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依,蔺阙的武侠仙侠小说《空间农女乱世汉子宠妻路》,由网络作家“紫月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活在现代的小老板李依,总是嫌弃自己赚的钱少活又累,总幻想离职逃离现实,过自由自在的小日子。一觉醒来,她的美好心愿实现了,因为她稀里糊涂的穿越了。一朝穿越成农家女,娘亲去世,爹地患病,姨娘恶毒,就连邻居都处处找她的麻烦,这……跟她想得有点不一样啊!不过没关系,李依撸起袖子,赚钱养家,发家致富,还遇见一个身份神秘,马甲众多的大帅哥跟她一起种地,赚钱!
“嗯……”
还没睡饱的李依懒懒的翻了个身,打算抓床头柜上的电话看看时间,或许还能再睡会儿偷个懒。
不想,伸手抓来一只空的冰冷的茶盏。
看着手里的东西,李依不敢相信的揉自己眼睛。
明明昨天晚上电话就放在身边,怎么……
嗯?
李依吃惊坐了起来。
她抬起头,手里的茶盏花色古朴,里面还留有几片干枯的茶叶,茶几上燃尽的蜡烛没生气的歪倒在一旁。
视线再放远,地上放一双摆放整齐绣花鞋,面前是折起来的屏风。
雕花的窗子上破开几处,外面的阳光丝丝缕缕落到地上,照亮了她床头上放着的银色簪子。
“我这是在哪里,做梦吗?”
她不敢相信再揉自己双眼,低头捏自己额头。
忽然,眼前一花,头皮发紧,一串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像放开闸门的洪水一股脑的冲进了脑子。
半晌,她猛然惊恐抬头。
“我重生了?”
李依颓然的坐在床上发怔。
从前总觉得自己赚的钱少活又累,总幻想离职逃离现实。
谁想到,如今还真逃了。
并且如此彻底。
那边的朋友家人,真的就这样失去了?
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忧愁。
“咕噜噜!”
肚子不合时宜的传来了叫声。
好饿啊!
她不高兴揉自己肚皮,打算起来出去看看情况再做打算。不过要先弄点吃的,不知道这里能不能吃到咸豆花。
陡然脖子上的吊坠光线一跳,一碗热气腾腾的甜豆花飘到了跟前。
“主人,您需要的咸豆花到了,放了您最爱的辣椒油。”
李依震惊到一个后仰。
“我,我就是在心里想想,你怎么知道我要吃什么?”
吊坠上传来声响:“主人,我是您的随身携带小吃坊空间,搜罗天下美食小吃,只要您想,我都会送到。”
啊!
李依吃惊的张大嘴巴。
“那,那我……”
却听。
“娘啊,我才不要给她示好。现在姨夫那边全听您的话,还不是我们当家做主,何必还来这里找不痛快?”
“这不是时机还不成熟,你姨夫对咱们仍没彻底信任嘛!听话,这个时候不能使性子。”
“我不!”
“死丫头,又使性子。刚才娘怎么说的,暂时缓一缓,等找机会,再叫这丫头死……嗯?家产还不都是我们的,你要什么蔺公子不是早晚的事?”
说话声音忽然没了,只有两个互相对耳朵的影子。
屋子里的李依皱了皱眉头,仔细回想原主身份。
女主也叫李依,母亲早亡,生在战乱之秋的西域,原籍蜀地凉城,不会女红,读书好,会算账,家中独女,年芳十六。
家道中落后与父亲逃难到三不管的小山村里,开了一间不算大的小吃坊。
日子清贫一些,父女两人相依为命倒也幸福。
一年多前,姨母带着表姐过来投奔以后,李家连续出现状况,她与父亲的关系也日渐冷淡。
前不久侯香打翻菜汤,烫伤了顾客,对方在这里吃喝又住,李父赔偿了许多金银,把这几年家底都搭进去了。
又因为最近食客减少,李家已经入不敷出。
但姨娘跟表姐却又在家中作威作福,肆意挥霍,对她父女两人不管不顾。
李依气不过与侯香理论了几句,却又嘴笨性子软,反而被侯香气到晕厥。
此时,外面站着的正是姨母邓氏与表姐侯香。
李依哼了一声,她这脾气可忍受不了这种事情。
反正人来都来了,不如先收拾了这两个恶人再做打算。
她先把咸豆花收起来,又收拾了一下依靠在床上,等着两人进门。
“咯吱”,木门开了。
“依依,我们来看你了。”
侯香推门进来。
邓氏跟在身后,笑呵呵的反手关了屋门,走进来说:“姨娘带着你表姐给你赔不是了。小依依啊,还生气呢?”
