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衔月,秦若寒的武侠仙侠小说《快穿我在三千世界虐渣男》,由网络作家“华卿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衔月原本是尊贵的皇后,因为轻信渣男,最终含恨离世。在地府,她接受了快穿任务,从此穿梭于各个世界,帮助被伤害的女孩报仇。到达第一个世界后,她处心积虑的报复渣男,眼看着就要成功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位大佬,不仅扰乱了她的计划,还撩动了她的心。后来,她发现这位大佬是前世深爱她的男人,前一世没有得到她,竟然还追到了这辈子……
夜,冷风萧瑟,格外肃杀。
“皇后娘娘,请上路吧。”
男子粗壮的嗓音响起,打破了一室寂静。
“陛下不来见我最后一面吗?”云衔月纤细的手指抚过红漆盘中的白绫,嘴角噙了一抹嘲弄的笑
容,显得她尤为锐利。
她谋定天下,亲手将他扶上帝位,却怎么也没算中枕边人竟长了一颗豺狼心。
昨日登基封后,今夜就迫不及待地逼她自裁,让出后宫之主的位置,也除去心腹大患。
带刀的侍卫将整座明凤殿围得密不透风,火把照亮了长夜,她只在殿中往外望去,竟是有数百人
。
真是心机用尽,生怕夜长梦多啊。
“陛下说了,国务繁忙,云府的一应事务尤其紧要。”领命来宣旨的将军盯着地板,顶着她目光
莫大的压迫力,一板一眼回话,“圣旨娘娘也听了,还请不要为难臣。”
“将军,你们这点人,拦得下我么?”云衔月不见惊慌,哼笑一声,戏谑地开口。
即使走到了这一步,这位伴着皇帝一路厮杀夺权的一日皇后,依旧是那副闲适的模样。
“娘娘武艺高强,臣自然是拦不住的。”他垂着头,苦笑,“只是娘娘能杀十人百人,能杀千人
万人么?娘娘能杀,云府上下百口,人人武艺如此么?”
答案是显然的。
云衔月手指顿在了白绫上,眸光冷然,再开口,语气中已然带上了几分莫名的隐怒:“陛下这一
手阳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她只是没想到,昔日同生死共患难的人,竟早就换了个面孔,转眼就可拿着她的家人逼迫她赴死
。
她向来通晓人性,向来擅于攻心,这次却棋差一招,输在了一个情字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将军长叹了一口气。
“是啊,他是君,早不是我的夫了。”云衔月低低地笑了,慢条斯理抽出那条白绫,仿若只是看
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御赐之物。
连一把痛快些的匕首都不敢给她,无非是生怕她手中有了兵刃会生变故。
嗤,好宽广的帝王胸襟。
她微微垂了眼,语气冷漠,已没了半点感情:“告诉他,云家有从龙之功。”
“云衔月,无德无才,就不必入皇陵了。”
白绫高悬,凤星陨落。
“大人,您怎么又在看这些东西。”
水中的画面泛着涟漪,最后归于平静,宛若前世一般消逝。小鬼蹲在树下,愁眉苦脸,絮絮叨叨
的。
“前世云烟,您已是鬼神,何须在意?”
云衔月躺在树干上,收回神识,打了个呵欠,只朝他瞥去一眼,就见他被煞气震得退了好几步,
眉眼弯弯,却莫名令人生寒。
“有些疤,就是要一次次揭开,才记得够深刻。小鬼,本座今日心情好,不吃你,走远些,别叫
我闻到味儿了。”
她含冤而死,又是天命凤星,满腹怨煞,一入鬼门就化了厉鬼,又修成鬼神,如今数遍地府,能
与她相抗的也只那一个了。
小鬼是怕,又偏偏背着命令不敢退,只好赔笑:“大人,您好歹换个地儿,这忘川河又不是水镜
……”
尤其这位一来,连里头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也要让道,这、这……
“对本座生了意见?”云衔月嘴角依旧噙着笑,温温柔柔的,却叫小鬼缩了缩脖子,恨不得逃出
八百里去。
哪儿敢啊!
