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不敌你一眼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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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紫鸢,羲沅的武侠仙侠小说《深情不敌你一眼》,由网络作家“时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羲沅是九重天的帝君,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紫鸢是司花之神,掌管着花界,他们二人本是天定姻缘,注定相伴一生。然而,自从羲沅历劫归来,他对紫鸢的态度就变了,面对这个结发之妻,他没有任何好感,愈发的厌恶她。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之间的良缘变成了孽缘,紫鸢爱了他千年,做了三百年帝后,竟然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身为司花之神,她竟然输给了一只狐狸……

《深情不敌你一眼》精彩片段

揽月宫,仙雾缭绕。

紫鸢看着手腕处由紫发青的三瓣鸢尾花,神情有些恍惚。

“如果这鸢尾花变成黑色,你连转世轮回的机会都没了……”

三日前师父亭羡说过的话,还在她耳边萦绕。

想起那个忙碌于三界却与她仿若形同陌路的男人,她眸底闪过一抹痛色。

紫鸢犹豫了片刻,在指尖幻出一个传音鹤。

“阿羲,你今天会回来吗?”

片刻后,寂静的传音鹤有了回应。

“有事说事,本君忙。”

好听而又寡冷的声音,让紫鸢的心微微有些刺痛。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听到传音鹤内传来女子的低吟。

紫鸢的手一抖,传音鹤差点碎裂。

“打扰了……”她呼吸有些凌乱。

传音鹤溃不成形,化作星辰随风消散。

紫鸢坐在窗前,久久没有挪动身子。

手腕处的鸢尾花有些烧灼的疼痛,颜色似乎又深了几分。

她拽着纱袖挡住痕迹,眼底的荒芜随着泪水落下。

她的阿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掌管三界的羲沅帝君,也是她爱了数千年终得嫁的如意郎君。

只可惜,成婚三百年,羲沅从未在紫鸢的揽月宫留宿过。

外头的风言风语从未断过,但她却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紫鸢不是不敢拆穿,而是不想让自己耗费千年换来的姻缘就这般断了。

更何况,如今的她时日已不多……

无忧斋。

紫鸢将三千青丝用紫色发带缠至脑后,亲力亲为地准备着羲沅最爱吃的桃花糕。

那个男人自从在凡间历劫后,对天界的玉露琼浆没了兴致,时不时想吃些人间美味。

紫鸢便隔三差五亲手精心准备佳肴,再让仙娥送过去。

做好糕点后,紫鸢飞回揽月宫,正要将食盒交给仙娥送去羲沅所住的重华宫,却看到一抹熟悉的玄色身影站在宫门口。

“阿羲?”紫鸢嗓音中带着愉悦,径直朝他飞了过去。

她落地尚未挺稳,羲沅猛地拽着她的手臂拽到了怀中。

男人冷峻的脸近在咫尺,墨黑的眉,锐利的眸,硬挺的鼻,处处都是她爱着的模样。

“阿羲,你饮酒了……”紫鸢闻到了他身上浓郁的酒味。

但下一瞬,男人冰凉的唇已经覆盖而来,堵住了她未尽的话。

身影瞬移,紫鸢被羲沅带进了揽月宫的寝殿,食盒打翻到了地上,糕点散落一地。

薄凉的吻从上往下,没有柔情只有宣泄。

紫鸢浑身打着寒颤,想推开身上男人的酷刑却又不想拂了他的靠近。

“羲沅,不要……”

她没法接受他碰过别人后再来碰自己。

“不要?”羲沅神情中闪过讥诮,力道加重,“紫鸢仙子当年用花毒魅惑本君时,怎不见这般矜持?”

紫鸢胸口一阵悸痛,双手紧攥着床单,未再开口求饶。

餍足结束,羲沅毫不留恋地松手起身,就好像碰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若不饮些烈酒,本君对你还真提不起兴致。”他整理着衣袍,说出的话如利刃割肤。

紫鸢的脸色唰地一下变白,她还没从刚才的疼痛中缓过劲来,被自己夫君的话再次中伤。

“羲沅,我们已成婚三百年,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般绝情……”她嗓音哽咽。

“因果有序,如今这一切不过是你作茧自缚。”羲沅冷冷从袖中拂出一物,直直甩到了紫鸢身上。

被灵力束缚的卷轴打开,醒目的两个金色大字落入她眼中。

“休……妻?”紫鸢呼吸一滞。

纵使他对自己没有感情,但两人的婚事是天帝御赐,他竟然要休了自己?

