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念不可说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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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修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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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霆佑陶梦的现代都市小说《可念不可说》,由网络作家“西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霆佑陶梦是现代言情《可念不可说》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西子”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遇见张宗廷那年,他是逃犯,我是身不由己的女人。他拿枪指着我,一脸匪气和狂妄,问我要不要跟他。...

《可念不可说》精彩片段

祖宗没好气说不回,没空。

他老婆毫无意见,一副全凭他做主的样子,“等你有空了,提前告诉我,我准备礼品。”

她极其贤惠为他整理着领口,腰带和西裤,离婚这么久也不生疏,反正比我熟练多了。

她自始至终也没提起我,仿佛压根没搁在心上,只聊着晚上吃什么,火候拿捏得特别好,不等祖宗烦了,她也结束了,她温柔瞧着他,“晚上早回家。”

她拿起皮包朝门外走,快要迈出去时,祖宗对她背影喊了声,“文娴。”

她停在玄关,寒风吹拂起来,有些瑟缩裹紧怀,祖宗拉开椅子,坐下沉默了一会儿,“你找人弄乔烟了。”

文娴转身,依然从容不迫笑着,“你昨晚没回来,是为这件事。”

祖宗略微烦躁扯开了颈间的纽扣,“你就告诉我是不是。”

文娴不慌不忙,平静抚摸着袖口用来御寒的羊绒毛,并没有回答,而是另开了一个话题,“良州,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祖宗看着她没吭声。

她指尖顺着绒毛滑落到无名指,她十分爱惜,擦拭着银圈镶嵌的钻石,“是四年还是五年。”

她用力拔,可不管她怎么用力,戒指都摘不下,好像长死在她的骨节,融为一体。

这样别有深意的动作,我很清楚她是在打什么牌,不由抓紧了面前的围栏。

“这几年,我们结婚,离婚,复婚,只要还说得过去,你的事我都不过问。”

言下之意,我的存在有点说不过去了。

她点到为止,将戴戒指的手垂下,“晚上鹿茸鸡汤,清炒西兰花,红烧海参,你爱吃吗。”

祖宗微眯眼,良久嗯了声。

文娴离开后,他坐在椅子上没动弹,门敞开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灿烂的阳光深处,保姆一言不发从厨房走出,经过楼梯口,看见站在墙角的我,她正要打招呼,我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唇上,制止了她。

还能说什么呢,显然第一回合博弈,我败了。

我算是碰到了真正辣的老姜。

三言两语,击退了祖宗的质问,用她的理解和柔情,把局面完全掌控,她最了解自己的男人吃软不吃硬,面对这样温和的妻子,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这样手段的大房,可比那些当街厮打小三的泼妇,要难缠多了。

果然当天晚上祖宗给了她面子,去了她那里住,我睡不着,盘腿坐在客厅看那些毫无营养的综艺节目,保姆在旁边给我切水果,她问我不急吗。

我说急什么。

她迟疑了片刻,“沈检察长的妻子是什么人,我比您知道多一点。”

我扭头看她,嘴里的苹果也没了兴致嚼,“今天,她给我上了一课。”

保姆将水果刀放在桌上,“往后她给您的课,会越上越多,乔小姐还是小心点。”

文娴和祖宗情妇的段位不同,她是军师,那些都是小喽啰,我用对付喽啰的招数对付她,下场就是自取欺辱,在我彻底摸透她道行之前,只能先被动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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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那段日子基本是两边跑,一三五在他老婆家,二四六来找我,周日他出去应酬,我也没问,我变着花样的留他,凡是能想到的,我都用上了,祖宗对我是越来越满意。

我和他老婆暗中较劲,隔空打擂台赛,维持了差不多一个月,米姐找到我,她说手下姑娘出了点事。

能让她这么着急的,一定是丽丽,丽丽比我大几岁,在圈子里很有名气,经常陪着大人物伴游双飞,天南地北的赶场子,很多人背地里说,米兰的两张王牌,就是乔烟和丽丽,她有个绰号,叫东三省老四。

听上去有点糙,但这是本事,她具体靠什么勾男人我不知道,不过她玩得比我还开,我记得有一年在赌场,我路过她干活的包房,亲眼看见三个男人干她一个,光两只洞就插满了,嘴巴还含着一根。

说真的,我干不来,也不敢试,搞不好就破裂大出血了,圈子里也不是没先例。

米姐说丽丽不想做荷官了,她私下找了个外省定居的大老板包她,为了卖上好价钱,还修补了处女膜,老板本来没瞧上她,嫌她屁股不够翘,听说她是雏儿,这才答应,开房时丽丽装得也挺好,亲亲摸摸时全程害羞扭捏,结果老板刚扒了裤子,她那层膜就破了,直接露馅。

