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该离婚了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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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江初,严嵇的武侠仙侠小说《赝品该离婚了》,由网络作家“李流鱼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江初结婚有两年了,这两年来她的表现可以说是完全符合严嵇的要求,听话懂事,温婉柔顺,并且甘心做一名替身。直到严嵇的白月光回国,陆江初主动提出离婚……严嵇没想到,那个女人提出离婚之后,就真的再也没回头,反倒是他自己开始慌了,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没着没落的。

《赝品该离婚了》精彩片段

“来来来,我们一起和严总干一杯!仙仪要回国了,咱们的严总终于不用继续苦苦守候了。”

嘈杂的声音透过酒吧包厢虚掩的门传出。

陆江初顿住脚步,正准备推门的手停在半空,面色惨白。

十几秒后,大概是干完杯了,包厢中一人问道:“老严,你那个妻子怎么办?我记得你们都结婚两年了吧。”

冰冷凉薄的声音随后回答:“她也配是我的妻子?不过一个替身罢了。”

说话的人是陆江初的丈夫,严嵇。

周围的空气像是被瞬间抽干,陆江初有种窒息的感觉,僵在原地。

她嫁给严嵇两年,从结婚第一天起,陆江初便知道严嵇心有所属。他会娶自己,不过是想找个好摆弄的替身罢了。

两年来,她完美地扮演着严家儿媳的角色,也完美地做着另一个女人的影子。她的衣着打扮,她的发型妆容,乃至她说话的语气,都是严嵇派专人指导的。

一切都只为了,足够像陆仙仪,严嵇的白月光。

心里涌起一阵阵绞痛,陆江初有些颤抖地推开了门。

酒吧的包厢里,坐着五六个人。

严嵇在主位上,即使在这种地方,他仍旧穿着全套的黑色西装,气质尊贵冰冷。眉眼如同寒潭般幽深冷峻,有种高不可攀的矜贵。

陆江初一进来,包厢的氛围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走到严嵇身旁坐下,陆江初看上去还是和平常一样,温婉平淡。

看着严嵇的脸,陆江初尽管心中疼痛,却还是柔声劝道:“阿嵇,少喝一点酒吧,你胃不好。”

严嵇没理会她。

在人前,他永远都是这副对她极其冰冷的模样。

陆江初面色苍白,低下头,准备给严嵇斟茶。

此时,陆仙仪的好友俞蔓在一旁笑道:“严总,您这个玩具选得好,听话又懂事。”

这样的言语,陆江初已经听习惯了,不知为何,今天却感到不适。

她绷紧了身子,斟茶的动作变得迟滞。

端起茶杯,陆江初递给严嵇。

她发红的眼眶让严嵇心中感觉异样,他下意识伸手去接,但想起即将回国的仙仪,严嵇目光沉了沉。

不过一个替身罢了,他何必在意?

最终,严嵇被烫到似地收回了手,语气居高临下,冰冷残酷:“把茶送给俞小姐喝,谢谢她夸你。”

谢她夸自己是不错的玩具吗?

在这些人眼里,自己是个不知廉耻攀上豪门高枝、为此甘当替身放弃尊严的穷学生,似乎的确应当是谄媚的。

心痛多了,陆江初有些厌了。

两年了,梦也该醒了。

一杯茶泼到俞蔓脸上。

陆江初仍旧是如同往常的温婉平淡:“真是谢谢俞小姐的夸奖了。”

俞蔓还没来得及恼羞成怒,陆江初便回头与严嵇对视:“我们离婚吧,阿嵇。”

一旁的人都嘲讽地笑了。

没想到陆江初这时候还耍手段,用离婚来威胁。

严嵇的面色阴沉下来,他示意其他人都离开包厢。

点燃一支烟,严嵇自上而下打量了陆江初几眼,眼神冰冷,语气嘲弄:“离婚?”

“不要闹了,记住,赝品终究是赝品。”

严嵇冰冷陌生的目光,如同利剑般刺入陆江初胸口。

看着他用那张熟悉的脸,如此冷漠地对待自己,陆江初的眼中蓄满了泪水。

泪眼婆娑中,陆江初逐渐变得清醒。

这两年,的确是她错了,她以调查为名隐瞒身份接触严嵇,却陷入了自己给自己编织的幻梦中。

她爱的人不是他,她不能因为一张相似的面庞,便将感情全部倾覆了。

而不加掩饰的嘲讽与不屑也让陆江初更加清醒,她压抑着自己身子的颤抖,态度坚决: “离!”

