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又在哄媳妇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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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修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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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钟毓清,裴翎珩的武侠仙侠小说《摄政王又在哄媳妇》,由网络作家“萌佳人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毓清的车子掉进长江大桥,她不幸溺亡。再次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穿越了,穿成了古代侯府嫡女。原主因为家里娇生惯养,养成了娇纵跋扈的性子,又加上自己贪吃,花季少女成了肥胖丑女,京城人人嘲讽,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穿越过来的钟毓清很快接受了自己新的身份,她减掉一身的肥肉,变得又美又飒,开启打脸日常,就连那位高高在上的摄政王,都被她吸引了目光……

《摄政王又在哄媳妇》精彩片段

“噗,咳咳咳,咳咳!”

钟毓清的意识才将清醒一些,喉头便涌起一口腥臭的污水。

“大小姐没,没死!大小姐活了!”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吼叫声,和着凌乱的脚步,钟毓清下意识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入目竟是一群穿着古代仆从的衣衫的人正四散奔逃。

怎么回事?她的车不是掉到了长江大桥下吗?眼下是被人打捞了起来?但这些人为什么要逃?

她刚想张嘴叫住那些人,一口污水又再次涌了上来,她直到咳得脸颊发烫,才将鼻腔中那些污水吐了出来,待她刚想撑着身子站起来,却被自己的手吓了一跳。

那是一双带满了各色宝石戒指的肥腻小手,指头虽不算短,却因为太过粗笨,看上去活像是一只白嫩嫩的猪蹄。

而那截被翡翠镯子箍得死死的手臂看上去也颇为喜感,像是两头肥大,中间被勒的细窄的莲藕。

这是......

钟毓清下意识挪到旁边那一汪有点浑浊的水池边,入目便是一张面若银盆的大圆脸。

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突然从脑海中传出来,钟毓清捂着胀痛的头呆了半晌,再看向水中那倒影时,终于不得不接受自己穿越了这件事。

原主是这大梁朝平南侯府的嫡女,却因为被家中娇惯得太过,养出一副跋扈性子,自己又贪吃,正是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身材却生得太过肥胖,被这京中的贵族少女们日日嘲笑,久而久之,相府的人也对她心灰意冷。

今日原主被她那庶妹推下水,那些被她整天欺压的仆人竟听了她那庶妹的话,只冷眼看着,直到她沉入水底没了气,才将她从水里给捞起来,生生害得原主被淹死了。

钟毓清的嘴角微微抽了抽,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走向房间,却看见一众人急匆匆的从院子外走了进来。

“我的清儿啊!”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一见她,便大哭着抱了上来,全然不顾她周身那些污泥和浑水。

钟毓清鼻子一酸,知道她便是原主的祖母,莫名便想起了自己的奶奶,拭了一把眼角的泪才反手搂住老太太:“奶奶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清儿不孝,让奶奶担心了。”

老太太愣了一愣,本以为她受了这般的委屈,少不得要跟她发一通脾气,却没想到她反倒安抚起了自己来。

“母亲,您身子不好,既然她无事,您便回屋里歇着去吧。”

跟在老太太身后那面色严肃的中年男人表情颇为淡漠,眼底却有一丝丝隐隐的担忧:“你都这么大了,怎得还毛手毛脚的跑到那水池边失足落下去呢?若不是你妹妹来报信,你小命都要没了!”

钟毓清微微眯了眯眼,看着那站在中年男人身后的娇弱女子,便知道她是自己那位样样都压了她一头的庶妹钟婉灵了。

钟婉灵的目光有些挑衅的看着她,弱弱的拉住钟振山的衣襟:“爹爹,也是女儿不好,女儿不该过去突然出声唤姐姐的,谁知道便把姐姐惊了下去......”

“同你没关系,她这么大的人了,还一惊一乍,怎能怪得了你。”

钟振山哼了一声,钟婉灵眸底立时间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看着钟毓清故作愧疚的开口:“姐姐可否原谅妹妹......”

