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策第一夫人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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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郑云钰,章桓的武侠仙侠小说《嫡女策第一夫人》,由网络作家“阿周周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郑云钰识人不清,爱上了一个薄情渣男,费尽心思想要嫁给他,结果反被算计,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死在冰天雪地中。重生一世,郑云钰执掌郑家,她潇洒的退婚,成全庶妹与渣男,前脚刚解决了退婚大事,后脚就遇到了一品权侯章桓,他说想娶她,她没有放在心上。从那一天起,章桓时常出现在郑家,言语之间都是对她的爱慕,难道,这辈子真的要嫁给他吗?

《嫡女策第一夫人》精彩片段

深夜,一轮残月挂在郑府的树梢上,阵阵阴风刮过,鸦鹊四散。

郑云钰睡得极不安稳,梦魇之中,总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像是陆飞晟,又像是她那个惨死的孩子。

突然间,房门被人撞开,郑云钰从榻上惊醒,一把反着寒光匕首已然落在她颈间,伴随着浓重的血腥味。

“救我。”

面前的男人拉下面罩,惊得郑云钰差点叫出声——竟是已经死了五年的渊临侯章桓!

“书意,备水沐浴!”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杂,她顾不得多想,一把将章桓推去内室的屏风之后。

不多时,整个沉香院灯火通明,吴贤带着十数个侍卫浩浩荡荡地立在门口,眼角眉梢挂着轻蔑恣狂的笑意。

书意心一横挡在屋外,昂头道:“我家小姐已睡下,公公若是贸然闯入,怕是要损了小姐的闺誉,恕奴婢不能放行。”

“哪来的臭丫头,连吴公公的路都敢挡,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一个小太监窜出来,横眉竖眼的,吓得书意直打哆嗦,却始终不肯让步。

吴贤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那小太监立刻就捂着书意的嘴将她扭到一边。

“待搜出来刺客,本公公再好好地跟你算账!”

他轻哼一声,推门而入,满屋里暗香浮动,带着诡异的静谧。

“书意,水有些冷了,再去备一些来。”

屏风后传来郑云钰绵软慵懒的声音,吴贤止住步子,一时竟不知该不该开口。

片刻之后,许是听着没人应答,屏风后的影子影影绰绰地背对着他站起来,而后迅速裹上衣服,款款而出。

纵使吴贤做了这么些年太监早已断了情爱,看见这样的场景也不禁咽了咽口水。

“吴公公?”郑云钰有些惊讶,却不疾不徐倒了杯茶,笑道,“臣女手无缚鸡之力,哪敢藏什么刺客,您若不信,自个儿去看便是。”

吴贤看她一眼,绕去屏风后,可那里除了一个铺满花瓣的浴桶之外,再没别的东西。

“是咱家唐突了。”他讪讪地出了门,由着郑云钰跟在身后。

“呦,这么大阵仗,没在我这沉香院查出个所以然来,让您失望了。”郑云钰看着院子里乌泱泱的人,丝毫不掩饰眼里的嘲讽。

“咱家也是奉了皇命在身,还望郑小姐见谅。”吴贤阴恻恻一笑,调侃一般反唇相讥,“若您觉得声誉有损影响了日后的好姻缘,咱家倒不介意做个见证人,也好证明您的清白。”

未出阁的女子忌讳谈论婚嫁,吴贤这番话,摆明是要给郑云钰扣上顶品行不端的帽子。

郑云钰不急也不恼,轻笑道:“公公言重了,今儿又没男人进臣女的屋子,哪来声誉有损这一说?倒是吴公公您什么都没查出来,怕是要和皇上好好交待一番了。”

吴贤没有吱声,脸色愈发难看,终是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公公好走。”郑云钰朗声一送,也不等他出了院子就直接命书意反锁房门。

“小姐,奴婢听说那吴贤颇得皇上青眼,您方才给了他那么大羞辱,万一”

“无妨。”郑云钰轻笑以示安抚,继而道,“左右他也没搜出什么来,不占理。”

