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梨,白屹洵的武侠仙侠小说《第一女宰相》,由网络作家“墨染一夏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穿越到这个女权至上的国家之后,她便开始放飞自我。要知道自己从前可以凭借着一己之力,才得到世家传人这个位置,这中间经历了多少数不清的明争暗斗,什么阳谋阴谋的,苏棠梨最擅长了。
"疼疼疼--"
苏棠梨有意识,就觉得浑身疼痛,像是骨头被人敲碎了一般,疼得她想晕厥了过去,入目却是一张好看得让她呼吸骤停的脸,却又吓得她坐起来,都忘记了疼痛。
她穿书了!
穿到她追了三天三夜看完的大女主无男主小说,【第一女宰相】,但她并非女主,而是眼前的男子之妻,也就是白月光男配白屹洵的恶毒妻子,苏棠梨。
白屹洵虽然只是男配,却是和女主旗鼓相当的人物,从一个贫困小秀才再科举中状元,再是权倾朝野的内阁首辅!
书中说,他温柔却不可欺,所有得罪他的人,一一惨死,朝野上下无人敢惹。凶残却又温良,任何对他好的人,会以性命相护。
评论说他是完美得让人心疼的角色,真正的公子世无双,但他却有一个凶残恶毒的原配妻子,害得他家破人亡,险些惨死。
而她就穿成了这个恶毒原配,跟她同名同姓的苏棠梨!
如果不是跟她同名同姓,她都能骂这个恶毒原配千百遍!
“醒了?”
"喝药吧。"
"下次别再赌博了。"
白屹洵见她醒来,却一脸惊恐又悲痛万分的样子,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将药递过去,却见她傻愣住,想到她的性子,神色有些复杂地说。
"你想和离的事情,如果你非要坚持,我也可以同意。"
"不不不!"
苏棠梨忙摇头,又想着小说情节,原主本来是猎户之女,因为母亲生她难产,被家里人说不详,要将她赶出去。
原主父亲就带着原主独自生活,但父亲却为了救男配被大熊咬死。
原主的大伯家不愿意养她,逼着白屹洵娶她,还趁机勒索白屹洵要娉礼。
白屹洵念着救命之恩,只能娶了原主,对她也是相敬如宾。
但原主却记恨白屹洵害死她父亲,对他恶语相对,连他家里人也是撒泼辱骂,各种嫌弃白屹洵,还被人教唆去赌博,连累白屹洵一家负债累累。
后她还可耻地卖了白屹洵的弟弟妹妹,用这笔钱远走高飞。
结果追债的上门,逼得白屹洵的父亲被人打死,母亲病重无钱治病,也惨死。
而远走高飞的原主,日子也没有好过,被人骗了银子,还被卖入了青楼,最后惨死。
想到原主的结局,苏棠梨的背后发凉,又目光热切地看向这位将来权倾朝野的首辅。
还好现在还来得及抱大腿!
"夫君,我错了!"
"你!"
白屹洵忽然被她抱住,浑身僵硬,呆愣在原地,这一声娇滴滴的夫君更是惊得他一时无法反应,就听她哭着说。
"夫君,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我再也不赌博了!"
"呜呜呜--"
"我可太惨了,从小没有娘疼,爹爹也离开我了,爷奶大伯婶娘没有一个喜欢我。"
"我就是让人厌恶的可怜虫。"
"现在,连夫君也讨厌我,不要我了!"
"呜呜呜--"
"你--"
白屹洵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可怜兮兮地哭泣,自从她嫁给自己,从来都是恶语相对,记恨他害死她父亲。
虽然怪异她忽然的转变,但被她抱着浑身不自在,想伸手推开她,但奈何苏棠梨抱得太紧,又担心药洒了,白屹洵只能无奈道。
"你先松开我。"
苏棠梨听着,抱着他的腰更紧了,又痛哭流涕,"不不不,夫君,你不能不要我。"
"我没有人疼了,你再休了我,那我就太惨了!"
"哇哇哇--"
"我怎么这么惨啊!"
