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病娇太子缠上了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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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修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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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景冉,印阔的武侠仙侠小说《重生后我被病娇太子缠上了》,由网络作家“不会写就乱写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冉的未婚夫出征三年,一朝凯旋,不着急娶她过门,反而放出话来已经找到真爱,要跟她退婚!被退婚?她很是意外,更让她意外的是,太子印阔竟然指名要她做太子妃,就这样,惨遭退婚的景冉,摇身一变,成为身份最尊贵的太子妃。重生的将军,穿越的医女,懂鸟兽言语的王妃,通通都要弄死太子,印阔树敌太多,只能努力将某女拉入自己麾下,不惜以身相许,搭上姻缘。

《重生后我被病娇太子缠上了》精彩片段

“你说什么?”

景冉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她十四岁跟陆骁炎订婚,同年他出征,一走三年。

这三年她不停往前线送东西,一心等着他回来完婚,时长去照料陆家老幼,整个陆家乃至整个京城的人都将她当做了陆家未来儿媳。

可是,这男人方才跟她说,要退婚?

陆骁炎穿着一身军甲,眼睛看着别处,似乎不敢直视她的眸子,说出的话却很决然:“这是我深思熟虑后做的决定,景小姐,我心里装着别人,不能娶你。”

景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人是谁?”

旁人只道户部尚书仁义,教养的女儿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陆家形势大不如前,唯一的独子也要带兵出征,景家不仅没有做出悔婚一事,景家小姐还将风雨飘摇的陆家照顾的妥妥帖帖。

可是旁人不知,她七岁那年这男人就入了她的眼。若非心中欢喜,她怎么会同意这门婚事。

景冉曾经幻想了无数次婚后她要怎么将自己当初的小心思告诉他,幻想着他听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可是此刻她只能听他说,说另外一个女人有多么多么好。

“她叫安蕊,女扮男装随军出征。她虽然出生不高,但是她从不看轻自己。安蕊医术高明,若是没有她,我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我从未见过像她那么特别的女子,我是真心爱她,想护着她生生世世。”

前世,因为他顾忌婚约、礼教,心里装着安蕊却娶了景冉这个未婚妻。

辜负了安蕊,让她吃了那么多苦。

人生重来一次,陆骁炎醒来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这辈子不能再负安蕊。

陆骁炎神色坚定:“景冉,此生我不能再负她。”

“陆砾!”景冉愤怒的直呼其名。

所以,你就能负我?

她没有听出陆骁炎话里的古怪,儿时就种下的情愫,订婚时有多欢喜,此刻就有多彷徨。

但景冉没将心底的质问问出口,事实摆在眼前了,问要多除了让自己显得狼狈可怜,毫无益处。

“如你所愿!”

留下这四个字,景冉转身就走。

“景冉!”

景冉听见陆骁炎在身后唤她名字,她竟然听见他语气里头带着惊慌。

错觉吧。

头也没回,景冉进了马车:“回府。”

夏蝉看了眼陆骁炎,小姐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见,在小姐离开的时候那姓陆的伸出了手,似乎想挽留。

“小姐,要不要奴婢趁夜去做了那对狗男女?”马车行远,夏蝉才小声的询问。

半晌没有听见回答,夏蝉脑袋探入马车里:“小姐?”

“去景仁药房。”

“哦哦哦,好。”

景仁药房掌柜历锐听闻大小姐来了,忙将手头的账本放下,将景冉请到了后院。

景冉挥挥手示意不必奉茶了:“今日起景仁药房不必再为西北大军供应药材。已经送到军中的就罢了,尚未送到西北大军手里的药材全部运回。往后西北大军的药材由朝廷正常购买。”

历锐是个二十出头的翩翩公子,穿着一件青色布衣,看起来像是个文弱的读书人。

闻言狠狠一愣:“出什么事了?”

