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周九安姜晚琬火爆新书完整版阅读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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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周九安姜晚琬火爆新书完整版阅读》精彩片段


这日午间,流水般的赏赐便送去了庆云斋。

宫里消息传得快,昨日大伙儿便都知道了长孙月筝和秀女起冲突一事。但今日看见皇上这般赏赐下去,谁都明白所谓“通敌叛国”,只是谣言一句罢了。

月筝公主的地位,稳如磐石。

只是乔贤妃那头听闻此事,却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周文雍和这位义妹感情颇佳她是知道的,但这些年来,他对姜晚琬也是宠爱有加。

可在这件事上,姜晚琬如此明显地斥责了长孙月筝,转头周文雍却送了一堆赏赐去庆云斋,这岂不是打了皇后的脸?

此等事情,在她印象里从未有过。

乔贤妃秀眉微蹙,心里头不知不觉就埋下了一颗狐疑的种子。

……

那边厢,长孙月筝得了赏赐,心中却得意。

她知道,每月十五周文雍不得不去与姜晚琬同食。但他昨夜毕竟才答应了自己要冷着些姜晚琬,是以今日这些赏赐,必定是来向自己赔罪的。

再者,那些嚼舌根的下贱坯子那般说她的父兄,周文雍这些赏赐,摆明了是告诉大家,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谣传。

更重要的是,姜晚琬昨日下了她的脸面,今日这些赏赐,周文雍便算是帮她讨回来了。

长孙月筝抬起纤纤玉指,在那些赏赐上轻轻抚过,眼中满是哂笑。

末了,她扬声唤来身边的宫女:“兰香,更衣,我要去常平殿。”

兰香便是昨日在常平殿内为她说话,被姜晚琬下令掌了嘴的宫女。

她对昨日之事心有余悸,眼下见主子得了赏赐便又要去那儿,不禁劝道:“公主过两日便要去为秀女们讲学,不如……不如今日就别去了。”

长孙月筝瞥她一眼:“你怕什么?有了今日这些赏赐,难道那些秀女还敢对我怎么样?”

“皇上宠爱公主,可毕竟他人不知。”

兰香是自小便服侍长孙月筝的,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她和周文雍那些蝇营狗苟之事的人。是以她的这句话,虽是实情,却也正巧踩了自家主子的痛脚。

果然,长孙月筝闻言,原本还得意的娇俏面容上,立刻浮上了一层怒色。

“若不是皇上不想委屈了我,他人怎会不知!如今倒好,就连那些小小秀女,都想骑到我头上来了!”

兰香吓得一哆嗦:“公主息怒。只是……皇后娘娘昨日才训诫了您,如今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训诫?”长孙月筝一声冷笑,“我会怕她的训诫?若非给太后面子,你以为我会遂了她的意去给那群低贱的秀女讲学?”

她越说,便越是咽不下这口气:“走,去常平殿!我倒要看看那吕云纱挨了十个大板,还能不能挺直了腰板再说那些无稽之谈!”

兰香不敢再拦,只好怯懦着应了下来。

……

待主仆二人去到常平殿时,正是诸位秀女午后品茗的时辰。

见公主来了,这些秀女倒是乖觉,纷纷起身行了礼。

长孙月筝其实不算是正儿八经的公主,她虽名义上是太后的义女,但天家威严,凡是没有记入玉牒的事,便都不能做准。

人人尊称她一声“公主”,已算是给尽颜面了。

“诸位不必如此多礼。”长孙月筝柔柔地开口,看着温柔娴静的模样。

这也是她平日里惯有的样子,昨日和吕云纱之间的冲突,确实是她一时情难自控了。

不过……若非这些秀女都是等着充实周文雍后宫的,她也不会如此在意。

她待周文雍,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不知今日公主怎么又赏光此处了?”有个秀女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长孙月筝笑笑:“我来看看昨日那位吕秀女的伤怎么样了。要说起来,昨日确实是我冲动行事,我今日特来向她赔罪。”

众秀女面面相觑,倒有些钦佩这位公主的为人处事。

“云纱姐姐住在东边那间屋里,昨日挨了板子,她一时还不能起身。”还是方才那个秀女回了一句。

长孙月筝颔首谢过,领着兰香便往吕云纱的屋里去了。

门骤然被推开时,吕云纱趴在床榻上,只能瞧见背光的门口,有一双女子的剪影。

她身上疼痛,脾气便比往日更暴躁了些:“没瞧见我在养伤吗!是谁?”

