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公主战神将军求抱抱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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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修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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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初华的武侠仙侠小说《傲娇公主战神将军求抱抱》,由网络作家“甜崽崽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初华为了心爱的男人披上戎装骑马打天下,并且顶着世人的谩骂辅佐其坐上了高位,可是到最后,她却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被判入狱,并且被好妹妹亲手送进了地狱。父母被送上了断头台,弟弟被活剐,贴身丫鬟被逼自尽,这些仇恨她如数记下了!一朝重生,晏初华发誓要将那些宵小挫骨扬灰!

《傲娇公主战神将军求抱抱》精彩片段

“昌皇贵妃到!”

随着太监尖细的声音落下,闭锁了三日的天牢大门终于缓缓打开,门口立着一个身着华服的女人,举手投足雍容华贵,与这阴暗闭塞的地方格格不入。

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的女子艰难地睁开眼睛,意识尚有些模糊。

三天从她登上后位到沦为阶下之囚,那人仅仅给了她三天。

“大公主,久违了。”

无比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晏初华骤然抬头,映入眼帘的是窦姝玉那张几乎笑到扭曲的脸。

竟然是她!

“很惊讶对不对?”窦姝玉清浅一笑,随即眼中划过一抹恨意,“我可是天郦的功臣,为了攻下你们南梁,我这些年,可没少受委屈!”

“可我母后从未薄待过你!”晏初华冷笑一声,涣散的眼神里尽是嘲讽,“什么功臣,不过是你们这些细作为自己寻的一个好名头而已。”

“放肆!”窦姝玉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小太监,伸手就是一耳光,打得她眼前发黑。

窦姝玉满意地挥挥手,那小太监从袖子里拿出一卷明晃晃的布来,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南梁公主晏氏,不敬主上,言德卑劣,着废去皇后之位,贬为庶民,然朕慈,特赐自尽以留全尸,钦此。”

“言德卑劣.”晏初华歪头蹭掉嘴角溢出的鲜血,微不可闻地轻笑了一声,“我骑马为他打天下,顶着世人谩骂辅佐他登帝位的时候,他怎么不说我言德卑劣?”

“因为他对你只有利用,真正在他心中的人,是我。”窦姝玉拿着把淬了毒液的刀绕至她身前,一手用力擎起她的下巴,决绝狠厉,“你霸占他这么多年,我真真恨透了你这张脸!”

刀刃蜿蜒入骨,晏初华的脸上腾起几缕白烟,黑红色的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皮肉腐烂之中依稀可见森森的白骨。

纵然痛楚噬心,可她始终没发出一点声音,她死盯着窦姝玉,突然大笑起来:“你错了!成鸿祯的心里只有权势和地位!否则为何不封你为后?为何让你只身潜入我南梁当细作?他也在怀疑你!窦姝玉,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伤痛被揭,窦姝玉气急败坏,从腰间翻出一颗化骨散塞进晏初华嘴里,狞笑着,“不妨告诉你,南梁已灭,就在昨日,你的父王被送上断头台,母后就死在这化骨散上!”

“玉儿何必跟她计较,还脏了自己的手。”片刻间,成鸿祯的身影出现在天牢里,所到之处皆乌泱泱跪了一片。

他拿出皇帝御帕小心翼翼地擦着窦姝玉手上的血污,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直到此刻,晏初华才感觉到心里的疼痛翻涌,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仅仅三日之前,宫里宫外都还流传着“帝后同心,神佑天郦”的佳话,谁又能料到这一切都是成鸿祯施给她的障眼法。

“朕知道,你的手里还握着南梁五千私兵,你最好乖乖交出来,否则.”

“否则如何?”晏初华打断他的话,眼中毫无惧色,“我除了这条命,什么都没有了。成鸿祯,你休想!”

那五千私兵皆是她父王留给她的暗卫,若兵符落到成鸿祯手里,那他们必会被赶尽杀绝。

“是吗?”成鸿祯拍拍手,一个遍体鳞伤的少年被拖行进来。

“姐姐。”晏初凛心疼地看向十字架上的人,忍痛扯出一个笑容。

晏初华的眼泪夺眶而出,奋力挣扎起来,嘶吼道:“畜生!你要做什么!”

