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荔凌彦《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全本免费在线阅读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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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荔凌彦的女频言情小说《薛荔凌彦《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全本免费在线阅读》,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中的人物薛荔凌彦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滚滚豆”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内容概括:满场静默。谁都没有想到凌濮阳会说出这么不要鼻子不要脸的话。理直气壮说什么不计较睡别人媳妇之类。他不是在打薛家人的脸,是在打在场所有人的脸!二夫人暗暗幸灾乐祸,二老爷差点晕过去。薛满更是难堪得嘴唇发抖。而被两个男人争夺的薛荔没有觉得荣幸,她只感到害怕和恐惧。如同被一只野兽盯上。全身血液凝结,肌肤的隐约感觉有针在细细密密的刺下。她本能的朝着自己觉得安全的凌彦身上靠过去。凌彦拉着她的手,将人拖到身后,对着林濮阳微笑:“那好,三弟你...

《薛荔凌彦《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全本免费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侯夫人声音很淡。

她对于这件事没有过多的想法。

她很冷静。

她家侯爷能看到的,她也看在眼里。

儿子从小主意就大,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铁了心要维护薛四,她做母亲的也不想和儿子闹得太难看。

“儿媳对薛四的身份确实有些不满,但儿媳不会干涉阿彦的决定。”

看老夫人还在看她,侯夫人理智分析说:

“薛四是庶女,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被主母好生教养过,不懂主持中馈以及处理人情世故。”

“这不是大事,儿媳自己还正当年,完全可以把担子挑起来。”

“回头我好好教她几年,如果薛四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儿媳就直接教养孙子便是!以后孙子大了,把孙媳妇儿培养出来接班就行。”

“薛四只要不作妖,能一辈子安安稳稳陪着阿彦,日子也不是不能过。”

老夫人听得连连点头。

侯夫人长叹一声,最后加了一句:“而且我看薛四眼神清亮,在巨大的诱惑面前没有昏头,这就很难得。”

绥远侯听完夫人对薛荔的评价,哈哈大笑:“夫人说那巨大的诱惑,莫不是咱们阿彦的美色?”

“在阿彦美色面前还能不受诱惑,还敢告他状!本侯看好她!”

老夫人和侯夫人双双无语的瞪了绥远侯一眼。

等老夫人回了念晗居,身边没人了,才问鞠嬷嬷:“你根本没去凌三爷那边叫人对不对?”

老夫人敢肯定,这府里就没有鞠嬷嬷叫不开的门,也没有她叫不来的人!

老鞠是谁?是跟她去草原上见过狼的人,没那么弱。

区区一扇门而已,叫不开,那就打开撞开,再不行拿斧头劈开!

没老鞠办不到的!

而且算距离,鞠嬷嬷出去的那点子时间,也不够她去金实馆打个来回。

所以老夫人敢断定,鞠嬷嬷根本没有去叫人!

“是彦儿吩咐你的?”她火眼金睛。

鞠嬷嬷嘿嘿的乐,直言不讳:“咱们世子爷什么时候对女子这么上心过?偏偏对那薛四小姐另眼看待,老奴怎么可能不成全他?!”

老夫人顿了顿:“薛四小姐?”

鞠嬷嬷何等乖觉?立刻改口:“咱们世子夫人!世子夫人!”

“罢了,歇着吧!”

老夫人掀开被子躺下去,感叹道:“我那好孙儿要我歇着,我就歇着!还得留着精神等亲家过来给个说法呢!”

在这件事上,她们绥远侯府吃了大亏了!

好好一个世子,被设计娶个庶女,这口气侯府如论如何咽不下,是要找薛家过来说清楚的!

人是不可能退回去的,说破天也是不可能退回去的,那么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让薛家把薛荔认到薛夫人名下,给薛荔一个嫡女身份。

这样两边都好看些。

另外还有嫁妆!

嫡女出嫁,娘家就给那么点嫁妆,寒碜谁呢?!

两件事归成一件,明天有一场硬仗要打,是得好好养足精神准备开战!

