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灵盛君烈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罪妻盛少缠妻太狂野》,由网络作家“叶灵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在当年他们只领了证,没有大办婚宴,知道叶灵是盛君烈妻子的人不多。叶灵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裙子,“我觉得还挺好的。”“罢了,”盛夫人这会儿顾不上嫌弃她的穿着,她盯着叶灵说,“刚才你们进来的时候看到小六一了吧?”
叶灵瞳孔紧缩,心脏被狠狠攥了一下,她面无表情地拿走那颗白色药丸放进嘴里。
没有水,她把药嚼碎了干咽下去。
苦味在舌尖炸开,嗓子火辣辣的疼,却不及她心上的万分之一。
当初,他们奉子结婚,婚后一直相敬如宾。
直到她意外流产,自那以后,盛君烈就恨上了她。
他们结婚三年,他也折磨了她三年。
盛君烈盯着她吃完药,目光在她小腹处停顿了两秒,眉眼间的阴鹜更重,“今晚楚家的满月酒宴,你和我一起去。”
叶灵一愣,楚家……
难怪他刚才突然狂性大发,原来那封请柬是楚家送来的。
已经三年了,他还是谈“楚”色变。
叶灵心里有些悲凉,当年那件事在他们心里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只怕这辈子都不会消除。
“我知道了。”叶灵朝门口走去。
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盛君烈又大发雷霆了,他阴沉地盯着她的背影,像一头暴躁的雄狮。
“今晚你敢单独和楚钦说话,你试试。”
叶灵握住门把的手一僵,然后沉默地开门出去了。
......
楚家是帝都四大豪门之一,一场满月酒办得声势浩大。
他们不仅包下了帝都最奢华的六星级酒店,还邀请了帝都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
酒店门口,叶灵穿着低调的小黑裙跟着盛君烈从黑色迈巴赫上下来,楚家长子楚河领着他的娇妻沈月月站在门口迎客。
几个宾客围在沈月月跟前,逗着她怀里的小婴儿。
楚河一眼就看见他们,热情地迎了上来,“君烈,小灵,你们来了,月月,把小六一抱来给他们看看。”
楚河喜形于色,他拉着盛君烈的胳膊,脸上满是初为人父的兴奋。
“君烈,我跟你讲,奶娃娃可太好玩了,那么小一团,软乎乎的,抱在怀里跟没长骨头似的。不管我在外面多辛苦,回家看到他,心里都是满的,你和小灵可得抓紧生一个。”
盛君烈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只觉得刺眼,再看沈月月怀里粉粉的小婴儿,又觉得扎心。
他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叶灵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连忙把提前准备好的贺礼递过去,“楚河哥,嫂嫂,这是我们给小六一准备的礼物。”
“人来了就行,怎么还准备礼物?”沈月月娇嗔一句,“楚河,看看你妹妹,也太见外了。”
说是妹妹,其实叶灵和楚家人没有血缘关系。她从小在楚家长大,叶母又是楚河和楚钦的奶妈,楚家两兄弟就拿她当妹妹看待。
楚河笑着拍了拍叶灵的肩膀,觉得有点硌手,“小灵,你是不是瘦了,看着比上次见面憔悴了。”
此话一出,盛君烈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冷了几分,他冷嘲热讽道:“可能我没给她饭吃。”
“哈哈……”楚河干笑两声,没发现自己一直在盛君烈的雷区蹦哒,“君烈,你真幽默,那什么,你们先进去,我们一会儿就进来。”
盛君烈臭着脸往酒店里走,叶灵连忙跟上去,她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默默放缓了脚步。
一般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她倒霉的时候。
宴会厅里,宾客云集。
盛君烈随便往那一站,都是鹤立鸡群的人物。
烟灰色西装完美包裹住了他的身躯,衬出优越的头身比,肩宽,腿长。黑色领带上夹着银色领夹,西服口袋上别了一方手帕,像个禁欲且高高在上的绅士。
只有叶灵知道,脱了衣服的他,完全和绅士沾不上边。
“君烈,你们怎么才到?”
