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怀玉,陆扶苏的武侠仙侠小说《穿越医女破案强》,由网络作家“柠檬有点酸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分钟前楚怀玉正在与助手一起解剖尸体,而一分钟后,她竟然出现在了古代装饰的婚房中!穿越这件事她可以理解,但是开局就嫁人是不是有些草率?新婚之夜她忐忑不安的等待夫君的到来,结果那男人竟然怒气冲天。既然没有爱情,那么和离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原本打算带着和离补偿浪迹天涯,未曾想竟然怀了身孕!楚怀玉只好找个地方生下孩子,并且做起了法医的老本行,可命运弄人,她与前夫再次相遇了……
大红的喜服,大红的头纱。
楚怀玉才睁开眼就被这大片的红色给惊到了。
这是……结婚?
记忆还停留在解剖室,看到眼前的一切,楚怀玉不禁有些懵。
一分钟前,她正和助手一起对一个非自然死亡的女尸进行尸解,却觉得眼前一黑,再睁眼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难道最近太累,出现幻觉了吗?
她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狠疼。
与此同时,门开了,一道挺拔颀长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男人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脸庞俊美,身材匀称,一身大红的喜服颇为显眼。
见楚怀玉扯下了蒙头红,立即讽刺的说道:“这么迫不及待了吗,你不会真以为嫁给我就能安心的过日了,楚怀玉,你应该清楚咱们到底是为什么成的婚。”
结婚难道不是因为爱情吗?
楚怀玉愕然的望着他,这时,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蓦然翻涌出来。
楚怀玉,十八岁,母亲早亡,父亲楚安国官拜太常寺卿,一妻五妾,楚怀玉为三房所生,其母死后,便不得宠,再加上其性格刁蛮跋扈,爱慕虚荣,早就遭全府憎恨。
本来一心想攀龙附凤嫁入丞相府,不想却被人算计,和眼前的白面书生有了壹夜情。
此人名叫陆扶苏,是原主四姨娘的远亲,因为要考取功名,暂时借住在了郡王府,出了这种丑事,他们俩都无法在府里继续待了,一举除掉了两个,下药的人不可谓不歹毒。
而陆扶苏娶她自然也不是因为感情,他只是不想破坏她的声誉,同时也不希望自己落个始乱终弃之名。
既然这样,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作为一个现代的女性,楚怀玉还是能拿得起放的下的,况且和陆扶苏睡过的又不是她,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深深的吸了口气,楚怀玉分毫不让的说道:“陆少爷不必夹枪带棍,咱们都是受害者,对方既然选择了你,肯定也不是临时决策,想来陆少在园子里也是不受待见。”
陆扶苏冷哼了一声道:“我只是借住,谁的损失更大,已是一目了然。”
身为官小姐,却干出了这种偷人的事,名声自然是臭了,楚国安本就对原主不亲,自然不可能留下这个话柄,如果不嫁陆扶苏,她只有死路一条。
见楚怀玉沉吟不语,陆扶苏继续说道:“借住是姨娘的意思,我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搬出来,但是和你成婚却不是我的本意,既然把话都说开了,我也不想瞒着,眼前你只有两条路可走。”
他停顿了一下,冷冷说道:“要么有名无实的过一辈子,要么合离,从此以后婚丧嫁娶,再无任何干系。”
第一条楚怀玉肯定是不会答应,她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凭什么为他守一辈子活寡,虽然陆扶苏长的不错,但是好看却不当饭吃。
“合离可以,但是你得给我补偿,以后你可以再娶,而我却是残花败柳,很难再找人家,若不幸有了身孕,更是要花一大笔开销。”
陆扶苏还以为楚怀玉会大闹一场,在府中的时候,她就没少找他的茬,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平静就接受了,反而还条理分明的和他谈起了条件,这和他所认知的草包似乎大有不同。
诧异之色在眼中一闪而过,旋即便淡淡说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再找我,我就给你一万两白银,这处房子,我也可以送你。”
这下子换成楚怀玉惊讶了,在原主的记忆中陆扶苏挺寒酸的,没想到居然答应给她一万两,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在这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大桁国,一万两银子足够普通人家花上三辈子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楚怀玉也用不着矫情了,强压着笑意说道:“可以,那就这么说定了,但是宅子我不要,折现吧。”
陆扶苏再次惊住,折现?