“你我本是姐妹,哪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呢?”

钟毓清却并没有像她所以为的那样勃然大怒,向父亲和祖母告状,说是她将自己推下了水,反而是做出一副宽宏的样子:“只是妹妹又何必舍近求远跑去唤祖母和爹爹呢?那池子旁围着那么多仆人,随便让他们动动手,便也将我救起来了。”

钟婉灵的表情顿时有些僵硬。

老夫人自从嫁进钟家,便是见惯了这等内宅争斗的,心中哪能不知道钟婉灵心中那些小九九,冷哼一声道:“既然有仆人在,为何不让仆人救下你姐姐才来通报?”

钟振山微微皱起了眉看向钟婉灵,钟婉灵噎了一噎才讪讪道:“女儿是着急了,本以为那些仆人会救姐姐,谁知道他们竟没有动作呢......”

钟毓清见她一副委屈模样,不由得勾了勾唇,语气依旧温和:“无妨的,妹妹年纪尚小,一时被这般事情吓着了也正常,爹爹,祖母......咳咳咳,此事也莫要责罚那些仆人,都是女儿一时失足罢了。”

钟振山看她脸色惨白的模样,心里也是一疼,再看那些仆人瑟缩的模样,一股怒意顿时冒了上来:“方才在院子里的那些人,通通打二十大板叉出去!真是愈发没了规矩,主子落水了,也不晓得救吗!”

仆人们立时间愣在那里,方才让他们不救钟毓清的可是二小姐,怎么现在二小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反倒是她们受罚?

“侯爷,老夫人!我们冤枉啊!是二小姐不让我们救人的!”

那二十大板打下去,可是非死即残,他们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平白无故背这等黑锅!

钟婉灵的脸色顿时又红又白,眼看着那一众仆人跪了下来,强自挤出一副委屈模样开口道:“爹爹,您可不能听信这些恶奴的话......”

“是啊爹爹,妹妹若是不想救我,怎会大老远从这东苑跑去北苑唤您来呢,一路上可是奔波得紧。”

钟毓清适时补了一刀,饶是钟振山一看便是个不懂弯弯绕绕的钢铁直男,此刻也明白了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从小教你们姐妹,要相亲相爱,你便是这样对你姐姐的?我真是纵坏了你!”

钟振山冷冷看了钟婉灵一眼,表情不复先前的柔和:“去祠堂跪着!将女诫抄写一百遍,没有抄完,不许出来!”

钟毓清好整以暇的看着钟婉灵那张苍白的脸,嘴角不由得勾起一阵戏谑的笑意,一阵冷风吹来,她突然觉得脑子一沉,径直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王爷,陛下有意让您迎娶那平南侯府的嫡女钟毓清。”

已是三更,摄政王府的书房却还亮着暖黄的灯,一股馥郁的龙涎香气息弥散而开,让人不觉心神都宁静了许多。

男子身着一袭玄色长袍,上面绣着精致的四爪白龙,正低头细细翻阅着案前堆积如山的奏折,书房中的家具尽都是名贵的金丝楠木所制,所悬的书画也尽都是名家之作,地龙烧了整夜,在这临近数九寒冬的时节,也丝毫没有冷意。

“平南侯府的嫡女?”

裴翎珩缓缓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奏折,那张俊逸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安的情绪,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那是谁?”

暗卫的表情有些僵硬,过了许久才沉声开口:“那相府嫡女是个飞扬跋扈,蠢笨如猪的女人,着实是配不上王爷,何况那女子相貌奇丑,一身肥肉,若是她成了王妃......您会被众人耻笑的!”

裴翎珩突然发出一声轻笑,眸底那一丝精光却意味不明:“真有这般差?”

