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疯了!病娇太子爷强制求爱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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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修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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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淮宋暖的女频言情小说《虐疯了!病娇太子爷强制求爱》,由网络作家“甜桃夭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虐疯了!病娇太子爷强制求爱》,是作者“甜桃夭夭”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谢淮宋暖,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他,京城有名的太子爷,却因患有抑郁症,偏执又疯批!她,台上闪闪发光的新生代表,柔软而又坚强!新生入学那天,他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不允许男生靠近她,但凡靠近就会落得退学的下场,校花惊吓之余被迫转校,他却紧追不放。没人教过他怎么喜欢女生,他只知道他一定要得到手。他异于常人得行为让她避之不及,高三毕业之季,她求道:“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可他的爱克制又隐忍:“老子就放过你一次,你最好离我远远的,再遇见,你就没机会跑了。”原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28岁那年,两人再次相遇,却不曾想,成了彼此的救赎!...

《虐疯了!病娇太子爷强制求爱》精彩片段


旁边睡着的谢淮,听见宋暖被点名,下意识看过去,一眼就看见她抽屉边上的几只千纸鹤。

顿时他心里就不高兴。

他抬头道:“宋暖在叠千纸鹤。”

宋暖脸颊更红,最后站起来,一副犯错的模样,语文老师也不可能当着全班的面包庇她,“宋暖,站着听。”

下课后,语文老师喊宋暖去了一趟办公室,回来的时候低头写作业,偶尔用手擦眼角。

明显是哭了。

谢淮递纸给她,撇嘴道:“谁让你叠千纸鹤,想送谁啊?”

“不关你的事。”宋暖侧身做题,不想搭理他。

下一秒,谢淮就伸手抓她抽屉里的千纸鹤,挑眉道:“你叠几个我就撕几个。”说完就撕了。

宋暖一时间委屈上头,加上担心室友会怪她,趴在桌子上偷偷哭。

从这后几节课,宋暖没有搭理谢淮,数学课上,谢淮故意将卷子放在中间,女生看也没看,拉着凳子往旁边挪。

他又把卷子挪过去一些,托着头低声道:“小气鬼,我赔你。”

宋暖举手,“老师,谢淮打扰我听课。”

数学老师瞪了谢淮一眼,“去后面站着听。”

谢淮懒洋洋的站起来,走到最后一排站着,数学老师重新上课,谢淮伸脚踢了最后一排的金墨,“手机给我。”

金墨偷偷摸摸把手机给他,谢淮正大光明的藏在数学书上搜索千纸鹤的教程,手机的光印照在他脸上,一会粉,一会绿,一会红。

数学老师懒得管他,也管不了他,只要他不耽误别人学习就行。

一下课,谢淮就慢悠悠去学校的超市了,千纸鹤是最近的重头商品,这个节骨眼已经断货了。

不过也不影响他,正大光明的翘课出去买了一叠回来。

趁着晚自习的时候,叠了几十个千纸鹤放在宋暖桌上,“喏,赔你,小气鬼。”

宋暖想着要给室友交差,就板着脸收下来放在抽屉里,谢淮歪头趴在桌子上,冲她单眨眼,“不许送给别人,不然我就收拾他。”

宋暖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头做题,谢淮伸手按住她的笔,“我没开玩笑。”

“我第一次给人叠千纸鹤。”

宋暖松开笔,重新拿一支出来,讲道理道:“这是你赔我的。”

之后就戴上专门防谢淮说话的耳塞,谢淮盯了几眼,趴在桌子上闭眼睡觉。

晚自习下,男生寝室,金墨和谢淮回来的时候,几个男生正围着一纸箱的千纸鹤笑。

“游瑞老子羡慕你,哇,真厉害!”

“你答应许佳佳吗?”

“没有,我说我考虑一下。”

“艹,考虑鸡毛啊!”

