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腹黑王爷撩不起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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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修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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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影,萧星宇的武侠仙侠小说《神医毒妃腹黑王爷撩不起》,由网络作家“酣梦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的江影,是一个恶毒女人的替身,七年的时间里她迷失了自我,甚至因此害了那些真正关心她的人。一朝重生后,江影带着前世的不甘与怨恨归来,这一次,她会拼尽全力守护亲人,同时要报仇雪恨!只是没有想到,这辈子竟然会再次与那位七王爷产生纠葛。既然缘分如此,那么她便好好的爱一次也无妨!

《神医毒妃腹黑王爷撩不起》精彩片段

天臻王朝。

贞元十一年,初春。

贞元帝殡天,太子萧天纵继位,下旨迎废妃顾颖儿回宫,为天下之母仪。

顾氏温婉淑德,有微柔之质,安正之美。卓绝医术天下第一,容貌倾国,悲悯苍生,心系万民。

幸得拨开云雾,太子与其解除误会,两人重修旧好。世人艳羡有情人,皆感叹此象乃众望所归,大吉大利!

太子府,地牢。

顾影衣衫褴褛,瘦骨嶙峋,蜷缩在角落取暖。唯有那双明亮的眸子,盯着墙缝里那抹初春的日光。

牢房门口并没有守卫,因她早被剔去手筋脚筋,一身武功尽失,沦为废人一个。

今年她二十二岁,也是她作为顾颖儿替身的第七年。

“顾影,不,妹妹,筹备封后大典总不得闲,竟有些怀念你我替换的日子。可惜,以后再也不需要了。”

顾颖儿缓缓蹲下,青丝如瀑,面容姣好。即便地上那人瘦得脱相,两人还是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让人难辨真假。

“明日太子府搬迁,登基大典在即,你我姐妹缘分一场,特来相送。妹妹这情况也去不了其他地方,就在此行刑吧!”

妇人多年养尊处优,举手投足见尽显雍容华贵,若不是眸里的阴狠,定以为这是皇家施舍的善意。

顾影不再平静,双眸闪过汹涌波涛,皆是蚀骨恨意!若不是顾颖儿清楚地知道,如何拿捏她的软肋……

“姐姐过河拆桥,就不怕有朝一日,东窗事发?”若太子或世人发觉,医仙名声皆是虚妄,又当如何自处!

“呵,野种就是野种,天真得可笑。过了今日我便是一国之母,唯权当道,我的旨意就是世人的旨意,谁敢不从!”

何况她在太子府牢房关这么久,太子他会不知道?明明废太子妃都可不计前嫌迎回宫,可见是顾家和太子联手,用她的医术造势得人心罢了。

现如今众人皆得偿所愿,鸟兽尽良弓藏,她已无用。

顾影干涩的嗓子来回撕拉,极力抑制满腔撕扯的恨意,不能就此认命,她还有惦念,还有人等着她回去!

顾颖儿一脚踩在顾影背上,轻蔑地垂眸,“妹妹,我看在你这么多年帮我的份上,送你一程,你不要不知好歹。”

“不妨告诉你,这世上,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你的存在。”

尼姑庵里的了尘师太,后院烧火的婆娘,捡回来的小乞丐,还有那个看着就讨厌的死鬼师父……这世上护着顾影的人,一个个死在她面前,也包括面前这个无足轻重的影子。

顾影脊背一僵,溃疡发脓的嗓子沙哑着,挤出几个字来,“你,你把他们都,都……”

“杀了。”

那人朱唇轻启,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如雨滴卷入汪洋,霎时失聪。

“还有那七王爷,明明只是见了你一面,竟然当面许下那种承诺……”说到这里,顾颖儿眼里的讥讽渐渐冰冷,不甘与妒忌裂开了柔美温和的面具,脚下的力度越发狠了。

然而这句,顾影是听不见的,她只看见顾颖儿开口一张一合,愤恨怒喝身后侍卫。

“腰——斩——”

耳边一阵嗡鸣,趴在肮脏潮湿的牢房,感知死亡的来临。

牢房,侍卫领命,看着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女子,敛眸发狠,抽出长剑,一刀!皮开肉绽——

太子妃的命令下的仓促,没有铡刀只用长剑,是不可能腰斩彻底的,侍卫稳住已经震麻了的手臂,接连一刀!断骨连筋——

暗红的鲜血浸湿牢房的干草,浸染在侍卫的靴底,他头皮发麻,京中的风起云涌,原来比刀刀见骨的战场阴森地多,咬牙跺脚,这一刀他使了全力!