成鸿祯没有说话,阴鸷的眸中划过狠辣,一旁的太监立刻拿着把短刀走到晏初凛身边,开始一刀接一刀地剐着晏初凛身上的肉。

“姐姐!姐姐我好痛!”

少年的惨叫声回荡在天牢里,一声声割在晏初华的心上。

可她是南梁的嫡长公主,凛儿是她弟弟,可那五千私兵,亦是她的子民,她要如何取舍!

晏初凛的哭喊声越来越弱,他虽然只有十二岁,可也知道他的王姐在守护着什么。

“姐姐.凛儿不怪你,真的.”

少年最后看了一眼最疼爱他的王姐,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口鲜血喷出来,晏初华的心口疼痛无比,她挣扎着,恨不能将眼前的两个人扒皮脱骨。

“拖去乱葬岗喂狗。”

成鸿祯挥挥手,晏初凛的尸体被丢了出去,换进来的,是被五花大绑的代玉和霓云。

“成—鸿—祯!”

晏初华咬牙切齿,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丫头被太监当着众人的面扒衣服凌辱。

“公主.”代玉不哭不闹,面如死灰,凄惨笑道,“奴婢与霓云来此,就是想再最后见您一面,您放心,我们不会让您为难,更不会对不起南梁的子民!”

“不要.”

可她话音未落,代玉便咬舌自尽,霓云也一头撞在侍卫的刀上,自刎而亡。

场面惨烈,纵使征战多年杀人无数的成鸿祯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天牢的门再被打开,外头有太监唱喏——娴妃娘娘到。

她不是别人,正是南梁二公主晏安娴,乃南梁贵妃所生。

“朕能大破南梁,娴妃居功至伟。”成鸿祯一把搂过晏安娴,怀里的人儿笑靥如花。

“姐姐,这就是我与你的区别。”晏安娴的眸眼中攀出丝丝媚色,深情款款地看向成鸿祯,“为了皇上大计,背叛母国又如何?那张布防图,就是臣妾最大的真心。”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晏安娴!”晏初华怒吼一声,歇斯底里,“你就不怕下地狱吗?”

晏安娴笑了笑,声音发狠:“有姐姐在地狱开路,我有何惧?”

“哈哈哈”晏初华绝望地笑着,刹那间天牢外狂风大作,闪电如雪,照在她满是伤痕狰狞可怖的脸上,犹如索命的厉鬼。

“我晏初华以命诅咒,天郦国运衰微,你们定遭天谴!”

言罢,她尽全身之力挣断绳索,拂落蜡烛,自尽于烈火之中。

雷声震天大雨倾盆,一抹怨念幽转于人世之间。


“贱婢!敢拦本公主的路!”

晏初华痴缠于梦魇之中,突如其来的吵闹声让她头痛欲裂。

她缓缓坐起,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自己在南梁的寝宫中,周遭的一切熟悉无比,包括外面那个令人厌恶的声音。

灵犀宫外,霓云被摁着跪在铁索上,晏安娴身边的丽珠正一下下掌她的嘴。

“二公主,求您别打了”

炎炎烈日下,霓云的身子摇摇欲坠,代玉在一旁拼命地磕着头,几次想上去扶住她,都被晏安娴的人拦住。

“她犯上不敬,该打!”晏安娴瞥了代玉一眼,眉眼间颇有些幸灾乐祸,“王姐马上就要和亲去漠国,那老皇帝虽然已经年逾六十,却听说会疼人得很,本公主前来道贺有何不可?”

看代玉愤愤不平却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晏安娴摇了摇手中的美人玉骨扇,越发得意:“也亏得我母妃得父王宠爱,才做主给王姐安排了这样一桩喜事,她也应当向我母妃道谢才对。”

晏初华头晕脑胀地走到门口,将方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看着受刑的霓云和代玉,她心如刀绞,一把推开了丽珠。

“给王姐请安了。”晏安娴装模作样地行礼,继而笑道,“二妹奉王祖母之命前来探望王姐,谁知被霓云这个贱婢拦住了,因此顺手帮王姐调教”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晏安娴不可置信地捂住红肿起来的脸颊。

“就凭你,还不配对我灵犀宫的人动手!再有下次,我决不轻饶!”

