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之完美人生》,由网络作家“百里荒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回到了九十年代的乡村,许天宇只想和自己最爱的女人谈谈恋爱,挣点小钱打打架,顺带着欺负欺负厂花校花,可是一不小心,却偏偏成了真正的大土豪,就连全国首富都要和他借钱开购物网站,建筑业大亨盖房,都必须用他的建材。
《重生之完美人生》精彩片段
90年代的翠屏山,还没有经过人工的开发,总是充满着无限的生机与绿意,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准备落山的太阳,羞怯的躲在云后,把天际映照的一片火红。
“这怎么可能,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怎么会又回到了这里?”
看着自己现在处身的破旧农村房舍,许天宇满是不敢置信。
这是他十八岁以前居住的地方,已经拆了不知道多少年,可是现在,却居然又重新回到了这里,难不成自己当年去西藏旅游时救下的那个苦行僧说的居然是真的,分别时留给自己的那个东西,居然真的可以让人再入轮回,回到自己从前的时光?
“秀巧姐,糟了!”
想到陈秀巧,许天宇飞快的跑出自己的房间,因为太过急迫的原因,直接顺着院里的竹梯子上了房顶,轻轻一跃,就已经来到了隔壁家的房上。
隔壁的农舍里,种着各种各样的果树,现在正是葡萄成熟的季节,已经生长了四五年的葡萄藤,密密麻麻的爬满了用木棍搭起来的葡萄架,却恰好与房顶间有着一人多高的空隙,其中的空间,正好能够让许天宇在里面容身。
透过葡萄叶中间的缝隙看过去,院内的一切一览无余,看到底下院子里一道靓丽的身影正站在灰墙的墙角下,许天宇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秀巧姐,你还没出事,真是太好了,我发誓,这一辈子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让你再从我的身边离开。”
看着那身影在下面忙碌,许天宇握紧了拳头,暗暗在心里发誓。
这个陈秀巧,是许天宇多年的邻居,也是自从他父母因为车祸去世后对他最好的人,农村人结婚早,陈秀巧早在四年前,就嫁给了他的邻居田超。
按照常理说,现在的陈秀巧,应该已经是儿女绕膝了,可是,她的肚子却就是偏偏不争气,尽管前些年,田超也足够卖力,却始终没有在陈秀巧的身上播种成功。
虽然田超的播种大业没有成功,可是,靠着九十年代吹得正热的改革东风,这家伙的事业却是做的风生水起。
一直都在做包工头的他,现在每年的纯收入都在十几万上下,在后世,或许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在那个经济才刚有起飞苗头的年代,却是一笔普通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巨款。
有钱的男人会变坏,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田超在城里挣了大钱,人也就飘了起来,再加上陈秀巧常年不在他身边,干脆就在城里包养了一个歌厅里的小姐。
根据他前世的记忆,就在不久前,那位小姐去医院检查,发现已经怀了孕,农村人一向对子嗣这事看得相当重要,眼见自己的情人已经有了孩子,田超完全不顾陈秀巧平日里的温婉,贤惠,美丽大方,直接和她提出了离婚。
田超做的很绝,甚至连人都没有出现,就直接把自己已经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给陈秀巧寄了回来,并且坚决的在信件里告诉陈秀巧,说乡下的房子和田地他都不要了,算是对陈秀巧跟了他这么多年的补偿。
那个年代农村的人,思想都还比较封建,特别是那些村里的妇女,绝大多数都是以自己的丈夫作为人生的依靠,在那些农村人眼里,离婚的女人,不管是谁的错误,都是村里的奇耻大辱,平日里少不得会被人猛戳脊梁骨的。
陈秀巧是个要强的女人,之前一直没有孩子,已经快要被村里人笑掉了大牙,加上被丈夫背叛,再也承受不住,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找了根绳子把自己吊在了自家的大屋内。