一个端庄,一个贤惠。
热情又客气。
哼哧,李依笑了。
“我也的确饿了,麻烦表姐把米粥送到我跟前来?”
侯香立刻变了脸。
邓氏走上去推了侯香一把,又给侯香使了眼色。
侯香这才不情愿送米粥过去。
“自己过来吃。”侯香把米粥放在桌子上,冷冰冰的说。
邓氏主动上去端起米粥吹了吹。
“别跟你表姐一般见识,那死丫头都叫我给惯坏了。依依懂事,可不能跟她一样。”
米粥清汤寡水,上面只洒了几颗芝麻,几根颜色怪异的腌菜,实在叫人没有吃下去的欲望。
李依摇摇头,歪头推开了。
“姨娘,米粥还有点烫,待会我再吃。”
“成,待会再吃。那姨娘跟你说说话。”
李依点头,假装去拉被子,恰好躲开邓氏的亲密接触。
邓氏的手扑了个空,面上短瞬僵了一下,而后又笑了。
“我们在这里打扰了你们一年多了,一直想找机会离开。谁想到你父亲身体不好了,你也倒下了,真是叫人担心。”
李依哦了一声,浑不在意的说:“姨娘要走的话不如趁早。”
邓氏噎了一下,脸色微僵,内心惊疑:“这丫头有点不一样了。”
李依接着又道:”听说外面又要打仗了,这山村三不管的地方肯定会跑来许多流民土匪,以后安生日子怕是没多少,早早离开也是好事。”
邓氏嘴角抽了抽。
侯香不爱听的哼道:“李依,别给脸不要。走与不走可不是你说的算,你爹都没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李依十分委屈的蹙眉,两手一摊:“姨娘,我说什么了吗?不是你说要离开的?我可没说要赶你们走啊!我只是给你们一个建议。要走,就趁早。”
家里可容不下你们这对儿白眼狼。
邓氏呵呵冷笑,摆手叫侯香别说话。
“依依说的也没错。姨娘也是不放心你们,不然早离开了。”
李依哦了一声。
“姨娘想走的话,我给你们做上一锅馒头带路上吃。家里没什么钱了,银子可拿不出,但是馒头腌菜还有不少。”
侯香彻底怒了。
“李依,你这是什么意思?几个馒头就想打发了?就算要走,也必须给我们补偿。”
李依不气也不恼,只看着侯香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住笑。
“听表姐的意思,你们是想要银子?”
被揭了短,侯香脸色大变,举手就要打人。
“小贱人,给你脸了?”
李依懒得听侯香吱哇乱叫,抓起米粥往侯香脸上泼。
“啊……你想烫死我?”
侯香歪着身子躲开了,米粥还是落在她的脸颊上。
侯香吃痛,脸色更加难看,拎着裙子飞扑上去,势必要把李依生吞活剥了。
李依低呵:“给脸不要的是你。”
说着,空间里取出一把切牛排用的餐具刀子,掀开被子就要冲上去。
一开始侯氏只坐着不去制止,不担心自己女儿吃亏。
但瞧侯香吃了苦头,又发现李依手里多出来的刀子,惊吓到冷汗大冒,尖叫着也飞扑了上去。
“李依住手!”
