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篱,顾瑾川的武侠仙侠小说《顾爷夫人她想让你死》,由网络作家“林青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篱深爱顾瑾川整整八年,爱到疯魔,爱到不惜用下作的手段,嫁到顾家,做他的妻子。他恨她,恨极了她,恨到日夜陪在白月光的身边,对她的深情爱意视而不见。深爱一场,爱到最后,江篱失去孩子,身患绝望,害好友死亡,她终于心灰意冷,提出离婚。一切就要尘埃落定,顾瑾川却不愿意了,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甩掉他,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殊不知,她什么都不想要,她只想让他死!
偌大的客厅寂静地能听清窗外的微风声,气氛莫名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江篱颤动着红唇,手指往掌心蜷缩,顶着男人蚀骨的冷眸,再次平静重复道:“顾瑾川,我们离婚吧!”
“离婚?”顾瑾川不可置信地嗤笑。
随即高大颀长的身影优雅的从高价定制的真皮沙发上起身,西装裹着的长腿站定在江篱面前。
匀称修长的指节抬起她的下颌,声音不怒自威,“阮夏,从你处心积虑嫁给我开始,你便没了资格提这两个字!”
阮夏心脏狠狠一刺,浅蓝的眸子朦胧着水雾,却倔强的不肯示弱。
只见她突然笑道:“顾总,难道你是喜欢上我了?”
闻言,顾瑾川手微顿,转瞬,紧嵌的力度加大,薄唇掀启,“你配吗?”
男人阴森的笑让阮夏脸色惨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而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如坠入海底。
“你以为我是许千屿?会喜欢你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心肠歹毒的女人?”
“简直异想天开!”
最后一句话,顾瑾川几乎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句挤出。
江篱的心从内到外冷至骨头里,声音艰涩而颤抖,“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离婚!”
“当然是折磨你!”男人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
他的声音平淡如水,听在江篱耳边却寒风凛冽,“哦!”
结婚3年,他折磨的还不够吗?!
特地在千屿忌日那天领证,逼她成为许家的“杀人凶手”;又故意任由夏初微放出谣言,让她沦为整个江州名媛圈里的“小三”,并亲眼目睹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离世却无动于衷……
这些不够的话,怎么算够?
是不是只要她死了,所有的一切都会戛然而止。
女人不痛不痒的态度反而让顾瑾川一拳打在棉花上,胸腔里的怒火上不去也下不来,脸色愈发沉婺。
“江篱,我说过,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一辈子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太残忍了,顾瑾川!”绝美的唇瓣扬起,她笑出了眼泪。
“是吗?”
话落,男人凉凉的唇猛烈袭来,江篱被吻的发疼,双手禁锢在头顶,动弹不得,只能无声承受着滔天怒火。
索性,她不再反抗。
反正不过是具身体,他要,给便是。
终有一天,他会厌烦的!
而那时,正是她离开的机会!
看到女人冷漠死灰却又因为情欲泛起酡红的脸,顾瑾川更加用力的施虐。
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他想听她在身下叫,想看她臣服在这场糜乱里,更想让她如他恨她一般。
沙发、客厅、厨房、卧室、浴室……到处是糜乱气息!
