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锦,傅景行的武侠仙侠小说《傅太太的亿点宠夫小技巧》,由网络作家“直白白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锦为自己选了一门婚事,对方是豪门傅家的那位植物人大少。以她的身份,原本应该找一个更好的男人,可她却甘愿如此。只因为自己的那颗心早在多年前便给了傅景行,如今他卧床不起,她有必要为其守护一切。在结婚之后,苏锦的所作所为让所有人大吃一惊,谁说苏家大小姐是个废材?谁说人家是个灾星?这位傅太太不光守住了丈夫的所有财产,还治好了丈夫的病……
这会,门外传来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倒不是之前局促的声音了。
“叫!”男人紧了紧手里的匕首,威胁道:“再不叫,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宋如烟自然知道这种情况下,反抗是没用的,这种亡命之徒,早就见惯了生死,怕是也不在乎这手上再多几条人命。她没有十足的把握,便也只能屈服。她倒是记得村口那寡妇说的精髓,那便是:媚。
刚开始她只哼哼了几声,男人刀动了一下,她全身紧绷起来,心一横,直接闭了眼,学着寡妇妖媚地叫了起来,叫的很有节奏,并且很好地传达出了高潮的感觉,男人明显有些异动,可这会,宋如烟算是找到了感觉,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表演里了。
包厢门被拉开,一排军官站在门口,为首的男人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大白天的就开始耕作了?年轻就是好啊。”这话一说完,宋如烟猛地睁开了眼睛,见全是男人,有几个人甚至贼眉鼠眼的打量着,她瞥了一眼自己露出的双肩,尖叫了一声,猛地抱住了男人。
这会,为首的军官摸了摸耳朵,颇为嫌弃地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脚步声消失在了车厢内。
火车继续往前开。
宋如烟推开了男人,捡起了外衫,淡定地穿了起来,整齐地扣好了纽扣,甚至折好了被褥。
他坐在一旁,点了根烟,待烟抽完,才捡起了自己的衣服,湿漉漉的,又穿在了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宋如烟,她脖子上被割了一道伤口,血倒是止住了,可这么个细皮嫩肉的丫头,按理说,不应该疼得大哭吗?
先前掐了一把,都叫成了那样,这会,不应该啊?
他走了一步,伸手捏住了她纤细的下巴,这脸小的快只有他巴掌大了。他微微抬手,强迫她看向自己,这双墨色宝石一般的眼睛里,微微发红,但没有湿润的迹象,甚至还带着些倔强。他皱了下眉头,闻道:“叫什么名字?”
“翠花。”她及其快速地回答了出来,既让学了村口寡妇的绝活,添个名字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再来,这人明显是被追杀的,先前那一波脚步,若不是火车停靠,军官要上来检查,怕是这人难逃一死了。
这种亡命之徒,若是知晓了自己的名字,结局怕是很凄惨。宋如烟还不至于傻到这种地步,她眼睛微微转动了一下,瞥到了他腰间的枪,继而垂下了眼眸。
男人冷冷说道:“翠花吗?记住了,我欠你一条命,以后,有事言语一声。”
车厢外传来了哨声,他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环顾了四周,盯上了宋如烟的披肩,这块披肩是师娘赠予她的,可是花了许久的时间才绣制而成的,宋如烟动作迅速地将披肩抱在了怀里,“这个不能拿。”
男人不由分说地抢了过去,系在了腰上,挡住了血渍。
宋如烟猛地站了起来,凑到了他身上,抱住了他的腰,“这个你不能拿走。”
男人拍了拍她的脸,温声道:“乖,会还你的。”说罢,他推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等男人走后,宋如烟一把关上了包厢的门,从身后拿出了一把精致的手枪,枪柄上刻着一个“恩”字,她盯着这个字,眼神里露出了嗜血的笑意。
披肩丢了可惜,可她也不亏,只是来日再见到师娘,怕是要被骂没良心了。
这样的手枪,她师傅也有,只是从来不让她把玩,她可是眼馋好久了。本来也没什么把握能拿到男人的手枪,可是,男人拿走了她的披肩,她就很不爽,她可不喜欢吃亏。
此时,天已经大亮了,火车开进了安乡车站。
成文思瑶紧紧挨着蓝慕尘。她身上穿着她的大衣,将她整个人裹了起来,因着剪了短发,与原先的样子差着太多,可她还是害怕得身体发抖。走出车厢的时候,迎面来的冷风,吹得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他们几乎没带什么行李,蓝慕尘拎了一个箱子,腾出了一只手揽住了成文思瑶的肩膀,将她护在身下,挡住了大部分的风。
宋如烟站在车牌下,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对璧人,哪里知道这是自己的未婚夫带着嫂嫂私奔了。
这乱世,出了这样的苦命鸳鸯,真是造化弄人。她站在原地感慨了一番,遂而,盯上了港口的岗哨。
身旁的管家实在不懂这小姐脾气,非是要坐船。火车也不过两日就能到南城了,这会儿,非闹着要下火车。如今这安乡,两军交战,时局动荡,出了事他可怎么交代啊。管家还没惆怅完呢,宋如烟便开口道:“管家,听说哥哥如今在这里督军,不如,我们去一趟?”