老板脸色跟猪肝似的,差点没把丽丽弄死,她早把钱挥霍了,只好签了卖身契,在老板名下的东北场子当“连妓”。

“连妓”是圈内行话,就是连轴转不休息的劣等小姐,丽丽受不了,求米姐救她。

米姐在电话里问我能不能出头,找一拨混子把丽丽抢出来,销毁卖身契,对方不要钱,就是老板咽不下这口气,铁了心要玩死她,丽丽理亏,她没法在场面上捞她。

祖宗的大房前不久刚摆了我一道,我正窝了一肚子火,而且这事儿必须智取,我几乎没犹豫,告诉米姐马上到。

和她汇合的路上我给二力打了个电话,问他能不能借我十个马仔,他自然没话说,毕竟人不多,事儿闹不大,他问我地点,我说天星。

他听到天星,卡了几秒,最终只说了一个好。

二力的人比我动作快,我到门口时他们都等着了,我跟随米姐上楼,出了电梯口,走廊乱糟糟的,许多花枝招展的小姐围成一个圈窃窃私语,地上趴着一个女人,只穿着内衣,保镖死命踢打她。

我和米姐飞快走过去,保镖瞧见了我,伸手挡着,我扒拉了几下也不让,我索性一巴掌呼在对方脸上,将他打蒙了,麻利挤了进去。

丽丽被虐得够呛,从腰部到脚都肿了,像是棍子勒的,一节节红痕,我看向椅子上剔牙的男老鸨,“玩横的?

这是你场子里的人吗,你有什么资格处置。”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口儿还这么硬,老鸨摸不清我身份,逆光打量好半响,“你什么人。”

我将大衣脱下,往丽丽身上一盖,“你管不着。”

我顿了顿,比他笑得还冷,“你也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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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苏韵自打跟了祖宗,明显比我得宠,捅了这么大篓子,祖宗都没舍得骂她,说几句重话立马给她买跑车补偿,表面上看我没她分量重,司机犹豫也是怕押错宝。

我摩挲着胸口的钻石坠子,“你好好想想,得罪了我,我还会不会要你,离开我去投奔王苏韵,她能器重我不要的人吗。”

这颗紫色钻石的成色非常通透,经过窗外绚丽的灯火折射,泛起幽幽的碎光,更加美轮美奂,就像这纸醉金迷的岁月。

“一辆车不过是我一条项链的价值,良州送她是让她消停点,也只有她愚蠢到以为自己赢了我。

她当作宝贝的礼物,不过是我手里的小玩意儿。”

司机咬了咬牙,“我知道该怎样做。”

他踩下油门,车瞬间漂移出去,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他帮我这一次,就是上了我的船,载舟的水就是祖宗对我的情分,水一旦没了,船也就翻了。

我回去刚一进门,保姆出来迎接我,她看到我挂了彩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特别激烈,“这是发生了什么,您挨打了?”

给高官当情妇,脸蛋儿比什么都重要,没了皮囊就等于没了资本,别说这圈子,当鸡都捞不到油水。

我脱下大衣随手扔在沙发上,走到镜子前,照了照脸颊上的伤,皮开肉绽的,像烂了一样。

舍得对自己下狠手的,我乔烟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能在东三省最大的爷床上躺半年,这其中的苦与涩,只有尝了才清楚。

我转过身轻描淡写说,“让一个疯子挠了。”

保姆手忙脚乱找出药箱,想给我涂点,被我一手搪开,我告诉她就这么留着,越烂越好。

她吓得手发抖,“让沈检察长看到,他会发怒的。”

我笑着说对呀,就是要他发怒。

她望着我满脸疑惑,我将药膏挤出一些,抹在其他完好的地方,有药味这出戏才演得更真实,“放心,发怒也不是冲我,有人为这巴掌埋单。”

保姆见我胸有成竹,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吃了点宵夜,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翻杂志,翻到一半时,楼下院子传来汽笛熄火的声响。

惨白的光柱打在窗子上,我顺着望过去,刺得眼皮疼。

没多久保姆隔着门小声提醒我,沈检察长回来了,在书房。

女人之间互相扳倒的斗争,并不用花费什么高招,男人信与不信,无非在于他对女人的感情有多深,肯不肯装傻护短。

我忍着钻心的剧痛,将巴掌印搓得更显眼,我做好这一切拉开门,接过保姆手上的茶杯,我问她行吗。

她倒很诚恳,“我不建议乔小姐这么做。”

我笑了笑,还是走了进去,白挨一巴掌,我怎么甘心呢。

我斜着身子,故意把红肿的脸朝向祖宗,他忙着伏案办公,并没有看我,我撂下茶杯时动作重了点,尖锐的脆响在书房里炸开,他翻页的手一顿,有些不耐烦被打扰,我瞅准时机正要走,他忽然叫住我,“脸怎么回事。”

我散下头发遮盖,“没事。”

他放下正审查的档案,“过来。”

我没动,他大喝,“过来!”

