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遗孤永安萧承默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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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永安萧承默的女频言情小说《赵氏遗孤永安萧承默》,由网络作家“@永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罪臣之女永安,被罚没入宫,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在人吃人的后宫,一路艰辛困苦,终熬至大宫女。他说他会宠她一世,可她却厌倦了尔虞我诈的争斗。跨出那道宫门,她不再是人人羡慕的大宫女,海阔天空,任她翱翔!再见时已是烽火硝烟,他说:“朕许你后位!”她淡淡一笑,“江山可舍得?”

《赵氏遗孤永安萧承默》精彩片段

第七章节

永安想翻翻白眼,以示她的反抗,他让她来她就得来啊?腿长在她身上,她想来就来,不想来,他能把她咋地?

永安向上使劲翻白眼不成,反倒翻成了对眼,影斩失笑出声,说道:“你若敢不来,就叫这一院子的人陪葬吧!”

永安艰难的分开俩眼球,心里惊讶万分,这“鬼”是真能听见她心里的话吗?

这是什么鬼?逼着人家拜师,还拿一院子的无辜性命威胁?

士可忍,孰不忍不行,“鬼”说了,是陪葬,那也包含她吧!

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就是学个功夫吗,左右自己也想学,忍他一回先。

永安不知这鬼要教她什么功夫,那这几本武学的书她还要不要学了?

永安眼睛斜了斜一旁的书,“鬼”又像是知道她想什么似的说道:“这些都是废书,你愿意学就学,不愿意学就烧火取暖吧!”

永安眼珠子上下转了转,意思是“知道了!”

影斩忍不住笑弯了眼睛,看来,他真是捡了个有趣的徒弟,她这女徒弟好玩的紧呢!

影斩闪身没入黑暗中,永安身子一软瘫在地上,张嘴瞪眼了半柱香的时间,永安好半天才让嘴巴闭上。

呼呼的喘着粗气,永安心有余悸的抚着胸口,今晚真是终生难忘啊!

拿起地上的书,在手中掂了掂,心想,这厚度烧火也不顶啥事儿啊!还是留着吧,万一那鬼的功夫是旁门左道,她好练这个功夫打回去!

永安拍拍屁股向住处走去,那几本书像垃圾一样被她垫在柜子底下,她头也不回的上炕睡觉了。

要是让武当,峨眉,昆仑派掌门知道,他们的镇派秘籍差点被当成了柴火,现在又在垫柜子角,那是非疯了不可啊!

永安当然不知,劳作了一天,又跳了半宿,这会儿早就四仰八叉的睡成死猪。

想当然的就起晚了,小屁股挨了几板子,永安委屈着一张小脸去井边打水。

趁下午王婆子去厨房的献媚的空档,她睡了一觉,晚上运动量太大了,她这小身板可吃不消啊!

玉香和小山子吃了晚饭就来帮永安洗衣裳,永安坐在旁边,一边啃着馍馍,一边看他俩打情骂俏!

玉香长得并不美,只是五官很耐看,人又大方,小山子是刷恭桶的,每天都臭哄哄的。

玉香每天都要给他脱下那一身臭衣,扔在大厨们的衣服里一起揉搓。

“叫你们见天儿的祸害衣裳,让你们好好闻闻这味儿!”

每到这个时候,小山子总是忍俊不禁,偷偷塞给玉香个珠啊翠儿的。

他是个孤儿,他那点月俸银子,除了孝敬了师父,就是都给玉香买了首饰。

永安不懂男女之情,只是看着他们俩站在一起斗嘴就极舒服,她还没事儿给他们俩制造些小麻烦,三个小伙伴经常笑成一团。

约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永安小跑着到了相约的地点,左右寻摸着“鬼师父”的踪迹。

她只能称他为“鬼师父”,谁让他不告诉她叫什么的!

永安在原地转着圈看,影斩飘然落在她身后,永安很自然的转过身来,然后很自然的要大叫出声。

依然是音死喉中,永安嘴巴张成圆形,眼珠子瞪出一半,仰着脖子看着眼前的“鬼”。

影斩淡然道:“是每次见为师都要为师先点了你的穴道吗?”

永安用力向上翻动着眼珠子,努力不让那对眼珠子对上,可两个眼珠子就像久别重逢的一对恋人一样,情不自禁的就凑到了一块儿。

影斩学着永安的样子对了半天,也没能让那俩眼珠子对在一起,终于,捂着肚子笑翻在地。

永安很无奈,为啥她这俩眼珠子这么灵活,她感觉,她再使点劲,都能翻出眼眶去。

影斩要笑尿了一般捂着肚子,永安还保持着瞪眼张嘴的姿势。

影斩笑够了,手一挥,永安就趴在了地上。

忿忿的爬了起来,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服气,不就是会两下功夫吗,等她学会了,也一挥手,让他闭嘴!

