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一浓,于箫台的武侠仙侠小说《于先生的致命偏宠》,由网络作家“闻语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一浓有着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一直被誉为全城第一美。众多男人对她求而不得,可她的丈夫于箫台却不屑一顾,虽然已经娶了她,但只把她当做一个替身。很多人都替夏一浓感到不值,明明可以选择一个爱自己的,何必要荒废青春,去爱一个无情的男人?终于有一天,她受够了这样的日子,萌生了离婚的念头,恰好此时,于箫台找到了一张照片,照片里面他深情的凝望着妻子……
夏一浓借酒壮胆,喝到七分醉的时候,才朝坐在角落的男人走过去。
酒吧里熙攘吵闹,她不知被谁推了一把,就软脚虾一样倒在了男人身上。
男人显然喝得比她多多了,慢半拍的朝她看过来。
她把早就准备好的台词念了出来:“于先生,您想玩一下刺激吗?”
失恋后的他虽然荤素不忌,但还没到来者不拒的地步:“你不是隋遇的女朋友?”
“刚分了,”她故意挑同病相怜的地方说,“他劈腿了!”
于箫台是什么人?
香江的金融大鳄、投资巨头,手握大半个商业帝国的财富,传奇中的传奇,有钱人中的超级有钱人,多年来一直稳居得不到的男神榜第一名。
商人的本性使然,即使这会儿已经喝疯了,但隋遇是他商业上的死对头这点,他还没喝忘:“找别人吧!”
夏一浓也不恼:“好,那我去找聂凛……”
聂凛是于箫台前女友劈腿对象的大哥,前女友劈腿一个姓聂的就算了,再来一个女的也叫嚣着要去找聂家男人,这他妈的究竟是什么麦比乌斯环?
于箫台伸手拽住她:“你们女人都他妈喜欢姓聂的什么啊?”
“不知道啊,”夏一浓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喜欢还需要理由吗?”
被一个姓聂的比下去就算了,被两个比下去那还是男人吗?
他伸手环住女人的细柳腰,把朋友的劝告声音都甩在了身后,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走,我送你回家。”
***
夏一浓住在北五环的一栋简陋的筒子楼里,于箫台跟在她身后上楼的时候,名贵的衬衫被蹭上了不少灰。
刚打开门,于箫台就把人给抱住了。
夏一浓从小到大都是个乖乖牌,这会儿想报复隋遇的勇气已经锐减了一半:“那个……于先生,我是第一次……”
夏一浓以为她说出这句话,于箫台就会生出玩处女很麻烦的心思,从而主动离开。结果他却温柔的说了句:“我会轻点。”
过程很漫长,漫长到她以为黑夜永远不会过去了。
彻底结束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了。
付诸行动前,她的好友邱忆就说过:于箫台一看就很强,估计你得小死一回。她用身体力行证明——不是一回,是好几回。
男人的短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同样被汗水浸湿的子弹肌人鱼线,每一块肌肉都有如壁垒般坚韧硬朗。
而那张汗水未干的脸在灯光下更是犹如上苍精心雕刻过一样,俊美的不可思议。
结束以后,他就靠在床头吸起了烟。
夏一浓知道他在思考后续,也就是怎么处理她的问题。
相较于她是处女这个麻烦外,他觉得更麻烦的是——她是隋遇的前女友。
不待他开口,夏一浓便轻声说道:“放心,我不用你负责,就想和你组个失恋联盟,玩一玩隋遇。”
男人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你觉得你够格?”
夏一浓咬了下唇,心里不可避免的涌起一股难堪:“我不逼你,你可以慢慢想。”
于箫台眉眼微动,不耐烦的掐了烟,掀开被子穿衣服:“除了这个,你要什么都可以。”
夏一浓很坚决:“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要!”
于箫台骂了句:“真他妈难搞。”随后就走了。
于箫台走后没多久,邱忆就来了。
她手里拎着事后三宝:避孕药、营养品以及强效遮痕膏。
邱忆还没谈过男朋友,但对这档事热情很高,上来就问:“浓浓,他猛吗?”