长孙月筝勾了勾嘴角未语。

兰香道:“是月筝公主来探望吕秀女。”

吕云纱一愣,着实没想到她会来。

可一想到昨日受的委屈,她的心情便不由更加烦躁起来。

昨日她原本只是和其他人说玩笑话,可谁知忽然有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就上来呼了自己一巴掌。

她打小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立时三刻就和对方扭打在了一起。

等她知道那人是长孙月筝时,已经迟了。

昨日若不是皇后心慈,只怕她此刻早就已经被发回原籍了。

吕云纱蹙蹙眉,语气不善:“原是公主殿下。请恕罪,臣女受了伤,无法下床行礼。”

长孙月筝示意兰香关上了门,慢悠悠踱到了她的跟前:“照说……这十板子也算不得什么重刑,吕秀女这便下不来床了,实在是娇气了些。”

女子身娇,十个板子怎么可能不算重刑?

吕云纱心头有气,险些又要冲撞她,硬握了拳才忍了下来:“臣女从未受过这样的伤,还请公主宽宏大量。”

长孙月筝笑了笑:“宽宏大量?若我不想宽宏大量呢?”

吕云纱心头一颤:“你……你什么意思?”

她入宫前便已经听说过这位月筝公主,但传闻中的她与如今站在她眼前之人,委实很难重合。

“没什么别的意思。”长孙月筝笑容中更添了几分诡谲,“吕秀女怕是不知道,从小到大,我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办不到的。”

“你……”

“你冲撞了我,若是不能被发回原籍,怎算受罚?”

吕云纱只觉得浑身发毛,瑟缩了下:“你……你究竟何意!昨日是皇后娘娘与贤妃娘娘赦了我的!”

长孙月筝妩媚一笑,却忽然冲上前去,从吕云纱的发间拔下一支金簪,对着自己娇嫩的脸颊便刺了过去!

待姜晚琬收到消息赶至常平殿时,里头已经是乌泱泱乱成了一团。

吕云纱被捆了绳子扔在院中,嘴里虽然塞了布条,却还在呜呜咽咽地申诉着什么。

长孙月筝在偏殿,听说太医正在为她医治脸上的伤。

其他秀女都是一脸惊恐地围在一旁,显然这些闺秀们很少能见到今日这样的场景。

姜晚琬略扫视了众人一圈,瞥向地上的吕云纱,问道:“是谁绑了她?”

常平殿内管事的万嬷嬷上前回道:“启禀娘娘,是老奴先命人将她捆起来的。方才……她嘴里头一直不干不净,老奴也是无奈之下才这样做了。”

万嬷嬷心里也在打鼓,她实在是没想到,这群秀女还没到殿选那一日,就已经闹出了这么多风波来,还伤着了这宫里最尊贵的公主。

若是上头的主子要怪罪下来,只怕她这个掌事嬷嬷也不能独善其身。

好在,姜晚琬只是略一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就走入了偏殿。

长孙月筝此时已经上了药,正捂着伤口上的纱布,眼泪簌簌而落。

见皇后来了,众人纷纷行礼。

姜晚琬抬了抬手,只是问太医道:“月筝公主伤势如何?”

太医恭敬道:“公主的下颌被扎伤了,好在力道轻,伤口不深。眼下微臣已经为公主上了药,止了血。只不过……公主肌肤娇嫩,怕是要留下疤痕了。”

长孙月筝听了这话,哭得更凶。

姜晚琬有些鄙夷,不过是伤在了下颌一处不太明显的地方,她倒是哭得比死了老子娘还伤心。

这般梨花带雨的本事,她果真学不来。

但面上她未表露,只是柔声安慰她道:“公主快别哭了,若是再哭伤了眼睛,太后定会心疼。”

长孙月筝抬眼看她,水汪汪的眼睛里还含着热泪。

“还请皇后娘娘为我做主……我原是心怀歉意想来看看吕秀女,谁知……谁知……”她说着,又哭得说不上话来了。

姜晚琬深深看了她一眼,转头吩咐:“把吕云纱提来。”

宫人立刻应声去了,不多会儿,吕云纱便被人押了进来。

姜晚琬示意他们取走她口中的布条,就听她立刻喊叫了起来:“不是臣女!皇后娘娘明鉴,不是臣女伤了她!是她!是她自己伤了自己!”

“你……”长孙月筝闻言,抬起纤纤玉指指着她,委屈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兰香见状,连忙跪倒在地,可一想起昨日自己才挨了巴掌,张了张嘴没敢辩驳。

姜晚琬看了她们主仆一眼,转而对吕云纱道:“你说是公主自己伤了自己,你可有证据?可有旁人作证?”

吕云纱只觉得冤屈,此时也顾不得身上挨了板子的疼痛了,对着姜晚琬便磕起头来。

“娘娘明鉴!臣女在屋内养伤,当时只有公主和她的宫女在。可……可她的宫女,又怎么会说实话呢?臣女真的冤枉!”