严嵇的面色变得极为阴鸷可怕。

陆江初想起两年前,严嵇的白月光陆仙仪离开,为逃避联姻,他选择和还是学生的她结婚。

只因为,她长得和陆仙仪极像,同时,也听话、好拿捏。

他给她优渥的生活,作为她当替身的条件。他要求她留长发,只穿白色的衣裙,永远妆容素淡。

而她,两年来,一直都温顺乖巧,按他要求的去做。只不过如今,这一切都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梦该醒了。

“我会按照一开始的约定,净身出户。”以为严嵇的沉默是因为有财产方面的忧虑,陆江初出言补充。

她以为自己是在意钱?

严嵇的嘴角扯出一抹嘲弄的笑意:“想好了?到时候要想反悔,跪着求我都不行。”

只不过,他目光森冷,不复言语中的云淡风轻。

陆江初却仍是毫不犹豫地点头。

严嵇嗤笑一声,好看的丹凤眼闪过讽意。

认定了提离婚不过是陆江初欲擒故纵的手段,严嵇知道,陆江初到时候定会眼巴巴贴上来。

毕竟,就她这么个穷学生,一事无成毫无所长,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失去了严太太这个身份还能剩下什么?

心中盛怒,面上却平淡冷漠,他的声音冷得快要结冰:“那明早九点,民政局见。”


陆江初点头,话已至此,她便也不再留着,径直离开了包厢,眼中满是决绝。

回到严家,陆江初上楼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和严嵇共用一个衣柜,白色衣裙与黑色西装泾渭分明。

把自己的衣衫都装进行李箱,整理好衣柜。

衣柜抽屉中的首饰分区空空荡荡,严嵇没有送给她什么首饰,除了手上戴的结婚钻戒。

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陆江初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疼痛仍旧在绵延泛滥。一种撕裂般的感觉使得她浑身发冷。

她明明不爱他,只是把他当替身,那为何还会感觉到这么痛?

陆江初不解。

不过,没关系了。以后他于她而言,只会是陌生人。

将戒指取下,放到抽屉里,陆江初继续收拾着。

“还不睡?”

严嵇冰冷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陆江初动作一顿,她没想到严嵇会这么快回来。

心中刺痛,她的语气却平淡:“明天就要离婚了,我自然得做好离开的准备。”

严嵇扯了扯领带,他无端感觉到气闷,静静看了陆江初一会儿,突然开口:“我要休息了,你明天再继续吧。”

陆江初和平常一样温顺平静,停住了动作:“好的,正好我现在也整理得差不多了。”

看着那一半都没装满的行李箱,严嵇皱起眉头:“刚结婚时不就给了你一张卡吗,你没用里面的钱?”

不然怎么可能才这么点东西。

“没什么要买的,所以没用那张卡。”陆江初拉上行李箱。

然后,她看向严嵇:“今天分房睡吗?”

严嵇摇头:“你先去洗澡吧。”

陆江初倒也听话,去浴室洗了澡,换上睡衣。坐在床边,正准备擦干头发,毛巾便被严嵇拿去了。

他给她擦着头发,陆江初闻到浓烈的酒气,想来刚才在酒吧,严嵇喝了不少酒。

现在酒劲上来,他应当是醉了。

“别走好吗?”严嵇突然在她耳边说道。

他的呼吸离她很近,显得有些炽热。

陆江初的身体一下子僵住,脑中杂乱如麻,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然后,她听见严嵇唤了声:“仙仪。”

是了,他喝醉了。

他喝醉之后,总会看着自己,叫陆仙仪的名字。

心中绞痛,嘴角笑意嘲讽,陆江初被严嵇搂到怀里。他亲吻着她的面颊,动作十分温柔,甚至有些小心翼翼。

陆江初一把将严嵇推开:“严总,我们要离婚了。你这样是干什么?”

她的态度冰冷坚决。

严嵇似乎有些疑惑,但随即回过神来,自己是认错人了。

看着陆江初冷漠疏离的面容,严嵇突然感觉心中的怒火变得炽热。

他不复平常在外人面前对她的冷淡模样,再次伸手将陆江初扯入怀中。

“但现在还没有离婚,你说是吗?”