灯光照出两具缠绕的身体,似要融入彼此骨血里,合为一体。
……
江篱再次醒来已是到了下午,身边空无一人,唯独枕头前似乎还残留着男人身上独有的檀木香。
愣了好半会,她才艰难的撑起身子,看到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青紫,顿时深吸了口凉气,漂亮的眸底尽是悲凉。
是啊,她于他来说,甚至比不上外面那些小姐,又怎能奢望他每次会等她一起醒来。
自我嘲笑了数秒,江篱忍着不适咬牙下床,脚刚落地,她又栽回到床上。
须臾,她艰难朝浴室迈去,两条腿连走路都在发抖。
足以见得,昨晚男人真的发了狠。
洗漱好,江篱穿上了素朴的黑裙,绾着头发的发带亦是黑的,踢踏着棉拖鞋慢慢朝楼下走去。
“夫人,你起来了?”见到江篱的装扮,李妈震惊了片刻,忙不迭放下抹布,打招呼,但语气听不出一星半点的尊重。
“嗯,汤在哪?”江篱浑然不在意,清澈乌亮的眸子黯然失色。
“桌上那个便是。”李妈伸手指了指。
江篱习以为常,走过去端起便一口气蒙了下去,没有丁点犹豫,一气呵成。
“晚上我不回来吃饭了。”江篱面无表情丢下这句话,在玄关处换上鞋,出门了。
等她离开后,李妈赶紧跑到座机旁蹲下,熟练的摁出一串号码。
没多久,那边接通。
“少爷,夫人喝了!”李妈如实汇报着,眼睛也不忘四处瞄着,生怕江篱突然返回。
整个办公室的高管,在明显感受到男人莫名骤降的气压时,都识相地闭了嘴。
顾瑾川放在手机上的手顿了顿,眸子快速掠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从鼻腔里哼出声“嗯”。
“她人呢!”
“刚刚出去了!”李妈如实道。
“嗯!”随即掐了电话,丹凤狭长的眸不经意瞥到屏幕上的日期。
月初8。
男人目光一厉。
难怪!
呵!
转而视线精准地射向战战兢兢地高管们,薄凉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继续!”
“好的,顾总。”
平时长达两个小时的会议,今天却出奇的快,短短半个小时便结束了。
但谁也不敢吭声,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顾瑾川心情不好铁定和刚才的电话有关系。
墓地
江篱抱着白色的桔梗花轻轻放在墓碑旁,只见上面贴着张少年温润如玉的照片,眉眼带笑,公子世无双。
“阿屿,我来看你了!”她伸手扫了扫周围的落叶和灰尘,眸中空洞,散了所有色彩。
“对不起啊,阿屿,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死。”
“明明该死的人是我啊!”
“阿屿啊,我可不可以,不继续往前走了!真的好累,好累!”说着,她喉咙似是梗塞了异物,说不出话。
很久,很久,她才重新拾起自己的声音,“阿屿,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会好好活着,再累也不会食言。”
江篱擦拭掉不自觉流出的泪,嘴角慢慢露出绚丽多姿的微笑。
如果可以,她更希望躺在这的人是自己。
相比死了的人,有的时候活着的人反而更痛苦。
江篱在墓地坐了很久,直到天空阴暗,开始下起密密麻麻的小雨,她才缓缓从冰凉的地上站起来。
笑着最后看了眼墓碑上的人,“阿屿,我要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啊!”
“这么不舍,为什么不去陪他?”冰冷刺骨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带着薄怒。
是顾瑾川!
江篱毫无防备,惊得重心不稳往后倒退着,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臂将她揽进怀里,视线如鹰隼般紧盯着她。
“你,你怎么来了?”江篱支支吾吾,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身体微微颤抖。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夏初微身边悉心照顾着吗?怎么会有空来墓地?
难道是专门来抓她的?
“为什么不去陪他?江篱。”顾瑾川咬着牙再次逼问,眸光阴冷。
江篱深吸了口气,紧掐手心,强迫自己正视男人凌厉的目光,艰难地挤出一句话,“顾瑾川,和你有关系吗?”
“你找死?”顾瑾川转而掐住女人的脖子,目光嗜血。
“顾瑾川,你不信我和阿屿只是朋友,那么,你这么做又何必,就不怕夏初微伤心吗?”江篱不怕死的挑衅着,心里的疼痛占据了她整个胸腔,蔓延至五脏六腑。
夏初微,他最爱的女人!
就为了救她,她以此做要挟让他娶她;也因她的一句话,他不信他们的婚姻;更因她的一句话,阿屿死了!
这仇,她一定要报!
“江篱,你不配提喜欢,更不配提微微。”
“是啊,我不配!”江篱自嘲的笑着,笑到眼泪情不自禁往下掉,“所以,我们离婚吧,算我求你了!”