姜晚琬轻轻颔首,其实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吕云纱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清楚,但长孙月筝的心机手段她前世却是见识过的。

想来,今日长孙月筝领了周文雍的赏赐,定要出一口昨日的怨气。所以,事实如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不过……她不能就这样惩治了长孙月筝。

一来,她犯不上来当这个恶人。

二来,长孙月筝的恶,该有更凄凉的下场,才抵得过她前世十三年的屈辱!

姜晚琬定了定神,仍是问了一句跪在地上的兰香:“公主究竟是如何受的伤?”

兰香额头贴在地上,颤着声音道:“是……是吕秀女心生怨恨,忽然疯了一样拔下发簪对着公主刺了过来!”

“你胡说!”吕云纱气得浑身发抖,“你个贱婢!你胡说你冤枉我!明明是你们主仆二人沆瀣一气!我……我撕烂你的嘴!”

她说着就想要上前撕打,可奈何身上有伤,挣扎了两下反而自己摔倒在地。

长孙月筝作出一副被吓着了的模样,担惊受怕地看向姜晚琬。

“皇后娘娘,您看她,形同疯妇!请娘娘为我做主,将这等不知轻重的秀女,发回原籍!”

原来是昨日没有顺了她的意把吕云纱发回原籍,今日才特意为此而来。

姜晚琬心下已经完全了然,但面上却也带上了一些为难之色。

“若真是她刺伤了公主,本宫定然要重罚!发回原籍,都算是轻饶了她。可是……”她顿了顿,蹙起秀眉。

“如今她和公主各执一词,本宫没有查清之前,若是妄下定论,只怕惹人议论后宫不公。”

长孙月筝垂眸低叹:“皇后娘娘向来公允,何况这吕秀女的父亲是功臣,我……我知道娘娘难下决断。”

她这话,反倒是把姜晚琬架在了火上烤。

若是姜晚琬不惩治吕云纱,那便是因为她的父亲有功,而刻意纵容。

还真是一箭双雕。

姜晚琬心里冷笑了下,却早已想好了对策。

“公主说的是,吕云纱的父亲既是功臣,本宫便不能没有证据便下决断。”

长孙月筝一愣,没想到她会坦然承认。

“本宫掌管后宫之事不足一年,经验有缺,骤然遇到这种事,实在棘手。不过……”姜晚琬说着话锋一转,悠悠看着长孙月筝。

“不过太后掌管后宫多年,本宫也多亏她事事提点,才能好生打理这宫中琐事。依本宫看,此事,还是要麻烦太后出面,才能妥善解决了。”

她当时让周文雍给长孙月筝送去赏赐,原本只是想着是让后宫中人对此有所疑虑罢了。

可没想到,长孙月筝竟然会如此沉不住气,今日又来找吕云纱的麻烦!

如果太后不知道她与周文雍之间的奸情,那她也该给太后送份礼了。

好歹也让太后她老人家瞧瞧,一直养在她身边的公主是个怎样“知书识礼”的人。

果然,长孙月筝听了她这话,泪眼朦胧的脸色立刻僵了一僵。

她印象中的姜晚琬不是从不示弱的吗?怎么会在这件事上主动去麻烦太后!

不可,此事绝不能再闹到太后跟前!

心思急转,长孙月筝忙拭着泪道:“太后娘娘近日总是说头疼,这等小事,月筝不敢劳烦她老人家。”

这话说的,倒好似若是姜晚琬定要去请太后裁夺的话,是她不孝顺,不顾着太后的凤体安康了?

姜晚琬淡笑了下:“可若此事处理不当,本宫生怕太后要更头疼了。公主孝心本宫明白,但本宫今日不能委屈了你,想来太后也定然不想委屈了你。”

长孙月筝讪笑着,目光略有闪躲:“娘娘说的在理,只是除却太后凤体不适,月筝也觉得今日这事情,娘娘是可以自己裁夺的,月筝相信娘娘。”

既这样怕被太后深查,还敢这样莽撞行事!

姜晚琬扫她一眼,忽觉自己前世真是被蒙蔽了双眼,才能败给长孙月筝这样的人。

她静默了片刻,转而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吕云纱。

“你觉得呢?你既也身涉此事,那你觉得应该由本宫来裁决,还是请奏太后?”

吕云纱心乱如麻,强迫自己稳住心神来思索眼前的局面。

眼下的情形对她不利,伤人的是她的发簪,而她屋里又没有旁人可以证明她的清白。

假若此时请了太后出面,难保太后不会更偏心长孙月筝,毕竟她已经在太后身边待了三年有余。

而皇后……她虽不熟识,但昨日刚有冲突时,她好歹帮过自己,也斥责了长孙月筝几句。

吕云纱想着抬头看向姜晚琬,眼神中有一丝渴求。

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她唯一的心愿便是无论如何受罚,都不要被发回原籍。只有留下来,她才有翻身出头之日!

心一横,吕云纱对着姜晚琬磕了个头:“皇后娘娘深明大义,臣女不敢再有欺瞒!今日……今日的确是臣女误伤了公主,但臣女真不是有心的,求娘娘饶了臣女!”

