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姚瑶,莫司年的武侠仙侠小说《莫先生妙不可言》,由网络作家“瑶玖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姻这件事,谁都理不清楚。姚瑶与丈夫结婚多年,可是直到现在她都搞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爱不爱自己。在结婚之后,她不止一次见到丈夫与别的女人成双入对。怀疑的种子在心中生根发芽,直至长成了参天大树。姚瑶决定报复,于是她效仿丈夫的做法,没想到换来的却是那个男人的变本加厉。终于对婚姻彻底失去希望的姚瑶决定结束可笑的一切,可是此时的莫司年却不肯轻易放手……
“干嘛呢?还不过来?”
喝得醉醺醺的女人将高跟鞋往地上一甩,一头扎到了真丝被单里。
男人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那醉鬼女人伸手扯了过去,一开口,浓重的酒气喷了他一脸“我告诉你,姐今天要的就是快活!你可得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是要让那个男人看看,不是只有他有地方鬼混,姐也一样逍遥自在!以为我离了他就活不了?我呸!在我眼里,他莫司年就是个……”
“砰!”
房门被撞开的巨响将女人到了嘴边的“屁”字给硬生生压了下去。
她不耐烦地拧着眉心,“谁呀?坏了姐的好事小心我……”
脚步声一近,一大杯冷水劈头盖脸浇了下来,女人一个激灵,酒顿时醒了一多半。
转头,不可避免地对上那双幽冷的墨眸。
她的丈夫——莫司年!
姚瑶的心脏“突”地一跳,扭头看看身边的陌生男人,再环顾四周,这才猛地意识到,她是真的喝大了……“莫太太,你在干嘛?”
莫司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犀利的眼神似冷剑一般能将她给刺穿。
他身形魁梧且自带气场,又有冷线条的深色西装加持,衬得整个人冷峻凛然,周身散发的寒意让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极具压迫感。
姚瑶下意识地生出几分怯意,可转念一想又暗骂自己没出息。
先做错事的是他,她心虚个鬼啊?
一见事情不妙,被压制的男人就打算推开她,结果姚瑶一抬手又将他给死死摁了下去。
她扭头冲着莫司年讥诮地一笑
“都这个姿势了你觉得还能干嘛呢?如果你早几分钟来的话,说不定还能看到更有意思的……”
她说着伸手就去扯那男人的上衣,却猛觉肩膀处一紧,她的人被狠狠掀翻在羊毛地毯上,膝盖撞上桌角,钻心得疼。
而与此同时,一声哀嚎过后,那男人捂着流血的鼻子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
莫司年朝着她越走越近,高大的身影形成阴影将她笼罩,“居然把男人带到家里来了?你这是有多饥渴?”
“是啊!我就是饥渴难耐了!你是要满足我吗?”
姚瑶嘲讽一笑,忍着疼痛刚从地上站起来,身子便是一个凌空,人已经被毫不客气地丢到了床上。
“莫司年,你发什么疯?” 她恼火地看着他。
他目光如刀,“你不是让我满足你?”
没有任何温存的□□,在姚瑶的委屈和愤怒里结束,他冷然坐起身拿了衣服往身上套,留给她的只有那没有丝毫温度的背影。
姚瑶知道他在报复,报复她找男人,可他又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
昨天下午她亲眼看到莫司年和一个年轻女人一起进了金色海湾大酒店的房间很久都没出来,她装着没事打电话过去,他说公司有事在开临时会议,而且晚上也需要加班,不回家了。
姚瑶失魂落魄地在酒店外待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一早看着两人挽着胳膊亲昵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又一起上了车。
他傍晚才回家,她拿着拍下的照片要答案,他非但没有任何解释,反而接着又被那女人的一个电话给叫了出去很晚都没有回去。
凭什么他可以和女人鬼混,她就要完完全全属于他?
搞笑了!
望着他的背影,姚瑶嘲讽一笑,也不着急着衣,而是坐起来伸出双臂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脖颈然后去吻他的脸颊。
莫司年不买她的账,挥手将她甩到旁边,姚瑶也不死心,绕到前面直接坐到了他大腿上,挑衅般地看着他的眼睛“这么急着把我推开,是怕我吃了你吗?”
“就凭你?”莫司年冷冷看着她。
“对啊,就凭我。”
姚瑶在他唇间蜻蜓点水地一吻,笑意吟吟地望着他。
一小缕长发不经意地粘在了她的唇上,她无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妩媚的小动作就像一只不安分的小手拨动着某些容易躁动的神经。
“都说礼尚往来,刚才你给我一场饕餮盛宴,我怎么也该还你一顿大餐吧?”
