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绵软,司空凛的武侠仙侠小说《三皇子在上您的爱妃又掉马甲了》,由网络作家“桃芝夭夭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绵软生母早亡,虽然生于大家族,但是因为没有母亲庇护的关系,她在家中受尽了屈辱。不光姐妹欺凌,就连亲生父亲对他都没有半分好脸色。最终她被当做妖女,随着腹中的胎儿一起被祭天。重活一世,顾绵软回到了一切惨剧还未发生的时刻。这辈子她要为自己的幸福做出努力,既然姨娘与姐妹刁难,那么她们便要让她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狠毒!
京城菜市口,法场。
午时还未到,法场周围已经围满了人,熙熙攘攘的人群被穿着银色铠甲的禁卫军阻住,没法再前进半步,只得站在原地,伸长了脖子往前看。
以往这法场只有在处置穷凶极恶之人才会开放,这两年海晏河清,已经许久未曾开放过了。
法场最高处,是一座新搭建的火焚台,以往处以极刑的犯人要么被凌迟,要么被腰斩,这还是第一次用火刑。
一人高的柴堆上,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被绑在木柱上,凌乱的发丝垂下,遮挡了一半面容,却还是露出了另一半的倾世容颜。
“国师说此女乃是千年一出的妖孽,腹中胎儿乃是恶鬼投胎而成,只有在午时将其烧死,才能化去她一身的妖邪之气,保我大冶风调雨顺。”
这时,一阵风吹过,女子的另外半张左脸也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那是怎样的半张脸——
红色的纹路从脖颈往上蔓延,宛如地狱恶鬼纹面,红色的眼珠,乍一对面,仿佛被恶鬼凝视。
“娘,恶鬼看我了!”一个小娃娃被大人抱着,看见女子的真容,顿时吓的扑进了她娘怀里。
“乖宝别看,小心沾染了邪气!”孩子的娘赶忙捂住孩子眼睛,再一看法场上那个被恶鬼附身的妖孽,顿时心生愤怒道:“都这个时辰了,行刑官怎么还不到,趁早烧了这妖孽,省的她再为祸世间!”
旁边的人一听顿时附和道:“就是就是,烧死她!”
“烧死她!”
仿佛受到感染一般,整个法场周围的人都在高声呼喊,伴随着喊声,还有不少人捡起了脚边的石子往女子身上砸去。
伴随着破空声,四面八方的碎石都往女子身上砸去,她躲避不及,只得努力侧起身,避免更多的飞石砸到高耸的腹部上。
感受着石子砸在身上的疼痛还有众人的唾骂,顾绵软面无表情。
心中的愤恨,绝望,早在顾家的时候就已经驻扎在了她的心底,成为了她整个人生的一部分。
她想起了自己的一生,虽生于大家族,但生母早逝,作为庶女不被父亲喜爱,自小受尽家人欺凌折辱,那个人在一片刺骨的寒意中送来一件披风,她本以为是遇到了救赎,没想到那才是一切欺骗的开始。
“绵软,我司空淮对天发誓,此生必不负你。”
为了一句誓言,她为他出谋划策,挡下无数算计谋杀,用她的医术换来了他的功绩与地位,不惜在宫门前长跪,只为了能面见太后,给这人换来一个机会。
“绵软,我卧薪尝胆走到今日,就是为了以亲王之尊,迎娶顾国公府嫡女顾雪宁。”
“如今国公府已经接下了我的聘礼,雪宁会是我唯一的王妃,你若安分守己,我会给你一个侍妾的名份,在这王府中赐你一处居所,保你一世荣华富贵,也算是对得起我当初的誓言。”
誓言,不过是可笑的欺骗罢了。
“晋王,晋王妃到——”
音落,一个身量高挑,穿着墨色锦袍的英俊男子,带着一个同样容色倾城的女子走到了法场前的高台上。
“大家快看,抓到妖孽的晋王与晋王妃来了!”
“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晋王不久前才打了胜仗,如今又替我大冶国抓住了妖孽,恐怕太子之位非他莫属吧。”
“那晋王妃岂不就成了太子妃。”
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顾雪宁愈发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正确。
她又看了一眼顾绵软,眼带嘲弄。
一个庶女,还是旁支的庶女,竟然也妄想跟自己共侍一夫,还怀了个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活该被烧死,成就她跟晋王殿下的美名。
想到这里,顾雪宁心中满是快意,竟然都不等监刑官下令,直接夺过令牌,用力掷了出去。
“点火,行刑!”
“轰——”的一声,火舌席卷而起,整个法场上瞬间被火焰覆盖,很快便向着上方的顾绵软袭去。
高顾炙热烤在皮肤上,让顾绵软痛苦不已,她强忍住痛苦,冲着台上的男人大喊道。
“司空淮,你忘恩负义,背信弃诺,你不得好死!”
