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蓝浅,周泽川,何曼的武侠仙侠小说《醉不尽此生》,由网络作家“山谷俗人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蓝浅死去的六年时间里,周泽川过得一点都不开心,他隐瞒对方的死讯,让世人以为她还好好的活在皇宫里,骗得了所有人,却骗不了他自己。身为一代帝王,却连自己最深爱的女人都护不住,他很是后悔,很是彷徨。林蓝浅在现代走过一遭后,重生归来,再见周泽川时,她不想再跟这个男人纠缠不清,宫廷深深,并不适合她,她只想要自由!
因为这两个梦,她又一夜无眠。
第二日,起床时,黑眼圈如大熊猫,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用精致的妆容遮掩了疲态,再从衣柜里找出春节时在云南买的一条棉麻长裙穿上,裙上的刺绣是她自己设计的图案,让村落的老奶奶用最古老最原始的方法,一针一线绣上去,用的色彩极艳丽,但穿在身上却与她融为一体,素净中又彰显着一股魅气,两种极端的色彩便碰撞出她的与众不同。空灵又抓着一股野性。
她所在的公司,位于北京最繁华的CBD商圈,在寸金寸土的国贸三期办公楼内,极尽奢侈的占了整整一层。这一层,装饰得古色古香,从出电梯开始,落入眼帘的便是墙上潺潺流水与一池荷花,小鱼在底下游的正欢,往前是一道道曲折幽深的长廊,长廊的壁上挂着各朝各代的古物照片,尽头便是她的工作室。
她走在这长长的,暗香浮动的廊道里,脚底踩着柔棉的地毯,空灵而悄无声息。
她是一位古文物修复者,她的师兄周成明是这个工作室的老板,一年到头,几乎不见身影,常常隔着大半个地球,隔着十几个小时候的时差,在深夜给她打电话,开口便是一句国骂
“我操,何曼,老子这回差点客死他乡。”
“死了我去收尸,没死再见。”
周成明已习惯她的冷漠,挂了电话,便会把他搜罗来需要修复的古物照片发给她。
而这一次,他消失了快半年,昨晚发给她一封邮件,主题为:《残缺的历史》
里面大约有十张古物照片,全是需要修复的。所以她一早便来工作室提前准备。
几百平米的工作室里,平时只有何曼一人,安静的能听见裙摆走动的风声。电脑的幻灯片里正次序播放周成明发来的《残缺的历史》照片,而她因昨晚的梦,还心有余悸,看了好一会,脑子里却不时跳跃出涯边上那个男子绝望而冰寒的眼神。
“何曼,何曼,你在哪里?”
门口传来周成明的声音,不一会,他便出现在了何曼的前面,满面尘埃,风尘仆仆。直接捞起何曼办公桌前的紫砂茶壶,对着嘴灌下去。
“何曼,你知道我刚从哪里回来吗?”
何曼没回答,只是看着被他喝过的紫砂茶壶,想着是留着还是扔了?而周成明自问自答
“我去拉萨,见到了无玄大师,这份‘残缺的历史’是他整理好后发给我的,他指定要你来修复。”
周成明越说越激动。
“可惜你无缘见无玄大师,可真真是个人物,谈吐气度皆是超凡脱俗,不像凡人。他收藏的这些古物全来自当年最兴旺的王朝通朝,如果问世的话,不单单是价值连城,对整个历史探秘的推进都具有跨时代的意义。”
何曼依然没有回答,而是目光定定的望着其中一张照片出神。是一个白玉牡丹发簪,通体透亮,牡丹盛开,每一片花瓣尖尖上,刻有一个小小的六字,仿佛是长在牡丹之上,带起一片涟漪。
周成明注意到她的目光,介绍到:
“这件发簪的来历,有一个故事。是当年,通朝皇帝周泽川为他心爱的女子特制而成,在每片花瓣上精心刻上女子的名字,世间只此一件,独一无二。当时制作成之后,周泽川怕它不够温润,不够平滑,所以每日放在手心中抚摸,直到它温润,通了人性之后,才送给女子,亲手为她绾发,为她佩戴。”
“无玄大师跟我说的这个典故,但我保持怀疑态度。你想想,通朝帝王周泽川,是至今最受争议的帝王,他在位时,对百姓的贡献毋庸置疑,通朝时期,天下太平,繁荣昌盛,平民百姓不用关着门便可睡;但他同时又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暴君,多少功臣,皇亲国戚被他满门抄斩?”