却不知。
终将是迟了一步。
只听,“噗”,什么东西穿透了。
侯香吓坏了,泪水鼻涕口水一起流下来,瞪大的眼睛空洞望着前方,不敢低头瞧上一眼。
邓氏脸色煞白,扑上去仔细检查侯香。
“女儿,哪里疼,跟娘说,啊?你说话啊!”
侯香怔了半晌,嗷的一嗓子哭了出来。
“娘,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侯香吓的双腿软在地上,浑身战栗,泪水止不住的流。
可邓氏在侯香身上翻来覆去没看到任何伤口。
“女儿啊,你好好看看哪里不对,疼不疼。没受伤啊,啊?”
李依站在旁边低头瞧着,只觉得这两人可怜又可恨。
小吃坊里的剪刀是用来剪牛津的,哪能用在恶心人的侯香身上?早在侯香扑上来的那一刻收回空间去了,剪刀只是划开了侯香的一节衣袖。
李依关切的说:“表姐肯定害怕极了吧?没关系,到了下边,我一定给你多烧些纸钱。”
邓氏一改之前脸色,厉声斥责:“贱人,给我住口!”
“贱人说谁?”李依低呵。
“你……李依,当真是翅膀硬了。往常我顾念你年纪小不懂事,不与你计较。我今日就好好教训你这个不懂规矩的东西。”
邓氏张牙舞爪伸手就要打人。
“住手!”
李父在门口怒吼。
一直紧闭的屋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李父一脸怒气的几步走了进来。
他先看看地上侯香,又盯住邓氏的脸,最后才把目光移向李依。
上下打量一番,见李依完好才紧张拉李依往后面退了两步。
“这是我女儿,要教训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动手,轮不到外人来管。你,咳咳咳……”
李父不住咳嗽,一会儿的功夫脸色血红浑身战栗。
李依拉着李父往后面走,回头给那母女两个一个眼神警告。
邓氏却满脸委屈哭出声来:“妹夫,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
“这段时间在李家,我们费心费力帮忙做事,我从未想过旁的。只当你们是我亲人一样照看。一边担心你们容不下我们,一边又担忧外面人说闲话,却没落得半点好处。你,你当我是外人?”
李父缓过气来,断断续续反驳:“我没那个意思,李依再错,也不该打她。”
邓氏跺脚继续说:“妹夫,这件事是我们不对在先,但是这丫头要伤人。刀子……”
邓氏慌乱在地上找了两圈没找到任何剪刀的痕迹,再次抬起眼睛的时候,眼神带毒,说出的话跟刀子一样,直戳李父心口窝子。
“既然当我们是外人,容不下我们母女两个,我们现在离开。”
“等我们被外面的土匪流民害死了,到了地下去找我那个苦命的妹妹,我要亲口告诉她,我这个妹夫做人不厚道,对我们不好,更是早把青梅竹马的妹妹给忘了。”
“这两家的缘分,就此了结。你与我妹妹的情分也一笔勾销,再无瓜葛!”
李父浑身一僵,心里难过的跟火烧一样。
李依很明显看到了李父心软了,她立刻走上去说话。
“父亲,我们父女相依为命多年,女儿什么品德您自是知晓。我哪敢用剪刀伤人,平日表姐跟姨母打骂欺辱女儿,我都不曾还手。今日她们欺辱女儿,女儿一直忍耐,却被这两人反咬一口。父亲,我冤枉!”
说着,李依转脸把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暴躁辣椒’心狠的往脸上抹了一把。
再转头的功夫,大串大串的泪水往下淌。
辣椒太冲,李依想不哭都不行,呛的她鼻涕泡喷出来几个。
她狠狠吸了把鼻涕:“女儿,女儿,咳咳咳……身上还留有表姐伤我留下的疤痕。”
她像样抽噎了两声,撸起袖子露出难看疮疤给李父看。
李依的手腕上两三条难看的伤疤,早已经结了血痂,但很明显原来的伤口深可见骨。
李父一下子心疼起来。
“女儿,你怎么不跟阿爹说?”