金墨凑过去看了一眼,“啧”了一声,“福气不浅啊。”

话刚说完,谢淮就走过来,大手翻了几下,有几十只是星光千纸鹤,和其他纯色不一致。

明显是宋暖把他叠的千纸鹤送人了。

他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凳子,寝室里的人鸦雀无声,之后谁也不敢说一句话……

第二天,宋暖习惯性早一点出门去教室接热水,就没有跟林柔一起走。

出寝室门的时候,人没几个,她刚走几步就被穿着黑色的卫衣,黑色的休闲裤的谢淮从后面勾住领子。

她扯着衣服道:“谢淮,你干什么!”

“谁让你把我叠的千纸鹤送人?”谢淮不高兴道。

还好是替别人叠的,要是宋暖送的,昨天晚上这个学校就别想清净。

宋暖生气解释道:“是你撕了别人的千纸鹤,我要赔给别人。”

“放开。”

谢淮松开她,跟在她旁边,“要么去要回来,要么叠九十九只赔我。”

宋暖肯定不能去要回来,不想惹他,不情不愿道:“你才叠了三十几只,我只赔你三十几只。”

谢淮一副没有商量的余地,“这是利息,今天下周一我要收到。”

宋暖气鼓鼓的走快了一些,谢淮迈着大长腿跟在她旁边,“想吃什么?我请你吃。”

宋暖小跑起来,奈何谢淮腿长,根本不用跑,快步就跟上她,“吃什么?”

“吃你。”宋暖气不过凶他。

谢淮伸手到她嘴边,欠欠道:“喏,咬。”

“不要脸。”

“是你说要吃我,我让你吃,怎么不要脸?我又没脱衣服。”

“不要脸。”

……

次日,上班没多久,宋暖就看到林柔给她发的视频,说是金墨一早在群里发的。

视频里白帆鼻青脸肿的承认他是因为拍女生裙底才被学校退学,转学后因为早恋才成绩下滑。

工作过不了实习期,是因为他造假工作经验。

林柔:我真没看出来他是这种人,亏我还骂谢淮不是东西了。

宋暖:不要再转发给别人,是违法的。

她不担心金墨和谢淮,就算白帆去告,也告不了这两个人,就算告赢了,对于这两人也不过是不痛不痒。

林柔不一样,白帆要去告,她肯定会受到处罚。

林柔:就给你发了。

你跟谢淮昨天回去怎么样?他有没有凶你?

宋暖:没有,我回家就睡了。

林柔:他也真是只对你有耐心。

昨天我看白帆的鼻梁都断了,金墨说是谢淮砸的。

宋暖刚准备回,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了,顿时就放下手机,“进。”

江秘书穿着一身极为贴身的短西装套裙,一双大长腿又白又直,“黄总让你中午去和文中的兰总谈生意。”

宋暖知道文中最近有一个经济纠纷案,涉及的金额比较多,很多家律所在接洽这事。

不过这个案子是公司的容律师接手,一般一个案子不会两个律师接手。

宋暖不缺钱,也不会抢别人的功劳。

“这不是我的案子。”

“你让容律师去。”

江秘书拨弄头发,风情万种,“容律师有其他案子要接,中午十二点,溪栏路的明月酒店1号包房。”

“去不去由你,反正我已经说了,这个案子公司很重视。”

等她出去,宋暖给容律师打了电话,结果没打通,出去问前台,说是容律师今天没来上班,出外勤了。

中午,十一点半,宋暖就收拾了一下,稍微画上淡妆,到酒店包房的时候,兰总还没来。

她临时大概看了一下经济纠纷的情况,以及大体金额,金额涉及两千万。

看完刚放下,门就从外面推开,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圆头圆脑,看见宋暖眼神一亮。

他关上门道:“容律师?”

宋暖起身礼貌道:“宋暖,宋律师,兰总您好。”

兰总点头,坐在她的旁边,随和道:“宋律师你说一下你们对这个了解的程度有多少。”

说话间,手搭在宋暖的大腿上,宋暖本能的挪开。

兰总收回手,神色有些不悦,“先吃饭,吃完再谈。”

宋暖知道肯定是惹他不快,中途借着上厕所的借口给公司打了电话。

黄总的电话江秘书接的,“黄总没在,宋律师有什么事?”