白屹洵见她哭得肝肠寸断的,眼泪都打湿了他的衣裳,便叹气说,"我没有要休你。"
"那你刚刚还跟我说和离?"
"这不是你一直想和离的吗?"
"我要,你就跟我和离?那我现在不想了,你就不跟我和离了?"
见苏棠梨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可怜又无辜,白屹洵想着她父亲是为了救他才死的,便点点头,"我不休你。"
话落,又看向苏棠梨说,"但你往后不要赌博了。"
"夫君,你相信我,我一定改邪归正!"
听他不休自己,苏棠梨心中一松,又忙保证道,"我一定不会再无理取闹了,会做一个绝世好妻子的!"
"那,你先松开我。"
"好嘞好嘞。"
瞧着自己还抱着他的腰,顿时脸色一红,又忙松手,但瞥了瞥他的腰身,苏棠梨嫉妒了一下,不过也太过单薄了。
对了,白屹洵的身体一直不好,但因为原主赌博欠了债,让他都没有钱买药了,后来当上首辅,也是药不离身。
"把药喝了吧?"
他自己都没有钱喝药了,竟然还给原主熬药。
哎,果然是读者公认的白月光男配,好得让人心疼。
不过这会儿原主只是赌博欠债,还没有发卖他的弟弟妹妹,让他家破人亡,所以他还不恨原主。
还好还好。
"多谢夫君。"
听着她一口一个夫君,白屹洵还有些不自在,她之前都叫自己病秧子的。
难道是真的知道悔改了?
"呦,这药你还能喝得下去呢!"
"你怎么不被他们打死了!"
苏棠梨正喝着药,就听到愤怒的声音传来,就见一个妇人吐着吐沫星子进来,这是白屹洵的二婶婶,韩氏。
她看到苏棠梨,直接破口大骂,"自从你嫁给我们二郎,你除了赌博还会什么!"
"我们家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了!"
"这才多久,我们老白家卖田卖铺子给你还债,你这次竟然又赌!"
"我们老白家容不得你这个恶媳妇!"
韩氏骂着,又恨铁不成钢地瞪向白屹洵,"你即便是要报恩,咱们为她还那么多赌债,也仁至义尽了,这种媳妇你不休了,还留着干什么!"
苏棠梨有些理不直气不壮,小声说,"可以留着过年,这不是新年要到了。"
"还有三个月呢!"
韩氏下意识脱口而出,又气瞪苏棠梨,"留着你过年,你真好意思开口!为了给你还债,我们老白家还有钱过年嘛!"
"我会还的。"
"你还?"
韩氏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拿什么还!"
"当然是钱还啊,我会赚钱的。"
"我呸!"
"你还能赚钱?"
韩氏怒瞪苏棠梨,"你要是能还钱,能被赌局的人打出来,能让我们二郎连学都不上,去赌坊拖着你回来!"
"你连累我们二郎这么久,俺告诉你,若是还不上钱,你就滚出我们老白家!"
听着韩氏愤怒的话,又让她滚出老白家,苏棠梨下意识哆嗦一下,不成,她可不能被赶出去,将来白屹洵可是要当首辅的人!
被赶出去了,她还怎么抱大腿?
离开了白屹洵,岂不是最后又得落一个惨死的结局?
那可不行!
苏棠梨忙抓着白屹洵的胳膊,可怜兮兮地说,"刚刚夫君可说了,不会休我的!"
白屹洵又被她抓住手臂,面色有些不适,还没有女子离他这么近过,但见苏棠梨可怜巴巴的样子,又蹙眉,看向韩氏说。
"二婶婶,我......"
"二郎!!"
都不等白屹洵说完,韩氏有些痛心疾首,又不忍心对白屹洵发怒,缓和了刚刚对苏棠梨的愤怒,又气着说。
"你娶苏棠梨,二婶婶明白,你是顾念着苏老大的救命之恩,我可有说半分不是!"