夏一浓知道她要不说个让她满意的答案,她能缠自己到地老天荒,便点头道:“挺猛的。”
“那我们的计划呢?”邱忆连环炮似的问,“他同意了吗?”
夏一浓摇摇头:“他不干。”
邱忆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又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夏一浓有些踟蹰。
她知道商人重利,习惯隔岸观火。
也知道于箫台绝不会色令智昏到为了一个只有一夜露水情缘的女人,去和隋遇硬碰硬。
但她能感觉到他受影响了。
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但也总比无动于衷强。
“先不时在他眼前晃悠晃悠找找存在感吧。”弟弟妹妹的仇她一定要报,除了于箫台,她找不到可以制衡隋遇的人。而那个男人,显然不是个会随意送温暖的男人。
邱忆也认同这个观点,点了点头后又问道:“于箫台真没认出你么?你们在大学一个社团里待了那么久呢?”
夏一浓嗯了声,随即侧过身,示意让她把她够不到的地方都用遮瑕膏遮住。
邱忆接过她手里的遮瑕膏,突然说了句:“浓啊,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的侧颜和孟雨霏可像了。”
夏一浓:“…………”
“于箫台在明知道你是隋遇女朋友的情况下还中招了,这说明他对孟雨霏真的用情很深呐!”邱忆说,“以前听说他是个舔狗,为了孟雨霏连命都可以不要,我还不信,现在我居然有点信了。”
碰壁后情绪还处于极度低落中的夏一浓听到这话,心里顿时堵得不像话:“算了,不用你擦了!”
***
夏一浓是个十八线开外的小演员,平时的工作就是接接三流广告、四流杂志、五流电视剧、二十八流电影。
就在她还在为自己是个糊咖,没法经常在于箫台眼前晃悠而苦恼时,竟然在保龄球馆里偶遇了于箫台。
他坐在svip会员区里,身边还围坐着七八个男人,个个身边都有妙龄女子相陪,谈话声混着女人们的莺莺笑语,不时传过来。
明明才隔着十几米,却感觉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彼时她正在陪一个中年男导演打球,因为时常看过去,接连打了好几个洗沟球。
男导演把人约出来,就是在为开机之后的潜规则做铺垫,见她野心不小,出声讽刺道:“知道坐在那边的都是些什么人吗?一出生就站在金字塔尖俯瞰众生的人。想要出名赚大钱,走捷径是很重要,但不是每条捷径都能到罗马的。人啊,始终得学会认命。”
夏一浓听后没有接话,只是拿起一听啤酒喝了起来。
中年男导演还以为自己的提醒被夏一浓听进去了,正要对其动手动脚,就见夏一浓尾随于箫台离开了。
他悻悻然的骂了句:“贱人。”就结账离开了。
保龄球馆太大了,夏一浓跟着跟着就把人跟丢了。
她只好沮丧的往回走,穿过观景台,正要去搭电梯,却突然撞进了一堵坚实的胸膛里:“在找我?”
面前的人居然是于箫台。
夏一浓还没说话,就被他揽住了腰身:“这么紧追不舍?嗯?那晚我说得还不够清楚?”
于箫台今晚显然也没少喝,说话时身躯都在微微打晃,她伸手去扶,却直接被他低头吻住了。
她有些不适的挣扎了一下:“我刚刚看到你有女伴。”
男人的声音带着被酒精浸润过的沙哑和低沉:“谁规定我一晚上只能有一个女伴?”
可能是喝酒的缘故,他动情得有些厉害,她怎么推也推不开,那感觉就像她是他的一生挚爱之人。
拉不开也扯不断,难以分割。
“于、于先生……你别这样,”夏一浓急急的说,“这里是室外,会、会被人看到的!”
于箫台显然已经魔怔了,伸手就去撕她的裙子:“你凑过来不就是让我睡的?”
夏一浓的泪水都要涌出来了,拼尽全力才挣开了他的钳制。
“于先生,请你自重!”