“这帝后一位置你霸占了三百年,如今该物归原主了。”


羲沅的话,字字如刀刃,狠狠划过紫鸢的心尖。

一千多年前,紫鸢是掌管花界的司花之神,常在羲沅舞剑修炼时以繁花簇拥相伴左右。

在仙魔大战中,她为了救身负重伤的羲沅,陨了真身差点灰飞烟灭。

是师父亭羡耗尽半生修为将她的元神附于鸢尾花上,助她修炼千年才再次化成人形。

一千年时间,对紫鸢来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心中有所念,她便所有盼。

只是没想到,这一千年羲沅早忘了她,忘了曾经的朝夕相处,而是另有所爱之人。

可那个女人已经另嫁他人……

“楉芜为了巩固天界与魔域之和平,已嫁给魔域左使为妃,你要我如何物归原主?”紫鸢苍凉问道。

羲沅神情一顿,眼神稍稍变得柔软了几分。

“我已向天帝请命,带她回来了。”

紫鸢胸口一窒,放在身前的手缓缓收紧。

楉芜回来了——

“她回来了,所以你要休了我?”紫鸢看向羲沅,眼底的悲凉怎么也藏不住。

羲沅看着她眼底的水雾,有些幽暗地移开了视线。

“这是我欠她的。”

紫鸢清澈的眼中满是死寂。

她紧掐的掌心,有鲜血缓缓渗了出来,轻声呢喃:“那我呢?”

千年前我曾为你魂飞魄散,你却忘得一干二净,你欠我的又如何还?!

“只要你离开帝君府,我会许你一世无忧。”羲沅说道。

紫鸢的心揪到了一起,她看看男人眼底的决绝,小心翼翼地拉住他的衣袖。

“我可以走,但在那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羲沅挑了挑眉。

“从现在开始,到我明年生辰日……你要好好待我,疼我,惜我,爱我,真真切切把我当帝后对待……”

“明年生辰一过,我会离帝君府远远的,离你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最后一句话,紫鸢说的很轻,轻到随风而逝。

羲沅原本还认真听着,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荒唐!”他怒斥道,“三百年前本君就告诫过你,这辈子本君都不可能会爱你分毫!”

这辈子,都不会爱你分毫——

羲沅拂袖离开,再也没有回头去看榻上,那个被自己摧残得满是伤痕的女人。

紫鸢闭上眼,任泪水双流……

羲沅,你可知,你曾对我亲口许诺过,不负三界不负卿。

为何,你就忘了呢?

……

彻夜未眠,紫鸢坐在床笫看着天亮。

一阵透着青草气息的凉风拂动,她感受到了师父的气息。

紫鸢将手腕发青的鸢尾花用衣袖掩盖好,施展灵力顺着气息飞了过去。

桃花林,一袭白衣的亭羡负手而立。

“师父。”

紫鸢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身体无恙,但苍白的脸色依旧逃不过亭羡的眸子。

“你放手整个花界不闻不问,换来的便是这样一段薄凉孽缘?”亭羡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紫鸢低着头,神情无措又透着无力。

“我仙陨后,花界便能顺理成章交到他手中了。”

亭羡下颚角的线条绷紧了几分:“你当真要把整个花界交给那个男人?”