这女人竟然如此的无耻。
看到那丝瞬间收起的笑容,心里更是厌恶无比。
传说楚怀玉贪慕虚荣,视财如命,果然如此,也幸好自己有些家底,不然怕是会很难打发。
“好,看在咱们一夜露水的份上,我再给你一千两。”
陆扶苏说完便从怀里取出了银票,与之一同拿出的,还有一张字契。
“如果你没有别的异议,就签字画押吧。”
眼见陆扶苏准备的这么全面,楚怀玉不禁讽刺的笑了一声,感情他早就打算好了,便也不再废话,刷刷两下便写好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龙飞凤舞的字体,陆扶苏眼中异色忽闪,在郡王府住了大半年,楚怀玉那点学问他比谁都清楚,大家常笑她写字不如狗爬,没想到才几时辰未见,她竟写出一手如此漂亮的字来。
楚怀玉已按完了手印,把字据递到了陆扶苏的面前。
眼见他盯着自己,不由讽刺的说道:“陆少爷不会反悔了吧,契约也签了,可没有抵赖的道理。”
陆扶苏不禁恼羞成怒,一甩袖子道:“胡说,本少岂会反悔。”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朝外走。
楚怀玉耸了耸肩,在后边喊道:“那就好。你放心,我明早就走,绝不会影响你纳妾娶妻。”
陆扶苏脚步顿了顿,便大步走进了暗影里。
希望这女人最好能说话算话,不然,他陆扶苏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清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丫鬟们领命鱼贯而出,片刻就没了声息。
楚怀玉坐在屋里,听的真切,她面无表情的脱下了繁重的嫁衣,卸妆上了床。
看着窗外的月光,却没有一丝睡意。
她是个法医,自然不会因为黑而害怕,只是没想到穿越这种事真的会发生,而且还在瞬间成了一个富婆。
想到陆扶苏毫不留恋的背影,楚怀玉无所谓的笑了笑,结婚当晚就离的,她也算后无来者了吧。
第二日一早,楚怀玉果然失踪,她的离开,引得谣言四起。
有人说她另有奸夫,已经跟着人家跑了。
也有人说她卷走了陆扶苏的钱,和豢养的小白脸双宿双栖去了。
闲话越演越烈,就仿佛大家真的看到了似的,说的有鼻子有眼,就连一直未把楚怀玉放在心上的陆扶苏,也无法继续淡定了。
一想到楚怀玉拿着自己的钱和别人恩爱有加,他就恼怒不已,恨不得要把这女人抓出来,亲自问问这谣言到底是真是假。
然而,楚怀玉就如凭空消失了一般,任他怎么打探,也寻不到一点消息,后来这件事也就慢慢的淡了。
三个月后,陆扶苏入京赶考,离开了东山郡。
三年后。
榆安县。
金秋初至,落叶在院子里铺了一地的黄。
一个穿着活裆裤的小胖宝正蹲在地上捧着叶子玩闹,旁边一条大黄狗,摇着尾巴,不时也跟着撒欢般的叫上两声。
厨房内,一个二十左右的漂亮女子正利落的吵着菜,不时还伸出头朝外边看看。
瞧着儿子和阿黄其乐融融,女子脸上的笑纹又深了几分。
她就是失踪了三年的楚怀玉。
本想用这些钱游遍大桁国的名山大川,谁知走到榆安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居然一语中的,真的怀了孕。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楚怀玉就在这定居了。
孩子是无辜的,况且她也没打算再嫁人,于是就买下了一个四合院,在此安起了胎,几个月后,孩子呱呱落地,楚怀玉又花了银子给娘俩办了个户籍,从此就成了正儿八经榆安人。
