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薄总的小娇妻又作妖了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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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修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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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迟暖,薄靳深的武侠仙侠小说《偏执薄总的小娇妻又作妖了》,由网络作家“米孜孜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年前,迟暖被家人出卖,嫁给了“老男人”薄靳深,三年时间,她的丈夫从未现身,一直把她囚禁在别墅,为了和他离婚,她想了很多办法,可结果都失败了。深思熟虑后,迟暖想出了一个办法,只可惜,她用错了方式,不仅没能离婚,还把自己搭了进去。见到薄靳深之后,她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三年前去迟家提亲的是管家,她的丈夫并不老,而是个帅气多金的优质男人……

《偏执薄总的小娇妻又作妖了》精彩片段

“我请你喝一杯,你帮我一个忙怎么样?”

斑斓的镭射灯在少女美艳动人的脸上游弋,她用柔若无骨般的手指,将一杯酒轻轻推到男人面前。

男人看着她盈盈一握的手臂和那短裙下又白又细的长腿,火辣的身材简直勾人魂魄。

“别说帮忙了,你这样的美人儿,叫我去死,我都心甘情愿。”

他伸手去端酒杯,故意摸了一把她的手背。

迟暖也不恼,指腹轻轻擦拭了一下男人的虎口才将手抽出,望着男人勾起温软红唇,夺人心魄一笑:“那跟我走吧。”

有美女邀约,这种经常混迹迪厅的男人怎么舍得拒绝,大步跟上了迟暖,凑到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宝贝儿,我们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三年前,父亲为了利益,听从继母的主意,将她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

她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此完了,可那个传闻中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居然只是将她圈养在别墅里,整整三年都没有露面。

她除了知道他姓薄,其余对他一无所知。

这样变相的囚禁迟暖已经受够了,她今天偷溜出别墅,为的就是拍摄下一组跟男人的暧昧艳照,狠狠恶心那个老色狼并逼他现身,放自己离开!

酒店大床上,迟暖穿着性感的吊带裙躺在光着上身的男人身旁,满意的翻看着手机屏幕上暧昧的照片,毫不犹豫的按下全选键,通通给那个陌生号码发了过去。

“你可以走了,钱在桌子上自己拿……”

她话没说完,男人的身体忽然压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同时将手机从她手里抽出丢了出去。

“小宝贝儿,我不要钱,我只想要你。”男人将她死死压在身下,急切的想要亲她纤长白皙的脖颈。

迟暖皱眉,伸手抵着他的胸膛,美眸当中闪过一丝慌乱:“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装什么呢?都带人来酒店了,不是为那事儿还是干什么?”

他不再遮掩自己的目的,急急忙忙将手往迟暖身上探……

“砰——”的一声。

房门被人大力从外踹开,一个肌肉结实的寸头男人飞快冲了进来,扯着男人的衣领将他从迟暖身上拽下,对准了他的脸就是狠狠一拳。

男人被打的满脸是血,抬手想要反抗,却被那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寸头男人硬生生拧断了胳膊。

寸头男人掐着他的脖颈,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

“抱歉太太,我来晚了。”

寸头男人一脚将那人踢到了门外,起身将身上的西装整理好,才恭敬地来到迟暖面前。

这个寸头男人迟暖认得,名叫南林,是她那个未谋过面金主的保镖,负责她在红郡别墅的安全。

“我都这样了,他还是不肯来见我?”

南林低着头没说话。

夜晚的风很凉,迟暖身上穿着那件被扯破的吊带裙,南林开车送她回去时,将自己的外套递给她,却红着脸不敢看她:“先生说等忙过了这段时间,会找个时间来跟您见一面。”

“真的?”

迟暖深吸了一口气,晌久过后,才愉快地打开手机,上面显示着“消息已读”的字眼。

……

“废物,连个女人都护不住。”

黑白两色极简装潢的办公室里,南林半跪在地,脸上隐隐有淤青,脚下到处是被摔的粉碎的烟灰缸玻璃碴。

办公桌后,男人俊美如斯的面容大半被阴影掩住,浑身上下克制着蓬勃的戾气。

“是属下办事不利。”一米九高的南林面对男人强大的气场,本能将身子俯的更低:“迟小姐古灵精怪,既然打定了主意想逼您现身,就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必南林提醒,他早已有了定夺,抬手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行了,滚下去。”

迟暖确如南林所说,不会这么轻易就善罢甘休。

这幢院墙高深的别墅就像一盏牢笼,将原本生动鲜活的一个人,困成了金丝雀。

为了自由,迟暖决定豁出去了——她还要去找个男人!

