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全集宋惜惜战北望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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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惜惜战北望的女频言情小说《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全集宋惜惜战北望》,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古代言情《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是大神“六月”的代表作,宋惜惜战北望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宝珠心疼自家姑娘被这样欺负,有些话姑娘顾着修养不说,但她一个粗鄙的婢子,她不怕,她红着眼眶,“我一个卑贱丫鬟,尚知礼义廉耻,你身为朝廷的女将军,却在战场与别人的夫婿勾搭不清,如今还仗着军功欺负我家姑娘……”“啪!”清脆的巴掌声落在了宝珠的脸上。战北望怒打宝珠一巴掌,再冷冷地盯着宋惜惜,“这就是你教出来的丫鬟?没大没小。”宋惜惜疾步起身跑过去,先扶着宝珠,见她脸颊瞬间便肿得厉害,可见战北望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她回头眸色顿时冷锐起来,甩手一巴掌便打在了战北望的脸上,“我的人,也容得你随意打骂?”战北望没想到她竟......

《重披铠甲,将军夫人她英姿飒爽全集宋惜惜战北望》精彩片段


战北望急忙阻止,“母亲,您听我的,她的嫁妆我不能要。”

老夫人气道:“你真傻啊,你这个傻儿子,她欺负我们,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对她心软,她想要你母亲的命!”

战北望心头坚定,“父亲,母亲,大哥,拿了她的嫁妆非大丈夫所为,我绝不能要,明日还烦请父亲和大哥把两方族长请来,再把当日做媒的媒人一同请来做见证,至于四邻八方的,随便请个两家来,走个过场便是了。”

“当日为你们保媒的,是燕王妃。”战纪皱起眉头,“燕王妃是宋夫人的表妹,是宋惜惜的表姨母。”

老夫人道:“那就不请她,请那登门走礼的媒人,我记得是从西坊请来的。”

燕王妃身体不好,燕王府全交给了侧妃打理,将军府虽无惧一个不得宠又无子的燕王妃,但还是尽量不与皇家人闹起来。

战北望道:“一切交给母亲定夺,我出去一趟。”

“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去哪里?”战北卿问了句。

“就出去走走。”战北望大步出去,他要去找易昉,跟易昉解释此事。

他知道易昉最恨欺负女子的男人,他想告诉易昉,他不是欺负宋惜惜,他只是恼恨她做事太过,太绝。

半夜寻到易家去,也不是头一回了。

易昉的父亲易天明曾经是镇北侯的旧部,后因战场受伤,残了一腿便再不能上战场了。

所以易昉立下战功回来,易天明是最高兴的,觉得自己家中还有能为国出力的武将。

赐婚一事,他不是那么高兴,但是易昉说服了他,说宋惜惜识大体,很是同意这门亲事,他这才没说什么。

但是易母对女儿嫁入将军府满意得很,大张旗鼓地喧嚷开去,聘金和聘礼也是她要求这么多的。

小石子敲了窗户,没过一会儿,易昉偷偷开门出来,战北望便溜了进去。

易昉的闺房里摆放的全部是兵器,自然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但她就是喜欢点了灯,屋中全是刀光剑影的感觉。

两人抱在了一起,如豆的灯光照着两人,易昉压低声音问道:“怎么这么晚来了?”

易家不大,小小的厅子,左右是两个房间,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子,小院子里有两间房,是易昉的兄长和嫂子住的。

所以,易昉不敢大声,唯恐被他们听到。

“易昉。”战北望扶着她的双肩,脸色凝重,“我要休妻,希望你能理解。”

“休妻?”易昉愕然,“为何?”

“今晚母亲发病,我去请丹神医,但请不来。”

“那老夫人没事吧?”易昉急忙问道。

“现在没事了,请了太医,但太医说母亲心疾必须要用丹神医的丹雪丸,丹神医是宋惜惜请来的,他和镇北侯是至交好友,所以他听宋惜惜的,宋惜惜让他不来,他就不来了。”

易昉听明白了,“所以,她是要以你母亲的病来逼你,不许我们成亲,是吗?”

“没错,我今晚已经把话说出去了,要休了她,但你放心,我不会要她的嫁妆,我也不是欺负她,实在是她做事太绝情,我才会休她的。”

战北望解释着自己休妻的原因,担心她会因此误会他是薄情负心汉,欺负女子。

易昉也恼怒,“她这样做实在太过分,这已经不是孝顺不孝顺的问题,她是恶毒,想谋害婆母呢。”

战北望道:“所以,你也同意我休了她,对吗?”

易昉想了想,心头也在权衡利弊。

休妻,弊是大于利的,那正室名分她不是不看重,只是现在休妻会阻碍他们以后的前程。

她的前程自然也是十分要紧的。

只不过,那个人是宋惜惜啊,那日与她会面,见她一笑倾国,心头便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这种是惯会勾人的狐魅长相,难保来日战北望会再一次为她倾倒。

休了她,自己入门便为正室,父亲原先不高兴的就在于平妻也是妾,那当了正室,父亲就没理由不高兴了。

而且,谁不想当正室呢?之前之所以同意是没办法,因为他们的感情发生在他成亲之后,好在是他们没有圆房。

再说了,一个娇贵软弱的贵家小姐,她自问还是拿捏得住的,当家主母又如何?不就是为他们奔波劳碌,劳持内宅之事的人罢了。

这都是之前的想法,可那日见她也咄咄逼人,要拿捏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休了。

她随即点头,“她这般恶毒,实在不能忍,就按照你说的去办吧,至于嫁妆……”

她想了想,“我朝律法,但凡被休弃出门的,嫁妆不可带走,如果让她带走,是你仁慈,不让她带走,也有律法可循,但这个我就不给意见了。”

“嫁妆,我不要她的。”战北望还是这句话。

易昉望着他,满眼的倾慕,“我知道你品德高洁,不屑用她的嫁妆,再说,偌大的将军府,难道还稀罕她那点嫁妆吗?”

