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第一人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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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修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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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子虚,李瓶儿的武侠仙侠小说《北宋第一人》,由网络作家“汉庭风月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现代青年竟然在棺材里醒来!回忆完原主的经历之后,他不由得大吃一惊,竟然成为了北宋的花子虚!灵堂之上,西门庆对妻子欲行不轨,花子虚果断站出来英雄救美,自此开始了在北宋的生活。凭借现代的经商头脑,想要逆袭完全不是问题。那位西门大官人他完全不放在眼里,且看花子虚如何玩转北宋!

《北宋第一人》精彩片段

“西门大官人,还请看在亡夫的面上,勿要如此!”

恍惚间,花子虚听到了一个女人惊恐慌乱的声音,还伴随着挣扎撕扯的声响。

他勉强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只看到了一道微弱的光亮。

接着他便听到了一个带着淫笑的男声:

“瓶儿,子虚兄已经去了,留下你一人孤苦无依,为兄如何落忍?你莫不如就从了我,日后也算有个依靠。”

“不要……求大官人放过奴家……”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

“李瓶儿,你休要不识抬举!我西门庆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要知道,你丈夫的棺材还是我给你买的,今夜你若是不从,我便让人将那棺材瓤子似的花子虚从里面扔出去,你就用草席卷着他下葬吧!”男人明显有些恼怒。

花子虚懵了。

西门庆、李瓶儿、花子虚?

那本名叫金啥梅的名著改话剧了?

等等!

强撑着抬手摸向四周,皆是冷硬的木板;再看看眼前那一道微弱的光亮……

我特么躺在棺材里?我就是花子虚?

我特么……穿越了?!

他顿时慌了,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没能如愿。

打从第一次看过那本“名著”,花子虚就想问问他那个总是以文人骚客自诩的老爹,当初给他起名的时候是不是喝多了,要不然咋能选这么个名字?

不过他爹似乎对“花子虚”这个名字有着近乎偏执的狂热喜爱,硬是死活没让他改。

除了名字有点儿“虚”之外,花子虚在其他方面的确称得上是个人才;虽说文化程度不高,但是赚钱的手段却要把那些硕士博士甩出好几条街,凭借打了三年黑拳攒下的本钱开始做生意,三十出头就成了坐拥十几个亿的资产的富豪。

在他记忆的最后一刻,还在两个花大价钱从岛国请来的当红女星身上纵情驰骋,不知怎么就眼前一黑;再睁开眼睛,就躺在了棺材里。

外面,那两个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大官人,求你行行好,放过奴家吧……”女人哭着哀求。

“少废话,你若不从,我现在就叫人把花子虚扔到院子里去!”男人怒声威胁。

“大官人……”女人显然绝望了。

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撕扯衣服的声响。

“大官人!不要在这里,这是我亡夫的灵堂!”

“那又如何?我就是要让他看着我怎么玩儿你!”

“如此……只求大官人快些……”

黑暗中,听到这句话的花子虚两只眼睛瞬间比之前大了一倍。

这么狗血吗?

这不是当初金莲妹子在王婆那间破屋里跟西门庆说的吗?那接下来是不是就该开始“鼓掌”了?

在灵堂办这事儿,特娘的西门庆也是个人才啊!

从二人之前的对话当中花子虚也听出来了,是西门庆威胁李瓶儿;不过,曾经熟读过那本“名著”的他知道,李瓶儿原本就是梁中书的小妾,是因为李逵大闹翠云楼之后才逃到清河县,嫁给花子虚的。

因此,花子虚对于李瓶儿的固有印象并没有因为之前听到的对话而发生半点儿改变。

不过,现在他就是花子虚,这李瓶儿怎么说也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在自己的灵堂上跟西门庆“鼓掌”,这事儿他可忍不了!

试了试,觉得身体恢复了几分力气,花子虚深吸一口气,腰间猛然发力。

“咚!”

“嘶!卧槽!”