一定要逼那个老男人跟自己离婚不可!

说来奇怪,自从上次她偷溜出去被南林救回来以后,别墅的戒备比平日里松懈了不少,迟暖趁夜翻墙逃了出去,直奔D市最大的一家酒吧。

光怪陆离的酒吧里,随处可见漂亮的小男生勾住不同年龄段女人往包厢里走的身影,迟暖为了给自己壮胆,“咕嘟咕嘟”先灌了两杯威士忌。

“把你们这儿最帅的头牌,给我叫出来!”酒精上头,迟暖踉跄着走到吧台,甩出一叠百元大钞。

金主虽然人又老又丑还禁锢她,可在钱这方面却从不亏待她。

花金主的钱,包养男人,她也是史无前例第一人了。

迟暖刚把钱甩出去,身旁一身穿黑色真丝衬衣的挺拔身影便吸引了她的注意,男人随意坐在高脚凳上,长腿交叠,正微微仰头喝下一杯酒,喉结在灯光照耀下更显性感。

迟暖被他的侧脸迷住,鬼使神差的拿上钱走了过去。

薄靳深一路跟着她进来,忍受着服务生别样诡异的目光,就是想看看她究竟要做什么。

看着她脚步虚浮的朝自己走过来,薄靳深故意不去看她只顾垂眸品酒,却微微绷紧了后背,双臂伺机而动。

果不其然,迟暖才刚靠进他,脚下便一个不稳,栽进了他的怀里。

薄靳深早有防备,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眸底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笑意。

迟暖窝在他怀里,顺势将手里的钞票硬塞给他,柔软无骨的小手圈住他的脖颈奶声奶气的问:“你这个级别的,这些钱够吗?”

薄靳深一张俊脸彻底黑了下来:“你觉得呢。”

“你这么好看,一定是不够的。没关系,我还有。”迟暖醉醺醺的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纤细的手指捻着卡,不动声色的靠近薄靳深的腹肌,一路下滑,轻轻塞进了他的腰带里。

她搂着男人的脖颈微微踮起脚来,温软的红唇蹭着男人的耳骨,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厮磨道:“这个啊,是一个想吃天鹅肉的老癞东西给我的,想刷多少钱就能刷多少钱。如果你今晚表现的好,我就把这张卡送你。”

薄靳深死死皱紧眉头,垂眸看着那张自己的黑卡,太阳穴附近的青筋突突直跳。


她用手轻轻擦拭着他的腰带,手指紧贴着他的小腹,食指在上面轻轻画着圈圈。

薄靳深狠狠蹙了起来,脑海中倏然浮现出被剪断的烛火“唰”一下子又燃了起来,小腹发紧,火苗在里面熊熊燃烧起来。

他一把按住迟暖的手腕,隐忍克制的嗓音低沉到有些沙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迟暖烟视媚行的娇笑起来:“当然啊,我想跟你共度一夜。”

一想到若不是自己来的及时,她这幅模样便是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表露出来了,自恃一贯冷静自持的薄靳深再也压不住心动的火,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熹微晨光照到了迟暖眼皮上,她自然而然就醒了过来。

身侧,男人静静睡着,淡金色的光芒勾勒出他线条分明,转折硬朗的侧脸线条,和唇角微扬起的餍足。

昨天晚上光线昏暗,迟暖已经觉得他足够帅了,可现在阳光充足,迟暖看着那张俊脸,还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愧是头牌,只看着这张脸,就让人有花钱的冲动。

而且……确实也有让人愿意为他花钱的资本。

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迟暖老脸一红,默默翻身下床,捡起地上自己被扯破的裙子胡乱套在身上,蹑手蹑脚的逃向门口。

殊不知,在她背过身的瞬间,大床上的男人倏然睁开鹰隼般的眸,眸底露出一丝笑意。

迟暖刚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外面忽然有人大力推门,迟暖直接被弹了回去,还没反应过来,手臂陡然被人用力攥住,带着股子强势的力道,她被那人圈入了怀里,紧紧抱住。

下一秒,无数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破门而入,迟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抱回床上,死死箍在怀里,用被子蒙住了头。

“听说星际娱乐的御用编剧就在这个房间,先生,请问您就是一直藏于幕后的编剧大大深景吗?”

