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茯苓,元山佑的武侠仙侠小说《农门丑娇仵作娘子种田忙》,由网络作家“素手拈花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小说《农门丑娇:仵作娘子种田忙》正在网络上火热连载中,桑茯苓、元山佑是本书的主要人物,素手拈花是作者。精彩阅读:二十一世纪女法医桑茯苓在工作时,遭遇了凶手的谋杀,导致她白白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本以为她的性命就此结束,却不料竟然稀里糊涂的穿越到了古代,不仅嫁了人,还生下了一个小包子。而原主容貌丑陋,并且还是村里有名的女恶霸,一开局就让桑茯苓卷入了一场杀人风波之中……
“唔……好痛……”
桑茯苓轻吟一声,从昏迷中醒来,后脑勺传来的闷痛令她不由得蹙紧了眉。
她不是被炸死了吗?
难道她有幸逃过了一劫?
“啊——,血!血!杀人了!杀人了!”
迷迷糊糊间,一声尖叫陡然炸响。
桑茯苓闻言,暗暗嗤笑了声,都被炸得血肉模糊了,何止是杀人啊?
皱皱眉,坐起身,待视线清明她方才打量周遭,却在这时发现了异常。
入眼皆是一片黄土绿野,看起来竟是乡下。
她不是应该在警锔吗?
怎么无端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思虑间,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盈入鼻尖,她神经一绷,立刻垂首查看,发现自己的身后侧竟躺着一个女人。
她本职法医,只一眼便判断出眼前这女人早已死去。
结合她身体上呈现出的尸斑形状及其颜色深浅,加之眼下肤感的气温来判断,此人至少已经死了超过四个小时了。
出于职业的本能,她立刻伸手探了过去,想要检查对方的死因。
怎料她的手才方触及女人的身体她的脑子就似被什么东西猛地击中了一般,眼前一花,一幕幕凌乱的画面直冲进她的脑海。
“啊——”
她大叫一声,如触电般抽回了自己的手,倒在地上双手紧抱着头一阵抽搐。
那些画面就好像被人徒手撕开了她的脑袋硬生生塞进去的一般,疼!要命的疼!
“那边!就在那边!元家娘子,杀了人!”
伴随着一声高喝,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突然传了过来,桑茯苓蜷缩在地上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突然凌空架起。
“好个恶妇!居然敢杀人!绑起来!”
她无力地垂着四肢,被人一左一右地架着胳膊就往前拖去。
脑中的神经依旧被疼痛疯狂地撕扯着,她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再醒来时,她被人捆绑了双手架在木架上,脚边堆满了柴禾。
一人面色严峻地举着火把站在她的右前方。
四周围满了众人,嘴里不停地高声喊着:
“烧死她!”
“烧死她!”
眼下的情形令她倏然一震,当即回过神来,厉喝道:
“你们要做什么?想滥用私刑吗!?”
吼完,众人怔住了,桑茯苓自己怔住了。
直到此时她方才看清眼前众人穿着的“奇衫怪服”,继而一段段不属于自己的零碎记忆开始疯了一般涌进她的大脑。
她……竟然魂穿了?
“元桑氏!你杀人害命,罪恶滔天,本官今日为民除害,依照祖制判你火刑!你可还有什么需要交代?”
一声呵斥忽地打破了众人的沉寂。
桑茯苓闻言,不由冷笑了一声。
呵——
罪恶滔天?
为民除害?
既没审讯也没查证,趁着她昏迷就将她绑上了火刑架,这算哪门子的官、判的哪门子的案!?
如果她不是在恰当的时间醒来,岂不是已经被活生生烧死?
她循声望去,就见一身穿夹棉长袍的中年男子站在众人之首,此人正双眼阴沉地看着自己。
张里正?
她的脑海里自然地跳出三个字来,由此确认了男子的身份。
记忆中,原主与此人并不相熟,可为何……她却感觉此人好似有意要置原主于死地?
“里正大人,判案要先经过调查、取证、验尸等一系列的侦查之后才能审问定罪,你怎么抓了我二话不说就要将我定罪处死?大人此举,是否太操之过急了!?”
她冷声道,一双眼锐利地射向张里正,乌黑晶亮的眸子好似闪着幽幽的冷光。
张里正陡然一惊,这、这桑茯苓的眼睛怎么这般古怪诡异?
就好似……能将人心看穿一般。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前的桑茯苓,还是那个又黑又丑的恶婆娘啊,怎么……这眼睛却骇人得紧?
令人只觉毛骨悚然。
随即他又放松下来,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妇孺罢了,能有什么可怕?