我顺从走到他面前,他看清我脸颊上的是巴掌印,抬起手碰了下,力道有些狠,我顿时嘴唇疼得发青,下巴也跟着抖了抖。

祖宗眼底闪过一抹戾气,“谁打了你?”

我摇头,一个字儿不吐,他朝门外喊了声老孟,司机很快从楼下上来,他见这副场景,明白东窗事发,脚下几秒的停顿,我充满警告眯眼,他和我对视了一下,低下头。

祖宗厉声问,“谁打了她。”

司机沉默了一会儿,“是…王小姐。”

他声音不大,却很清楚,每个字都将另一个女人推向了灭亡之途,我紧握的拳头一下子松开,悬着的巨石也落了地。

我还真怕他关键时刻把我卖了。

祖宗盯着桌上的案宗,一时没说话。

司机说王小姐知道您带乔小姐去了皇城,堵住示威,闹得不是很愉快,就动手了。

祖宗端起茶杯,沸腾的雾气把他的脸吞没,原本就琢磨不透,这下更是一点也看不清,他依旧沉默,眉眼间冷淡了一重。

秘书在一旁说,“王小姐一向是嚣张的脾气,打人也不奇怪,您这些女人,乔小姐被欺负得最多。

只是跟踪您这样的事,绝不能姑息。”

这句话踩中了祖宗的底线,他抬手将满桌的东西横扫在地,文件噼里啪啦飞得到处都是,“谁给她胆子这么做?

让她收拾东西滚蛋!”

秘书问她不肯走呢,您不要她,她一定会纠缠。

祖宗翻脸了,真是一点旧情也不念,“如果不守规矩,就送她去见白倩。”

秘书说明白。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本来没打算看,可最上面一页的照片吸引了我,是张宗廷的,姓名栏却不是这个名字,而是张秉南,籍贯在河北省。

不过我没时间细看,起身递给了祖宗,他顺势握住我的手,指尖探入掌心,触摸到冰凉的汗,他神情如常,语气也平和,“你先睡,我忙完这点。”

我和司机前后脚走出书房,我回屋他下楼,连眼神都没交汇。

米姐曾经说,圈子里的姐妹,能留下超过三年的,都是有本事有脑子的,彼此不要太得罪,和平共处留条后路,谁也不知道明天风光的是哪个。

可她忘记了一点,情妇不是普通女人,这个群体更贪婪,更欲望,更歹毒。

我对祖宗越依赖,越动情,我越不能容他身边的其他女人,她们也不容我,所以总要有一场战争,与其被动,不如我先下手。

我洗了澡从浴室出来,祖宗也在,二力站在卧室门口低着头,和他说码头出货的事。

祖宗背地里做军火生意,他管着哈城市所有检察院,公安也买他老子的账,算是近水楼台,有便利条件。

祖宗见我出来,反手调暗了灯,他穿着一条黑色丝绒睡袍,整个人霸气狂野,他斜靠床头,慵懒夹着一支烟,“我夺了他的南码头,他抢了我的北码头。

有意思。”

哈城港最大的北码头,是祖宗老子给自己养老用的,一年赚很多钱,出货三七分账,七成流入租赁老板的口袋里,剩下三成打点官场,即使祖宗舍得,他老子也不肯放。

张宗廷生意场上一点不吃亏,用黑道那套手段横行霸道,北方官场有句话,京官和东三省的沈爷,绝对不能得罪。

祖宗把烟蒂撵灭在烟灰缸里,他吐出最后一口白雾,将腰间束带扯开,露出贲张的胸肌和油亮的腹部,“盯紧点,这批货不出手,张宗廷踏实不了,北码头我早晚让他吐出来。”

二力从外面关上门,我褪下睡裙,祖宗喜欢我不穿衣服,就算什么都不干,他也会摸摸我,他说摸了睡得香。

他隔着空气看了我良久,我被他盯得心里发虚,问他怎么了,是没洗干净吗。

他朝我伸出手,我媚笑着扑进他怀里,他的皮肤很滑,肤色偏深,在昏黄的灯光里说不出的魅惑性感,他是那种多一点肉就胖,少一点肉就瘦的身材,别说他长得也不错,就是长得丑,冲这副胚子,也很勾人。

我吻到他喉结时,他食指忽然压在我唇上,制止了我,嘴边扬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高兴了吗。”

我笑容一颤。

他掌心抚摸着我脸颊的巴掌印,很轻,但又不容忽视,“下一次不喜欢谁,直接告诉我,我把她赶走,不要对自己这么狠,我会心疼。

记住了吗。”

