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天鸣,周蝶的武侠仙侠小说《诡秘少年》,由网络作家“香芋大虾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天鸣出身于风水世家,他的爷爷是非常著名的风水先生,江湖人称“神师”。可是爷爷却在杨天鸣出生的那一年选择退出江湖,原因无他,只为了保住唯一孙子的性命。他出生的那一天,村子周围鬼哭狼嚎的声音四起,各种蛇虫猛兽全都爬了出来,甚至有人被活活吓死!后来爷爷不由分说的将父母赶出了村子,声称这个孩子由他来抚养。就这样,杨天鸣一直跟随爷爷平安无事的长到了十八岁……
我叫杨天鸣,我出生的那天晚上很邪门,发生了很多怪事。
村子周围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蛇虫猛兽全都爬了出来对月长嚎,无比瘆人,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活活地被吓死了。
村后面那个水库毫无征兆的决堤了,将我们村一座百年古庙给冲成了平地,几尊黄铜铸造佛像的眼睛里竟然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村里刮了一晚上的白毛旋风,哗啦啦的响,像是有人在拖动铁链。
我家墙壁上出现了很多手掌印,大门口还有很多黑色的脚印,奇怪的是那些脚印竟然都只有脚掌却没有脚跟,全都是半截的。
在我家围墙上趴满了黑猫,绿油油的眼睛紧盯着我家堂屋,发出如同小孩哭泣一般的叫声。
接生婆在我妈床前站了一晚上,我妈就是生不出来,最后还是我爷爷在黄纸上写了一道折子在床前烧了,我这才呱呱落地。
我出生后身体十分虚弱,感冒发烧流鼻血,就没有一天是正常的。
我满月的那天,爷爷把我抱回了他屋里,说他来养我,还逼着我爸妈离开了村子,说等我满十岁了才能回来看我。
我妈心疼,不愿意。
爷爷说,如果他们想让我死就可以不用听他的。
最后我爸妈含泪离开了我。
我爷爷是一个风水先生,我是他一手养大的。
说来也怪,当我跟着爷爷后,我的身体就慢慢好了起来,连感冒都没有过。
我比一般的孩子懂事早,在我四岁的时候我就跟着爷爷学东西,风水禁忌、医卜星相、奇门遁甲、五行八卦,还有武功。
到了上学的年龄爷爷也没有让我去学校,每天就让我跟着他学那些东西。
这一晃我就到了十八岁,爷爷把他毕生的本事都教给了我。
虽然我跟爷爷学了那么多东西,但是爷爷从来都没有让我用过,一直都是说时机未到。
这些年一直都有人开豪车来村里求爷爷办事,把村里的石头路都碾平了。
但是爷爷愣是把那些人全都赶走了,无论给多少酬劳他都没有接。
我问爷爷为什么要赶他们走,爷爷说他回到这村子里就已经对外宣布退出江湖金盆洗手了。
爷爷是在我出生的那一年从外面回到村子里的,爷爷虽然不说但我也知道,他是为了我而退出江湖的。
昨天吃午饭的时候,突然凭空打了一道炸雷,那炸雷把我家房顶轰了一个窟窿,还把香案上供奉的神像给劈烂了。
正在桌前吃饭的爷爷突然大叫了一声,七窍喷血倒地。
我当时吓坏了,哭喊着就要背起爷爷去医院。
爷爷笑着摇头,说他大限已到不用去医院,只是催着我把我爸妈喊回来。
我们跪在爷爷床前,嚎嚎大哭。
爷爷却是一脸笑容,反而安慰着我们:“你们不要哭,我今年都九十九岁了,这辈子已经活够了,这是喜事不是白事。”
我爸问爷爷为什么突然会这样,那道炸雷并没有劈到爷爷。
爷爷叹息了一声说,“我刚开始行走江湖的时候不懂事,年轻气盛犯过很多错,现在遭到了反噬,这就是对我的惩罚和报应。”
说完爷爷把我爸妈赶了出去,就留了我下来。
爷爷伸手摸着我的脑袋一脸溺爱的说,“天鸣,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马上就要走了,以后你就要靠自己了。”
我嚎嚎大哭,使劲的摇头。
“傻孩子,生老病死是最常见的事,把眼泪擦干,我只不过是去另外一个世界罢了,这没有什么好悲伤的。”
“爷爷给你立的规矩你可还记得?”爷爷问,神色变得严厉了起来。
