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宁祯盛长裕)最新章节列表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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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祯盛长裕的女频言情小说《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宁祯盛长裕)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中的人物宁祯盛长裕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初点点”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内容概括:宁祯突然看到了盛长裕。盛长裕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一群人。他一改往日不羁,穿着特别正式:德式的军装,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军靴不沾半点泥土。胸前的勋章,也是擦得锃亮,阳光下熠熠生辉。——宁祯在结婚前邂逅他,替他修车,他从外面回来,也是如此装扮。在某些特别场合,他也会打扮得很隆重。整个人气质大变,英武而贵气。他身边跟着程柏升,也是一整套的军装。除了程柏升,另有几个中年人,和宁祯父亲差不多年纪。还有繁繁。繁繁穿一件大红色绣金条牡丹的旗...

《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宁祯盛长裕)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从金凤俱乐部走出来,凌晨三点半,街道并不消寂,霓虹染透了街树,繁茂翠叶似镀了一层琉璃。

黄包车不断,逍遥一夜的人陆陆续续返程。

街边有挑着担子卖宵夜的小贩。

宁祯年轻,打牌时喝了三杯咖啡,这会儿疲倦却不困顿。

“想吃什么?”盛长裕问。

宁祯:“督军,不如回家吃?铺子都关门了,只剩下一些卖饺子馄饨的小贩。”

盛长裕睃一眼她。

他掏出香烟点燃,薄雾升腾,用余光看她:“你留洋几年?”

“三年。”宁祯如实回答。

“三年就养成了洋胃口,饺子、馄饨吃不惯?”

宁祯:“……”

她陪着打了一晚上的牌,劳心劳力,现在还要受冷嘲热讽。

吃力不讨好。

“长裕,你说话怎么夹枪带棒?宁祯是你夫人,不是你仇敌。”一旁的程柏升说。

这才是人话。

不过话说回来,她这个夫人,和仇人也没什么两样。

“吃点吧,饿着肚子回去也睡不着。”程柏升又对宁祯说。

宁祯道好。

三个人在小贩摊子前站定,远处盛长裕的副官长程阳来了。

程阳有话要说,盛长裕和他往前走了几步。

两人说着话,越走越远,宁祯伸头一瞧,已经快走到街道尽头去了。

小贩煮好了两碗馄饨,宁祯和程柏升坐在矮桌前,两个人都屈着腿。

“宁祯,你牌技不错。”程柏升说。

“无聊的时候会打牌消遣。”宁祯道。

他们俩有一搭没一搭说话,来了两个短打扮的人,吵吵嚷嚷叫小贩煮馄饨。

一看就不太好惹。

小贩吓得连连应是,点头哈腰。

宁祯往那边看了眼,正好与一个小地痞对视上了。

小地痞一愣之后,朝这边走过来,挤挨到了宁祯和程柏升中间位置:“小姐,您是歌星吗?”

宁祯今天穿了件短袖旗袍,手枪放在手包里了。

然而手包在汽车上,她忘记了带。

“兄弟,我们在吃饭,麻烦让一让。”程柏升说。

小地痞轻蔑看一眼他。

另一个小地痞挤过来:“陈爷愿意跟你们搭话,是你们的福气,别不识抬举。”

宁祯:“……”

程柏升今日衣着格外正式,丝绸衬衫光洁而优雅,他又是白釉似的肌肤,看着就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像读书人家的少爷,带着女朋友出来玩。

两个小地痞说着话,就要对宁祯动手。

宁祯站起身。

“小姐,等会儿去玩玩?我们有好酒。”

“是啊小姐,跟我们陈爷去玩玩,还能亏待了你?你是哪家的?”

程柏升也站了起来。

宁祯待要说什么,身子微微往后一仰。身后有人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让她连退两步。

结实胸膛,暖融融的体温把衬衫都烘透了。

宁祯跌入这样的怀抱,微微发窘,盛长裕开了口:“去哪里玩?”

和程柏升不同,盛长裕哪怕衣着华贵,浑身上下也透出军官的威严。

两个小地痞表情微敛,一时摸不准他路子。

盛长裕不耐烦了,催促问:“说话,想要带我夫人去哪里玩?”