盛夫人一身珠光宝气地走过来,挑剔的目光将叶灵从头打量到脚,她眉头皱成一团,“你怎么穿成这样?”
盛夫人一直瞧不上叶灵的审美,当初要不是叶灵怀了盛君烈的孩子,她绝不会让一个保姆之女嫁进盛家。
好在当年他们只领了证,没有大办婚宴,知道叶灵是盛君烈妻子的人不多。
叶灵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裙子,“我觉得还挺好的。”
“罢了,”盛夫人这会儿顾不上嫌弃她的穿着,她盯着叶灵说,“刚才你们进来的时候看到小六一了吧?”
“看到了。”叶灵说。
盛夫人也不跟她废话,直接说:“你们结婚三年了,第一年君烈说你要养身体,不适合怀孩子,现在都过去了三年,你是不是也该辞职回家准备怀孕了?”
“楚钦,你喝多了。”叶灵用力将手腕从他掌心里抽出来,侧身越过他往前走。
“叶灵!”楚钦站在她身后,痛心道:“我知道你过得一点也不幸福,你以前很爱笑的,但是今晚我一次也没看见你笑过,你还要在我面前粉饰太平吗?”
叶灵脊背一僵,她还来不及说话,就看见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从暗处缓缓走入光中。
光影变幻,那人眉目冷酷且锋利,像是从地狱而来的修罗。
“哦?”盛君烈在叶灵身旁站定,大手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强势一带,然后转过身来面向楚钦,“她幸不幸福,看来楚二少比我这个老公还要关心。”
说着,他低头看着叶灵,抬手捏着她的下巴,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恶意,“不如,我们恩爱一下,让他放心。“
叶灵吓得不轻,胃里一阵痉挛,更痛了。
她没有忘记盛君烈对她的警告,现在被他撞见她和楚钦单独在一起,不知道他会怎么收拾她。
楚钦看他几乎要亲上叶灵,他嫉妒得红了眼睛,“盛君烈,你根本就不爱小灵,为什么不放她走?”
“谁说我不爱了?”盛君烈搂着叶灵腰的手一用力,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语气轻浮,“来,宝贝,告诉你的青梅竹马,每晚我都是怎么爱你疼你的?”
叶灵脸色一白,她听得出来此爱非彼爱,他想羞辱她。
楚钦不是傻子,他自然也明白,盛君烈故意在他面前羞辱叶灵,他怒不可遏,“盛君烈,你这个混蛋......”
“楚钦,你先走好不好?”叶灵打断楚钦的话。
她闻到盛君烈身上浓郁的酒气,知道他现在心情很糟糕,怕楚钦继续留在这里刺激他,最后倒霉的还是她自己。
“小灵,你就让他这么羞辱你?”楚钦痛心疾首道,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却被另一个男人这样对待,他真是悔不当初。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叶灵说,刻意强调了“夫妻”两个字。
犹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浇灭了楚钦心头磅礴的怒意,他愣愣地看着像连体婴一样紧贴在一起的两人。
“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了。”楚钦踉跄着离开。
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很快那声音便消失在耳畔。
叶灵心里难过,忽然一股恶心感从胃里蹿了上来,她猛地推开盛君烈,冲到垃圾桶旁边干呕起来。
盛君烈愣了一下,然后气炸了,他死死盯着不停干呕的叶灵,口不择言道:“怎么,刚与旧情人见面,就嫌我恶心了?“
从那时候起,她就知道,叶灵绝不是个省油的灯。
盛君烈陪简云希在爱马仕里逛了一圈,简云希啥也没看上。盛夫人马上要过五十岁的生日,她自然要给她准备礼物。
但是有了叶灵那只铂金包珠玉在前,她再买什么都差点味道。
趁盛君烈出去接电话的功夫,简云希走到叶灵身边,见叶灵在买单,她阴阳怪气道:“叶总监还真大方,这只铂金包配货下来,至少要花三百万吧。”
叶灵说:“钱花了可以再赚。”
“反正也不用你赚,你当然站在说话不腰疼,这只包也就值一百多万,你打着给伯母准备礼物的旗号,配了不少货给自己吧?”简云希用挑剔的目光将她从头打量到脚。
她以为她肯定穿了一身爱马仕,才发现她穿的不过是普通牌子的衣服。
叶灵懒得和她废话,指着打完电话进来的盛君烈,说:“你瞧见他那身爱马仕高定西服了么,配的货都在他身上。”
“还有......”叶灵拿起银行卡在简云希面前晃了晃,“这是我的工资卡,我没花他一分钱。”
简云希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你才上班多久,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包?”
