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家丁修仙》,由网络作家“秋叶的歌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被家里小姐拉去代死的家丁,却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了修行的路径。可奇葩的修行方式,却让他只能低调的躲在暗处。为了生存,他只好做起拉虎皮扯大旗的勾当,周旋于各大势力门派之间。终于机缘巧合之下,假话成真,他真正成了名门弟子,身份地位都有之时,一场三百年一次危机却也在临近……
《家丁修仙》精彩片段
沧南郡,沧南四大家族之一凌家门前,一辆华丽的马车,突然出现。马车前面,有两人骑马挎刀在前开路。就这架势,一看来者就不是普通的商贾官宦。
马车嘶然止步,车帘子一晃,一个人影跨步而出。来者,年纪二三十之间,面白无须,样貌中上之选,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子骄狂。他身着绸缎锦服,手摇折扇缓步走到门前,对着守门的家丁,眉都不低一下的说道:“去通报一声,就说沧南梁家三公子梁俊到了。烦请凌老家主拨冗一见。”
家丁听了这报上的名号,神色骤变,忙作个揖,三步作两步的奔里面报信去了。大约盏茶功夫之后,家丁回转,笑着把梁俊请了进去。而此时,凌家大厅上,凌家家主凌烈,端起了一杯清茶,随手又放下,眉头更是拧成了川字形。
听到家丁的报信之后,正在书房内整理账目的凌烈,心里立时咯登了一下。同在沧南,梁俊的名头,凌烈自然并不陌生。此人要说是不学无术,那就未免过了,再怎么说,他年纪轻轻,便有了一身不弱的修为。只是就人品而言,就太差强人意了。给他安一个横行沧南,嚣张跋扈,恶迹斑斑,那是半点没冤枉他的。
但如果只是这些,凌烈倒是不怎么担心。再怎么说,他们凌家暂时也还是四大家族之一,梁俊再张狂,也不至于太过胡来。真正让他心忧的是梁俊此来的目的。这个游荡公子哥,不会闲着没事,突然撞上门来,必有其目的。
凌烈正思索着梁俊此行的目的,家丁带着这纨绔公子已经迈过门槛,走了进来。凌烈忙收起心头的万千思绪,笑着起身相迎:“梁三公子突然照访,凌家蓬荜生辉,未曾远迎恕罪恕罪。”
“世伯这是哪里话,您是长辈,我是晚辈,我来磕头拜见,本就是应当应分的,怎敢还让你老出迎了。”梁俊这回倒是难得的收起平常目中无人的狂态,长揖作礼,恭敬得很。
凌烈听到梁俊如此客气,非但没有一点高兴,相反眉头却锁得更紧了。有道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梁俊为人他多少是知道一些的,今日他会如此放低身段,恐怕所谋也不会小。
“梁公子客气,咱们凌家虽也是四大家族之一,不过忝居末坐,和梁家这高门大户怎可相比。你这一声世伯,老朽可真担受不起。”凌烈看似也放低了自己的身段,其实是软中带硬。这摆着就是不想和梁俊关系拉得太近。
梁俊再年轻,再笨也听得出这弦外之音。他脸色微微一变,但还强忍着克制了下来。他平抑了一下情绪,笑道:“这个,毕竟长幼有序,梁俊再不知轻重,这点礼数多少还是懂得。”
凌烈对眼前这个梁俊虽然没半点好感,但面子上总还是要给的。他笑了笑,说道:“梁公子这么客气,老朽只好生受了。公子还请落座,来人啊,奉茶。”
二人分宾主落座,凌烈也不想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道:“梁公子贵人事忙,怎么会有空到寒舍来走动了。梁家,凌家都在一郡,乡里乡亲的,梁公子有什么事,不妨直言。”
梁俊没料到凌烈会这么直接,他调理一下思绪,索性也就直来直去了:“世伯不愧是豪爽之人。那小侄也就不多做那些虚礼,小侄此次,乃是为求亲而来。”
“求亲!”这个答案让凌烈很是吃了一惊。他万没想到梁俊是为了这而来的。
凌烈生有一子一女。长子凌天照,资质甚好,年纪轻轻就习得一身好武功,但为人张狂,与梁俊有得一比。年前,到外郡游玩,与当地恶少相争,失手将之打死。恶少乃该郡第一大势力嫡子,虽因资质太差,没有太好的武功,却深受家族长辈宠爱。得知其死讯后,立即发文着郡内几个世家共同缉拿凌天照。凌天照仓皇逃窜,却终究没能逃过追缉,死于半道之上。等凌家闻讯赶到,千求万告,送了无数礼物之后,也只将尸首带回。此事,向是凌烈内心最深的痛楚,甚是懊悔。
次女凌紫烟,小了兄长五岁,生得貌若天人,尤其是身段,那叫个妖娆万端,不可方物。但这个小丫头,性子也不甚好,被母亲娇惯多了,颇与乃兄相仿佛。凌烈唯恐其出事,所以一直深养在闺中,轻易不许其乱出府门。外界之人,也大都只知其名,不知其样貌。
梁俊所谓求亲,指的自然是凌紫烟。凌烈明白之后,眉头拧得更紧了。他这女儿性子确实差了点,但怎么说都是亲生骨肉,而且又是仅有的子女,自然是倍加珍视的。梁俊是什么样的人,凌烈心里是清楚的。此人比之他那不知好歹的亡子,有过之而无不及。之所以,他到现在还没有事,只是因为他从未离开过沧南郡。凌烈怎么可能把唯一女儿的终身交托在这么一个人手上了。
干咳两声过后,凌烈强堆起笑脸说道:“不知,梁公子这是替自己还是别人求亲?”