我哭着点头。
“记不记得?”爷爷怒喝。
“记得,我记得。第一,不能利用所学之术做歪门邪道害人的事,不能与人逞凶斗狠。第二,如果遇到姓白的女人要远远离开,不能有丝毫的牵连。第三,如果遇到自称是姚瘸子徒弟的人就要斩尽杀绝。第四,不能把杨家术法传给外人。”我哭着说。
爷爷笑着摸着我的脑袋,“天鸣,我跟你说的你一定要牢记于心,不能坏了规矩,否则你的下场会和爷爷一样。”
爷爷从枕头下面摸了一本发黄的书给我,“这是天玉经,是我杨家术法的根基所在,你只有学了天玉经,才可以真正的施展我教给你的那些术法。”
“我走后,你马上动身去洪城,那里有我留的一套房子,你就从那里开始你的人生,等你过了二十岁的生日才可以帮人做事。”
交代完了这些,我又去把我爸妈喊了进来,爷爷对他们交代后事。
交代完了所有后事,爷爷大笑三声,便永远的合上了眼。
悲天怆地,痛彻心扉。
得知爷爷走了,附近九村八十一庄的人都哭了,每家每户都在门口点起了长明灯。
爷爷下葬的那一天,九村八十一庄的人全都赶来了,披麻戴孝,送葬队伍连绵十三里,足足有万人之多。
一路上,五仙齐出(胡黄白柳灰),匍匐在地,向爷爷的棺椁磕头流泪。
爷爷的阴宅封棺,万人拜坟,哭声震天。
那一晚,村里的牲畜长嚎一夜,太阳东升之时全部死绝,它们把自己献祭给了爷爷。
爷爷丧事刚办完,我爸就急着赶我去洪城。
“天鸣,这是你爷爷的安排,今天晚上你就出发。”我爸摸着我的脑袋,一脸的不舍。
“你爷爷跟我说了,你这一走就不能回村了,除非你成为法师。在没达到法师之前,你也不能回来看我们,更不能跟我们联系,否则我们会有大祸。”我爸一脸严肃说。
“天鸣,这是你去洪城的路费,你爷爷只让我给这么多你,其余的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我妈给了我一千块钱,哽咽了起来,“洪城远在千里之外,以后我们就不能在你身边照顾你,你要学会照顾自己,学会自力更生。”
我哭着点头,给爸妈磕了三个响头。
太阳落山,我爸狠下心赶我走,我一步三回头,终于还是离开我生活了十八年的村子。
从此以后,天南海北,就我一人了。
我坐了一天一夜的绿皮火车才到了洪城。
第一眼看到这座城市,我就喜欢上了它。
它历经岁月洗礼,充满了沧桑之感,散发着神秘的气息,那青石铺的街道,那青砖黑瓦的建筑,又给人一种朴素的感觉,没有丝毫的压迫感。
“大哥,我要去青石街三十六号!”我拦了一辆摩的。
青石街三十六号,那里就是爷爷留给我的房子,也是我接下来两年要生活的地方。
“青石街?那里可是洪城最老的街,你怎么会住在那里?”摩的小哥一脸诧异的望着我。
到了地方,我才知道摩的小哥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这里的确很老旧,看起来就像是我们村子一样,破破烂烂的,距离地方还有两百米远,因为路太烂,摩的小哥都不愿继续走了。
我拖着行李箱找到了三十六号,那是一栋石皮掉落十分严重的三层小楼,在一楼门口的墙壁上钉着一块漆黑的木牌,木牌上的字迹虽然已经很淡了,但依稀可以分辨出上面的四个字:一家铺子。
“一家铺子。”我念着那四个字,如此白如开水的名字很符合爷爷的性格。
在旁边的屋檐下有几个大妈正在打纸牌,此时都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一个热心的大妈走了过来,一脸诧异望着我,“小伙子,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我点点头,以前这里是爷爷的,现在是我的了。
“十年前我搬到这里来住,就听这里的老人说这楼里住的一个很厉害的大爷,没想到没等到大爷来,却等到了一个帅小伙。”大妈笑了起来,脸上有着善意。
坐在屋檐底下的大妈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说着有关这一家铺子主人的种种传奇。
隔壁屋里一个正在做饭的老太太听说一家铺子的老板回来了,激动地丢下手中的活计就跑了过来。
老太太一脸激动的望着我,“小伙子,你是九爷的孙子吗?”
