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浅酒,晏君知的武侠仙侠小说《赐婚后王爷天天拒绝和离》,由网络作家“裴晏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浅酒本应该坐在皇后之位,可是如今却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冷宫里。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只是没有想到送她下地狱之人竟然是那位好妹妹!她有悔,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爱上一个心思歹毒的负心汉,被利用完之后便像棋子一样被丢弃。上天垂怜,裴浅酒得到了一次重生的机缘。这辈子,她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柔弱女子,定要为受尽苦难的自己讨回个公道!
“姐姐在冷宫可过得好?”裴锦屏款款走入冷宫。
裴浅酒神情憔悴,闻言缓缓抬头看去。只见裴锦屏一身珠光宝气,好不奢华,与她形成强烈反差。
裴浅酒冷笑道:“你现在得意又如何?我今之日,便是你之明日。”
裴锦屏大怒:“你敢咒我?”
她本想抬手教训裴浅酒,可忽然想到什么,又放了下去,不怀好意地笑道:“你想知道你父和你兄长是怎么死的么?”
裴浅酒猛然抬头:“你什么意思?”
裴锦屏脸上的表情愈发阴险:“实话告诉你吧,你兄长在战场上被人一箭穿心,实则这支箭是皇上派人从后面射过去的。”
裴浅酒眼前一黑,只觉胸口一阵气血翻涌。
裴锦屏却不放过她,几近狰狞道:“还有你父在军营中被蛮族刺客暗杀之事,你父武艺高强,杀得蛮族闻风丧胆,如何就轻易被刺杀了?是因为呀,他喝了我哥送去的下了软筋散的水。”
“噗!”裴浅酒气得吐了一大口血,“一笔写不出两个裴字,你,你们简直不是人!畜生!你们这群畜生!”
想她裴家满门忠臣,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都怪她识人不清,误把渣男当良配,错把蛇蝎当妹妹。
裴浅酒悲痛过度、气力不支昏了过去。
不久,一个噩耗打破了京城歌舞升平的景象——北方蛮族入侵,还有一百里就打到京城了。京城已然摇摇欲坠。
“殿下,不好了!蛮族打到京城外了!”
裴浅酒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有畸形的快意:“晏同归自作孽不可活,杀了我父兄,谁能帮他守国门?”
“皇上还要把您送给蛮族求和!”
“晏同归真是将我利用到了极致!”
裴浅酒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禁卫闯入的声音。
裴浅酒被押至宫墙,宫墙上的裴浅酒风华绝代,恢复了当皇后时的雍容华贵。
裴浅酒望着下面黑压压的敌军,不由笑道:“诛杀忠臣,奸佞当道,连发妻都送出求和,晏同归……哈哈哈!”
这笑声美而凄厉,带着令人难以忽略的威压。
禁卫们下意识怔忪,而就在这一刻,裴浅酒决毫不犹豫冲上前,决绝往下跳。
“他想用我一人换两国停战,痴心妄想!晏同归,若有来生……”
万军当前,只闻余音:“若有来生,不共戴天!”
裴浅酒血溅当场。
……
“吉时到,星楼开。”
随着司仪太监尖锐的嗓音落下,恢弘的星楼大门缓缓打开,台阶下列队两旁的高门贵女们纷纷跪拜迎接国师。
裴浅酒跪在地上,一阵恍惚,她分辨不出眼前的情形是真是幻。
“我,回来了?”
一道熟悉的月白身影从星楼中走出时,裴浅酒死死盯着眼前的晏同归,她竟真的回到了十五岁时,批凤命的那一天。
批凤命是大齐国习俗,大齐国信仰三足金乌,每逢立储君之年,在国师的主持下,各成年皇子们就会在国鸟三足金乌像下进行抽签。抽中凤命签的人,将会被认定为上天命定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若是凤命从哪位皇子手中诞生,这位皇子也会被立为太子。
上辈子,裴浅酒就是在中宫嫡子皇长子晏同归手中抽出的凤命,摊上了这段纠缠不清的孽缘。
裴浅酒紧紧攥着手心,头脑愈发清醒:“上天垂怜给我重活的机会,晏同归,我要你血债血偿!”