同时她也做出了更加长远的打算,拿出一千两分散投资,买下了肉铺,米铺和一家成衣铺,加入了现代化经营理念的同时,还培养了几个靠谱的小伙计。
一年前楚怀玉彻底的当上了甩手掌柜,除了每个月尾去收收钱,其余的时候根本都不需要去,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楚怀玉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便不再在那些琐事上浪费精力。
现在的她每天除了给儿子变着法的做饭,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教儿子启蒙,别看楚聪才刚满三虚岁,背上几十首唐诗也不成问题。
儿子的聪明让楚怀玉倍感欣慰,也越发觉得生下他是对的,有了宝贝的陪伴,她忽然觉着这个没有电视没有手机的地方,也能有着无尽的乐趣。
“宝贝,吃饭了,快回来洗手手。”
饭菜都已盛好,一盘红烧排骨做的色香味俱全。
“哎,娘亲,宝这就来。”
楚聪轻快的应了一声,抬起短短的小腿就往回跑,这时候,院门开了。
看到来人楚聪顿时一阵高兴,扑过去喊道:“许白白,娘亲,是许白白。”
楚怀玉一抬头,正好看到一个面目斯文的中年男子,正抱着聪聪朝屋里走来。
此人叫许风临,是榆安县的师爷,为人十分和善,当年楚怀王办户籍,经的就是他的手。
后来为了还这个情,楚怀王靠着自身的学识帮着衙门验了几次尸,一来二去也就熟识。
“许师爷,您怎么来了?”
毕竟是县里的一人之下,楚怀玉赶紧迎了出来。
许风临闻道了香味,估计是要吃饭了,尴尬一笑道:“你们娘俩先吃饭吧,我出去转转,一会再说。”
看这架势就知道又出了命案,需要验尸,楚怀玉虽然不太愿意,可平日许风临对她们娘俩可没少照顾,再则,衙门里也是有仵作的,若非不得已,他们也不会跑来找她。
就把聪聪接了下来,在他小脑门上亲了一口道。
“宝贝,乖,你先进去吃,娘亲和许蜀黍说点事。”
聪聪懂事的点了点头。
“娘亲一定要快点回来哦。”
等孩子进去,楚怀玉立即开门见山的问道:“衙门里是不是又有案子了。”
许风临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个案子太蹊跷,王伯瞧了半天,也没瞧出太多线索,大人没办法,就让我过来请姑娘了。”
虽然知道楚怀玉有孩子,可许风临仍然这么叫,楚怀玉纠正几次,也就听之任之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说说?”
许风临赶紧陈述了一下案子,昨日早晨有人在田地里发现一具男尸,王仵作验过,认定为过劳而死,之后就挨家核对,发现对方并不是本县人,本想再次附近村落问询问询,没想到京里忽然来人认尸,说此人是怀州府参军事的儿子,参军事的连襟又是国子监的赵大人,总之关系错综复杂,一个弄不好县令的帽子就要易主了。
听到这楚怀玉有些无语,感情验尸并不是重头戏,重要的是,这人的身份,以及他背后的势力。
“既然此人有些来头,那就耽误不得,许师爷,我去换身衣服,咱们立马回衙门。”
“这,姑娘还是吃点饭再走吧。”
“不用了,心里有事,吃也吃不好。”
楚怀玉说完就进了里屋,再出来人已变成了一个俏后生。
古代讲究的多,女人不能抛头露面,更别提天天巴拉人的各种零件了,为了儿子长大不被诟病,楚怀玉一直都女扮男装出去行事。
聪聪见娘亲又换了衣服,顿时嘟起了小嘴。“娘亲,你又要出去工作了吗?”