“你知道我们爷是……”

小地痞话还没有说完,盛长裕松开了环抱着宁祯的手,长臂一伸,一巴掌抽在那小地痞脸上。

“在老子面前充爷?”盛长裕声音不高。

挨打的两人环顾一圈,没瞧见盛长裕的帮手,不甘受辱,围住了盛长裕要打他。

盛长裕出手极快,很快把两人都打退了好几步。

他脸色越发阴沉。

程柏升了解他,觉得他动了杀心,拉住他上臂:“长裕,算了。一看就是洪门的人,回头有人收拾他们。”

“知道就好,洪门你也敢惹?”小地痞提高嗓音给自己壮胆。

盛长裕:“我今天就要惹,闲得手痒。”

程柏升:“……”

盛长裕的身手非常灵活,三两下把两个地痞打趴下。他对着一个人的脑袋,猛踢好几脚,那人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

另一个挨打不轻,在盛长裕行凶时,打算偷袭他,宁祯不由自主出声:“左后方!”

盛长裕回头,也不知他如何动作,一只筷子在他掌心,顺势插入了小地痞的眼睛里。

血溅了出来,滴落在宁祯手背,她用力搓掉。

小贩摊上的其他顾客全部跑了。

程柏升再次出面:“长裕,别吓到了宁祯。”

盛长裕回神,松了手。

他解开衬衫的第三颗纽扣,露出他的胸膛,脸上煞气不消:“晦气死了。走,回去。”

他招了招手。

街角的汽车开过来。

盛长裕打开了车门,不由分说先把宁祯塞了进去。

宁祯:“督军,我……”

盛长裕没等她说完,也挤了上来,宁祯只得赶紧往旁边座位挪。

程柏升善后,掏出钞票给小贩做补偿,盛长裕的副官已经开车走了。

宁祯尽可能挪到旁边,紧贴着车门不看他。

她觉得盛长裕很暴戾,也很容易冲动。

车子行驶了好半晌,宁祯静静抱臂沉默,盛长裕突然开口:“你要回老宅?”

宁祯:“我要回娘家,跟姆妈说过了。”

盛长裕吩咐副官去宁师座府上。

车子拐弯时,宁祯隔着一条街道瞧见了浓烟。

她用力望过去。

盛长裕解释:“是两派火拼,烧了一家店铺,没什么大事。已经结束了,直接从那边过去。”

副官应是。

宁祯却很想说,要不还是绕道吧。她又没敢说,怕盛长裕回头又讽刺她。

他这个人,刻薄得很。

盛长裕说火拼结束了,其实并没有,因为军警出动了,拦住了路。

车子被拦停,瞧见是督军的副官,负责的军警急忙过来行礼。

宁祯瞧见了远处的火光,烧掉了店铺的窗户。

窗户脱落,啪嗒一声掉在了火里,腾起稀薄的火焰与烟。

宁祯耳边一嗡,她下意识想要冲进去。时光错乱,她像是回到了两年前,那场公寓里的大火。

闻梁予死在那场火里。

宁祯死死咬住唇,让自己区分现实与回忆。她似溺水的人,用力想要抓牢一点什么。

她摸到了旁边的手臂。

手臂那么结实,隔着衬衫的肌肤也暖,宁祯很仓促贴上去,抱紧了。

外面说话的军警见状,大惊失色,急忙转过脸:“抱歉督军,下官这就去处理。”

盛长裕转头看投怀送抱的宁祯。

宁祯却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几乎贴着他光裸的肌肤。

盛长裕:“……”

盛长裕把宁祯送到了宁家门口。

汽车停稳,他对副官道:“你先下去。”

副官道是。

宁祯坐着,一万个心虚,不知如何狡辩。

她刚刚差点情绪失控,是靠着拼命抱着盛长裕,才没有让自己陷入虚幻。

可她的举动,也惹恼了盛长裕。

盛长裕摇下车窗,自顾点了烟。

香烟袅袅,幽暗中他的神色看不真切,只有烟火亮起时微微一瞬间的清晰。

冷漠、厌烦。

还夹杂一点火气。

“宁祯。”他叫她,似点兵。

宁祯也恨不能给他敬礼,坐得笔直:“在,督军。”