棺材不够深,他这么一坐起来,脑袋直接撞在棺材盖上,发出一声闷响。

同时,也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一句“卧槽”脱口而出。

这一声,可把外面的两个人给吓得够呛。

刚把自己脱成白条鸡的西门庆“嗷”的一声怪叫,转身就往外跑,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直接滚到台阶下面,摔了个狗啃屎。

可他根本顾不上疼,爬起来一溜烟儿的冲出院门,一拐弯儿就钻进了自家大门。

撞的眼冒金星的花子虚从棺材里探出头的时候,就只看到了西门庆白花花的后鞧在门口一闪而逝。

李瓶儿倒是没跑,直接吓的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花子虚缓了好一会儿才从棺材里爬出来,却连走几步的力气都没有,直接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忽然一阵香气飘进鼻腔,花子虚咽了口唾沫,肚子里一阵咕噜噜的响动;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浑身没劲儿应该是饿的!

他伸手从供桌上拿过烧鸡,撕下一条鸡腿就往嘴里塞,那吃相绝不逊色于现代的那些吃播。

花子虚一口气儿干掉两只鸡腿,喝了几口水便不敢再多吃,起身走到李瓶儿身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传说中的浪荡女人。

他记得金啥梅的名著中介绍李瓶儿,说的是五短身材,容貌姣好。

可眼前的女人虽然算不上高挑,却也不算矮。

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身材略显丰腴,却凹凸有致,标准的微胖型。

作为新时代的LSP,花子虚对于女人的身材有着绝对的发言权。

微胖这个词,跟胖其实没有半点儿关系。

蜂腰配蜜桃,外加+32C,再来一张略微有点儿婴儿肥的脸蛋儿,这才是微胖这个词的正确解释。

而眼前的李瓶儿,绝对是微胖女神中的王者。

就在这时,李瓶儿一声嘤咛,悠悠转醒。

看到站在面前的花子虚,李瓶儿这一次没有害怕,而是满脸惊喜的撑起身子看着他:

“相公!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花子虚又有点儿迷糊。

因为,这个视角下的李瓶儿,实在是个尤物,是个正常男人都会血流加速。

此时的李瓶儿跪坐在地上,仰头望着他,凌乱的衣衫领口大开,两座山峦随着呼吸颤颤巍巍;檀口微张、星眸如水,微微上挑的眼角更添几分妩媚春意。

这踏马……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媚骨?

花子虚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强行压下那股冲动,往后退了半步,移开目光冷声说道:

“我没死,你失望吧?”

李瓶儿一愣,眼泪缓缓溢出眼眶,一双一对的落在地上:

“相公,瓶儿绝无此意!下午你被差人送回的时候,差人告知瓶儿你已身故,跟着那西门庆便来到家里,出钱为你买了一口棺材。

刚刚,他威胁我说,若是不从他,便要让你草席裹身,瓶儿……实在不忍啊!”

听了这话,花子虚只是撇了撇嘴。

当初李逵大闹翠云楼之后,李瓶儿可是带着一百颗西洋大珠和一对儿二两重的鸦青宝石来的清河县,嫁给了花子虚。

用现代化说,李瓶儿在当时就是个妥妥的小富婆,还用西门庆出钱买棺材?

不过,现在花子虚可没有心情跟李瓶儿掰扯这些没用的破事儿,他心里已经开始琢磨着怎么收拾西门庆了。

娘的,死了的花子虚跟你西门庆咋说也是结义兄弟,你踏马要对二嫂下手也就罢了,毕竟兄弟都死了,就当你是“继承遗产”。

可你在你兄弟的灵堂上就要跟李瓶儿“鼓掌”,这踏马是人干的事儿?

老子必须弄死丫的,也算是咱这个“继承人”给挂了的花子虚一个交代!