"可她呢,自从嫁入咱们家,好吃懒做,不敬尊长,我也不计较了,谁让咱们欠她一条人命!"
"但人都是有忍耐度的!"
韩氏说着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转头看向苏棠梨,直接怒气暴涨,"你这个小妮子,成婚了没个娘子的样,整日泡在赌坊里,欠了一次又一次赌债。"
"我们老白家替你还了多少赌债,赔了田庄又是面馆茶肆!"
"现在仅剩下一个食肆了!"
"你今天又欠了赌债!"
"我们老白家又不是开钱庄的,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苏棠梨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么吼过,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又想着原主的作,脑袋一阵抽疼。
确实,白家原先也算是富裕人家,但为了给原主还赌债,家里的钱财赔了干净,只剩下一个不赚钱,却也传了两代的食肆。
家里连白二郎的药钱都付不起了,白老爹为了给原主还赌债,都累倒了。
也不怪韩氏动怒吼她,还想扒她的皮。
察觉苏棠梨的身体在抖,白屹洵抬眸见她的面色不好,她今天是被赌局打出来,所以这是怕了?
从前她欠赌债回来,都是理直气壮让他们还债,还不会怕得身体发颤。
白屹洵静默了一会儿,看向韩氏说,"二婶婶,棠梨说过了,她往后不会再去赌坊,这一次就原谅她吧,这些债,我会想法子替她还的。"
"二郎,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听白屹洵竟然还为这个恶毒媳妇说话,二太太气得捂着心脏,又瞪向苏棠梨,"这个小妮子的话,你能信!"
"能能能!"
苏棠梨忙保证,又举手发誓,"我保证,绝对不赌博了!二婶婶,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她还是第一次听着苏棠梨娇软的声音,韩氏愣了一下,狐疑地看向苏棠梨,这个小妮子怎么忽然不跟她叫嚣呢?
又耍什么花招呢?
但瞧着她放软了姿态,韩氏见二郎也护着她,气了一下,又凶狠地说,"你若是再敢赌博,我就剁掉你的双手!"
"这--"
苏棠梨下意识将手从白屹洵的手臂缩回来,面色变了变,她的手可宝贵着呢,可不经砍啊。
"要不换一个条件?"
"你还跟我讨教还价上了,要不你现在就滚出老白家!"
"砍砍砍!"
就不能换一个说法威胁她,不然她还能坚持坚持。
见苏棠梨服软,韩氏的怒火也发不出来,却又气着瞪向她,"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明天锅里煮的就是你的双手!"
"这--"
苏棠梨吓得脖子一缩,又吞了一口唾沫,忙点头,"绝对说到做到。"
"哼!"
韩氏见她保证,又躲在白屹洵的身后,气哼了一声,想摔门而出,又不舍得弄坏了门,只能自己气着出去。
耳边没有了怒吼声,苏棠梨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缓和了一口气,就见白屹洵神色复杂地看向他,将还没有喝的药递给她说。
"把药喝了吧,你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也伤得不轻。"
苏棠梨安静下来,才觉得浑身哪里都疼,也顾不上药苦,一口喝了,又感激地看向白屹洵,娇软地说。
"多谢夫君。"
"也....也不用客气。"
见她忽然娇滴滴的,白屹洵还不习惯,但她真能转变不再赌博就好,不然他们真的负担不起来。
瞧白屹洵不说话,苏棠梨知晓他在担心赌债的事情,循着原主的记忆,她一口气想憋死,这次欠的可不少啊!
五百两赌债!
这对于一个穷困潦倒的白家来说,何其之难!
她也真是惨啊,一来就得还债,上辈子的豪宅她还没来得及付款,这笔钱能转给她吗?
罢了,该还债还得还债,不然连手都没有了。
"夫君,你放心,这笔钱我会自己还的,你信我!"
白屹洵见她信誓旦旦的样子,愣了一下,随即蹙眉,看向她说,"你身无分文,如何还债?莫非你还想着去赌局空手套白狼?"
"不不不!"
"我会靠我勤劳的双手!"