小鬼在心中喊冤。谁不知道这位大人搅风搅雨的,整个地府不得安宁,不也至今好好的?他一个
小鬼,敢有什么意见?
“不是不是——是阎王叫我来给您送样东西!”他不敢再多嘴了,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简来,
“阎王说,恐您在下头呆得无趣了,近日各小世界莫名多了许多女子冤魂,不如您……”
“打发我走?”云衔月一挑眉,了然。
小鬼恨不得叫苦,面上却还要狗腿地讨好:“这些女子多是为情所伤,死得冤枉,只有大人才能
替她们讨一个公道啊!”
“又是情。”云衔月打了个呵欠,从树干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语气慵懒淡漠。
“行吧,这差事,我接了。”
她随手一挥,那块玉简便飞到了她手上,紧接着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
“宿主您好,我是系统001号,竭诚为您服务。”
“启动传送中……启动完毕。”
系统?
云衔月略一挑眉,顺从地让身体借力,一阵黑暗过后,眼前便换了一个场景,连身上的衣物都换
了个遍。
很短,但修身得很舒服,连面料都是她未曾见过的。
“有点意思。”
她眼里闪过一丝兴味,一边接受神识里输入的记忆,一边打量着这个新奇的世界。
这是一个与她认知全然不同的世界,没有公侯,男女平等,一夫一妻。
偏偏原主就能活得比她见过的那些深宅女子还要可怜些。
“身为妻子,却遭受丈夫的冷暴力,还要被外面的各色女子找上门挑衅嘲弄,闹得一个不堪受辱
,郁郁自杀的下场。”
“怪不得身怀怨气,难以消散。”
云衔月的指尖微动,眼中冷色闪现。
“既然这具身体现在由我接管,那她的仇人,也就是我的仇人了。”她扯着嘴角,走到镜子前,
指尖划过镜中自己的脸,笑容明媚,却莫名带着几分怪异,令人心颤,“这些帐,咱们……慢、
慢、算。”
云衔月的思路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她打了个呵欠,从一边从记忆里抽出相关的部分,一边慢悠
悠地去开门。
“有事?”
她打开门,微微抬眼,看向门口的女人,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这是张妈,顾家的佣人。
“夫人,顾总回来了,要喝竹蔗水,叫你过去煮呢。”张妈站在门口,看见她不动,有些不满,
口中嚷嚷,伸出手想去拉她。
“快去啊,愣着干什么?顾总在下面等着呢。”
放肆。
云衔月微微侧身,轻巧地躲过了她的手,想都不想,抬手就是一巴掌要打过去。
一世为人,一世为鬼,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
一个下人,也敢在她面前造次……
“滴——请宿主注意自己的行为。”
系统不带感情的机械声适时在脑海中响起,阻止了她的动作,“这是法治社会。”
张妈也不是宫中任由赏罚的宫人。
“哦。”云衔月皱紧了眉头,咽回了即将到喉头的喝斥,一只手搭在房门上,完全没有动作的意
思,语气冰凉:“还有事吗。”
“夫人,别闹了,顾总那边催得紧……”张妈被她眼中的厉色惊住了,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小
声地嘟囔。
往日这位夫人最是懦弱,怎么今天突然硬气起来了?
但想到楼下醉醺醺的男主人,她还是撇了撇嘴,略带些嘲弄地劝,“顾总难得回来一次,夫人还
要把他往外推?”
“他回来就回来,我还要去请安吗?”
云衔月嘴角噙上了笑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语气轻飘飘的,却叫张妈未开口的话都噎在了喉咙
里。
“张妈,现在什么时候了?”她盯着张妈的眼睛,歪了歪头,问。
张妈被她看得背后发麻,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回话,“两点,怎么了?”
