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白月光回来了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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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修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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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栀,季寒光的武侠仙侠小说《季少白月光回来了》,由网络作家“钱满满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过去了,宁栀这个替嫁新娘,有苦难言,整个帝都谁不知道季寒光心中另有所属,奈何她不撞南墙不回头,偏要等到季寒光回心转意,谁知把男人的白月光等回来了。宁栀知道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了,她不想连最后的一点尊严都失去,是以离开的时候悄无声息,从男人的世界消失的干干净净。

《季少白月光回来了》精彩片段

宁栀醒来的时候,季寒光已经洗漱好,准备出门了。

他站在偌大的穿衣镜前,定制西装上身,连细节都是一丝不苟的。

宁栀拥着被子侧身,看着这个近乎完美的男人,似乎是造物主最杰出的作品,得天独厚。

堪比建模的脸,西装裤包裹住两条比例绝佳的腿,还有恰到好处的公狗腰……宁栀没来得及脸红,就被季寒光察觉到视线,转过身来。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唇角轻勾,举手投足间,带着浑然天成的风流。

宁栀只是怔了一瞬,季寒光就迈着长腿,朝她倾身压了过来,手抵在她的脸侧。

“季太太一大早就用这种眼神看我,是昨天还没够?”

“嗯?”

这下子,宁栀的脸彻底红了。

虽然结婚两年,两人在那方面也格外合拍,每每对上这样的场景,她还是羞的不行。

只能无奈的推了推季寒光,“快去公司吧,要迟到了。”

本来是想催着他起身,却不想被子滑落,露出胸前大片春光,雪白的肌肤上还有斑驳的痕迹没褪去,引得季寒光的眸子暗了暗。

“我后悔了。”

“什么?”

“昨晚就不该那么早结束,让你还有力气推开我。”

闻言,宁栀连耳尖都红透了,揪着被子捂脸。

她闷声:“快走啦!”

季寒光轻笑,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晚上等我。”

听到关门的声音,宁栀才敢探出头来,撑着酸痛的身子坐起身。

混蛋季寒光。

还说什么怜惜……昨晚分明就是不知饕足,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害得她这么难受。

宁栀走出卧室,突然看到书桌上的文件,有些熟悉。

糟糕,是北城的企划案,季寒光最近熬夜赶的项目,非常重要,大概是忘记带走了。

宁栀想着没必要让他们再跑一趟,干脆就换好衣服,自己送了过去。

季氏集团。

宁栀打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他似乎在忙,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宁栀也怕吵到他,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只是,刚走进去没几步,就听到季寒光冲着电话那头说,宁烟回来了。

宁烟。

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宁栀猛地顿住,脸色惨白。

她抬头,向季寒光的方向望过去,他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背影萧条,声音里面,是数不清的疲惫和缠绵。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确定了,他还是忘不了宁烟。

那个从十几岁青葱少年时就爱上的女孩,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甚至如果没有她,他们本该走入婚姻的殿堂,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是命运捉弄人,三年前季氏集团出了状况濒临破产,原本要和季寒光举行婚礼的宁烟也消失不见,怎么都联系不上,无奈之下,季家只能上门求娶宁家的另一个女儿,宁栀。

宁家嫡女,本不该给私生女替嫁的。

可那天晚上,她看到那个曾经桀骜不驯的男人跪在她母亲跟前,请母亲把她嫁给他,他的身影萧条,宛如整个世界都崩塌。

宁栀最终还是不忍心,违了母亲的意,在婚礼的前一天成了季寒光的替嫁新娘。

也成了整个帝都的笑话。

她带着丰厚的嫁妆嫁过来,换来的,是季寒光一纸契约,三年为期。

那时候,宁栀就觉得,她的婚姻是一颗包裹着砒霜的糖。

甜或苦涩,都是她咎由自取。

可她还是一腔孤勇,就这么朝着季寒光奔赴过去。

靠近落地窗的一侧,季寒光眉头紧锁。

电话那头,似乎是说了什么让他不虞的话。

“没错,我是结婚了,但那又怎么样。”

“我和宁栀……”

他气质清冷,笑了一声,“不过是契约婚姻,玩玩而已。”

“景明,兄弟这么多年,你该知道我心里的人到底是谁。”

这话一落,宁栀眼里的泪水再也没能止住。

文件掉到地上,她慌不择路的夺门而出。

季寒光听到动静转身,只看到一片熟悉的衣角。

宁栀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好似被抽走了魂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不过是玩玩而已。

像是自虐一样,脑子里不断循环这句话。

她自嘲的勾起唇角,原来真的有人,三年都捂不热一块冷石头。

夜色深沉时,她回到清湾别墅。

客厅里开着一盏昏黄的灯,季寒光坐在沙发上,像是等她很久了。

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也并不意外。

“听说,你今天去公司找我了?”