许天宇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是八月二十三号,事实上,直到陈秀巧死去的那一天,许天宇承受不住悲痛,背起行囊离开村里的那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爱上了陈秀巧。
她不止美丽,温婉大方,而且善良,纯洁,要不是她经常出手接济,许天宇都不知道自己在父母双亡后,能不能活到长大成人的那一天。
十八岁的他,已经可以说情窦初开,他喜欢待在陈秀巧身边,帮她干各种农活,哪怕是推碾子,舂米之类的重活,也都干的心甘情愿,只是,他那时候还太年轻,还不懂爱这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秀巧死去后,许天宇在外地拼命奋斗,终于有了一定的财富地位,身边也有过很多女人,可是,却从来没有任何人给他那种陈秀巧曾经带给他的感觉,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才真正明白,陈秀巧是他心中不可代替的一部分。
“秀巧姐,你放心吧,就算是死,我也会好好守护你的。”
看着院子里陈秀巧不断来回移动的纤丽身影,许天宇双拳紧握,暗暗在心里发誓道。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有着一种鼻血狂冒的感觉,陈秀巧眼见四下无人,直接拴上了家里木门的门栓,然后走到下水道旁的墙根下,把梳成马尾的头发披散开,开始脱起了衣服。
“我去。”
许天宇基本上已经知道陈秀巧接下来到底想要干什么了,那个年代,已经有了太阳能热水器,不过却简陋的很,不过是一个用橡胶制成的黑色水袋,夏天的时候,放在屋顶,通过进水管往里面蓄水,然后通过另外一头的花洒喷头来洗澡。
那东西不止简陋,而且质量也不过关,水里总有着一种熟橡胶的味道,可是在那个物质生活相对匮乏的年代,却是夏天解决洗澡问题的超级神器。
虽然心中深爱着陈秀巧,可是,许天宇却总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些可耻,有心想要从葡萄架下面钻出去,却又害怕陈秀巧误会自己是来偷看的,以她那种要强的个性,真要是被她发现,恐怕她会立刻与自己绝交。
没办法,他只能屏住呼吸,虽然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做那种鸡鸣狗盗的事,可是双眼却还是不受控制的飘向了房下那个俏丽的身影。
农村的生活很苦,再加上田超那家伙常年不在家,很多农村的苦活,都是陈秀巧自己干,按理说,她的皮肤应该粗糙无比,可是,老天爷却偏偏给了她一副好身体,不止身材始终窈窕纤细,就连皮肤,也都像是刚剥了皮的鸡蛋,细滑水嫩的没有半点瑕疵。
听着连绵的水声,许天宇的心潮澎湃,一股热流不自觉的从小腹间升腾起来,缓缓的升入他的脑海,如潮的记忆,转眼间便完全与他自身的记忆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他前世曾经开车去川藏线旅游,在路上,救了一名饿昏过去的苦行僧,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苦行僧将自己身上一枚七彩的小珠子送给了他,只说那是一枚活佛圆寂后留下的舍利子,能够救人于危难,哪怕许天宇身死,那舍利珠同样可以让时光倒转,送他回到过去。
那时候的许天宇,已经见识过人世间的艰难困苦,自然不会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不过那毕竟是别人的一番心意,不好推却,只好随身把那珠子戴在身上,可是没想到那苦行僧说的话,居然都是真的,那颗舍利珠真的让他回到了过去。
不止如此,那舍利珠里面,更是有着很多的记忆,都是一些藏传佛教中的密法,如今全部开启,与许天宇的记忆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和中土这边的佛教不同,藏传佛教,主要以最早印度婆罗门教中的某些能够激发人体神通的密法为主,而其中的很多密法,都是以双修乃至欢喜功作为修炼手段的。
随着舍利子中记忆触动,许天宇感觉一股暖流涌入了自己的脐轮,在体内疯狂运转三十六周天以后,最终散播到了四肢百骸。