晏初华微微扬起下巴,不怒自威。

尽管她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不管是人间还是地狱,她都不会再让身边的人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你!”晏安娴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指着晏初华道,“我一定会告诉王祖母的!”

“随你。”晏初华毫不在乎,片刻间又扬起手,吓得晏安娴后退两步跌坐在地。

她冷笑两声行至晏安娴身边,居高临下,“我为嫡你为庶,我教训你理所应当,更何况托你母妃的福,我身后还有一个漠国,你能如何?”

晏安娴恨恨地盯着晏初华,她仅仅昏迷了三日,为何醒来就像换了个人一般。

“来人,将二公主好好地送回去。”晏初华下令逐客,转而去查看霓云的伤势。

霓云的双颊高高肿起,嘴角两边都已破裂出血,加之暑热,她几近晕厥。

蓦然间,晏初华的脑子里又出现霓云撞刀自刎的场景,她心中一紧,慌忙传了御医,并嘱咐也好好地给代玉看一看。

她慢慢踱回到屋子里,看着熟悉的陈设,满脑子的疑问,直到她木然地坐在铜镜前,看到自己洁白无瑕的脸和娇嫩纤细的手指,又想起方才晏安娴说的话,她才猛然觉醒——自己重生了。

“公主,您可算醒了。”代玉进来向晏初华请安,尽管心中万般委屈,可她硬是一点没表现出来。

只有她清楚,在晏初华昏迷的这几日,她与霓云受了颐华宫多少磋磨。

晏初华一把握住代玉温热的手,激动得有些颤抖:“太好了我们还有机会”

代玉一头雾水,可晏初华却自顾问着她现下是何年何月,她只好如实作答。

南梁二十三年五月初二,正是她被和亲给漠国老皇帝的那一年,再五日,她就该出嫁了。

上一世的她因为不想和亲而大闹,后来失足摔下台阶昏迷。而她出嫁前一日,也正是成鸿祯来南梁之日,接风宴上一望,她当即倾心,晚上在晏安娴的挑拨下竟不管不顾要求成鸿祯带她走,最终沦为笑柄。

可王命难为,她终是被送去漠国,仅三日之后,漠国老皇帝便病死,她也奉旨再嫁新帝。但王后不忍她受委屈,连夜将她接回,可在晏安娴和琼贵妃的造谣下,她又被冠上“克夫”的帽子,自此灵犀宫再无良人问津。

琼贵妃温氏,是她父王七年前微服私访时带回来的民间女子,娇娆多姿,又从勾栏戏园学的一手好媚术,也会奉承,常把父王哄得荒废朝政,却偏偏连太后也护着她,母后多次劝谏却无甚效果,也因此渐渐失宠。

而她又一向自诩嫡公主,目中无人,经常仗着身份肆无忌惮地与琼贵妃起冲突,偏偏每回晏安娴都扮做白莲花替她求情,以致于王太后都更加偏宠晏安娴,反倒是她,在宫里宫外都落下一个跋扈无状的声名。

“琼贵妃到——”

正想着,外头传来太监通禀的声音,代玉急匆匆跑进来,神情紧张,这琼贵妃摆明就是来给她女儿寻公道的。

哪知琼贵妃一脚刚踏入晏初华的寝宫,就听见她对代玉吩咐:“本公主去正殿见客。”

琼贵妃的脸上划过一抹僵色,可晏初华就像没看见她一般,自顾往头上别了支钗,她只好退出去,捏着帕子在正殿候着。

半晌之后,晏初华才不紧不慢地过去,上座主位,清浅笑道:“我大病初愈,倒是让琼母妃久等了,若琼母妃是来替二公主抱不平的,便请回吧,王祖母面前,我自有分说。”

琼贵妃尚未说话就被怼了一通,面色自是不好看,酝酿片刻之后,她终是笑了笑:“方才的事本宫有所耳闻,的确是娴儿有错在先,本宫来此,一是替她向你认个错,二是.”