台上,一直维持着沉稳淡漠的司空淮变了脸,刚想站起身,就被早有预料的顾雪宁拦住了。
火焰中,顾绵软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意识消失前,顾绵软的脑海中浮现了很多以前的回忆。
母亲顾柔的低语与爱抚,不慎中毒后那个荒唐的夜晚,那个不知名的孩子的爹……
宝宝,对不起……
如果有来世……
如果有来世……
“轰隆——”
天雷的巨响伴随着骏马的铁蹄声响起,大雨将台上的火焰浇熄,但里面的人已然没了生息。
杀伐果断的大将军,大冶皇朝的战神三皇子,冷硬如铁的心第一次感受到了疼痛。
“对不起。”
“我来迟了——”
……
江北城,冬。
顾府,清荷院。
“贱籍就是贱籍,生出来的东西也尽干些腌臜事,做出这种事,竟然还不承认!”一个身穿蓝色大氅,背披白色披风,手握暖炉的美妇柳眉直竖,伸出染了蔻红的指甲,指着地上跪着的少女呵斥着。
跪着的少女年约十三四岁,身上穿着洗的发白的黄色棉袄,在雪地上跪的久了,棉裤已经被雪水浸湿,苍白的脸颊被冻得微微发红。
“说,你把东西藏哪儿去了!”
耳边的呵斥让顾绵软的意识回笼,刺骨的寒意涌入骨髓,刹那间,她以为自己已然身处地狱。
“二夫人,妾身相信小意不是那种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熟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顾绵软转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顾柔的妇人。
“娘?”
由于过于惊讶,顾绵软的声音几乎只是在喉咙处徘徊,在场的人都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只是,她不是被烧死了吗?
为什么会见到她娘?
她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自己。
这……这分明是她十三岁的时候!
顾绵软还记得这一年。
她被人冤枉,连带着她的亲生母亲安氏也被带累,被大夫人寻了个由头惩罚。
她命硬熬了过去,但是她的母亲却日渐虚弱,最后药石罔治,在她十四岁生辰后便去世。
也是那段时间,让她开始自学医术,还阴差阳错的拜了一位神秘人为师。
想来也是可笑,她那位老师早早就看清了司空淮的本质,多次劝她远离此人,但她当初仿佛就是鬼迷了心窍一般,铁了心的相信司空淮。
最后的下场就是烈火焚烧,不得善终。
没想到老天爷竟然听到了她的心声,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想到这里,顾绵软突然精神一震。
如果她没记错,如今她面临的,可是一个大麻烦!
“误会!安氏,你可知那玉佩乃是长公主殿下赐给瑶儿的,瑶儿宝贵的的很,一直好好的收在梳妆台里,怎的你女儿去一趟,那玉佩就不见了!”
“不是她拿的,那玉佩还能自己长翅膀飞了不成!”
二夫人刘氏脸上满是怒意,她本厌恶这两母女,如今寻到了由头,一定要给她们一个教训!
“贱籍就是贱籍,生出来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做出此等下三滥的事……”
“行了。”二夫人说的正起劲,被一道顾厚稳重的声音给打断了。
“妹妹你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安姨娘跟绵软怎么说也是老爷的侍妾跟女儿,你这一口一个贱籍像什么话。”
说话的是顾府大夫人,何氏,何氏出身名门,还有朝廷册封的诰命在身,府中大大小小一应事务都要大夫人安排。
二夫人跟三夫人虽然也是正经人家女子,平时也被尊称一声夫人,但面对何氏时,还是要乖乖俯首听训。
“是,夫人,妾身知晓。”
何氏这才点头,慈眉善目看着跪在雪地上的顾绵软:“绵软,你老实跟母亲说,到底有没有偷瑶儿的玉佩?”
顾绵软想起了前世,前世也是如此,冬日酷寒,她与母亲正在商量将去年不要的衣服改制成手套,二夫人突然就带着人闯进了她们院子,说她偷了二小姐顾知瑶的玉佩,被压在雪地上拷问。
大夫人当时也是这般问她,她自是抵死不认,但二夫人早就设计好了,此时玉佩恐怕已经被人放到了她床底。
不管她认不认,都要受罚。
顾绵软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气,决定认下。
而且,认下也不一定会受罚。
“我确实——”
“夫人,夫人!”
顾绵软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个丫鬟的喊声打断了。
三夫人身边的丫鬟珠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脸颊通红,气喘吁吁。
“夫人,有贵客上门了,老爷不在家,您快去前厅。”
“来的人是谁?”
“是京城来的人,他手下的人喊他三爷。”
大夫人心中一惊,老爷确实说过近日京城会有人来,三爷……难道是那位屡战屡胜的杀神三皇子?