主仆二人走进内室,发现章桓已经从浴桶里出来,靠在床榻边缘,左胸口汩汩冒血,气息奄奄。好在书意颇通医术,很快给他止了血,又喂了一颗回元丹,算是保住了他的命。

郑云钰不明就里,试探道:“侯爷,您这五年去哪了?我明明记得你被皇上……”

“放肆。”章桓突然猛烈咳嗽起来,一双利眼死盯着郑云钰,“本侯与皇上的关系还轮不到你来挑拨。”

“侯爷恕罪,我家小姐前些日子不慎摔伤了头,才会有些记忆错乱,您千万别怪她。”书意随口扯了个谎,忙拉着郑云钰跪下。

渊临侯征战四方杀人如麻,捏死她们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罢了,深闺妇人,不与你计较。”章桓摘下随身的麟趾玉佩交给郑云钰,认真道,“本侯从不欠人情,日后若有所求,本侯定倾力相助。”

言罢,他便挣扎起身,裹着夜色匆匆而去。

“小姐,您明明知道渊临侯这几年一直在京城,方才怎会说出那样的话?”书意替郑云钰把了把脉,确认她无恙后松了口气。

郑云钰握着玉佩,脑子发懵,电光火石之间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抓着书意问道:“我问你,现下是何年何月何日?”

“大德十年六月初九。”

大德十年六月初九!

郑云钰一个激灵,她竟然重生了!回到了陆飞晟找她退婚的前一天。

上一世,她与陆飞晟花灯节相识,情投意合,谁知在上门提亲时,庶妹郑云舒刻意勾引,陆飞晟当即悔婚,让郑云钰成了大德京城最大的笑话。为保住颜面,郑云钰用尽手段嫁给陆飞晟,可新婚之夜醉醺醺进入新房的却是陆家的一个小厮。

之后,郑云舒让人绑住郑云钰,给她灌下暖情酒,她就这样失了贞洁。郑家与她断绝关系,她沦为陆家的下人,偏偏郑云舒不许她寻短见,明里暗里磋磨她,她苦熬了五年才郁郁而终,连带她那三岁的儿子也饿死在大雪夜里。

老天有眼,没成想她还有重生的这一日。

“我没事,糊涂了而已。”郑云钰安抚书意,嘴角漾起浅笑。

翌日,郑云钰起了个大早,挑了件淡蓝色的金丝暗花水纹长裙,又好好装扮了自己一番,看的书意又惊又喜。因为自打陆飞晟和郑云舒好上,郑云钰就一蹶不振性格暴躁,整个人憔悴不少。

“小姐,要奴婢说,那陆家公子也配不上您,您可千万放宽心。”书意替郑云钰簪了一支云形玉步摇,暗叹自家主子的美貌。

肤如凝脂面若桃花,五官玲珑精致,怕是全京师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美人来。

“好。”郑云钰拍拍书意的手,顺从应下。

恰逢前院差人来请,郑云钰带着书意一同前去,堪堪看见郑云舒依偎在陆飞晟旁边,郑川然和潘姨娘正在狂拍他的马屁。


陆飞晟是当朝新贵,但明眼人都知道,他这个新贵是巴结吴贤得来的。

吴贤因为自小陪着皇帝宇文挚长大,因此深受信任,甚至连朝政也插得上嘴。而渊临侯章桓手握重兵,又与宇文挚是结拜过的兄弟,也深得信赖,但他看不惯吴贤这种奸佞,因此一直与他站在对立面。

郑云钰回忆起,上一世她因为受陆飞晟蛊惑,认为章桓谋逆,因此毫不犹豫把人交了出去,之后章桓就被吴贤安上了通敌的罪名,没过多久就被皇帝下密令绞杀。自此以后,吴贤在朝堂一手遮天,弄得朝廷民间皆是一片乌烟瘴气。

“见过爹爹。”她笑着行礼,自顾坐到上首的位置,将目光放在郑云舒和潘姿容身上。

一向见了她恭谨小心的母女俩,今日却稳稳当当地坐在原处,甚至面上还有些得意之色。

也是,若郑云舒真能嫁去陆家做嫡妻,潘姿容必定母凭女贵成为郑府的当家主母。

这母女俩,打得一手好算盘。

“还不知这山靠不靠得住呢,礼数就先丢了。”郑云钰轻哼一声,气定神闲地吩咐道,“书意,掌嘴。”