“二是来劝我乖乖去漠国和亲,对吧?”晏初华冽冽打断她的话,冷笑道,“认错在心不在口,再者,我也已经知道,和亲此事是你在背后主张。”

琼贵妃哑口无言,却见主位上的人气定神闲,丝毫不见跋扈的影子。

“琼贵妃。”晏初华突然改了称呼,一字一顿道,“别装了,怪累的。”

灵犀殿内人声寂静,琼贵妃的脸色随着冰块化水的滴答声越变越冷。

良久,她拂袖起身,终是端起了她贵妃的架子,昂首道:“既如此,大公主便好自为之吧,你一向自诩嫡公主高贵无双,那就该为社稷做出嫡公主的典范,别叫人失望。”

言罢,她轻哼一声,踏香而去。

灵犀殿的气氛终于缓和,代玉却惴惴不安,提醒道:“公主,奴婢说句不好听的,眼下颐华宫正如日中天,您不宜与琼贵妃正面冲突。”

“无妨。”晏初华款款立起,勾唇笑道,“在外人面前,她永远都只会是那副娇弱似水的样子。”

然而如何对付琼贵妃母女都是后话,眼下她要先想办法解了自己和亲去漠国的困境。

思虑片刻后,晏初华突然笑了,吩咐道:“代玉,你即刻拿我的令牌去一趟画苑,让那的人悄悄画一幅琼贵妃侄女温茵茵的画像。”


栖凤宫,信鸽扑棱着翅膀带着温茵茵的画像往漠国的方向飞去,晏初华立在窗边出神地看着,心情复杂。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自己能否逆天改命,全看这一回。

好在南梁与漠国近年来一直和气,两国王后也经常通信往来以示友好,因此信鸽不会被拦,至于那老皇帝能不能看上温茵茵,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怪母后没用,连累了你。”赫连楚拿了件薄披风盖在晏初华肩上,满眼愧疚。

晏初华心尖一痛,回过头来,反握住她微凉的手,忍着鼻尖酸楚笑道:“母后快别这么说,琼贵妃多行不义,日后自会有她的报应。”

赫连楚看着女儿倔强又坚毅的小脸,突然觉得有些陌生,好似哪里变了,却偏偏又看不出来,但她知道,她的小初华从今天开始长大了。

“可是.”赫连楚隐隐有些担心,叹息道,“漠国这次向我们求娶公主,可那温茵茵虽然生的貌美,却只是一介妃妾的外戚,只怕到时候不好交代。”

“据女儿所知,那漠国王后虽然不受宠,势力却格外强大,相较于南梁二位公主来说,她一定更情愿一个没有背景的美人儿嫁过去。”晏初华淡然一笑,轻轻拍了拍赫连楚的手。

赫连楚看着晏初华,心中微诧,似是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母后放心,以后我绝不会再让颐华宫那对母女欺辱您半分。”

晏初华伸手拂去赫连楚鬓边的碎发,惊觉她的母后已经逐渐苍老,容颜不再,而她上一世偏信琼贵妃的伪善,不知将她的母后伤了多少遍。

她趴在母亲膝头,悄悄抹去眼泪,希望日子能在这一刻能永久停留下去。

“娘娘,窦医官来了。”宫女连翘小声回禀,晏初华倏然睁开了双眼。

窦姝玉!

“微臣给娘娘请安。”窦姝玉恭敬行礼,端上一碗澄黄色的药来,“听闻娘娘近来夜里难安,微臣特用尔参、胶燕等物为娘娘制了这碗药汤,可助娘娘安眠。”

“有心了。”赫连楚并未察觉到女儿的异样,端起药碗就往嘴里送。

“母后我来。”晏初华伸手抢过,用银勺搅了搅,突然皱起眉头,将药碗往桌上重重一搁。

“窦医官打量着蒙本公主是不是?尔参和胶燕都是甘甜之物,可这药里分明有股酸苦的味道。”晏初华怒拍桌案,吓得窦姝玉慌忙跪了下去。

不等她替自己分辩,晏初华便对代玉道:“我记得你妹妹也在御医坊任职,去把她叫来,我倒要看看这碗药里到底有什么名堂!”

