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燕宁,陆瑾瑜的武侠仙侠小说《萌宝狂妃本王娘亲又美又飒》,由网络作家“墨小豆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燕宁出身与机甲世家,母亲难产而亡,父亲没多久也死于权谋陷害之下。年幼的她被孟家姑姑带回府,自此有了一个温暖的栖身之所。在阴差阳错下,她嫁给了那位权势滔天的平宁侯府世子陆瑾瑜。只不过二人貌合神离,一个心思恶毒,一个擅于算计,最终二人同归于尽。一朝重生,姜燕宁成为了一个小包子的继母,并且开局便遇见了前世的夫君……
红烛高燃,烛泪低垂。
素白纸笺摊放在书案之上,一行小字端正平和,隐约有几分锐气——燕王入瓮,陆瑾瑜失踪。
倚坐在轮椅上的姜燕宁漫不经心的将纸笺塞进暖炉,她不过二十左右,清秀白净的像朵小白花,又是天生的笑模样,一把嫩葱似的好嗓音娇嫩温雅。
“苦心筹谋三年,燕王入瓮理所当然,可我千叮咛万嘱咐的,怎么还是让陆瑾瑜跑了呢?”
桌案上低头喝水的翠鸟偏过头来,充满灵性的小眼睛湿漉漉的盯着姜燕宁,额间一点黄色绒毛迎风乱摆,“啾啾!”
姜燕宁曲指敲它,“我那夫君虽然与燕王沆瀣一气,可他狡诈凉薄,又是平宁候府的嫡长子,燕王倒台他也死不掉,在这关键时刻失踪,还是得防一防的。”
翠鸟歪头望着她将写好的便笺缚在自己腿上,仿佛感知到便笺里的凛冽杀意,愤怒又恐慌的拍了拍翅膀,“啾啾!”
奈何姜燕宁铁石心肠,推开窗户赶它出门,“本就长的不好看,待会再变成烤鸟,更没人要了。”
“啾!”翠鸟愤怒的啄了她的一记,扑腾着小短翅在空中盘旋两圈,才掠入云端。
姜燕宁目送它的背影,又给手炉里添上几块炭,这才摇着轮椅走到角落,角落软垫上狼狈伏着一个年轻女子,女子身上凤冠霞帔艳红如火,分明是新嫁娘。
姜燕宁唇角含笑,亲切的道,“小瑶儿,再过三个时辰便是你与燕王殿下的大喜之日,如今燕王谋逆必死无疑,我保了你的清白名声,你还不快谢谢你姑姑我?”
孟之瑶死死盯住她,美眸射出怨毒的光芒,如果不是动弹不得,她恨不能撕碎了她,“殿下是大皇子,是大成最名正言顺的储君,谁能动的了他!太子都被废了,你们这么乌合之众还想以卵击石,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当!
有钟声自极远的地方传来,巍峨厚重的钟声仿佛横亘在天地间最悲凉的音符,足足七下,是为王侯丧——大雍在世王侯,唯有燕王!
孟之瑶僵了僵,喉咙里逸出一声凄厉惨叫,“姜燕宁,你这个毒妇!当年不是我孟家收留了你,你早就死了!你居然恩将仇报!”
“收留我的是你姑姑孟妍,与你何干?”姜燕宁弯眸一笑,笑意温雅,“至于你的恩……是你与燕王串通诬陷太子谋逆,是你向北戎泄露军机致使孟妍与三万铁骑命丧青龙潭,还是……你给我下毒,让我活不过二十?”
孟之瑶瞳孔骤缩,“你、你知道……”
“我与孟妍交好,孟妍死的蹊跷,你自然要防着我,只可惜姜陆两家的婚约是先皇御赐,改变不了,你们就想方设法将陆瑾宸换成陆瑾瑜,防我活的太久察觉出什么,便给我下毒,其实何必呢?有陆瑾瑜在,你们还怕出什么岔子?”
