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柚被抵在卧室门房上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接连不断的震动着,她下意识想要去摸,手腕却被男人的掌心挡住。湿润带着醉意的吻在从她的唇瓣碾磨到纤白的脖颈,轻轻一咬就能留下鲜明的红痕。“别坏了兴致。”...
阮柚被抵在卧室门房上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接连不断的震动着,她下意识想要去摸,手腕却被男人的掌心挡住。
湿润带着醉意的吻在从她的唇瓣碾磨到纤白的脖颈,轻轻一咬就能留下鲜明的红痕。
“别坏了兴致。”
阮柚是个工作狂,如果不是她手下的人出了什么着急的事情,电话是不可能一路从外面震到现在。
但陆琛出口了,她只能抛开不想。
从门后到松软的床上,阮柚身上本就单薄的衣服已经被解的所剩无几,熟悉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压下来时,她还是忍不住攥紧了被单。
作为陆氏总监,她明面上是总裁陆琛的得力下属,实际上却是男人随叫随到的暖床工具。
从三年前,她弟弟因为赌博还不起债连累到她,险些命丧黄泉被陆琛救下后,她跟陆琛就成为了这种关系。
不清不白,暧昧横生。
不是没想过跟他一辈子,但被他亲手斩断了苗头。后来她才知道,陆琛有个放在心尖上很久的白月光,当初救她不过是因为眼神几分相似。
男人滚热的掌心从她柔软的腰窝处摩挲着一路往下走去,手法娴熟而挑逗,吻势也十分狂热。
她被撩拨的难受,身子忍不住拱起,几声细碎的低吟从红唇间溢出。
感受到男人严丝合缝的贴进来,阮柚眼角泛红,一双向来清淡的眼睛染上媚意。
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凶猛,喝了酒的陆琛几乎将她折腾的快要受不住。
电话再次响起。
是陆琛的。
箭在弦上,陆琛幽深黑暗、染了欲色的眉眼像被灌了清水般,瞬间清明冷淡下来。
迟疑了两秒,男人接起。
没避讳她。
阮柚额角被汗水浸湿,脸颊上满是红晕,双目还有些迷离,直到手机那端传出女人的声音--
“阿琛,如果我回来,你会不高兴吗?”
女音清脆,在过分安静到只有两人呼吸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阮柚一瞬清明。
是她没听过的声音,可她不受控制的想起陆琛的那位白月光。
他对别人,哪怕是她,都不曾有过这种耐心与温和。
滚热的胸口如坠冰窖,阮柚眼里的情欲瞬时褪去,眼里清清冷冷。
“不会。”
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落下的片刻,径直起身。
空虚感一瞬袭来,阮柚只淡淡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问。
她在陆氏工作七年,认识陆琛三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她每个时刻都能拿捏的极好。
失神间,男人已经换上干净衬衣。
窗外的光打进来,将陆琛冷厉分明的面部线条映衬的更加清晰,如深潭般的黑眸窥不见底,通身透着矜贵的清冽之气,如不食烟火的仙人。
果真是下了床,没有半分刚才在床上狂热的样子。
阮柚扯过被子盖过身子,疲倦的闭上眼。
“我下午什么安排,能不能推掉?”
陆琛慢条斯理的戴上腕表,嗓音透着浑然天成的慵然。
阮柚睁眼,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吐字清晰而没有温度,“下午两点到四点,您有一场跟境外公司老董的视频会议,推不了。”
男人扣表带的动作微微一顿,默了一秒后道:“三点的飞机,你过去接机,别迟到。”
语调不容置喙。
她是陆氏的总监,这种跑腿的事情不在她分内。
阮柚声音清淡:“下午我需要跟着您一起,并进行两家公司的方案研讨......”
“你这是反驳我?”
男人回头看她,狭长幽黑的眸子在日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黢黑震慑。
声音不重,却透着不悦。
阮柚停了话,转口道:“我知道了。”
作为陆琛的人,他的任何吩咐都不可以拒绝。
这是当初跟他时,陆琛给她定下的规矩。
但刚刚,她竟一时没想起来。
陆琛收拾好自己,叫助理给她送了新的衣服后,离开了公寓。
阮柚浑身乏力,说不出的滋味,任由自己躺在床上昏睡过去。
下午三点。
阮柚准时到达机场。
她没见过陆琛这位白月光,但曾意外见过他抽屉里的一张相片。
清纯无辜,惹人怜爱。
除了那双眼睛在特定角度两人有些相似之外,其余找不到一处可以对比的地方。
阮柚原以为会很难找,但她跟那张相片上穿的一模一样。
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阮柚一眼就从人群中看见,上前去替她拉行李箱。
“你就是阮柚姐吧?阿琛呢,他没来吗?”
温汀模样清纯,一双清澈的眼睛水润盈动,在看到她的时候,笑得清甜,目光却在她身后四处晃荡。
阮柚没多做停留,带着她往外走,“陆总下午开会,没时间。”
按道理,以陆琛如此重视这个白月光的性子,不该没叮嘱。
但她也懒得多想。
“我先送你回去。”
温汀却摇头,“直接送我去公司吧,我很久没见阿琛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跟以前有什么变化。”
阮柚没说话,把人带上车,直接驱往陆氏。
-
陆琛中场休息,刚从会议室出来就被一个纯白色身影迎面抱了个满怀,步子往后踉跄了两下。
熟悉的香水味钻进鼻子里,他眉头轻皱。
身后会议室里不少高层见到此情此景,往外迈的步子纷纷退了回去。
“你怎么来了?”
陆琛将她的手扯开,声音算的上平和。
温汀瞥了瞥嘴角,眉眼处楚楚动人,“好几年没见,就很想你嘛,你怎么这么冷淡。”
男人没接话,没什么温度的视线看向她身后的阮柚,“带温小姐去办公室。”
阮柚点头,走在前面带路。
温汀很会察言观色,干脆缠着阮柚,“你跟阿琛的关系很好吗?阿琛这些年有没有过女人啊?”
阮柚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紧了一瞬,脸色没有任何异常。
把人带进办公室休息区,她就算完成了任务,“陆总的事我不清楚,我只是他的下属。”
温汀鼓了鼓嘴,没说话,自顾自在休息区里转。
阮柚不准备多待,转身要走时却被她喊住。
回头,阮柚瞧见了一样眼熟的东西。
“阿琛的办公室怎么会有女人的口红?”温汀举着一只小羊皮,歪着脑袋看她,“阮柚姐,阿琛有女人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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