她语声柔媚,五官精致的脸配着那有些迷离的眼神,无形地散发着别样的风情。
莫司年的眸子动了一下,这样的她让他心池一漾,刚刚冷却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开始复苏。
之前她也不是没主动过,但像今天这般放肆还是第一次。
在这一轮的较量中,她完全占了主动,她任性又肆意,丝毫不顾及他的嘴唇已经被她小巧的贝齿咬破,口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儿让她的心里升腾起一种报复的快感。
然而,这还远远不够。
姚瑶一步一步,直到察觉到他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她突然就停了下来,笑意吟吟地看着他带着汗珠的脸,抬手轻抚他的湿发,“还要继续吗?”
莫司年显然对于她的停顿有些不满,正打算有下一步的动作,姚瑶再次开口“老公,你知道吗?刚才那男人真不错,让我回味无穷,永生难忘。”
她细声细语的一句话让空气里渐渐弥漫的暧昧倏然消失。
“你说什么?!”
莫司年猛地伸手钳住她的下颌骨,巨大的力度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姚瑶还是笑了出来。
她不知死活地看着他的脸,“我说,那男人让我回味无穷,所以,我也是到了现在才发现,之前跟你在一起的日子真的是乏味至极,你,不行。”
“咚!”
她的人再次被甩到地上。
莫司年怒视着她,“姚瑶,你找死!”
姚瑶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
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种羞辱,尤其是这个习惯了被众人仰视的男人。
你是不是没有心吗?那就挑战你的尊严。
她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撩了撩有些凌乱的长发:
“说句实话而已,罪不至死。你大可以以牙还牙,直接带那个女人回来,我一点儿都不介意你们在我面前做任何事情。”
“姚瑶,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莫司年的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我可不敢这么想,我算什么呀?”姚瑶讥诮地迎着他的目光,嘴角噙着无所谓的冷笑,“你不是一直觉得我见不得光吗?那就离婚啊,咱俩各玩各的,谁都不影响。”
寂静的空间里,她听到了五指攥拳时骨骼收紧的“咯咯”声。
紧接着房门被重重的摔上,莫司年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
姚瑶身子一软,直接瘫坐在羊毛地毯上,忍了很久的眼泪涌了上来,决堤而下。
从她有意识的那一刻起,她就待在莫司年身边,这么多年,他一直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而他,好像也待她不错,温柔体贴,还和她去民政局领了小红本子。
没有婚礼她不在乎,只是令姚瑶一直耿耿于怀的是他从不肯对外公布他们的婚姻关系。
所以,即便是已经结婚三年,莫司年对外的身份依旧是个令所有未婚女人充满希望的黄金单身汉。
而她姚瑶,好像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地下情人。
甚至有一次她开车回家被熟人看到,听到他们在暗地里议论,说她之所以出入高档别墅区是因为被哪个有钱的富商包了。
今天晚上质问未果莫司年被那女人的电话叫走之后,姚瑶便一个人跑去夜店买醉。
她记得自己心烦意乱地喝了许多酒,那个年轻男人一直坐在她旁边对她关怀备至,再后来,至于怎么带他回的家,又是怎么成了刚才莫司年看到的那个画面,她居然全都不记得了。
不过,她这也算是背着他找男人了吧。
可,那又怎样?
他生气,真的是因为爱她吗?
大概是被激起了作为男人的控制欲吧?
其实,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她就听说了一些关于莫司年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的风言风雨,只不过她自欺欺人,不愿相信。
而就在今晚,即便是已经亲眼看到,并且拿着照片质问的时候,她也只是想向他要一个否认的答案,她其实已经准备好了,不管有没有可信度,她就会选择无条件地接受。
可是,他没有……
这一刻,姚瑶突然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卑微,这样没有尊严的爱,这样不能生长于阳光下的婚姻,还要继续吗?
……
这一晚莫司年没跟姚瑶一起在卧室睡,她也懒得去理会他是去了书房还是又出去找那个女人了。而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周末不用上班,姚瑶又不想在家闷着,便独自一人在街上闲逛。
“咦!姚瑶姐!”
听到有人在叫他,姚瑶转头,看到是自己部门新来的实习生薛城,手里还提着个装衣服的袋子。
她随口开了句玩笑,“自己出来买衣服?女朋友呢?”
大男孩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居然被姚瑶这话问得有些脸红了,“哪儿有什么女朋友啊?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他说着扬了扬手里的手提袋,有些无奈,“再说了,我也不是买,是退。上周买的西装穿不着,只能退了。”
“穿不着?”