她一声令下,便有几个丫鬟上前将母女二人摁跪在地上,书意左右开弓,毫不手软,狠狠甩了二人几个耳光。

郑家能有今日,完全是靠着她生母钱莹的娘家,而钱莹被潘姿容害死后,管家权自然落在她手里。郑川然为了袒护潘姿容,更为保住自己的官帽,竟然帮着做伪证,以至于钱家派人来查好几次,都没有结果。

“大小姐,妾身再不堪,也是这府里的半个主子,您当着下人的面如此折辱妾身,妾身还不如一头撞死。”潘姿容哭得凄惨,作势就要往墙上撞,身后的丫鬟连忙将人拉住。

郑云舒倒是不敢顶撞,只眨着泪汪汪的眼睛看向陆飞晟。

可那边的人还来不及说话,郑云钰就笑了:“妾即奴,你未免太高看自己,既然想死不妨利落点,我叫人赏你一杯鸩酒便罢了,那酒名贵,也不算辱没了你。”

她击了击手掌,竟真就有人端了锦盘上来。

潘姿容没想到郑云钰敢当着众人的面动真格,当即瘫坐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

“云钰!你不要失了分寸!”宠妾爱女被罚,郑川然脸上挂不住,出口呵斥,“如今越发胆大包天了,连为父都不放在眼里。”

“父亲息怒,女儿手持家令便要尽管教之责,何错之有?”郑云钰反呛回去,原本想站起来的潘姿容母女又乖乖跪了回去。

“云舒,你起来。”陆飞晟招招手,趾高气扬道:“小爷就不信了,我堂堂二品大员,能压不住一个没娘的丫头。”

“你敢!”郑云钰一声怒喝,吓得郑云舒往后缩了缩。

“陆公子既不是宗室之人,又无侯爵在身,凭什么插手我郑府后院之事?您官高一阶能治得住我父亲,却治不住我郑云钰!你若不服,大可以将此事捅出去,看看到底谁难堪。”

陆飞晟被截住了话,半晌才咬牙切齿道:“没有教养!”

“是,您有教养,郑云舒也有教养,一个朝三暮四违背婚约,一个不知廉耻勾引姐夫,当真绝配。”郑云钰都懒得看他一眼,耻笑道,“你俩可要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一下少两个祸害,勉强算你们积德。”

这话说得刻薄又尖锐,陆飞晟恼羞成怒,却见郑云舒突然起身上前,伸手就作打,却被反制住手腕。

郑云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颤声道:“长姐侮辱我可以,可为何要这般作践陆公子,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若有怨气只管往我身上发,就别再为难他了。”

“云舒!”陆飞晟痛心疾首,下一刻就见郑云钰反手将人甩在地上。

“陆公子还想动手吗!”眼瞧陆飞晟快步走向郑云钰,书意怕自家主子吃亏,抢先一步挡在前面,亮出了那块麟趾玉佩。

陆飞晟停住,他自然认识这块玉佩,可心中怒火堆积,让他止不住地浑身发抖。

“我说你怎么突然不缠着小爷了,原来是攀了高枝。”陆飞晟冷哼一声转身去扶郑云舒,却见她用手捂住小腹,脸色苍白。

“你给她吃什么了!”陆飞晟回头怒吼。

“果然,乌糟的人看什么都是乌糟的,书意,给她算了,还是传府医吧,可别让人平白泼我一盆脏水。”郑云钰理理衣裙上的褶皱,坐得端正,她倒要看看,郑云舒还能做出什么幺蛾子。

“别不用!”郑云舒扭头看着郑云钰,红肿的眼睛瞪得老大。

可郑云钰从来说一不二,没多久府医便一路小跑着过来了。

哪知郑云舒极其不配合,说什么都不让府医把脉,郑云钰心中的猜测得到验证,便命人将郑云舒摁住,强行把她的胳膊拽了出来。

“这”府医的表情看不出喜忧,犹疑片刻才小声道,“回老爷小姐,二小姐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这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炸响在每个人的心头,不止是郑川然和潘姿容,连陆飞晟自己都愣在了原地。