看着满脸委屈、泪眼婆娑的李瓶儿,花子虚心软了。

说到底,他毕竟不是花子虚;就算李瓶儿真跟西门庆怎么样了,也跟他没啥关系。

虽说现在他接管了这具身体,可大不了改天找个理由把她休了就是了,没必要拿这事儿为难于她。

这样想着,花子虚的语气也就缓和了一些:

“我有些饿了,去给我弄点儿小米粥来。”

李瓶儿不知他心中所想,还以为花子虚这是原谅了自己,连忙从地上站起身,上前扶着他走到椅子前坐下,柔声说道:

“相公稍坐,奴家这就去煮粥。”

看着李瓶儿匆匆离开的曼妙背影,花子虚心中又是一阵火热。

这身材……啧啧,要是搂在怀里,滋味儿一定是妙不可言呐!

只可惜,心里虽然有想法,但主管这事儿的器官却是一片死寂。

花子虚绝望的发现,花子虚留下的这具身体跟书中记载的一样,又虚又小又不硬,除了尿尿之外,就是个摆设!

正自懊恼,眼角突然瞥见李瓶儿的身影匆匆出了大门。

花子虚心里一动。

这么晚了,李瓶儿这是要去哪儿?刚刚不是让她去煮粥吗?

难道……

隔壁可就是西门庆家!

想到这儿,花子虚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尝试着往前迈步,发现这会儿身体已经恢复了几分力气,便慢慢走出灵堂,想跟上去看看李瓶儿是不是真的去找西门庆了。

如果是,他就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否则以西门庆的性格,万一给他来个“一不做二不休”,那他可死的比卖炊饼的武大还冤枉了。

拖着面条一样的身体一步一步的挪出大门,随即就听到旁边的巷子里隐约传出了李瓶儿的声音。

根据这具身体留下的记忆,花子虚和西门庆家里的侧门都在那条巷子里。

花子虚暗暗咬牙:这骚娘们儿!果然是去找西门庆了!

凑到巷口,花子虚伸长了耳朵,想听听这对儿狗男女下一步有什么计划,自己也好筹划对策。

可是没想到,与李瓶儿说话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瓶儿,咱们姐俩儿都是苦命人,花子虚早已败光了我家那人什么德行你也知道,那花子虚如今虽说是没死,却也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只要你不离开这清河县,迟早有一天会被弄进西门家的大门。

你我姐妹一场,若是这院儿里的日子好过,我自不会拦着,可你也看到了,我家那人十天半月都不回来一次,那卓丢儿被他从青楼赎回家,可因为身体不好,他又不管不问,结果不到半年就死了。

瓶儿,听姐姐一句劝,回去之后对那花子虚好言相劝,让他带你离开清河县吧。

他经此一难,也该知道此次下狱乃是西门庆暗中使了银钱故意害他;若他依旧执迷不悟,你就自己走吧。

凭你的紫色,到哪儿都会有人收留你的;找个好人家,安安稳稳的过完这辈子,下辈子,别在托生女儿身了……”

女子说道最后,声音已然哽咽。

接着便是李瓶儿的声音:

“月娘姐,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我怕是劝不住我家相公的;他还在家里等着我煮粥,我这就回去了,谢谢你借我小米,等我家买了粮食,我立马就给你送来。”

原来她是去找吴月娘借粮食给我熬粥。

花子虚心底生出一丝愧疚。

难道……我真是被那本书给误导了?

听到李瓶儿朝巷口走来的脚步声,花子虚来不及细想,赶紧转身往回“挪”。

可他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还没等进门,李瓶儿已经从巷口拐了出来。

看到花子虚,李瓶儿赶紧快步追上来扶住他,嘴里连忙解释道:

“相公,奴家……奴家实在没有办法,才去找月娘姐借点小米;家里……实在是没有粮食了。”

月光下,李瓶儿的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可她的语气之中不但没有一丝责怪,反而还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花子虚的反应。

那一刻,花子虚只觉得自己的心轻轻的疼了一下。

不管她跟西门庆到底有没有奸情,就冲她对花子虚的这份好,那个已经去阎王殿报到的花子虚就没资格责怪她。

连特么温饱都保证不了,凭啥要求人家对你死心塌地、忠贞不渝?

不过……李瓶儿自己不是有钱么?