“所以,何曼,你说这样一个帝王,能对哪个女子动心,而且用了这样的心思?也不知无玄大师从哪看到这样的故事,我想,多半是野史。”
“或许是真的。”何曼淡淡的回答。她便不知真假,只是忽然胸口难过的喘不了气,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看着那个白玉牡丹簪,竟有一种熟悉感,脑子里不经意的飘过莫名其妙的两句话
男子声音柔情
“阿浅,来,我替你戴上。”
女子声音凄厉
“甄蓝浅,刻有你名字的发簪插进我的胸口,你说,他还会相信你是无辜的吗?”
这些话仿佛隔着时间,隔着空间,各种千山万水穿破她的耳膜而来。明明是虚幻,却如此真实的像是对她而说。
周成明絮叨了一会之后,才恢复正经,颇有点严肃的说
“何曼,我们要去拉萨,去找无玄大师,去修复‘残缺的历史’,工程浩荡,或许一年半载回不来。你能去吗?”
“为什么不?”
他已习惯何曼的惜字如金,并不介意的回答
“那边环境艰苦。”
“去。”
何曼关了邮件,关了电脑,只一个字决定了去千里之外的拉萨,去会一会这份残缺的历史。
这些照片,已引起她浓厚的兴趣。
不过两日的时间,她已站在了拉萨的天空之下。头上是湛蓝的天,纯净,透亮,不染一丝尘埃,前方是巍峨雄伟的布达拉宫,大气磅礴,又庄严而肃穆,高尖的塔顶淹没在云卷云舒之中。
周成明因临时有事飞往了意大利,让她独自前来。她依然穿着素雅,长发用简单的发簪松散的盘在脑后,背着双肩包,外加拖着一个黑色的大箱子。箱子里是她工作所需要的各类工具。
前来接待她的是无玄大师的弟子,看到她,颇为热情地招呼
“您好,这边请,无玄大师已久候多时。”
“好,谢谢。”
她跟在他的后面,经过层层叠叠的阶梯,绕过交错复杂的廊道,四壁是鲜艳的彩画与绚丽的雕饰,越往里走,越有浓厚的宗教气氛围绕着她。
直走到尽头,只听得见虫鸣鸟叫,甚至听见过堂而来的风声,一股沉香的味道缓缓冲鼻。小师傅停止了脚步,转身对她说
“请进吧。”
她点头,推门而进,便见到了无玄大师。他闭目盘腿坐在蒲团上,并未穿袈裟,而是普通的一套僧衣在身,即使坐着,也有行云流水般的气质。
在这样古色古香的殿堂之内,在周边袅袅香火之中,人便有些恍惚,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为何而来。
何曼盘腿坐在无玄大师的对面,朝他虔诚一拜才缓缓抬头看他,双目澄澈清明。无玄大师已起身,衣袂飘飘之中,若有似无的淡香传入她的耳鼻,很熟悉的味道,没来由让她的鼻尖泛酸,却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施主,请跟我来。”
无玄大师引她到另外一间屋子,把一个檀木箱子放到她的面前
“施主,请看,这些古物或多或少有了些残缺,需要修复。”
箱子里放的东西,便是何曼之前看到的《残缺的历史》里的物件。当时看照片,只是觉得欣慰,这世间还能保留有这些古物。
但今天,这些古物就这么放在她的眼前时,竟心潮涌动,难以控制的眼眶湿润。她已经很多年,不曾有过这样的感动,不曾有过这样的情绪,但此时,竟是无法控制的,仿佛这些东西便是她的,就是她的。她的心很空,仿佛丢了一样极重要的东西,想不出,抓不住。
无玄大师很沉静的站在一旁,几乎感觉不到他的任何情绪。但在何曼的眼泪即将掉落时,他递出了一块纯白的手绢,手绢的底下,绣着一朵小小的春堇花。