“小侄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自然是替自己求亲了。小侄这次是带了万分的诚意而来,甚至可以入赘凌家,还望世伯成全。”梁俊这人虽混迹市井甚久,却不是一个有眼力的人,丝毫没看出凌烈眼神上那丝微的变化。
“这个,梁公子诚意,老朽感受得到。但小女生性顽劣,蒲柳之姿,恐非梁公子之佳偶。此事,还请梁公子多多斟酌吧。”凌烈不好当面拒绝,只好扔出一堆借口,指望着梁俊能够知难而退。
谁知,这个梁俊却是个浑不吝,也不知是完全听不懂凌烈的弦外之音,还是故意装作听不懂。他“啪”一声打开了纸扇,笑道:“唉,世伯你怎可这么说紫烟了。紫烟出身名门,有点小脾气,那是再正常不过的。大家之女,岂能和小家碧玉一样温顺。至于样貌吗,我想世伯是过谦了。紫烟幼时,小侄有幸也曾见过两面,如粉装娃娃一般,俏丽得紧。想来,便是大了,她也不至于变到哪去吧。就算如世伯所说,在您眼中不好,保不准偏偏为小侄所青睐了。不如,世伯将凌小姐请出来一见如何……”
凌烈面上一寒,心头的火瞬间上来了。这梁俊后面那些话,已经有些肆无忌惮,让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他正待用软刀子回一句,只见一个家丁快步跑了进来。家丁顾不上一旁的梁俊,奔到凌烈耳边,耳语了一阵。
凌烈闻语,眉头忽的一展,畅然大笑道:“欧阳公子来了,咱们的礼数自然是不能少的。你到门房传句话,开中门相迎。顺便给欧阳公子带句话,因门内有客,无法亲身出迎,请他见谅。”
梁俊再不明所以,也听得出凌烈对他和这位新来的欧阳公子的区别。他可不是一个能把事放在肚子里的人,火气瞬间的冲上来,手上纸扇啪的一声猛打。偏在这时,一个家丁端着茶走到了他身边,纸扇张开的瞬间,正打在家丁那陶瓷茶杯上。咔嚓一声,茶杯摔落于地,茶水也溅了梁俊一身。
“狗奴才,好大胆子。”梁俊正有火没处发了,当即借题发挥,抬手扇了那家丁一巴掌。他此时已经完全不顾及凌烈的脸面,出手也不分轻重。小家丁被扇得转了几圈,跌坐在一旁的椅子前面。
凌烈一见此情景,脸色更不好看了。有道是打狗还得看主人,梁俊在他面前公然对他家里的家丁出手,那和伸手打他的脸没什么区别。他本待发作,但想到梁家在沧南的地位,还有凌家此时的形势,狠一咬牙,生生忍住了。
他忍了,那个小家丁却没有忍。手柱着椅子站将起来,相当倔强的说道:“明,明明是你用扇子把茶杯打翻,还怪我头上……”
梁俊霸道惯了,哪容得了小家丁反嘴,口中冷哼一声道:“居然还敢强嘴,找死!”
话音未落,他飞身而起,一脚向着家丁面门就来了。小家丁不会武功,哪见过这个阵仗,吓得抱住了自己的头。他刚一动,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冷喝:“蹲下!”