终至,一刀两断!

侍卫完成任务,后背已经汗得湿透,抬眸,正对上顾颖儿那阴冷又痛快的表情,“请太子妃……请皇后娘娘恕罪!”

自打她出阁,便一直笼罩在这贱人的阴影下,看着那分成两段的女人,积压多年的愤恨终于彻底爆发。

“你是该罚,刚刚使那么大力气是为哪般?怎得不多砍几刀?”

顾颖儿捡起那长剑,上下打量着那已经卷刃的刀口,轻声冷笑地摇曳着步子,走到顾影身旁。

果然,顾影正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还没有断气。

“妹妹,这滋味不好受吧?不妨姐姐给你说个笑话儿听听?”顾颖儿瞥了一眼那血肉模糊的腰际,睁红了眼眶压抑着兴奋,俯首压低声音道。

“顾影你我相似,不,江影,真的以为是同父异母?”

荒唐!一个贱民怎配和她比较?即便是父亲命令她易容成这贱民模样,也比不上她一根手指头珍贵!连顾这个姓,她都不配!

失血过多的顾影费力地抬起眸子,困惑地看着她。她们如此相似,不是流言中的孪生,她调查过的,只当是同父异母。

顾颖儿哂笑,“不过是富商江氏和她情郎的野种,被父亲捡回,赐个顾姓,还以为真的能摆脱贱民的身份?可笑!”

江影的困惑让她十分受用,抬手一抹,褪去脂粉和易容术,不过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

“江、江……”她尝试着母亲曾用的姓氏。

“商人自是低贱,父亲最在意名节,你真的以为他会和那贱人结合?不过是想借助江氏的财产造势,才多次登门拜访。”

母亲的财产和性命,是不是也是你们!江影疼的说不出话来,怒目圆睁,咬牙切齿,誓要把眼前人吞吃入腹。

“那贱人江氏竟然为了一个琴师多次拒绝,甚至暗结珠胎,父亲无从下手,只好……”

顾颖儿眸色一转,这种贱民不知天高地厚,你母亲是如此,你也是一样!想到七王爷那温柔缱绻的眼神看着的是这张不属于她的脸,就杀意四起。

是这张脸,让她委身给太子,是这张脸,轻而易举地得到七王爷的承诺!

只有她无法出门了,真的死了,这张脸才属于她一个人!顾颖儿垂眸,踢着地上的血肉泄恨。

江影蠕动着上半身,痿软无力的双臂死命撑着,从牙槽里挑出一根暗针,直直朝其眉心刺去直接破了易容的关键穴位。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颖儿只察觉到一丝刺痛,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地上江影满嘴是血,几乎癫笑的模样,让她心里一慌。

死了还想用她的脸积阴德,想都别想!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你怎么了?”门口的侍卫听见顾颖儿的惊呼,连忙上前护驾。

顾颖儿慌乱地用袖子遮住脸,低着头不敢和侍卫对视,“滚!滚出去!不要看我!别看我的脸!”

她好像,永远也不能易容了!顾颖儿脸色煞白,一口气没有喘上来。

牢房很暗,侍卫离开前,回头看了看已经渐渐冰凉的尸体,心里的膈应久久挥散不去。

顾长生,顾颖儿,萧天纵!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冬末初春,北岛的雪干净且圣洁。

暖炉桌案边,一封七王爷亲启的信,已落上了些灰尘。

一袭红衣从岛主的屋里出来,手上的信纸已经被他蹂躏地不成样子,原本无辜的狗狗眼满是杀意。

“啧,好冷啊,杀进皇城吧。屠了顾家和太子府,一个别留!”