孟之瑶眼底倏闪过一丝复杂情绪,最终化作深沉的恨意,冷笑道,“是,有陆瑾瑜在,我们自然不怕!当初你都找到能解万毒的洗心草了,多亏他及时转送给了太后娘娘!说起来,太后娘娘跟他本就是青梅竹马,他自然看不上你!”
姜燕宁微微敛眸,掩下眼底所有似有还无的情绪,叹了一口气,“都这时候了,还提醒我陆瑾瑜的负心薄幸,真是不讨喜,你看,你气的我的手都抖了。”
她手真的一抖,环在手心的手炉砰一声跌落在地,烧的通红的银炭咕噜噜的滚上四周软垫,软垫早就在火油里浸过,星星点点的火星转瞬间便有燎原之势,将孟之瑶团团围住!
姜燕宁是要活活烧死她!
孟之瑶终于意识到这一点,骇然变色,嘶声尖叫,“你没有解药!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姜燕宁一笑,“我胎里带病,就算你不下毒,也活不过二十,能活到现在替你那不成器的亲姑姑清理门户,老天爷已经很赏脸了。”
“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陆瑾瑜他……”
火势轰然而起,彻底包裹住哀叫祈求的女子,伴着窗外响彻天地的悲凉钟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渐渐微弱,终于彻底湮没在愤怒肆意的火焰之中!
桥归桥,路归路,一切归于尘。
大火汹涌而起,以最快的速度蔓延至整间屋子,孟燕宁也不不着急灭火,随手推开窗户,就看见山脚下有人领着火龙队往这边奔来,最前面的那人帽子丢了衣服也乱了,狼狈到极点,分明是大成第一才子齐封奕。
不过就算齐封奕现在能插着翅膀飞过来,这栋小楼连带着也化为灰烬了。
不是不能逃,只是不太想。
她出身机甲世家,可出生时就腿脚不利,阿娘产后血崩而亡,阿爹也死在权谋争斗之下,如果不是孟妍自悬崖下捡回她,她早就给野狼吞了。孟家人待她极好,就算后来被迫嫁入陆家,尊崇富贵还是有的,短短二十年,受过苦享过福,乐过哭过,仇也报了恩也还了,该做的也都做了,为了多活个十天半个月,还得喝那些苦的让人倒胃的苦药,多没意思。
冰冷的空气里突然多了几分青荇气息,清朗里又夹杂着极重的血气,沉沉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
她心里一动,慢慢回头。
那人穿过火海而来,愈发显得身量颀长黑衣如铁,俊美出众的脸庞稍显苍白了些,依旧风采迤逦态度潇洒,完全不坠他大成第一美男子的名头。
她怔了怔,随即弯唇一笑。
平宁侯陆家虽是七大世家之首,可陆瑾瑜这些年扶助燕王打压世家,如今世家起复,别说是旁家,便是陆家人都饶不了他这众叛亲离的叛徒,即便他心机深沉手段通天,也挡不住运势二字。
陆瑾瑜脸色并不好看,似乎是累极,径直在她身边席地而坐,好一会才舒了口气,用他特有的淡冷声音评价道,“幸灾乐祸。”
姜燕宁又弯了弯唇,若不是现下没什么力气,她真想大笑三声!
夫妻一场,他们中间横亘了太多太深的恩怨,他心狠,她手辣,针锋相对许多年,死前能见他落到这番地步,说不开心那是假的。
陆瑾瑜望她一眼,平静的道,“我没找到洗心草。”
她本想笑一笑,波澜不兴的心口却有疼痛汹涌而来,隐隐夹着几分压抑不住的恨意,“郡王爷又去找洗心草做什么,难不成太后娘娘养的哈巴狗又不舒服了?”
“又不好好说话。”陆瑾瑜瞥眼过去,“你博文通识,难道不知道洗心草只能延长你三年寿数?若想清你身上积毒,只有配着药物,换掉你身上大部分的血液,你才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姜燕宁略一沉默,随即低笑出声,“推宫换血,就是以命换命,换做你,你肯么?”
