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以绵,陆沥骁的武侠仙侠小说《前夫离婚后倒追我》,由网络作家“陆哟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以绵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自己喜欢多年的男人陆沥骁,那是她少女时代的梦,一幻想就是好多年。可在她这是美梦成真,在他朋友圈子里,她属于攀龙附凤成功的势利眼,就连陆沥骁本人也是这么觉得。终于,三年一厢情愿的婚姻走到尾声,只因他的白月光回国。直到被陷害锒铛入狱,宋以绵才看清陆沥骁从没爱过她!
“沥骁,你要我说多少次,我真的没有伤害过她!”
宋以眠跪在地上,满脸泪痕,她的手被两个男人死死抓着,手指头被男人用钳子钳住,只等沙发上的男人一声命下立刻掰断!
“你的鬼话已经说了三年了,还不够吗?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沙发上的陆沥骁脸色冷若冰霜,冷漠无情,那眼神似乎在看一个仇人!
夫妻三年,没想到到头来,他对她毫无信任,她以为她只要付出真心对待他,他总有一天会看到她的好,没想到,他还是这么恨她。
因为他自始至终爱的是白柔,而不是她宋以眠。
“沥骁,就因为我和白柔一块出现在今天的家庭聚会上,她前脚下楼梯,我后脚出现,所以她摔断了腿就是我推的?!”
“除了你,还能是谁?”
在他陆沥骁眼里,她是这种人?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告诉我?”
“你明知道她下周马上要参加演出,你不想让她参加,想让她出丑,你心肠歹毒推她下楼,害的她伤了腿,不能参加演出,想让她抑郁症发作,宋以眠,你简直就是毒妇!”
“我没有,我说了我没有!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还狡辩,不肯承认错误,既然你敢推她下楼,那就掰断你的手指!你必须付出代价!”
宋以眠脸色煞白,不可置信看着他:“沥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做……我真的没有做过……”
没有做过的事情,她绝对不会承认。
陆沥骁冷眼旁观,对她毫无信任,他说出的话仿佛淬了毒,毒穿她的五脏六腑,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宋以眠彻底昏死了过去。
“少爷,她晕过去了,接下去怎么办?”
陆沥骁站了起来,漠然着一张英俊的脸,转身离去。
“把这收拾干净,让她在这自生自灭,用不着管她!”
“是,少爷!”
……
是夜,宋以眠醒了过来,喉咙发干,一脸茫然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随后看到周围环境,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
有护士在边上,询问她道:“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以眠恍惚想起昏过去之前发生的那一幕,犹如噩梦一样在脑海里不断回放,她举起双手一看,手指裹着厚实的纱布,她想使劲,可是一点劲都使不上。
“医生,我的手怎么?”
医生叹了口气,语气沉重:“严重骨折,即便痊愈,也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无法恢复到以前那样,你要有心理准备!”
“那……那我以后还能拉小提琴吗?”
医生不忍心道:“只怕是不能!”
那她的手跟残废有什么区别?!
这对一个小提琴演奏家来说是灭顶之灾,她没想到陆沥骁对她这么狠,不相信她也就罢了,还将她的手弄成残废,毁了她下半辈子!
陆沥骁,他的心是真的狠!
宋以绵住在医院的第二天,陆沥骁派人到医院抓她去跟白柔道歉,要她跪下认错!
可她做错了什么?
如果非要说错,那就错在她爱上了他。
宋以绵挣扎着,“我没有错,我不跪她!”
下一刻,陆沥骁甩了她一巴掌,那巴掌彻底将她打懵了,耳膜嗡嗡作响,她也被男人打倒在地。
陆沥骁冷声道:“不知死活,怎么,另一只手不要了?”
她已经伤了左手,要是右手再……那她这辈子就跟废人没区别了!
陆沥骁这是将她赶尽杀绝啊。
白柔摔伤了腿,他就要以她的双手来偿还?
这对她也太残忍了!
宋以绵惨淡一笑,撑起来看着陆沥骁,她身上还穿着病号服,左手缠着的纱布慢慢渗出鲜红色的血迹,十指连心钻心的痛,她痛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陆沥骁并不打算放过她,“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欠白柔的,你必须付出代价!”
“陆沥骁,你在外面跟白柔藕断丝连,我不管,你一年到头没回几次家,我也当不知道,我为你付出的心血,所有人心知肚明,我没有一点尊严爱你,护你,你做人能不能有点良心?到底是我害她还是她害我?”
“事到如今,还敢狡辩!”