门外,皇帝皇后及几位皇子被众星拱月般迎进来。
裴浅酒一抬头,就对上了一道戏谑的目光。
皇次子晏君知身着郡王冕服,青衣绛裳,衬得他俊郎面庞贵气逼人,此刻正盯着裴浅酒看。
裴浅酒与他对视,突然将净白的手朝晏君知伸去。
晏君知立马皱了一下眉头:“……”
了不得嘞,大庭广众之下,三足金乌面前,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勾搭孤!
裴浅酒丝毫不怵,拽了一下还不过瘾,接连拽了三下才罢休。
晏君知脸都黑成锅底了。
结束参拜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众人都累得够呛。
抽凤命仪式要连办三天,明日才是真正抽凤命的日子。临走时,裴浅酒直勾勾盯着晏君知,不断朝他使眼色。
晏君知绷着脸不看她,跟在皇帝皇后身后快速离开。
裴浅酒回到住处,心中十分忐忑不安。
皇长子晏同归心机深沉,唯有晏君知桀骜不羁,可谋一线生机。她想要逆天改命,如今也只有牢牢抓住晏君知这根救命稻草,不知道他明白她的意思没有?
裴浅酒等着等着睡着了,不知不觉月上中天,一道黑影翻窗跳了进来。
裴浅酒瞬间惊醒,下意识地捡了个花瓶防身。
“住手。”晏君知不悦道,“暗示孤三更前来,又作此姿态,怎么?戏耍孤很好玩吗?”
裴浅酒松了口气:“哈,抱歉,臣女失态了。”
“有话快说。”晏君知不耐道,“若是敢耍孤王,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本来是不打算来的,可转念一想,现在正是特殊时期,裴浅酒肯定不是因为耐不住寂寞才勾搭他,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他很有兴趣。
裴浅酒突然行了个大礼。
“臣女斗胆想请殿下为臣女分签。”
晏君知一愣,玩味问:“以你楚国公嫡女的身份,应是大哥给你分签,为何要改弦易辙?”
“臣女仰慕殿下久矣。”
晏君知再次愣住,他伸手勾起裴浅酒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这话你留着骗鬼去吧。”晏君知突然松手冷笑一声,他在她眼中看可不到半点爱慕!
“请殿下为臣女分签,日后但有所需,臣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裴浅酒突然颤抖了一下,然后稚嫩清秀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
女人的泪果然是大杀器,饶是晏君知这样的铁石心肠也被触动了。
“虽然不知你为何如此固执……罢了,孤王就当日行一善。”晏君知扶起她,“你说你哭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孤王欺负了你一个弱女子。”
“臣女多谢殿下。”
晏君知:“……算了,孤王怕了你了,告辞。”
他可不想再留下来看一个女人哭。
晏君知走后,裴浅酒一边抹着泪,一边痛快地笑了起来。
翌日,便是批凤命最关键的一日了。
贵女们依次跪坐,由皇子们为她们分签。
这一刻,裴浅酒还是紧张地攥紧了拳头。她目不斜视,尤其不敢去看晏君知。可余光却瞥见了晏同归正往她走来,她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晏君知,你可不能食言而肥!
一道宛如天籁的声音打散了她的阴郁:“这位小娘子生的如此俊俏,孤王看了心喜,不如就让孤王为她分签吧,大哥可愿割爱?”
“混账东西!”皇帝怒道,“如此庄严场所,岂容你胡闹放肆?”
“父皇息怒,既然二郎喜欢,那就让二郎分吧。”晏同归温和道,“我与他换就是了。”
在皇帝和外人面前,他总是能做到兄友弟恭。
“那就多谢大哥成人之美了。”晏君知毫不客气地上前,将签分给了裴浅酒一支。
而晏同归手中那支本该分给裴浅酒的签则被分到了她身后的裴锦屏手中。
分签完毕,皇子们回到各自位置,闭目盘膝的国师则睁眼道:“依次到本座跟前来。”
众女依言而行,上前将签交给国师。
国师解签完毕,宣布道:“凤命者,裴锦屏。”
裴浅酒心中猛地一松:“成功了,我成功了!”