“那可能是简小姐孤陋寡闻了,这个世界除了固定工资,还有理财。”叶灵把卡收回包里。
盛君烈名下有一家风投公司,每次高层过来汇报工作,她都会留心听一耳朵,跟着他们买卖股票,她每次都能小赚一笔。
这笔钱,她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就是想放在那里,以备不时之需。
盛君烈在她们面前站定,简云希红着眼眶看着他。早上她去找盛君烈时,还夸过他这身西服好看,却没想到是叶灵给他买的。
简直是在打她的脸。
“怎么了?”盛君烈问。
简云希上前一步,挽着他的胳膊,轻轻柔柔的开口,“君烈,我想买几件衣服,你陪我逛逛吧。”
“嗯,”盛君烈转头看着叶灵,说,“你东西买好了,就不用跟着我们了,我陪云希逛逛。”
叶灵:“好。”
看着他们并肩离开,叶灵心里突然难受起来,盛君烈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初恋。
她本来乐见其成,为什么亲眼看见他们如此亲密,她的心会隐隐作痛?
难道......
她喜欢上他了吗?
叶灵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脸上血色全无,不,她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
“把药吃了!”
盛君烈披着衬衣,露出八块结实的腹肌,整个人既狂野又痞气,他嘴里叼着烟,居高临下地看着叶灵,朝她张开的掌心里躺着一颗白色药丸。
叶灵从办公桌上下来,双脚踩在地毯上时一软,她连忙扶了一下桌子,才看向男人掌心的药丸。
那是避孕药,她知道。
每次事后,他都会准备一颗避孕药盯着她吃下去。
他严防死守,生怕她会再怀上他的孩子。
可是他却不知道,她永远都不可能再怀孕了。
她抬起头,神色挣扎了一会儿,说道:“我昨天生理期刚过,还是安全期,可不可以不吃药?”
她体质特殊,对很多药品成分过敏,尤其是避孕药,每次吃完药胃里都要难受很久。
“不吃药?叶灵,难道你想给我生孩子?”盛君烈半眯的眼睛里,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
叶灵垂在身侧的双手逐渐攥紧,他一直都知道怎么刺痛她的心,她舔了舔发白的唇,“我没有……”
“你最好没有!”盛君烈突然逼近一步,冰冷的大手用力摁在她小腹上,戾气逼人,“叶灵,记住你的身份,给我生孩子你还不够格。”
叶灵瞳孔紧缩,心脏被狠狠攥了一下,她面无表情地拿走那颗白色药丸放进嘴里。
没有水,她把药嚼碎了干咽下去。
苦味在舌尖炸开,嗓子火辣辣的疼,却不及她心上的万分之一。
当初,他们奉子结婚,婚后一直相敬如宾。
直到她意外流产,自那以后,盛君烈就恨上了她。
他们结婚三年,他也折磨了她三年。
盛君烈盯着她吃完药,目光在她小腹处停顿了两秒,眉眼间的阴鹜更重,“今晚楚家的满月酒宴,你和我一起去。”
叶灵一愣,楚家……
难怪他刚才突然狂性大发,原来那封请柬是楚家送来的。
已经三年了,他还是谈“楚”色变。
叶灵心里有些悲凉,当年那件事在他们心里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只怕这辈子都不会消除。
“我知道了。”叶灵朝门口走去。
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盛君烈又大发雷霆了,他阴沉地盯着她的背影,像一头暴躁的雄狮。
“今晚你敢单独和楚钦说话,你试试。”
叶灵握住门把的手一僵,然后沉默地开门出去了。
......