影斩走近永安,直视她的眼睛,平静的听不出一丝情绪的说道:“想练到我这手功夫,你还差得远呢,先把逃跑的功夫学好了吧!”

永安再次惊诧,这家伙果然能听见她的心声!

不悦的撇撇嘴道:“师父还是先练练我的胆儿吧,省得哪天被你吓死!”

影斩忍不住又要去捂肚子,永安没好气的指着他身后道:“茅房在那边,师父尿急就赶紧去,没的一会儿脏了裤子!”

影斩一个石子掷出,永安吓得忙躲开,嘴里不服气的叫道:“师父你偷袭,非君子所为!”

影斩接二连三的掷出石子,淡淡说道:“我有说过我是君子吗?”

一个时辰,在永安的痛呼声和不断的起越中度过。

永安揉着被打痛的肩膀,扁着嘴巴道:“就不能轻点,明天肯定得又青又紫了!”

影斩不徐不疾的道:“我若用上一分力,你那里就穿了!”

永安惊得张圆了嘴巴,眼珠子又开始不受控的向一块儿挤去。

影斩忍着憋出内伤的笑,轻轻合上永安的嘴巴,淡淡的道:“看来,我的小徒弟很喜欢张着嘴巴呢!”

永安泄气的垂下头,她现在,连她师父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如啊!

影斩依然如鬼魅一般飘然而去,永安拖着又累又疼的身体回到了房间。

她什么都不想做,鞋子,袜子湿了又怎样,她现在只想睡觉。

一连半月,永安每夜都来和“鬼师父”练习逃跑的功夫,她从最初的只能躲十几枚石子,到现在的上百枚,她的身体越来越轻盈。

这天晚上,影斩抱起永安飞上树,飞向远处的宫殿。

永安捂住不自觉张开的嘴巴,紧紧抓住他的脖领,闭着又要往一块儿凑的眼珠子,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

天呐!她在天上飞诶!

这比她那次趴在马背上飞的还要快诶!

那是不是说,“鬼师父”可以日行千里,与千里马媲美了?

哎呦呦!她也要学这功夫,不为别的,只为能飞!哈哈哈!


第八章节

她还没飞够,眼睛刚刚敢睁开看看,师徒俩便降落在一个空旷的宫殿前,四周长满了一人高枯黄的野草。

永安意犹未尽的甩着还在飞行状态的小胳膊,看向四周。

一阵风吹过,野草随风摆动,发出刷拉刷拉的声音,像一排排恶鬼要扑过来一般。

永安害怕极了,向鬼师父靠了靠,影斩微翘了翘嘴角,一把将她推出去,手中的石子迅速的掷向她。

永安顾不得害怕,狼狈不堪的躲着鬼师父掷来的石子。

鬼师父却像疯了一样,投来的石子速度惊人的快,永安不得不躲进像鬼一样的草丛里。

鬼师父的石子再掷过来,她利用枯草躲闪,有时还拽过一把枯草抵挡石子。

永安明白了,鬼师父是在教她如何借力。

永安躲闪的更加轻快起来,时而用草挡,时而滚倒在地,时而鬼魅般藏到草丛深处。

她紧紧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来,鬼师父夜视能力固然好,但主要是靠听她的气息辨别她的位置。

影斩满意的笑了,他果然没看错,他果真收了个好徒弟。

在这荒废的宫中,永安第一次接住了鬼师父掷来的石子。

她兴奋的跳跃起来,却被一枚石子正中眉心。

痛呼一声,永安跌倒在地,将手里的石子掷向鬼师父的方向。

“干嘛吗?我开心下不行吗,就不能夸夸我,还那么用力!”

影斩不知是笑还是冷哼,慢慢道:“我五岁就能接住了,有什么好得意的,再来!”

永安连滚带爬的躲开鬼师父射来的石子,又飞快的躲进草丛里。

永安在石子射来的时候或跳,或滚,在辨别成功的情况下,还能接住一两枚石子掷回去。

一定是连师父的衣角都碰不到的,可难得听见师父的夸奖:“有进步!”