陆沥骁弯腰蹲下,手背拍了拍她的脸,极尽羞辱,道:“别以为这样就算完了,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死到临头,还嘴硬!很好,我马上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身、败、名、裂。”
“我要让你在青城待不下去!”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一群记者模样的人蜂拥进来,摄像机对准了她的脸,直接特写。
“宋小姐有人报警说你偷了价值一亿的钻石项链,请问此事属实吗?”
“你是陆总的太太怎么会做出偷窃行为?你是不是嫉妒那一亿的钻石项链是陆总送给白柔苏小姐的生日礼物,你对此事有什么回应呢?”
“宋小姐你受伤住院也是你故意装可怜博取同情吗?”
宋以绵无处躲藏,披头散发的,丑态百出,压根不像是一个人!
“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这不是我做的!”她红了眼,哑声否认。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冷漠无情,“证据确凿,你还要抵赖,警察在你房间里找到了白柔失窃的钻石项链,你还有什么可抵赖?”
宋以绵挣扎推开围堵的人,转身看着陆沥骁,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陆沥骁,这就是你对我做的?你有没有良心,我是你妻子,你为了你的白月光这样对我?甚至不惜污蔑我!”
陆沥骁似乎笑了笑:“项链是在你房间搜出来的,证据确凿,我污蔑你?宋以绵,你要为你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这是你欠白柔的!”
这话默认了就是他在背后搞鬼,是他诬陷她!
他要她死啊!
“我欠她?到底谁欠谁?”宋以绵大笑起来,在所有人面前发疯了似的,“陆沥骁,你只不过是仗着我爱你,才能这样对我,那么从现在起,我不会爱你了,我宋以绵就算是死,也不会爱你!”
“爱我?你配吗?就你?”陆沥骁上前,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来,“就你这种女人,倒贴我都不屑,腌臜至极!”
“死是吧,你不怕,行,我让你生不如死!”
宋以绵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咬着唇,喉咙涌上一阵腥甜。
好一个生、不、如、死!!
原来在陆沥骁眼里,她是这样的不堪!
她是小丑,被所有人极尽羞辱,将她的尊严践踏在地上。
她扶着床,勉强撑着站起来,看着在场的所有人,但是她意识沉重,浑身血液倒回,对陆沥骁的恨意积了满腔,步伐踉跄,站都站不稳。
而罪魁祸首是陆沥骁,要不是他的授意,谁敢动她?!
三年夫妻,她掏心掏肺付出,到头来,是陆沥骁的狠心决绝,毁了她拉琴的手,还污蔑她偷窃,甚至叫来媒体记者,将她此时此刻的丑态全都拍了下来,让她出尽洋相,身败名裂!
陆沥骁,你是多恨我!
很快,警察也来了医院,以故意伤害罪和盗窃罪将她的双手铐了起来,被当众押着走出医院。
陆沥骁还不放心,他要亲眼所见她被押进警车,伴随着无数的闪光灯,对着她的脸,拍下她这副狼狈不堪的一幕!
可想而知,明天的头版头条是什么内容!
他要让全城人都看她的笑话,将她此时此刻的丑态,让全城人看见,这就是她伤害白柔,夺走原本属于白柔位置的下场!
宋以绵一路笑着走进车里,隔着一层车窗玻璃,她盯着窗外伫立的男人看,她的恨意猝然涌起,死死盯着他看,忽然笑了笑,她费劲摇下车窗——
陆沥骁看到坐在车里的女人脸上笑容渐渐扩大,明明那么凄惨,她还笑得出来,她笑得双目猩红,声音凄厉:“陆沥骁,我真是眼瞎了。”
“我最恨的是我的愚蠢,是我看错了人……当年是我被你蒙蔽嫁给你,沦落到今天的局面,也是我活该,要是能重来一次,我发誓,就算死,粉身碎骨,也不会爱上你!”
他看着她,明明应该高兴,将她的狠毒的真面目揭穿,可是为什么,并没有预期的报复的快感,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这种女人,阴狠歹毒,死不足惜!
三年婚姻,换来一场薄情寡义的无妄之灾!
车窗摇上,宋以绵不再看他,巨大的疼痛席卷全身,手指缠着的纱布渗透血水,都是从她身上流出来的血,她的手已经废了,还要面临坐牢,陆沥骁这是赶尽杀绝不留一点情面,没把她当成自己妻子看待。
她爱了他这三年,不计付出,全心全意,结果,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那番话,震耳发聩,久久在耳边回荡,陆沥骁凝着眸子看着渐渐远去的警车,明明是达到了目的,也让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给白柔出了一口恶气。
可是他并不觉得轻松,甚至心里沉甸甸的。
尤其是她的那番话——
可、明明是她作恶多端,罪无可恕,他不该有一点点心软,尤其是她这种机关算尽的女人,就该付出无比惨烈的代价!