深景一向深居简出,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但根据内娱爆料,昨夜深景会出现在这个酒店,所以他们整整蹲了一个晚上,直到早上有人看见深景的助理从这间酒店出来,才确信!

迟暖被压在他肌肉紧实的小腹上,完全封闭的空间她几乎能清楚的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沉香。

靠靠靠,要不要一大早就玩这么热血沸腾?

她不认识什么深景啊喂!

迟暖面红耳赤的像只大蚕蛹一样想要往被子外面拱,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深景大大,我是新城日报的记者,请问您平时拒不露面,是因为私下生活比较混乱吗?一大早上在酒店出现,您怀里这位是您的女人吗?”迟暖听见有记者来更加兴奋,巴不得立即就钻出被窝昭告天下。

还好这些人没有认出她,要知道她迟暖,把那只老癞东西给绿了,那后果得多严重!

可男人却死死按着她的脑袋,压着被子边缘,不肯让她有丝毫暴露在镜头下的机会。

“谁准你们进来的?”

薄靳深嗓音阴冷入骨,“都活的不耐烦了?”

这些疯狗还真是煞风景,他好不容易跟她能有片刻温存,就被这样毁了!

面对薄靳深强大的气场,记者们纷纷噤若寒蝉。

只有方才那位开口的新城日报记者,尽管浑身上下都怕的颤抖,可是为了拿到最新的新闻爆料,他还是毅然决然将镜头对准了薄靳深:“深景先生,您作为星际娱乐最年轻的编剧,却从未出现在过荧屏之上,而且也从未传出过任何花边新闻,是否是您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癖好,莫非这被子里的……不是女人?”

他在薄靳深的雷区疯狂蹦迪,只见薄靳深太阳穴青筋凸起,俊脸之上覆上了一层犹如坟场般骇人的戾气。

迟暖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记者也忒损了,他要是弯的那昨晚……等等,星际娱乐?就是那个年度盛典以一个公司占据整个排行榜前十的星际娱乐?

听说他们的编剧,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才,那她昨晚……是把鬼才给睡了?

而且还是个长得这么好看的鬼才!

记者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想要补救已经来不及,门口突然冲进来几个黑影,为首那个直接给了他一记勾拳,夺过相机,狠狠砸在了地上。

“属下失职,让他们闯进来惊扰了您。”

其余的记者都已经被保镖们制服,北川恭敬的声音再度响起:“他们怎么处理?”

薄靳深侧目看了一眼被窝里圆滚滚、瑟瑟发抖的脑袋,摸了摸。

她还在,不宜见血腥。

“相机砸了。”

他锐利如剑的眸子扫过四周记者:“今天的事,谁敢出去吐露半个字,我拔了他的舌头。”

记者们哆哆嗦嗦的答应:“是……”他们知道星际娱乐的这位爷手腕歹毒,这话恐怕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赶紧滚。”

记者们哪里顾得上相机,仓皇作鸟兽四散。

北川正要开口,薄靳深压抑着怒火开口:“你们也滚。”

北川粗犷的面容上浮现一抹悻悻,赶紧带着保镖们跑了出去,顺带懂事的关上了房间的门。

短短几分钟,迟暖已经在脑海里将玛丽苏文学构思了个遍,她实在不知怎么面对这一切,在被窝里翻了个儿,往男人脚下慢慢爬去。

混乱当中,她没留意碰到了男人某个部位,男人身体紧紧一绷,掀开被子,直接将她拽回了自己怀里。

男人果着,蜜色的肌肤衬着结实的肌肉,散发着成熟男人独特的魅力。

迟暖咽了咽唾沫,可惜了,这么帅的男人,居然被她当鸭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她艰难的开了口,“我刚才都听到了,其实你就是……”

“你认识我?”