“你从未问我,怎知我不肯?”
姜燕宁一怔抬头,一枚丸药强被硬塞进她的嘴里,冰凉寒气让她打了个寒颤,张嘴要吐,带着青荇气息的冰凉唇瓣封上她的唇,被迫纠缠的口齿间夹杂着浓重的血气,硬是逼着她将那枚丸药吞了下去,旋即她手掌一痛,两人双手相抵,温热的血液滑入她的伤口,不一会功夫,她冷了多年的身体竟也感知到一丝温度。
陆瑾瑜的脸色肉眼可见黯淡下去,显出几分憔悴。
她定定望着他,清透的琥珀色全是冷冽之色,看不出丝毫动容,“陆瑾瑜,你何必?”
“自以为聪明,其实就是个傻子。”陆瑾瑜低低咳嗽了两声,望着面前神色冷静的姑娘家,冷静嗓音里含上几分无奈,“捧你宠你,你全不在意,伤你一次,你便记上一辈子,小肚鸡肠不成体统。好在我寿数不长,不用你惦记那么久。”
掌心渐渐潮湿温热,血腥味浓重刺鼻,姜燕宁似乎是被惊住了,一动不动!
“太子庸碌冷沉,即便没了燕王,也成不了明君,齐封奕统领不了大局,大成必乱……你离他们远些。”陆瑾瑜凝视眼前神色冷静到近乎漠然的姑娘家,漆黑眼眸里含着遗憾失落怅惘不舍诸多复杂情绪,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下辈子若是再见,可要待我好些。”
“我为何要?”姜燕宁睁开眼,琥珀色的眸子清晰映出他的模样,唇角微扬,眉宇间全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果决。
话音落下刹那,清亮锐利的鹤唳凌空响起,巨大的银色铁鹤逆风而至,铁翅掀起声势浩大的飓风,几乎要将小楼掀翻掉一半!
陆瑾瑜霍然抬眼,大雍偃甲技已经停摆多年,什么时候有这么精良的偃甲了,还是偃甲里最精密复杂的飞偃甲?
他后知后觉的想起,身边姑娘家虽是女子又有残疾,却也是那最古老神秘的偃甲师家族里的唯一血脉!可这些年,她从未显露一丝一毫的天赋!
极度错愕与震惊之下,他反应也比平日慢了一瞬,等那股异香扑鼻而入,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变得僵硬,黑眸里涌出不可置信的情绪,“你……”
姜燕宁一笑,这招是她替齐封奕备着的,没想到居然用在了陆瑾瑜身上,世事变幻,果真玄妙。
“我不欠任何人的,包括你。”姜燕宁毫不客气的将他推落窗外,“陆瑾瑜,后会无期。”
铁鹤铁翅一扬稳稳接住陆瑾瑜,在天空留恋似的盘旋一圈,然后头也不回掠入云霄,在漫天晚霞间拉出一道长长的玄色剪影,潇洒而自由,就如同她的梦想一样。
轰!
小楼彻底淹没在火焰之中,轰然倒塌!
……
姜燕宁是硬生生的疼醒的。
全身上下像是被砍了几百刀,每一寸皮肤连带着五脏六腑火烧火燎,连呼吸都仿佛拉扯着肺腑痛的厉害,狭窄密闭的空间漆黑一片,外面传来女人和小孩绝望的嚎哭声,像在哭丧。
她还没死?她在棺材里?怎么可能!
她记得刚送走陆瑾瑜,预先埋好的雷弹子就炸了,楼也塌了,常理来说她应该尸骨无存了。就算她命大活下来了,这活着就被关棺材里又是怎么一回事?
陆瑾瑜存心报复?
“起棺!”
稍嫌古怪的嗓音拉出悠长的尾音,伴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哭丧的声音又高高响起,里面似乎夹杂着男人愤怒嘶吼声,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落葬!”