想到这儿,花子虚又觉得自己的心疼有些多余。

他斜眼看着李瓶儿,不咸不淡的问道:

“你当初不是从梁中书那儿带了一大笔钱吗?家里还至于连粮食都买不起?”

话音还没落,一直半低着头的李瓶儿突然抬起头,两眼直直的看着他,眼泪一双一对的砸在地上:

“相公,那些钱,不是都被你拿出去花光了吗?”

花子虚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他看的出来,李瓶儿没有说谎。

特娘的花子虚,这段记忆为毛没给小爷留下?

如此看来,这货也是真该死!

“内个,实在抱歉,我忘了;可能是昏迷的时间太久,伤了脑子,好多事儿我都记不起来了;不过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让你出去借粮食了!”

“嗯!”李瓶儿重重的点点头,挂满泪痕的小脸儿顿时露出笑容。

花子虚瞬间自闭了。

这年代的女人都这么好骗吗?怪不得西门庆那样的腌臜货色都能靠着几个有钱的寡妇混的风生水起!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

如果李瓶儿的财富没有如那本书中所说的那样被西门庆弄了去,她也没有早早的就跟西门庆勾搭在一起,那么其他人呢?

比如潘金莲,这会儿说不定也还没有毒死武大郎呢。

若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就有了收拾西门庆的办法了……

想到这儿,花子虚扭头看着李瓶儿正色问道:

“现在西门庆家里有几个小妾?”

李瓶儿一愣,随即答道:

“原本有三个,可是大上个月,三娘卓丢儿死了,现在就只剩下李娇儿和孟玉楼,再就是正室夫人吴月娘。”

说完,她悄悄观察着花子虚的脸色,怯怯的问了一句:

“相公,你问这个干嘛啊?”

花子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瞪着一双满是兴奋之色的眼睛又问了一个问题:

“内个……你可认识卖炊饼的武大,尤其是他家的娘子潘金莲?!”


李瓶儿点点头:

“认得啊,那武大整日走街串巷的卖炊饼,之前咱们也买过他的炊饼的;他家娘子奴家也见过几次。”

说到这儿,李瓶儿又缓缓低下头,声音也小了许多:

“打从一年前开始,相公你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奴家没办法,就开始给人家做些缝缝补补的活计。

奴家女红不好,曾去找武家娘子请教过几次,也算熟悉……相公,你问这个干嘛?”

花子虚这会儿脸上笑的跟朵千年老菊花似的,边笑边摆手说道:

“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问一下,走吧,先回去喝粥,我觉得自己又快饿昏过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一口气儿喝了三碗小米粥的花子虚一头倒在床上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他接管了这具身体之后,虽然原属于花子虚的那些沉疾尽去,可还是十分虚弱。

其实就是饿的。

试想,就花子虚那副风都能吹倒的糟烂体格,再被弄到打牢里待了一个多月,没吃过一顿饱饭,要是还不死那就见鬼了。

从床上坐起来,花子虚觉得力气恢复了不少,不过就是饿的有些心慌。

穿好衣服下地,他径直找到厨房,准备找点儿东西吃。

刚一出门,就看到李瓶儿端着一只木托盘从厨房走出来,一见他就笑着招呼道:

“相公,你起来的刚好,洗脸水奴家已经打好了,就在屋里,你先去洗漱,然后赶紧过来吃饭!”

花子虚再一次在心里羡慕了一下这个年代男人的地位,朝李瓶儿点点头,转身回到屋里洗了把脸,又用手指沾着粗盐蹭了蹭牙,神清气爽的来到堂屋。

前一晚这里还是他的灵堂,现在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只有那口棺材还摆在墙角。

花子虚猜测,李瓶儿昨晚最多也就睡了三个小时,不然不可能收拾成这样。

他悄悄扫了一眼李瓶儿,不敢相信这幅小身板儿是怎么把那口绝对不低于一百三十斤的棺材弄到墙角去的。

李瓶儿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赶紧说道:

“相公,你先吃饭,奴家这就找人帮忙把它抬走。”

李瓶儿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花子虚一把拉住,按在椅子上坐下。

看了看托盘里的早饭,还是昨晚的小米粥,不过多了两个玉米面饼和两碟咸菜丝。

花子虚盛了一碗粥放到李瓶儿面前,语气不容置疑:

“先吃饭!”