许天宇睁开双眼,目光更加明亮敏锐,浑身上下似乎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抬眼望去,他发现陈秀巧此时已经洗完了澡,正准备穿衣服,目光有意无意间的朝着葡萄架这边瞟了过来。
许天宇吓得连忙屏住呼吸,陈秀巧是个正经的女人,丈夫常年不在家,表现的就更加小心谨慎,平日里和男人说话,都绝对不会超过三句,便是他许天宇作为邻居,有着近水楼台的便利,可是只要天一黑,立刻就会板起脸把他赶走。
这也正是许天宇害怕的原因,如果让陈秀巧发现了自己,以她那刚烈的性子,只怕会立刻让他许天宇变成拒绝往来户,真要是那样,他可就真的叫苦无门了。
激烈的敲门声,却在此时响起,陈秀巧本能的用衣服挡住身体,小心的来到门口。
趁着这个空档,许天宇连忙跑回了自家的房顶,蹲在房山上继续观看。
“谁在外面?”陈秀巧隔着门问道。
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秀巧,是我,你牛哥啊,我这几天去城里开会,有人送了我一些高乐高,还有两瓶橘子水,我听人说你爱吃甜的,没等进家,就把东西给你送了过来,快开门啊。”
听到来人的声音,许天宇的脸色变得相当不好看。
这个家伙的名字叫做牛金生,是村里国营纺织厂的车间主任,也是纺织厂厂长李浩明的亲小舅子。
这家伙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可是人却花的很,仗着手里的权力和自己姐夫的势力,欺负了厂里很多的大姑娘小媳妇。
纺织厂一向都是以女工为主的,附近的那家棉纺厂,又是附近这些村里为数不多的企业,规模很大,光是女工就有着上千号之多,在牛金生眼里,这些女工都是他的后宫,不管他喜欢谁,直接就可以用强硬的手段把她给弄了。
即便如此,牛金生这货依旧不肯满足,各村各乡但有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他也总想去占些便宜。
虽然后来牛金生这家伙并没有逃脱法律的制裁,可是这几年,却正是他春风得意的时候,看到这头色牛居然这样大咧咧的找上门,许天宇的心都快悬到了嗓子眼,想到陈秀巧的身份,这才稍微放下了心。
可陈秀巧却完全不同,她的丈夫田超,是村里的大姓人家,光是平辈的兄弟,就有上百号之多,家境也富裕,绝对不是他牛金生可以惹得起的。
不止田超,就算是陈秀巧自己,也同样不是他能够惹得起的,虽然她娘家没有男丁,可是上头的两个姐姐,一个嫁给了县里主抓农业生产的县委书记,另外一个,则是跟了乡里实力最强横的大哥丁秃头,加上一个从小玩到大的表姐是县税务局局长的夫人,光是这份资历,就足以吓退很多居心不良的人了。
也正因为如此,牛金生虽然垂涎陈秀巧,却不敢乱来,眼见她丈夫常年不在身边,心里就像是百爪鱼在挠,索性想着用软手段来把她拿下。
“牛大哥,俗话说得好,无功不受禄,你这些东西都拿回去给嫂子吃吧,我一个女人家,大晚上见客也不方便,就不给您开门了。”
想起牛金生平日里的所作所为,陈秀巧反射般的从地上拿起一把剁菜喂鸡的菜刀,紧握在胸口,看向门口的眼神里满是警惕。
眼见陈秀巧并不去给自己开门,牛金生立刻明白,自己之前的名声太臭,陈秀巧又是个喜欢体面的女人,肯定不会搭理自己,只是想到陈秀巧的美丽,依旧不死心的在门外说道。
“秀巧妹子,你看你这话说的,你牛哥也不过是看你自己一个人在家,觉得你可怜,这才关心一下你的生活而已嘛。”
眼见牛金生还不肯离去,陈秀巧的声音变得更加坚决。
“牛哥,我一切都好,而且也不是您工厂里的人,您就不用再费心了。”
“臭女人,连老子的脸都不给,你等着,老子早晚会把你给弄了,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在老子跟前装。”
牛金生心里恶狠狠的想着,眼中闪过一抹狠毒,却还是带着几分笑对陈秀巧说道:
“行,那我就先走了,至于这东西,我也就先放在你门口了,到时候,你自己出来拿就行了。”
眼见牛金生这老色鬼依旧阴魂不散的堵在陈秀巧门前,许天宇眼神里迸射出愤怒的火焰:
“老色鬼,你如果对别人起了坏心,老子管不了,可是,你要是敢碰秀巧姐一根汗毛,老子就算是拼了命不要,也要让你断子绝孙!”
眼见牛金生还堵在门口,不断和里面的陈秀巧没话找话,许天宇突然灵机一动,心里有了主意。
他飞快的从墙头爬了下来,抓起家里一只大花公鸡,用麻绳绑住公鸡双脚,提着翅膀走出门外,径自来到了陈秀巧门前,不顾身边的牛金生,直接敲响了陈秀巧家的木门。
“姐,你在家吗?三姐和三姐夫他们都来了没?”
