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夫有道重生公主不好惹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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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云萝,辛君衍的武侠仙侠小说《宠夫有道重生公主不好惹》,由网络作家“紫玉萧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辈子,李云萝是尊贵的公主,皇族的天之骄女,她英姿飒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唯一的缺点是智商太低,一直被皇后利用。皇后命她嫁给东郡王府世子辛君衍,栽赃陷害整个东郡王府,她傻傻的照做了,然后被扣上东郡余孽的罪名,丢了性命。重生之后,她看清了皇后的阴谋诡计,开始策划着复仇,这辈子,她不会再相信皇后,她要好好的报答辛君衍,与他度过幸福的一生。

《宠夫有道重生公主不好惹》精彩片段

李云萝只觉得自己睡了许久了,当意识重回脑中的那一刻,耳畔忽然传来几声炮竹声,期间还掺杂着宾客热情道贺的声音。

猛然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红彤彤的,是一方大红的锦帕,李云萝有些透不过气,伸手一把扯了下来。

错愕的抬起头,正前方竟然是个大红喜字,眼前的桌子上,还有两根龙凤的红烛。

这,这分明就是自己嫁入东郡的那天,彼时,辛君衍还只是东郡世子。

可自己此刻怎么会还在新房里。

她狠狠的掐了一把大腿,痛,自己重生了。

罗轻曼,前世我视你为心腹知己,却被你当成垫脚石,爬上高峰的那一刻,竟被你活活蒸熟了。

皇后,李城,我一向视你们为最亲的人,为了助你们取悦君心,我甘愿为你们驱使,下嫁东郡王府为细作整整五年,却不想覆灭东郡,我的好兄长登上大位的那一刻,竟被你们扣上东郡反贼的帽子,无情抛弃。

既然老天垂怜得以重来一回,我定让你们百倍奉还。

“吱”的一声,新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是罗轻曼,再见仇人,李云萝心头火气一窜。

却瞧见罗轻曼竟直奔桌边的酒壶那,从袖子里取出一包药粉,就要倒进去。

洞房之中,这贱婢竟敢下药,李云萝愤怒上前:“你干什么?”

“哎呀。”罗轻曼挥开她的手,“这是迷药,一会儿世子进来,你哄他喝下去,保管他一夜都醒不过来,公主也可安枕无忧了。”

李云萝这才想起前世洞房花烛夜,喝过交杯酒之后,就昏昏欲睡,原来是这贱婢作祟。

“混账。”李云萝大怒,抢过她手中的药粉,“本公主的洞房花烛夜,还要听你安排?”

对方脸上竟显出几分不耐烦:“奴婢也是为了公主不被欺辱,公主难道忘记了皇后娘娘的教诲了。”

“本公主做事,还用你教。”

见她动怒了,罗轻曼才老实跪了下来:“公主恕罪,奴婢只是担心东郡的人太狡诈,才出此下策的。”

任何时候都不忘挑拨自己和东郡,果真是皇后的忠实走狗。

自己前世竟然对这么个货色信赖有加,真是蠢钝不堪。

“知道是下策还敢在这卖弄,今日且念你初犯,不与你计较,若有下次,定不轻饶,出去。”

“是。”罗轻曼狠狠的攒紧了手心,强压下心头的不甘出了房门。

呸!你个蠢货,还在我面前端起了公主的架子。

新房里重归寂静,李云萝伸手轻抚着桌上的红绸,眼底盈满了泪水来。

前世,下嫁东郡世子,被皇后母子哄骗,认定东郡海盗水寇,粗鄙不臣,自己死心塌地的为他们驱使,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之下,东郡王府满门忠烈皆陨落东南。

自己亲手摧毁了东南屏障,以致国破家亡。

想起这些,李云萝无不痛彻心扉。

前世罗轻曼煽风点火,自己新婚之夜摆出公主的架子,把辛君衍赶出了新房,此生……

思量之间,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一抹红影儿走上前来,用秤杆儿掀开盖头。

四目相对,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姑娘,竟然泪光盈盈。

嫁到东郡……终究是委屈她了。

辛君衍忙是退后一步,准备行礼。

却被李云萝一把扶住:“今日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此处也无他人,驸马不必行礼了。”

对方一愣:“多谢公主,但礼不可废。”

说着还是规矩的行了大礼,李云萝心头涌上一种说不出的酸楚。

前世自己对得起大成朝廷,对得起皇后母子,唯有对不起驸马辛君衍,唯一真心对待自己的人。

李云萝眼眶再度湿润了,千言万语只化为一句:“免礼,驸马请起吧。”

“多谢公主!”