鞠嬷嬷笑得脸上褶子叠褶子:“好好,等老夫人睡了,老奴也下去歇着!咱们都歇着!”

她着重强调“歇着”两个字。

老夫人:“……啐!”

鞠嬷嬷服侍完老夫人,轻手轻脚关了门出去。

屋里很暖,出来被冷风一吹,她打了个哆嗦。

随便点了一个婆子道:“去金实馆跑一趟,天气冷起来了,让值夜的小心用火!”

那婆子点头哈腰应了。

鞠嬷嬷很满意。

跑一趟还是要跑一趟的,不然问起来对不上。

金实馆。

凌濮阳意犹未尽,喘着气,像拎小鸡仔一样容易,轻轻松松就把薛满翻了个身,让她趴着。

随手往下塞了个枕头,人又覆了上去。

娇生惯养出来的大家闺秀,一身皮子又嫩又滑,雪雪白,稍稍用力就是一个印子。

凌濮阳简直爱不释手。

揭了喜帕他就知道错了,这不是他的新娘。

但有什么关系呢?吃亏的又不是他。

于是凌濮阳毫不客气的享用了这道送上门的美味。

他是武将,一身鼓囊囊的腱子肉蓄满力量,完全不知疲倦是何物。

又本着别人的老婆,占了这顿没下顿的心理,肆意鞭挞,对身下的女子根本不加怜惜。

让薛满很是吃了些苦头。

刚刚就眼前发黑,差点没晕过去,还没喘口气呢,看凌濮阳又要来,吓得直接哭出来。

她声音全哑了。

好歹还记得自己筹谋的事,她是被恶毒庶妹换了亲事的嫡姐,她是一个纯纯的受害者。

所以薛满呼喊求饶间全是喊的是:“世子。”

“世子饶命!求世子别来了!妾身受不住了!”

她越喊,凌濮阳兴致就越高昂,薛满就越痛苦。

薛满是无意中得知凌濮阳真实身份的。

知道薛荔那贱丫头也要和自己一样嫁进绥远侯府,薛满纯粹是出于虚荣心,想要知道自己和薛荔婚后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于是从各方面详细打听了一下凌濮阳的事。

得知凌濮阳的生母是个外室,薛满简直头都要笑掉了。

太可笑了!

想想看,薛荔得向一个卑贱的外室敬茶下跪,还要伺候婆母左右,被那样的人使唤!

如何能与自己相比?!

也不知道那外室脾气秉性如何,会不会是个磋磨儿媳妇的人呢?

好奇心一起,薛满脑袋发了热,趁着那外室上香的机会,也跟着去了皇恩寺,想就近观察一下。

结果那次皇恩寺之行,被她探听到了一个惊天秘密!

外室在皇恩寺和程王约会!

程王是谁?

大昭权势滔天的摄政王!把持朝政多年,只手遮天。

要不是他膝下子嗣单薄,仅仅一个独子,还养得病恹恹的,程王早就夺了那个至尊之位了!

凌濮阳竟然是程王的私生子!

薛满亲耳听到程王说,他要将凌濮阳认回去,给他荣华富贵,让他享受至高无上的权力!

薛满晕晕乎乎出来,去菩萨面前拜,随便摇了一根签,上上签。

签文说:“凤凰未落梧桐树,鲲鹏憾没展翼处。”

解签文的大师傅盯着她看了许久,说:“小姐命格极其贵重,只是缺了那关键的一步,只要小姐肯挪一步,找到凤凰窝,此生定能富贵无极!”

说得薛满心里热突突的,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当夜她就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自己极致的荣光,走哪里都前呼后拥,连嫡公主云鸢都替自己整理裙子,满脸堆笑称呼自己“京城第一小王妃”……

醒来,薛满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但那个梦只让她看到了自己日后的荣光,却没告诉她得来的过程会这么痛苦。

“不要了!”

薛满气息奄奄,无力的摇着头哭,汗水泪水将头发丝黏在脸上,更多了一分破碎的美感。

让人更想把她撕了!