自从景仁药房建立,就一直在为陆砾的军队提供药材,一开始是陆砾带领的三千精锐,再后来是整个西北大军。

景仁药房的分号有多少家,都是取决于陆砾的军队有多庞大。

可以说小姐就是为了陆砾才创办了景仁药房。

景冉忽然来这么一出,历锐的第一反应就是,莫非陆砾死路上了?

景冉朝他飞了个眼刀,历锐立马噤声不敢再问。

可他心底还是好奇啊,忍不住朝夏蝉投去询问的视线。

夏蝉哪里敢多嘴,移开视线假装没有看见。

“我说的,你明白了吗?”景冉问。

历锐忙道:“明白了。”

“那你还杵着作甚,账本给我拿来啊。赶紧安排人将消息送下去,要等到药材进了军营你再传达消息吗?”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历锐忙不迭下去了。

小姐很明显心情不好,他还是不多问了,麻利的办事吧。

很快,账本捧到了景冉面前,她快速翻阅,边吩咐道:“朝廷习惯了免费用我们的物资,突然中断无偿供给,朝廷多少会不满。你与朝廷接洽的时候,无法存放的药物可以给他们一些折扣。”

很多时候人不会去感谢给了自己帮助的人,反而是停止帮助后要被埋怨上。

历锐应了声是,问道:“小姐的意思是不准备与朝廷来往吗?”

“怎会,只不过往后正常生意来往就是,你不是与户部侍郎挺熟悉的么。”

历锐心想那不还是托你的福吗。

景仁药房的东家是户部尚书之女此事朝廷并不知晓,还以为历掌柜仁义。

历锐都这么仁义的为朝廷分担了那么多负担,朝廷自然要高看他一分的。

“通知底下的人,疗伤药的制作先停了。疗伤药的主要去处还是军中,这生意你若是谈不下来就没有大批生产的必要。”

历锐点头,问道:“那底下那么多伙计?”

“且供他们三个月例银,三个月后你若谈不下与朝廷的生意,他们就只能另谋活计了。”

历锐忽然感觉自己任重道远啊。

安排完事情景冉才回家,一直绷着,回到家见到爹娘就绷不住了。

景止堂今日休沐,正在跟妻子程瑶商量着景冉的婚事,没想到女儿回到家,扑进程瑶怀里哇一声就哭了,哭的伤心极了。

“呜呜呜呜……娘……”

程瑶被哭的一慌,看了眼神色焦急不知所措的丈夫,忙问女儿:“冉冉,快告诉娘亲,发生什么事情了?”

景冉不是那种柔软爱哭哭啼啼的性子,但难受了她也不会自己傻扛着。

找爹娘撒撒娇特解压。

她哭着一时间没想好怎么答话,景止堂已经急的一下子站起身:“是不是陆骁炎那王八犊子欺负你了?你告诉爹,爹这就去灭了他!”

景冉是去见陆骁炎了,这事儿他们夫妻知道。

景冉擦了擦眼泪,这才将陆骁炎要解除婚约的事情说了。

“为了一个医女他就要解除婚约?他西北大军吃了你多少粮食,喝了你多少汤药?这个混账!”


景冉倒腾茶叶生鲜与匈奴人换战马珠宝,拿着钱去晋国给西北大军买粮食。开办景仁医馆收购药草,制作伤药往前线送。

就为了陆骁炎不死在战场上,景冉一年里头没两个月在京都,回到京都那两个月还要照顾陆家的老弱妇孺。

景止堂自己就是掌管国家钱粮的户部尚书,他比谁都清楚在战时搞到物资有多难。连他都头疼无比的事情,他女儿愣是没让西北大军挨饿受冻。

他也没奢望陆骁炎能有多大出息,就希望这人活着回来后能知道他闺女的好,好好对他闺女。

结果,刚打了胜仗这王八犊子就要解除婚约?

“你瞎晃悠什么?能不能坐下!”程瑶也不耐烦的横了丈夫一眼。

景止堂咬牙切齿道:“找刀!”

这婚事是他这个当爹的当初亲自点过头的,他闺女在家里为姓陆那小子奔波劳累,那小子居然在外头寻找真爱!