“嗯。”

季寒光叹了口气,“我们离婚吧。”

“你该知道,当初我们的结合就是个错误,如今宁烟回来了,也该让一切走上正途。”

他拿起桌上拟好的离婚协议,递到宁栀手上。

“虽然三年的契约婚姻还没到期,这算我违约,赔偿已经在这上面了。”

“当然,我也很感激你那时候嫁过来,给季氏注资,救季家于水火之中,除了违约赔偿外,当时的嫁妆我以两倍归还,再附送季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这几年季氏集团不断膨胀发展,早就跻身千亿俱乐部,成为庞然大物般的存在。

为了宁烟,给她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么……还真是大手笔。

宁栀自嘲的笑了笑,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出来,这个人,早上还在和她缠绵,现在居然能冷着脸说出他们的结合就是个错误这种话。

那她这三年,又算什么呢。

太可笑了……

季寒光见她迟迟不接过,语气重了几分,“宁栀,你要清楚,这已经是我能给出,最有诚意的补偿了。”

单是季氏的股份,就足够让她在帝都富豪榜上名列前茅,往后半生声色犬马,挥霍不尽。

宁栀回过神来,接过那份离婚协议,手指微颤。

视线落到上面的条款上,密密麻麻,可她只觉得模糊一片。

然后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

宁栀头脑昏沉,对上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她看了眼检查单,脸上带了笑意,“宁小姐,恭喜你哦。”

宁栀有些不明所以,“什么?”

她明明难受的很。

“你怀孕了。”


“怀孕?”

“是啊,还不到五周,小小的一个胚胎,但是一切正常。”

宁栀怔在那里,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半晌,才接过检查单,看着上面妊娠的字样,心里百味陈杂,眼里满是酸涩。

这个宝宝她期待了那么久,终于来到她的身边。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

为什么……

攥着检查单,宁栀走出诊室,神情还是恍惚。

季寒光正在外面等待着,

“结果怎么样?”

宁栀下意识把单子往背后藏了藏,“没什么问题,医生说,只是贫血。”

她的视线闪躲,季寒光眉头微蹙,“真的只是贫血,你没骗我?”

说着,伸手就要去拿她手里的检查单。

宁栀往后躲了躲,让他的手落了个空,“真的只是贫血,没什么好看的。”

“而且妇科检查的单子,你也看不懂。”

季寒光听了,这才作罢,话里有些无奈,“一定是你平时挑食吃太少,所以才会这样。”

宁栀本以为,接下来是对她的数落,没想到季寒光却说,“回去我会吩咐管家换一个厨子,你东西吃得少,可能是厨子做的不合口味。”

她抬头看着他,季寒光脸上的关心显而易见,并不掺假。

这让宁栀满心苦涩,这个人真是……明明心里没有她,却还时时关心她。

这样下去,她怎么才能彻底放下。

“算了吧。”

“厨子不用换了,反正我在清湾别墅也呆不了多久了。”

“离婚的事情就按你的意思办,我会签字的。”

季寒光怔了一瞬,才接上宁栀的目光,“签字的事……不急于一时。”

“刚才妈打电话过来,说是想你了,让我接你回家小聚。”

季寒光顿了顿,似乎难以措辞,不知该怎么开口。

“妈最近身体不好,别让她听到这种消息。”

“我们离婚的事情,就先瞒着她吧。”

宁栀点点头。

季寒光父亲去的早,季夫人一个人守着偌大的老宅,空虚寂寞,在宁栀过门后,才没那么冷清。

身为豪门贵妇,她也不似传统的婆婆那样,对儿媳百般刁难,反而是对她多有照顾,甚至是当成了女儿一样的爱护,给了她不少慰藉。

车子载着宁栀缓缓驶进老宅。

季夫人早在宅子门口等着他们了,宁栀刚下车,就被她接了过去,握住宁栀的手笑意盈盈,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怎么才来呀,我都等你们好久了。”

“呀,栀栀的手怎么这么凉,脸色也发白,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是为极为和气的妇人,岁月仿佛不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满脸的关心看的出来,她是真的喜欢宁栀。

宁栀也笑笑,任由季夫人握住她的手,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没什么事,妈。”

“确实没什么事,只是贫血罢了。”

季寒光从驾驶座上下来,走到宁栀身侧。

听到他这么说,季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去捶他。

“臭小子,什么叫只是贫血!”

“自己的女人都照顾不好,不中用的东西!”