那暗卫还待慢慢同他说那钟家嫡女之事,裴翎珩却从案前站起,拿起挂在一旁的黑色大氅推门走进那沉沉夜色之中。

“待本王去看看,陛下究竟为本王,相中了怎样一位王妃。”

窗外夜色如森,皎月高悬。

钟毓清揉着额头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头脑一片昏沉,探手一摸,便觉得额头一片滚烫。

“小姐可算醒了。”

耳边传来丫鬟有些焦急的声音,钟毓清回过头,便看见一个身着粉衣的小姑娘怯怯的站在她身边,旁边的炉子上正温着一碗药。

“眼下什么时辰了?”

她白天应该是落了水又受了风,这具身体本就虚胖,才突然染了风寒,小丫头将药端到她面前才低声开口:“已经快四更天了,小姐快把药喝了吧。”

钟毓清看着小丫头通红的双眼,不禁叹了口气温声开口:“你先去睡吧,伺候了那么久也是辛苦你了,把药给我吧,待凉一会我便喝。”

那小丫头愣了一愣,脸上竟流露出些许不可置信,看着那碗药低低开口:“奴婢,奴婢还是看着您把药喝了吧......”

钟毓清不由得蹙了蹙眉,看着那碗黑色的汤药,总觉得有些古怪。

那小丫头一副不敢直视她的模样,只低着头将药端到她面前。

钟毓清在商界混迹了这么多年,顿时猜测出这药怕是有些古怪,看那小丫头的手愈发抖得厉害,突然沉声开口:“这药里的毒,是谁命你下的?”

“砰——”

一声瓷器碎裂的声响传来,药碗顿时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小丫鬟腿一软跪到地上,脸上却砸下了两行清泪:“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是大夫人命我放的,里面不是毒药,只是,只是会让大小姐长胖的药,求求大小姐不要打杀我!”

钟毓清紧紧拧了拧眉,过了许久才轻声开口:“你是大夫人那边的人?可知道谋害主子的罪名?”

那小丫头慌不迭的点着头,脸上的泪已经将脸蛋浸得透湿,钟毓清的语气逐渐变冷:“既然知道厉害,若想活下来,便要听我的,你回去禀告大夫人,便说我已经将药喝下了,若是她今后再有什么动向......我便将你今日所做之事告诉爹爹和祖母,到时候,你的日子可不会好过,明白了吗?”

那小丫头脊背一僵,看着平常蠢笨无脑的大小姐眸子里那道晦暗莫名的寒光,赶忙跪在地上磕起头来:“奴婢明白了,奴婢今后若是有什么事,都会先来禀告大小姐!”

“你将这里收拾好,便退下吧。”

钟毓清重新坐回床上淡漠开口,那小丫头如蒙大赦一般收起了地上那些碎瓷,逃也似的溜了出去。

一阵料峭的寒风忽得吹开了窗。

钟毓清看了看窗外,慢慢从床上起来,打算将那窗户关好便歇下,耳边却突然穿来一声轻笑。

“谁!”

她的神情立时间变得警惕,眼神凌厉的看向窗外,鼻尖突然传来一阵清冽的香气,男人的声音低沉缱绻:“都说相府嫡女蠢笨如猪,今日一见,却不尽然。”

男人?

钟毓清脊背僵硬的转过身,便看见一个身着黑衣,脸上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正饶有兴致的看向她。

“阁下是何人?”

她有些警惕的后退两步,心念如电光火石一般急转,这平南侯府守卫森严,他能悄无声息的闯进来,一定不是什么寻常人物,如果贸然出声......

裴翎珩垂眸看着那张肉嘟嘟的脸,菲薄的唇不由得微微勾起,打量了她片刻才开口:“不过一梁上君子,看见小姐房中的好戏,觉得小姐有趣,便想来同小姐聊聊。”

这贼还挺有意思哈?

钟毓清不由得仔细打量起那所谓的梁上君子,男人虽带着面具,看不见长相,却能看到那下颌看上去精致得如同雕塑,眸子清亮如星,嘴唇微微勾起,似乎是个生得极好看的男人。

而且对她似乎......没什么恶意?