气死他了!

“你给我老实坐着!”程瑶没好气的呵斥。

景止堂这才心不甘情不愿憋着一肚子火气坐下。

程瑶转头拉起女儿的手,柔声道:“你若不准备就此作罢,娘便有法子让他们无声无息的消失。”

此言非虚,她的蛊术绝对能做到这一点。

自然,这话更多的是在表明态度,不管女儿准备做什么,就算是杀人放火她这个当娘的都支持。

蛊喜阴,传女不传男。女儿的蛊术造诣在她之上,景冉若是愿意,有的是办法自己收拾陆砾。

别看景冉维护景仁药房经济损失的时候条理清晰,但她此刻心里头乱的很,压根就没想过要用蛊术来收拾陆砾。

蛊术被世人视为邪术,无法搬到明面上来用的。

而且他们家已经在京都扎根,父亲还有那么多族人亲戚,万一蛊术漏出去被人咬住大做文章。他们一家三口倒是可以离开,却会牵连许多族人。

景冉回房去了,她想静静。

景止堂跟程瑶合计了下这件事,最后决定等着陆家来退婚。

本来景止堂准备主动退婚的,这样能让景冉面上好看些。

否则,景冉为未婚夫做了那么许多,未婚夫回京就要跟她和离,外头的人会如何议论景止堂都能猜到。

这种事情到底是女子比较吃亏的。

但是程瑶不同意,做错事的又不是她闺女,是陆家那小子忘恩负义,为什么他们要成全陆砾的颜面?

她倒要看看,到时候陆家怎么好意思拉的下这脸来退婚!

很快程瑶就知道,她到底高看了陆砾这人。

此人岂止是忘恩负义,根本是连礼义廉耻都没有。

陆砾约见景冉是私下约见的,他着急要与景冉说清楚退婚的事情,快马加鞭赶在队伍回京前见的景冉。

三日后才是西北大军抵达的日子,这日城门大开,礼部尚书带领几名官员在城门外迎接。

城内道路两边站满了一睹镇北将军风采的百姓。

陆砾从来就是京中男儿中的佼佼者,陆家世袭的宁远侯爵,老侯爷战死前陆家一直是京中举足轻重的存在。

老侯爷死后陆家落败了两年,但是很快陆砾就用前线接连传回的军功让陆家再次被仰望。

如今陆砾不仅有着侯爵的位置等着他继承,还是皇上亲封的镇北将军,这代表他不仅身份尊贵,且手握兵权。

最重要的是,他才二十一。

京中姑娘们一个个扼腕叹息,对景冉又羡慕又嫉妒,私下里都道景冉好命,几世修来的福气叫她指了这么好的婚事。

此刻,陆砾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怀中抱着他的真爱——进!城!了!

礼部尚书一愣,两道楼上观望的官家小姐公子们也是一愣。

镇北将军怀里抱着的是谁?

景家小姐不长那样吧?

那压根就不是景家小姐!

这也太打户部尚书的脸了!

“啪!”

程瑶怒的摔了手中茶杯,眼底都有火星子在冒:“我这就要去宁远侯府问问,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以为我景家姑娘好欺负不成,就那样让镇北将军随意践踏!”

原本程瑶还觉得,陆砾没有一边偷偷摸摸在心里爱着别人,一边又享受娶了冉冉给他带去的好处,也算是人品坦荡、敢于承担,不结姻亲也不会生出仇怨。

结果,陆砾这是将她家冉冉当空气啊,礼部相迎如此正经的场合,他抱着外面的女子进城!

叔可忍娘不可忍,程瑶当即就要去算账。

大堂嫂赵氏忙拉住程瑶:“弟妹不能冲动啊,事情还没有搞明白,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打上门去,叫外人看了平白笑话。”

“还有什么事情不明白?大嫂是觉得要姓陆的带着外头那女人上门退婚才算是明白吗?他们做出这种事情来都不怕被人笑话,嫂子却担心我被人笑话?”