“让公司的男律师过来谈,我只拖半个小时。”

宋暖毕竟是工作了这么多年,兰总什么德行她大概也能猜到。

江秘书回了一句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宋暖不放心,给林柔发了酒店位置:柔柔,等会半个小时我没回你消息,你就帮我报警。

林柔:怎么了?

宋暖:有意向的合作方有潜规则的举动。

林柔:妈的,这些狗男人,好,你小心点,等会我联系你。

得到回复后,宋暖才重新回到包房,兰总递了她半杯红酒,“宋律师,会喝红酒吧?应该不会酒精过敏,酒精中毒这些吧?”

宋暖刚准备说酒精过敏,就被他的话堵上了,淡淡道:“我喝不了多少。”

“行,给我这个面子就喝两口。”

兰总举起红酒杯敬她,宋暖绷紧脸,语气生硬道:“兰总,我真的不能喝,不好意思,下次再约吧。”

她站起身就准备走,兰总突然伸手拉着她的手腕,使劲拉着坐下,手劲比平时谢淮拽她的力度大得多。

宋暖手腕疼到忍不住皱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捏着她的嘴,另一只手强行喂她喝酒。

兰总肥大的脸,皮笑肉不笑道:“宋律师,不给面子啊。”

宋暖措不及防被呛到了,反应过来使劲推他,然而男人的力气大太多,将她按在椅子上,强行灌了一杯红酒。

大多数流在衣服上,胸上湿z了一块,宋暖本能的抓着旁边的盘子砸了过去,不过被兰总的手臂挡住了。

兰总似乎被她的举动气到了,“怎么?你们公司没跟你说?清高什么?没被人睡过?”

宋暖脸色一变,但这会容不得她多想,“我刚才已经报警了。”

“是吗?是你勾z引我。”

兰总一把抱起她,大步往里间的休息区去,里面有一张床,供人休息。

他将宋暖摔在床上,把门反锁,边走边脱衣服,见宋暖起身跑,他也不在意。

宋暖从床上下来,身上一热,浑身发软,意识到不对,下一秒,软在地上坐着。

兰总冷笑道:“跑啊。”

他走过去将她抱起来,重新放在床上,目光色情,“律师身材这么好,我还是第一次见。”

宋暖想跑,但身体不正常的燥热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她努力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别碰我,我老公是谢淮。”

“谢氏集团的……谢淮”

兰总怎么会不认识她口中的谢淮,那位爷是A是正儿八经的太子爷,就宋暖这个身份怎么能够着。

就算她相貌好,也嫁不进谢家。

谢家不仅是商人这么简单,政上也有不少人脉。

他不以为意道:“就你?还惦记那位爷?你就是脱光了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那位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那些明星想见也不一定能见上。

宋暖脑子渐渐沉笨,身体的燥热开始控制四肢,忍不住想解开扣子。

男人猥琐一笑,自顾自道:“还真是个尤物,你要是哄我高兴,指不定这个案子就给你了。”

他伸手有些暴力的扯开西装外套,扣子滚落在地上,宋暖软绵绵的手撑着他,“我可以给谢淮……打电话……”

兰总的手落在她的肩头上,看着她迷离绯红的脸,呼吸重了几分,低头就亲上去。

宋暖偏开,顿时就亲在她散碎的头发上。

他身上的烟酒气味让她忍不住泛恶心。

一只手死死钳住她的下颚,教她做人道:“我要是你,这会就顺从我,至少还能得点好处。”

“不知道潜规则你来什么……”

话音刚落,门突然被什么猛的撞击打开,他吓了一跳,扭头看过去。

年轻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冷俊的面容阴沉到仿佛可以滴出墨水。

床上的女人领口微来,面色潮红,身体防备的收紧,却又异常的勾z引人。

谢淮偏执的占有欲呼之欲出,眸子蓦地猩红,下一秒,抓下男人的头发,猛的甩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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