钟毓清眨了眨眼,极为干脆的冲他抬了抬手:“行啊,先生请坐,只是我房里却没什么金银珠宝给你偷了。”

裴翎珩没想到她竟如此坦然的请他坐下,不由得蹙了蹙眉开口道:“小姐不怕在下对你不利?”

“有什么好怕?”

钟毓清拿了条毯子裹在身上,蜷到房里那张铺着软垫的贵妃椅上同男人对坐:“我一个被人耻笑的闺阁女眷,阁下要是图财,打这里朝东面走就是库房,图我性命,若是杀了我您也落不着什么好处吧?图色......小女子这般蒲柳之姿,您只要没瞎,应该都看不上。”

“何必妄自菲薄?”

裴翎珩不由得皱起了眉,看着那双清亮的眸子缓缓开口:“小姐生得并不难看,以在下拙见,倒是极有福相的人,有何不好?”

“噗,阁下不用安慰我,这世间觉得生得胖的人好看的,多半是违心之说。”

钟毓清倒是极为想得开,很是坦然的冲他摆摆手:“不就是一身肥肉吗,有志者,事竟成!不出半个月,我便能让自己瘦下来!”

裴翎珩看着那张肉肉的脸,眼睛不由得微微一眯。

平心而论,以他的审美来看,这丫头长得一点也不胖,反倒还有些肉肉的可爱,一头黑发微微散在耳后,眼神清亮,鼻梁挺翘,倒是令人有些想去捏她的脸,有什么不好了?

他正欲开口说话,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这才意识到天色早已经亮起,微微蹙了蹙眉冲钟毓清开口道:“何必在意旁人的说法,小姐不必勉强自己,在下先告辞,有缘再会。”

男人飞身从窗外掠出,钟毓清蹙了蹙眉,便听见外面传来一声轻呼:“大小姐可醒了么?”


钟毓清慌忙回到床上,做出一副才将被叫醒的困倦模样低低开口:“何事?”

一个小丫鬟恭顺的走进房门,行了一礼才冲她低低开口:“大夫人请您去前厅呢,老爷和老太太也在,说是有要事和您商量。”

“知道了。”

钟毓清点了点头从床上坐起,那丫鬟连忙走上来伺候她洗漱,待绾发时,似乎是梳子不小心缠住了她的发。

钟毓清后脑一疼,紧紧蹙了蹙眉,就看见那小丫鬟慌忙跪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大小姐不要打杀奴婢!”

怎么又是这句话,这原主真是......

钟毓清想起原主那动不动便将奴婢仆人拖下去打板子的斑斑劣迹,不由得叹了口气温声开口:“起来吧,你又不是故意的,还是快些梳妆,那些珠玉首饰不必弄了,只简简单单就好,莫要让爹和祖母等急了。”

那小丫鬟愣了半晌,才赶忙从地上站起来,颤巍巍的拿起梳子为她绾发,心中却莫名觉得这位跋扈的大小姐,似乎同先前大大不同。

钟毓清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叹了口气,平心而论,原主这脸长得并不差劲,虽然脸上堆着些肉,却看得出五官底子极好,真真是暴饮暴食不可取。

她起身从椅子上坐起,缓步走向前厅,便看见她祖母和父亲坐在厅前,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坐在下首,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冷凝。

“清儿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老夫人一见她过来,脸上立时间挂起了和悦的笑,钟毓清福了一福,恭声道:“让祖母担心了,清儿已经大好了。”

她看着坐在厅下那妇人,便知道这应该是钟婉灵的母亲,府中那位迟迟没能扶正的大夫人陆氏,只是冲她点了点头,便走向了祖母旁边的那个座位。

陆氏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戏谑的寒芒,钟毓清心下觉得不对,刚一坐下,那看似颇为结实的太师椅竟骤然散开,将她摔了个七荤八素。

“清儿,清儿可曾摔着!快将大小姐扶起来!”

钟毓清脑子还有点懵,便听见大夫人状似关怀的开口:“大小姐可还好......这好端端的,怎么将椅子坐塌了,真是......”