“对啊,没有机会穿了,就是今晚萧家的那个舞会,据说能见到很多上流社会的精英大佬,我一直挺想去见识见识的,就事先准备了衣服,哪知之前找好的舞伴临时有事去不了,我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而人家又规定必须带女伴,没办法呀,这么贵的衣服穿不着可惜了,也只能退掉了。”
薛城说的这个舞会姚瑶知道,是桐城两大家族企业之一的萧氏集团新任总裁萧靖州从他老爹手里接过家族企业接力棒之后的首次联谊酒会,桐城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会去,当然也包括两大家族企业的另外一家——楚河集团的总裁莫司年。
上周姚瑶无意中看到萧家给莫司年的请帖,她还半开玩笑地说如果需要舞伴的话她愿意代劳,当时莫司年给出的答复是“不用”。
她自欺欺人地以为是不用带舞伴,如今看来,是不用她……她正想着,又听到薛城道,“赶早不如赶巧,姚瑶姐,要不咱俩去吧!你这不是也没人约吗?”
“我?”
姚瑶并不喜欢这种逢场作戏的场合,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转念想到什么,又鬼使神差地答应下来。
薛城提出陪姚瑶买礼服的,她拒绝了,只约好了晚上碰面的时间和地点就让他走了。
姚瑶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了一个白天,最后挑了一套黑色拖地晚礼服长裙。
那衣服设计感极强,衬得她身材出奇得好。
只是衣服的设计大胆开放,露出一整片光洁的后背。
不过她皮肤白皙,人也清秀漂亮,穿起来丝毫不觉低俗,反倒落落大方,气质撩人。
其实她并不是多喜欢这种太性感的衣服,但却故意选了这件。
她之前的衣服大部分都是莫司年送的,各种品牌,各种款式,适合各种场合的都有,却独独没有这种太过性感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不喜欢。
如今都要离婚了,她穿什么衣服,凭什么要管他喜不喜欢?
……
“姚瑶姐,你……这也太迷人了吧?”
会场门口,薛城看到姚瑶的装束瞬间惊为天人。
为了衬这套礼服,她还特地化了个不浓不淡的妆,乌黑的长发也做成大波浪的卷发,更衬得整个人楚楚动人,明媚不可方物。
“平时只见你穿职业装,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动人的一面……”
两人并肩往会场里走,薛城还在腼腆地赞叹,姚瑶却没心思听,只心不在焉地往前走。
虽说会场里已经美女云集,但姚瑶的出场很快吸引了许多男士的注意,他们的目光不时地周旋在她身上,想入非非的、望而兴叹的、倾心爱慕的,各种各样。
姚瑶没心思理会,只不自觉地环顾着人群,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希不希望莫司年出现在这里。
事实是,目前为止,他没来。
意兴阑珊地和薛城跳完第一支舞之后,薛城被一个年轻女孩儿邀去跳第二支了,姚瑶难得清闲,便打算找地方透透气,结果该还走出几步便被一个侍者挡住去路“小姐,萧先生请您过去一下。”
“萧先生?”
姚瑶随着那侍者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不远处那个被众人环绕的年轻男人——今晚的主角,萧靖州。
萧靖州此前一直不在桐城,姚瑶也是在他半个小时前致开场辞时才认识的。
此刻,他正斜靠在长条沙发上旁若无人地抽着雪茄,丝毫不顾及旁边几十米之外才是吸烟区。
他深吸了一口烟,接着将夹烟的手往旁边一伸,一个紧贴着他坐着的漂亮女人立刻将捧在手里的烟灰缸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
他弹了弹烟灰,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围在身边寒暄的人很快散了,只留下那个女人小心翼翼地捧着烟灰缸。
萧靖州转过头来看着姚瑶的方向,虽然脸上不见怒意,甚至嘴角还带了些笑,但姚瑶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上那挥之不去的戾气。
其实他也称得上一表人才,身材魁梧五官出众,可姚瑶却对他完全提不起好感。
虽不想与之过多接触,可既然叫她,出于礼貌,总得过去打声招呼。
“萧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姚瑶站在他面前礼节性地微笑。
萧靖州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坐姿没变,他上下打量着她,眼神肆意倨傲。
他没说话,只是漫不经心地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思再明显不过——让她坐到他的大腿上。
姚瑶仿佛受了奇耻大辱,本能地拒绝,“不好意思,萧先生,我有些不舒服,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她说着转身就走,可还没走两步香肩已经被一只大手摁上,耳边传来萧靖州极尽轻佻的话“不舒服?找我啊。陪我几个晚上,我能让你舒服得尖叫不止。”
说话的同时他伸手覆上她的后颈,还没能姚瑶反应过来,手掌已经沿着她光滑的后背向下游离,最后自她玲珑的腰眼处,伸手捏到了打底裤的边缘。
对方龌龊轻浮的行径让姚瑶忍无可忍,“啪”地一声脆响,萧靖州的脸上出现五个清晰的手指印,“请自重!”