李依抽的快没了气的摇头:“女儿不想因此伤害两家和气。”
“哎,傻孩子!”
到底是亲生父亲,岂能看着自己女儿吃苦头。
李父沉沉一叹。
“是父亲对不住你。”
顿了顿,又说:“如今家中这情况,已经无力照顾你们。我看,不如,不如暂时搬出一阵子吧!”
邓氏大惊。
她嘴角颤了两颤:“妹夫这样说,我真是无地自容。在李家没得来好处,反而遭到你们父女两个的厌烦。既然如此,我,我现在就带着女儿离开,永远不踏入李家半步。”
“女儿,我们走。免得在这里遭人记恨。”
“你姨娘在地下泉下有知,一定会理解母亲我的良苦用心。就是被匪徒砍杀糟蹋了,咱们也绝对不会回头,我们走!”
邓氏一番话铿锵有力,斗志又昂扬。
但两条腿在门口站定,许久都没再移动。
侯香有些懵的望着邓氏。
“娘,我们……真的走吗?”
战乱之后,侯家四散生死不明,母女两个这些年在外面吃苦受难几次险些送命,侯香再也不想出去流浪无依无靠了。
即便真的走,也要在李家敲出油水来。
侯香立刻大喊:“我不走。我不能不明不白的走。我们在李家帮忙做事一年多了,这工钱……至少给我们拿足够多的盘缠。”
邓氏惊变了脸色,推了侯香一把,立刻抢了话:“要什么盘缠,我们不要李家一文钱。但是,走之前我还有话要说。”
“妹夫,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刚才被气昏了头,说话难听了一些,你可不能往心里去。”
“就算我走了,往后我们还是一家人。你这里什么时候需要我们,我们都会回来帮忙。依依还小,需要娘亲照顾。”
“哎,女儿家的哪有不想娘的。”
“行了,我也是苦心一片,谁料想被人记恨。女儿,我们走吧!”
李父到底是心软,他动容的张了张嘴吧。
关键时刻,李依走了上去。
辣椒呛的她睁不开眼睛,她艰难揉了揉,眼泪如流水,鼻涕横飞。
“阿爹啊!娘亲要是知道我跟着您受委屈,怕是在地下也不会安心。您心里善良,可不能给了别人捅刀子的机会。”
“我知道您善良心软,总以为这都是一家人,收留在身边照顾也是应该。可是她们来到咱们家,我们父女两人关系越来越差,您对我也不如从前了。爹,你如何对得起我娘亲呢?我,我……”
“哇!”
李依哭的像个两百斤的傻孩子。
李父心里难过犹如放在火上炙烤,看不下去女儿这样委屈,狠心摆手:“快走吧,趁我还没发脾气之前,也给两家留最后一点亲情在。走!”
……
望着邓氏跟侯香很快收拾了包袱离开,李父心里上过意不去,打算要追出去。
但都被李依给拉了回来。
“这,我要如何跟亡妻交代?”
李依劝说李父:“父亲,您放心便是,姨母变卖了母亲遗物,又从您身上骗走了不少银钱,这两人外出不会出事。”
“再说了,如今外面正要打仗,四处封闭,想走也走不远,到处都是巡逻士兵,也一定很安全。您难道想叫她们回来继续害我们父女不和?”
“更何况,她们肯定用不了多久就回来,出去暂住一阵子对彼此都没坏处。”
李父又是一阵叹息,终究是无奈摇头:“我也没有办法,哎!咳咳……”
“阿爹,您身体不好,要多休息,最近我来照顾您。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您照顾好,包括家里的小吃坊。”
李父只是低头叹气,奈何如今这身体真不如从前。
烦躁一过,浑身像是被水泡过的面条,再没任何力气说什么。
他摆手叫李依照顾好自己,自己颓然回了屋子,房门一关,就去躺着了。
李依想过了,暂时走又走不了。
她打算在这里好好生活下去。
她在门口拉了条凳子,摆上桌子,又写了一张挂牌,高高垂在路边上,一个个热气腾腾的菜包饭放在簸箕里面,散发诱人的饭菜香。
在屋子里摇晃了两下吊坠,拿出几只菜包饭,想了想准备了一盘子腌菜一起端出去。
她清了清嗓子,冲着街上稀少的人群大声呦呵:“菜包饭,自家研制,新鲜吃法菜包饭。打折促销,多买多送。今日新品上市,品尝免费了啊!”