这个王朝,需要换换姓氏了。

江影再次睁眼,不是暗无天日的牢房,反倒是满山刺眼的雪白。

愣怔了盯了数秒,确认是儿时长大的沧溟山,一时无法适应,仰面晕了过去。

“喂!黑米团子!”

云子骞一身单薄黑衣,马尾高高束起,一身少年气,看着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

他背着一篓子,正沿着峭壁采摘药材,回眸,竟然发现江影站在悬崖边摇摇欲坠,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直接瞬移了过来。

当初捡到这个鼻涕冻得都能当暗器的家伙时,手里正拿着热乎乎的黑米团子啃,看着小家伙脏兮兮的样子,瞬间就没有胃口了。

云子骞很少离江影这么近过,眼下才发觉,这个赔钱货,竟然也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了。

外号虽然是不怀好意,但眼角满是宠溺,“你个搞医术的不明白,这雪景不能一直盯着看!”

“我好不容易从拯救苍生的大业里抽出时间,陪你一同采药,你倒好,在一旁看雪景发呆?”见江影没事,云子骞就开始了他的碎碎念。

江影摇了摇头,微张着嘴巴,她重生了?

重生在和师父云子骞在北岛生活的那几年,还没有和那些狗杂碎相遇?尼姑庵,师父,奶娘,小乞丐,所有人都在。

她还是她,不是任何人的影子,一切还来得及!

“师父!”江影兴奋地扑倒了没有防备的云子骞,两人齐齐往雪地里倒去。

云子骞一怔,下意识地揽腰把眼前的姑娘,护在身前。

“别叫了,小心雪崩啊。”

江影收回手,眼睛还直愣愣地放在云子骞身上,她不敢相信,这里太明亮干净了,美好地一点儿也不像是真的。

云子骞诧异,养出了的一朵冰山血莲,突然变成了一只黏人的小猫,他拍拍身上的雪渍,“怎么,这是不舍得走了?”

“走?去哪?”江影无辜地偏了偏小脑袋,并没有反应过来。

“回京啊,你这几天愁眉苦脸地,不就是为了跟我交代这个事情吗?”不要以为撒一撒娇,他真的愿意放她走?云子骞紧了紧喉咙,对上江影的目光。

回京!

江影重生。

回到了十五岁的冬天,那个命运开始转变的冬天。

前世,她五岁被弃,只当是侍从无意为之。

顾家家主顾长生的探子,在北岛发现了她的行踪,派人找到了这里,请她回去。

曾经,江影单纯地以为,探子发现她是因为,她有一张和孪生姐姐顾颖儿一模一样的脸。

到头来才知道,孪生不过是一句诱她入局的谎言,替身计划也由她回京时展开。

几日前,北岛,沧溟山下尼姑庵。

一位中年老人,抱着个半大的少女,泣不成声。

顾长生满含热泪,颤抖双手,不顾辛劳,亲自来北岛见她一面,那眼神像是看着价值连城的珍宝般爱护。

“顾影,影儿,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找了你整整十年!”

前世那一晚,她没有睡着,一遍遍重复这顾影这个名字。

她曾渴望亲情,渴望拥有一个简单幸福的小家。

回京,或许可以得到家人的认可,或许能够和普通人一样,齐聚在一张餐桌上。想去见见未谋面的孪生姐姐,还有残余记忆中一直护着她的奶娘。

她下山了,从此沧溟山上少了个黑米团子,世间多了个不明身份的影子。

顾影,顾影,这个名字,成为萦绕她七年的噩梦。

那年,沧溟山。

听说有人来,不表明身份,就要把他养大的徒儿带走时,云子骞表现得很不满。

可这种不爽,也仅仅僵持了一周,他无法狠心限制她的自由,没有人知道,多年后他收到那封求救信时,有多后悔。

种了十年的冰山雪莲,仅仅纵容一次,就跟着外人下山,替嫁,被利用,受了委屈才知道给他写信。

追梦少年还没有开始逐梦,便是为了帮徒儿出头,卷入朝廷纷争,惨遭顾家暗算,折断了翅膀,年纪轻轻含恨而终。

前世,因她渴望那点儿卑微的亲情,愚蠢地信任顾府那些蛇蝎般狠毒之人,以至于始终护着她的云子骞,也没有落得好下场。

这一世,再也没有顾影,唯有沧溟山的黑米团子,唯有江氏、江影!