这个结果倒是充满了戏剧性。
晏同归调侃晏君知:“二郎,你可是毁了一位小娘子的凤命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都反应过来,纷纷同情地看向裴浅酒。要不是晏君知横插一杠,那支代表凤命的签可就是她的了。
裴浅酒表情一僵,这不说点什么还挺尴尬,于是她道:“这又何尝不是天意呢?”
晏君听着裴浅酒的发言,心情顿时十分古怪。
“这小娘子的秘密还真多啊。”晏君知不是蠢人,立即就猜到了很多东西。
国师此时开口道:“此言不差,一切都是天意,裴三娘子所言正合了命里无时莫强求之意。”
连国师都这么说了,那么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了。
“三姐姐,看来该是我的东西,谁也抢不走呢。”裴锦屏喜上眉梢,痛快地看了裴浅酒一眼。
“嗯。”裴浅酒假装很失落的样子。
有些东西可不是到手了就是你的了,你也得有命守得住。
裴浅酒装模做样演了一下,本以为这事就这么定了,结果人算不如天算。
皇帝:“以往从未有此先例,今日却被这混账破了例,说到底是他对不住裴三娘子,朕便做主将裴三娘子许给皇次子晏君知。并封晏君知为齐王,册封大典于立储大典之后举办。”
晏君知:“……”
裴浅酒:“……”
就连幸灾乐祸的晏同归都有点傻眼,他调侃那么一句,可不是为了提醒皇帝给晏君知和裴浅酒拉郎配的!
他更希望自己娶裴浅酒,所以他才会特地强调凤命本该是裴浅酒的。
本以为皇帝会补偿,给裴浅酒一个太子侧妃之位,结果给的却是齐王妃之位?
皇后当先反应过来,惊怒道:“皇上,此等大事岂可如此儿戏?”
皇帝当然有自己的考量,却不方便公之于众,便道:“朕一片慈心,梓潼竟斥之为儿戏?”
皇后没想到堂堂皇帝竟然公然耍无赖,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晏君知也不想稀里糊涂就多个妃子啊,便道:“这个,这个……是不是该问问裴浅酒的意见?”
拒绝的话他不方便说啊,谁让他以“看裴浅酒心喜”的理由要了分签之权呢?
皇帝眼神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去,晏君知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
“裴三,你对朕的安排可有不满?”皇帝沉声问道。
裴浅酒察觉到其中隐含的威胁之意,不禁暗暗心惊。
若是回答不好,她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臣女,臣女……”
重活一世,她比谁都惜命。
“为何期期艾艾?”皇帝不悦道。
裴浅酒已经感受到杀机了,只得硬着头皮认下:“臣女一时欣喜若狂,故而失态,请皇上宽恕臣女罪过。”
皇帝闻言,笑了:“你们看看,朕就说朕的安排不会错,偏你们一个个生事端。”
“谢主隆恩。”
浅酒和晏君知一起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有苦难言啊。
批凤命结束,众人离宫。
裴浅酒察觉到有石子打中了她,还无巧不巧地打了三次。
她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干的。
“没想到皇次子是这么幼稚的人。”
不过幼稚归幼稚,他这个准头是真牛逼,三次都丢到她领子里了。
裴浅酒忍着不适出了皇宫,直至上了马车,她才伸手把三颗圆润的石子掏出来。
“夜,来…孤?”裴浅酒发现石子上面还有用内力刻出的字。
……孤夜来?
她心虚地把石子收好,没一会马车就停下了。
楚国公府离皇城太近了。
“回来了,回来了!”府中众人十分激动。
裴家的老太君甚至亲自迎了出来,一家老小热热闹闹的,不过这些亲热都是属于裴锦屏的,裴浅酒这个正经的国公嫡女反倒无人问津。
裴浅酒例行公事地行了礼,便独自回了院子,也无人在意。
“她们真是欺人太甚!若国公与大郎君在府中,她们怎敢如此冷落主子?”侍女蕙草忿忿不平道。
裴浅酒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多说。
入夜后,裴浅酒特意早早把伺候的下人们都打发了。
晏君知来的时候,发现她院中空空如也。
晏君知走进房中,裴浅酒果然等着了。
“裴三娘子这架势,倒像是特意在等丈夫归来。”
裴浅酒翻了个白眼:“不是殿下您说的‘孤夜来’么?”