自家人都这么想,可想而知外头的人会如何看待此事。

当娘的已经气得磨刀霍霍向陆砾了,景冉这个正主反而毫无怒意。

景冉院子里。

“他真的在众目睽睽下搂着那叫安蕊的女子进城?”

“哎哟我的小姐,整个京城那么多人看着,能有假吗?夫人在前院都已经准备抄家伙打上门去了,奴婢想跟夫人一起去!”

景冉说不上心底是什么感受,原本这几日很失落伤神的情绪,这瞬间那些情绪忽然就变味了。

“我要亲自去看看!”

陆砾的队伍快到朱雀街了,两边最好的观赏位置都已经被人占了。

其他人想看肯定没有位置,不过这对景冉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她在文鸢舞坊临街的雅室中坐着,临窗望去,陆砾的队伍由远及近。

男人鲜衣怒马,两边跟着朝廷的官员,身后是随行的亲兵,怀中是娇滴滴的安蕊。

他神色矜贵且宠溺,他怀中的安蕊娇羞且享受。

道路两旁的百姓或在欢呼镇北将军凯旋,或有怀春的少女用敬仰向往的目光看他,更多是羡慕的看他怀中女子。

但是有银子占据最佳观赏位置的楼上,一众世家子弟命妇小姐们却与两道边的百姓反应截然不同。

婚约在身,搂着其他女子进城。

镇北将军疯了不成?

景冉深吸口气,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夏蝉,你心悦过谁么?”


夏蝉见到自家小姐脸上平静的有些不正常的表情,都已经不敢咋咋呼呼了。

她摇摇头,小心翼翼道:“没有。”

“我有。怕他挨饿受冻,我跋山涉水赚银子,女扮男装与各路商人周旋购粮。朝廷运输队伍不足,我担心物资到不了他手里自行组织商队运输。”

景冉神色平静:“我曾经那么心悦他,为他四处奔波我心甘情愿。此刻,竟觉得这人也就这样。”

“是那狗东西配不上小姐,小姐不要伤心……小姐你说什么?”

夏蝉安慰的话都到了嘴边,忽然反应过来她家小姐说了啥?

这人也就这样?

抬头看去,她家小姐眼底哪里有半点哀愁,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满是平静,幽深的注视着越发靠近的男女,没有半点波澜。

“我说,陆骁炎也就这样,他对我失去了吸引力。”

七岁那年她上山采药,预备就地炼蛊将山上那窝土匪给端了。

结果能力不足落入了土匪手里,恰逢陆家小公子带兵剿匪,他才十一岁,搭箭、拉弦,挟持她的土匪头子被一击毙命。

少年简直酷毙了!

往后有几次接触,他清隽贵气,举止得体,他马场驰骋,英姿勃发。

景冉可以很坦率的承认,她喜欢那样的陆骁炎。

即便他要退婚,景冉都没有觉得陆骁炎不好,只在心底惋惜这场缘分不属于自己。

她爱陆骁炎的时候全力付出,但她的人生不会只围绕一个男人,所以成全自己也成全他。

结果景冉此刻忽然发现,她喜欢了那么久的陆骁炎居然是个行事那么荒唐,那么不懂礼数的人。

这样的人,哪里配的上她的倾心?

完了完了,少女滤镜碎了。

夏蝉挠了挠脑门:“呜……那就好。”

这给她整的。

夏蝉不得不由衷的佩服她家小姐。

上一刻她还满心气愤的想揍的陆砾满地找牙,结果她家小姐一句话就让她觉得揍陆骁炎简直多余。

主仆两人说着话的时候,楼下的陆砾目光不经意一扫,骤然望进了楼上那双漆黑的眼眸。

他整个人都是一僵,搂着安蕊的动作都不自在起来,下意识的手就松开了些。

安蕊似有所感,顺着陆骁炎的目光望去也看见了楼上的景冉。

她眉头皱了皱,俏丽的脸蛋上笑意都没了,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恶意,压低了声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带情绪:“那女子是谁?”