“不是有三分姿色,就可以肖想做我的女人。我为何娶你,外头人不知道,你是清楚的。”盛长裕声音冷。

宁祯攥着手指:“督军,我并没有肖想。”

“说一套、做一套,虚伪至极,你不愧是宁州同的女儿。”盛长裕语气里充满了厌恶。

宁祯咬住唇。

她该死,都是她的错,连带着父亲也被他羞辱。

“做好你的‘督军夫人’,安分守己,老宅该给你的待遇,我一分不少你的。

外头督军夫人的体面,只要你不作死、你们宁家识趣,我抬举你,绝不会拂了你面子。

宁祯,你要是还不满足,可别怪我无情。你才几分颜色,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盛长裕最后几个字,说得很重。

每个字都似针,扎进宁祯的肉里。

她尴尬,又憋屈。

她知道盛长裕刻薄,却没想过自己这么快就要直面这份刻薄。

她下不来台,脸上火辣辣的,似被扇了一个又一个耳光。

可她错在先。

她缓了半晌,才让自己的情绪稍微稳定,声音也平和下来:“我记住了,督军。”

“下车。”

口吻仿佛扔一块垃圾。

宁祯立马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快步上了自家台阶,用力敲门。

她把大门敲得砰砰作响,值夜的家丁急急忙忙给她开了门。

宁祯闪身进去,带着一身的狼狈、委屈与疲倦,回了自己院子。

盛长裕把香烟吸完,招呼副官上车,他回了督军府。

程柏升在书房沙发里打盹。

“……是洪门的人,孟昕良手下小小香主,我已经叫人送去给孟昕良了。他会给你一个交代。”程柏升醒了醒神。

他喝了两口水,瞧见盛长裕一屁股坐在太师椅里,满脸不高兴,不解:“还生气?”

不是都打了人?

一般情况下,他不怎么记仇,打过了就气消了。

“不是气那个。”盛长裕示意程柏升给他倒酒。

程柏升打开酒柜,拿出威士忌倒了两杯,一杯送到盛长裕手边,一杯自己先喝了一口。

他的酒还没有咽下,听到盛长裕说:“你在场,宁祯看着挺端庄;你不在,浪得比交际花还轻浮。嘴脸难看。”

程柏升差点被酒呛到。

宁祯吗?

程柏升上次见宁祯,是在盛长裕的婚礼上。当时宁祯浓妆,程柏升也不知她长什么样子,只觉得她沉稳镇定,十分睿智。

今晚打牌,她更是处处透出她的好教养,又能力出众。

他离开这么一会儿,长裕对宁祯的评价,怎么滑落谷底?

“宁家的人,呵。”盛长裕冷笑一声,“我没看错他们。”

程柏升又喝了一口酒,才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什么意思?我不值得宁家的女儿削尖脑袋钻营?”

程柏升:“倒也不是……”

顿了顿,他还是说了,“长裕,你对宁州同偏见很深。说真的,他颇有才干。”

“他野心大。”盛长裕说。

程柏升:“你年轻,手下这些老师长,每个人野心都大。相比较,宁州同是个挺聪明的人。”

“聪明人会想造反?”

程柏升:不是你逼得吗?

你都打了脸,还不许人家反抗?宁州同是你的下属,不是你的家仆。

哪怕是皇帝,面对位高权重的老臣,也是哭穷、拉拢,而不是硬碰硬。

“臣子”与“奴才”不一样。

一个君王手下全是奴才,这江山也坐不稳。

程柏升想劝,可盛长裕这会儿缺觉,又被宁祯气到了,什么都听不进去。

程柏升喝完酒放下杯子,告辞了。

宁祯回家后,把头埋在被子里,直到快要天亮才睡着。

睡梦里,还是盛长裕追着她骂的场景。

她一下子清醒,再也睡不着了。暑天又热,宁祯毫无精神,也没什么胃口,她两天才缓过来神。

她却没梦到闻梁予。

闻梁予去世后,宁祯消沉了大半年,而后也能打起精神过日子,接受了他已经离开的事实。

她也想梦到他,偏偏他不再入梦。

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宁祯忘记他,去过自己的新生活,故而梦里都不肯一见。

宁祯在娘家住了小半个月,眼瞧着快要到中元节,盛家老宅要祭祀,盛老夫人派人请宁祯回去。

“老宅祭祀的时候,督军会来吗?”回去后,宁祯问自己身边的人。

曹妈妈:“按说应该会来的,毕竟他是家主。”

宁祯:“……”

曹妈妈又问:“需要我出去打听吗,夫人?”