代玉领命而去,不多时,代佩就到了。

“回娘娘,公主。”代佩恭敬跪下,不卑不亢,“这药里被加了过量的蛇木。蛇木性热,味酸苦,虽有助眠安神之效,可放多了轻则使人内火虚旺头痛不止,重则毙命。”

晏初华攥紧拳头,拂袖将桌上的药碗砸向窦姝玉,不偏不倚,正中额头。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毒害王后!”晏初华震怒,栖凤宫的人顿时跪了一片,纵然是赫连楚,也被晏初华的气势镇住。

窦姝玉的身子抖成了筛糠,连滚带爬地拽住赫连楚的裙角,磕头道:“娘娘恕罪,微臣近日身子不爽,恍惚之下才放错了蛇木的份量,绝非故意为之,还请娘娘明鉴!”

“罢了,你起来吧。”赫连楚终究心善,轻叹一声对晏初华道,“看在她服侍母后已久的份儿上,你就饶她这一回。”

晏初华思虑片刻,为了不使窦姝玉起疑心,便应下了,但她也借此机会将代佩留在了赫连楚身边。

窦姝玉离开后,代玉代佩跪谢晏初华提拔之恩,被晏初华一手一个扶了起来。

上一世代玉就有此心,但她却听信晏安娴的鬼话,觉得代玉是为了自家的荣华富贵,还因此冷了代玉好几天,最终以代玉自罚认错收场。

而母后彻底失势以后,窦姝玉便由琼贵妃提拔,坐了御医坊长使之位,如今想来二人早有勾结,但琼贵妃显然不知道窦姝玉是细作,之后几次无故滑胎,未必不是窦姝玉的手笔。

“娘娘,延年宫请大公主即刻去一趟。”平乐躬身立在赫连楚身侧,看向晏初华的目光隐隐担忧。

上午灵犀宫的事已然闹得满城风雨,王太后又偏宠晏安娴,量谁都能看得出这是要兴师问罪的。

赫连楚拍拍晏初华的手,心疼不已:“不怕,母后陪你去。”

晏初华却抽开手,命平乐好生照顾赫连楚,笑道:“母后歇着吧,女儿应付得来。”

她转身便走,赫连楚与王太后的关系已然势同水火,若是再因为维护她而与王太后起争执,以后怕是更难在宫中立足。

延年宫内热闹非凡,琼贵妃母女自不必说,还有位丽姬正站在王太后身侧,小腹微微隆起,一脸的骄矜。

丽姬本是琼贵妃宫里的掌灯丫鬟,因长相貌美而成为琼贵妃固宠的工具,而南梁王登基多年,膝下却只有一子两女,因此丽姬这一胎便深受王太后重视。

“给王祖母请安。”晏初华恭敬跪下,然而迟迟等不到上面那位发话。

琼贵妃母女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一旁的丽姬则是时候地递上一颗剥好的葡萄劝王太后消气,相比之下,姗姗来迟的晏初华就显得格外不识抬举。

“王祖母息怒,王姐大病初愈,定是因为牵挂母后才先去了栖凤宫,还望您看在姐姐一片孝心的份儿上饶她一回。”晏安娴在晏初华前面跪下,眼眶浮起一层雾蒙蒙的水汽,看得王太后好不心疼。

“你不必替她求情。”王太后让人扶起晏安娴,冷笑道,“她这嫡公主的架子都摆到哀家面前了,还敢在宫中肆意伤人,仗着有王后撑腰竟是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了!”

琼贵妃拿起帕子抹眼泪,将晏安娴脸上的面纱揭下,只见她雪白娇嫩的面颊上赫然出现一块鸡蛋大小的伤痕,又红又肿,甚至还往外渗着血丝,极其可怖。

“太后您看,大公主下手也太狠了些,这若是留了疤,可让娴儿以后如何见人呐。”

“大公主,妾身知道您一向性子直爽,可二公主好歹也是您妹妹,您再如何说也该让着她些。”丽姬皱眉附和,看向晏安娴的目光里竟也带了几分心疼。

几人你来我往地说着,硬是给晏初华扣上一顶顽劣不义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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