听到门外传来许天宇的声音,陈秀巧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作为一个丈夫常年离家的漂亮女人,甚至全村的公狗,都会对她虎视眈眈,而村里的女人,却又把她当成了狐狸精,哪怕自家的男人多看她一眼,都能惹来一阵指桑骂槐的骂声。
在这些人里,只有许天宇不同,或许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原因,陈秀巧把许天宇当成了自己身边唯一的知己,她可以放心的让他来帮自己干农活,可以放心的把家里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好东西留给他,在她眼里,许天宇虽然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基本上和亲兄弟没有任何区别。
“许......怎么是你......”
牛金生有些忌惮的后退了几步,这个许天宇,因为父母死得早,从小就没有人管束,现在已经长成了全村最壮的小伙子,论起打架来,更是有着一种不要命的劲头,前几天,就连村里年轻一代里号称最狠的铁头,都被他打得不敢出门。
作为工厂里的车间主任,牛金生自认为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敢和许天宇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计较,看向他的眼神明显露了怯。
眼见牛金生满是惧怕的看着许天宇,陈秀巧心中更加平静,握着菜刀的手松开,透过门缝对外面嚷道。
“我在家呢,小宇,有什么事。”
“姐,你怎么这么糊涂,根本就没有听出我的话里头还有话呢。”
许天宇心里叫苦,只能硬着头皮对里面的陈秀巧喊道。
“姐,我是来找二姐的,之前她不是答应过我,要让二姐夫帮我在他们税务局那边安排个差事吗。”
陈秀巧也是个秀外慧中的女人,听许天宇这么说,立刻明白过来,笑着应承道。
“你这臭小子,看你说的,这事姐怎么可能忘记呢,三姐今天家里有点事,晚点才能到呢,快进来,我这就给你开门。”
眼见陈秀巧的脑袋总算会转弯了,许天宇的心也放了下来,转脸看向了身边的牛金生。
“牛哥,要不要也一起进去坐坐?”
“不......不必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牛金生老脸剧烈抽搐了几下,灰溜溜的提着手里的袋子跑了开去,那位税务局的王局长,一向都和他姐夫不对付,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从厂里收税,要是让这家伙看到自己来这里欺负他小姨子,恐怕这家伙会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自己姐夫的身上,真要到了那个时候,可绝对没有他的好果子吃。
从门缝里看着牛金生的身影消失,陈秀巧这才打开房门,把许天宇从外面迎了进来。
因为之前太过仓促的关系,她的头发都还没有擦干,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一件自己做的白衬衫,紧紧贴在身上,把她的身体曲线完美的展现在了许天宇面前,因为之前太过慌张的关系,她来不及把身体擦干,的确良的料子,让她雪白的肌肤和起伏的山峦若隐若现。
许天宇看得鼻血都快喷了出来,深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平复下自己悸动的心,提着大公鸡进了门。
许天宇才刚进门,陈秀巧后脚赶紧把门关上,一把抢过许天宇手里的大公鸡重重摔在地上,满脸气愤的对他骂道:
“小猴子,又在这里搞怪,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牛金生不是善茬子,惹了他有你啥好果子吃?”
“姐,我还真不在乎他。”
面对陈秀巧的责骂,许天宇满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经过多少年的奋斗,现在的许天宇,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只有一腔热血,动不动就要与人拼命的冲动小子,作为当年商场上顶端的人物,他看惯了各种阴谋诡计,要是这个牛金生继续贼心不死,他至少有一万种方法要了他的老命。
“你呀,真不知道说你点啥好,小宇,你咋就不能老实点,去好好读书呢,你这样,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妈吗。”
眼见许天宇满脸不屑,陈秀巧生怕他心里不忿,等到自己看不到,再去找牛金生的麻烦,索性把许天宇死去多年的父母搬了出来。
“姐,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去主动找他的麻烦的,那家伙挺笨的,要想玩死他,我只要动一动脑子就行了,还不值得去找他拼命。”
许天宇明白陈秀巧的意思,连忙向她保证道。
“而且啊,我也决定了,等到今年九月份,就去学高自考,等到过几年啊,你可就要叫我大学生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许天宇平日里古灵精怪,如今答应的又太快,陈秀巧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姐,你知道吗,以后,整个中国那可就是文化人的天下了,没学历,脑袋里没东西,就只能一辈子去吃苦。”
许天宇的这番话说的相当严肃,上辈子的他,就吃尽了没有文化的亏,很多原本应该能够做成的生意,就是因为他不懂里面的那些技术活,不是单子签不下,就是被懂行的人狠坑,如今有机会重活一次,他自然不想再重复上辈子的惨剧。
因为之前的脾气太倔,许天宇上高二的时候,打了学校的一名有背景的同学,尽管学习成绩还算不错,却还是被学校开除,如今荒废在家已经两年,为了他的事,陈秀巧已经操透了心,听他这么说,眼中顿时闪过希望的光芒。
“当然是真的了,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许天宇一字一句的向陈秀巧保证道,可是想到复学的事情,却是满脸为难。
“可是姐,现在眼看着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开学了,我怕自己会凑不齐学费......”