“认识,谁不知道星际娱乐的编剧贼厉害,比老板还老板,对艺人那手腕简直铁得跟钢筋一样。”

“你说的对。”他墨色的瞳眸深不可测,喜怒难辨,单薄的嘴角却分明带了点蓄意已久的弧度。

或许,不告诉她真相,更有意思。

迟暖顿时如遭晴天霹雳,头打干雷。

薄靳深如愿在她脸上看到震惊的表情,挑起她尖削的下巴,指腹温柔疼惜的擦拭着她的肌肤:“昨晚,受不住了吧。看样子,还是第一次?”

“你!”

迟暖咬牙切齿,“凡事都有第一次,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她原本就是只想给那个老男人拍点照片,没想到,这顶帽子戴成了真的,不过也没事,等那老头和她离了婚,她就是自由身,谁也管不着她。

男人脸色冷了下来,捏着她下巴的手略微施加力道,逼得迟暖不得不专心看着他。

“还想有第二次?和谁?”他忽然垂首,不轻不重咬上迟暖的耳垂,明明用的是恋人耳鬓厮磨间温柔的口吻,字句却透着沁入人心的寒意:“如果你再敢让外面的野男人碰你,我不仅要跟昨晚那般惩罚你,还要……”

迟暖疼的“嘶”了一口凉气,反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的更紧,只能拧眉看着他:“还要什么?”

“还要把那野男人剁碎了喂狗。”

迟暖心惊肉跳,惊的却不是他的阴狠劲儿,而是他话里话外那股子掩都掩不住的醋酸味儿。

“行了,这儿不能久留。”薄靳深不由分说的将自己宽大的西装外套披在迟暖圆润的肩头,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形,而后一把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贴到自己身上,沉声道:“跟我走。”

迟暖傲娇的扁起红唇:“我凭什么要跟你……”

男人阴冷的眼光扫过来,迟暖立即乖乖噤声,任由男人拦腰将自己抱起。

薄靳深扣住她的后脑勺,顺势将她的脸埋进自己怀里,走出去的时候不会被任何人看到。

迟暖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见不得人的,居然是她。

薄靳深刚将迟暖抱上车,还没来得及关车门,酒店外巨大的显示屏上插播着一条新闻:“据悉,陆家少爷陆离川与迟家千金的婚礼,今日于香樟酒店举行……”

迟暖一愣,旋即咬紧了下唇,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忙着逼薄靳深现身,她倒是把这茬儿给忘了。

薄靳深捕捉到了她微妙的情绪,正欲开口,迟暖的手机突然剧烈响了起来。


迟暖拿起一看,秀眉皱了皱,还是滑向了接听键。

“迟暖,你这个死丫头,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怎么还不出现!”听筒里,传来一个中年女人尖锐的吼声。

迟暖厌恶的将手机拿远了一些,故意膈应道:“什么日子,离我妈祭日还有半个月的日子吗?”

“死丫头!你明知道今天是夏夏的婚礼,所以故意找晦气是不是?”苏秀梅恶狠狠的骂道,“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给我到婚礼现场来,不然我就把你妈那些破烂东西全给烧了!”

说罢,也不给迟暖开口机会,苏秀梅直接挂断了电话。

虽然迟暖一身的衰气,但她的宝贝夏夏结婚如果迟暖不到场,只怕又有人说她苛待原配之女了!

迟暖捏着手机,娇俏的小脸上一片隐忍不忿。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横了过来,轻轻揽过她的肩膀:“我陪你去。”

男人声音醇厚磁性,迟暖抬起头,对上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心头蓦地一暖。

迟暖跟薄靳深一起来到香樟酒店,门口宾客络绎不绝,迟暖刚一下车,迟家的老管家就迎了上来。

“小姐,夏夏小姐已经在化妆间等您多时了,您跟我过去吧。”

薄靳深不由分说的将迟暖拉到怀里,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言不语,气场却强大的令人不敢靠近。

迟暖却轻轻推开了他:“你先进去吧,我去化妆间看看。”

既然是迟夏的婚礼,她怎么能不亲自去“道贺”呢。

薄靳深也不强求,别有深意的扫了一眼管家:“有事叫我。”