听着勤劳二字从她嘴里说出来,白屹洵总觉得哪里别扭,但见她目光真诚,又避开,只要她真能洗心革面就好。
"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
"夫君慢走。"
白屹洵却是听着这一声娇滴滴的夫君,险些被绊倒,又赶紧出去。
等他们都走了,苏棠梨想着现在的处境,也不敢叹气了,她得撸起袖子赚钱,不然还不上赌债,按照书上的进展,白老爹就得被她牵连病死了。
那白屹洵还不得怪上她,他对原主处处忍让,是因为欠了原主一条人命,但白老爹因原主而死,这条人命就抵消了。
所以白老爹不能死,她得赚钱!
苏棠梨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跟前世一样,手如柔荑,还好,原主出生农户,但猎户爹爹从不让她干粗活。
有手她就能赚钱,明天她得出去一趟。
心中有了打算,苏棠梨就躺下来睡了一会儿,却半夜饿得打滚,无奈之下,只能忍痛,摸索着来厨房,掀了锅盖,啥也没有。
瞄了半天,发现米缸里只有一点点粗面,但水桶里却有几条鱼,对了,白家世代是渔民来着。
苏棠梨捞了一条鱼,打算煮一碗鱼汤,却弄了半天的灶火,只有乌烟瘴气,险些呛死她。
"咳咳咳--"
"你在做什么?"
白屹洵看着在浓烟里的苏棠梨,不禁蹙眉,这是想烧了厨房?
苏棠梨听到白屹洵的声音,面上一喜,宛若看到了救星,但瞧他的脸色有些不好,又看了看厨房的浓烟,顿时心里一个咯噔。
他不会以为自己要放火烧厨房吧?
不成,不成,才让他对自己有那么一丁点的改观,印象分不能再负增长了。
苏棠梨忙解释,"夫君,我就是饿了,想煮一碗鱼汤,你看灶台上的鱼,我刚杀的!"
白屹洵将窗户打开后,浓烟散去大半,闻言朝着灶台看过去,果然看到了还在蹦跳着的鱼。
这是杀了?没有完全吧?
"咕咕咕--"
苏棠梨一脸尴尬,又捂着肚子讪笑着说,"夫君,你听,我是真的饿了。"
绝对不是放火烧厨房!
瞧着苏棠梨弄了一身的灰尘,脸上都脏兮兮的,白屹洵挑了挑眉,又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接过火把,跟她说。
"我来吧。"
"多谢夫君。"
苏棠梨连忙退开,她就不跟自己不擅长的东西较量,无论是原主,还是她,都不善厨艺。
"呀,这就燃了!"
"你的炉灰都没有掏干净,自然不容易起火。"
"原来是这样,受教了,我下次就记得了。"
白屹洵听着,却是蹙眉看向她说,"你往后想吃什么,直接跟我说便是。"
"也行。"
她确实不会。
瞧着白屹洵挽起袖子,又开始切鱼鳞,她才发现自己忘记把鱼鳞给弄了,又见他掏出了一推东西,眨巴眼睛,她好像没有把鱼杀透。
算了,厨艺这种复杂难懂的东西,她慢慢学吧。
但她也不能坐着不动,就坐到灶台后面想烧火。白屹洵说不用,但见她坚持,便教她如何添火。
虽然火候控制得不熟练,起码没有把鱼汤烧糊。
"好香啊!"
白家食肆的主菜就是鱼汤,不愧是白家的二郎,做的鱼汤就是好喝!
"夫君,你不喝点吗?"
"不了,你自己喝吧。"
白屹洵在清理灶台和锅,听她咕噜咕噜的,脸上还带着喜悦,一副吃到了什么绝顶美食一样,倒是愣了一下。
真这么好喝?还是饿坏了?
苏棠梨喝着暖暖的鱼汤,因为白屹洵刚刚将鱼刺都挑出来,所以她直接喝就成,又转头见他将灶台都收拾好了,想了想问。
"夫君,你明天可以不可以带我去城里啊?"