不等许天宇再说什么,陈秀巧便直接替他应承了下来。
“不管多少钱,姐都借给你,等你啥时候有钱了再还。”
以陈秀巧现在家里的财力,加上与许天宇之间的关系,就算把那些钱给许天宇也不成什么问题,可是,已经和他做了四五年邻居的她却知道,许天宇这孩子性情高傲的很,自己如果说把那钱给他的话,搞不好他会直接放弃上学的念头,也绝对不会接受自己的馈赠。
月光如水,把陈秀巧纤长的身影投射在了院内,原本就纤美的身影,在柔和的月光下,她的身影看上去更加婀娜,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牛乳般细嫩水滑。
或许因为刚刚洗过澡的原因,陈秀巧的身上,飘散着一股好闻的香味,弄得许天宇心旷神怡。
那个年代已经有了潘婷等洗发水,大大小小的男女明星,每天都在电视里的广告上表演着各种头发秀,不断劝人去买各种品牌的洗发水,但是农村人,却依旧只用肥皂洗澡,遇上家庭条件好一些的,才会去用香皂洗澡。
陈秀巧算是村里比较有钱的那种女人,也是有条件用香皂和雪花膏的,但是,许天宇却可以完全确定,那股香味并不是来自于香皂,而是属于陈秀巧特有的体香。
“不管如何,一定要去上学,绝对不可以为了钱的事,就中途退学!”
眼见许天宇呆呆的看着自己,陈秀巧只当他又在考虑退学的事情,一字一句的对他说道。
“小宇,只要你肯读书,姐就算是卖了家里的田地,也都会支持你的,姐家里都没有个男丁,所以一直都在把你当亲弟弟看,你可千万不要让姐失望啊。”
许天宇当然不会让陈秀巧失望,可是陈秀巧的话,却让他失望到了极点,比起亲弟弟,他更愿意让陈秀巧把自己当成休戚与共的爱人。
只是现在田超还没有把那封和陈秀巧彻底断绝夫妻关系的离婚协议书发来,陈秀巧是个传统的女人,心里对田超还有希望,如果他现在就向她表白,恐怕陈秀巧会直接断绝与他之间所有的来往。
前世的他,也是经历过大事的人,知道要想感化陈秀巧,必须要有足够的时间才行,索性打定主意,等时机到了再去和她表白,伸了个懒腰:“姐,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把你的那只臭公鸡也拿走。”
陈秀巧板起脸,抓起地上的公鸡递给了许天宇。
“都养了这么久,眼看着下个月就是八月节了,到那个时候再杀,也算是一道过节的菜。”
许天宇巴不得能够多有些时间与陈秀巧相处,听她这么说,立刻顺杆往上爬:“行啊,姐,到了那天,我请你吃全鸡宴,你可一定要来,不许反悔,知道吗?”
虽然他这话说的相当热情,心里却在不断打着小鼓,前世的陈秀巧,是在八月二十三日那天接到田超寄来的离婚协议书的,当晚就上吊死了,而八月十五,却至少要在那以后一个月,这一世的陈秀巧,真的可以活到那时候吗?