陆江初想要挣扎,动作却被严嵇制住,他们之间的力量相差悬殊。原本眼中满是怒火,但看见严嵇那张脸,陆江初一时失了神。

目光逐渐柔软了下去。

他的索取非常激烈,丝毫没有任何怜香惜玉,似乎把她弄疼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

陆江初将嘴唇咬出血,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她一直看着严嵇,看着他那张脸,即使泪眼模糊,都不愿移开目光。

次日。

陆江初醒来的时候,刚刚八点出头。

晚上她没睡几个小时,此刻浑身酸痛得厉害。严嵇已经不在家中,想起九点约定在民政局见面,陆江初很快就起了床。

站在镜子前,看着穿白色长裙、长发及腰、妆容素淡的自己,陆江初笑了笑。

并非模仿陆仙仪那种一贯温柔的笑意,尽管眼中还遗留着痛楚,笑容却是曾经的肆意与张扬。

她从来都是果断的人,既然决定要断,那便断个干净。梦总归是要醒的,这世界上,不可能谁离开谁便不能活。

换上刚来严家时穿的黑色卫衣,戴上鸭舌帽,陆江初带着收拾好的行李箱离开严家。她没用家里的司机,而是打了辆车。

好在路况顺利,终于在九点顺利赶到民政局。

但她却没看见严嵇的身影。

整整等了一个小时,都没见严嵇前来。陆江初只好给严嵇打电话:“严总,不是约好今天要离婚吗。你怎么现在都还没到?”

严嵇声音冰冷:“仙仪今天回国,我去接她了。”

陆江初气得直接挂断了电话。

随后发了条信息出去:【给我查出严嵇和陆仙仪现在的位置。】

一个图标为X的人回复:【老大,若是让大家知道著名黑客 S 连位置坐标都黑不下来,怕是会笑掉大牙。】

陆江初冷漠:【快点,别说废话!】

见陆江初心情不好,X立马回复了坐标,陆江初看严嵇他们还在机场,拦了一辆车便往机场进发。

她和严嵇在航站楼相遇。

而陆仙仪就站在严嵇身旁——

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面色苍白,容貌清丽,和陆江初长相极为相似,唯一的不同,就是陆仙仪眼底有一颗红色泪痣。

严嵇小心护着陆仙仪,他对她那样珍视,即使他名义上的妻子就在一旁。

与陆江初对视,严嵇心中漏了一拍,刚想解释些什么,陆仙仪便开口了。

她看上去楚楚可怜,声音有几分娇弱:“阿嵇,这位是江初吧?”

严嵇却没回答她,而是皱眉看着陆江初:“你来这里干什么?”

陆江初心中刺痛,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来这里,自然是为了能够顺利离婚。严总,你不要忘了,我们约好了的。”

听到陆江初说离婚,陆仙仪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刻意与严嵇站得很近,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陆江初。

这般冷漠陌生的陆江初让严嵇并不适应,他的眼底满是寒意。

将目光从严嵇身上移开,陆江初看向陆仙仪:“我要借用严总半个小时,陆小姐方便吗?”


陆仙仪自然没有意见,她柔柔地扯了扯严嵇的衣袖:“阿嵇,你既然已经和江初约好了,我可以等你,你别让江初等太久了。”

十分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样子。

就这样,在陆仙仪的支持下,陆江初坐上了严嵇的车。

两人沉默了一路,然后一同进了民政局。

今天是情人节,结婚的人排成了长队,离婚的却寥寥无几。

工作人员看他俩郎才女貌,不由问道:“两位是自愿离婚吗?”

陆江初眼中有痛楚之意,语气单调平淡,回了个:“是。”

听到这个回答,严嵇面色铁青,心中发闷,陆江初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忍不住冷笑,率先签了名,然后把协议书递给陆江初,看她如何下得来台。

陆江初愣了片刻,想起两年来的点滴,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仿佛有一个被风腐蚀的大洞,最终,她强行压抑下了这种情绪。

但只是这不到半分钟的停顿,便让严嵇以为她后悔了,觉得果然会如此,永远高高在上的男人语气带着施舍:“陆江初,如果你不想离婚的话,可以求我……”

“不用了。”陆江初打断他的话,接过协议便签了字。

然后,陆江初看向严嵇,态度冷漠:“严总不必自作多情。”