小家丁来不及细想,脚下一软,蹲了下来。随即,他就听得头顶嘭的一声闷响,然后传来两声冷喝。等他偷偷睁眼一看,只见身旁不知何时来了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看年纪应该二十五六上下,身形削瘦,相貌颇为俊朗。就是不知为何,感觉他眉宇间有些阴鸷。
“欧阳坚,你想干么?”梁俊看明白阻止他的人,厉声问了一句。
“梁俊,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才对吧。不管这个奴才再怎么开罪到你,这里是凌府,他是凌府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那叫欧阳坚的年轻人,冷哼一声直接顶了回来。
“哼,欧阳坚,你少挑拨本少爷与凌家的关系。我那是在替世伯教训不肖仆从,需要你这个奴婢的儿子多嘴多舌吗?我看你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吧。”梁俊冷笑一声。
“你……”欧阳坚气得面色发紫。这欧阳坚乃是沧南四大家族之一欧阳家的长子。论武功,论资质,他也算家中年轻一代出类拔萃的了。可就是因为他的出身,却始终不得家族待见。他的母亲原是他父亲的贴身侍婢,其父在一次酒后乱性之下,与其发生了关系。不曾想,因此而生下欧阳坚。欧阳坚母亲相貌很是普通,所以其父对此事,甚是懊悔,连带着对欧阳坚也没什么好脸色。生父尚且如此,家族中其他人可想而知。所以,对欧阳坚来说,出身着实是一个命门。
“哼,我是奴婢的儿子不假。你倒是出身嫡脉,那又如何,最终还不是连一个歌妓的儿子都比不过。”欧阳坚略微平静了一些,冷笑一声反唇相讥道。
“你,你,欧阳坚,今日本少爷与你没完。够胆,咱们到外面见个真章吗?”这一回却换成了梁俊发怒了。
有道是打蛇打七寸,欧阳坚这回语相激,自然也照着梁俊命门来。梁俊是梁家三子,大哥梁傅数年前被落云宗选中带回山门修学,如今已由外门弟子转为内门弟子。二哥梁佐,乃是庶出,资质又差,早已放弃习武,注心于功名。按理说,此时梁家诸子当中,便该着梁俊出头。谁知,这一两年间,他的六弟梁侠却突然冒了出来。
梁侠是梁俊父亲最宠爱的一个妾侍所生,这个妾侍本是歌妓,欧阳坚这才有此一说。梁侠虽非嫡出,却因母而得宠。加之,他确是天纵之才,小了梁俊七八岁的年纪,武功修为却已压了梁俊一头。连过路借宿的落云宗外门执事长老见了,也对梁侠生起惜才之心,言道来日宗门遴选,定要将此子送来。
落云宗是沧南郡唯一的修武门派,在沧南有着无可置疑的特殊地位。沧南四大家族皆是以商为生,但如要行商没有修武门派在背后支持,基本是寸步难行的。且不说,没了这修武门派的背景,山贼匪徒随时可以让他们血本无归,人命难保。就是在官家层面,那与落云宗也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比如郡中武官捕头大多有着落云宗外门弟子的背景,再比如郡中不论郡守还是县令,他们身边的侍卫也往往来自落云宗。
可以这么说落云宗一手托着官,一手束着匪。在沧南郡内,富商豪族想要立足,非得与落云宗交好关系不可。而交好的方式,除了逢年过节的孝敬,最重要的一个方式就是把家族子弟送到落云宗修学。这修学的目的,一来确实可以大副提升武功艺业,有利于在地方立足。二来,也可以借此机会和落云宗中上层人物打好关系,稳固家族在沧南的地位。一个运气好,像梁傅这样的,被转为内门弟子,那就可以和掌门人,大长老这样的宗门内实权人物说上话,影响力骤升。运气再好一点,要是能在宗门内混个普通长老,甚至执事长老当当,那在宗门内可就有了一定话语权,自己的家族也就不同了。与之相应,能不能到落云宗修学,也直接影响到各个家族子弟在族内的地位。
为求郡内各大豪族的平衡,落云宗每三年给了四大家族各一个遴选入宗的名额。只要过了来考核的宗门长老那一关,即可成为落云宗外门弟子。梁俊的大哥梁傅就是四五年前被遴选入落云宗的。一年多前,按照梁氏宗族内部平衡的结果,被选入落云宗的是梁氏分支的一个子弟,也就是梁俊的一个堂兄。本来按着规则,再过一年多,下一个选进入落云宗的子弟,就应该轮到梁俊。偏偏在这时杀出了梁侠,一下子把梁俊的美梦全给打破了。