李瓶儿盯着花子虚看了两眼,赶紧端起碗,但却没有喝粥,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粥里。

那副模样,看的花子虚都想去阎王爷那儿把花子虚薅过来狠狠抽一顿。

正在这时,一阵叫卖声从外面传来:

“炊饼……热乎乎的炊饼……”

花子虚“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李瓶儿吓了一跳,赶紧放下碗跟着站起来,怯怯开口:

“相公……”

花子虚迈步就往外走,边走边说:

“你先吃,我一会儿就回来!”

来到门外,只见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五的“壮汉”挑着两只木桶叫卖。

称其为“壮汉”绝非挖苦,绝对是实话。

如果抛开身高不提的话,眼前的武大郎的确算得上是“身形壮硕”。

皮肤黝黑、宽肩乍背,挑着两只比他矮不了多少的木桶,却是气不长出、面不改色,脚步轻盈。

要是放在现代,就是小号的“车轴汉子”。

花子虚赶紧笑着招呼道:

“是武大兄弟吧?我想请你帮个忙,能不能耽误你一会儿?”

武大扭头一看,脸色顿时变了变。

他认识花子虚。

整天跟西门庆混在一起的花子虚过去没少奚落挖苦武大,武大一直是敢怒不敢言。

花子虚死而复生的事儿一大早就传开了,武大自然也知道。

见是花子虚叫他,他也不敢不答应,立即放下炊饼担子走过来,朝花子虚躬身作揖:

“花公子,小人听您吩咐便是,只求您莫要戏耍小人。”

花子虚赶紧伸手相扶,引着武大走进院子,一指那口棺材笑着说道:

“武大兄弟,那玩意儿我暂时应该是用不着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抬到大门口?”

其实花子虚本来是想让武大郎直接帮他搬到西门庆家门口的,可转念一想,如果那样的话武大郎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在戏耍他,所以就临时改了主意。

花子虚家的大门离西门庆家的大门一共不到十五米,以他现在的体力,搬不动,拖过去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这口棺材,就是他送给西门庆的第一份“礼物”。

武大郎看了看那口棺材,心里有些犯嘀咕;本不想搬,可又怕得罪花子虚,迟疑半晌才迈步上前,也不说话,直接俯身抱住棺材的一端,沉腰发力,硬生生将那口重逾一百五十斤的棺材给抱了起来,一口气搬到大门口才放下。

花子虚拿了块儿毛巾跟出来,待武大放下那口棺材就赶紧递过去,嘴里笑着说道:

“武大兄弟好气力!若非兄弟帮忙,我怕是累死也挪不动分毫;如此,就多谢兄弟了。

另外,之前对兄弟多有得罪,还望兄弟大人大量,不要介怀。”

说到这儿,花子虚突然压低声音,凑近武大郎耳边:

“嘱咐兄弟一句,勿要让你家娘子与那王婆接触;前几日,我无意间听到西门庆与那王婆鬼祟私语,言语间提到了你家娘子……”

武大郎听了脸色骤然一变,猛的后退半步,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面色震惊中还带着三分惧怕。

花子虚缓缓收起笑容,正色开口道:

“武大兄弟,我敢以性命担保,所言之事句句属实!我也不瞒你,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回来,觉得过去之所谓实在荒唐,后悔万分。

兄弟若是不信我,就请暗中留意,看那西门庆近日是否常去寻那王婆。

如若担心我是与西门庆串通好了戏耍于你,那就请半个时辰之后再来此地,到时候你就会相信我了!”

说完,花子虚也不等武大郎再开口,转身就回了院子,反手关上了大门。

武大郎盯着那两扇大门定定的看了半晌,最终重重的叹了口气,挑起炊饼担子朝街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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