不,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她是念大一的时候遇到陆沥骁的,她对他一见钟情,她爱得炙热,满脑子都是想嫁给他,做他的太太。
她爱他,爱了整整三年,后来如愿嫁给他,她以为,她以后会过得幸福美满,然而后来才知道,藏在他心底深处的那个人是白柔。
白柔是谁,白柔是他爱的人,他们俩一块长大,他最想娶的女人也是白柔,可是最后,是她宋以绵用阴谋诡计成功嫁给了他。
所以在他看来,是她宋以绵诡计多端,抢走了原本属于白柔的位置,成为了陆太太。
于是结婚三年,他从没把她放心上。
可若是一开始知道他心里有其他人,她是不可能嫁给他的,她也不是非他不可,不会如此掉价,犯贱似的破坏他与白柔的感情。
现在想来,这三年她过的啼笑皆非,丧偶式婚姻,每一天每一夜都是折磨,这种日子,她早该醒悟过来,不应该再给他伤害自己的理由。
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爱上你,然后从那一刻起,我心已碎。
如今摔的粉身碎骨,人生已到尽头,还要面临无妄的牢狱之灾,陆沥骁赐予她的,若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她发誓,绝对系数奉还予他!
……
五年后,宋以绵再次从噩梦中醒过来,大口喘气,脊背全是冷汗,她连忙打开灯,回头看睡得正香的宋意宣,心里的大石头才猛然落地,她惊魂未定。
她做了个噩梦,梦到哟哟被陆沥骁夺走了,甚至当着她的面,他把孩子扔下了天桥!
呦呦逐渐醒了过来,似乎被吵到了,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喊了一声:“妈妈,怎么了?”
“没事没事,呦呦,妈妈在这,妈妈在。”
呦呦是她儿子的小名,他的大明叫宋意宣。
宋以绵猛地抱住呦呦,确定他还在,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他是真实的,失而复得的心情,仿佛在地狱走了一遭。
“妈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呦呦学着大人的模样安慰她,明明他只不过是个五岁大的小孩而已,正是需要照顾的年纪,反而要照顾她。
“妈妈,别怕,别怕,有我呢,我保护你。”
宋以绵忍不住抱着他,揽入怀里:“傻儿子,要保护也是我保护你,你才多大。
“多大也能保护你,不要小看我,边爹爹说了,我是妈妈的小小男子汉!”
宋以绵愈发疼惜得不行,如今他们只剩下彼此相依为命,而哟哟也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有精神寄托了。
她不敢想,当要是没有保护住哟哟的话,她现在的人生会是什么模样——
当年,她被陆沥骁送进监狱后才得知她肚子里已经有他的孩子,这是一个小生命,来到她的世界,她不忍心打掉他——
而最终生下他,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她的身体不易受孕,要是这胎没有保住,估计以后都不能生育了。
她联系狱警,请他们帮忙联系陆沥骁,她答应离婚,而且净身出户,陆家的一切她都不要,她保证离婚后以后就离他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只求他能放过她这一次。
当然了,她也不敢提孩子的存在,孩子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是一条无辜小生命,是绝对不能让陆沥骁知道孩子的存在。
否则,陆沥骁肯定不允许她生下他的孩子!
她花了三年才看清楚他的为人,她花了三年才看清楚他的为人,所幸是三年,虽然不幸也只是这三年!
她还有很长的人生,亦可以重新来过!
最后,陆沥骁那边给的回复是:可以离婚。
就连离婚协议也是陆沥骁那边派特助送过来,他从头到尾就没露过面。
看,她花了三年,而且还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价才看清这个男人的本性!
她这辈子只怕都忘记不了,陆沥骁带给她前所未有的痛苦和磨难!
对于儿子哟哟,她心里满是亏欠,让他从小跟着她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她没办法给他一个正常的家庭,而哟哟很懂事,从来没说过什么。
“哟哟,妈妈对不起你!”
哟哟还很懂事,拍了拍宋以绵的瘦削的肩头:“妈妈,为什么要这样说?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哟哟小脑袋灵光一闪,忽然眯着眼睛:“妈妈,你该不是背着我给我找后爸了吧?”
宋以绵的悲伤顿时消散,被哟哟的话成功逗笑。
这孩子,脑袋瓜都不知道在想什么,永远这么古灵精怪,下一句让人笑喷饭!