想到这些,许天宇满心伤感,恨不能把陈秀巧紧紧抱在怀里,在她耳边对她说,要她一定要活下来,可是,理智却告诉他,自己虽然已经继承了舍利子里的很多记忆与密法,可是暂时却不能在人前显露,就算是在陈秀巧的面前也不行。
尽管心中焦急万分,许天宇却还是相当礼貌的向陈秀巧告辞,回到家里,躺在土坯炕上,辗转反侧,久久难眠。
这是一个改革开放的观念已经逐渐在深入人心的年代,用不了多久,全国人民就会一拥而上,去想方设法的挣钱,搞钱,全国上下都是一片向钱看的态势。
作为中国经济正式起飞的开端,九十年代,往往被后世的所谓专家学者们叫做创业的黄金年代,在他们的描述中,这个年代的中国到处都是黄金,只要人们有胆,肯干,哪怕是最简单的到菜市场去卖菜,都能够得到一个在未来成为百万富翁的机会。
尽管这个时代遍地黄金,可是,许天宇却缺乏寻找黄金的门路,作为一个孤儿,他仅有的财产,也就只有家里的那三间瓦房,米缸里的几十斤绿豆面,鸡窝里的七八只芦花鸡,以及一条三岁的土狗而已,拿到市面上去,恐怕连一百块钱都换不回来。
想到创业,许天宇在脑袋里设想了无数的可能性,可是每一条,都因为时机和现实条件的关系,被他完全否定,现在他居住的翠屏山翠平镇,交通条件不发达,整个乡里就只有一家企业,就是牛金生工作的棉纺厂。
要想在这地方找到发财的路子,似乎比从石头里榨油还要困难。
许天宇突然灵机一动,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许天宇啊许天宇,你怎么这么笨呢,你脑袋里,不是有融合的舍利子的记忆吗,占察业报经这么好用的东西,你咋就忘了呢。”
那是佛家为了渡人方便,专门用来探查人过去未来的一种法门,修为越高的人,能够占察的时间越久,而其结果也就自然越精准,现在的许天宇,不过是初入门的级别,最多也只能占察一天前后的事情。
他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想明白了,立刻跑到厨房,找来一只筷子和一只碗,碗里装满水,把筷子放在碗上,嘴里念诵着梵文的经咒,碗上的筷子立刻飞快旋转起来,转了足有半分钟的光景,这才停了下来。
碗里的水,随即开始波动起来,可是在现在许天宇的眼中,那些水波形成的涟漪,却形成了一些连续的字迹,那就是他占卜的结果。
“明日上午,辰时中,翠屏山东坡,主刀兵杀伐,血中见金。”
翻译着从水波中读出的文字,许天宇目光犹豫,看上去有些为难。
刀兵杀伐,通常指的是大规模的械斗,甚至可能危及到人的性命,可是,血中见金这句话,却又分明是在告诉他,那是一个让他能够挣大钱的机会。
“我现在就是穷光蛋一个,充其量也就是这条命值一点钱而已,大不了,还通过那舍利子重新转世就罢了呗。”
尽管知道事情会有危险,许天宇还是很快打定了主意,躺在炕上,不过转眼间的功夫,便已经鼾声如雷。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八点多钟,想到昨晚占卜的事情,会发生在九点钟左右,许天宇脸都顾不得洗,穿着一条大裤衩就跑出了门外,一路跑到了东面的山坡那边。
那里是翠屏山与镇子相连的地带,因为山势陡峭的关系,附近一带偏僻的很,平日里绝少有人会去那边,绝对是一个杀人防火的好去处。
急匆匆的跑到那里,眼见四下无人,许天宇心中一阵忐忑,无比着急的寻找着,心里不断打鼓,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错过了那场所谓的刀兵杀伐。
就在他走到山沟子那边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辆三菱面包车停在了山沟的入口处,四五名壮汉,正把一个麻袋费劲的从车里搬下来,那些家伙的面相看上去凶的很,手里也都还拿着镀锌管和板刀,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许天宇心中一动,连忙收住脚步,躲在一块巨大的山石后面,远远的朝着那些壮汉望了过去,就看到其中为首的一名秃头,正指挥着那些人把那麻袋搬到山沟里偏僻的地方去。
“抛死猪。”
许天宇心中一紧,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这个可怕的词汇。
那个年代的中国,治安还很乱,因为经济快速发展,而法律法规又松散,民间得不到约束,全国上下都是黑涩会,在这些人闹得最凶的时候,杀人放火这种事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而抛死猪这种手段,就是翠屏山这一带黑涩会杀人的经典手段,其做法就是把人装进麻袋,扔到山沟等偏僻的地方,任由那人在麻袋里因为暴晒,或者饥饿死掉,一个人被抛了死猪,往往需要四五天的光景才死,其所受的折磨,远远超过一般人的想象。
看着被几名壮汉搬走的麻袋,许天宇突然明白了刀兵杀伐是什么意思,原本还想着要冲出去,可是想了想,他却还是停下了脚步。
虽然他现在身强力壮,打架也是一把好手,再加上身上又有着从舍利子里得到的技击术,对付眼前的这些大汉应该不成问题,可是,对方现在却是人多势众,手里又有家伙,自己贸然出去,就算能打赢,恐怕也少不了要受伤。
与其如此,他反倒不如等那些大汉走了以后,再去把那人救起,既能够卖个人情给那人,又不至于得罪强硬的对手,绝对可以说一举两得。
“当然是真的了,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许天宇一字一句的向陈秀巧保证道,可是想到复学的事情,却是满脸为难。
“可是姐,现在眼看着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开学了,我怕自己会凑不齐学费......”