我身子猛地僵硬,像被一块寒冰冻住。

男人的视线中,我的脸一寸寸苍白下去,他将手从抓痕上收回,纵容了我这次放肆,吻了吻我的唇,“乔烟,你跟她们不一样。

我打你骂你,也不舍得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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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极了,我疯狂摇头,我哭着说我没有。

祖宗听不清,空气中飘荡的只是发闷的哼叫,他耐心殆尽,蹙了蹙眉,张宗廷在这时说,“沈检察长原来是捉奸。”

他修长干净的手指穿梭过我裸露在外的一簇黑发,“你的马子,滋味真不错。

你亲手送给我,我不碰有些太不领情。”

他嗓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何况我也不是正人君子。”

张宗廷半倚在床头,上身赤裸,他探出手臂摸烟盒,慢条斯理点了一根,窗外夜幕低垂,他没有调亮台灯,烟头跳跃的火苗笼罩住他眉眼,他玩味轻笑,而祖宗的脸,则越来越冷厉模糊。

他吸了一大口,朝高空吐出,“沈检察长,事情好商量,不过。”

他不慌不忙掀着被子,停在腰腹的人鱼线上方,他掸了掸烟灰儿,“我先穿衣服,正好有笔账,稍后慢慢算。”

张宗廷句句踩着祖宗承受的底线,他眼睛眯得更窄,精光四射,马仔闻言靠前一步,语气还算客套,“沈检察长,人跑不了,您行个方便。”

毕竟在张宗廷地盘上,祖宗好歹要给他几分面子,他冷笑说两分钟,就两分钟。

他视线从张宗廷身上转移到藏得严严实实的我,“乔烟,两分钟后我要见你人。”

祖宗撂下这一句,转身走出房间,但没走远,停在了过道,挨着楼梯口有灯光的位置。

几个马仔背对站立,以身体做门。

张宗廷慢悠悠吸了两口,他把余下半截搭在烟灰缸上,“还不出来,没多久给你耗。”

我生怕他诓我,小心翼翼往上挪,还没挪一厘米,他直接把我捞出。

浓烈逼人的气息和残留我身上的一模一样,他笑眯眯睨着我,“这么怕他。”

我奋力甩开他,失败了,我被迫伏在他肩膀,“沈良洲是我男人。”

很明显,他不喜欢听这个,“乔小姐果然没良心,刚才你爽的时候,你喊得不也是我名字吗。”

“那是你逼我的!”

我不喊,他就不出手,扳指就出不来,幸好祖宗赶到时一切都结束了,否则以张宗廷的脾气,他一定会折磨我他才不管谁在不在,他就是这么狂。

他挑起我下巴,“既然他对你不好,不如和我试试怎样。”

我没搭理,他大约也是逗我,不再一味纠缠,他手晃过枕下,摸出个东西,“借你穿。”

我一看,是他的内裤,我伸手打掉,“我不用你借!”

我欠身要去拿窗台上自己的那一条,他揽住我的腰,不让我得逞,唇挨着我滚烫的脸颊说,“都湿了,怎么穿,不黏吗。

我猜他出门肯定会摸你。”

我恼羞成怒骂他无耻。

他淡淡嗯,将我垂在胸口湿淋淋的长发别到耳后,他把玩我白嫩玲珑的耳垂,“乔小姐喜欢我无耻吗。”

走廊很静,房间更静,失去了门的阻挡,他的每个字都无比清晰,我急忙捂住他嘴,另一只手胡乱用被子擦掉小腹那片汪洋,他一点不急,很细致涂抹我唇边和鼻头的白液,我目光在他拇指那枚扳指上转啊转,我臊得脸红,一把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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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他胸口发出的笑声,很愉悦,有些闷,又很震耳。

我拼尽全力勾住内裤,裆部的湿痕被吹干,有一块水迹,但摸不出来,我没时间回避他火热直白的注视,穿上又去拿裙子,我才穿好,过道传来一声枪响。

张宗廷正叼着烟卷系皮带,他一愣,扭头看向马仔,其中一个栽倒在地,膝盖中了一枪,他艰难说,“是麻醉枪。”

一支小巧的银色短枪砸在马仔脚下,默认了他的说法,旁边两个随即失守,而那扇人墙门,彻底轰塌。

毫无疑问,祖宗干的。

张宗廷吐掉烟头,迎了上去,半副黑影压在地面,手臂半秒不到,横向反制,平衡举起桎梏住了他。

张宗廷侧脸抽了抽,眼眸蕴着漩涡,周身煞气冲天。

黑影从半身到全身,终于显现真容。

祖宗手持一柄黑漆漆的子弹枪,对准张宗廷的脑袋,步步逼近,暴怒使他的脸扭曲变形,眉心间杀机毕现,祖宗拿麻醉枪料理了马仔,留下一对一的机会,也降低张宗廷的戒心,他亲自掏枪指着一个人,我闻所未闻。