江影看着天真的少年郎,恍如隔梦,鼻子一酸,摇摇头。

“不去,留在你身边,能蹭吃蹭喝,多好。”

她说的是实话,被关在牢房里的那些日子,她无时无刻不想着生命里最美好的这一段时光。

“呦呵!你这又是打的什么鬼主意?”以退为进,企图感动他?还是想给他下药,偷偷走?云子骞挑着眉,一脸不可置信。

“……”

“嘁,别搞得我跟孤家老人一样好伐?大侠我忙着拯救天下,哪里需要你这个臭丫头陪!”云子骞说完,就觉得这满腔的不满是不是表现得太过明显了,立马傲娇地找借口。

“……”

江影就知道,不能给这人面子,否则自己是谁,在哪,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失笑,背着草药筐先行离开,兀自往山下走。

“喂!不是要我陪着采草药吗?几个意思啊?药够了?”云子骞把脖子伸出去老长,看着江影那瘦弱的背影,喊道。

江影头也不回,抬起修长的胳膊,左右摆了摆。


沧溟山,人烟稀少,幸得山下有个尼姑庵,引来不少烟火气。

潮音庵里,了尘师太念及云子骞慈悲,帮了不少忙,轮流拉扯这么个五岁大的丫头,竟然养活了。

每当云子骞有事需要离开,就拜托尼姑庵里的师太照看些。

江影九岁,云子骞被琐事耽搁,一走就是大半年。

她识字很快,甚至能帮忙诵经,也在那时开始渐渐接触医药术法。

随后,让庵里的师太给她起个法号,清霜。

云子骞回到尼姑庵里时,原本缠着他的黑米团子,印象中只会吸溜鼻涕、暗自流泪的小姑娘突然长大了,且一脸淡漠,甚至还把他认成了普通香客。

这件事情让云子骞倍受伤害,每每想到就十分气愤,以至于后来和江影吵架时,总是骂骂咧咧地翻旧账。

也是这个原因,此后云子骞有事离去,再也没有超过十天就会回来一次。

半年后,把她接回山上,每日也只会闷头看医书,或者缠着他上山采药,回来继续捣鼓这些东西。

云子骞不知道江影是不是认了其他人当师父,或是结识了些来路不明的外人。

想开口问些什么,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合适,会不会让她觉得管得太多?

二十出头的云子骞竟然不知不觉中积累了不少,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育儿心得。

每当在雪山修炼的无聊了,江影总会收到云子骞各种“精心准备”的恶作剧,在这样的师父手下,江影练就了极好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

这是云子骞那本厚厚的“教育手册”里,最值得骄傲的一笔。

若说起武术功法,云子骞拍胸脯保证,可以眼睛不眨地给江影说上三天三夜,可对于这医书蛊毒,只是略知一二。

不要说,这丫头还真的有天分。

用于治疗常见病症、时令病症的,在尼姑庵里反响特别好。了尘师太总是当做善事,免费发给香客,渐渐地清霜师太的名气越来越大。

但她的医术,并不仅限于此,雪山稀有药材制成的药丸,供他运功疗伤用,也是极其有效的。

只是这类增加功法的药,江影并不轻易出手,否则将给这个小岛带来灾祸。

现如今江影并不满足此,渐渐开始尝试研制一些毒药。

前世江影在毒理上还未有所成效,就跟着顾长生回京,以至于后期武功被废,毫无反抗的办法。

小岛上曾名声大噪的清霜师太,也随她选择回京而销声匿迹。

从雪山上下来,江影回到曾居住了十年的小屋,把采集的草药擦洗干净,暂时密封储存。

“黑米团子!我们下一次上山啥时候啊?”