不等许天宇再说什么,陈秀巧便直接替他应承了下来。
“不管多少钱,姐都借给你,等你啥时候有钱了再还。”
以陈秀巧现在家里的财力,加上与许天宇之间的关系,就算把那些钱给许天宇也不成什么问题,可是,已经和他做了四五年邻居的她却知道,许天宇这孩子性情高傲的很,自己如果说把那钱给他的话,搞不好他会直接放弃上学的念头,也绝对不会接受自己的馈赠。
月光如水,把陈秀巧纤长的身影投射在了院内,原本就纤美的身影,在柔和的月光下,她的身影看上去更加婀娜,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就像牛乳般细嫩水滑。
或许因为刚刚洗过澡的原因,陈秀巧的身上,飘散着一股好闻的香味,弄得许天宇心旷神怡。
那个年代已经有了潘婷等洗发水,大大小小的男女明星,每天都在电视里的广告上表演着各种头发秀,不断劝人去买各种品牌的洗发水,但是农村人,却依旧只用肥皂洗澡,遇上家庭条件好一些的,才会去用香皂洗澡。
陈秀巧算是村里比较有钱的那种女人,也是有条件用香皂和雪花膏的,但是,许天宇却可以完全确定,那股香味并不是来自于香皂,而是属于陈秀巧特有的体香。
“不管如何,一定要去上学,绝对不可以为了钱的事,就中途退学!”
眼见许天宇呆呆的看着自己,陈秀巧只当他又在考虑退学的事情,一字一句的对他说道。
“小宇,只要你肯读书,姐就算是卖了家里的田地,也都会支持你的,姐家里都没有个男丁,所以一直都在把你当亲弟弟看,你可千万不要让姐失望啊。”
许天宇当然不会让陈秀巧失望,可是陈秀巧的话,却让他失望到了极点,比起亲弟弟,他更愿意让陈秀巧把自己当成休戚与共的爱人。
只是现在田超还没有把那封和陈秀巧彻底断绝夫妻关系的离婚协议书发来,陈秀巧是个传统的女人,心里对田超还有希望,如果他现在就向她表白,恐怕陈秀巧会直接断绝与他之间所有的来往。
前世的他,也是经历过大事的人,知道要想感化陈秀巧,必须要有足够的时间才行,索性打定主意,等时机到了再去和她表白,伸了个懒腰:“姐,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把你的那只臭公鸡也拿走。”
陈秀巧板起脸,抓起地上的公鸡递给了许天宇。
“都养了这么久,眼看着下个月就是八月节了,到那个时候再杀,也算是一道过节的菜。”
许天宇巴不得能够多有些时间与陈秀巧相处,听她这么说,立刻顺杆往上爬:“行啊,姐,到了那天,我请你吃全鸡宴,你可一定要来,不许反悔,知道吗?”
虽然他这话说的相当热情,心里却在不断打着小鼓,前世的陈秀巧,是在八月二十三日那天接到田超寄来的离婚协议书的,当晚就上吊死了,而八月十五,却至少要在那以后一个月,这一世的陈秀巧,真的可以活到那时候吗?
