蠢呢!”
这话驳得毫无意义,裴月觉得落了下风,摸着孕肚强自骄傲,“你表哥就喜欢我这么蠢的!”
沈妙容不以为然,指尖在茶案上敲了敲,嫣然笑道:“你抢了我表哥,我睡了你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状元郎,我们俩算扯平了。”
裴月向徐陵表白过几次,虽说在私底下,可有心人想打听,在长安还是能探知一二。
听到徐陵的名字,裴月吞了吞口水,脸上现出失意之色。这么一个清风朗月黄花大闺男,就这么被人捷足先登了,实在可惜。
想到凌砚初次的粗鲁,裴月抱着没吃着问问滋味的好奇心理,问道:“徐陵他活儿好吗?”
“咳咳……”裴月的脑子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关注点奇怪得很,沈妙容被惊到,缓了缓神同样反问,“我表哥……他好吗?”
沈妙容省略了“活儿”,她一个名门闺秀,实在没脸跟裴月一样吐露粗俗字语。
裴月听到愣了愣,脸更红了,在心里回,好啊,每次都能把她送到天上去。
但裴月才不想把这床闱隐秘之事告诉沈妙容,扭过了头,干巴巴地说:“当我没问。”
沈妙容目巡一圈,席间女郎如云,或清秀,或美艳,一颦一笑各有风情,大多是陌生面孔。
几个贵妇围在萧夫人身边言笑晏晏,不知在闲谈什么。
“裴月,你知道我舅母今日办这赏荷宴是做什么的吗?”沈妙容似是有意、似是无意地提起。
裴月回到长安因惹了凌砚落水那一桩是非,此后四年多被父母拘在家中,对长安众多贵女并不熟悉,此刻望望周遭这些人,瞧着就像一场寻常的赏花小宴。
沈妙容见裴月一脸懵懂,隐晦提醒:“今日来的大多是落魄贵女,名门庶女,正儿八经的贵族嫡女,却是没有的。”
裴月再不通人情事故,也知道落魄贵女和名门庶女,一般为了攀高枝儿,多会到勋贵豪族家为妾。
萧夫人此举,是不满她的鲁莽任性,在七夕设宴,要给凌砚寻妾进门?
裴月的心一下落了下去,脸颊由红转白。
沈妙容见裴月如此失落,心有不忍,柔声提点:“舅母怎么想,那是她的事,同不同意,关键在于表哥。”
举起了茶盏,她向裴月敬道:“裴月,听说你婚后跑去畅欢楼点了五个小倌,这般有胆气,可别连我表哥都压不住,不然我真的会看不起你!”
……
白日里艳阳高悬,临近黄昏,乌云压上晚天。
没过多时,瓢泼大雨自天际倾盆而出,池塘边的杨柳,青叶飘零一地,荷花在风中呜咽,颤颤落下几片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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