可下一秒,萧靖州直接卡住了她的脖子,眼底的阴戾之气让人不寒而栗“这么多年,敢扇我巴掌的你是第一个。”
他说着一挥手狠狠将姚瑶甩到地上,冲着站在身边的打手怒喝“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站在不远处的宾客都呆住了,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却也不敢说什么。
而那打手像是早已习以为常,面无表情地过来就要去撕扯姚瑶身上的裙子,不远处的薛城眼见她受辱顿时也恼了,冲过来护着姚瑶对着萧靖州大着胆子质问:
“大庭广众的这么欺负人,这还有王法吗?有钱有势也不能……”
话音未落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拳,薛城一个踉跄摔在地上,紧接着被两个打手给拖了下去。
冲突的加剧立刻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在场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这里,但他们也只是远远看着,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为姚瑶说句好话。
姚瑶这才意识到了萧家势力的可怕程度。
在桐城,能与萧家抗衡的恐怕只有莫家了,那么,她要把莫司年这个盾牌拿出来用一下吗?
念头一转很快被放弃,一方面萧靖州不一定信,另一方面,她也不想给莫司年惹麻烦。
知道躲不过,她索性也不怕了,冲着萧靖州冷冷一笑“当众扒衣服?你以为这样就是对我的羞辱?你错了,丢人的永远是你们这些残暴无耻的施暴者,而不应该是我这个受害者!
脱了衣服还能干嘛呢?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儿事儿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你同意,我现在就为你宽衣解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定会很刺激吧?
只不过,大名鼎鼎的萧靖州被一个女人当众给……呵呵!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不知道萧先生的脸要往哪儿搁呢?”
萧靖州的面色已经冷酷至极,可姚瑶还是站了起来朝着他一步步走近,嘴角带着一丝鄙夷的笑“怎么样?要吗?你该不会以为我会惧怕你那些所谓的手段吧?你手段再狠最后也无非就是要了我这条命,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完全豁得出去!我都看明白了,你们萧家大概已经习惯了恃强凌弱,应该也不会在乎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吧?”
众人都被姚瑶的一席话给惊呆了,所有人都屏了呼吸,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最后会是个怎样惨不忍睹的下场。
“女人,你胆子不小。”
萧靖州阴着脸将雪茄放在嘴里抽了一口,接着又将夹烟的手朝着旁边一伸,可身边的女人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立刻将烟灰缸给递上去。
他一个厉眼扫过去,还在刚才的变故中没有回过神来的女人一个激灵,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急忙将烟灰缸捧了上去,“萧少,对不起,我……啊!”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是一声尖叫,因为萧靖州再没弹烟灰,而是不耐烦地将那大半截燃着的香烟直接塞进了她那宝蓝色的抹胸里。
“啊!啊!”
女人的胸口被烟头烫得生疼,可看看萧靖州那阴戾的面色又不敢擅自取出来,只无助又慌乱地用双手虚拢着胸口跳着脚,疼得汗珠都流下来了。
萧靖州也不说话,只由着那女人在旁边压抑地承受着皮肤被灼烧的痛苦,空气里甚至有皮肉被烧焦的气味在弥漫。
姚瑶实在看不下去,大着胆子上前将女人抹胸里的烟蒂取了出来。
“你……”女人感激地看了看她,却又接着将目光投向姚瑶身后,表情里透着惊恐。
姚瑶还没反应过来,头皮猛地一紧,脑后的长发已经被萧靖州抓在了手里,她的人接着被狠狠摔在了旁边摆满食物和酒杯的长条桌上,桌子瞬间倒了,上面的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有闲心管别人?”
萧靖州蹲下身子看着摔倒在地的姚瑶,“女人,你成功地让我对你产生了征服欲,不过,这并不代表你会有什么好下场,因为我会把你带回去,让你慢慢享受生不如死的感觉,直到有一天你像一条温顺的狗一样匍匐在我的脚下,对我言听计从。”
他说着抓着手腕将姚瑶从地上提起来抬脚便走,就在姚瑶绝望地以为自己这下子彻底没救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熟悉又淡然的男声“萧少,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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