辛君衍谢过起身,李云萝上前搀扶,靠近辛君衍的那一刻,只觉得他似是面色青白,额上竟是一层密密的汗珠。

关心则乱:“驸马脸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适?”

没想到公主这般心细如发,辛君衍心头一暖:“臣只是旧伤未愈,无妨,累公主担心了。”

想起月前东郡刚刚经历的那场惨烈战事,折损了好几位公子,他的伤也必是因此而起。

“我既嫁入东郡,驸马的身子,我岂能不担心。”李云萝柔声道。

都道南安公主骄横霸道,目中无人,却没想到竟这般善解人意,辛君衍心头稍安,但对于月前战事,还是三缄其口。

礼仪周全的颔首之后,就要伸手取桌上的酒盏,被李云萝上前阻止。

“驸马身上有伤,不宜多饮酒。”说完倒了两盏茶水递了上去,“以茶代酒便可。”

对方清雅一笑,执起茶盏,二人交手而饮。

李云萝看着眼前的绝美少年,心头滋味复杂,期待此生琴瑟和鸣。

这罗轻曼一直鬼鬼祟祟的在新房外面偷听,可是里面竟然一片和谐,辛君衍并没有如她所料的那般被赶出新房。

到底怎么回事,这李云萝果真是个废物,这个东郡世子区区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得她晕头转向的。

可此刻又不能闯进去,罗轻曼朝着内院的方向看了几眼,快步出了院门儿。

夜里总是梦到前世种种,睡得不太安稳。

一夜迷迷糊糊的,听到院子外面,隐约传来罗轻曼的声音,似是在训斥什么人。

昨日未能如愿,一大早就按捺不住了,李云萝轻轻的下了床,出了房门寻声而去。

回廊尽头的拱门处,罗轻曼正在声色俱厉的训斥着绿屏:“没眼力劲儿的狗东西,就凭你,也配去内院伺候?”

李云萝一皱眉头,故意放重了脚步:“什么人在此吵闹?”

没想到李云萝竟然过来了,罗轻曼连忙转过身来:“不过是个下贱的奴才,一大早就在这吵吵嚷嚷的,公主不必理会,奴婢这就把她轰出去。”

“我记得,昔日在宫中,你和绿屏同为六品女官,又一同陪嫁王府,身份本是一样的,谁又比谁高贵呢。”

罗轻曼脸上一阵青白交加,牙齿都要咬碎了,她可是李城的情人,皇后的族人,今日竟被她公然羞辱。

不等她说话,李云萝便是先开口了:“绿屏,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公主。”绿屏微微福了福身子,垂眸道,“奴婢思量着今日一早,王府上下都要拜见公主,所以便早早烧了热水,准备伺候公主起身,刚到门口,轻曼姐姐却不让奴婢进门……”

“你这狗奴才,竟敢在公主面前搬弄是非。”她话还没说完,罗轻曼就叫嚣起来,“我只是提醒你去的太早了,打搅了公主歇息,竟被你这样编排。”

“轻曼姐姐这话说的不对吧。”绿屏抬眸看了她一眼,“你方才明明说我身份下贱,不配进院内伺候,怎的公主面前,倒换了一副说辞,姐姐这般欺瞒公主,到底是何居心。”


李云萝暗暗赞许,前世绿屏就不止一次的提醒过自己罗轻曼的用心,可惜自己置若罔闻,偏信罗轻曼这个小人,把她赶出王府。

如今看来,绿屏倒是个堪用的。

“胡说八道。”没想到绿屏竟敢当面揭穿了她,罗轻曼倒是始料未及,当即就上前反驳,“如今才卯时未到,你就急急的想要重进内院,你才是居心不良。”