白屹洵蹙眉,警惕地看向她,还不等他开口,就听到苏棠梨忙解释,"我绝对不是去赌坊!"
"我想去绣楼。"
白屹洵松了一口气,却又狐疑地问,"你的伤还没有好,去绣楼做什么?"
苏棠梨放下碗,笑嘻嘻地举起双手,"用我勤劳的双手赚钱!"
其实她自己也可以偷偷去,但白屹洵不跟她一起去,她怎么在他的面前露一手,又怎么会让白屹洵知道她的好呢?
"夫君,你信我一次,带我去绣楼,我一定证明给你看!"
白屹洵见她一脸真诚,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头,"那好吧。"
"多谢夫君,你可真好!"
"咳咳--"
"你吃完了,自己早点休息吧。"
面对苏棠梨忽然撒娇,白屹洵被吓得咳嗽了两声,又检查了灶火都熄灭了,才转身离开。
苏棠梨则是坐下来继续喝鱼汤,又面带欢喜,他愿意带着自己出去就好。
天还没有亮,苏棠梨爬起来,在衣柜里找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原主的猎户爹爹很疼爱原主的,赚的钱都给原主买衣服和胭脂水粉了。
原主也很喜欢她爹爹,所以她爹爹为了救上山采药的白屹洵,而被熊咬死,原主发疯似地记恨白屹洵。
这份恩怨,她不予任何评价。
但后面原主发卖了白屹洵的弟弟妹妹,逼死他的家人,她还是忍不住想骂一句恶毒。
"咚咚咚--"
"你起来了吗?"
白屹洵趁着家里人都没有起来,轻轻敲了敲苏棠梨的门,就见她穿戴好出来,还愣了一下,随即蹙眉,也不说什么,就带着她从后门出去。
"咱们去最大的金楼。"
"最大的金楼?"
"对,起码不会被赶出来。"
白屹洵不明所以,但听着她跟掌柜说不买衣服,来卖双面绣,惊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说什么不会被赶出来。
他们二人的穿着可不像是能买得起这家绣楼的衣服,而且一来就说自己不买,反而卖双面绣。
换做其他绣楼还真会把他们赶出去,但这家是望城最大的绣楼,越是大户人家,就越会爱惜面子。
就不会当街将他们轰出去,会先讲一讲道理。
"我说这位小娘子,你才多大,都没有及笄吧?竟然说自己会双面绣?"
掌柜的是一个女子,她看向苏棠梨,语气还算客气,但明显是不信的,"这双面绣极为难得,便是我都不会。"
"双面绣珍贵,一般都是祖传,我便是祖传的手艺。"
她苏棠梨可是出生锦绣世家,又是苏家第四十九代传人,从三岁就穿针引线,不过二十岁,她已经拿遍国内外各类奖项了。
她们家继承的本就是最富盛名的苏绣,但她不仅通晓家传的苏绣,她还学了湘绣和蜀绣吴秀,还有缂丝,仿真绣等。
她痴迷刺绣,从有记忆起,就和这些针线缠在一起了。
在前世,她的一副绣品都是能拍价到上亿的,她也是百亿身家的绣娘。
所以,她的手最为宝贵,怎么能被剁了呢!
"掌柜,双面绣珍贵,宁可错过也不放过,你何不给我针线,让我试试,也不浪费,我就简单绣一朵花。"
宁可错过也不放过,这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女掌柜瞥了瞥她白嫩修长的双手,还真有些像绣娘的手,但那可是双面绣,她真的会?
不过她说得也有道理。
双面绣这么难得的手艺,确实宁可错过不可放过,便看向苏棠梨厉声说。
"若是你唬人,耽误我们做生意,别怪我们不客气。"
苏棠梨见女掌柜松口,顿时笑着接过她递过来的针线,很粗糙,但无所谓。
见她还真进去,白屹洵却是忽然拉着她的胳膊,低声问,"你当真会?"
苏棠梨眨眼笑笑,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夫君,我会让你看到,其实为妻我也是有很多优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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