张宗廷反应极快,霎那的错愕后镇定如初,他一言不发,只是始终挂着的那抹轻佻的邪笑,一点点化为乌有,消沉在他眼底无边无际的凛冽中。

他随着祖宗的施压逼退,身体贴上了墙,两副势均力敌的身躯,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博弈。

直到他没了后路,祖宗还不肯停止,他唇鼻扯出一条横纹,霸气又冷酷,坚硬的枪口朝张宗廷皮肉里压,压得极重,极狠,压出一个血红的洞。

“你睡了吗。”

张宗廷不语。

祖宗干脆扣动扳机,枪朝上抬起,他手腕悬空,蛮横飒爽,“今天你不说,我让你永远做哑巴。”

下一更12点,姐妹儿们明早看,今天有点卡文,抱歉了。

我和祖宗都等着张宗廷的回答,却对他会说出什么一无所知,屋子里格外死寂,只听得到我怦怦的心跳。

“沈检察长不是都看到了吗。”

祖宗抵着他脑袋的枪丝毫不松懈,“我让你说。”

生死当头,还能面不改色,甚至笑出来的,只有张宗廷,他将松松垮垮的皮带系好,“睡了怎样。”

祖宗的煞气更烈,食指也下压了半寸,再压半寸,子弹就会射出。

我惊慌瞪大眼睛,这一刻,我莫名的,忘了自己的处境,隐隐担忧张宗廷的安危。

他不为所动,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唇上,无视那把枪,竟侧头看向我,他舌尖舔了舔,回味着什么,他往前倾身,迎着祖宗的力道,额头似乎感觉不到疼,倒是把祖宗逼退了几分,他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眉眼邪气,“我尝了她,算睡吗。”

他笑声由低沉转为放肆,尝和睡的概念不一样,他等于否认了,祖宗的食指不动声色别开,张宗廷单手插兜,白皙紧实的上身在窗外投射的月光里,泛着幽幽的冷光,“你将人丢下做饵,又不肯自己的饵被吃掉。”

他顿了顿,“不然沈检察长再要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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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爷膝盖挨得那一崩,张宗廷打得够狠,他没收力,枪子儿刺穿骨头,直接射进木板,落地砸坑,血溅三尺,看上去触目惊心。

我蜷缩在他的大衣里,把自己覆盖得严严实实,剧烈惊惶的心跳,在毛呢散出的清冽烟味中,缓慢平息。

成爷本想抹掉眼皮上的血迹,结果越抹越多,整张脸糊了一大片红,他刚要起身,枪口裂开,更多血浆渗出,浸湿了裤腿,他痛苦闷叫,又踉跄跌坐回去。

堵门的马仔见老大都不行了,也纷纷退让开,成爷伏在沙发上,喘息着说,“张老板,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不能让我失信,都在道上混,我也算你前辈,你太不守规矩了吧。”

张宗廷冷笑,“许茂成,这笔账我会跟你算清楚。

你他妈动我的女人,还敢和我要规矩?”

成爷的气焰减了大半,他脸色青白,硬着头皮说这不可能,这娘们儿是沈良洲的。

“马上就是我的了。”

张宗廷撂下这句话,没再耽误时间,他弯腰抱我入怀,疾步离开了房间。

我全身都是汗,分不清是吓得还是疼的,高跟鞋上那根最长的棒子把私处撑得火辣辣的,那股无法形容的灼烧感,就像拿剪子绞了,动一下都撕心裂肺。

酒店门口停着一辆大型号的防弹车,张宗廷坐进后厢,把我放在他腿上,吩咐司机开回别墅。

我湿漉漉的头发胡乱纠缠在一起,他耐心一缕缕理顺,窗外投射下迷离斑斓的灯火,很深,又很浅,很凉,又很热,张宗廷棱角分明的脸陷入其中,光束不间断虚晃,浮荡,他的眉眼,他的唇,他的鼻梁,都如同静止一般美好。

可我知道,他是一个黑暗的亡命徒。

甚至在这世上,他都不该存在。

他违法了,他触犯了道德。

和我一样,都是活在不见光凭运气的地方。

张宗廷在我愣神时,分开我的腿,我本能并拢,不给他摸,他命令我老实点,嗓音很沉,很霸道,不容商量,我被吓住,捏紧了他衬衫,他意识到语气有些重,又忽然温柔下来,在我额头吻了吻,“让我查看你的伤。”

他的声色拥有蛊惑人心的魔力,我一下子不再紧绷,他一根手指顺利探入私处,缓缓延伸,抽离时沾了点血丝,他抱紧我发颤的身子,“废了许茂成的手。”