晏君知衣袍撩开,毫无形象地坐下:“你为何不拒了赐婚?你堂堂楚国公嫡女,我爹他还能强迫你不成?你怎么就不敢跟他唱反调?”
裴浅酒活活气笑了:“您少在那乌鸦笑猪黑,您堂堂准亲王殿下,怎么就不敢拒了赐婚呢?皇上还能把您吃了?”
晏君知:“……”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各自占据床榻一边,窝囊地蹲坐在那,仿佛两只傻狗子。
半晌,晏君知说:“此事皆因你而起,你得想个法子给解决了。孤可不想娶你这个麻烦精。”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裴浅酒本来还理亏心虚,闻言瞬间不乐意了。
“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信不信晏同归就恨不得自己娶了我?”
晏君知冷笑:“那你还让孤给你分签?没这一遭,你已经如愿以偿了。”
裴浅酒一噎,她就是不想嫁给晏同归,才搞这一出幺蛾子。
“咱们这样互相推诿也于事无补,我倒是想到个法子。”裴浅酒转移话题。
“说说看。”
“自污!”
晏君知面无表情地看裴浅酒。
“还以为你真有什么真知灼见呢。既然你提了自污,那么是你污还是孤污啊?”
裴浅酒羞涩道:“殿下也知道名声对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殿下堂堂八尺男儿,应不会眼睁睁看着一名弱女子往粪坑跳吧?”
晏君知:“……”
他阴恻恻道:“合着孤就该往粪坑跳?你做梦,孤金枝玉叶之躯,岂能蒙秽?”
“那行吧,那殿下回去准备聘礼来娶我吧。”
晏君知活活气笑了:“裴浅酒啊裴浅酒,你好大的胆子!”
裴浅酒秒跪:“殿下,臣女知罪了。”
半晌,晏君知没好气道:“想让孤饶恕你的不敬之罪也行,你告诉孤,你是怎么知道晏同归本该给你的那支签就是代表凤命的?”
裴浅酒装傻:“臣,臣女不知道啊。”
“不,知,道?看来你是不想好了,别以为孤对你有几分兴趣,你就能肆意妄为了。”
裴浅酒张口就来:“臣女只是觉得殿下乃人中龙凤,一来仰慕久矣,二来也是想着凤命合该从殿下手中抽出才对。”
“孤怎么不见你与凤命擦肩而过后,有半点沮丧后悔?”
晏君知直勾勾地盯着裴浅酒。
裴浅酒被他凌厉的眼神看得心慌,喉咙也发干。
“臣女也是好面的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沮丧后悔,岂不是面子里子都没了?”
晏君知被她这狗屁理由给逗乐了:“罢了,不逼你。”
裴浅酒浑身一松,仿佛大战一场般疲惫。
晏君知坐回床边:“不过你说的自污倒也不是不可行。”
“怎么说?”裴浅酒眼前一亮。
晏君知看着两人并肩的坐姿,嫌弃皱眉:“坐过去点,别挨着孤。”
裴浅酒一噎,默默挪过去一点。
“自污乃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但若是遭人陷害呢?那就大不相同了。”晏君知老谋深算道。
裴浅酒前世好歹也玩过宅斗宫斗,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悟了。
“高,殿下实在是高。”
晏君知噙着淡淡的笑,如同一只被撸顺了毛的猫子。
“可殿下如何确保有人来陷害您呢?”裴浅酒先把受害人身份定死了再说。
晏君知懒得计较:“晏同归自是不甘心被孤摘了果实。”
“殿下成竹在胸,何必这跟我多此一举?”