可是……
给哟哟找继父的事,不是没人提醒过她,哟哟还小,虽然她很疼他,但有些感情是她给不了的,他是男孩子,更是个孩子,也是需要父爱的!
“妈妈,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了?”
“没、没,哟哟,你是想要爸爸吗?”
哟哟眼神天真,语气充满稚气,说:“恩,想要。”
宋以绵仿佛被击中了似的,硬生生顿住,好一会儿不知作何反应!
她是预料过这一幕的,可真当发生的时候,她……竟如此害怕!
“哟哟,是不是妈妈对你不够好?”
“不是的妈妈,只是我好奇我的亲生爸爸长什么样子,他是谁,你为什么这么苦,怎么是你一个人抚养我长大——”
宋以绵无语凝噎,甚至无法回答。
她知道她这个儿子有多成熟,他的成熟是因为他生长在跟别人截然不同的家庭环境里!
她不说,不代表他比同龄人还要早熟的心智不懂,她这个儿子,似乎什么都清楚和明白!
“妈妈,你不愿意说,那就不说,我也知道,他肯定是坏人,要不然不会这么多年都不管我们,妈妈,你放心,我肯定是爱你的,不会离开你,他要是敢出现在你面前,我不会对他客气的,一定把他打跑!”
“以后我来保护你,我已经是个小男子汉了!”
宋以绵心里很感动,都说女儿是小棉袄,因为温存、体贴、细心商量,女儿亲近父母,最懂得感恩父母,而儿子是皮大衣,会为父母遮风挡雨,排忧解难,而她的哟哟,就是她的皮大衣。
小小男子汉哟哟,是她的避风港。
……
六月初,宋以绵带着哟哟出现在青城的国际机场,她戴着墨镜,哟哟也是有样学样,稚气的脸庞上戴着一副儿童墨镜,看起来还挺酷的。
“妈妈,边爹爹呢,不是说来接我们吗?”
“什么边爹爹,是边叔叔。”宋以绵弯腰蹲下来纠正他的称呼,顺便帮他整理一下小西装的衣领。
哟哟就是喜欢穿小西装,尤其是小马甲。
他的衣柜里,十件衣服有八件是小西装小衬衫,其他款式的衣服都不喜欢。
宋以绵有几秒的晃神,那个男人也是如此……
就算她不想承认也得承认血缘和基因真的是奇妙。
“妈咪,只要你点头,边叔叔马上就变成边爹爹,也许会直接是爹爹,不加姓氏。”
“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哟哟做了个鬼脸,笑嘻嘻的:“妈妈,你别想否认,我都知道边叔叔在追你,这种事也不丢人,妈妈,你别不好意思了。”
人潮涌动的机场,这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母子,一大一小,女人蹲着,戴着墨镜的小孩非常臭屁站着,要是非说哪里不一样,就是女人摘了墨镜后,露出一张清秀的脸蛋,属于耐看的型,尤其那皮肤雪白雪白的,白得晃眼,在人群里非常惹眼。
不远处的一个男人臂膀间搭了件衣服,第一眼便注意到这对母子,下一秒便朝他们走过去。
“边爹……叔叔!”
怕小气妈妈生气,也怕她脸皮薄不好意思,哟哟话到嘴边吐了一个字便赶紧改口。
边默耳尖,听到了哟哟奶声奶气那声‘边爹’,他一时没崩住表情,笑了下,走到他们跟前站稳摸了摸哟哟的脑袋,说:“抱歉,我来晚了,你们等很久了吧。”
宋以绵站了起来,摘了墨镜:“没有,我们也是刚下飞机。”
因为哟哟刚才那番话,宋以绵心虚没敢看边默,小孩子胡说话,她没当真,不过还是觉得太好意思。
还好,边默没有听见。
听见她可就尴尬了。
“欢迎你回来,走吧,车在外面。”
宋以绵心里长长叹了口气,时隔五年,她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上了车,边默说:“以绵,晚上要彩排,你准备好了吗?”
“恩,准备好了。”
边默此时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说:“这是我给你这次演奏准备的礼物,你看看,喜欢么?”
宋以绵看到他的礼物,倒吸了一口凉气,推脱万分:“这我不能收,边默,你别开玩笑了,这把琴价值五百万,我……”
“它配得上你,过几天的演出对你来说非常重要,这把琴要是可以帮到你,那它还算有点价值,若是反之,就只是一堆废木头。”
边默态度坚持:“你这几年受的罪,你不想东山再起吗?”
想,怎么会不想?!
她做梦都想。
“不要跟我客气,你值得更好的,以绵,你对自己要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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