他暗嗤一声,道:
“元桑氏,你往日里就在村子里作恶多端、为非作歹,今日更是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来人,行刑!”
他话音刚落,一旁举着火把的年轻男子便立刻走了过来,四周的村民竟没有一人站出来阻止这残酷的刑罚,甚至纷纷高声应和:
“烧死她!”
“烧死她!烧死她!”
因为愚昧,所以残酷而不自知。
桑茯苓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说不上怨恨,这是时代和环境造就的。
但她也没打算就此丧命!
“住手!人不是我杀的!”
她厉喝一声,冰冷的眸光缓缓扫过众人最后落定在张里正身上。
“这般冤枉好人,就不怕死后下地狱吗?”
她紧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声音就好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般,蔓延着幽幽的冷气。
她知道,古人相信阴阳轮回一说。
这样的威胁对他们而言最是可怕。
果然,张里正立时就变了脸色,等反应过来时又是一阵滔天怒火,他竟然被一个村妇唬住了!?
“休要狡辩!现场就只有你跟王寡妇两人,凶器就在你的手边,人不是你杀的还能是谁?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阿牛,立刻点火!上刑!”
他大声怒喝道。
被叫“阿牛”的正是举着火把的年轻男子,他犹豫地看了张里正一阵,最后还是举着火把走到了桑茯苓的跟前。
“你敢!”桑茯苓眼睛一瞪,厉声道,“你们今天谁要是敢动我,我就是到了阴曹地府做了恶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阿牛顿时吓的一抖,点火的动作也怕得停了下来。
四周的众人一下没了声音,这……万一要是冤枉了元娘子,那……
“阿牛,你还愣住做什么?还不动手!”
张里正怒吼道。
阿牛一抖,却不敢动,刚刚桑茯苓的一字一句就像是一个个勾魂索,令他发颤。
张里正见状怒火更甚,直接冲上前来一把夺过阿牛手里的火把,阴沉沉道:
“今日,我便为民除害,亲手处决了你这个杀人害命的恶妇!”
言罢,他一把点燃了柴禾。
桑茯苓猛地瞪大了眼珠,死死地瞪着眼前的人,他竟然真的点火了!
难道,她在奇迹般地重生之后竟然又要这样不清不白地再次死去?
可恶!
要不是对方偏地将她的双手绑缚在木桩的两侧,她又怎么会如此被动任人宰割!
难道她今日注定要连死两回!?
不,轻言放弃一向不是她的风格,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一定!
“住手!”
正当桑茯苓焦急地想着脱身之法时,一声大吼突然传了过来,接着一道身影突地闪现在她的面前一脚踢飞了燃烧的柴禾。
“不许动她!”
男人沉声低喝,高大挺拔的身姿立在桑茯苓的面前,一副保护的姿态。
“你……你竟然敢妨碍行刑!?”
张里正脸色一片铁青。
男人却没有理睬他,直接转身面向身后的桑茯苓,一双深邃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问道:
“人,是不是你杀的?”
桑茯苓一愣,眼前的男人剑眉星目,容貌英挺逼人。
在这样的大冷天里,他身上竟只穿了件单薄的短褂,从领口露出来的肌肤带着健康的小麦色,那结实的肌肉比那些杂志上的男模都好看。
——那不是特意依靠健身和蛋白粉养出来的肌肉,而是真正常年运动一点一点练出来的,线条流畅具有爆发力。
元山佑。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立时在桑茯苓的脑海里响了起来。
眼前这个男人……是原主的老公?
她竟然有一个这么极品的老公?
元山佑见桑茯苓傻看着自己却不说话,刚毅的面容又冷硬了几分,“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他再次沉声问。
桑茯苓这才回神,立刻摇头,“不是,我没有杀人。”
闻言,元山佑紧抿着坚毅的薄唇陷入了沉默,只有那双眼睛依旧雾霭沉沉地看着眼前的桑茯苓,好似在思考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桑茯苓不禁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会相信她吗?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想眼前的这个男人能够相信自己。
或许……是因为他是“自己”的老公?
许久,元山佑冷硬的面部表情终于一缓,“我信你。”
我信你。
简短的三个字,却犹如落入湖心的石子一般在桑茯苓的心头激起了一片涟漪。
元山佑再次看向众人,道:
“我媳妇儿说她没杀人,她就是没杀人,我不许你们任何人诬陷她。”
他本就生得孔武有力,声音又低沉威严,他这么一说众人竟一下都愣住了,眼睁睁看着他将桑茯苓从木架上解救下来竟没人出声阻止。
“元山佑,你今天是要造反是不是?你赶紧给我让开,元桑氏这个恶妇今日犯下这等滔天大罪,必须处死!否则我们栗山村今后还怎么得安宁?”
