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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简介

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琛沈嘉元的其他类型小说《良妾》,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这里提供的《良妾》小说免费阅读,主人公叫何琛沈嘉元,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良妾知乎小说_何琛沈嘉元全章节目录小说免费阅读我在秦氏的院里站了三个小时的规矩,日头毒辣,晒得头脑晕涨。秦氏总爱让我站规矩,我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最后站出来经验,昂首挺胸,姿势标准,还晒出了小麦色的皮肤。

《良妾》精彩片段

一晃三月,我和茵茵都没怀上沈嘉元的孩子。


秦氏又气愤又郁闷,将气全撒在了我身上。


没办法,相比茵茵我和沈嘉元更和谐,他最常召见的仍旧是我。


良妾知乎小说_何琛沈嘉元全章节目录小说免费阅读


我在秦氏的院里站了三个小时的规矩,日头毒辣,晒得头脑晕涨。


秦氏总爱让我站规矩,我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最后站出来经验,昂首挺胸,姿势标准,还晒出了小麦色的皮肤。


沈嘉元尤其喜欢,有一次当众夸我别有风情。


秦氏于是不罚我站规矩了,又罚我去抄金刚经。


这玩笑开大了,我最怕的就是抄书。


但我又不敢得罪她,一个当家主母,掌婢妾的生死大权。


前几日沈嘉元告诉我,他已经托人将我弟弟阿赢带去了边防军营。


阿赢是罪奴身份,他如今在戚将军麾下的军师队伍中当个书童,将来若是好好表现,有了军功,说不定可以脱离贱籍。


我听了格外开心,当晚在沈嘉元身下承欢,狗腿子似的,一遍又一遍地阿谀奉承他。


「爷,您好厉害呢,妾离不开您,永远都不要丢下妾好吗,您就是我生命中的全部。


「爷,妾要给您生个孩子,不,生很多很多孩子,妾要永远地跟爷在一起,」


我的甜言蜜语颇有成效,沈嘉元对我日复一日地好了。


秦氏罚我抄金刚经时,我正抓耳挠腮地和潘潘想办法,沈嘉元突然来了我的院子。


不知何时,他偶尔空闲会经过我的院子,进来看我一眼。


我在抄金刚经,字写得像蜈蚣,他翻看了几页,嘴角抽搐了下。


「别写了,明日我去巡查西田营,你随我同去。」


我不敢置信:「这是夫人让抄的。」


他表情淡淡的:「你收拾下行李,此次出行要好几日才能回来。」


我真是,喜极而泣。


在去西田营的路上,沈嘉元问我坐马车累不累,我说累,颠簸得屁股疼。


于是侍从牵来了他的乌骓宝马,沈嘉元将我拦腰抱了上去,我俩同乘一骑。


他身上有好闻的松香味,气息清冽,我偷瞄他一眼,只看到他坚毅的下巴,棱角分明的轮廓。


多让人心动啊,只是我的屁股颠簸得更疼了。


西田营是军户所,沈嘉元的到来让无数大小官员热情得如见亲人,但我看得出,他们怕他。


谁不怕他呢,长宁侯府世代功勋,祖上出过两位皇后、三朝元老,已逝的老侯爷是国之重臣,沈嘉元如今亦是身居高位之人,宫里那些人哪个不给他面子的。


我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他抱下马的,于是那些官员女眷十分阿谀奉承我,一口一个夫人地将我簇拥进了内屋。


秦氏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剥了我的皮。


她们待我十分好,热络得让人受宠若惊,可我怕说错了话给沈嘉元添麻烦,所以表现得十分低调。


后来,大家说说笑笑都放松了警惕。


我应付得有些无聊,也不知沈嘉元那边何时才能结束访谈。


有个很有眼力劲的官眷见我怠倦,赶忙说待会安排了艺姬来弹古琴。


我忽然想到了我的九姐姐,朝廷有三所军妓营,西田营就有其中一处,不知她在不在这里呢?


