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养成小哑妻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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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修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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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若,陆时宴的武侠仙侠小说《陆少的养成小哑妻》,由网络作家“草莓火火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若非常幸运的嫁给了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可陆时宴却是不幸的,他娶了这辈子最为痛恨的女人。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改变了两个家庭。在那场车祸中,丈夫的父亲不幸身亡,同时也带走了丈夫的一条腿,而造成这次惨剧的罪魁祸首正是安若的父亲。虽然并没有证据,但是丈夫偏执的认为是安父的责任。之所以娶她为妻,不过是为了复仇……

《陆少的养成小哑妻》精彩片段

夜已深。

陆家别墅一片静谧,仆人都已睡下。

安若偷偷跑到了客厅。

今天是她的二十岁生日,陆时宴曾答应过她,会回来陪她。

餐桌上,生日蛋糕散发着诱人的奶油香。

只看着就令人心情愉悦。

然而,看了几遍时间,安若脸上的表情,慢慢从雀跃变成了失落。

马上就要十二点了,可陆时宴还没有回来。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汽车的声响。

安若眼眸亮起来。

她立刻点燃了生日蛋糕的蜡烛,并快速关了灯站在门口,期待 给他一个惊喜。

“咔——”门开了。

安若脸上的表情却迅速僵住。

陆时宴扔下了平日用的拐杖,此刻浑身略带了些酒气,被一个美丽的女人搀着,裹挟着寒冬的冷气走了过来。

“诶,时宴,这是谁啊?”

苏烟看见到安若一愣,眼底飞快闪过丝惊异,她好像那个人……但很快,苏烟掩饰下眼中的错愕。

她转头故意亲密的挨着陆时宴侧脸,用不满的语气质问。

“呵……”陆时宴略略掀眼,满眸寒凉的扫了安若一眼,毫不在乎道,“一个哑巴佣人,不用在意。”

哑巴佣人。

四个字,轻轻松松刺痛了安若的心。

“时宴,小心……”

说话间,陆时宴踉跄了一下。

身边的苏烟轻呼一声,赶紧搂住他。

“喂,小哑巴,还愣着做什么,快给我换鞋!”苏烟扭头,对着愣住的安若,随意命令道。

安若反应过来,看向苏烟高高在上的神情和她伸出的脚,难堪地咬住了唇。

她红着双眼,万般不愿的摇摇头。

她不要。

不要在二十岁生日这天,亲眼看着陆时宴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还要她在旁边伺候。

“又不听话了?”

就在她想要转头离开时,陆时宴讥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还是说,你想去跪祠堂?”

听见这话,安若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眼底迅速闪过恐惧,浑身都紧绷起来。

她僵硬地转身,在两人的目光凝视中蹲下身,颤抖着手给苏烟换了鞋。

“啧,这才对嘛,佣人就要有佣人的样子。”

苏烟踩着刚换的鞋满意的跺跺脚,“时宴,我们进去吧。”

陆时宴低低“嗯”了一声。

他被苏烟扶着进屋,从安若身边擦肩而过,却自始至终,目光都没有停留在她身上丝毫。

安若眼底最后一丝希翼破灭,她低垂着头,心底一片苦涩。

是啊,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他的好,又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哪怕丝毫……

在陆时宴的心里,自己就是一个随意呼来喝去的罪人,供他取乐的玩具而已。

他又怎么会真的把自己放在心上?

哪怕今天是她的生日,哪怕他曾经答应过她会陪她……

“啊!时宴,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真是太好了。”

苏烟惊喜的声音传来。

安若看去,就见苏烟把陆时宴扶到沙发上坐下,满眼欢喜的就准备去拿蛋糕。

安若心一紧,她的蛋糕!

“汪——”

却在此时,有更快的身影窜出来,径直朝苏烟扑过去。

“啊!狗!狗!”

苏烟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朝陆时宴扑过去。

陆时宴脸色阴翳,立刻抬起腿狠狠踢了过去。

——不要!

安若无声尖叫,飞快的扑过去护住了小奶狗。

“砰”的一声。

小狗被护住了,陆时宴又狠又重的一脚却直直踢到了安若的心窝。

安若径直被踢飞出去,跌落在地,浑身都好似散架般的难受。

尤其是心头那一块儿,刺疼的感觉令她几欲昏倒。

陆时宴看着被踢飞的安若,神情一愣。

“时宴,刚刚真是吓死我了,还好你反应快,你真是太厉害了。”

苏烟赶紧贴上去,惨白着脸色柔柔弱弱的拍着胸口道。

“安若,陆家怎么会有狗?”