永安嘿嘿的笑着,抄起一枚石子飞向鬼师父。

日子就是在这样有趣又紧张的氛围中一点点度过的,临近腊月的时候,京都洋洋洒洒下起了大雪,宫墙殿宇被覆上白茫茫的一片。

下了一天一夜的雪足有半尺厚,甬道上时不时有内监冒雪清扫着积雪,浣衣局的日子更加的不好过。

大半的宫女婆子手上都生了冻疮,秦内官上禀了司衣,司衣禀明了尚服之后,由皇后亲旨,下发一批冻疮膏,并拨了她宫里的一半的炭火给浣衣局,让宫女们用温水浆洗。

各院的宫女都轮换着浆洗衣服,今天上了冻疮膏的宫女后日才敢沾水,修养两日,总比日日泡在冷水里的强。

唯有永安,她始终是一个人浆洗衣服,那双小手更是泡的白惨惨的。

王婆子不但不帮着洗,还克扣了温水的炭火,永安的手浸在冰冷的井水里,如同针扎的一样疼。

玉香涂了冻疮膏,不能过来帮她洗衣服,今晚便迟了去练功的时间。

影斩来的时候,永安正拎起比她还长出一大截的袍子淘洗,小小的人被溅起的水花喷的满脸是水。

影斩面色冷了下来,拎起浑身湿漉漉的永安,放在一旁,运动内力,搅起一盆的衣服。

盆里的衣服顺时针由慢而快的搅动着,上面还冒着丝丝白汽。

永安看得目瞪口呆,这也行?惊讶的看着一袭白袍的鬼师父,眨着大眼睛看向他面上同样换了的白色面巾。

不是夜行侠吗?干嘛穿成白色?永安发愣的空档,影斩已搅干水份,挑起件件衣服,手一挥,飞到竹竿上。

永安简直是崇拜的五体投地,她这师父认得好啊,这功夫,还能拿来洗衣服!

若说之前她还有些委屈是被逼着学了功夫,那现在是绝对是心甘情愿,心悦诚服!

她欢愉的跳到影斩身旁,娇憨的笑道:“师父,我什么时候能学这个,这样就不怕洗不动衣服了?”

影斩面色更冷,他堂堂南越第一武林高手,从小练就的功夫,徒弟居然想用作洗衣之用,那他有可能是这世上最窝囊的师父了!

拎起永安的衣领,手一动,永安便转动起来,起初永安还开心的笑着,可随着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永安只感到一阵阵眩晕涌上来。

她紧紧闭起眼睛,忍住呼之欲出的惊叫,压下胃里翻江倒海的涌动,她身上冒起缕缕白烟,远远看起来就像是要飞升了一般。

半刻后,转动的速度骤减,永安“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她依然晃动着脑袋,似是还在半空转动一般,适应了一会儿,才敢睁开眼睛,“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影斩嫌弃的跳出去一丈远,等着永安都吐干净了,才慢悠悠的走过来,拎起她,凌空将一盆水洒向那一片脏污之处,只几下便冲刷的干干净净。

永安惨白着一张小脸,心里骂了这鬼师父一万遍了,臭鬼,死鬼,烂鬼!

永安好不容易稳住了脑袋,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腮帮子气的一鼓一鼓的。

影斩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口吻道:“这功夫,不能让你自己甩干了。”

永安气的差点喷血,她的好师父,用这样的方式给她干衣服,天呐!脱下来甩好不好?

永安怨毒的小眼神让影斩有些赧然,摸了摸她的两个发髻,看向那一排排的衣服说道:“我的徒弟就这么受气?大半夜的泡在冷水里洗衣服?”

永安眸子暗淡了下去,小小的叹了口气道:“我一个罪臣之女,无依无靠的,不欺负我欺负谁?”

影斩一滞,看着永安小小的人在寒夜中打着颤,不免心生恻隐,他幼时练功虽苦,可也是衣食无忧,何曾在这大雪天的在冷水里洗过衣裳。

执起永安泡的发白的小手,看着那上面涌出来的血水,心里没由来的抽紧。

“要不要师父帮你?”

永安愣住,师父是要每晚过来帮她洗衣服吗?那敢情好,忙不迭的点点头。

影斩抱着她走向她的住处,他知道那里,他每晚都会尾随她到了住处才回去。

他指了指那房间,冷声道:“是她吗?”

永安吓了一跳,这才明白,师父说的帮忙,是要杀了那王婆子。


第九章节

永安急了,双手一起摆动着,“不要,不要,我不是要师父帮这个忙!”

影斩愣了,那是帮什么?看着永安埋到颈间的头,他忽然明白,她想让他帮什么忙了。

眸光一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今晚一千石子!”

永安扁扁嘴,眨巴眨巴眼睛,心里开始哀叹自己的胳膊腿来。

影斩又道:“你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解决,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副死样子!”

永安再次翻翻白眼,成功阻止了那对想要亲近的眼珠子。

影斩几个箭步跃上房顶,一袭白衣在雪夜的掩映下,像是一缕幽魂在飘动。

永安终于明白了他今天为何换了一直以来的黑袍子了,满眼的白色,那身黑衣确实太过乍眼了。

同样的荒殿,同样的草丛,不一样的是鬼师父的怒气,小石子像尖刀一样往她身上招呼。

永安不敢大意,打起十二倍的精神应对,跳跃,翻转,滚动,堪堪避过最凌厉的袭击,小小不然的,或是伸手接住,或是硬挺着挨了。

影斩边射击,边准确的说出永安要落脚的地点,永安甚是佩服,影斩道:“判断力,是一个使暗器之人最为基本的能力,判断失误,就是给敌人机会,不死都是上天眷顾。”

永安大汗淋漓,接住最后一枚石子,已是湿透了好不容易转干的衣裳。

影斩拿起地上她的棉衣,给她裹在白袍里,催动内力烘着她身上的湿衣。

待到了她的住处,为她披上棉衣,看着她进了屋子,才一跃而起,隐在了茫茫白雪中。

永安站在屋门口,直至鬼师父走远了,才悄悄的跑回洗衣的井边,在那些衣服上印上自己手掌上的脓血。

冷笑了声,鬼师父说让自己解决自己的事儿,她也该收拾收拾那老妇了,她的日子是太舒坦了!