我笑着点头,好像这里的人都知道爷爷。
“九爷在十八年前离开的时候就说,十八年后他的孙子会来,没想到真的来了,九爷身体可还好?”老太太抹着眼泪,在她的眼中我看到了对爷爷的感激。
“我爷爷在五天前已经去世了。”我眼神黯淡了下来。
“啊,九爷多好的人啊,他怎么会……”老太太失声惊呼,然后老泪纵横。
一家铺子的老板回来了,这个消息似乎是长了翅膀一般,瞬间就在这青石街传遍了。
许多人前来围观,大多数都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们听说我爷爷已经仙逝,皆是老泪纵横,叹息连连。
我足足被堵在门口一个小时,才打开门进到了屋子。
这屋子虽然十八年没住人,因为有爷爷的黄符镇压,却是十分整洁,一点灰尘都没有,墙角没有一张蜘蛛网。
一楼的布置很简单,三排木架子,一张桌子,一张椅子。
木架子摆着黄纸、长香、蜡烛,还有扎好的纸人。
桌子上放着一叠黄纸,一根毛笔和一个砚台。
后面是个小院,厨房和厕所在那里。
二楼只有两个房间,一个卧室,还有一个是空着的,什么都没有,墙壁上写了一个‘道’字,这里应该是爷爷练功的地方。
三楼是个杂物间,屋顶年久未修,漏雨十分严重。
我将这三层小楼逛了一圈,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差,这里接下来将是我的家了。
我还只是刚坐下,一群白发苍苍的老人来了,手中提着瓜果蔬菜大米,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事都给我备齐了。
“天鸣,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你千万不要跟我们客气,有什么困难就跟我们说。”
我知道这些人以前都是受过爷爷的恩惠,现在他们来报恩了。
有了这些吃的,我可以一段时间不用花钱了,这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好事,我现在兜里就只剩下三百块。
我开始了新的生活,天还没亮我就起床,生火做饭,练一个小时的武功,然后练习半个小时的毛笔,最后开始修习天玉经。
我不知道的是,我来到这里,江湖已经炸开了锅。
两个消息,第一个,神师已经仙逝了。第二个,神师的孙子出山,一家铺子有了新的主人。
我平静的生活只是过了三天,第四天我在练习毛笔的时候,几个不速之客来了。
他们西装革履,我在他们头顶看到有紫气喷出,我知道他们非富即贵,是一方富豪大佬。
他们的目的很简单,请我给他们办事,并且许下重金。
我摇头谢绝了,让他们两年后再来,这是爷爷给我立下的规矩。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每天里,都有无数人从五湖四海赶来,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请我办事。
毫不夸张的说,冷冷清清的青石街,因为我的到来,让它活了过来,熙熙攘攘,每天都有陌生人前来,那凹凸不平的青石街被他们的脚底给磨平了。
不管那些人给多少酬金,给我许下多大的好处,我都是一句话,两年后再来。
这样的日子足足过了大半年,我门前才安静了下来,只是偶尔有人前来。
前来请我的人,至少在万人之上。
我知道,这些人本来是想请爷爷的,爷爷已经走了,现在只能请我了。
我又遇到了一个新的问题,我妈给我的那一千块钱我彻底用完了,现在我想买点零食吃都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赚钱。
爷爷教我的本事我不能用,我还有什么赚钱的本事?我思考着这个问题。
捡破烂?