可他不是在边关么?
她心中震惊,面上却不显,只是面前有更重要的事,那顾绵软这事是没法儿继续管了。
二夫人也知道,虽然心下不满,但最后还是妥协道:“既然如果,此事就稍后再议。”
虽说是稍后,她还是留下了不少人手盯着两母女,显然是想整治她们的心思丝毫没有改变。
“好好盯着,别让她们离开这个院子,知道了么?”
二夫人交代完,就跟着大夫人一起去了前厅,而跪在地上的顾绵软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淡淡的药香萦绕在屋中,周边家具物品均被擦拭干净,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看得出来主人的良好教养。
“行了,娘知道你是装的,如今没有外人了,快起来,娘有事问你。”
顾绵软这才睁开眼,再次看见自家娘亲的面容时,她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娘亲,我好想你。”
“傻孩子,天天见面,说什么想不想的。”
“倒是那二夫人说的玉佩,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若是没有那个丫鬟打断,你就要承认了是不是!”
知女莫若母,安莲蓉一看顾绵软的脸色,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你真的偷了那玉佩?”
顾绵软起身,将手往床下一伸,很快就摸出了一块翠绿的玉佩。
安氏顿时吓了一跳。
顾绵软连忙将自己的猜测跟安氏说了一遍。
“娘,二夫人有心要惩治我们,逃不过去的。”顾绵软叹了口气,重来一世,她已经看清了很多事。
上辈子也是这个时候,二夫人使计用玉佩陷害她们母女,她之前尚且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如今重来一次,这其中的理由就很好猜测了。
大皇子司空旭与四皇子司空淮因贪污一事被罚至江北行宫,为太上皇守陵,作为江北城第一家族,顾家还是皇城顾国公府的旁支,顾家家主顾良乃是当今顾国公的庶弟。
顾良竞争世子一位失败,被发配到了江北城,但国公府的名头,再加上身上的爵位,众人都还得尊称他一声武安伯。
至于顾绵软的娘,原本是江北城远近闻名的花魁,卖艺不卖身,被顾良看中之后,不仅替她赎了身,还将人抬进了府里,做了姨娘。
所以,顾绵软的长相随娘亲,小小年纪便已有不输安氏的美貌。
为了不让她妨碍到安知瑶,坏了伯爷回京的计划,何氏自然要让她这段时间没法出门。
而上辈子,顾绵软受罚得了风寒,一直昏迷着躺在床上,她们的算计自然是成功了。
“好孩子,委屈你了!”知道了二夫人的算计,安氏脸上顿时带上了心疼,她小心的抚上顾绵软苍白的脸。
“是娘对不起你。”
顾绵软扑进安氏的怀里,手里握着那块玉佩,眼中满是冷意。
“娘,你没有对不起我。”真正对不起她们母女的,是那顾家家主顾良,那口蜜腹剑,害她至死的司空淮!
“若不是娘,女儿就不会出现在这世上了。”顾绵软抬起头,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看着女儿贴心的笑容,安氏原本恐慌的心也逐渐放了下来。
为母则强,既然知道了这是个算计,她就不能让绵软再受罚。
“待会儿大夫人再问起,就说这玉佩是为娘偷的,记住了吗?”
“娘你糊涂了,我们没偷玉佩!”
“可是这……”
顾绵软止住安氏的话头,露出了个狡黠的笑:“娘你再仔细看看。”
安氏早年是花魁,接触过的好东西不少,她再仔细看手里的玉佩,就发现了不对。
“这是假的?”虽然雕工材质已经极力做到了相似,但原本的玉佩可是长公主殿下赐下的,怎么可能这般粗糙!
是的,粗糙。
若不是上一世她派人对付顾家,想为她娘亲报仇,她还没法得知这个真相。
“绵软,你是怎么知道的?”安氏有些惊讶,绵软很少接触这些,怎么会……
顾绵软微笑:“我猜的,毕竟这是长公主赐下的,若是出了问题恐怕不好交代。”
“最稳妥的就是用假的替代。”
“我当时认下,也只是承认自己确实羡慕顾知瑶,想要她那玉佩,因而找匠人仿制了一个。”
上一世便是这样,她们被压在雪地上后,大夫人问玉佩是不是她偷的,顾绵软没做过,自然是不承认,大夫人便派人进去搜,很快就从她的床底下搜出了这块玉佩。
当时她的心中满是慌乱,那玉佩也只是扫了一眼就被二夫人收了起来,真假自然是无从得知。
这一世……
等等!
这一世出现了变故!
京城的人不该是这时候来!
可她如今前十三年的生活轨迹,分明与上一世别无二致。
难道……那只是她的一场梦吗?