“孤是怕你坏事。”晏君知终于道出目的,“你觉得晏同归是从孤这下手的几率大,还是从你这下手的几率大?”
裴浅酒浅笑不语。
晏君知继续说:“一旦你的名声毁了,与孤的婚事自然就黄了。届时他再施以恩惠纳你为妾,你还不得对他感恩戴德?”
裴浅酒思忖少许,双手紧紧地抓着晏君知的袖子,双眼也坚定地看着他。
“干什么?”晏君知一愣。
“殿下,您可一定要救我。”裴浅酒恳求道。
晏君知哭笑不得:“都是你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你倒还赖上孤了?孤欠你的?”
裴浅酒低声道:“若臣女自己应对,那自然只有嫁入齐王府一条路可走了。毕竟臣女只是一介柔弱女子,父亲兄长又都在边关,无人相护……”
说着说着,还抽噎起来了。
晏君知死命拽出袖子:“行了,别哭了,孤又没说不管……裴浅酒,你放肆!敢用孤的袖子擦泪?”
裴浅酒终于甩开他的袖子:“臣女多谢殿下恩典!”
“之后你只需好生配合行事即可,若你自己拖了后腿,孤可不会管你。”
“臣女一定见机行事,随机应变。”裴浅酒保证。
晏君知一刻也不想待了,急着回去换衣服,便翻墙走了。
裴浅酒这几天累得够呛,沾枕头就睡。
几天后,宫里传来旨意,召王公大臣亲眷入宫赴宴。
裴浅酒抱着上战场的心态入了宫。
今日晏同归春风得意,刚从册封大典上下来,身上穿的还是华丽的礼服。
皇帝:“今日君臣同乐,众卿不必拘泥礼节。”酒过三巡之后,楚国公府这边忽然传出一声惊呼。
“三姐姐,你撞我做什么?”裴锦屏面上吃惊,手中的酒却洒向裴浅酒。
裴浅酒没躲,只道:“不是我撞的你,我们之间可隔了不少距离。”
两人虽然相邻,可中间留出了一人宽的过道,撞没撞,旁人一目了然。
裴锦屏咬咬牙:“许是我喝多了,眼花看错了,应该是这个奴才撞的。”
伺候她的宫女慌忙跪下:“贵人饶命,贵人饶命,奴婢是无心的。”
“算了,你带我们去换身衣裳吧。”裴锦屏故作大度。
“是,是,两位贵人随奴婢来。”
裴浅酒只当不知,跟着一起离开。
晏君知和晏同归眼中同时精光一闪。
晏君知一高兴,又多喝了一杯。
“噫?这酒劲怎么这么大?孤头好……晕。”
咣一下,晏君知磕在了桌上。
皇帝的目光被吸引过来,笑着无奈道:“扶齐王下去醒酒更衣。”
大总管立即吩咐几个小太监去办。
宴会继续进行,没一会,裴锦屏急匆匆进来,故作担忧道:“怎么不见三姐姐回来?”
裴锦屏压根没想过压低声音,因此整个大殿的人都听见了。
皇帝皱眉,直看着身边的贴身太监:“来人,去看看裴三娘子因何事耽搁了!”
没过多久,找人的太监匆匆赶回来,在皇帝耳边低语几句,皇帝面色骤然一沉。
“逆子!”
大臣们看得一头雾水。
皇帝也不解释,直接起身:“事已至此,一起去看看吧。”
众人直觉大事不妙。
一群人赶到偏殿后,只见裴浅酒和晏君知昏睡在床上,两人衣衫完整,但姿势亲昵。
众大臣:“……”
“父皇!”晏同归也傻眼了,他的计划并非如此!
“弄醒他们。”皇帝面无表情道。
晏君知和裴浅酒先后被弄醒,彼此看了一眼,还未缓过来,直接听到皇帝的呵斥声。
“朕虽赐婚于你们,可你们也不能不守礼节,私相授受啊!”皇帝痛心道,“难不成朕还会反悔吗?”
晏君知、裴浅酒:“……”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不管是他们还是晏同归,都被皇帝给摆了一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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