不行,太丢人了。
去跑摩的拉客?
我连买车的钱都没有。
去给人打工?
那样太浪费时间了。
……
最后想到了一个合适的,我给人写字。
爷爷的毛笔字是一流的,他告诉我要画好符箓必须要把毛笔字写好,所以我的毛笔字也不差。
给人写字,这不违背爷爷的规矩。
我把这个消息说出去,顿时就有很多人上门。
红白喜事我都可以写,凭着这个活计我的腰包慢慢鼓起来了,我还给自己买了一部二手手机和一辆摩托车。
闲暇的时候骑着摩托车出去逛逛,手机上网聊天,刷刷小视频看看直播,还有看看段子小说什么的。
这样的日子过的倒也是有滋有味,两年的时间过去了,今天我二十岁生日。
天玉经我已经学会了,可以运用爷爷教给我的那些术法。
我将墙壁上的木牌摘了下来,重新做了一块,提笔在上面写着:一家铺子。
从明天开始,一家铺子正式营业。
临睡前我想了一个问题,明天会有客人上门吗?
第二天我打开门,外面就站着一个红衣女孩,她眉心有一团血光,身上还沾染着一股邪气,她这是遇到了大凶之事。
“大师,救命!”女孩呼喊,一脸乞求的望着我。
女孩年龄大概在二十三岁左右,衣着光鲜,五官精致,眼中有血丝,充满了焦虑,一脸的疲惫。
我快速扫了女孩一眼,对她的基本信息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
我没有急着答应,而是问了一句,“你姓什么?”
按照爷爷给我立下来的规矩,我要远离姓白的人,自然就不能给姓白的人做事了。
“大师,我姓周,叫周蝶,家住花园小区3栋601号房,我母亲中邪了,请大师救命,无论大师要多少报酬都可以。”周蝶急忙回答,眼中有泪。
我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姓白的就可以。
“你稍等!”我说了一句,提笔在黄纸上写了一行字:七月十六日,周蝶母亲中邪,请我前去医治。
我锁好铺子的门,骑上我的小摩托,问道:“你有车吗,要是没车的话我载你。”
“大师,我的车在街口。”周蝶急忙回答,青石街太窄,小汽车根本就开不进来。
“上车!”我说道,一脚踩油门,载着周蝶向街口冲去。
我这是第一次骑摩托车载人,而且还是载着一个女人,周蝶身上散发出一股股特殊的幽香,让我鼻子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到了街口,一辆红色的宝马车停在那里。
“大师,上我的车吧。”周蝶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而且还帮我打开了车门。
“谢了,我骑摩托车就可以了,你赶紧前面带路!”我挥手,我还没有坐过宝马,只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
一路狂飙,十几分钟后就来到了周蝶家楼下。
电梯里,周蝶快速跟我介绍着她妈妈的情况。
“大师,我妈三天前回了老家一趟,晚上回来就开始不舒服紧接着发烧,连夜去了好几个医院都没有检查出问题来,我奶奶说应该是中邪了,她在老家帮忙找了好几个道士都没用,而且我妈的情况是越来越糟糕,我昨天听说了您,所以今天一大早就去了。”
我点点头,周蝶身上都有那么强的邪气,不是中邪了才怪。
“你妈回老家做了什么事?”我问。
“也没做什么事啊,就是提了点礼品去看了我奶奶和婶婶,回来就成这样了。”周蝶急忙回答。
我眉头皱了皱,没说话了,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中邪,不是人撞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就是不干净的东西来找人,肯定是有缘由的。
周蝶推开家门,就有一个中年人跑了过来,一脸焦急,“小蝶,你妈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这位小哥就是那位高人吗?”