“你也知道,丑……凌晨两点十五分了。”云衔月指着房中的挂钟,语气讽刺,“就为了这点事
叫醒我?”
“但是顾总……”张妈被她的气势压得满头冷汗,喏喏地开口。
“他是个成年人,不是要糖吃的三岁小孩。就算是,他想喝蔗水还是喝金水,也跟我没有关系,
懂么?”她语气柔和,面容和蔼,说出来的话却尖锐得令张妈脸色发白,“他没长手,你一个佣
人应该长了吧?”
“还是说他一个月给你开的钱,就是给我找个了监工?”云衔月捂着嘴,笑得嘲弄,“您好气势
啊,我差点以为你才是主人家。”
“夫人,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张妈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恼羞成怒地喊起冤来,“我
在顾家做了十几年,连顾总都没这么跟我说过话——”
“噢,原来是认主,我一个外人不配了。”云衔月唇角微勾,直直地与她对视,眼神晦暗不明,
话语尖锐嘲讽,“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封你一个干妈,不然现在不就能正儿八经地端着婆婆的架
子来说教我了么?”
“半母,去给你的好儿子煮杯蔗水。实在不行,就去叫他亲妈来给他煮,别再来找我,明白吗
?”
“夫人,您怎么……”
张妈被她气得胸膛起伏了几次,脸色涨红,眼神含恨,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明白吗?”云衔月才不理会她受了多大的刺激,三观如何重塑,只是把末尾三个字又重复了一
遍,笑容愈发明媚,周身气势压过去,恍若万千厉鬼同哭。
张妈恍惚了一瞬,整个人都被压得颤抖起来。
“你们顾总活着死了,我都不关心。”云衔月唇角的笑意越发浓,看起来心情似乎好到了极致,
声音轻飘飘的,“这个世界能指使我干活的,还没出生呢。”
话音未落,她已然将门一拉,关得极重,发出砰的一声,将张妈吓了个激灵。
“怪了。”张妈张了张嘴,犹豫了片刻,想到刚刚云衔月的表现,到底没能提起勇气再敲一次门
,只是缩着脖子,愤愤地将周身衣服又拉紧了点。
这位顾夫人,以前可是出了名的懦弱可欺,又对顾总一往情深啊。
换作之前,听到顾总喝醉了早就该屁颠屁颠地跑下去忙前忙后地伺候了,怎么今天他都说了要喝
竹蔗水,她还端起乔了?
云衔月才不管她是怎么想的,阖上房门,打开了电脑。
她从记忆中窥见,这里最神奇的东西,就是这样可以被凡人使用,却与法器不相上下的东西。
足不出户,一日见千里?
她微微挑眉,满目兴味。
“顾总,您不知道,昨天夫人架子端得可足了,我好心去告诉她您回来了,倒被劈头盖脸地骂了
一顿,冤得很……”
“我说我好歹是顾家的老人了,她却说什么——顾家是个什么,您她都不放在眼里,还说您是没
断奶的孩子,要我去叫老夫人来,您说这……”
云衔月打了个呵欠,歪歪斜斜地靠在栏杆上,扶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望着楼下。
只见张妈站在顾知行身前,一脸的义愤填膺,一边绞尽脑汁添油加醋,一边关注着男人的表情,
恨不得他立刻冲上楼去,给她一个好看。
云衔月被她这样告状,却没有半点恼怒的意思,反而看得津津有味,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已经多少年没人敢在她背后玩这种小手段了?想想还有些怀念。
“她就是说着闹腾,张妈,你别跟她计较。”顾知行揉了揉额角,摇了摇头,眼底倦色深重。
他昨天喝得多了,回来竟然连片解酒药都没有,以至于今天一起来头疼欲裂。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又差了几分。
以往这种时候,不需要任何人吩咐,云衔月就该凑上来把一切都收拾好了,现在居然还拿起乔了
。
“我看她不对劲,以前一见您恨不得贴上去,怎么突然就?不会是外面……”张妈眼里满是恶毒
之色,故意提起话头,又立刻住了嘴,“哟,您看我,又嘴直了。”
“不可能。”顾知行几乎是想也没想,直接便断言,“女人么。她就是跟我闹,想引起我的主意
,呵。”
他脸上半是驾轻就熟的不在意,半是自以为看穿她手段的得意,看得云衔月一阵反胃。
“……”
她揉了揉眉心,情不自禁地开口:“要不直接换一个世界吧。”
“因果已结,001无权擅动。”
居然还真的在考虑。
云衔月眉眼弯弯,唇角笑意都压不住了:“001,你真没幽默感。”
她也只是嘴上说说,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还对付不了一个感情事都拎不清的蠢货么?