女子未婚先孕是大耻,传出去不仅女人要被打掉孩子送入尼姑庵用后半辈子赎罪,男人也要身背藤条在街上示众,接受民众的唾骂和殴打,自此一生都要被钉在耻辱柱上。

“舒儿,你糊涂了啊!”郑川然重叹一口气背过身去,潘姿容也恨铁不成钢地戳着郑云舒的脑袋。

“怀孕了?那这事儿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满院子里只有郑云钰看热闹不嫌事大,还煞有介事地吩咐府医给郑云舒配安胎药,省得她这胎出了差错赖在她头上。

“云钰妹妹,你就看在我们以前也有感情的份儿上,别再计较这件事了行吗?”

事已至此,陆飞晟终于肯放下身段求郑云钰,还向郑川然承诺两个月之内一定娶郑云舒过门。

“凭你也配?”郑云钰神色一凛,冷声道,“退婚可以,但陆家必须拿出当初承诺的彩礼的三倍出来,并且在两家门口都贴出告示,证明是你与郑云舒品行不端,退婚是我主动提出来的。”

“郑云钰!我已经求你了,你不要太过分!”陆飞晟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此时门口却匆匆跑来一个小厮,朝几人拱手道:“渊临侯到了。”


章桓着一身玄衣而来,大堂之内仅向郑云钰点头示意,然后随意坐在一处凳子上。

郑川然不敢再居高位,请章桓上座,他却摆了摆手。

喝过药的郑云舒气色好多了,在潘姿容的戳点下小心翼翼地给章桓奉茶。

为表恭顺,郑云舒跪着将托盘举过头顶,章桓却迟迟不见动作。

直到她支撑不住倒地,却又不敢将滚茶洒在章桓身上,只好自己生受了这一下,眼眶顿时红了起来。

“郑大人,锦风虽出身微寒,却也知庶女姨娘不上堂的道理。”

他是章桓的贴身内侍,章桓没有出言驳斥,就表示认同。

这一句话脆生生打在郑云舒和潘姿容脸上,两人恨不能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郑川然连忙跪下拱手道:“侯爷明鉴,是下官疏忽了,可下官绝无冒犯之意。”

“侯爷,云舒一向知礼,敬茶也是为了表示对您的敬意,还望您不要与她计较。”陆飞晟赔着笑脸,换来的却是章桓劈头盖脸一顿骂。

“她若是知礼,今日你就不会在这里了。”章桓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忽然厉声道,“真是丢朝廷的脸,给本侯去堂下跪着思过!”

章桓这一怒,连郑云钰也吓了一跳,陆飞晟不敢造次,乖乖听令。

一时间气氛尴尬,郑川然清了两声嗓子,询问章桓的来意,却没想到章桓带来一个更让人惊掉下巴的消息——莺归堂的绮彤怀孕了,据说孩子也是陆飞晟的。

他去那喝酒时,正碰上老鸨满屋子抓绮彤,要给她灌打胎药,他一心软,就给人救下来了,本想将人送去陆府,却得知陆飞晟来郑家退婚,他也只好将人带到这来。

为了不污郑家门楣,绮彤被人从后院小门带进来,跪在台阶下给几位磕头。

眼看郑川然和郑云舒变了脸色,陆飞晟慌不择言,将矛头直指郑云钰,口口声声说绮彤是被郑云钰收买,专门跑来坏他们的婚事。

莺归堂尽是些男人的去处,陆飞晟这空口白牙的,就想要玷污郑云钰的名声。

“陆爷,绮彤是莺归堂的新丫头,确实也只伺候过您一个人,那儿的妈妈和姑娘们都可替奴作证。眼下绮彤还没赚够赎身的钱就怀孕了,您若是不要绮彤,绮彤可真的没法活下去了。”