被心上人这么一说,战北望顿时满心欢喜,道:“不仅不会要她的嫁妆,她这一年贴补给将军府的,我也一并退还。”

易昉神色一僵,“贴补?她这一年用嫁妆贴补过将军府?”

战北望脸带窘迫,“母亲长期吃丹神医的药,甚是名贵,将军府入不敷支,所以她嫁进来之后,便贴补了些。”

易昉惊愕得很,“将军府还需要她来贴补?将军府怎么会入不敷支的?我听父亲说,当年你祖父得赐将军府的时候,还赐了许多良田商铺。”

“是有这么回事的,但不善经营,都卖了。”

易昉吃惊地看着他,心头像是被泼了一盘冷水,“那……将军府如今就剩下一个空壳子了?”

战北望道:“是,但不要紧,我们冒尖出头了,以后俸银也好,赏赐也好,都不会少。”

他一心想着和易昉共创前程,一时的艰难,他觉得可以度过的。

他深信易昉也会愿意同他度过。

易昉心头瞬时复杂起来。

她不知道曾经显赫的将军府会式微至此,是啊,细细想来也不难理解,战北望的父亲和二叔都没有身居要职,他大哥也碌碌无为,将军府靠着他原先的军功苦苦支撑。

当日他迎娶宋惜惜时,大张旗鼓,满城皆知,十里红妆是一抬一抬地送往将军府,当时她看了个热闹也觉得十分震惊,只认为两家应是差不多的,如今想来,那场婚礼应该是镇北侯府支撑出来的风光。

若是如此,那么宋惜惜的嫁妆定然十分丰厚。

她心底发生了些许的改变,犹豫半晌,道:“若悉数退还嫁妆,岂不是叫人觉得你理亏?”

战北望有些吃惊,“你的意思是?”

易昉转了脸去,声音有点含糊,“我只是觉得,嫁妆退还部分已是尽了你的仁义。”

战北望怔怔,“但我怎能要她的嫁妆?我堂堂四品将军,男儿汉,怎能用弃妇的嫁妆?”

易昉想了想,转过头看着她,眸色如水,“你母亲是要长久吃药,想来那药也不便宜,你我此番立功求了赐婚,便无别的赏赐,你我虽都是四品将军,可每年俸禄就这么多,就算全部归于公中开销,只怕也维持不了开销。”

“而且……”她觉得说出这话来,有些难堪,遂是迅速地说了一句,“就算我们日后会继续累积军功,也不是一朝一夕可成,武将总是艰难些的,总不能让你母亲的病继续恶化,所以,要么是全部退还,要么是承受不孝之名。”

战北望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他说不出心底涌起的那股是失望还是无奈,可仔细想想,易昉说的也是有道理,也是为他着想的。

她也是怕他担负不孝罪名,被言官缠上不放,于前程有碍。

想到此,他心头微暖,“易昉,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易昉一心为他,他不能让易昉跟着他背负骂名。

易昉听了他的话,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的。”

这句话给了战北望很大的力量,他情不自禁拥她入怀,“易昉,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吃苦的。”

易昉把头伏在他肩膀上,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如此说来,他同意扣下宋惜惜的嫁妆了。

不是她贪图宋惜惜的嫁妆,实在是宋惜惜手段卑劣,竟以战老夫人的病来做威胁,江湖也讲究一个快意恩仇呢,她宋惜惜做出这样的事,让她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至少以后做人不敢再这样卑鄙。

对她宋惜惜也是大有裨益的,吃过亏,才能长记性。

第二天一早,将军府的人便开始忙活休妻的事。

两家结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书六礼都走了流程的,所以休妻也要有章程。

要有见证人,要证实被休的那个人,确实是犯下了七出之条。

尤其将军府和镇北侯府都不是小门小户,休妻这样的大事,不能随意一纸休书便可了了。

宋家那边,镇北侯这一脉已经没有人了。

这几十年,他们这一门,是战死的战死,早夭的早夭,到了镇北侯的父亲,倒是生了三个儿子,可惜也全部战死了。

镇北侯自己生了六个儿子一个女儿,五个儿子早早娶亲生儿育女,哪怕镇北侯和六位少将军都留在了南疆战场,可其中有五位少将军已经生了儿子。

但也全部葬身于半年前的那场暗杀里。

所以如今这一脉就剩下宋惜惜一个。

倒是镇北侯的曾祖父分支下来的一脉,如今掌着宋氏一族的大事,也不是族长,只是辈分较高,宋惜惜要尊他一声太叔祖父。

这位太叔祖父一门都在京中,家中无子弟入仕,只是在京城经商,生意做得也还可以。

镇北侯府被灭门那一次,也是这位太叔祖父带着宋氏子弟去帮忙料理后事。

所以今日休弃宋惜惜,将军府把他老人家请了过来。

他老人家已经九十高龄了,陪同过来的,是他的孙子宋世安,虽是孙子,但今年也已经五十多了。

宋家是知道赐婚一事的,有人愤怒,为宋惜惜不平。但也有人看笑话,毕竟,镇北侯府曾经多么显赫,叫人眼红了。

宋太叔祖宋太公被请过来的时候,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他不顾战北望如今是朝廷新贵,只冷冷地道:“男儿薄幸,自古如此,不算什么新鲜事,但得了新妇便要休妻的也是少见,今日将军府若不给出个说法来,老朽便闹到陛下跟前去,老朽已经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什么都不怕,但老朽活着一日,就不容有人这般欺负我宋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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