说罢,拉起宁栀的手就往宅子里走,“栀栀,咱们不理他。”

“妈吩咐厨房给你炖了补品,一直在灶上温着呢,快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这份燕窝炖雪蛤是养颜的,可惜我不知道你贫血,不然再加点当归进去,就可以滋补气血了。”

宁栀端着汤盅,喝了一口,味道十分清甜,可见是用了心思的。

自从母亲去世后,她已经很少能感受到这种关怀了,自然十分感动。

她露出幸福的笑容,“妈,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我也觉得很好了。”

季寒光坐在一旁,表情可怜巴巴,“我这个儿子还什么都没有呢。”

“看来栀栀才是妈亲生的。”

他的牢骚,只换来季夫人一记白眼,“你也配和栀栀比?”

“厨房有韭菜汤,专门给你做的,你爱吃不吃。”

“韭菜汤?”

季寒光表情古怪,“传说中……补肾的?”、

宁栀:“噗!”

她呛到了自己,咳咳咳个不停。

坐在身侧的季寒光很是自然的把手搭在她背上,轻轻拍打。

一边,对自己的母亲投以控诉的眼神,“妈,你这是侮辱我。”

“不是我侮辱你,事实就是如此,结婚三年连个孩子都没给我搞出来,不是不行是什么?”

“快去喝你的汤吧!”

轻松的气氛,在季夫人提及孩子的那瞬间冷了下来,变成满心的苦涩。

契约婚姻三年,季寒光压根就没想要孩子,和她做的时候每次都有措施,也只有一个月前的那次醉酒失了态……

而现在,她确实有了身孕,却只能当成一个秘密,死死的埋藏在心底。

宁栀埋头,默默搅动碗中的燕窝,季寒光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仿佛丝毫没往心里去,“我行不行可不是您说了算的,得问栀栀。”

他说着,对上宁栀,眼里泛着微微笑意,“老婆大人,你说我是行还是不行?就说昨天晚上……”

宁栀:!!!

当着婆婆的面,他竟然问出这种问题!

四目相对,宁栀眼睛瞪圆,蹭的一下红了脸,赶紧舀了一勺燕窝塞进他嘴里。

你可别说话了!

“你你你喝我的吧……”

季寒光接过勺子,眼里的笑意越发浓郁。

季夫人看着两人的互动,也是一脸欣慰,“哎呀,看到你们两个感情好,我也就放心了。”

说罢,把季寒光这个大灯泡推到一边,拉着宁栀的手话了些家常。

等到夜幕深沉,才察觉到竟然已经很晚了。

“时候不早了,也该让寒光送你回去了,听说今天夜里有雨,不好留你们太晚……”

“栀栀,下次再来看我呀。”

宁栀点了点头,和季夫人道别,回到车上的时候,发现真的有雨滴淅淅沥沥的飘下来。

季寒光坐上驾驶座的时候,就看到宁栀开着窗子,嫩白的一截手臂伸到外面去接雨。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宁栀回过头来,对上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季寒光揉了揉她的头,俯身过去,握住宁栀被雨打湿的手臂,温柔又细致的擦拭。

等到全部擦拭干净了,又把她冰凉的手握在手心搓了搓,“初春的雨冷,小心着凉。”

宁栀看到他这专注的样子,心头微动,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嗯嗯。”

车子启动,雨也大了起来。

车内的两个人彼此无言,气氛却格外融洽。

直到——

季寒光接了那通宁烟打来的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的哭诉,他眉头紧蹙,“你现在在哪里?”

“等我,我马上就到。”

话落,车子猛地停到路边。

季寒光再看向她的时候,已然变得冷漠。

“抱歉,宁烟那边出了状况,我要去一趟。”

“你先在这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宁烟一通电话过来,他就这么急不可耐,甚至要把她丢在大雨中么……

宁栀想开口问过去,却触及到季寒光冷漠的视线,瞬间,如同冷风一样刺醒了她。

是了,在季寒光的心里,宁烟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存在,她跟宁烟比,就是自不量力。

她只能自嘲的露出抹苦笑,转身下车。

黑色车身转瞬便消失在雨幕中。

宁栀躲在站台下,大雨携着风刮到她身上,冰凉刺骨,脸色甚至比之前还要苍白。

没过多久,浑身就已经湿透。

路边的出租车来来往往,在雨夜中飞驰,却没有一个愿意停下来栽她回去。

到最后,她已经冷到发抖,只能靠着冰冷的站牌站立。

打开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季寒光已经离开好几个小时了。

说好的去去就回,变成迟迟未归。

恰逢手机屏幕上,社交软件给她推送宁烟的新动态。

宁栀鬼使神差的点了进去。

新动态发于一分钟前,背景像是医院,宁烟穿着病号服的自拍。

三年不见,她似乎更清减柔弱了,对着镜头笑的很开心,一手抓着相机,另一只手和靠在床侧睡着的季寒光十指紧握。

“打了一通电话,寒光哥哥就过来了,为我鞍前马后,开心又心疼,累坏了呢~~”