落云宗执事长老已经发话了,老父又对梁侠宠爱有加。这下一次的遴选名额几乎已经内定是梁侠了,跟他梁俊没有半毛钱关系了。他要想拿到名额,估计得在七年后。那时梁俊已经三十多岁,就算把他报上去,落云宗的人也不可能收。于是,他想起了入赘梁家这个主意。一来可拿到名额,二来,还能得了凌家若大的家业。而欧阳坚,显然也是抱着相同意图来的。这才是两人见面没过多久,就动手相搏的真正原因。
梁俊,欧阳坚的争吵,让凌烈脑子里瞬间有了一丝清明。他陡然意识到,这两个世家子弟为何会不约而同的,同时寻上门来。这两个家族内部竞争的失败者,来此的真正目的只有一个:他们凌家的那个遴选名额。而这个名额本该是他儿子凌天照的。
一想到这里,凌烈眼中划过一道寒光。凌天照尸骨未寒,他的丧子之痛未息,就已经有人惦记上了。这恐怕让任何一个为人父母的人,都没办法接受。凌烈自然也不能例外,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心头也是一阵波澜起伏。若不是顾及到方方面面,此时他恨不得上前给这两人一人一记耳光。
在凌烈强抑着怒火之时,梁俊,欧阳坚二人已经冲到大厅前的空地上激斗起来。他闷坐一会,定了定心绪,还是起身走出大厅,负手看着二人的比斗。
二人都是使剑,用的招式也都是落云宗传来的外门武学,一打起来还颇像是同门较技。他们的修为相若,一时之间,还真难以分出胜负。凌烈也曾是落云宗的外门弟子,对二人的武功招数甚是了解。此时的他,抱着看戏的心态看着二人表演。至于他们谁胜谁负,他倒是没什么所谓。要说之前他对欧阳坚观感还是比较好的,不管怎么说,这人的风评比那些纨绔子弟要好许多。但到现在……凌烈忽然觉得那不过是五十步和百步之别罢了。
两人剑来剑往交手了有小半炷香的光景,却还分不出胜负。就在这时,突听得庄园左侧传来一声巨响,接着一道黑烟冒将出来,绕着房檐迟迟不散。突然来的异动,让比斗的二人当即停了下来。他们注目看了一眼,旋即向凌烈投去询问的目光。
凌烈眉头一拧,一挥手道:“过去看看。”言毕当前而走,那二人忙紧随其后。穿过一条走廊,不远处已见一间屋子黑烟滚滚,自窗而出。
欧阳坚忍不住问了一句:“世伯,这是何处?”
“小女的丹房。”凌烈随口应了一句。他刚才已然料及,必是这里出了事。
“丹房!”梁俊,欧阳坚闻得此语都不禁一愣,下意识的互视了一眼,摸不着头脑。
凌烈此时心里却忍不住苦笑连连。
他那女儿凌紫烟,性子好动,又甚是怠懒,最不喜练功打坐。所以十几岁年纪,武功却半点进境没有。这要是在平常人家女儿也便罢了,可偏她生在了凌家,如若一直如此,来日无论在家还是出嫁,必受欺凌。故而,凌烈不时将她唤来训骂一番。
骂得多了,凌紫烟也不干了。她又静不下心来练功,灵机一动,把心思动到了益气丹上了。想通过服食这类补气助益的丹药,吃出一身修为来。这样的事,倒不是凌紫烟平空癔想,在大门大派里面,常有此类事。可问题是凌家不过是沧南郡的一个小家族,和那些大门大派怎能相比,自然没那么此资源给她搞到那么些益气丹。
凌紫烟心里也明白,就想着买不到,就不能自己炼么。于是,和贴身丫环,家丁自己张罗着,在府里炼了起来。她还美其名曰:要学丹神葛洪,以丹成道,以丹成仙。把凌烈气得是火冒三丈。
但还别说,她练功没什么悟性,炼丹天赋却是极佳。在没有名师指点之下,还真让她炼出了不少疗伤,祛毒,健体一类的丹药。凌烈觉得新奇,便将之放到自家药铺中去贩卖。不曾想,销路居然出奇的好。
打那之后父女二人就达成了一个交换条件。凌烈给凌紫烟提供炼丹所需一并设施,以及炼制益气丹的材料。而凌紫烟每月保证炼出百丸各类丹药,给凌家药铺去贩卖。
凌烈稍一驻足,带着另两人走了过去。此时他心里也甚是疑惑,同时也相当焦急,不知凌紫烟如何了。之前凌紫烟炼丹也曾发生过炸炉一类的事,益气丹一类的丹药需用真气控制炉火,凌紫烟功力不足,出些小意外实属正常。但一般也就是炉盖掀了起来,屋里冒两团黑烟了事,这么大响动的,还是头一遭。
转眼他们冲进了丹房,里面黑烟还不曾散尽,隐约看着屋里有两人,蓬头乌面在那里收拾着什么。凌烈挥了挥手,张口问道:“烟儿,这是怎么一回事。”他见凌紫烟无碍,总算是安了一半的心。
“没事,不过炸炉而已。金丹大道,崎岖艰难,这点小小挫折不足为道。”当先那个高些的的女子随口而应,却不曾放下手上的活计。
“往日炸炉,也不曾见有此动静啊。”凌烈脱口问道。
“哦,这事啊。这不是我觉得最近益气丹成丹率大有提升,就想着试炼一下益气养元丹。不曾想还是力有不逮,就……”凌紫烟嘿嘿一笑说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