棺木一震,姜燕宁只觉得身体一轻,随即又一重,连人带棺木重重放进坑里,带着腥气的黄土自棺木缝隙里落下来,洒了她满头满脸!
姜燕宁惊的魂飞魄散!
真准备活埋了她?!
她想呼救,可嗓子干涩发不出一点声音,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活埋的恐惧像是一把刀似的悬在头顶上,逼的她咬紧牙关抬起手,用尽力气去敲棺材板!
咔嚓!
棺材板豁开一道大口子!
“……”
她望望自己卡在大口子上不上下不下的爪子,再望望那薄的跟纸糊的棺材,脸色瞬间凝重了——她千辛万苦给自己预备的檀香木棺材呢,被谁给贪了!
“诈尸啦!何家媳妇诈尸了!”
尖叫声打断她的胡思乱想,她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外面尖叫哭喊闹成一团,混乱里有人握住了她卡在口子里的爪子,软糯的童音自棺材顶上急切响起,“阿娘,我拉你出来!”
她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
姜燕宁楞了楞,但能感觉头顶上的娃儿是真的想救她,可他年纪实在太小,棺材四周又用铁钉固定住,他拉了好几下也没掀开棺材板,“阿娘,你别怕,我去找人救你……大伯,三叔,快救我娘!我娘活了!”
“胡说!你娘早就死了!她要没死,村里能给她立牌坊么!还不把他抱下去!”阴冷的声音喝道!
“我娘手还热着呢,她没死!姑姑!你别拉我!不要埋!不要埋!”
小娃儿被人强行抱开,眼睁睁的望着三叔又抡起铲子,浑浊带着腥气的黄土一捧捧的落在棺木上,势必要让棺材里的‘死人’与荣光全部尘封在厚实的泥土之下!
“阿娘!”
轰隆!
黑云乌压压的堆在天边,伴着轰隆雷声,蓝紫色的闪电划破天际,耀出慑人的冷锐光芒!
砰!
被钉住四角的棺材板被人自里面用力掀开,薄薄的棺木撞上坚硬的土层,啪一声撞的四分五裂!
何家二媳妇慢慢攀着棺材坐起身,手里摩挲着几根固定棺材板的铁钉,丰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眼睛却亮的让人心惊!
“谁说我死了?嗯?”
闪电划破天空,又一声惊雷轰隆响起!
她眯着眼环视四周,不意外的发现自己真的在一片坟堆上,四周围着五六个人,有男有女,衣着朴素破旧,相貌有几分相似,像是一家子的,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像是一群吓傻了的鹌鹑。
只有一只小鹌鹑格外活泼,连蹦带跳的扑进她的怀里,脏兮兮的小脸又是泥又是泪,“阿娘!我说你没死,他们还不信!”
哪里是不信,分明是不管死活,埋了好换烈女牌坊!
姜燕宁心里冷笑,低头望向怀里小脏团子。
脏团子约莫三四岁,又瘦又小,浑身脏兮兮的像是在泥巴地里滚过一圈,脸上沾满泥巴看不清五官,唯有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明亮非常,心里莫名生出一股异样的熟悉感,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
可她明明没见过这个孩子。
就是因为这点似曾相识,她没有第一时间把他扔出去,挑眉问道,“你哪位?”
脏团子懵了,“阿娘,我是瓜娃子啊!”
“……”真是个接地气的好名字,“坐好,还有,我不是你娘。”
小脏团子身体微微瑟缩了下,眼眶微微发红,不明白一向温柔好说话的继母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变的冷静又强硬,连他都不肯认了,可望着面前笑容温雅而从容的娘亲,他心里不由又生出一丝希冀。
娘似乎变强了……这样,是不是就能护住他们母子两个,不会再被人欺负了?