楚怀玉在儿子的小手上亲了亲。
“宝贝乖,我这就让你翠英嫂子来陪你。”
聪聪垮下了圆嘟嘟的小脸,但还是很懂事的说道:“娘亲小心,宝等你回来。”
楚怀玉知道越说越粘糊,点了下头就出了屋,对面就是楚怀王盘下的成衣铺,她走到门口敲了敲。
“小虎,我有点事要出去,让翠英给我看会孩子。”
“唉,掌柜的,我这就让翠英过去。”
刘小虎和李翠英是两口子,两年前逃婚逃到了这,后经楚怀玉帮助,就在榆安住下了,两人都是实诚的性子,还没孩子,平时也经常领着聪聪玩。
楚怀玉对他们挺放心,交代完就大步流星的跟着许风临直奔衙门口。
到了地方,却发现门口栓了好几匹膘肥体壮的大马,看那精细的辔头就知道不是榆安能有的,楚怀玉不禁皱了皱眉,如果京城来了人,这件事怕会越发的难办了。
许风临如何不知她的想法,一咬牙道:“走,先进去看看再说。”
刚到后堂就见曲廊上站了一个人,此人发束玉冠,身形挺拔,单看背影,就知他气势不俗,觉不是一般百姓可以比拟。
楚怀玉正自猜测,那人忽然回头,四目相对,不由一阵错愕。
此人……竟然是她的前夫陆扶苏!
楚怀玉心里一跳,赶紧低下了头。
陆扶苏是她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以记忆尤深。
几年未见,他的模样丝毫没有因为光阴的流逝染上任何的痕迹,反而越发的菱角分明,犹如一把出了剑的窍,整个五官都锋锐了不少。
陆扶苏却没有认出她,不管是在楚府,还是成亲,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这个女人。
目光一扫便转向了许风临。
“这位就是照仁兄的师爷许先生吧。”
许风临愣了一下,不由仔细的端详起了陆扶苏,旋即一拍脑门,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许风临有眼无珠,竟然没有认出大人,实在最该万死。”
说完又赶紧拉了楚怀玉一下。“这位就是大理寺卿陆大人,楚兄弟,快过来见礼。”
楚怀玉不由皱了皱眉,让她给陆扶苏下跪,那是万分的不情愿。
好在陆扶苏也不太喜欢这些繁文缛节,挥了挥手道:“免礼,听照仁兄说你去请个仵作,莫非就是这位小兄弟,如果是,就莫要耽搁,赶紧进去验尸。”
话音刚落,县令温照仁就端着一盘红烧肉跑了出来。
“陆大人,这可是小县亲自为你做的,不尝一口可就太可惜了。”
说话的功夫已经看到了楚怀玉,不禁一喜。“楚兄弟,你快些过去看看,一会咱们一起吃。”
温照仁二十有四,和楚怀玉同龄,五官端正,脾气温和,也从来没因为楚怀玉是个女人就对她看轻过,这也是楚怀玉愿意来此帮忙的原因,而且他做的红烧肉,还是她亲自教的。
“呃,草民不敢,两位大人请用,草民这就去验尸房。”
楚怀玉巴不得赶紧离开,话没说完人就跑了。
陆扶苏也走向了验尸房,嘴里嗔怪的说道:“难怪你混了几年还是个县令,感情这脑子都用在吃上了,快随我看看去。”
温照仁嘿嘿一笑,只得放下了盘子。
这边楚怀玉已穿好了她验尸用的油布衣,头发也用油布扎好,免得落下发丝,旋即带上用香油浸过的口罩,往检尸台走去,王仵作早已递过了尸检用具,对于这个观察敏锐的年轻人,他是打心眼里佩服。
“谢谢王伯。”
楚怀玉对他点了点头,便把心思放在了尸体上。
尸体下身没有裤子,鞋也只剩下一只,皮肤上已经出现了淡褐色的尸斑,因为秋季转冷,并没有那么明显,尸体的表面也没有明显的伤痕,的确有些怪异,接着便拿起银针,直插进了死者的胃部。