坐在副驾驶的马仔一怔,“这…他曾经跟过祥叔,现在自立门户,在东三省也是叫得上号的人物,他又没招惹咱,就这么废了,说不过去。”

张宗廷舌尖舔过门牙,眉骨暴戾抽动,神色阴郁至极,“我他妈没弄死他,已经仁至义尽。”

马仔见他来真的,不敢再多言,“是,廷哥。”

车停在一栋洋楼门口,路灯下有几名保镖驻守,为首一个手上拿着毛毯,张宗廷抱我下车的同时,毯子盖在了身上,我几乎没感觉到寒意,就被一股温暖包裹住。

他将我放在卧房床上,吩咐马仔打一盆热水来,再煮一锅粥,他卷起袖绾,也不避讳,细致为我洗身,从胸脯的酒渍,到大腿根的血丝,我没矫情,反正他也看过摸过了,干脆大字型躺着,任由他折腾,他大约觉得好笑,也真的笑出了声,“享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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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话。

“你是第一个心安理得让我伺候的女人。”

我眼珠转了转,“其他女人呢。”

黑色毛巾浸泡在水盆中,他捞出拧干,“她们怎么比得过乔小姐的胆子。”

他为我擦干净身体,盖好被子,马仔很快端了一碗粥进屋,哭丧着脸说,“有点糊味。”

张宗廷阴恻恻瞥他,这一眼吓得马仔屁滚尿流,“廷哥,真没干过这个,您让我刷马桶都行,别让我摸炒勺成吗?”

我目光直视着他,“我要回家。”

张宗廷什么也没说,只是稳稳托住粥碗,用勺子一点点吹凉,我又重复了一遍,暴躁挣扎着,他这才撩开眼皮,“沈良洲看到你这个德行,你觉得他是心疼,还是厌恶。”

他走过来,在床边站定,“他的女人,被当众扒光当玩物戏耍,他痛快得了吗。”

“没有扒光!”

我急于辩解,四肢跟着使劲,抻了腿间的嫩肉,疼得又是一层汗,他舀了一勺粥,递到我唇边,“好,没有扒光,听你的。”

马仔吓一跳,难以置信这样的话是从张宗廷嘴里说出来,我没领情,更不喝,只是瞪着他,他被我这副眼神逗笑了,“真是倔。”

他放下勺子,手背在我脸颊上饶有兴味流连抚摸,“倔得让人想要征服。

又不愿太快得手,想要一点点吃掉你。”

他笑意一收,冷漠捏住我唇,用力掰开紧咬的牙关,将粥强迫性灌了进来,我被他控制着,喉咙不得不吞咽,他用这个蛮横的方式喂了我多半碗,他指腹擦拭去我嘴角残留的汁液,“乔小姐闹脾气时,很可爱。

只是我希望,你下一次碰到我,别再这么狼狈。”

我张嘴咬他手指,他也不恼,面无表情等着,等我自己无趣了松嘴,我咬得腮帮子发麻,口腔内弥漫着血腥味,他才迅速拔了出去。

他温热粗糙的掌心抚上我眉眼,染着清淡的笑意,“刁蛮的小野狗。”

我在张宗廷留给我的一片安宁与黑暗中,渐渐打瞌睡,凌晨三点多,屋外马仔一声乔小姐,惊醒了我,他问我能下床吗,您的人来接您了。

我哑着嗓子问他什么人。

他说二力。

我撑着身子坐起,“能!

我马上出来。”

我忍着腿间的不适,披上毯子,跟随马仔进入客厅,二力来接我,证明祖宗知道了,不过背后搞我的人是他老婆,祖宗就算生气,也不会在刚复婚的节骨眼上为小三质问什么,所以这回我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他不行动,我也不能提。

二力在外面院子等候,视线所及之处张宗廷并不在,停在台阶下的宾利车也开走了,马仔推门送我出去,朝我点了下头,便没再管。

二力匆忙迎上来,毯子合不拢,露出里面破烂的囚服,他蹙眉,“嫂子,您…事儿大吗?”

我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我说没人碰我。

他长舒一口气,我有些虚脱,摇摇晃晃站不稳,他说了声得罪,把我扛在肩头,塞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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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廷除了做生意,他最大的爱好是什么,你知道吗。”

检察官摇头,祖宗说就是耍条子玩。

我忍着笑,埋在他胸膛颤抖,他以为我伤到了,问我要紧吗,我摇头,他不放心,抬起我的脸,仔细打量每一寸,的确什么伤都没有,他才松开我。

“在船上等着。”

我立马握住他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他蹙眉,在我额头点了点,“听话。”