楚家是帝都四大豪门之一,一场满月酒办得声势浩大。
他们不仅包下了帝都最奢华的六星级酒店,还邀请了帝都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
酒店门口,叶灵穿着低调的小黑裙跟着盛君烈从黑色迈巴赫上下来,楚家长子楚河领着他的娇妻沈月月站在门口迎客。
几个宾客围在沈月月跟前,逗着她怀里的小婴儿。
楚河一眼就看见他们,热情地迎了上来,“君烈,小灵,你们来了,月月,把小六一抱来给他们看看。”
楚河喜形于色,他拉着盛君烈的胳膊,脸上满是初为人父的兴奋。
“君烈,我跟你讲,奶娃娃可太好玩了,那么小一团,软乎乎的,抱在怀里跟没长骨头似的。不管我在外面多辛苦,回家看到他,心里都是满的,你和小灵可得抓紧生一个。”
盛君烈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只觉得刺眼,再看沈月月怀里粉粉的小婴儿,又觉得扎心。
他的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叶灵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连忙把提前准备好的贺礼递过去,“楚河哥,嫂嫂,这是我们给小六一准备的礼物。”
“人来了就行,怎么还准备礼物?”沈月月娇嗔一句,“楚河,看看你妹妹,也太见外了。”
说是妹妹,其实叶灵和楚家人没有血缘关系。她从小在楚家长大,叶母又是楚河和楚钦的奶妈,楚家两兄弟就拿她当妹妹看待。
楚河笑着拍了拍叶灵的肩膀,觉得有点硌手,“小灵,你是不是瘦了,看着比上次见面憔悴了。”
此话一出,盛君烈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冷了几分,他冷嘲热讽道:“可能我没给她饭吃。”
“哈哈……”楚河干笑两声,没发现自己一直在盛君烈的雷区蹦哒,“君烈,你真幽默,那什么,你们先进去,我们一会儿就进来。”
盛君烈臭着脸往酒店里走,叶灵连忙跟上去,她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默默放缓了脚步。
一般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她倒霉的时候。
宴会厅里,宾客云集。
盛君烈随便往那一站,都是鹤立鸡群的人物。
烟灰色西装完美包裹住了他的身躯,衬出优越的头身比,肩宽,腿长。黑色领带上夹着银色领夹,西服口袋上别了一方手帕,像个禁欲且高高在上的绅士。
只有叶灵知道,脱了衣服的他,完全和绅士沾不上边。
“君烈,你们怎么才到?”
盛夫人一身珠光宝气地走过来,挑剔的目光将叶灵从头打量到脚,她眉头皱成一团,“你怎么穿成这样?”
盛夫人一直瞧不上叶灵的审美,当初要不是叶灵怀了盛君烈的孩子,她绝不会让一个保姆之女嫁进盛家。
好在当年他们只领了证,没有大办婚宴,知道叶灵是盛君烈妻子的人不多。
叶灵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裙子,“我觉得还挺好的。”
“罢了,”盛夫人这会儿顾不上嫌弃她的穿着,她盯着叶灵说,“刚才你们进来的时候看到小六一了吧?”
“看到了。”叶灵说。
盛夫人也不跟她废话,直接说:“你们结婚三年了,第一年君烈说你要养身体,不适合怀孩子,现在都过去了三年,你是不是也该辞职回家准备怀孕了?”
叶灵把整理好的东西放进纸箱,很快就装了满满一箱,她说:“老板君心难测,我们听令行事就好。”
“可是你甘心吗?”李露小声问道。
叶灵一怔,收敛了笑容。
李露为她打抱不平,“你和盛总在一起三年了,我以为你们会修成正果,没想到他这么薄情......”