此言一出,姜晚琬与长孙月筝都是一怔,她们二人都没料到吕云纱会忽然认了罪。

但长孙月筝很快反应过来,就着她的话就又委屈了起来:“她肯认罪,我也算是得了清白了……娘娘,还请还月筝一个公道!”

姜晚琬静静看了吕云纱片刻,便也明白了她的心意。

想来,她是怕太后罚得更重,怕自己在这宫里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一日吧。

她微微蹙眉,知道自己此时若还是执意请太后出面,无人可以阻止。但是,她看着地上一脸绝望的吕云纱,心里头到底还是有了几分恻隐之心。

也罢,想要让太后知道长孙月筝的真面目,她不愁没有机会。

而这个吕云纱,今日她救她一回,即便不求来日回报,也算是做了一桩善事。

姜晚琬轻叹口气,对她轻声道:“你可知伤了公主是何罪?”

吕云纱点头,已是下定了决心:“臣女知道。臣女只求娘娘不要将臣女发回原籍,臣女不想让家族蒙羞。”

姜晚琬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她思虑须臾,正想要开口时,却听外头小太监报乔贤妃来了。

常平殿里出了事,宫人送信到了甘露殿,也送信去了乔贤妃处。

只是甘露殿距离常平殿近,乔贤妃的住所离这儿却几乎要绕大半个皇宫,是以她才来迟了。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乔贤妃对姜晚琬行了礼,眼瞧着匍匐在地上的吕云纱,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她尚不知整件事情的原委,还当真是吕云纱心高气傲,刺伤了长孙月筝。

“贤妃来的正巧。方才吕秀女已经认了罪,本宫正要惩治。”姜晚琬道。

乔贤妃叹道:“她既然作出这等不知轻重的事情,还请娘娘重罚,让后宫中人都知晓以后要如何恪守宫规。”

姜晚琬却未表明,反问她道:“若是此事让你来办,你打算如何惩治她?”

乔贤妃正色道:“自然是要发回原籍了。吕秀女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宫规,定然不可再参与殿选。”

“发回原籍也是轻饶了她。”姜晚琬淡淡开口,“待回到家中,即便名誉有损,日子却还是锦衣玉食。”

乔贤妃心念一动:“娘娘的意思是……”

“送去浣衣局,贬为浣衣宫女。”

吕云纱听闻,连连磕头谢恩:“臣女谢娘娘赐罪!臣女定会洗心革面,好好在浣衣局当差!”

“皇后娘娘……”长孙月筝显然对此判罚不满,只是贬为浣衣宫女实在是便宜了这个吕云纱!

姜晚琬对她挑了挑眉:“公主有异议?若是公主觉得本宫判罚失当,那便只好还是劳烦太后了。”

长孙月筝被噎了一句,只能讪讪道:“月筝不敢有异议,娘娘处事公允,想来吕秀女会改过自新的。”

乔贤妃在旁冷眼看着,更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

此事姜晚琬虽然罚了吕云纱,可“浣衣宫女”一职听着唬人,实则也就是要稍稍干些粗活,毕竟没有性命之忧。

而且不曾发回原籍,对吕家的名声亦无碍。虽说是领了罚,可后宫的事情,谁又说得明白呢?

更重要的是……吕云纱这便留在了宫中。

只要是在这宫里的女子,无论是什么身份,都还有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机会。

姜晚琬这一出戏,实则是真真保全了她。

事情到此也算是有了个了断。

乔贤妃不好表露太多,正想着借此机会恭送姜晚琬回甘露殿,再与她说几句话,外头就又熙熙攘攘吵闹了起来。

玉嫣会意,连忙出去问了,赶回来时脸色也有些不大好。

“启禀娘娘,是……是大皇子和三皇子起了冲突!大皇子不慎落水了!”

“什么!”还不等姜晚琬出声,长孙月筝就头一个从卧榻上一坐而起。

周烁是她的亲儿子,一听见他落水的消息,她着实没有把控住心神。

眼见乔贤妃怀疑的目光,她连忙掩饰道:“太后与皇上最心疼大皇子,他年纪这么小,落了水可千万别得了风寒。”

姜晚琬心思一动,刻意问道:“人救起来了吗?烁儿这两日本就偶有咳嗽,这落了水可如何是好,别一会儿烧上了!”

玉嫣忙道:“娘娘别急,他们说是已经救上来了,太医也赶往甘露殿去了。但兹事体大,不敢不来回禀娘娘。”

姜晚琬颔首:“走,回去瞧瞧烁儿。”

长孙月筝心急,忍不住说道:“我……我随娘娘一块儿去吧。”

姜晚琬意味深长地回眸看了她一眼,乔贤妃也是一愣,越发狐疑地盯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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