声音洪亮,在市井之中颇为醒目。
“大叔,来一个尝尝?我给你优惠,额外赠送冰水。”
“婶子来尝尝吧,品尝不要钱,咱这都是真材实料,味道绝对天下仅有。”
“老伯,您带回去尝尝鲜吧,不好吃不好钱。吃吃看啊!”
李依热情大喊,一个上午的功夫卖出去三个。
她看着手里三个铜板一阵发愁。
按照这里物价换算,这三个铜板还不够父女两个一天开销。
这样下去的话,这小吃坊怕是要开不下去。
到了一个壮汉左右看了看,品尝再三觉得味道还不错,当下大方买了五个。
“给我装好。”
李依大喜:“好好好,我这就给您装好,一共五个,我额外赠送一个”
“并且,我额外赠送您一只水囊,里面放了蜂蜜的冰水,爽口解渴。您收好!”
“小哥慢走,小哥常来,多谢小哥捧场。”
她低头数铜板,一个,两个……
“抛头露面的成什么样子?”李家小吃坊对面的巷子里,侯香满脸嫌憎收回目光。
瞧着面前清冷面容的蔺阙,她内心小鹿乱撞。
“蔺兄弟你都看见了,我今日带你来,就是叫你瞧瞧这丫头背地里是个什么德行。整日抛头露面不说,背地里勾引男人,又是个贪财的人。这往后你真要动了真心,娶回家去,可有你受的。”
蔺阙低头不语,似乎在思考什么。
“你也不要多心,表姐我也是帮理不帮亲,不想你吃苦头。”
蔺阙只是轻蹙眉头,依旧没有答话。
侯香继续劝说:“李依那丫头背地里如何,我最是清楚了。与男子私会许久了,怕早不是清白之身。你可知道……”
蔺阙一怔,双眼冷如冰霜,严肃盯着侯香看过去。
“有些话不可胡说。表姐好心我领了,就不送表姐了。避免外人误会,以后表姐不要去寻我才是。”
说完,蔺阙要走。
侯香急了,追上去大叫:“我哪里胡说,我……哎,你瞧,这人不是找来了?”
蔺阙定睛一瞧,立刻变了脸。
转头警告侯香:“人心向善,你怎么能这样欺辱自己表姐,你,哎……”
蔺阙一声长叹,提步就奔了过去。
此时。
李家铺子门口,一个男子拦住李依不让她走:“依依,你给我说清楚。你当真想弃我不顾。”
李依纳闷蹙眉,上下打量这人,翻来覆去思想核对原主脑子里的记忆,根本没这人相关记忆。
然后,她一脸懵逼的问:“你谁啊?”
男子满脸都是委屈:“依依,你与我说清楚,到底要我如何你才肯答应我的提亲?银子拿了,你家的铺子都填补了不少银钱。你当真要弃我而去吗?”
李依嫌弃的撇嘴。
“我根本不认识你。”
那男子满脸苦涩说:“前几日你拒绝我,我可是相思了许久。在家思来想去,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今日来寻你,就是想问问你该如何交代你我之间的事儿。”
“这是你当初送我的香囊,是定情信物。你侬我侬之时,你可答应与我共度余生。谁料,你听说我家并不富裕,立刻翻脸。你,你,给我说清楚,不然把我给你的银子还给我。”
这番话早吸引了街坊邻里看热闹。
三不管的小山村里,大多都是逃难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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