检察官说要不带着乔小姐吧,留在船上倒不安全了,咱们顾不上她。

祖宗没吭声,此时岸上的北码头已经亮如白昼,马仔撑起一把伞,将张宗廷从宾利车内接下,一拨人围拢上去,驻守在他四周,这是黑道的规矩,头目出行办事,都要支着防弹伞护头,以防暗箭伤人。

张宗廷走到仓库门口,抬手一撩,黑色皮衣从肩膀褪下,马仔绕到身后接住,正对的仓库里漆黑一片,他侧头吩咐了什么,留下四名马仔看门,其余都跟随他一起进入。

祖宗不慌不忙闭目养神,迟迟不肯下令,这样近乎静止耗了十几分钟,仓库里的灯亮了。

白纸糊着的窗子上,人影闪烁,张宗廷的马仔开箱清点货物。

祖宗说了句动手。

舱内潜伏的便衣刑警和检察官接连跳下甲板冲上岸,飞快向仓库移动,放风的马仔起先没有留意到,等察觉为时已晚,刑警人手一个,将他们撂倒在地,四张脸埋入泥沙中,连话都说不出,只剩下无声的挣扎。

崭新的检察长制服在昏黄灯火下英姿飒爽,祖宗气势凛冽走在最前面,踩上坍塌的木门,嘎吱响动惊扰了里面点货的马仔,所有人脸色大变,“是条子!

泛水了!”

地上堆积的厚重稻草下一刻铺天盖地扬起,马仔抄家伙形成包围之势,便衣也同时拔枪瞄准对方,几十道人影如同柱子,陷入焦灼的对峙,互不相让。

张宗廷短暂的错愕后,平静稳住了心神,他轻挑眉梢,“沈检察长,来找我搓麻吗。”

祖宗松开颈口,直到这一刻,他也不敢有半分懈怠,“张老板,搓麻就免了。

你暗中这盘棋下得尽兴吗?”

张宗廷勾起一边唇角,波澜不惊,“我听不懂。”

祖宗目光梭巡墙根的十个铁皮箱,褐黄色纸包码放得整整齐齐,他势在必得笑,“我看得懂就够了。”

张宗廷修长清瘦的身姿,被房梁悬吊的灯管投射在地面,散发出冷飕飕的阴暗之感,“沈检察长似乎总和我过不去。”

“张老板如果问心无愧,本本分分做生意,我也犯不着和你过不去。”

张宗廷倒是没翻脸,侧身让出一条路,马仔凶神恶煞,大有鱼死网破阻截条子盘查的架势,他从容不迫制止,目光颇有深意,“沈检察长出头,这面子我还真不能不给了。”

祖宗冷笑,挥手一声令下,条子正要过去搜查,张宗廷说了声且慢。

马仔闻言,整齐划一卡在了条子和货箱之间,两拨人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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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眉间一冷,“哦?

张老板这又是什么意思。”

“别急。”

张宗廷手指擦拭着表盘,漫不经心,“如果这批货,没有问题,沈检察长如何补偿我。

总不能你是官,就随便搅我的场子。”

他撂下这句威胁性十足的话,便不再吭声,摸出一根雪茄含在嘴角点燃,烟雾很浓,只是一口就将他的脸噬没,海风灌入木门,在仓库里蔓延,吹散了一些,他幽邃如鹰隼的眼眸若隐若现。

祖宗对雪茄的味道闻不惯,他速战速决,“张老板想怎样。”

张宗廷斜叼着烟,衬衫纽扣系得乱七八糟,一身不羁的痞子范儿,他匪气的面孔因为俊美,又比一般黑老大贵气许多,他似笑非笑横了我一眼,“把你马子送给我。”

一声马子,狂放不羁,从张宗廷口中吐出,带着最原始的激情和野性。

我抬起头,正对上他戏谑的眼眸,他睨着我狠吸了一口烟,舌尖抵住烟蒂,白雾从鼻孔散开,我觉得这样的张宗廷,不只是危险,更充满诱惑。

低沉暗哑的笑声从祖宗胸腔内溢出,他摩挲着左胸口闪耀的警徽,不言不语,一丝波动都没有。

张宗廷懒散倚着铁皮箱,“这笔买卖,沈检察长舍得做吗。”

别说祖宗了,换任何男人,只要不是混蛋都不可能把自己的娘们儿送出去,这种交易是奇耻大辱。

祖宗的笑声由沉闷转为响亮,张宗廷也随着他笑,不同的声带,相同的浑厚磁性,耐人寻味,良久之后,祖宗反问,“我是不是亏了。”

张宗廷掸了掸烟灰儿,他牙齿洁白,嘴唇在肤色的衬托下,一层淡淡的神秘的紫,“做生意吗,尤其是你我这样的人,输赢的风险,当然会更大。”

他反手拍打箱子,砰砰的钝击,应和着松花江两岸此起彼伏的风啸,“沈检察长一口咬定我走私违禁,非要查我的货,我当然配合,守法人人有责,请。”