“他掌管三界,本就是最适合统领花界之人。”紫鸢轻声说道。

亭羡望着她越渐消瘦的身子,神色微沉:“但他不是适合你的人。”


紫鸢心底一颤,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她自手中幻出一块花符,交给了亭羡。

“还请师父收好这块花符令,待有朝一日帮我……”

亭羡打断了她的话:“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先随我去玄冰潭打坐修炼,我给你渡些灵气护身。”

“我无碍……”

“紫鸢!你若不惜命我便懒得管你!”亭羡语气坚定,甚至有些恼意。

两人虽是师徒关系,但紫鸢毕竟是司花之神,亭羡名义上是教她修行师父,实则像兄长一样在守护着她。

紫鸢鲜少见亭羡生气的模样,这会儿见他动了真格也只好作罢。

玄冰潭。

亭羡给紫鸢渡了灵气,发现她丹田之处的气息依旧混乱。

再一看她手腕的鸢尾花,已全变成了青色。

假以时日,便会彻底发黑……

“千年前你的元神染了魔域的地煞之气,至今依旧无法净化……我问过南极仙翁,羲沅帝君体内的纯质阳炎可以克制煞气,你当真不愿让他帮你?”亭羡沉声问道。

紫鸢摇了摇头。

纯质阳炎是羲沅的本源之力,他若为自己净化煞气,定有性命之忧。

更何况,就算她想要,那个男人也不会帮她。

这个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你放心,不管是上九天还是下九州,我定要帮你寻到除净之法。”亭羡叹了口气,扶着紫鸢从玄冰潭走出。

临到洞门,一抹熟悉的玄衣身影飞至古树的清池中。

紫鸢刚要开口,却在看到他怀中搂着的一个青衣女子后骤然咽回了声。

那个女人,是楉梧。

“今夜仙游清池不得有任何人打扰!”

羲沅设下结界,传声告诫了清池周围仙灵。

紫鸢心头窒痛,却什么都没说转身朝另一侧飞走。

亭羡又气又急,但他更担忧紫鸢的安危,只好跟了过去。

“小鸢,随我回花界吧,这揽月宫太冷清,不适合你。”

紫鸢笑了笑,身子削瘦得好像随时都能被风刮走。

“万事有始有终,我跟他良缘也好,孽缘也罢,只有终了我才能心甘……”

……

是夜。

紫鸢躺在床榻上,手腕鸢尾花的灼烧感顺着脉络传至心肺,痛得她整个人都蜷缩抱团。

房门大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寒气走了进来。

紫鸢觉察到了熟悉的气息,刚要出声,男人健硕的身躯已经沉沉压了下来。

“今日,你和亭羡去玄冰潭作甚?”羲沅的语气带着不悦的质问。

紫鸢一怔,她以为白日匆匆一撇,那个男人没有看到自己。

“那你又因何去清池?”她反问道。

羲沅狭长眼眸一眯,未再说话而是将常年握剑的大掌伸进了薄纱之内。

紫鸢打了个激灵。

“别碰我……”

她眼睁睁看着他带着别的女人在温泉仙游,如今怎能任由他这般对自己?

“欲擒故纵?紫鸢,你的把戏还真多!”羲沅不理会她柔弱的抗拒,直接拽住她的手腕掰至头顶。

手腕的疼意瞬间扩散,紫鸢痛到低吟。

“羲沅,我疼……”

“哪里疼?可是刚才那亭羡仙君弄疼了你?”羲沅眼底满是嘲讽。

紫鸢脸色一白,她怎么都料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会这样误会自己。

“亭羡是我师父……”

只是她的话才刚出口,男人毫不留情的惩戒也接踵而来。

紫鸢觉得自己浑身都痛得快要散架,尤其是这般被羲沅翻来覆去的折磨,痛到仿佛被活生生撕裂。

事毕,羲沅看着床榻上如同死鱼般的女人,兴致怏怏。

“记住,在你我尚未和离前,莫在外勾三搭四坏了名声。”

接着,他如往常一样离开了揽月宫,徒留一室清冷的奢靡。

紫鸢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腿心的涩痛才勉强散去。

庭院内的桃树萧条了几分,原本百年开着的桃花也瓣瓣凋零,像是在昭示着什么一般。

清早,一阵清脆铃铛声由远及近。

楉梧摇摆着身子,脚踝上的银狐铃铛随着律动摇晃。

“姐姐一人在这揽月宫倒是过得潇洒,但若不是你当年横插一脚,这揽月宫的女主人便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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