迟暖点了点头,跟着管家来到化妆间。

一看到迟暖,迟夏立即热情的迎了过来:“小暖,你终于来了,我还在想如果我的婚礼没有你在场,那可真是太不完整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狗,迟暖准备好的说辞一下子哽在了咽喉间。

“快进来,我特意给你留了一套伴娘服,你快试试看合不合身。”

迟暖倒想看看迟夏究竟想做什么,不动声色接过伴娘服,人畜无害的温软一笑:“姐姐气度果然不凡,能够容忍自己丈夫的前女友做伴娘。”

说完,她看也不看迟夏铁青的脸色,抱着伴娘服径直进了更衣室。

平平无奇的一件伴娘服,迟暖仔细检查过才穿在了身上,不是她的尺码,穿上略显宽松臃肿。

迟暖一开始以为迟夏是想让自己来衬托她,可当推开更衣室的门,她才发现更衣室里不知何时多了一群伴郎。

“真好看。”迟夏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的精光,“来,小暖,我给你介绍一下伴郎们,都是离川的好朋友……”

“不用了,陆离川的朋友,我比你熟。”

迟夏肺都快要气炸了,但碍于还有外人在强忍着没发作,趁迟暖走过来,她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层叠的婚纱裙摆下,她暗自伸出了高跟鞋,用力踩上了迟暖的裙摆。

她故意选了大了两个码子的伴娘服,还拆了腰侧的缝线,一会儿迟暖当着这些伴郎的面走光,看她还怎么神气!

只听“嘶拉”一声,伴娘服直接从腰侧开线,整条裙子直接被扯了下来。

伴郎们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猝然放大瞳孔,一脸惊艳直勾勾的望着迟暖。

迟夏等了许久,也没听到那群伴郎起哄嘲笑的声音,有些奇怪的看向迟暖,只见她伴娘服底下还有一层吊带裙,藕粉色的真丝包裹着她妖娆的曲线,堪堪盖过大腿一半,露出两条又细又长美腿。

还好迟暖多留了个心眼,见更衣室里有条全新的紧身吊带裙,便套在了身上。

她不动声色将伴娘服从脚底扯出来,揉成一团,用力丢在迟夏脸上:“这生物的遗传基因可真强,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手段,不过只会跟你妈一样,除了抢别人男人,就只会玩这种不入流的小把戏。”

若按迟夏的脾气,听了这话早就怒不可遏冲过来跟迟暖扭打成一团了,可今天她却一反常态,眼圈泛红,眼里盛满了泪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小暖,你不想做伴娘直说就好了,怎么能扯破伴娘服,还这么羞辱我跟我妈……”

迟暖不知这又是唱哪出,还没琢磨过来,一个气势汹汹的身影冲了过来,抬手便狠狠甩了迟暖一巴掌。

“迟暖,你够了!今天是我跟夏夏的婚礼,你何必说话这么恶毒!”陆离川护在迟夏面前,一脸厌恶的看着迟暖。

迟暖脸上火辣辣的疼,看着面前陆离川俊逸的面容,她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他们在一起时的甜蜜,心尖蓦地抽痛。

“我恶毒?陆离川,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我那两年的青春,难道都是喂了狗吗!”她大声质问。

陆离川眼底闪过一抹痛色,很快就被不耐烦所掩盖。

“你的两年是青春,我的就不是了吗?迟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我的钱。只怪我当初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一想起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就觉得无比恶心!”

为了钱跟他在一起?迟暖仿佛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他陆离川那几个臭钱,她还真没看的上过!

她的目光扫过陆离川身旁满脸得意的迟夏,深吸了一口气,冷笑道:“陆离川,我真心祝福你跟你的真爱,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看着迟暖红着眼眶回来,脸颊上还有五个明显的指印,薄靳深心疼的攥紧了双拳,手背青筋暴起。

看着随之缓缓走上台的那对新人,他眼里闪过一抹阴戾。

“今天我们新娘特意给新郎准备了一份儿礼物,是他们在一起的甜蜜点滴,请来宾们观看大屏幕。”司仪拿遥控器打开投影,音响里突然传来一阵迟夏不可描述的呼吸声。

“哥哥,别这样,别……”

屏幕上,那位正奉献着活色生香画面的女主角正是新娘迟夏,而她身上的男人却不是陆离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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