“公主昨日新婚,按照规矩,今日卯时三刻,王府众人便该前来拜见,此刻已经卯时了,时辰刚刚好,莫不是轻曼姐姐昨夜睡迷糊了,竟然连当差的时辰都不记得了。”绿屏不卑不亢。

记得前世是罗轻曼伺候洗漱的,出房门的时候,院子里的王府众人已经等了半个多时辰了。

虽然他们敢怒不敢言,但也招致了王府上下的一致不满。

原来是罗轻曼从中作梗。

“既如此,就由绿屏来伺候梳洗吧。”

罗轻曼可不能给绿屏亲近李云萝的机会,闻言连忙上前阻拦,“公主,平日里都是奴婢伺候您,这绿屏哪里有奴婢明白您的心思……”

“凡事都有第一次,你若当真明白本公主的心思,便不该一大早闹出这么一出儿,自己好好想想错在何处。”

李云萝严厉的警告了她一眼,也朝着房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罗轻曼狠狠的咬咬牙。

洗漱完毕,李云萝和驸马携手一起朝着前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罗轻曼忙不迭的追了上来,和绿屏并肩跟在后面,李云萝早已料到她不会老实思过的,心里冷哼一声,并未阻止。

今日比前世出门足足早了一个时辰,可是到了前院,里面还是团团的立满了人。

放眼望去,皆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前世入府五年,王府公子纷纷凋零,如今他们都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真好,李云萝忽觉眼角发热,暗下决心,此生,定不会让悲剧重演。

众人见公主走了出来,连忙敛住了声音,纷纷理了理衣袖,准备上前行国礼。

忽然头顶响起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不是罗轻曼是谁:“慢着,这府邸里面明明还有五位公子,可如今怎的只有三位,大胆东郡王府,竟敢藐视公主,该当何罪?”

众人闻言一惊,李云萝也是细看过去,果然未见五公子和六公子的身影儿,心里顿时一沉,记得前世这二位公子重伤身亡,莫非此刻就已经身故了。

目光转向东郡王辛世屿,东郡王见她看了过来,连忙拱手道:“公主恕罪,此事另有隐情,绝非臣藐视公主。”

“是何隐情,王爷但说无妨。”李云萝也想知晓二位公子境况。

见李云萝语气还算平和,东郡王暗吸了一口气:“回公主,君逸和君陵因为月前战事,重伤在身,实在是不便拜见,仓促之间,未提前禀明公主,还请公主殿下恕罪。”

看来还只是重伤,李云萝心头略安,罗轻曼却是见缝插针:“明明就是你们不敬公主,却拿这个来搪塞,当真大胆。”

见她这般张狂,院子里的众人面色也有些不愤起来。

李云萝暗暗攒紧了衣袖,自己前世真是猪油蒙了心,竟任由此等无耻小人在肆意羞辱有功之臣。

东都王耐着性子解释道:“公主,臣不敢欺瞒,他二人的确是满身血腥,臣是担心玷污了公主的眼睛才……”

话还未说完,就被罗轻曼傲慢的打断了:“东郡战败,是你们无能,可推说有伤,就不行国礼,却是对朝廷不臣,东郡王竟连这个都不懂。”

帽子越扣越大,东郡王气的脸色发白,可见李云萝冷冷的一言不发,终究忍住性子,没有发作。

李云萝目光滑过辛君衍的脸,见他眉心一凝,准备走出人群。

三姑娘辛疏桐已经愤怒的先站起身来:“我们东郡王府戍守东南,血染沙场,如今重伤在身,还要受你这个贱婢的羞辱,简直岂有此理!”

“疏桐……”触怒公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一旁的二夫人吓的面色发白,忙伸手想拉住她。

罗轻曼要的就是这个结果,闻言目光转向辛疏桐的方向:“轻曼一切都是为了公主,三姑娘你胆敢在公主面前叫嚣,按律当杖责三十,周将军,还不把这不知死活的丫头带下去。”

“明明是你口出狂言在先,还要治我的罪,今日不教训教训你这个贱婢,还真当我东郡王府可以任人欺辱了。”辛疏桐是个火爆脾气,被罗轻曼言语刺激之下,呼的一声抽出腰间的软鞭就朝她抽了过来。