稜丘靠北,古木参天,郁郁葱葱,苍翠挺拔。
未冬眠、爱凑热闹的蝉围聚树一头,蝉鸣嘒嘒,倒也掩了茫茫林海里,犹如凡间敲锣般的喊声——
“果子!果子,你莫要乱跑!”
禄娘着一黎色交领襦裙拨开丛丛荆棘,细眉紧拧:这丫头着实不让她省心哪。
稜丘狐狸修道养性,从未卷进任何纷争,虽靠着在人世间的北山脚下汲取些许山神灵气修行,却恪守六界天则,与凡世各自为界,相安过活。
近些年,不知哪儿传开的谣言,闹得狐心惶惶——
说是狐狸以骨血修炼而生的七窍玲珑心能延年益寿、永葆芳华。
起了歹心的猎户三两结伴,不知在稜丘布下多少陷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若非狐族长老的爱女阿阮不知所终,长老下令翻遍稜丘也要将阿阮找出来,她又怎会由着这滑头丫头出来?
果真,一将她放出来,她便像脱了缰的野马,溜了个没影儿。
野果树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一袭雪白皮毛异常惹眼。
果子未敛狐狸真身,嘴里还衔一颗野果子四处打量。
步步逼近的脚步声让果子顿时警觉,她轻盈一跃,灵活地穿梭于林木荆棘中,却不敌精明眼尖有经验的猎户。
猎户伏于雪林中,眯了眯眼,开弓放箭,干脆利落。
一箭正穿过果子的小腿胫骨。
果子暗嘶一声,强忍小腿胫骨传来的疼痛,一瘸一跃,拼命逃离猎户虎口。
正巧碰上一装满野生药材的背篓,她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利索钻了进去。
闻声,随老安堂郎中采摘药材的居泽木直勾勾地盯着轻晃的背篓,起了疑。
“泽木,你怎么了?”身着一青灰长衫,手抚络腮白胡的郎中轻拍了拍他瘦削的背。
“没……没什么。”居泽木微敛目光,摇散他一脑袋里的胡思乱想。
他来稜丘月余,听闻稜丘常有狐狸神出鬼没伤人,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他从未亲眼见过狐狸真容,倒常常能瞧见出入稜丘的猎户摆弄猎物招摇过市。猎户们三两结伴打着为民巡视稜丘驱狐的幌子,实则是为掩他们的一己私欲。
居泽木卷了卷皂色衣袖,瞥眼便瞧见背篓底部一摊血红浸染了皑皑白雪。
他心中不忍,不动声色地将微露在背篓盖布外的半截绒绒雪白狐狸尾巴往篓里塞了塞,若无其事地背起背篓。
长屏城内狐狸伤人之事传得沸沸扬扬,越渐离谱,他得瞒着他人方能捡回这小狐狸一命。
居泽木拜别郎中,便匆忙回了居府。
“公子,发生什么事了?”阿陈乃是居泽木的贴身侍童,虽是主仆却胜似亲人。
阿陈上前,欲接下公子的背篓,却被公子一拂袖打发了。
阿陈挠头疑惑,他自问是公子的左膀右臂,照料公子起居的贴身侍从,公子还从未像今日这般防备他。
“公子,公子。”阿陈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居泽木身后,一根筋似的瞧不出居泽木拼命想要甩开他的心思,屁颠屁颠让人生厌。
居泽木蓦地一停,害得紧跟他身后的阿陈猛撞了一鼻子,一脸委屈:“公子,阿陈做错什么了?”