“阿露,谨言慎行。”叶灵淡淡提醒她,瞧她神情还是不忿,她叹了口气,拿起一本手册递给她,“这是我平时记录的一些盛总的习惯,你拿去参考一下,别触到他逆鳞了。”
李露惊喜地接过去翻了翻,脸霎时垮了下来,“我的老天爷,盛总怎么这么多臭毛病啊,阿灵,你这几年过得属实不容易。”
叶灵拍了拍她的肩膀,抱起纸箱走出秘书办,乘电梯去十七层。
虽说QUEEN娱乐是独立经营的子公司,但办公区还是设在盛氏集团大厦内,盛君烈让人专门腾了一层楼给他们办公。
她去人事部报道,办好一系列手续,人事部小徐带她去了她的办公室。
她的办公室与秘书办的相比,小了不只一点点,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办公桌沙发都有,采光也不错,据说太阳能从早晒到晚。
她对新办公室很满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办公室里没有休息室,她午睡只能在沙发上睡了。
“灵姐,这些文件是我们即将准备签约的艺人,以后他们都由你负责接洽,你先看看资料。”小徐抱了一叠文件过来,放在叶灵办公桌上。
办公桌上除了一应办公用具以外,还有一个金光灿灿的名牌,上面刻着艺人总监叶灵六个字。
“好,辛苦了。”叶灵点了点头。
小徐怪不好意思的,忍不住多看了叶灵一眼。以前她是秘书办的首席秘书,他每次见到她,她都跟在盛君烈身后,身影站得笔直,从容冷静,像一柄锋利出鞘的剑,让人不敢直视。
但刚才接触下来,才发现她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清冷疏离,对他还挺客气的。
叶灵翻开文件,一眼就看到简云希的照片,她愣了愣,小徐跟着看了一眼,就笑了。
“简云希啊,她是我们公司目前接触的最大的腕儿,是盛总亲自去谈的,有小道消息说,他俩以前是情侣,盛总斥巨资打造QUEEN娱乐就是为了迎接心爱之人回国。”
叶灵心脏骤然一缩,“是吗?”
小徐以为她不知道,眼中满是八卦欲,“灵姐,你天天跟着盛总都不知道吗?据说盛总超爱简云希,这么多年单身都在等她。我们猜啊,盛总把QUEEN娱乐设在盛氏集团大厦,就是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想和简云希复合来着。”
叶灵的脸色有些苍白,是啊,她天天跟着盛君烈,这些绯闻自然不可能传进她耳朵里。
毕竟,所有人都认为,她是盛君烈的耳目。即便有谣言,也不敢在她面前说,怕让盛君烈知道。
小徐没注意到她的表情,继续说:“你知道上个月举行的肖邦国际钢琴大赛吧,盛总亲自去了一趟波兰,有记者拍到盛总半夜去了简云希房间,一夜没出来,你说他俩干柴遇烈火,会不会......”
“小徐!”叶灵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突然打断了他,“你先出去吧,我看完文件再找你。”
“哦哦,”小徐见她脸色难看,心里暗暗后悔,不该在她面前口无遮拦。叶灵可是盛总的前任首席秘书,她的心自然向着老板的。
他在她面前八卦老板的绯闻,不是自寻死路吗?
“灵姐,我就随便说说,你也随便听听,都是大家闲来无事瞎传的。”小徐求生欲很强地解释。
“嗯。”叶灵摆了摆手,小徐满怀忐忑地离开了办公室。
人一走,叶灵伪装的冷静碎了个干净。以前她灯下黑,居然都不知道盛君烈和简云希的绯闻在公司传得沸沸扬扬。
除了她,恐怕这栋大楼里所有人都知道。
换作以前,她也不会在意,她和盛君烈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权宜之计,孩子没了,他们的关系就该结束了。
可自从昨晚看到他出现在钢琴大赛现场,他看简云希的专注目光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
他,从来没有用过那样深情热烈的目光注视过她。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原来,他除了对她冰冷彻骨的恨意,也可以对另一个女人怀着如此浓烈炙热的爱意。
一下午,叶灵都在看文件,了解即将到她手里的艺人,这是她完全陌生的领域,看得她万分头疼。
简云希是盛君烈的心头宝,自然不能委屈了她。现在她还没签约,就已经是QUEEN娱乐一姐的待遇。
其余几个练习生,倒是可以送去选秀节目历练出道。
头疼完这些事,窗外完全被夜色笼罩,她整理好办公桌,拎起包下班。
她站在电梯间等电梯,“叮”一声,总裁专属电梯门开了。她抬起头,与站在电梯里的男人四目相接。
两人沉默对视,叶灵一动不动,电梯门在她眼前缓缓合上。须臾,电梯门又朝两边弹开。
盛君烈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他声音又冷又沉,“不进来杵在那里做什么,要我请你?”