直到此时,张里正才堪堪回神,他怒目圆瞪,一张脸近乎扭曲狰狞。
这不该是一个公正执法的人应该有的表情。
元山佑不动声色地微蹙了蹙眉,道:
“要定罪就要招供画押,现在我媳妇儿说她没杀人,里正大人就要找出证据来证明人确实是我家媳妇儿杀的。否则……”
说到这里,他声音一顿,伸手将桑茯苓护在自己身后,未尽之语不言而喻。
桑茯苓看着眼前男人高大结实的背影,不禁一阵失神,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人如此护在身后。
直到许久以后一切物是人非,再回首她才恍然明白,或许就是从这一刻开始,这个男人的身影便如雕刻一般印在了她的眼里,随后刻在了她的心上。
一切,早已注定。
“呵,证据?现场抓获,连凶器都还遗留在现场,可谓‘罪证俱全’,你还要什么证据?”
“什么凶器?”
桑茯苓回过神来,哪里来的什么凶器?
那王寡妇分明就是……
她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了方才自己接触王寡妇的尸首时感受到的那些极具冲击性的画面,那是王寡妇在临死前同凶手垂死搏斗的影像。
她不知道她脑海里为什么会浮现那些画面,或许……“原主”曾亲眼目睹了案发现场?却被凶手察觉,所以趁机将她打昏想要栽赃嫁祸?
却不想“原主”因为这冷天太冷竟被活生生冻死了,让她这个在爆炸中死去的现代孤魂意外穿越到了这个身体里。
无论如何,有一点她是肯定的,原主是被冤枉的。
她虽然没有看清楚那个凶手的脸,但是她看到了一双手。
一双男人的手。
那王寡妇是被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掐死的!
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凶器。
“自然是你杀害王寡妇人用的那把砍柴刀。虽说这砍柴刀都长得差不多无法分辨,但这种寻常物件我们山野之户家家户户都有,只要去你家搜一搜看看你们家那把砍柴刀还在不在,真相自然揭晓。”
张里正道,语气里带着很显而易见的自信。
尽管他的话在桑茯苓听来有些可笑,单单只是这样便能推断那砍柴刀就是她的?
不过,她也明白,在眼下还无法查验指纹的时代,尤其又是在这样僻野的山村,这样的推断也足够了。
何况,这番推论本身也毫无意义,她几乎可以肯定那把用来“行凶”砍柴刀就是他们家的东西。
“不用去查了,”她打断了张里正的话,“对方既然有心要嫁祸于我,又怎么会连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就像里正大人您刚刚说的,砍柴刀不过就是‘寻常物件’,一般人也不会收着藏着,要窃取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张里正一震,眸中闪过一抹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嘲讽道:
“依你这意思,难不成还是有人杀了人故意要栽赃嫁祸给你?”
“正是。”
“你说这种话有什么证据?”
“证据就是,死者根本不是被人用砍柴刀砍死的,而是……”桑茯苓声音微一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里正,缓缓道,“被人掐死的。”
刚刚虽然他刚刚那一闪而过的慌乱藏得很快,却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很显然,他对她被人嫁祸一事是知情的。
甚至,很可能嫁祸给她的人就是他!
他这是在“贼喊捉贼”,杀害王寡妇之人很有可能就是他——张里正!
果然,在她提及王寡妇真正的死因时,张里正陡然变了脸色,“你在胡说什么?”
“有没有胡说,我们一验便知。”
桑茯苓说着,突然移到王寡妇的跟前一把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白布。
众人见状,顿时一阵惊骇,这……这元娘子要做甚!?
桑茯苓却像没事人一般在王寡妇的尸体旁蹲了下来,解开她身上的衣物检查起来。
王寡妇的尸体本放在一角,她又背对着众人,众人倒是看不清她具体的动作,只见她一双手不停地上下移动好似在那王寡妇的身上“翻找”什么。
在场众人顿时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元娘子莫不是中了邪?
怎地做出如此骇人之事?
在众人还没回过神来之际,桑茯苓已然检查完毕,她侧开身子道:
“虽然死者腹部有刀伤,但从其流血的状况来看,很明显这伤口是在死者死了之后才被人弄上去的。而且,这些伤口虽然看似狰狞,但却并未伤及内脏,不足以致死,导致死者死亡的真正原因是窒息。”
说着,她将王寡妇的衣领扯开,另一只手将她的头侧向一边将她颈部的淤青暴露出来,又继续:
“她的颈部有很明显的淤痕,甚至还能够清楚地看到手指印,很显然她是被人从正面掐死的。从这手印的大小,基本可以判断出凶手是一个男人。”
饶是被她身上那股气场所镇,众人竟一下都被她的话吸引了过去,无一人质疑她怎会知晓这些。
是、是被人掐死的?