她等着钟毓清恼羞成怒,却不想钟毓清被仆人搀扶起来之后,只是一脸痛楚的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是呢,大夫人当家须得留心这些事情,这椅子若是不结实,便该及时更换,摔着我倒是无事,若是摔着祖母或者旁的贵客,大夫人这掌家的人,可脱不得干系。”

陆氏张了张嘴,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平日里这钟毓清听不得半点旁人说她胖的话,便是无心说起,她也是要大发脾气的,怎么今天她故意使伎害她出丑,她竟会如此淡然,还将事情推到了她身上?

钟毓清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唇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的看向陆氏:“若是大夫人不会掌家,我倒是也可以帮帮您,不然别人......还当我平南侯府连一张好椅子都没有呢。”

“侯爷,老太太,是......是妾身没注意。”

陆氏看着老夫人和钟振山有些不虞的目光,拳头不由得微微握紧,过来片刻才讪笑着开口:“清儿,娘给你赔不是了,先前你妹妹不懂事,娘也已经教训过她了......”

“娘?我娘她早在我幼时便西去了啊,难道是爹爹打算将大夫人扶正了?”

钟毓清故作茫然的看向钟振山:“这等喜事,怎么也不告诉孩儿?不过大夫人的出身......若是扶正了她,孩儿今后,恐怕会被夫家嫌弃呢。”

陆氏的脸色顿时间更为僵硬,她出身奴籍,本就是青楼里的花魁,虽是卖艺不卖身,却也落了许多话柄,这钟毓清竟敢戳她的痛处!

“陆氏,你在府中这么多年,还没学会规矩?”

老夫人看向钟毓清的眼神立时间带了些疑惑和赞赏,许久才神色平淡的端起茶杯:“清儿是嫡女,你一个侍妾,怎么能自称她的母亲?”

陆氏的脸立时间又红又白,钟振山低咳一声才开口:“罢了,下次注意便是,清儿,为父叫你来,是想同你说一件事......昨日,陛下下懿旨,说要将你嫁给摄政王殿下。”

摄政王?

钟毓清眯了眯眼,原主的记忆中对摄政王的印象倒是颇为模糊,似乎只知道这男人喜怒无常,嗜血成性,但却权势滔天,这大梁朝,明面上是皇帝的天下,实则确实被那位摄政王牢牢掌控。

她心中有些不解,因而也没有贸然回话,只是看着钟振山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陆氏看钟振山半晌不说话,心里有些焦急,咬了咬牙开口道:“清儿,那摄政王裴翎珩,着实不能算什么良配,听说他才不过二十有余,院中的姬妾,便已经有十几房了,你从小便是在家娇养的,嫁到这般复杂的夫家,今后若是受了委屈,谁能照应得了你呢?”

“大夫人的意思是?”

钟毓清挑了挑眉看向陆氏,陆氏的嘴角微微抽了抽,下强自挤出一副笑意开口道:“我昨夜和你父亲商量过,不如将这桩婚事让给你妹妹,由她替你嫁给那摄政王,过些日子,再让你父亲为你寻个好夫家,如何?”

老夫人紧紧拧了拧眉看了儿子一眼,那摄政王听说确实是个眼光极高的人,恐怕是待不得她的清儿的。

那人性子又暴戾,虽然身份高,但却不能算是清儿的良配,让庶女嫁过去......却也不是什么坏事。

钟毓清皱了皱眉,心下不由得暗自冷笑。

她倒也不希望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受这般的蹉跎,但若就这么便宜了钟婉灵,这生意可就亏大发了。

“倒不是清儿不让......只是若是妹妹替我嫁过去,旁人该如何看待我呢?”

她拧着手中的帕子,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清儿倒是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只是我弱女子,又没有什么傍身的东西,若是今后遭了夫家的欺负......”

钟毓清本是打了借机要些好处,最好是能弄个铺子来玩玩,却没想到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高呼:“侯爷,摄政王殿下求见,说是,说是来给大小姐下聘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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