叶灵默了默,有些人嘴唇长得那么好看,偏偏说话那么不中听,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她走进电梯,下意识站在落后盛君烈一步的地方。
盛君烈扭过头来,脸色铁青地盯着她,“你在做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叶灵一脸茫然,“我以前就站在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盛君烈下颌线绷得死紧,以前她是他的秘书,站在他身后自然没什么不对,但她现在已经不是了。
他一把将她拽过来,再一推,她的背狠狠撞在金属壁上,她一声痛呼还没有出口,就被男人狠狠抵住。
“故意膈应我是吧?”男人的呼吸都喷薄着怒气,“你就这么不满我调你去QUEEN娱乐?”
叶灵痛得拧起了眉,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不满,理论上来说,我这算是升职了,艺人总监可比秘书有前途。”
她说的是实话,艺人总监的年薪比秘书高几倍。
更何况,艺人总监还有分成。
盛君烈冷笑,嘲讽道:“你倒是看得明白。”
“盛总这么信任我,我一定兢兢业业勤勤勉勉的工作,不让盛总失望。”
叶灵装作没听出他话里的阴阳怪气,赶紧奉承道,尽量不去触他的逆鳞。
盛君烈听她说得冠冕堂皇,他冷哼一声,放开钳制住她的手。
“晚上回盛宅,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我再教你吧?”
叶灵心下一凛,她一想到回盛宅,就要面临被盛夫人催生,她就止不住地胃痉挛。
“我知道,”叶灵咬了咬下唇,“可是......我们这样瞒着他们,会不会不太好?”
盛君烈面色一沉,周身陡然散发出可怖的低气压,“你要是想过他们,当年就不会做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叶灵,你以为我为什么忍了你这么多年?”
叶灵脸色惨白,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
她知道,她在他眼里一直是个罪人,不仅仅是因为她不小心弄掉了孩子,还因为她让他的男性尊严蒙上了巨大的羞辱。
如果杀人不犯法,他恐怕都想将她千刀万剐。
为了报复她,他不惜忍着恶心,与她纠缠了将近三年。
她低下头,努力将眼中的泪意逼退回去,她轻声说:“你可以不用忍的,像我这样的人,你就当成一把沙,扬了它不是更好?”
“我需要你教我做事?”盛君烈黑眸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厌恶,他贴在她耳边,如恶魔般低语。
“叶灵,你和他一起恶心我,我怎么可能放过你,让你们双宿双飞,你想得还挺美!”
叶灵眼中的泪珠猝不及防地滚落下来,她仰起脸来望着他,“盛君烈,你是不是从未相信过我?”
盛君烈淡淡垂眸,卷而翘的睫毛挡住了他眸中幽深的情绪。他盯着她纤细的脖颈,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恨不得拧断她的脖子。
这个女人,让他活成了一个笑话。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他斩钉截铁道。
叶灵狼狈地别开头去,心口像被凿开了一个大洞。如果那天,她没有去参加同学会,没有喝那杯酒......
可是如果只是如果,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她后悔多少遍,都于事无补,她和盛君烈再也回不到从前那段相安无事的时光。
“你,又是何苦?”
他的白月光就要回来了,既然他都已经把他身边的位置腾出来了,为什么不干脆把她变成前妻?