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这么说凶手就不是元娘子了?
那……杀人的究竟是谁?
“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什么掐死?什么男人?你一个小妇人,难道还懂仵作的那一套不成?”
张里正突地厉声喝道,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桑茯苓,脖颈青筋暴裂,似是极为愤怒。
众人闻言这才恍惚清醒。
是啊,元娘子向来都只会撒泼耍横,哪里会验尸判案?
她刚刚的话……肯定是胡诌的。
“呵……”
桑茯苓低笑了一声,眼底划过一抹寒意,竟然质疑她的判断!?
好啊,她就要他们心服!口服!
想着,她一把扯开了王寡妇身上堪堪搭住的衣领子!
顿时,一大截白皙的肌肤从里面露了出来,连里面那浅水绿的肚兜都被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了众人面前。
“啊——”立刻有人尖声叫了起来,“元娘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太、太大不敬了!罪过!罪过!”
在这封闭的小山村旧时代,她这般的举动可谓是“惊世骇俗”了!
现场一下子被桑茯苓这般举动给炸开了锅。
饶是护着桑茯苓的元山佑被她这么一弄也有点看不下去了,他冲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沉声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
桑茯苓仰着头,看着他黑沉深邃的眼睛,道:
“相信我。”
元山佑一愣,终是缓缓松开了她的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桑茯苓一向胡搅蛮缠、横行霸道,但在这一刻,他却突然相信她是真的想要找出凶手,而不是要亵渎死者。
得了自由,桑茯苓又继续道:
“你们再仔细看看,王婶子胸口上的那些伤。”
“那……那种的地方怎么能随便看?元家娘子,你、你这也太……”
她的话顿时令得更多人红了脸。
桑茯苓却像没事人一般,在她眼里,他们只是一个个的冤魂,与那些“旖旎”“暧昧”沾染不上半点关系。
她也不在乎众人怎么想,厉声就道:
“现在是在找凶手,只要能够替王婶子找到真正杀害她的凶手,又有什么不可?也只有心思肮脏的人才会想那些肮脏的事。”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偏偏透着一股严肃和沉重,令得在场的众人纷纷一怔。
是、是啊,王婶子如今惨死,找凶手才是紧要的,哪里还能管那么多?
可……叫他们看她的身子,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不等众人回过神来,已有大部分人不自觉地依她所言,看了过去。
桑茯苓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在场众人的反应一边继续道:
“你们看,王婶子胸前有明显的抓痕,还有齿印,不用说大家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已经明事了的人纷纷反应过来,不禁又惹得在场的一众人红了脸。
桑茯苓却表情冷淡,好像只是在讲述今天的天气一般接着道:
“不但如此。死者身上的衣物也有多处被撕破的地方,下身那处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斑渍。这些种种都表明,死者在死前与人发生过关系。
“如果我没有记错,王婶子应该是村里的寡妇吧?
“所以,很显然,王婶子的死是因为被人玷污之后杀人灭口。”
说到这里,桑茯苓替王寡妇整理好衣服,站了起来。
众人顿时慌张起来,这小村子虽是闭塞,却也还算安宁,平日里除了些偷鸡摸狗、打架撒泼哪里出过这么大的事?尤其这王寡妇的死法还……还如此不堪……
尤其是在场妇人、小娘子,更是紧张得一阵哆嗦。
这……这叫她们以后还怎么敢单独出门?
孙家娘子素来胆子小,听桑茯苓这么一说吓得脸色一阵惨白直接双腿发软地倒在了婆婆孙黄氏的身上。
张里正眼底闪过一抹惊诧,但很快回过神来,辩驳道:
“这不过是你一人的片面之词,即便你刚刚说的是真的,也可能是你在掐死了王寡妇之后还不解恨又砍了她几刀!至于你刚刚说的那些痕迹……”
他说着,眼神突然暧昧地扫向一旁的元山佑,接着道:
“这村里谁不知道你们家老元跟这王寡妇来往密切?或许……就是他们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被你给撞破了,然后你一怒之下就杀了王寡妇!”
众人闻言,纷纷议论起来。
听着那些有鼻子有眼的揣测,桑茯苓的心忽地一跳,难不成她家这个极品老公还真跟一个寡妇有染?
她转头向元山佑看去,就见他紧蹙着眉头,面色一阵发黑。
却也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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