“谢谢。”
她接过手绢,才想起,无玄大师身上淡淡的味道,是春堇花的味道。
何曼带上手套,拿起其中一把桃木梳,中间断了一齿,她摩挲着,幽幽感叹
“残缺未尝不是一种美。我不建议修复,即使修旧如旧,但每个残缺或许都藏着一段凄美的故事。”
“残缺也是美?藏着一段故事?”无玄大师重复这句话,定定看着何曼,目光悠远,通透,最后说道
“好,不修了。”
她打电话给周成明,告诉无玄大师听了她的意见,不修古物后,周成明在电话那边的怒火几乎掀翻了整个欧洲。
何曼,别任性。你以为我在山川中找到了无玄大师,死皮赖脸修复这批物品是为了那点佣金吗?我告诉你,不是。何曼,你自己想想,你有多久没有遇到让你喜欢的东西,让你有冲动去修复?再这样下去,你就要完了,你知道吗?你想枯竭,你麻木,你没有灵气,你知道,何曼。
再这样下去,你就要完蛋了。
周成明越骂越起劲,恨铁不成钢,皇帝不急太监急。
没有灵气,那就不修。何曼也说气话。
你在浪费东西,你在浪费自己。生来就是吃这顿饭的命。
何曼握着电话,轻轻地笑了,笑得很苦。
周成明说得很好。这就是她的命。从出生起,大家都说她有天眼,对这些古代的东西,没师自通。
小时候妈妈带她去亲戚家做客,看到亲戚放在客厅的字画瓷器。她可以准确判断自己来自哪一代,是真是假。起初,母亲以为她是胡说八道,没理会。
后来上学后,对历史更是无师自通。对于朝代的变迁,对于zhanzheng,对于各朝代的名将,她根本不用看书听课,就能倒背如流。甚至有一次和老师争论时间轴的错误,脸红了。最后老师看了很多古籍,才发现她说的是对的。那时,家人只认为她记忆力好,能过目不忘。
最后,她被大众所知。当宝物鉴定节目风靡全国时,每次在电视上展示一件宝物,她一眼就能看出真假,从未犯过错误。这个消息一传十传百,很快就传开了。家里有祖先留下的物品的人陆续来找她,甚至有一些专业的收藏家。每当他们想开始一件宝物,他们都会带她去鉴定。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严重影响了她家的正常生活。想赚钱的卖家除了无休止地找她鉴别外,还威胁她利诱她,让她以假乱真。
当时她已经青春期了,被这样的生活折磨的叛逆期非常严重。有一次,一位香港商人请她鉴别一副千万字画,那天,她心烦意乱,大喊大叫。
真的。
她根本不知道这样一句话会给全家带来灾难。商人听了她的话,花了几千万买了一副假货,后果可想而知。
父亲被活活逼死,从此留下她与母亲相依为命,打工为生。直到后来,她遇到了周成明的父亲,接受了她作为徒弟,教她修复的手艺,她很快就成为当今最炙手可热的古物修复师。
在过去的两年里,随着母亲的去世,随着她经常做的那些奇怪的梦想,她的心一天天干枯。
周成明骂她是对的,但她不在乎。她肯答应来拉萨,更大的原因之一就是见无玄大师。母亲去世后,她怀疑母亲有心愿,灵魂不散。那些梦,也许是她妈妈托梦给她的。
无玄大师似乎理解她的愿望,迷迭声沉沉地说。
永登极乐世界必须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超度,才能让往生走三善道轮回。如果方便的话,可以住在寺院里,每天早上背诵经文,晚上打坐祈福,这样才能凑效。
好
何曼被安排在寺庙最靠近的房间里,四周幽深僻静,房子古色古香,没有现代生活的痕迹,这里有最原始的建筑。这一天她很累,本来是沾床睡觉的。