他深邃的眼窝弯了弯,邪魅又阴险,张宗廷带人来码头监工,无非想让条子骑虎难下,十箱冰Du算是大买卖不假,可他的位置有得是人替他卖命,替他押送,他出动是为了当诱饵,钓祖宗上钩。

市检察院和市局在码头闹得这么大,一把手都来了,却一无所获,这事儿传出去很打脸。

祖宗微眯眼,这场博弈胜负已分,他不动声色掸去制服上溅落的浮尘,依然维持着骄矜的风度,“张老板,好计谋,为了引我,下这么大血本,这一晚想必造价不菲。”

张宗廷立在原地,注视指尖燃烧的雾霭,“不过小打小闹,沈检察长不也是试探吗。

真想扳倒我,这些人怎么够用。”

祖宗放声大笑,“我们想到了一处。”

他侧过头,无喜无怒望着我,“连挑女人的眼光,都一模一样。”

他掌心一扣,揽住我的腰,铜墙铁壁般的胸膛紧挨着我,半真半假问,“还要我查吗?

张老板看上你了。

货如果没问题,你得陪他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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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咬我屁股,咬出红印子,外行不知道,金主极少有活儿好的,都是靠情妇玩,玩出兴致,等提枪上马几分钟就射了,稍微厉害点的能撑二十分钟,还不许说出去。

记得刚跟祖宗那会儿,我没伺候过这么暴脾气的男人,一到晚上就发慌,控制不住抖,有一回他心情好,办完事没走,搂着我让我趴下,给他擦裤裆,胸膛在他眼前甩来甩去,擦几下他又硬了,用手指,我吓得私处一紧,他问我抖什么,我实话实说,怕你折腾我。

他指着我鼻子骂,是我折腾你还是你他妈折腾我,你弄那么多环故意搞老子?

我说我明天去摘了,他把烟灰缸狠狠砸在墙上,“不许去!”

我想不通他到底要干嘛,后来睡得次数多了,我才明白他就是这副祖宗样。

其实这么久和他在一起我挺开心的,他对我的好是细水长流,表面看不到,得用心感受。

祖宗舌头舔出了一股水,蜿蜒流在床单上,看着很清澈,他咂了咂滋味。

我所有注意力都被疼分散了,不用他掰我,我自己就把腿分开了,他恨不得生吃了我,“说,谁把你调教得这么骚。”

我哼哼唧唧哭出来,告诉他是米姐。

祖宗动作一顿,进入得更狠,我听到他在吼,他的闷吼比他的家伙还让我爽,让我无法抗拒,我意识涣散的时候,他又温柔舔我,揉我,叫我水妹,宝贝,再把我救活。

和祖宗做过爱,之前跟的男人全都是阳痿,是先天障碍。

他时轻时重,探出手臂,从抽屉里拿出两粒红色的胶囊,一粒喂进我嘴里,一粒自己吃,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很凉,没气味,外皮在舌尖融化,粉末洒出来,特别苦,苦得恶心,他抬起我下巴让我吞了下去,我迷迷糊糊问他,是Du品吗。

他笑着说放屁,我不碰那个。

他从我体内拔出来,让我给他口,祖宗的脸色忽然亢奋起来,他骑在我身上,胸腹的肌肉在狠命膨胀,收缩,泛起油亮的蜜色光泽,“叫出来!

乔烟,叫给我听,我喜欢你叫。”

祖宗抱着我近乎癫狂的抽动,我不觉得疼,一点也不,从未有过的渴望,像是无数条虫子钻来钻去。

他头一回睡我,就是这样,疯了似的,我忽然意识到,他给我的是那种在床上,会让人爽,特别想干的药。

我恍惚看着房梁晃动的绳索,我雪白的胸被祖宗深色的胸膛压住,他坚实的肌肉磨得我浑身起了火,我口干舌燥,我最怕他的大家伙,可现在我恨不得再大点,再粗点,最好捅到我心脏里。

我们胡乱吻着对方,吻得天崩地裂,我忘了所有,忘了我和他的差距,忘了他有老婆,我抬起胯,忘乎所以磨蹭他的腹部,磨蹭到巅峰,我喷出的水朝上飞溅,溅在他的脸上,我说我知道了,为什么你要吃药。

他不让我说话,含住我的舌头往他嘴里拖,他玩命的撞我,把我从床的一头撞到了另一头,他问舒服吗,还要不要吃,他又拿了一粒,手颤抖着打开,将药粉倒进他嘴里,沾着唾液渡给我,我们相拥着,等待药劲再一次卷土重来,我听到时钟在响,响了十二声,最后一声停下,祖宗和我换了姿势,我们的脸埋入对方的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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