这样想着,我已经开了口:「有没有会弹箜篌的艺姬?」


我的九姐姐,曾经一袭白衣,跪抱箜篌,倾城之貌,长发迤逦,一曲箜篌音律,令五皇子动了心。


她们先是说没有,后来又说赤羽军营中倒是有个会弹箜篌的妓子,尤其貌美,深得曹将军喜爱。


但她们又说:「再喜欢也就是个妓,若是有同僚看上了这妓子,曹大人也会很大方地跟大家分享她。」


后来,女眷们又聊起了其他的,说是今年科考殿试,荣登榜首的状元郎名叫张漾,长得真是面如冠玉,一表人才。


我握住茶杯的手顿了一顿。


她们还说,几位公主争着想要嫁给他呢,状元郎登科翰林,仕途正盛。


后来我有了些许小心事。


张漾那个人啊,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何家已经将我这个不受宠的女儿指给了他,有一次他来府里找我嫡出的二哥,绕路到了我院门外那条夹道。


他可能是好奇将来的妻子长什么样,可巧那时我正拎了桶水回去洗衣服,见他凑着脑袋往胡同里看,以为他是哪里来的登徒浪子,一桶水全泼在他脑袋上了。


他转过身来,他愣了,我也愣了。


他虽然穷,穿得一般,但特别干净,尤其是那张脸,肤色白皙,眼睛明亮,很是好看。


当然我长得也不差的,否则他不会红了脸,顾不上自己湿答答的样子,紧张地向我行了个揖礼。


「十一小姐。」



我在长宁侯府做妾那些年,为讨沈侯爷欢心,低三下四,行尽了谄媚之事,最后还是被他轻而易举地送了人。

然而有朝一日,他竟也会红了眼梢,在我耳边低声呢喃:「十一娘,我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