陆时宴回神,脸色难看的盯着艰难爬起来的安若。

——陆时宴,小黑是我今天刚从外面捡回来的流浪狗,今天是我二十……

安若赶紧打着手语想要解释。

“够了!把这狗扔出去!”陆时宴打断她,不耐烦的命令道。

——陆时宴,不要,求你了,小黑它很可怜,要是把他丢出去,它会死的。

安若脸色苍白,立刻急急地祈求起来,希望陆时宴能大发善心留下小黑。


无家可归的小黑,让安若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她不忍心就这样把它丢出去,既然只有这一条路能够留下小黑,那她愿意。

安若强忍着浑身的疼痛,抱着咽呜不停的小黑出去。

寒冬的夜,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她抱着小黑跪在门口,只觉得浑身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好似快要失去知觉……

她迷糊的抬头,正好看见别墅二楼陆时宴的房间,灯影映照出两个亲密的身影。

随即,灯灭了。

安若看在眼里,脑子里已幻想出房间里的情景。

苏烟和陆时宴之间的亲密,令她心头苦涩,眼眶酸疼,微微一眨,热泪便如珠滚落。

“呜呜——”

小黑发出咽呜的声音,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安若的下巴,带走一片滚烫的热泪,像是在无声的安慰她。

安若低头看了眼,模糊着视线笑起来。

我不难受,早就习惯了,不是吗?

二楼。

黑暗的房间,陆时宴杵着拐杖,独自站在窗帘处。

看着楼下跪着的那个倔强身影,他握住拐杖的手慢慢收紧。

随后,眼底暗沉下来,冷冷一哼,转身离开了窗户。

第二天一早,苏烟洗漱完毕,准备出门。

却没想到,一个狼狈的身影陡然窜了出来,当即吓得她往后一退。

定晴一看,正是安若。

“吓我一跳,小哑巴,要死就死远点,一大早的给谁晦气呢!”被吓了一跳,苏烟很不满。

安若抬头看去,就见苏烟在跟前整理衣服,不经意间露出了脖颈的一些暧昧痕迹。

她顿时被刺痛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她。

“怎么?难受了?”苏烟故意靠近,低头在安若耳边轻声道,“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时宴有什么心思,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一个下贱的佣人而已。”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苏烟神色微变,立刻大声道,“安小姐,昨天都是我不好,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你有什么可对不起她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时宴?”苏烟立刻惊喜转身,“你醒了?”

陆时宴杵着拐杖走过来,苏烟想要扶他,却被陆时宴冰冷的眼神冻住。

苏烟心底一颤,立刻放下手,随即愧疚道,“时宴,昨天的事,是我不好,安小姐的狗死了——”

“死了?”陆时宴低头看去,冷嗤道,“一条野狗,死就死了。”

一条……野狗?

——陆时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这是一条无辜的生命!你不在意就算了,为什么要这样,是你害死了……

安若一听,立刻抬起通红的双眼看向陆时宴,不停的打着手语质问。

“你这是什么眼神?恨我?”

陆时宴被她仇恨的双眼和质问激怒。

刚看见安若狼狈模样后升起的一丝怜惜也瞬间淡去,他眼眸充血,掐住安若纤细脖颈冷笑:“不要忘了,你父亲害死了我父亲,我这条腿,也因你父亲而断!我养了你十年,还没认清自己位置?安若,你有什么资格恨我?”

陆时宴一字一句,全都如同重锤狠狠击打在安若心头。

陆时宴说的不错。

她只是一个罪人而已,有什么资格要求他那么多?

她浑身颤抖着,痛苦的闭上了眼。

——陆时宴,你杀了我吧。

或许,只有自己死了,才能解开他心底的仇恨吧。

安若释然的想到。

“想死?”陆时宴嗤笑,狠狠甩开她,“想的容易,从十年前起,你这条命,就是我的!在我想让你死之前,你想都别想!”

他说完,厌恶的拿出帕子擦了擦掐住安若脖子的那只手,然后扔在她脸上。

“真脏,果然像条丧家犬。”

苏烟见状,立刻缠上去,得意的看了安若一眼。

“时宴,别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我们快走吧。”

——咳咳!