宁祯急忙道:“不用!”

她在盛家老宅的势力不深,她的人打探消息,其他人会知道。

万一传到盛长裕耳朵里,他以为宁祯故意打探他行踪,还是对他“不死心”,宁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宁祯自己端端正正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盛长裕怎么说她,她都不在意。

转眼到了中元节,盛家老宅准备了纸马。

令宁祯高兴的是,盛长裕并没有来祭祀。

是盛长裕的二叔,主持了祭祖。

宁祯舒了口气。

曹妈妈告诉宁祯:“按说应该督军回来主祭的。可佣人们说,督军逢年过节要先去祭拜苏小姐。”

宁祯:“你打听的,还是随意听到的?”

“随意听到的。”

宁祯舒了口气:“以后关于督军的事,我不吩咐,你不能去打听。听到了可以告诉我,但别出去多嘴。”

曹妈妈道是。

宁祯才不管什么苏小姐,她只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不需要见盛长裕。

然而,命运总是跟她过不去。

中元节祭祀,盛长裕没回来。

老夫人当时没说什么。老宅虽然习以为常,却也少不得闲话。

宁祯的小姑子,也是盛长裕的胞妹盛长殷,跟宁祯聊起了这件事。

“……中元节祭祀,祭的不仅仅是祖宗,还有阿爸。大哥不回来,姆妈伤透了心。”盛长殷说。

盛长殷今年十四岁,面颊饱满白皙,有双和盛长裕一模一样的眼,很有神采。

她有自己的院子,平时都在上学,放学后还需要练钢琴,很难碰到。

宁祯嫁过来三个月,只见过她两三次。

不过,小姑子跟三姨太徐芳渡感情好,宁祯是知道的。

她不愿意插进去。小姑子不找她,她也绝不登门去讨嫌。

“督军往年回来吗?”宁祯端起茶,慢悠悠喝着。

她没搞懂小姑子用意。

平时都不见面,这会儿跑来跟她诉苦,莫名其妙。

“这是我们搬到老宅的第二年,之前都是住大帅府。后来帅府改成了督军官邸。”小姑子说。

宁祯:“去年呢?”

“去年大哥也去祭拜苏晴儿了。”

宁祯:“……”

那你今年来跟我说,是指望我用督军夫人的身份去施压?

我算个球!

“……大嫂,我听说您回娘家那段日子,和大哥在外面过夜。”

宁祯一口茶差点把自己呛死。

外面热,明晃晃的日头,宁祯撑起一把遮阳伞去了老夫人院子。

三姨太徐芳渡也在,正在跟老夫人说话。

宁祯进来,微微沉脸。

老夫人微讶:“祯儿来了,坐下吧。”

又问,“怎么了?”

宁祯叫了声姆妈,就转向徐芳渡,“三姨太,你打听我和督军的事,可以自己来问我。你叫阿殷这么个小姑娘来问,适合吗?”

她声音不高,可表情严厉。

徐芳渡一惊,站起身:“我、我只是……”

老夫人眉头一紧:“怎么回事?”

宁祯就把小姑子的话,告诉了婆婆:“……她才十四岁,叫她来传这种话,用心太歹毒了吧?”

老夫人脸色不虞:“祯儿,你搞错了,这是我和阿殷说的。要是阿殷做得不妥,是我没教好。”

宁祯:“……”

一个试探,她一下子得到了两个消息。

第一,老宅的确时时刻刻盯着盛长裕。他那天凌晨五点送宁祯回府,被眼线瞧见了。

老夫人知道,徐芳渡也知道。

第二,老夫人很维护徐芳渡的面子。如果宁祯和徐芳渡起了冲突,老夫人会先替徐芳渡说话。

在老宅,宁祯这个“督军夫人”,就像盛长裕所言:识抬举,旁人就捧几分;要是得寸进尺,谁都可以踩一脚。

盛家步步深渊。

宁祯既然踏进来了,就没打算轻易放弃。

不战而退是逃兵,不是宁家女儿的做派。

“姆妈,那是我搞错了。三姨太,你别生气呀。”宁祯笑盈盈的,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徐芳渡面颊微红:“夫人说笑了。”