旋即又翻开了死者的眼皮,发现死者瞳孔比一般人要小许多,定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导致眼神至今没有全部散开,接着又对王仵作道:“王伯,麻烦你将尸身给我侧过来。”
王仵作赶紧动手,陆扶苏的眼睛却一直在盯着楚怀玉。
从见到这个少年开始,他就一直报以怀疑。
仵作这行一方面需要过硬的技术,另一方面就是时间的积累,奈何温照仁一直不遗余力的推荐,不禁让他多了几分好奇,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尔尔,翻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看样子这案子非得等着京市里的仵作过来才能破。
楚怀玉已将手探到了尸体的脖颈,闭着眼睛摸索了一会,又把分开了死者的双腿,探向了他的后庭,一股难闻的味道蓦然涌出,大伙顿时都捂住了嘴。
楚怀玉面不改色的查看了一会,放下工具直起了身来。
“死者尸斑色浅,按现在的时令,他的死亡不超过四个时辰。”
说话间已将银针拔出,看着底端说道:“银针并未变色,死者没有中砒霜之毒,另外死者眼底有血,后颈也有明显的肌肉聚集,应是受了惊吓,导致大小便失禁,不过若想判断他是否是惊吓而死,还得开膛皮肚,查探他的脏腑。”
惊吓?
陆扶苏皱了皱眉,他身居大理寺卿,这类案子平常也接触不少,一般没有伤的不是中毒,就是病死,吓死的他见的还是头一遭。
王仵作顿时激动的拍了一下大腿。“刚才看眼睛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怎么就没想到瞳孔凝而不散是被吓的呢。”
陆扶苏却不死心,沉声问道:“就没有别的可能了吗,一般人死后也有瞳孔不散,大小便失禁的可能,仅凭这个就妄加判断,是不是太草率了。”
眼见他如此质疑,楚怀玉心里顿时不爽了,她可是在鉴证科干了五年的老法医,她验尸那会,陆扶苏还指不定在哪蹲着呢。
立即语气不佳的说道:“人在受到某种惊吓后骨骼和组织都会骤然收缩,这是身体的本能防护,所以尸体没了鞋和裤子,再加上他聚而不散的瞳孔,以及大小便失禁的程度,都足以说明他是被吓死的,另外,方才草民也说过,如果想彻底确定,就开膛检验他的心脏收缩度。”
陆扶苏往尸体上瞧了一眼,的确发现了死者皮肉有紧绷的迹象,也大概能明白楚怀玉说的骨骼就是骨头,但还是半信半疑。
不过对方既然和官家扯上干系,就不可能随便开膛,除非参军事同意,不然,他也做不了这个主。
楚怀玉的心里则一直纳着闷,怀州府离这少说也得有八十里路,一个参军事的儿子跑到一个小县城里干嘛,假设他真的被吓死了,那又是什么东西吓的他?
楚怀玉从不相信神鬼,但查案却不是她该碰的,就退到了一边。
温照仁赶紧小声说道:“我这位同窗也是拧的,楚兄弟不用往心里去。”
这种话本不该从个县令嘴里说出,毕竟官民有别,但是出自温照仁的嘴里却也并不违和,楚怀玉帮着衙门验尸从来没要过一分钱,在他心里早就把楚怀玉当成朋友了。
楚怀玉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膀。“无妨,陆大人是大理寺卿,于案子上的造诣自然要比草民专业的多。”
楚怀玉话音刚落,就听堂前鼓响,竟然有人击鼓鸣冤,这到是个十分少见的事。
温照仁赶紧来到前堂,击鼓之人已吓的浑身发抖,脸色发白。
一见温照仁进来,立即爬过来哭道:“大人,有,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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