她累了,不想争了!更不想爱了!
女人湿热的泪砸在顾瑾川手上,好似灼伤了他冷硬的心,随即目光瞥到什么,他嗤笑,手指向墓碑上的照片,“江篱你要是敢当着他的面在我身下承欢,我就答应和你离婚。”
什么?
江篱瞳孔睁大,害怕往后退着,因他的话身子有些站不稳。
这和让她死有什么区别?
“怎么,不愿意?”
“呵!不是喜欢我吗?当初可以厚颜无耻,现在做不到了?”
“真恶心!”
男人句句都如锋利的匕首插进她脆弱不堪的心。
“啪!”江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扬着手往男人精雕细琢的脸上扇过去,声音打颤,“顾瑾川,你无耻!”
长达8年卑微的爱,此时仿佛都在嘲笑她的一厢情愿。
顾瑾川舌尖舔了舔被打的嘴角,笑的让人毛骨悚然,两片薄唇轻掀,“恼羞成怒了?”
江篱害怕的往后倒退,男人步步紧逼,强烈的檀木香包裹着她的呼吸。
“顾瑾川,是你,逼我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他闹成这般不堪。
“既然你不愿,我偏要。”说着,顾瑾川上前,不再压抑疯狂的怒气,毫不怜香惜玉撕开江篱的衣服,吻来势汹汹。
江篱奋力抗拒着,双眼猩红,“顾瑾川,你丧心病狂!”
“对!”
二人撕咬着,在下着磅礴大雨的墓地。
江篱渐渐绝望,闭上了眼,心冷到骨子里,比砸在身上的雨水还冷。
她哪里斗不过面前的男人!
忽地,手机铃声突兀响起,阻扰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喂!微微!”声音温柔的出水,“好,我马上过来,你别怕!”
挂了电话,顾瑾川冷漠起身,目光凌厉且复杂的望着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江篱,记住,这辈子,你只能是顾夫人,哪怕到死。”
话落,男人头也不回离开。
江篱肆意凄惨地笑,笑自己的痴,自己的傻,自己的天真。
如果可以选择,她真的希望这辈子都没有认识过顾瑾川。
上天好像在照应她的心情,雨越下越大,雨水从头上滑至额头、眉间、鼻梁、红唇,最后淌在凹陷的锁骨,性感万分。
整理好裙子,江篱艰难起身,手臂和背上尽是摩擦后的伤,有的还在沁出血丝。
她不敢去看墓碑,只觉得自己不堪,“阿屿,对不起啊!”
让你看见了这样的我。
江篱失魂落魄出了墓地,开车往回走。
蓦然,放在车里的手机不停地响着,她看了眼前方,伸手去拿。
“喂!您好!”
“请问你是江篱吗?我这里是人民医院,你父亲突发脑溢血,现在在急救。”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闻言,江篱脑袋轰地只觉天都要塌了,紧咬着下嘴唇里的肉企图保持清明和理智。
她从小便是父亲带大,也只剩下父亲一个亲人,倘若连父亲都没了,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也就没了……
医院
“您好,请问我爸怎么样?”江篱浑身湿透,整个人狼狈不堪,再配上面色苍白,活脱脱的吸血鬼模样。
“现在在ICU,至于什么时候醒,可能要看他自己。”苏景初如实道:“你要不要去换身衣服?”