老夫人也收起严肃:“坐下吧。”

徐芳渡紧挨着老夫人,和宁祯形成两阵对立。

宁祯对形势一清二楚,也不沮丧。

“祯儿,姆妈还想问问你,你那天和长裕一夜出去做什么?”老夫人问。

宁祯毫无保留说了。

打牌,结束后去吃宵夜,然后打了洪门的两个小混混,再回家。

一切都跟老夫人打听到的对得上。

老夫人有点泄气:“就这样?”

“是。”

“你也争气点。一个个的,都没能耐。”老夫人道。

宁祯:“……”

因为这件事,老夫人让宁祯去趟督军府,找盛长裕,请他到老宅过中秋节。

“他肯带你打一夜牌,是愿意亲近你的。你去找他。”老夫人说。

宁祯知道是烫手山芋。

盛长裕要是肯卖她这个面子才怪。

可宁祯也明白,她真正站稳脚跟,只有两条路可以走:得到老夫人的信任、怀上子嗣。

后者比前者难。

宁祯不需要斗败徐芳渡。她只需要能力在徐芳渡之上,得到老夫人的器重。

至于感情,老夫人偏袒哪一个,其实没那么重要。

实权才是最要紧的。

老夫人给她的任务,她必须完成。

“姆妈,我只能去试试看。能否成功,我没有把握。”宁祯说。

老夫人:“你就去试试,不成算了。他连祭祀都不回,还能指望他什么?”

宁祯低垂视线道是。

她离开后,徐芳渡给老夫人递剥好的荔枝:“姆妈,您叫她去试,有点为难她。裕哥连督军府大门都不会让她进的。”

老夫人:“试试吧,万一呢。长裕的脾气,我一点也摸不透。”

徐芳渡:“也只能这样了。”

回去路上,遮阳伞挡住灼热骄阳,宁祯眼睫下一片阴影。

她有点走神。

“老夫人和儿子的关系,居然如此差?”

宁祯没听说过盛家母子失和。

外头几乎没什么风声,也无人议论。

可短短几次交锋,宁祯已经看得出,盛氏母子的感情岌岌可危。

“盛长裕甚至纵容繁繁在老宅嚣张,有点借她给老夫人难看的意思。”宁祯突然想。

这对母子,真够复杂。

而三姨太徐芳渡,她和盛长裕的关系,似乎也没宁祯认为的那么好。

宁祯不怕复杂,越复杂越有她可钻的空子。

“我阿爸和兄长们的命都捏在盛长裕手里,谁的处境有我难?盛家才是坐庄的人,他们可以随时推翻牌局不玩了。”

宁祯最快站稳脚跟的捷径,就是怀孕。

一旦她有孕,这条路就会顺畅很多。

可有了孩子,她也有了软肋。

宁祯在四面楚歌的时候,再弄出一个牵绊,对她真的更有利吗?

到时候,她可以狠心拿自己的孩子做筹码吗?

宁祯想到这里,暂时打消了怀孕的念头。

不到生死关头,这一招不能用。

翌日,宁祯早起收拾了一番,去督军府找盛长裕。

她自报家门。

当值的副官瞧见了她,狐疑打量半晌,对她说:“您稍等,我进去通禀一声。”

一般女人不敢说自己是“督军夫人”;而他们家督军,的确新婚不久,有那么个夫人。

副官考量之下,进去通传。

片刻后,有个高大人影从督军府大门走出来。

“宁祯。”他招招手。

宁祯瞧见是程柏升,大大舒了口气。

有些话,对程柏升说更适合,而且不用面临被盛长裕羞辱。

程柏升将她领进了会客室,亲自倒了一杯凉丝丝的桔子水给她:“你稍坐,长裕在开会。”

宁祯接了水,问他:“柏升,你在军政府当什么差?”

程柏升:“闲差,参谋处的。我替长裕办事。”

宁祯了然。

她和程柏升闲话几句,一杯桔子水还没喝完,盛长裕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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