眼看就要闯下大祸,李云萝伸手轻松的抓住了鞭子。

众人都是面色发白,唯有三姑娘昂着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儿,当真和前世一模一样。

“公主息怒,臣立刻就让人把他们两个抬上来,还请公主饶恕小女不敬之罪,疏桐,还不快给公主磕头认罪。”东郡王大惊赔罪。

“这个贱婢再三挑衅,羞辱我二位兄长,难道在公主眼里,我二位兄长还不及这个贱婢?”辛疏桐怒目圆瞪。

“公主,辛疏桐冒犯公主,不思悔改,应当场杖毙,以儆效尤……”罗轻曼心思恶毒的简直不加掩饰了。

“跪下。”李云萝截断她的话,目光如剑,“三姑娘说的有道理,你不过区区一个贱婢,如何能和王府的二位公子相比,来人,罗轻曼言语无状,不敬王府,杖责三十。”

“啊,奴婢一切都是为了公主,何罪之有?”罗轻曼这个时候,竟然如此振振有词,果然前两次自己的警告,她根本没放在眼里。

“何罪之有?”李云萝冷笑一声,盯着她的眼睛道,“你身为奴婢,不经主子准允,狐假虎威,信口开河,置主子于火上炙烤,此罪一,王府公子护卫边疆,为国重伤,你竟出言侮辱,此罪二,你不敬王爷,口出狂言,以下犯上,此罪三,杖责三十已经是便宜你了,拉下去,立即行刑。”

没想到平日里草包一个的李云萝,今日这般口齿伶俐,罗轻曼当即就傻眼儿了,慌忙想抱着李云萝的腿求情。

李云萝一甩袖子,避开两步,有侍卫立刻把她拖了下去。

棍子狠狠的打在罗轻曼的身上,满院惨叫连连,李云萝面色冷冷的盯着她,罗轻曼,这只是个开始。

公主杀伐果决,似乎毫不偏私,众人略略宽心。

李云萝看着一脸震惊的辛疏桐:“三姑娘鞭法凌厉,巾帼不让须眉,可是今日你不顾身份,在本公主面前挥鞭相向,你可知罪?”


冒犯公主,罪责难逃,祸及王府都不为过,辛疏桐虽然火气火爆,但并不是个不讲理的,当即跪了下来:“公主教训的是,臣女甘愿领罪,只是此事因臣女一人而起,还请公主莫要连累王府。”

东郡王府虽然心里忐忑不安,只是纷纷叩首,并未有人上前求情。

李云萝环顾一周,顿了顿,才道:“今日念在你是护兄心切,且是因为罗轻曼的言语相激,才一时言行失当,便罚你在院子里抄写《孝经》一百遍。”

竟只是如此,辛疏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环顾众人,李云萝目光落到已过花甲的太夫人余氏的脸上:“我大成以孝为先,太夫人年事已高,且腿有旧疾,多有不便,日后在王府之中,不必行此国礼。”

方才众人还在怀疑李云萝的用心,可这对太夫人的恩赦可算是诚意十足,看来这位南安公主和传言的不太一样,王府上下紧绷的一根弦才略略松缓了些。

“多谢公主。”

李云萝微微抬手示意众人起身:

“二位公子伤重,本公主也很痛心,刚好此次随行的几位太医,医术还算拿得出手,一会儿便令他们去给二位公子瞧瞧。”

待众人走远,辛君衍才朝着李云萝这边缓步走了过来:“今日三妹冲撞公主,多谢公主宽宏大量。”

“驸马真是个好兄长。”李云萝顺势挽着辛君衍的手臂,娇憨一笑,“不过,东郡如今多事之秋,疏桐这番沉不住气,得好好磨磨性子才行。”

“三妹一向喜欢舞枪弄棒,希望这次抄写经书,她能明白公主的深意。”辛君衍叹息点头。

刚想开口,就瞧见辛君衍的亲随长枫远远的立在门口,欲言又止,李云萝识趣儿的找了个借口,去了后院儿。

翻出这次陪嫁随行人员的名单,细细研看着可用之人。

前世周牧是个忠心的,直到最后一刻还还护卫自己逃出王府。

不多时,院子里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起头,绿屏正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李云萝心里一个咯噔。