永安依然无怨无悔的用冷水洗着衣裳,一双手更是脓血横流,很多时候都会染了盆里的清水,她每天都不忘在那些洗干净的衣服上蹭上那么一点点血迹,不明显,却不容忽视。

玉香来看她的时候忍不住落下泪来,“怎就这样狠心,多大点的孩子,她也使得出?明儿我一定回了秦内官,定要治她个罪!”

这次永安并没有阻止,或许,是该有个人揭发那老妇的恶行了!

王婆子去送衣裳的时候,永安又打了个盹,中午她多吃了些,又偷偷藏了个馍馍,今晚,恐怕是没得吃,没得睡喽!

王婆子回来的格外早,进了屋就劈头盖脸骂了永安一通。

“你个小贱蹄子,成日里就知道躲懒耍滑,几件衣裳都洗不好,你是废物吗?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永安大叫道:“婆婆,我的手全破了,我已经很小心的在洗了,婆婆别打我!”

永安光着脚丫,惊慌失措的跑出了屋子,王婆子抄起戒尺追了出去。

这一老一小,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永安在院子里绕了几圈,彻底绕迷糊了王婆子,永安一个转圈,跑出了院子,奔着秦内官的院子里撒腿跑去。

永安非常感谢那天鬼师父的转干式干衣法,她现在转起圈来很轻松,轻易不会迷糊,倒是这王婆子,转了向的跟在永安身后,不知不觉的就跑到了秦内官院里。

秦内官正恭恭敬敬的站在姚司衣身前,汇报着这几天宫女们冻疮治疗的情况,听见外面传来嘈杂的叫喊声,不禁皱起眉头,暗骂,“真是没眼色的奴才!”

姚司衣睨了秦内官一眼,秦内官打了个哆嗦,忙告罪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院子里,永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光着脚,头发散乱,狼狈不堪。

王婆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喘着粗气,松了的发髻垂下几缕头发,举着戒尺就要招呼到永安身上。

永安抱头鼠窜,一头扑在了秦内官脚下,连连惊叫道:“婆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一会儿把手包起来洗,一定洗的干干净净的,婆婆别打了!”

要落在永安身上的戒尺停在了半空,永安抱着头还在哀叫,四周却一片安静。

永安抬起头,看见一张铁青的脸,手掐着王婆婆的手腕,一把夺过戒尺,狠狠的劈在王婆婆身上。

王婆婆疼的“嗷”地一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抖着身体求道:“内官别生气,是奴婢惊扰了内官,奴婢这就走!”

王婆子不知道为啥就跑到了秦内官的住处,膝行上前拉着永安就要走。

永安怎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一把拽住秦内官的袍角满是哭腔的说道:“秦内官,求您救救我吧!婆婆要打死奴婢了!”

王婆子狠厉的瞪着永安,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敢扰了内官的清净,你有几个脑袋赔?”说罢,王婆子硬要拽着永安走。

秦内官尖细的嗓子破了音儿的喝了一声:“住手,我还没死呢!岂容你在这撒野!”

王婆子吓了一个哆嗦,忙陪着笑脸道:“都是奴婢管教不严,扰了内官,奴婢回去一定严加管教,内官别生气!”

王婆子肩膀火辣辣的疼,心里已经骂了秦内官一千遍了,可还是要陪着小心。

秦内官面色难看的很,伸手拉起永安,厉声道:“什么要紧的事,大哭小叫的跑到我这来,死了爹娘老子不成?”

永安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怯懦的道:“回秦内官,婆婆今天要打死奴婢,因为奴婢弄脏了大厨们的衣裳,可是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已经很小心了,可是奴婢的手已经烂了啊!奴婢实在是无法,刚洗完的衣服,我绞干时,就用弄上血污了!”

永安举起一双红白交错的手,在阳光下,那双手因久泡于水中而泛着惨白,又因冻疮而红肿一片,这双手现于众人面前,现场一片哗然!

此时各院的宫女内侍听见动静,都跑来这里看热闹,眼看着王婆子旁若无人的打骂小宫女,又苛待至此,都窃窃私语的议论起这王婆子的狠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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