敲门。
是无玄大师的弟子,送来装文物的檀木箱,递给何曼,问。
这是你落下的东西吗?弟子问。
不何曼摇摇头。
无玄大师说这是你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主。说着,不禁塞进何曼的怀里,转身离开。
何曼不明所以,打开檀香盒,里面真的整齐地摆放着几件古物,夜风清澈,四周寂静只能听到远处钟摆的声音。
她抱着盒子回到房间,不知无玄大师为什么送这个。
她打开,一个个欣赏。历史的厚重感迎面而来,但更奇怪的是,越看越熟悉,仿佛这些东西曾经在她手里玩过。
不知看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还是做梦。
梦中,周泽川抱着她旋转:
阿浅,带你回宫。
阿浅,我一定许你这一生,这一生,最恰当快乐的一天。
阿浅,我想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高兴地跟着他去了宫里。
后来,他说:
阿浅,这是我出生在帝王家的命运,必须去抢,去抢,我才能让你最大的幸福。别担心,我娶北厥国仓若雪为妃,只是权宜之计。
但这个权宜之计成了事实,仓若雪怀孕了。而且她被打入冷宫,从此孤灯相伴。
这一夜的梦,反复,梦越来越有血有肉。
下午半夜,她醒了,坐起来,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上网查周公解梦。然而,网上没有任何信息可以解释她这样一个完整的故事梦。
熬了半夜,直到早上听到寺庙敲钟的声音,她才起来拜见无玄大师。看到她疲惫不堪,无玄大师摇了摇头。
盘腿坐在蒲团上读经文。袅袅沉香,无玄大师迷迭的声音由远而近,由近而远的隔空传来。她恍惚小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对她说。
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能力,否则你会被视为怪物。
又是成年后,妈妈说。
何曼,你父亲被你杀了,你知道吗?
咚..咚.咚...无玄大师停止念经,而是敲了三下木鱼,何曼才从恍惚中醒来。
你妈妈已经永远登上了极乐世界,反而是你,心魔难除。
心魔?她反问。
施主,你前缘未了,善有人苦苦思考,这一生会有很多烦恼,放下,方得始终。
我该怎么办?
从哪里来,该从哪里去?无玄大师双目清明,看着她,仿佛在看着遥远的过去。
我从哪里来?
七七四十九天后自有定数。
无玄大师不再说话,而是看着她离开。
周成明偶尔会给她打越洋电话,她已经忘记了以前的不愉快。电话的内容是听他在国外的所见所闻,分享大事小事。
何曼不支声,也不挂断。如有事忙,就开免提,让他自言自语,自己忙自己的事。他两个都没有朋友,亲戚也不再活着,所以虽然感情不热,但心里却是兄妹。
何曼,我想定下来,不想再漂泊了。周成明突然感伤。
而何曼正在翻一本藏经,正看到万法都是因缘所生,即因,也是果。若超度众身,脱离六道轮回。想起无玄大师说的,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于是心不在焉地听着周成明的话。
何曼,你在听吗?