“大师,他是我爸爸周国正,爸,这位就是青石街一家铺子的老板杨大师。”周蝶快速介绍了一番。
“杨大师,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婆,无论多少钱都可以。”周国正眼中含泪,不停地向我鞠躬行礼。
我扫了周国正一眼,他身上同样沾染了邪气,应该和他女儿一样都是被他老婆传染的。
“先不说报酬的事,人在哪里?”我沉声道。
“嗷呜……”
我话音刚落,一道怪异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那声音有些像是某种野兽的咆哮。
我脸色一变,急忙向那个房间冲去。
进入到房间,阴气森森,温度格外的低,一个中年女人在床上翻滚,她的手脚都被麻绳捆绑住了。
那女人脸色发青,五官扭曲,双眼圆睁,嘴巴大张,一声声怪异的叫声从喉咙里发出。
她在剧烈的挣扎,手臂和脖子上青筋凸起,麻绳被拉扯的咯吱作响。
见到我进来了,她如同野兽一般向我咆哮,眼中有着绿光绽放,那种眼神像是夜间的野猫。
“妈,你这是怎么了啊,妈,你不要吓唬小蝶啊。”周蝶痛哭,就要向她母亲扑过去。
“不要过去!”我大喝,一把将她拉住了。
周蝶的母亲鲁华现在情况有些糟糕,生人靠近,肯定会遭到她的攻击。
“大师,求求你了,赶紧出手吧,我老婆再这样下去会没命的。”周国正哽咽了起来,一脸的惊慌。
“你们退到一边,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附在她身上。”我一脸肃穆。
我双手结印,十指相连,点向了眉心,大喝道:“阴阳借法,九窍光明,天地日月,天眼,开!”
一道金光在我眉心出现,我眉心上似乎长出了一颗眼睛。
这就是我杨家秘术,开天眼,能够看到污秽不干净的东西。
而且是法力越强,天眼的力量越大,理论上来讲,只要法力足够高深,三界中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遁形。
我向鲁华看去,只见在她身上趴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
那小女孩七八岁的样子,穿红衣,脸上笼罩着一层青气。
“哼,原来是一个小鬼!”我冷哼,指着那红衣小女孩大喝:“小鬼,道爷给你一个机会,立马给我滚下来,否则让你形神俱灭!”
房间里凭空卷起了一股阴风,那小女孩咯咯地笑着,那瘆人的声音吓得周国正父女俩大声尖叫,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臭道士,多管闲事,我就是不下来,你能把我怎么样?”红衣小女孩冷笑,一脸的怨毒,冲我做了一个鬼脸,那鲜红的舌头飞出了一米远。
“大胆,给你机会你不珍惜,身为鬼物却在阳间害人性命,我就打的你形神俱灭!”我怒斥,从袖子里取了一道黄符夹在手指间。
“臭道士,那就看看是谁灭了谁!”红衣小女孩尖叫,钻进了鲁华的眉心中。
鲁华嘴中发出了一声咆哮,猛地将捆绑她的红绳给挣断了,快速向我扑了过来,她十指上的指甲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扑到我面前来的时候已经有十公分左右,尖锐无比,如同十把匕首。
“大胆,雕虫小技,竟敢班门弄斧,太上敕令,神师杀伐,光照玄冥,急急如律令!”我一声大喝,将手中的黄符拍了出去。
这是一道杀鬼符,能够斩杀一切邪祟。
黄符化为一道金光,狠狠的轰在了鲁华的胸口。
鲁华嘴中发出了那红衣小女孩的惨叫声,倒飞了出去。
我快速向前,右手结法印点在了鲁华的眉心上,大喝一声,“给道爷出来!”
我手上结的法印乃是收鬼印,是邪物的克星,猛地一抓,就把躲在鲁华身体里的红衣小孩给扯了出来。
红衣小女孩在我手中尖叫、挣扎,一脸狰狞的咆哮着,“臭道士,多管闲事,你不得好死!”
“还敢嘴硬,太上敕令,三昧真火,烧!”我冷笑一声,三昧真火从我掌心升起,红衣小女孩一声惨叫,瞬间就化为了一股青烟。
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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