难道他对她的恨,已经超越了他对简云希的爱?
她何德何能啊,让他一个冷面阎罗为了恨她,把他自己囚困在她身边,彼此折磨?
盛君烈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像一把钝刀割着她的心肺,“因为你们这对渣男贱女,不配拥有幸福!”
叶灵呜咽一声,眼泪珠子落得更急。
“把眼泪给我收回去!”盛君烈命令道,掐着她下巴的手力道更重,他眼神冰冷如刀,“我还没死,不需要你哭丧。”
叶灵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再掉下来一滴,男人阴翳的表情让她害怕,她忍不住打了个哭嗝。
盛君烈看着她眼中对他的惧怕,他一阵心烦意乱,猛地收回手来,大步走出电梯。
叶灵连忙擦了擦眼泪,快步跟上去。
盛君烈今天的心情很糟糕,从他上车后烟不离手就能看出来,司机在前面开车,他时不时看向后视镜。
“大少爷,吸烟有害健康,你少抽点,回去让夫人闻到烟味,又该说你了。”司机冯伯是盛家的老人,盛君烈平时对他挺尊敬的。
换了别人,也不敢管到他头上来。
盛君烈坐在后座吞云吐雾,他心烦得厉害,尤其那个让他心烦的人就坐在他旁边。
他的余光瞥扫过去,叶灵缩在车门边,避他如蛇蝎。
他有这么可怕?
“冯伯,没事,死不了。”盛君烈淡淡道。
“呸呸呸,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忌讳,成天把死不死的挂嘴边上,大少奶奶,你劝劝大少爷。”冯伯自己劝不动,就拉叶灵下水。
叶灵害怕地看了盛君烈一眼,讷讷道:“你、你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盛君烈向来我行我素惯了,尤其喜欢和她唱反调,冯伯让她劝他少抽烟,根本就是在逼他把自己当烟囱熏。
她料想他不会听她的,还会讽刺她一句要你多管闲事,却没想到他真的乖乖听话,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叶灵:“......”
好惊悚!
他什么时候听过她的话了?
叶灵呆呆地看着他,忽然看见他笑了,她心里更慌,冷面阎罗一笑,肯定又有人要倒霉了。
而那个人,肯定是她。
叶灵把自己缩成一团,怕得瑟瑟发抖,耳边突然传来男人的冷哼,“到了,下车。”
叶灵这才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了盛家的庄园里,她赶紧下车,跟着盛君烈往别墅走去。
盛夫人迎了出来,闻到盛君烈身上呛鼻的烟味儿,她皱紧眉头,嫌弃地看着他:“烟味儿怎么这么浓?”
“就抽了一根。”盛君烈淡淡地说。
“我不是让你戒烟么?”盛夫人不悦道,“楚河和他媳妇备孕前,又是戒烟又是戒酒,你看他们生出来的孩子多好看多健康啊。”
盛君烈听不得“楚”字,眉心拢了一个川字,“您那么喜欢姓楚的,要不把小六一抱回来养?”
“我想抱,人家肯给么?”盛夫人气得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听着就觉得疼,“再说别人家的孙子哪有自家的香?”
说着,她睨向站在盛君烈身后的叶灵,“我听说你们昨晚就去医院做了检查,怎么样?”
叶灵的心咯噔一跳,她下意识看向盛君烈,见他也正看着她,眼神充满胁迫的意味,她嗫嚅道:“还、还行。”
她不想骗盛夫人,可是她要敢说实话,等踏出这个门,盛君烈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掐死她。
盛夫人没有怀疑,说:“那就好,今天我和你楚姨去一个有名的老中医那里捡了几副调养身体的中药,都已经煎好了,一会儿吃完饭,我让张妈给你热了端上去,你一定要喝。”
叶灵抿了一下唇,经过盛君烈身边时,她下意识看了他一眼,盛君烈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仿佛在说:叶灵,谎已经撒了,你就好好享受撒谎带来的恶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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