呵,男人。

何府被抄的时候,我父亲中书令何松大人和三个嫡出的哥哥都被剥皮实草了。

我那高贵的嫡母在牢里吞了发钗上的金珠,一共六颗,但牢头不许她死,几个狱卒又是掌嘴又是扣喉,嘴角都扯烂了,鲜血淋漓,硬是没让她死。

后来,她和何府那些婶娘伯母一样,流放的流放,发卖的发卖。

男人基本都被砍了头,老弱妇孺大都流放边疆,剩下年轻的女眷,姿色好些的等着被拍卖,姿色一般的直接送去了军妓营。

彼时我和我的五个姐姐、四个妹妹,还有十几个堂姐堂妹,被简单打扮了一番,站在祁庄所的台子上,正在被拍卖。

能到朝廷的祁庄所买人的,都是有钱的大家子。

我的六姐被人买走了,底下的议论说买她的是延尉府的人。

张延尉老得都可以做她阿翁了,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府里小妾十几名。

我十二岁的小堂妹也被买走了,买她的是吴郡王府的世子爷,世子爷出了名的好色和暴虐,死在他手里的女人多得是。

何家还没垮的时候,门生无数,我在等一个叫张漾的书生来救我。

他家很穷,穷得揭不开锅那种,但他有些才华,秋闱的时候中了副榜贡生,我父亲很看好他,但又怕万一押错了宝,于是将我这个不受待见的庶女指给了他。

我和他见过一面,他很害羞,应该是喜欢我的。

我想他应该会筹了银子来赎我的。

我的九姐姐何臻也在等,她等的人可不得了,是当今的五皇子殿下。

九姐姐在京中小有名气,才华横溢,箜篌弹得尤其好,何家若是没垮,她是很有机会嫁给五皇子的。

但我们俩都没等来想等的人。

我想,张漾或许是囊中羞涩,不好意思来了。

台下有人提了一嘴九姐姐的名字,她标价最高,不仅因为她有才华,还因为她曾是中书令府最风光最受宠的嫡幺女。

有人想买她,买主是京城首富李家的公子,李公子有钱,他要买来送礼。

李公子说:「我有个表兄成亲四年无所出,我要买个妾送给他帮忙生孩子,需得是个样样都好的,才配得上他。」

我九姐不愿意,嘴巴抿得紧紧的,脸色很难看。

她一向性情刚烈。

这个时候我站出来了,我对买主说:「我九姐何臻自幼体弱,不适合生孩子,买我吧,我不仅便宜,还身体健康,面色红润,适合生养。」

李公子笑了。

我对九姐姐说:「早做打算吧,别等了,活着要紧。」

结果她当众骂我,骂得特别难听。



以往奉茶的是他自己院里的丫鬟,都被调教得很好,低头垂眼,规矩得很。

不同的是,这次奉茶的是林茵。

青帐氤氲暖香,沈嘉元刚刚洗完澡,穿了白色单衣,剑眉薄唇,下颌冷白。

茵茵的脸红到了耳根,不敢抬头看他,偏又少女怀春,含情脉脉地看一眼,将茶水递了过去,声音软糯。

「爷,您请喝茶。」

沈嘉元接过茶盏,茵茵的手指不经意地触碰了下他的手,面颊绯红明艳,衬着她霞色衣衫,粉妆玉琢,令人心动。

但沈嘉元看都没看她一眼,喝了茶,开口让我们回去了。

茵茵失望,但没放弃,同样的操作又来了几次。

她反复地练习了抬头奉茶时的眼神、呼吸、动作、角度,确认已经足够惊鸿一瞥了,但沈嘉元还是没有看她。

她于是变本加厉,在一次我和沈嘉元事后,我趴在他怀里平息,他的手抚过我的长发,正轻揉我的耳朵,青帐之外突然传来茵茵的声音。

「爷,您累了吧,您请喝茶。」

他的手顿了一顿,我的呼吸也顿了一顿。

他抬起我的下巴,漆黑眼眸闪过危险的光:「你房里的婢子,跟你一样胆大得很。」

我咬了下唇,弱弱地说:「爷,繁衍子嗣,多个人总是多些机会的。」

于是他若有所思:「十一娘言之有理。」

后来,我失宠了。

我身边换了个叫潘潘的丫鬟,长得,实在是一言难尽,头脑简单,十分粗糙。

茵茵成了新宠,被沈嘉元召唤了两次,秦氏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身上,我不用被立规矩了。

但轻松了几日后,我就感觉到了危机,我弟弟阿赢怎么办呢,我真是蠢死了。

我日复一日地睡不着,总梦到天寒地冻,我九岁的弟弟在修城搬砖,瘦骨嶙峋地冲我惨然一笑。

我吓醒了,我突然明白了,我若不受桎梏,我的弟弟就必受桎梏。

沈嘉元可以有很多女人,但我只能依附着他一个男人。

直到半个月后,沈嘉元重新传唤了我。

我对他百般柔情。

他很放纵,染红了眼梢。

我生母杨姨娘曾是个妓子,会弹琵琶,会跳舞,我还曾在她屋里看过各种各样的册子,我很早就不是九姐姐那样不谙世事的闺阁小姐了,虽然那时惊如雷劈,面红心跳,人都懵了半晌。



一晃三月,我和茵茵都没怀上沈嘉元的孩子。

秦氏又气愤又郁闷,将气全撒在了我身上。

没办法,相比茵茵我和沈嘉元更和谐,他最常召见的仍旧是我。

我在秦氏的院里站了三个小时的规矩,日头毒辣,晒得头脑晕涨。

秦氏总爱让我站规矩,我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最后站出来经验,昂首挺胸,姿势标准,还晒出了小麦色的皮肤。

沈嘉元尤其喜欢,有一次当众夸我别有风情。

秦氏于是不罚我站规矩了,又罚我去抄金刚经。

这玩笑开大了,我最怕的就是抄书。

但我又不敢得罪她,一个当家主母,掌婢妾的生死大权。

前几日沈嘉元告诉我,他已经托人将我弟弟阿赢带去了边防军营。

阿赢是罪奴身份,他如今在戚将军麾下的军师队伍中当个书童,将来若是好好表现,有了军功,说不定可以脱离贱籍。

我听了格外开心,当晚在沈嘉元身下承欢,狗腿子似的,一遍又一遍地阿谀奉承他。

「爷,您好厉害呢,妾离不开您,永远都不要丢下妾好吗,您就是我生命中的全部。

「爷,妾要给您生个孩子,不,生很多很多孩子,妾要永远地跟爷在一起,」

我的甜言蜜语颇有成效,沈嘉元对我日复一日地好了。

秦氏罚我抄金刚经时,我正抓耳挠腮地和潘潘想办法,沈嘉元突然来了我的院子。

不知何时,他偶尔空闲会经过我的院子,进来看我一眼。

我在抄金刚经,字写得像蜈蚣,他翻看了几页,嘴角抽搐了下。

「别写了,明日我去巡查西田营,你随我同去。」

我不敢置信:「这是夫人让抄的。」

他表情淡淡的:「你收拾下行李,此次出行要好几日才能回来。」

我真是,喜极而泣。

在去西田营的路上,沈嘉元问我坐马车累不累,我说累,颠簸得屁股疼。

于是侍从牵来了他的乌骓宝马,沈嘉元将我拦腰抱了上去,我俩同乘一骑。

他身上有好闻的松香味,气息清冽,我偷瞄他一眼,只看到他坚毅的下巴,棱角分明的轮廓。

多让人心动啊,只是我的屁股颠簸得更疼了。

西田营是军户所,沈嘉元的到来让无数大小官员热情得如见亲人,但我看得出,他们怕他。



后来我渐渐地月份大了,实在是不方便了,就搬回了自己院里。

刚好那一段时间他特别忙,整日早出晚归的,还有几次夜不归宿,潘潘问阿隼侯爷留宿在了哪里,阿隼有些尴尬。

后来潘潘偷偷告诉我,侯爷是住在了春香楼,京中很有名气的一家妓院。

潘潘问我怎么办,我敲了她的脑袋:「孩子,认清咱们的身份,我只是一个妾,主母夫人都没着急,我凑哪门子的热闹。」

我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管他睡在哪里呢,人都要先顾好自己,才有机会想别的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沈嘉元没有让茵茵、美玉去伺候他,看来真是不喜欢她们,终究是妾不如妓,外面的才有意思。