“嗯,谢谢。”江篱神色恍惚。
“我这里有我妹妹的衣服,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去换一下。”苏景初声线温润的如山间清风拂过人的耳畔,望着女人眼睛迅速掠过些什么,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好的,谢谢。”江篱真诚道谢,随后跟着苏景初去了他办公室拿衣服换。
出来后,江篱再次道谢,“谢谢。”
“不客气。”苏景初颔首。
江篱换了身无菌衣服进了ICU,看着病床上的江君庭,她鼻子泛酸的厉害,蹲在地上紧握他的手。
“爸,你千万不要有事,我只有你了。”
“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吗?说会一直陪着我,看我结婚生子,可我现在还没有生孩子,你坚决不可以食言。”江篱瘦弱的肩膀轻轻抖动着,看的叫人难受。
隔着玻璃的苏景初五指攥成了拳头,随后又慢慢松开,脸色恢复如初。
“爸,等你好了,我就搬回家陪你一起住,再也不离开你,好吗?”江篱絮絮叨叨着,也不管江君庭会不会回答。
另边
“瑾川哥哥,对不起,我太害怕闪电了,才叫你来的!”夏初微脸色苍白,眼眸里蓄满了泪珠,看上去楚楚可怜。
“没事,别怕!”顾瑾川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就在这!”
当年顾氏面临破产危机是夏初微父母伸出援助之手,后车祸便把她交托给了他。
在他心里,她不是亲妹妹却胜似亲妹妹。
“瑾川哥哥,你过来陪我,江篱姐会不会介意啊!”夏初微睁大水灵灵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
果然,一提到江篱,顾瑾川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薄唇抿直,周身散发出阴森可怖的戾气。
“瑾川哥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对不起!不是我,你也不会委屈自己娶江篱姐了!”夏初微低头自责道。
三年前,她身患白血病因没有PH阴性血的供血库救急,迫不得已下,顾瑾川才会答应江篱的结婚要求。
在顾瑾川看不到的角落,女人嘴角却闪过一抹得意的笑。
如果不是江篱,瑾川哥哥就是她的!
是她抢走了她的一切!
她一定要夺回来。
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可能吓到了夏初微,顾瑾川敛起了情绪,淡淡道:“没有,不是你的错。”
“天色不早了,快休息吧!”
“瑾川哥哥,你可以在这陪我吗?”夏初微捏着被子,试探地问道。
“可……”男人话说到一半,被手机铃声打断,顾瑾川蹙了下眉,“微微,我先接个电话。”
“好!”
是助理袁威打来的!
“顾总,你现在方便吗?”袁威忐忑问道,生怕打扰了自家总裁的好事。
“说。”一个字言简意赅,气势不容忽视。
“那个,江总住院了。”
“哪家医院?”男人声线里夹杂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
“就夏小姐的这家。”袁威回道。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顾瑾川转过身,歉意地看向夏初微,“微微,我有点事要去处理,我让林峥来陪你,可以吗?”
林峥是和他们从小长大的,对夏初微的疼爱不亚于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夏初微被子下的手指攥紧,惨白的眉覆上阴翳,转瞬消失殆尽,话语十分善解人意,“没事的,瑾川哥哥,你去忙吧,不用让林峥哥过来,太麻烦了!”
“好,那你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顾瑾川说完就慌不迭地出去了,脚下疾步如风。
来到顶楼的ICU,顾瑾川原本急忙的神色,在看到里面的一幕后,眸中顿时溢满了厚厚的寒冰和浓烈杀意,脸色沉婺如暮霭。
只见一个男人正在给江篱披衣服,目光柔和到仿佛眼里只有她一人。
“谢谢!”江篱声音哭的嘶哑。
“没事,我扶你起来?”苏景初礼貌问道,温润的嗓音敲在人耳膜上分外悦耳。
“谢谢!”她腿蹲的太久,有些麻。
刚起,她便被一股大力毫无防备的扯走,江篱错愕看过去,“你,怎么来了?”
女人的这句话在顾瑾川听来无疑是导火索,“怎么,打扰到你的好事了?”
他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
“你还真的是一刻都忍耐不了啊!是我在墓地没满足你,所以,你才当着自己父亲的面又勾肩搭四,是吗?”
这句话差点击溃了江篱所有的理智,灰暗在眼中闪烁,贝齿轻咬着唇肉,心一揪一揪的疼,快要窒息。
苏景初眸色快速掠过什么,望着顾瑾川问道:“你是?”