说完,她转身就走,神情冰冷,与严嵇擦肩而过,如同两人不曾做过两年夫妻,只是陌生人。

陆仙仪就在严嵇后面那辆车上,此刻正等在民政局外。

见陆江初出来,陆仙仪和她打了声招呼,却被陆江初直接无视。

严嵇随后才走出,看见他手中的离婚证,陆仙仪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俞蔓今天也来接机了,她陪在陆仙仪身旁,看见一辆银色的阿斯顿马丁跑车停在了陆江初面前。

一位黑衣保镖下车,恭敬地给陆江初打开了车门。

见陆江初上了车,俞蔓忍不住嘲讽:“仙仪,你看陆江初这么快就找到了下家,厉害呀。”

她虽说出了陆仙仪想说的话,陆仙仪却温声劝道:“蔓蔓,别这么揣度江初,我相信她不是那种人。”

严嵇没听她们的聊天,他回想起陆江初签离婚协议时的干净利落,心中烦躁不已。

那个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她还真敢离婚?

俞蔓没注意到严嵇的异常,在这时转了话题:“仙仪,你这次这么早回国干什么?不是刚手术完没多久吗?”

陆仙仪笑笑,她依偎在严嵇身侧,声音温柔:“你知道的,我是陆家江城支脉的人,像我们这种支脉,无不仰赖京城主家。前几日主家有消息,说会给大小姐办一场宴会,这么盛大的事情,别说刚刚做完手术,我既便是把手术推了也要回国。”

华国四大世家,严陆沈吴,严家势大,陆家豪富,沈家吴家依附严陆两家存在。

陆仙仪这么一说,俞蔓也意识到了问题的重要性。谁人不知陆家大小姐受宠的名声,但这位首富之女不知何故,一直未曾出现在人前。

如今这个宴会,很可能就是陆大小姐正式进入陆家权力阶层的介绍会,怪不得陆仙仪如此重视。

毕竟她的身份,比起严嵇还是差了些。若是到时候她能得到陆大小姐的青睐,江城陆家定会更上一台阶。

严嵇一直在旁没说话,待到陆仙仪唤了好几声“阿嵇”,他才回过神来,说道:“不必委屈自己讨好他人,有我给你撑腰。”

陆仙仪“嗯”了一声,脸上笑容甜蜜,心中却不安,指甲快要掐进手里。

严嵇对陆江初的态度,真的只是对待替身吗?

另一边的陆家。

陆江初下了跑车,走进庄园,问身旁的管家:“宴会定在了什么时候?”

管家卢伯服侍了陆家三代人,是看着陆江初长大的,简直把她当自家孙女看待,笑眯眯回复道:“小姐,少爷定在了今晚。”

她刚离婚,她哥哥陆垂云便要让她以全新的身份见前夫,其中的恶趣味的确是不轻。

刚进一楼大厅,陆江初就察觉到氛围有些不对,抬眼一看,发现她哥哥正笑眯眯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危险的笑意。

活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狐狸。

陆江初退了一步,想假装没看见他。但退路却被卢伯有意无意堵住了,无奈之下,陆江初只得上前。

然后就被提着各式礼服的佣人们包围了。

陆垂云扶了扶自己的金丝边眼镜,语带笑意:“这些礼服都是哥哥让品牌商今天送来的,全是新品,比如这件,凌晨才从巴黎空运过来。江江喜欢哪一件?”

礼服虽是各式的,颜色却都是红色,艳丽光华,夺人眼目。

礼服之后,还有鞋子,首饰……

陆江初更是看见了一个造型团队在一旁守候。

也不知在内涵谁,陆垂云言语嘲讽:“我家小公主还是穿红色好看,之前多想不开才一天穿白,模仿一个丧门星干什么?”

见陆垂云似乎在气头上,担心他一会儿无差别释放火力,陆江初立马乖乖去挑选礼服。

最后,花了好几个小时,在造型团队建议下,陆总裁最终拍板了一件真丝露背小礼服。

海螺珠点缀发间,红钻额饰自带复古情调,项链手链用的一套玻璃体略带紫调的鸽血红,高跟鞋亦是低调的奢华与高贵。

化妆师感叹陆江初极好的肤质,不需施多少粉黛,便美得勾魂摄魄。

妹控陆总裁非常满意:“那姓严的眼瞎了,我妹妹这么好都看不见。今晚江江就去给我狠狠打他的脸,知道吗?”

陆江初只能乖乖答应。

随后她准备回房间休息,却听陆垂云突然问道:“现在决定离婚,是查到了什么吗?”

终究还是问起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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