薛满承受不住的时候就会想起薛荔。

她想问是不是每个新娘在新婚之夜都会遭遇这种痛苦,遭遇这种活生生被劈开的疼痛?

薛荔呢?她也会吗?

如果薛荔也会经历的话,那自己心里倒也可以平衡一点。

侯府另一处的新房里。

薛荔缩在一边,满脸惊惧的看着凌彦在她面前宽衣解带。

随着男人衣裳一件件脱下,她记忆深处的噩梦也被一点点唤醒,清晰的在眼前放大,将她整个人吞噬。

当时她被休回娘家,遭受所有人耻笑羞辱不说,还被嫡兄囚禁在地牢,肆意欺凌玩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直到她死都死得那么不堪……

凌彦脱到只剩红色中衣,一抬头发现了薛荔的不对劲。

伸手想去拉她。

却被薛荔狠狠一巴掌拍在手背,尖利的指甲甚至挠出了一道红痕,虽然没破皮,却也高高肿了起来。

“嘶!”

凌彦:“……!”

好家伙,她长着小牙儿会告状,她这小爪子也不闲着呢!

但看薛荔眼神涣散,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他也顾不得自己肿起来的手了。

软声问道:“怎么了?”

薛荔尖叫:“别过来,别碰我!”

叫声冲出口,才仿佛从梦魇中惊醒,她这才看清楚自己是在干净喜庆的新房中,而不是在那个肮脏黑暗的地牢里。

薛荔知道自己失态了,心慌意乱的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世子,我……我有点怕。”

她怕即将到来的洞房!

怕得要死。

凌彦眼眸沉了沉。

薛荔知道是自己的问题。

新婚夜,怎么可能不让新郎近身?

何况这人是凌彦,是她的丈夫,不是那个魔鬼!

她一定能克服心里的害怕,能走出这一步!

仰头看向凌彦:“世子爷……”

她的话语终止于一个拥抱。

凌彦抱了抱她,只抱了一下就迅速放开,一刹那间的接触,没有让她感受到不适就已经松开了手。

倒是凌彦自己感受到怀里的人僵直得像一截木头。

凌彦不由从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的路,路阻且长啊!

温和打断了薛荔的自责。

“不要紧,我们是夫妻,未来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在一起,我会等你准备好。”

薛荔一愣。

凌彦拉了她的手,把她往床上带。

语音仍然温和:“我在想怎么称呼你才好呢。”

“夫妻之间连名带姓的叫总不太好,不够亲热,叫娘子或者夫人呢又庄重有余亲密不足。”

他认真与她商量,转移着薛荔的注意力,慢慢把她牵引到床前。

自然而然的一边说话一边帮她宽衣,再双双躺上床。

“或者你有没有乳名?是叫小荔枝吗?”

她的乳名?

薛荔细细的想,她好像没有乳名,没有人叫她乳名。

她的姨娘,对她从来都没有好脸色,更像养小猫小狗,随便丢点什么给她,让她死不了就行了。

凌彦侧过身向着薛荔,单手撑着脑袋,认真严肃道:“没有乳名啊?那挺遗憾的,这样吧,我帮你取一个小名。”

薛荔眼前一亮。

凌彦惊才绝艳,整个上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十岁时就能写出当世大儒都争相赞叹的《上京赋》了。

这样的才情帮她取个小名,还不是手到擒来?一定又好听又好记还有寓意!

凌彦道:“你的名字是草字头三个力气的力,要不叫你薛三力吧!”

薛荔:“……!!??”

“三力护体,威武霸气,别人一听就不敢惹你!”

说完,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以后我们家你可以横着走,连本世子都不敢惹你!”

薛荔:“……!”

薛荔抿了抿嘴,把被子拖上来一点,盖盖好,闭上了眼睛不理他了。

凌彦拿指头戳戳小姑娘肩膀:“别忙睡啊,这名字到底好不好?威不威武,霸不霸气,你倒是表个态啊。”

薛荔没睁眼睛,努力忽略着被窝里这人强烈的存在感,道:“老夫人说了,早点睡,明天还要敬茶呢!”