“阿娘!”瓜娃子心里又是欢喜又是紧张,连姜燕宁的嫌恶都顾不上了,本能往姜燕宁怀里钻了钻,像极了找着了庇护的小雏鸟。
姜燕宁无奈的望了眼怀里的狗皮膏药。
她这些年明面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暗地里教导了不少孩子,哪一个不是乖顺懂事又可人,还没见过这种听不懂人话的瓜娃子,偏偏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对这孩子发不出火来。
不过这不是当务之急。
虽然姜燕宁还没弄清楚自己得底是个什么情形,可不妨碍她求生的本能,借着瓜娃子的阻挡,她随手从地上捞起一块木板开始磨,视线却落在面前神色呆滞的中年男人身上,“怎么,还想杀我?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何家大伯已经习惯二弟媳温良贤淑好说话,被她这么冷冷一喝,后知后觉的想起二弟媳不是没靠山的,手上一哆嗦,铲子哐当落了地!
旁边瘦猴似的何家老三立刻抓住他的手腕,“大哥,咱们现在可退不得,村里知道她活了,送过来的米面就要收回去了,还有盖牌坊的银子,咱们家哪里赔得起!”
“可、可她就是没死呀!”
“没死也得死!这里都是自家人,谁也不会说出去!”何家老三狞狠道,“她还没嫁进来,二哥就给她克死了,她老老实实守望门寡就算了,非要招惹那个陆家浪荡子,还闹出人命,她要不死,陆家能罢休么!她就是个祸害!留不得!”
“万一姜家知道……”
“姜家还在黑水河东边,等他们赶过来最起码明天,等他们来了就真的来不及了!”挺着大肚子的何家小妹也抓住老大,望了眼一身狼狈却掩不住秀美丰腴的姜燕宁,眼底全是妒恨,“大哥,刚才你也看到了,你妹夫为她都疯魔了,她要是活下去,我就要被她逼死了!大哥,你妹夫可是咱们家现在唯一的指望!”
何家老大望着面目狰狞的弟妹,僵了僵,“那、那我去把瓜娃子抱出来……”
“这孩子本来就不是咱们家的,你看他那样,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留着也是个祸害!”
“瓜娃子可是上了咱们家家谱的,你二哥死之前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个孩子,你们不能连他也不要啊!”
何家老三望了何家小妹一眼,何家小妹不容分说的拽着何家老大就往下走,何家老三抓着铲子走到土炕边,望着土炕里母子两人,削瘦脸上全是狞狠与凶恶,一铲子就朝姜燕宁脑门拍过去!
“阿娘!”
瓜娃子尖叫着想替她挡,姜燕宁眼疾手快一把将他强硬按在怀里,另一只手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掷出去,闪着暗黑光泽的物事狠狠刺入何家老三的肩膀!
“贱人!”何家老三又痛又怒,居然还有力气,抡起铁铲子砸过来!
刚才那一扔已经用光了姜燕宁所有力气,避无可避,只能下意识反身将瓜娃子压在身下,她就没在意到,一道暗紫色的闪电劈过天空,直冲他们而来!
咔嚓!
巨大的炸裂声与惨叫声吓的瓜娃子一个哆嗦,满含悲愤与绝望的呜咽声自他喉咙里逸出,连头都不敢抬,生怕看见阿娘血肉模糊的头,就跟阿爹那时候一样……
爹死了,阿娘也死了,等他死了,他们一家三口就团聚了。
“哎?”含笑的女音在他头顶上响起。
瓜娃子触电似的猛地抬起头,抬眼就望见身前女子含笑眼眸,他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阿,阿娘……”
没有血肉模糊,没有睁不开的眼睛,没有死!
姜燕宁拍拍他的小脑袋,“都说了,别叫我娘。”
瓜娃子愣愣回头,就见三叔仰面躺在山坡上,身上衣服都没了,黑的就像是一块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三婶以及大伯娘和几个堂哥也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不住低声呻吟。
他吓的一个哆嗦,“阿娘,三叔他们怎么了?”
姜燕宁轻轻一笑,冷然望向不远处已经吓傻了何家老大和小妹,刻意扬高声音,“我说过,谁要杀人,谁就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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