话至此处,她抬脚往楼下走去,一边张口,懒洋洋的声音仿佛一柄重锤敲在张妈心上。
“哟,这不是顾总的半母么?这么大清早地起来。”
张妈的脸色顿时白了,又很快涨红,愤愤地瞪了她一眼,敢怒不敢言,一声不吭地走了。
顾知行抬眼看向她,眉头紧皱,有些不快:“张妈到底是老人了,你尊重点。”
“尊重?”云衔月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般,睁圆了眼,诧异地看向他,“顾总连自己的妻
子都谈不上尊重,对一个佣人倒是讲起尊老爱幼了。”
她的语气过于嘲讽,以至于顾知行怔愣住了,一时有些不敢置信。
她在跟他讲话?
云衔月在他面前一贯是温柔沉默的,正因为此,反而叫他觉得无趣,但当她真正对他变了态度,
他又心中不舒服了起来。
云衔月只看他表情变化,就能猜到他心中所想,暗暗翻了个白眼,连多说一句也懒,直直在餐桌
边坐下。
正前方是一碗简单的白粥,旁边的小菜精致又勾人食欲,却留不住她的目光。她推开小碗,往洁
白的餐盘中叠了几片烤得正好的吐司。
顾家的早餐一贯是西式的,只是顾知行常年饮酒,患有胃病,原主才特意吩咐了早上换上白粥,
又怕只有他一个人不肯吃,干脆连自己也跟着喝粥。
只可惜再细心,也没能换来他一个回眸。
云衔月却没这份迁就她的意思。她前世位至皇后,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尝试过?倒是那几片吐司和
各式的甜品更能引起她的兴趣。
她吃得欢快,顾知行却宛若热锅上的蚂蚁,颇有些坐不住了,皱着眉头,盯着她看了半晌,也没
能多得到一个眼神。
还真的在认真吃饭。
顾知行几乎气笑了,他紧抿了唇,唇角往下压得极低。
“你看不见我在这坐着?”他的声音中隐隐带着怒意。
“看见了啊。”云衔月眼都没抬,随口应了一句,手中的动作不停,“吃个饭,还要人喂?”
“那你装哑巴给谁看?”顾知行重重地将筷子放下,冷声开口。
给点颜色还开染坊了。
云衔月被他打断,火气腾一下窜了上来,猛地抬头,与他对视,勾唇笑起来。
“食不言,寝不语,你妈妈没教过吗。”
“还是吃个饭,要给你请个戏班子唱两段才能让您开得尊口?”
若说从前的原主是温柔无香的海棠,此刻的云衔月就是灿烂盛放的玫瑰,明艳张扬。
顾知行的眉头紧紧皱起,又慢慢松下来,不怒反笑。
云衔月有多痴恋他,他本人实在再清楚不过。
这么多年的执着,会在一夜之间消净吗?
看来是不知道在哪得了指点,知道换个策略来接近他了。
草,一种植物。
云衔月挖苦完他,就见他眉眼间逐渐带上了三分无奈和一分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隐隐的期待,
仿佛在说:我已经看透了你的小花招。
“001。”
她在心中缓缓开口。
“因果对象消失,能解除因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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