安若趴在地上,捂着脖子无声的咳嗽着,抬起朦胧的视线看去。

留给她的却只有刺鼻的汽车尾气。

她抓紧了陆时宴扔过来的帕子爬起来,看向怀中早已身体僵硬的小黑,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陆家别墅很大,外面的园林宽广,风景优美。

虽然是冬天,可幸好最近没下雪,加上她在陆家生活了十年,早就熟悉每一个角落。

她特意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挖坑,然后给小黑做了个简单的坟茔。

完成这一切,她才挣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别墅。


“若若!你怎么这样了?”刚回到客厅,就听见一个惊呼传来。

安若扭头看去,就见王妈满脸担忧的走过来搀扶住了她。

王妈,和她同为华苑的佣人。

是从小照顾陆时宴长大的保姆,也是唯一不嫌弃她,对她好的人。

——我没事。

安若不想让她担心,苍白一笑道。

“还说没事!”王妈心疼地将她扶着在沙发坐下,拿出药来给她清理伤口,“若若,你是不是又惹少爷不高兴了?”

她惹陆时宴生气了吗?

或许吧。

她本身只要存在,就随时随地可以惹怒陆时宴。

安若低着头,没有说话。

王妈替她处理好了伤口,望着她犹豫片刻道,“若若,最近天气越来越差,少爷的腿总不舒服,等他回来,你去给他上上药,少爷一高兴,说不定就不会生你的气了。”

安若微微一怔。

陆时宴会这么好说话吗?

想到今天他满脸厌恶说出的那番话,安若只觉喘不上气。

可最终,她还是对着王妈点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王妈,谢谢你了。

随后,安若做完了活,回到自己的杂物间。

本来想做些小东西,修整一下她心爱的机器人。

可惜,她伤心过度,不堪重负。

回到杂物间后,她躺在床上就重重地睡了过去。

晚上,安若陡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从床上坐起来,只觉自己头晕眼花,口干舌燥,心里暗道不好——这是生病的前兆。

她正想去找点感冒药,就听见汽车的声音。

她愣了愣,打开房门朝外瞄了眼,发现是陆时宴乘着风雪回来了。

安若特意看了一眼他的腿,发现他拄了拐杖——只有腿不舒服的时候,他才会拄拐杖。

王妈说的是对的,或许现在是让他不生气的好时机。

就在这时,陆时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凌厉阴鸷的眼神陡然侧目一扫。

安若一惊,在对上陆时宴那双阴鸷眸子的上一秒,赶忙无声惊呼着关上了门。

他发现了吗?

她靠在门上,捂着怦怦直跳的心脏。

想到陆时宴刚刚那凌厉的眼神,她心下就一阵慌乱。

好一会儿,她再次轻轻打开一道缝看去,发现陆时宴已经不在原地了。

她顿了顿,想起了王妈的话。

最终,她还是拿起了医药箱去了陆时宴门口。

迟疑了片刻,她抬手敲了敲门。

‘咚咚——’

“进。”

片刻后,陆时宴冷冽的嗓音响起。

安若深吸口气,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啊?!

一进去,安若眼眸陡然放大,吓得一个趄趔差点儿摔倒。

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前方阴影下明明灭灭的一条腿——是陆时宴脱下来的假肢!

“呵!”就在这时,一道冷冽阴沉的声音响起。

她扭头看去,就见陆时宴遥控着轮椅过来。

“你来做什么?”男人神色阴翳。

安若赶紧稳定心神,不敢多去看那假肢一眼,抬手示意手中的医药箱。

——最近天气不好,我想你的腿可能难受了,所以想来给你上药。

陆时宴冷眼一扫,定定的看她片刻,随后控制着轮椅转身朝里走。

安若没听见他的回答,一时无措地愣在原地。

“傻站着就能上药了?”陆时宴察觉到身后人的呆滞,语气不快。

安若这才松了口气。

她赶紧拎着医药箱跟过去。

陆时宴已经半坐在床上,掀开了断掉的那条腿。

这些年来,断腿是陆时宴的几大禁忌之一。

哪怕是日夜和他相处十年的安若,也只偶然瞥过几眼。

而现在,他就这样对着安若毫不设防地将那齐腿根断掉,狰狞可怕的伤处露了出来。

安若扫视一眼,顿时心疼得一缩,眼眶微微酸涩起来。

她知道他腿伤每到阴雨天会不舒服,但他从来都不会表现出来,是以她也不知道,原来这样的天气,他的腿会肿成这幅样子。

这么多年来,他该有多难受。

她咬着唇蹲下,颤抖着拿出药品小心翼翼的替他清理红肿的伤痕。

陆时宴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美好的侧颜。

她的动作轻轻柔柔的,手不自觉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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