这是凌彦第一次与人同榻而眠,

这种感觉很新奇。

多了一个人跟他分享床榻,分享他的私密空间。

他的小妻子会不会说梦话?会不会打鼾裹被子?会不会把他踢到床底下去?

凌彦稍微设想了一下,弯起了嘴角。

他筹谋了两个月,总算心想事成,把人拢到了他羽翼之下,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心情放松,很快就睡了过去。

半夜里,凌彦突然醒了,伸手一摸,平白惊出一身冷汗。

身边没人!

他唰的坐了起来。

人呢?人到哪里去了?

凌彦吓得不轻,他觉轻,稍微有点动静都会醒,如果薛荔是下床,必定要经过他身侧,他不可能没感觉。

那人呢?

凌彦掀开被子,都要准备下床找人了,眼角余光一瞥,看到了她。

小姑娘既没有打呼说梦话,也没有踢人抢被子。

她小小一个,蜷缩着睡在床脚,只占了这张床很小的一点空间。

紧紧贴着墙睡着,仿佛那面冰凉的墙才能给她带来安全,让她躲避危险。

这是受到过难以弥补的伤害,内心极度不安才会有的睡姿。

凌彦鼻腔一热,冲上来一股又烫又涩的气流,冲得他眼睛酸胀,必须咬紧牙才忍耐住。

他没动她。

如果她觉得这样才能睡得安心,那就让她这样睡吧。

半晌,轻轻的拖过被子,将她遮盖严实,自己挨过去,贴着她小身子睡下。

没关系,她已经是他的了,他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弥补遗憾修正过错。

……

这一晚,侯府绝大多数人都没有睡好。

天亮时,金实馆,薛满勉强睁开了眼睛。

她记起了她的大事。

在心里把今天要做的事过了一遍。

今天要去敬茶,然后她会发现自己被换了,与她纠缠一夜的新郎官不是世子,她应该要哭要闹,要找出害她的人。

如此,侯府上下会觉得亏欠她,定会对她处处优待;

她再勉强表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会死心塌地跟着凌三爷过日子。

这样一来,凌三爷也必定会感激不尽,会更加敬重她……

凌三爷的尊敬和宠爱是自己往后余生安身立命的重要依仗,这一点最为重要,千万出不得任何差错。

还有,她要坐实薛荔换亲的罪名,让那贱人万劫不复!

薛满对薛荔的恨意来得莫名其妙却又顺理成章。

她和薛荔差不多大,小时候没有嫡庶的概念,没有其他玩伴,她也经常去找薛荔玩。

薛荔那个生母只顾着打扮和争宠,根本不大管薛荔,薛荔吃不饱,饿了就到处找东西吃,甚至有时候会跟狗抢食。

当时自己年纪小,看到薛荔和狗狗打成一团,竟然觉得好玩,跑去抢了那盆狗饭就吃……

尤记得当时小黄狗和薛荔木呆呆看自己的眼神……

懂事以后薛满每每想到那个场景都恨不得掐死那时候的自己,更恨上了薛荔。

后来两人都渐渐长大,薛荔慢慢出落得楚楚动人,几乎每个看到薛荔的人都会感叹一句“可惜是庶出”,薛满就更讨厌薛荔了。

一天比一天更讨厌她!

讨厌到恨不得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茗烟!”她嘶哑着嗓子叫人。

茗烟急匆匆进来,看到薛满一夜之间憔悴苍老了十岁不止的模样,吓得差点跳起来:“小……小姐!”

她家小姐昨晚是被妖精吸了阳气了吗?

薛满咬牙,恨声道:“扶我起来,我要去净房!”

她一动,腿间就针刺般的疼痛。两腿像煮软的面条般丝毫用不上劲。

腰上缠上来一条古铜色的强健手臂,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唔,我的夫人,大清早的你不伺候夫君,想跑哪里去?”