陆砾听见了,但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安蕊凄然一笑:“是景小姐吧,她长得可真美。”

陆砾一听她这语气便顾不得景冉还在看着他们,忙低声哄道:“我与她本就不熟,你是知道的,不要多想。”

“可她是你未婚妻,此刻她一定很伤心。”

陆砾立即收紧了搂着她的力道:“退婚一事我已经跟她说了,她自己要过来看,伤不伤心与我们无关。”

“啧啧啧。”楼上,历锐直摇头:“看看,快看看,这说的是人话吗?”

坐他对面的男子淡淡抬眸:“我不懂唇语。”

历锐将两人的对话传达了一下,叹息道:“可惜了景小姐,她是个极有能耐的姑娘,三年时间创办资行商会的同时还将景仁药房开遍全国,她没有动用一点户部尚书的力量,全是自己干的。”

以往历锐百思不解的事情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这么厉害呢,她父母到底是怎么教的。

如今他想不通的是,陆砾是什么时候瞎的,这么有能力未婚妻不要,跟一个勾搭他人未婚夫的女子搞在一起。

历锐扪心自问,他知道自己配不上景小姐,但他也看不上安蕊那样的女子。

对面的男子忽然抬眸:“景冉来了,她在何处?”

没等历锐回话,楼下忽然发生骚动。

一名红衣少女手持带着倒刺的鞭子,挡住了陆砾的路。

“镇北将军,你做出这种事情对得起你的未婚妻吗!”说话间,手中鞭子朝陆骁炎怀中的安蕊抽去!

“啊!”

安蕊吓得面色大变,惊叫一声,不过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落在身上。

陆砾一把抓住了鞭子,神色愠怒:“七公主!”

七公主印姝想抽出鞭子,但是鞭子上带着倒刺,她一抽定然将陆砾的手掌划的鲜血横流。

抽出来也不是,又没有办法继续,七公主怒火中烧:“镇北将军你还护着这女人!你是有未婚妻的!景小姐哪里不好,你竟然堂而皇之的带着这女人骑马游街!”

楼上的景冉:“……”

她方才还纳闷,平时七公主也没怎么给她好脸色,怎么突然为她出头了。

瞧这问题问的,陆砾若说景小姐很好,那就是他不好。

若是说景小姐不好,得,往后景冉出门别想清净了。

陆砾自然不会那么说,只道:“公主身份尊贵,还是不要管旁人私事的好。”

印姝偏要陆骁炎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她跋扈的对视;“若是景小姐没有不妥体的地方,你做出这种事情来就是错的!景家虽只是农耕人家,但景大人却是朝中栋梁,你这么羞辱栋梁之女,就是不行!”

夏蝉听得心急:“这七公主有病吧!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夏蝉想出去阻止,但看见小姐一副悠然看戏的样子,她又不好贸然出去,给她急的团团转。

百姓们的神情已经没了之前的敬仰羡慕,眼底都充满了好奇。

有的在议论安蕊,与有婚约的男子纠缠,这样的女子品行不端,不会被待见。

也有的议论景冉,好奇景冉做了什么惹得镇北将军不顾婚约与其他女子共骑入城。

但就是没有人说陆骁炎的不是。

陆砾忍无可忍:“来人!请七公主离开!”

随行的亲兵当即出列,整齐划一的朝印姝走来。

印姝被那气势一惊,后退一步又气势汹汹的冲着安蕊不屑道:“勾搭旁人的未婚夫,不知羞耻!一个小小的医女,无权无势,你以为偷来的男人能依靠到几时?景家不会放过你的,等着吧你!”

说完才冷哼一声走了。

接下来再也没有女子用羡慕的目光看安蕊了,眼底全都透着鄙夷和猜忌,有大胆的姑娘还透着些跃跃欲试。

毕竟,镇北将军能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可见人品不怎么样,那她们是不是也可以学安蕊勾搭一下镇北将军?

安蕊脸色难看至极,靠在男人怀里再也没了之前的娇羞享受,只觉得那些人的目光在将她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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