“公主,林太医方才为二位公子诊脉,他们昏迷不醒并非因为重伤,而是因为中毒。”

绿屏的话,让李云萝惊出一声冷汗,想起二位公子的结局,李云萝一阵心伤:“那,林太医可有解毒之法。”

绿屏摇摇头:“林太医并未多言,不过方才奴婢在回来的路上看到门口闹腾的很,还有不少兵甲。”

“你是说有人陈兵包围了王府?是谁如此大胆?”李云萝大惊。

“不知道,只知道对方来势汹汹,王爷和几位公子都去了大营,好像八公子带人拦着……”绿屏担心的摇摇头。

“他才几岁……”李云萝忙丢下手中的名册,快步朝门口奔了过去。

院子里头,正剑拔弩张,威平将军王旭良一看就是有备而来,亮白色的甲胄明晃晃的立了一院子,王府家将也是个个剑已出鞘。

“黄口小儿,本将军念你年幼无知,给你一个机会,立即交出人犯辛君陵,本将军饶你不死。”王旭良坐在马背之上,居高临下的对辛君楠挥挥大刀。

八公子辛君楠虽年仅十岁,但和父兄一样的铮铮铁骨:“荒唐,此处是东郡王府,你区区一个威武将军,也敢兵围王府,谁给你的胆子?”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辛君陵谋反通敌,证据确凿,本将军乃是奉了皇命前来捉拿,今日就凭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也想阻扰,可笑。”王旭良阴沉着脸,言之凿凿。

辛君楠当即就变了脸色:“此次大战,东郡惨败不假,但我六哥岂会谋反通敌,此事早晚有真相大白的一日,轮不到你来评说。”

“不必砌词狡辩了。”对方一挥手,丢过来一支羽箭,“这支羽箭,和你们向朝廷呈报的兵器大不一样,你如何解释?”

辛君楠抬手稳稳接着,细细端详片刻,肯定的道:“这不是东郡之物,分明是你诬陷我六哥。”

对方冷笑一声,“这些羽箭可是在辛君陵的战船上发现的,你以为抵赖就可以糊弄过去吗?”

在六哥的船上发现的?众人闻言都是一惊。

如今六哥重伤昏迷,至今未醒,这些羽箭若真是从他船上找到的,也需待他清醒来才能知晓究竟。

见辛君楠看着羽箭没吭声,对方咄咄逼人的催马上前:“来人,给本将军进去搜,把辛君陵带走……”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个清丽的女声。

“什么人胆敢在王府叫嚣?真当我东郡王府无人了吗?”

“公主。”众人连忙让开一条道儿。

这位南安公主蛮横粗野,王旭良早有耳闻,见她前来,心头暗叫不好,赶紧翻身下马:“威武将军王旭良见过公主殿下,公主千岁。”

李云萝径直的走上前来,此人化成灰她都认得,前世皇后母家周国公攻破东郡的时候,这个人可是冲在最前头的。

李云萝轻蔑的扫了他一眼:“王将军还认得本公主啊,真是难得。”

“公主言重了,公主是君,是臣的主子,臣一刻不敢忘。”王旭良忙叩首。

“那就好。”李云萝冷哼一声,并不赦免他起身。

却缓步走到辛君楠面前,安慰的抚了抚少年小小的肩膀。

绿屏早已命人抬来了一把椅子,扶着李云萝稳稳的坐了下来。

“方才听王将军说,你是来王府捉拿人犯的,还什么证据确凿,你且给本公主细细说说。”

王旭良自恃有所谓的证据在手,背后又有人撑腰,这南安公主草包一个,哄骗她还不容易。

当即就胜券在握的把方才的情形复述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

“臣是奉旨调查东郡兵败之事,如今证据确凿,纵使冒犯公主和王府,也只能奉命行事,还请公主殿下体谅。”

“这就叫证据确凿?”李云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脸,“那本公主且问你,你除了在战船上发现了这支来历不明的羽箭,可还发现了铸造兵器的地点,图纸,工匠,炉鼎?”

“这,这些尚在调查之中,所以臣才前来捉拿要犯辛君陵,以便彻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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