声音里,浓浓的欲念。

薛满脸上血色骤然间褪得干干净净。

颤抖着哀求:“爷,咱们今天该去敬茶认亲……”

话刚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的人被狠狠扯进了床榻。

茗烟张口结舌。

这凌三爷都什么人啊,不顾时间地点就……

她好半天才艰难的替自己小姐求情道:“姑爷使不得,我们小姐是新妇,头一次敬茶就迟到,会让府里长辈对小姐不满的!”

床上那只野兽兀自开始享用美餐,随口道:“迟到就迟到!”

“我一个庶子,去不去敬茶又有什么关系?去了反而碍人家的眼!”

扭头用血红的眼睛瞪向茗烟:“还不滚?想一起?!”

薛满疼得头上汗水滚落,倒也给她疼出一丝清明来。

她尖叫道:“庶子……”

抬手挠向凌濮阳,泄愤般用力,在凌濮阳脖子上挠出三道血印子:“我嫁的是世子凌彦!你是谁?”

凌濮阳摸了一把脖子,有些疼,更激起了他的兽性。

舔着唇,笑得邪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夫人吃得开心就行,做饭的厨子是谁真那么重要么?”

伸手按住扑腾不已的薛满:“老实点,等老子早晨这碗饭吃饱了再说!”

许久之后薛满才终于能脱身,被茗烟扶着,踉跄着去了净房。

收拾清理,忍着羞耻上了药,换了衣裳,才感觉三魂七魄重新归位。

出了净房,凌濮阳已经先走了,也没等她。

茗琴上来和茗烟一起扶住薛满,低声道:“姑爷说他不知道您还要多久,就自己先过去了,让您收拾好了自己去正堂。”

薛满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不是不失落,但今天还有大事要办,也计较不了那么多,只能咬牙点头:“走吧!”

绥远侯府正堂大门洞开,府里所有主子都到了。

原本今天该是新人敬茶的,却生生弄出了三堂会审的架势。

老夫人端端正正坐在上首,面目严肃,其余小辈按照辈分分列在她下首。

老绥远侯有三个儿子,长子和三子都是老夫人所出,另外一个是庶出。

长房凌永年承袭了绥远侯之位、三房凌永龄长年驻守边关,很少回京,这次世子爷大婚他也脱不开身,只能让儿子凌少逸代替自己回来。

因此三房的位置上就只有凌少逸一个。

少年窜到薛荔身边,咧嘴傻乐,一口大白牙:“嫂嫂好!”

薛荔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嫂嫂”喊得红了脸,回答道:“弟弟好。”

凌彦淡淡瞥了堂弟一眼,道:“三叔来信,让我好好管着你,多让你读点书,以后你就每天写二十篇大字和五篇小楷,写好了交给我看。”

凌少逸:“……!”

本来已经翘到太阳穴的嘴角一下就垮到了下巴,“……啊?不要啊哥!”

嫡出的长房三房都站在屋子左边,右边则站着二房一家子。

嫡庶之间泾渭分明,犹如隔着天堑。

庶出这边是二老爷凌永寿和他的夫人,还有二夫人所生的一子一女。

凌濮阳是二老爷外室生的孩子,一直养到三岁,老夫人也没松口让外室进门,二老爷才把凌濮阳抱回来养。

此时凌濮阳穿着一身黑衣,衣服都没理好,就这么吊儿郎当走了进来,向二老爷夫妻行礼请安。

二老爷气恨:“濮阳你怎么回事?你真不知道那是三小姐?怎么就真的敢洞房呢你?”

二夫人煽风点火:“当然要洞房了,贱骨头怎么见得好东西?!当然要马上占了!”

薛满那可是礼部尚书的嫡女呢!自己的儿子还攀不到呢,就这样被凌濮阳给吃了,真是让人心里不痛快!

凌濮阳眼睛一眯:“母亲你先别气,看你,鼻孔都气粗了,本来就不好看,鼻孔气粗了就更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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