瞧着自家公子眼神飘忽不定,阿陈身子前倾,一副猫嗅着腥味似的姿态,公子今日对背篓这么宝贝,其中必定有鬼。
居泽木剑眉蹙了蹙,眯了眯眼轻易就震慑住了阿陈:“给我打盆热水来。”
“哦。”阿陈摸不着头脑,但碍于公子的气场,只得照做。
自家公子虽说寡言少语,鲜与人来往,却心中有谱,行事自有主张,他人讹传从入不了他的耳。
阿陈照公子吩咐避开了居府内丽二娘的耳目,一刻也不耽搁,端着铜水盆入了公子厢房。
他一绕过古韵屏风,便仗着公子心善嚷嚷,似要公子心疼方罢休:“公子,阿陈的手都要断了。”
居泽木并未如往日般开他玩笑,只是从阿陈手中接过水盆,便让他出去守门。
阿陈心中藏了疑惑,莫非公子今日在稜丘捡着了什么宝贝?
“公子,”阿陈顿了顿,哭腔涌来,“阿陈自知愚笨,但对公子可是尽心尽力,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的!”
阿陈自五岁被卖入居府,便在公子身边尽职侍奉,已有八载,所以公子那小心思瞒不过他。
门口阿陈还在哭诉:“现如今公子都不和阿陈交心了,这真真是伤了阿陈……”
居泽木葱白手指浸入热水中,叹口气打断他:“替我撕些白色布条来。”
阿陈吸吸鼻子:“布条?”
“嗯,”居泽木轻拧丝绸手绢,“你不就是断定我在稜丘捡到了宝贝,却不予你瞧,学着丽二娘那鹦哥儿撒泼打滚吗?”
被拆穿小九九的阿陈耳郭一红:“公子英明!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公子。”
居泽木瞥头瞧着抓头挠腮的阿陈,不禁一笑:“去将门关上。”
“噢。”阿陈扶着门沿,小心探头左右瞧,千百个小心,生怕隔墙有耳。
家大院深,谁知道二房那边又藏着什么坏心思?
门关严实后,阿陈搓手踱回来:“公子,我已将门……”
话还未说完,阿陈便瞧见自家公子从背篓中抱出一物,惊得阿陈结巴了:“公、公子……这这……这让人瞧见,几、几张嘴也说不清哪。”
一遇事便结巴,急得阿陈直拍大腿。
长屏城因狐狸伤人一事已是人心不安,这要是让旁人知晓了,公子必会遭难呀。
二房夫人本就视公子为眼中钉肉中刺,这要是让她瞧见,家主定会狠狠责罚!
不想公子遭罚,阿陈急得直接上手去抢公子怀中昏睡的狐狸。
“公子,这狐狸留不得!”
居泽木护住狐狸旋身躲过,心中也知阿陈行事再莽撞也不会伤及他:“你再大声嚷嚷,怕是府宅上下都惊动了。”
闻言,阿陈吓得双手紧紧捂住嘴巴,含混不清道:“我这都是为公子好!”
“真为我好,就替我找些干净布条来。”居泽木低头瞧着怀中昏睡的狐狸,腿伤得这么重,竟还睡得如此沉。
是心太大了还是无防备之心?
阿陈偷瞧着在榻上已然包扎好还睡得香甜的狐狸,心中愤愤:这可是公子歇脚的床榻!竟让这畜生霸占了!
公子自小便没服侍过何人,竟让这小畜生捡了便宜,得公子亲手处理腿伤仔细包扎,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阿陈又气又妒,却也只能黯然离开,眼不见为净!
厢房外,夕阳洒至青灰的砖石路。
搪瓷瓦罐里飘出的浓浓药香弥漫了整间厢房,熏得果子鼻间犯痒,呛得猛咳一声,醒了。
果子脑袋发蒙,身子猛一翻转,扯到了小腿胫骨的伤,龇牙咧嘴,痛呼一声。
在桌案前提笔练字的居泽木闻声一惊,笔尖一重,墨点在白纸上晕染成一朵墨花。
搁笔提衫,匆匆踱至榻前,居泽木便瞧见那只小狐狸蜷在榻角,前腿轻环着受伤的后腿,那模样,又滑稽又可怜。
惊惶不已的果子瞧见居泽木偷笑,那男子的笑容温文舒适,她不由得愣愣地盘在那儿一动不动。待瞧着居泽木伸手靠近,果子心中一惊脑袋一热,猛地朝他一扑咬了他手一口,顾不上其他跳下床夺门而出。
在院中煎药的阿陈瞧见一只狐狸从公子房内仓皇而逃,心下一紧,立刻冲进厢房。
“公子,你无妨吧!”