堂下的可人儿在石阶上重重磕了个头,两行清泪款款而下,看得人好不怜惜。郑云舒的指甲都快攥进肉里去了,可面子上还得端着温婉的笑意。

郑云钰早就放开了,一边剥着葡萄,还不忘损陆飞晟两句:“这还没成婚呢就已经有了两个孩子,陆老大人倒是不必再担心你们家的香火。”

“你!”陆飞晟气结,却又被章桓盯着不敢说话。

章桓倒是懒得管他与郑云舒之间的破事儿,只是觉得稚子无辜,还正经问了一句郑云舒的意思,看她想如何处置这个丫头。

郑云舒温柔至极,说自己不介意多个妹妹,陆飞晟悬着的一颗心才落了回去。

“也好,妾室之间若能和睦相处,家宅必定安宁。”

章桓这一句话,让郑云舒沾沾自喜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郑云钰压住嗓间的笑意,悄悄侧首看着,她怎么觉得章桓和传闻中的杀伐果决不太一样呢?

而章桓明显是来给郑云钰撑腰的,得知郑云钰的退婚要求,他觉得很合适,命令陆飞晟照办,否则就将他的这些破事告诉皇上。

“侯爷不可。”这下郑川然也慌了,郑云舒是她女儿,若是皇帝知道了,怕是他的仕途也会受影响,只好将郑云钰也搬了出来,“若如此,恐也会连累云钰的名声。”

“无妨,本侯正好缺一位夫人。”

一语惊四座。

郑云钰呆在原地,直到章桓起身,点名要她相送才回过神来。

门口,重伤未愈的章桓明显有些支撑不住,被锦风扶着才勉强坐上马车。

“今日多谢侯爷。”郑云钰向章桓致谢,想着他的人情也还了,便想将玉佩还给他。

“送你了。”章桓没要,这无疑是将侯府的门牌给了她。

郑云钰回到大堂的时候,正看见郑云舒向郑川然卖惨,涕泪俱下好不精彩。

“爹爹,女儿这么些年在府里委曲求全受苛待就算了,如今就想嫁个好郎君她都要挡着,您可要替女儿做主。”

看郑川然神色不对,郑云舒意识到是郑云钰回来了,吓得立马噤声。

“我说呢,怎么陆飞晟才见你一面就要退我的婚,你这颠倒黑白痴缠人的招数,我还真学不来。”郑云钰笑着摇头,不欲和她纠缠这件事,她还有更重要的决定。

“书意,吩咐下去,即刻起打发二小姐去京外别庄待嫁,我们郑府可容不下这等品性下作之人。还有,请爹爹写一份与郑云舒断绝父女关系的文书,她名节已坏,万一哪天被有心之人捅出去了,也不至于连累整个郑家。”

郑云钰的话在理,郑川然虽然舍不得潘姿容母女,可他更爱惜自己的乌纱帽,当下就答应了。

潘姿容疯一般地扑上来打落书意手中的纸笔,指着郑云钰骂道:“贱人!你怎么这么恶毒!今日你给我们母女俩的侮辱还不够吗?你这是硬要逼死我们啊.”

郑云舒没想到郑云钰这么绝情,且先不说断绝父女关系这件事,别庄她就万万去不得。

庄子远在城外,且只有几个粗使婆子,她又是怀着身孕过去,必定得不到善待。

“长姐,好长姐,我求求你,放过我吧。”郑云舒能屈能伸,拉着潘姿容跪下,拉着郑云钰的裙角,又是磕头又是道歉,甚至把章桓搬了出来,“侯爷也说了,孩子是无辜的,别庄偏僻,我若去了那,孩子必定保不住了。”

是啊,孩子是无辜的,可她的正儿也才三岁,郑云舒又何曾心疼过他!

“闭嘴!”滔天的怒意顶得郑云钰胸口生疼,她一巴掌打在郑云舒脸上,朝身后的婆子吩咐道,“绑了她去!”

郑川然心中憋屈,质问郑云钰与章桓的关系,一番思索后明白昨夜就是郑云钰救了章桓,便警告她离章桓远些。

“那以爹爹的意思,我该是和您一样巴结吴贤吗?”

她冷笑一声,丢下一句话离去。

“太监祸国,人人得而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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