“自重?”男人伸手松了松领带,“是我不自重,还是你不自重?”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鄙夷道:“学人就学像点,她可从来不会穿这么廉价的裙子,也从来不会喷这么廉价的香水。”
夏一浓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自从邱忆说过她像孟雨霏后,她确实有意无意的在模仿她。
谁能想到在正主面前不仅翻车了,还踢到铁板上了。
她觉得他刚刚弄出那么一副急色的样子,就是为了惩罚她。
之前发现她居心不良,他好像都没这么暴躁,看来学人反而把他推得更远了。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我……”
于箫台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转身走了。
***
于箫台回到会员区,仰头灌了一大杯冰水,才把身体里那股邪火灭掉。
好友韩允洲刚去吸烟区吸烟去了,回来就凑到了他跟前:“哎老于,刚刚我可什么都看到了。”
于箫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那女的是夏一浓吧?”韩允洲说,“以前没看清,她身材不错啊!翘屁股杨柳腰大玉峰狐狸眼,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这不比那些竹竿睡起来爽多了?”
于箫台又灌了一大口冰水:“你睡过?”
“酒吧那次,你不是睡过嘛。”韩允洲等服务员走了,又继续问道:“那玩意砸脸不?”
“什么?”
他往胸前比划了一下:“那玩意砸脸不?”
“不是,你他妈没玩过女人啊?”于箫台把冰水往他怀里一推,起身穿衣,“怎么什么都问我?”
“你急什么啊?”韩允洲起身甩掉流到衣服上的冰水,“我这不是好奇吗?”
于箫台的女伴去卫生间补了个妆,回来见人要走了,连忙拽住了人:“于少,还没玩呢,怎么就走了?”
于箫台掏出钱包,取出一沓钞票,塞进了女伴的胸口里:“乖,哪天再找你玩。”
女伴心花怒放的收下了钞票,也没再继续纠缠人。
韩允洲摸着下巴看着于箫台远走的背影,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老于是恼羞成怒了呢?
***
勾引未遂加工作不顺,让夏一浓格外的丧,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头。
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去超市采购回来。
还没等走到门口,就接到了邱忆打来的电话:“浓啊,四季海棠888,赶紧过来,我带你认识个能帮到你的姐们儿。”
“谁啊?”夏一浓好奇的追问。
邱忆故意卖关子:“哎呀,你到了再说,挂了。”
邱忆虽然只是个不起眼的豪门私生女,但人脉关系网可比她这个没钱没背景的小透明广多了,她说那人能帮到她就一定能帮到她。
挂了电话,夏一浓赶紧去洗了个澡,又化了一个美美的妆,确定镜子中的人比花娇后,才拎着包出门。
赶到四季海棠的时候,邱忆正在酒店大厅等她,看到她,夏一浓忍不住问道,“你说要带我认识的人到底是谁啊?”
邱忆左右看了一眼,确定周围没有人,才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是于卿卿,于箫台大哥于耐生的独生女,也就是于箫台的侄女儿,昨天刚从国外回来的。”
夏一浓表示怀疑:“她多大啊?能行吗?”
邱忆拍着胸脯保证:“肯定能行,因为……她跟咱们同岁。”
“同岁?”夏一浓有些震惊,“那她就比于箫台小三岁啊?”
邱忆点点头:“嗯。之前听我爸一个不负责任的科普说:于箫台其实就是于耐生的私生子,由于于卿卿母家势力太大,于耐生迫不得已才把人挂到老爷子的风流账上,所以这才有了于氏财团的龙虎相斗。”
如果是老子和儿子,儿子自然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老子的遗产,但如果父子变成了兄弟的话,那虎掷龙拿、勃溪相向就在所难免了。
半分钟后,电梯稳稳的停在了八楼。
走到888号房门口的时候,夏一浓紧张的深吸了一口气。
邱忆发现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紧张,她虽然很漂亮,但人很温柔。”
于卿卿本人确实像邱忆说得那样,温柔漂亮,气质出众,也很随和,已经25了,脸上还带着不谙世事的单纯和天真,显然被家里人保护的很好。
由于年纪相仿、共同话题多,她们几个很快就打成了一片。
于卿卿在国内没什么朋友,一回国就交上了两个好朋友,让她很开心,于是盛情邀请道:“忆忆,浓浓,下个月初是我生日,我爷爷说会在于家老宅给我办个盛大的生日趴,到时候你们一定要来啊!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把你们介绍给我的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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