居泽木松了眉头,将被果子咬了一口的手不动声色地藏在身后:“无碍。”
为免阿陈小题大做,惹有心之人的怀疑,他话锋一转:“药煎好了吗?”
被公子成功转移注意的阿陈一拍脑袋:“对,药!”
公子体弱,一日三顿都要按时服用汤药,阿陈一直盯着亲力亲为。
见阿陈脚下踩风冲出厢房,居泽木立在原地,伸出手,盯着手上的咬痕反复瞧。想到咬人时小狐狸那黑漆漆的甚至带着怒气的眼睛,他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这小狐狸,还挺凶。
即便是昏死之人,脉息也不会像傅景行这么乱。
“中毒了。”
苏锦初步判断后,立刻去拿随身带来的小箱子。
她嫁进傅家,没带任何嫁妆,偏偏只带了这么一个宝贝。
她从箱子里拿出细针,取了傅景行的指尖血,测试后,玻璃片上的血滴果然有了变化。
“三氧化二砷。”
苏锦知道傅景行身上的毒素后,眉头更紧。
这东西俗称砒霜,古代时,小小一包就能要人命,而刚刚她给傅景行把过脉,中毒不深,差不多二十天左右。
“看来对方是想一点点下毒,让人无疾而终,杀人无形。”
苏锦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她现在没时间思考背后推手是谁,当下最要紧的是,她要找出对方是通过什么手段给傅景行下毒。
苏锦思索着,“从车祸发生后,傅景行就昏迷了,一直到现在都没醒,从口下毒的可能性不大,难道是……”
苏锦目光一聚,迅速走到点滴支架前,用小针管分别抽取了两个药袋里的液体。
片刻后,结果出来。
“没毒。”苏锦更加疑惑了,“不是通过输液,那对方是怎么下毒的?”
这时,门外传来窃窃的声响。
苏锦注意到门外有人,冷静的把手上的东西收回到箱子里,然后静若无声的向门口走去,在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下,一瞬将门打开。
“少……少夫人。”
其中一个新来的佣人站在门口,突然看到苏锦,吓得目光躲闪。
“有事吗?”苏锦冷声问。
对方低着头,颤颤巍巍的回答:“医生说,每晚要给少爷推一支营养针。”
苏锦看了一眼对方手上端着的医用托盘,上面确实放着一瓶小药剂和一支医用针管。
她发话,“进来吧。”
佣人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把医用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用针管抽出小药瓶里的药剂,动作娴熟的推进那袋葡萄糖里。
苏锦默不作声的站在后面,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看似随口的问:“你在医院工作过?”
佣人的手指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嗯,以前在医院做过五年护工。”
怪不得。
苏锦心里有了数。
推完药,对方端着托盘告退,“少夫人,药推完了,您没别的吩咐,我先下去了。”
“等等。”
苏锦把人叫住,“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脚步一滞,低声回答说:“看少夫人的样子,应该二十刚出头吧,我今年三十四了。少夫人要不嫌弃,可以叫我张姐,有事您叫我。”
说完,张姐便匆匆离开了。
有古怪。
这个张姐绝对有问题,但苏锦不急于探究对方的目的,等人离开后,她先是关掉了傅景行的输液开关,然后用小针管抽取了一点刚刚被佣人动过的葡萄糖液体。
片刻后。
“果然有毒。”
苏锦看到了和傅景行血液一样的变化。
在佣人推入营养液之前,她刚测过那袋葡萄糖,没毒,推入营养液之后就有毒了,说明问题出在那支营养液上。
找到了毒素来源,苏锦就有办法救傅景行。
当下,架子上的葡萄糖是不能用了。
苏锦抬手摘下来,把药倒进了洗手间。
接下来,她从带来的小箱子里拿出一个布袋,解开上面的绳扣,淡定自若的挥手铺开,然后对着昏迷不醒的傅景行浅笑道:“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本来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但事出紧急。得罪了,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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