很难避免呢,男人混在一起,以此为乐,府里姬妾共享,在他们口中也是常有的雅事。

沈嘉元年轻气盛,自然是有需求的。

好在他从不带回府里,也没有在府里养家妓,外面留宿回来,会洗了澡换干净的衣服来看我。

我那时真的胖得像猪一样了,照镜子都觉得自己好丑好丑,沈嘉元也没嫌弃我,待我很好,我没什么不满足的。

但是人啊,往往都是站到了山的最高处,才知上面已经没了路。

怀孕七个多月时,我小产了。

是茵茵在我的汤里下了药,我与她无冤无仇,她害死了我的孩子。

但是茵茵不这么认为,她疯了一般地跪在沈嘉元面前,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都是一样的婢妾啊,她凭什么那么好命,她得了爷的宠爱,怀了爷的孩子,我呢,我什么都没有!

「我只是想侍奉爷,我喜欢爷,爷为什么不看我一眼!」

潘潘说:「她哭闹完了,侯爷命人将她乱棍打死了,破席子一卷扔去城南乱坟岗了。」

她说的时候心有余悸,我也心有余悸。

我失去了孩子,浑浑噩噩了好久,人都有些魔怔了。

七个月了,秦氏又不会害我的孩子,没想到会败在茵茵手里。

沈嘉元一开始常来看我,有一次还抱着痛哭的我劝慰,他说:「十一娘,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以后还可以生很多孩子。」

我没注意他的眼圈也是红的,也忘了他也是失去孩子的父亲,我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

后来等我身子恢复得好些了,同他睡过一次,但因为始终走不出丧子之痛,兴致阑珊。

他也觉得索然无味,对整日闷闷不乐的我没了耐性,很久不曾来看我了。

但他抬了我的位分,我如今是长宁侯府沈侯爷的良妾,不再是身份卑贱的婢妾了。

潘潘一直在劝我,她说:「姨娘从前是想得开的人,如今怎么那么死脑筋呢,您不能一直这样拖死了自己啊。」



大姐继续骂:「父亲以贪污谋逆之罪被剥了皮实了草,告发他的是京尹府的人,定罪的却是他沈嘉元沈侯爷,他一句轻飘飘的乱臣贼子,我们家上下一百五十口人,死的死,亡的亡,你却躺在他的床上,身侍仇人,你怎么不去死!」

我后知后觉地明白了,我父亲何松那种人,贪污受贿有可能,怎会有胆子谋逆?

京尹府的人告发,沈嘉元定罪,配合得天衣无缝。

我们何家,分明是站队站得太早,我九姐姐差点就嫁给了五皇子,他们这是杀鸡儆猴啊。

王权纷争我不懂,国恨家仇我也不懂,何家的人怎样也与我无关,但我知道我生母杨姨娘被卖到了陕中官窑,因水土不服很快就病故了。

我年幼的弟弟也吃尽了苦头。

我与何家的人没多少感情,甚至看到曾经欺辱我们的嫡母吞金自尽,只觉心里麻木不仁。

但这不代表我可以给沈嘉元做妾。

大姐骂完就走了,我在院子里呆呆地坐了很久,直到秦氏差人来叫我梳妆。

潘潘打听清楚了,又惊又慌地扑到我怀里。

「姨娘,您不能去啊,她们说有人向侯爷讨要他的妾,美玉和孙凝凝都给送人了,现在是要把你也送人啊。」

竟是这样,孙凝凝在沈嘉元的院子里住了很长时间,终究是随意被人赠送的玩物。

包括我也是,不是吗?

沈嘉元是没有心的。

我梳妆打扮了一番,镜中的自己都有些不认识了,我瘦了那么多,如今也算是个骨感美人了。

沈嘉元最不喜欢骨感美人了。

我带着我的琵琶进了宴堂,大堂之内灯火通明,金碧辉煌。

沈嘉元高座之上,满堂贵宾,而我一袭红衣,眼中只看得到他。

我说:「爷,让妾为您弹首曲子吧。」

他的神情如此冷漠,锦衣华服,玉环束发,剑眉薄唇,一如初见。

我笑了,眼前有些模糊,定了定神,半跪在大堂中央。

我会弹琵琶,但从没有弹给他听过,这是第一次,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青舟。

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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