宁栀的手一抖,手机猛地摔到地上。

眼泪决堤,再也止不住了。

原来从头到尾,只有她是个笑话。

宁栀浑浑噩噩的回了清湾别墅。

当天夜里就发起了烧,整个人昏昏沉沉,却又头痛欲裂,胃里翻腾。

她抱着马桶吐了很久,眼泪也不自觉的往下掉。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自虐般的,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宁烟发的那些东西……哭到最后,就笑出了声来,她十年的暗恋,在此刻显得那么可笑。

直到彻半昏半醒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季寒光正守在她身边。

“你醒了,还好吗?”

“要不要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他伸手,去试宁栀的额头。

这么近的距离,宁栀能看到他眼底的疲惫,似乎是一夜没睡。

然而一想到宁烟的动态,就强忍住恶心,避开了他。

季寒光的手落了个空,最后还是放到宁栀头顶,揉了揉,“抱歉,昨天宁烟临时出了点状况,要做手术让我去签字了,回的有些晚。”

“不必跟我说这些。”

“反正我们都要离婚了不是么。”

宁栀抬起头,淡漠的看着他,

“虽然现在还没办手续,却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再过不久就是不相干的两个人,所以我管不到你去见谁,干什么。”

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让季寒光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你这是怨我了?”

“你知道,宁烟当年为什么在婚礼前不告而别么。”

“她得了癌症。”

宁栀眉眼一颤。

季寒光再开口,声线有些喑哑:“在婚礼前几天发现的,说是晚期,她怕我伤心就离开了,这几年一直在国外治疗,庆幸的是病情控制的很好,已经快要痊愈了。”

“大家都误会她了。”

当年宁烟逃婚,整个帝都都觉得她是因为嫌贫爱富,不想跟落魄的季家扯上关系,包括现在她又回来,也有很多人认为,这个心机女是看着季家盛势未衰,后悔了,来吃回头草的。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得了癌症。

但是宁栀已经不想去在意这些了,不管季寒光喜欢谁,那个人总不会是她,十年的时间已经让她看的足够清楚了,再纠缠下去,也只能是自取其辱。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签字离婚,拿到赡养费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抚育他长大。

宁栀静静的看着窗外,晨光照进来打在她的侧脸上,格外恬静。

季寒光看着这张和宁烟肖似的脸,一时间有些恍惚。

“说起来,我们三个几乎是同时认识的,但我和宁烟相遇是在你之前。”

“上学的时候,我总喜欢在傍晚没人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去篮球场上练球。那天傍晚,球场上来了个小学妹,穿着崭新的校服,一看就是本部刚升上来的。”

“她也是一个人,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看我打球,直到——”

“篮球架不知怎么回事,出现了松动倒下来,下面的我毫无察觉,是她冲了过来把我推开,自己的腿却被卷进了篮球架里。”

“小姑娘看着那么柔弱,没想到却有那么大的力气,后来我才知道,不过是逞能罢了。”

似乎是陷入了回忆,季寒光嘴角带着浅笑,“你不知道,她哭的可惨了,整个球场上都回荡着她的哭声,还和我说以后要残废了怎么办?”

“我一只手去按她的伤口,还要抽空去帮她擦眼泪,根本都忙不过来,后来我哄她说残废了也不怕,大不了我娶你,找季寒光就是,她果真不哭了。”

“再然后我去找人帮忙,回来的时候操场上已经没有人,估计是被救护车带走了。”

“第二天,我才又在学校里见到了她,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原来她叫宁烟。”

话落,宁栀猛地看向他,眼中的情绪复杂。

“她、她告诉你……她叫宁烟,就是救了你的那个女孩?”

季寒光点头道:“是啊。”

“那个时候,我都没想到宁烟会有个年龄相仿的姐姐,还长得那么相似,以至于我经常把你们弄混。”

听到这里,宁栀微微颤抖,“那……你喜欢宁烟,是因为她救了你?”

季寒光闻言,笑笑,“是吧。”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个昏黄的下午,小姑娘含着眼泪却努力忍住,说以后要嫁给我的模样。”

听到这里,宁栀已经控制不住了。

眼睛瞬间涌出泪水,挂在眼眶,她努力遏制自己,不让掉下来。

她没有想到,老天竟然和她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

因为,救了季寒光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宁烟,

而是她,宁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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