顾瑾川宣誓主权般紧环住江篱的肩膀,动作亲昵,冷眸凝着苏景初,“她丈夫。”
在听到顾瑾川承认他们关系时,江篱下意识抬眸看向男人硬朗精致的轮廓,心脏仿佛有东西拂过。
这是结婚三年以来,他第一次在外界承认他们是夫妻。
但思及到什么,江篱雀跃的心蓦地又跌回现实。
苏景川虽大概猜到了二人的关系,但没想到竟是夫妻,眼底不禁震惊和讽刺。
她结婚了?
顾瑾川自然看到了,嘴角扬起讥讽的弧度:“苏医生,很闲?”
苏景初眸里的光淡了,可举止仍旧温和有礼,浅笑:“我还有病人要看,就不打扰了!江小姐,如果江先生有什么事,可以来503找我。”
全然是医生对病人的嘱咐,进退有度。
“好的,谢谢!”江篱点头。
苏景初颔首离开了病房,而顾瑾川放在女人肩上的手也随之松开,眼里满是嘲讽和阴寒。
“怎么,舍不得?”丹凤眼里幽深无光。
“顾瑾川,如果你是来和我吵架的,我现在没有心情。”江篱收回视线,疲惫道。
她不想当着父亲的面再承受他的恶语相向。
闻言,男人的脸倏地凛然下来,“呵!有心情勾搭别的男人,没心情应付自己的丈夫,江篱,你还真的是恶心啊!”
江篱惨淡一笑,抬了抬眸,就那么直直看着他,平淡如水的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顾瑾川,我真的累了!”
“我想好好陪陪我爸,你继续去陪你的微微吧!”
转过身,江篱不再去看男人阴瘆的眸光,低垂着眼帘自责地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江君庭。
她啊,该醒了!
见江篱一直在把他往外赶,顾瑾川心里的火积攒成火焰,快灼烧他的防线。
可在看到女人紧咬着唇倔强的模样,心无端烦躁和郁闷。
为什么他的情绪会开始被她轻易扯动?
思及此,顾瑾川脸色更沉,“江篱,不要触碰我底线,否则,他就是下一个许千屿。”
这个他,不言而喻。
话落,摔门离开。
病房再次恢复宁静,令人心窒。
顾瑾川没有去夏初微病房,而是在楼下懒懒靠在车旁吸着烟,嘴里吐出一圈圈白色烟雾,缭绕的烟雾晕染了男人刀削斧凿的五官。
深不可测的双眸紧盯着最顶层的病房,似要透过城墙看清里面的人。
他很多时候看不透江篱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如果是,怎么会在嫁给他后,又和许千屿牵扯不清,可不喜欢,又为什么费尽心机嫁给他
不知站了多久,顾瑾川扔掉香烟,去旁边的云吞店买了碗云吞提上楼。
病房里的江篱正爬在病床上眯着眼,小小的一个人,看上去格外乖巧。
顾瑾川止步于前,提着不合身份地云吞缱眷地望了会,半晌,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后,径直扔进了垃圾桶,冷漠离去。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翌日
江君庭清醒,江篱欣喜若狂,“爸,你终于醒了!”
江君庭望着江篱,有些自责:“抱歉,爸让你担心了!”
江篱眼眶泛红,“爸,你说什么呢!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瑾川呢?”江君庭看了圈,也没看到顾瑾川的身影。
江篱神色一僵,云淡风轻解释道:“他公司有事,先走了!对了,爸,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去叫医生。”
经过苏景初一轮检查后,确定江君庭脱离了危险,才转入普通病房。
江篱正打算回去收拾些东西来照顾江君庭,没想到刚出门就看到了夏初微。
“姐姐,我听说伯父住院了,我来看看他。”夏初微嘴角咧起灿烂迷人的微笑,蓝色宽大病服将她衬的纤瘦无骨。
“不好意思,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女儿,请不要乱认亲戚,还有顾瑾川不在,你装的不累吗?”江篱冷声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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