云子骞赶上来,把采集一箩筐的药材,往江影桌子上一放,脸上是毫不掩饰地等着徒儿感激的期待。

“嗯,下次吧。”江影低头,回答得相当敷衍。

翻开桌子上的书册,大多都是她研究医术的笔记,毒理的部分也就寥寥几句。

前世隐藏于顾颖儿身后,救人无数,那么多年的学问白白成了她人嫁衣。

顾家把名节、权利,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这一世,她要一个、一个毁掉!

江影合上笔记,盯上云子骞坚实的臂弯,眯着眼睛,笑眼弯弯却十足危险。

“师父,玩蛇不?”

云子骞闻言,一阵胆寒,脸上血色褪去,莫不是他怕了那蛇,只是觉得这个词从江影口中说出,定不是什么好事。

“为师不喜欢跟它玩。”他一脸鄙夷,且当做是江影开玩笑。

“哈哈哈,小姐想玩什么跟我说,马戏,扒竿,走索,戏幻术,京中坊间是应有尽有。莫说是小姐口中的西域御蛇术,还是胡姬歌舞,老爷也可以为了小姐,把他们请到府上表演。”

老人双鬓斑白,留着八字胡须,毕恭毕敬地样子一看就是管家做派。

他双臂紧裹着厚实地外袍,带着一身地寒气,兀自往廊间炭火堆方向走去。

这鬼地方实在是太冷了,即便是体壮大汉也难在这里熬得下去。

这丫头倒是命大,听说那侍卫是把她丢在雪山上,十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活着。

管家低头拍了拍肩上的雪花,转身,那抹阴狠就换上了谄媚,表情控制得极好,可还是在对上江影那张脸的时候,眸底的诧异伴着心虚泄露了出来。

实在是太像了,这张脸对他来说,印象着实深刻,清冷惊艳得独一无二。

云子骞不喜欢这些自作聪明,且不请自来的人,横眉冷对,一点儿也不掩饰对来人的反感。

“大胆,见到马管家还不行礼?”在门口吹冷风的侍卫,一个箭步上前,挡在了云子骞面前。

“哎,注意态度,这里小姐的恩人,应礼数齐全才是。这北荒之地规矩不比我们京城,他们不懂,咱们可不能乱了阵脚。”

马管家一脸和气,可江影听得是明明白白,这种言语的嘲笑和挖苦,前世她回到京城,不知道是听了多少遍。

她缓缓起身,挺直脊背,死盯着马管家的眼睛,转头便一脸无辜,“主人不在家,疯狗乱咬人,师父教的果然没错。”

云子骞懵,他在外面嘴上不积德,在孩子面前是极力控制的。从来都没教丫头骂人,这一定是尼姑庵的外乡客带坏了她。

暗爽,干得漂亮!

“滚!一群没眼色的狗东西!”

马管家呵斥走身边的侍卫,佯装听不懂江影话语间也顺带嘲讽他的意思,“小姐,老爷受不住天寒,先行离开了,由老奴来接您回去。不仅有我们,顾家全府人都等你回家呢,嗯?”

“对了,老爷猜想你是不舍得这位少侠,感激他多年照顾,特寻一块护身暖玉,这北方天寒,用得上!”

云子骞冷哼,他自幼来此修炼,可用不上这东西。想要把黑米团子带走,从他这里下手,想都别想。

他抬手就要赶人,却听见身后那低如蚊呐的声音,“家里人在等我?”刚伸出去的手,落寞地收了回来。

果然孩子就是孩子,马管家一脸欣喜见到了希望,“是啊,我们全家找了你十年,每时每刻都在等你回去。”

江影垂眸,似是动容了。

云子骞拧眉,张口还想说些什么,紧攥着拳头,开始烦躁。果然,她说不想回去,也不过是哄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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