嗯
我说我想定下来,找个好女孩结婚生子,再也不飘泊了。
你应该这么想,师父也不会被你生气。何曼脱口而出。
周成明确愣在电话那头,沉默不语。
我挂了。
再见。
何曼挂了免提,继续看藏经。窗外的天空,乌云密布,仿佛要下大雨了。干脆躺在床上补睡,昨晚被梦干扰,便没睡好。
外面风雨大作,窗户被风吹响。她又做梦了,梦越来越清晰,甚至能体会到梦中的痛苦。
梦里,下着倾盆大雨,在闪电和雷声下,整个木窗似乎被闪电劈成了两半,房间也随着闪电而苍白。
她躺在冰冷的床上,肚子绞痛,逗大的汗水从她的额头上冒出来。旁边站着一个老妇人,哭着对她说。
蓝姑娘,你再忍,医生马上就到了。
她已经处于痛苦的恍惚状态,但她清楚地知道医生不会来,医生不会来这个无人问津的六池宫。伴随着一阵剧痛,她的下/体留下了温暖的液体。
是血,染红了整张床单。
老妇人惊恐地喊道。
蓝姑娘,你撑着阿。老妇人惊慌失措,哭得不能自己。
别哭,叫三王爷周泽川来。她算平静。
好,好,我马上去,我马上去。老妇人绊倒了,连伞都没撑,赤脚跑了出去。
风停了,雨停了,她像死灰一样躺在床上。
很久以后,老妇人回来了。正如她所料,一个人回来,噗通跪在她的床前。
三王爷不肯来,他说六池宫里人的死活,他不在乎。
蓝姑娘,对不起。
老妇人跪在床前哭得比流产的女人还惨。
他在哪里?
在雪妃的房间里。
一瞬间,她的脸变成了死灰色。
下半身不再流血,她挣扎着爬起来,不顾老妇人的拉扯。一人走出这座冰冷的六池宫,目光茫然,力气已被抽空。
这辈子,再也不会爱了。
施主,醒醒。
何曼,醒醒。
她无法从梦中醒来,但有人在摇晃她的身体。她突然醒来,看到无玄大师站在床边,丰神俊逸,眼神清澈。看着她,她还沉浸在梦中的痛苦中,全身都疼。
看到她醒来,无玄大师什么也没说,便转身走了,空气中留下了他身上,淡淡的春堇花味。他离开的背影,她似曾相似,就像这花香,却在记忆中找不到。
雨后空气清新,天空比以前更蓝更亮,这里的阳光很长。晚上,天黑仍然没有迹象。远处有钟声敲打。她沿着鹅软石的小路走在后院。因为下雨,路有点滑。她小心翼翼地走着,长裙有点脏。她手里拿着裙子,轻轻地向前走。越走越安静,越走越阳光,旁边的草地和树木完全没有刚刚淋过大雨的湿意。空气也清新干净。
她似乎迷路了,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远,在哪里?
等等,她明明在高原地区,植被完全不同。这里的植被和像南方一样。而且她刚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即使拉萨天黑比较晚,但是现在,她所在的地方,明明是中午,她从影子上判断,还是中午。
怎么回事?
她想回去,却发现后面没有路。她刚刚走过的路奇迹般地消失了,好像根本不存在。
即使她总是冷静下来,遇到这样的情况,她也不禁感到不安。
目前,不可能回头。我们只能根据太阳、树木、植被和周围环境选择最安全的方向。
朝东走。东边似乎越来越平坦宽阔,甚至远处也有炊烟。中午太阳很热。走了一会儿,有点热,脚踩在柔软的土壤上,她的脾气,直接脱下鞋子,踩在柔软的土壤上,一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影,走路有点快乐,几乎想跑。
走了一个多小时左右,终于看到泥墙木屋人烟。她顾不得脚脏,重新穿上鞋子,脚因为走路多了,有点肿,鞋子有点挤。
等等,她后知后觉发现哪里不对劲。
房子是土墙或木结构,这并不少见,也许是偏远的乡村。然而,偶尔路过的人,穿着和现代太不一样了,她一眼就认出这件衣服是通朝的。
她的心跳起来,有一股力量迫使她加快脚步,走向人多、热闹的地方。答案就在前面,要破涌而出。
走着,跑着,突然,她猛地停下来,在她面前,是一扇城门,城门建得巍峨耸立,大气磅礴。下面是熙熙攘攘的人/流,两边站着守卫城门,严肃而认真地守在下面。
她抬起头,看见上面赫然用烫金写着天城。
看到天城这个词,她有一瞬间头晕,心似乎被一把重锤打了下来。
天城,天城,这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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