清荷院外,二夫人的一子一女已经等在了院门口。
二夫人原本是当地富商之女,嫁给顾良做妾,生下了庶子顾涣之后被被抬成了夫人,后又生有一女,取名顾知瑶。
此时,顾涣跟顾知瑶一看见自己亲娘的身影,就立马迎了上去。
“娘,你可是教训过那个贱种了?”
“妹妹,看大夫人方才的脸色,事情应该不顺利。”
“怎么会!”顾知瑶有些惊讶,明明都安排好了,怎么会出岔子,那贱种又认不出那玉佩是假的!
“有京城的贵客上门,老爷不在,大夫人去前厅招待去了。”
“难道就这么放过那两个贱胚子了?”顾知瑶比顾绵软大两个月,模样顾婉俏丽,但说出的话却毫无仪态可言。
“大娘竟然不惩治她们?”
“没找到证据,自然不好惩戒,京城的贵客来了,你们也收敛点。”
“这府里一共就两位少爷,大夫人的儿子顾恒常年卧病在床,涣儿,这顾家迟早是你的。”
“若是瑶儿能再被京城贵人看上,整个顾家都能跟着再进一步,到时候你们两兄妹互相帮扶,何愁未来不能荣华富贵。”
二夫人想的很好,再加上清荷院中还有她安排的人手,不担心那对母女会翻了天去。
清荷院中。
顾绵软刚将玉佩放回去,门就被丫鬟敲响了。
“安姨娘,开门!”
顾绵软连忙回到床上躺好,安氏紧跟着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秋菊姑娘,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来看看姨娘跟小姐。”秋菊一脸倨傲的看着安氏,她就是二夫人安排在清荷院的人手,早年是二夫人的贴身丫鬟,听说还曾经服侍过老夫人,在清荷院算得上是半个主子,有时候连安莲蓉都要看她的脸色。
而她也向来没把安氏跟顾绵软当成自己的主子,此次,她就是奉二夫人的命令,来‘监视’她们母女的。
跟随她的进入,一股冷气伴随着一股浓郁的药味飘进了屋内,一个丫鬟跟在秋菊身后,手里正端着一个药碗。
因为安氏身体不好,隔一段时间就要吃药,秋菊也正是用这当做借口,扣留了她们的月钱,导致她们在这寒冷的冬天,连想买点炭火取暖都做不到。
实际上,每个冬天,顾府各房各院都有自己的炭火份例,二夫人看她们不顺眼,每年都教人克扣了不少,剩下的又被这些个背主的丫鬟贪走了,到她们这里竟是一点都没有!
“安姨娘,这是你的药。”
丫鬟走到安莲蓉身边,手被冻得发青,微微颤抖着将手里的药碗递给她。
“娘,我记得这药也是驱寒的吧。”本朝以孝治天下,姨娘生的子女也可以唤自己亲生母亲为娘,嫡母则是唤大娘或者母亲。
“女儿头晕的紧,要不这份给女儿喝,秋菊姐姐再去煎一副新的给娘。”
顾绵软从药里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想起娘亲的身体如论何如也不好,后来更是因为风寒直接去世,她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干脆直接出手试探。
“这可是大夫特地为安姨娘准备的,你不能喝。”
秋菊脸色骤变,伸手向着顾绵软的手背打去,顾绵软察觉了,不仅不躲避,反而还将手凑上去了点。
“啪——”
“啊!”
“三,三小姐!”
“绵软!”
药碗掉落,碎了一地,滚烫的药液直接洒在了顾绵软的手背上,很快,她的手就被烫得一片通红。
秋菊看着这一幕,不仅毫不慌乱,反而有恃无恐道:
“哼,这可是她自己打翻药碗烫了手,跟我可没关系!”
“好个没关系。”
一道尖细的嗓音突然响起,在场的人俱是一愣。
那人却继续捏着嗓子说道:“武安伯府的人真是好教养,丫鬟都敢欺负到主子头上了,着实令咱家大开眼界。”
“文公公,这……恐怕是个误会。”
大管家的声音响起,几人这才抬起头往门口看去,发现管家正陪着一个身穿蓝袍,白面无须的中年男人站在大门口。
“误会,好啊,你竟敢当咱家是瞎子?”
管家顿时头都大了,夫人叫他好好招待这位公公,他招待了,但是没想到对方他无理取闹啊!
管家开口就要解释,但没想到文公公压根不听,转身就去往待客的正厅去了。
“咱家这就去找你们大夫人评评理!”
管家跟秋菊的脸色刹时一白。
被大夫人知道,她们就死定了!
床上,顾绵软看着自己被烫伤的手,心中却一片冷然。
她早就发现有人靠近了,刚才打翻药碗也是故意而为之。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先对付二夫人,那就不妨先对付一下她手下的人,就当是收一点利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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