想到这些,许天宇满心伤感,恨不能把陈秀巧紧紧抱在怀里,在她耳边对她说,要她一定要活下来,可是,理智却告诉他,自己虽然已经继承了舍利子里的很多记忆与密法,可是暂时却不能在人前显露,就算是在陈秀巧的面前也不行。
尽管心中焦急万分,许天宇却还是相当礼貌的向陈秀巧告辞,回到家里,躺在土坯炕上,辗转反侧,久久难眠。
这是一个改革开放的观念已经逐渐在深入人心的年代,用不了多久,全国人民就会一拥而上,去想方设法的挣钱,搞钱,全国上下都是一片向钱看的态势。
作为中国经济正式起飞的开端,九十年代,往往被后世的所谓专家学者们叫做创业的黄金年代,在他们的描述中,这个年代的中国到处都是黄金,只要人们有胆,肯干,哪怕是最简单的到菜市场去卖菜,都能够得到一个在未来成为百万富翁的机会。
尽管这个时代遍地黄金,可是,许天宇却缺乏寻找黄金的门路,作为一个孤儿,他仅有的财产,也就只有家里的那三间瓦房,米缸里的几十斤绿豆面,鸡窝里的七八只芦花鸡,以及一条三岁的土狗而已,拿到市面上去,恐怕连一百块钱都换不回来。
想到创业,许天宇在脑袋里设想了无数的可能性,可是每一条,都因为时机和现实条件的关系,被他完全否定,现在他居住的翠屏山翠平镇,交通条件不发达,整个乡里就只有一家企业,就是牛金生工作的棉纺厂。
要想在这地方找到发财的路子,似乎比从石头里榨油还要困难。
许天宇突然灵机一动,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许天宇啊许天宇,你怎么这么笨呢,你脑袋里,不是有融合的舍利子的记忆吗,占察业报经这么好用的东西,你咋就忘了呢。”
那是佛家为了渡人方便,专门用来探查人过去未来的一种法门,修为越高的人,能够占察的时间越久,而其结果也就自然越精准,现在的许天宇,不过是初入门的级别,最多也只能占察一天前后的事情。
他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想明白了,立刻跑到厨房,找来一只筷子和一只碗,碗里装满水,把筷子放在碗上,嘴里念诵着梵文的经咒,碗上的筷子立刻飞快旋转起来,转了足有半分钟的光景,这才停了下来。
碗里的水,随即开始波动起来,可是在现在许天宇的眼中,那些水波形成的涟漪,却形成了一些连续的字迹,那就是他占卜的结果。
“明日上午,辰时中,翠屏山东坡,主刀兵杀伐,血中见金。”
翻译着从水波中读出的文字,许天宇目光犹豫,看上去有些为难。
刀兵杀伐,通常指的是大规模的械斗,甚至可能危及到人的性命,可是,血中见金这句话,却又分明是在告诉他,那是一个让他能够挣大钱的机会。
“我现在就是穷光蛋一个,充其量也就是这条命值一点钱而已,大不了,还通过那舍利子重新转世就罢了呗。”
尽管知道事情会有危险,许天宇还是很快打定了主意,躺在炕上,不过转眼间的功夫,便已经鼾声如雷。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八点多钟,想到昨晚占卜的事情,会发生在九点钟左右,许天宇脸都顾不得洗,穿着一条大裤衩就跑出了门外,一路跑到了东面的山坡那边。
那里是翠屏山与镇子相连的地带,因为山势陡峭的关系,附近一带偏僻的很,平日里绝少有人会去那边,绝对是一个杀人防火的好去处。
急匆匆的跑到那里,眼见四下无人,许天宇心中一阵忐忑,无比着急的寻找着,心里不断打鼓,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错过了那场所谓的刀兵杀伐。
就在他走到山沟子那边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辆三菱面包车停在了山沟的入口处,四五名壮汉,正把一个麻袋费劲的从车里搬下来,那些家伙的面相看上去凶的很,手里也都还拿着镀锌管和板刀,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许天宇心中一动,连忙收住脚步,躲在一块巨大的山石后面,远远的朝着那些壮汉望了过去,就看到其中为首的一名秃头,正指挥着那些人把那麻袋搬到山沟里偏僻的地方去。
“抛死猪。”
许天宇心中一紧,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这个可怕的词汇。
那个年代的中国,治安还很乱,因为经济快速发展,而法律法规又松散,民间得不到约束,全国上下都是黑涩会,在这些人闹得最凶的时候,杀人放火这种事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而抛死猪这种手段,就是翠屏山这一带黑涩会杀人的经典手段,其做法就是把人装进麻袋,扔到山沟等偏僻的地方,任由那人在麻袋里因为暴晒,或者饥饿死掉,一个人被抛了死猪,往往需要四五天的光景才死,其所受的折磨,远远超过一般人的想象。
看着被几名壮汉搬走的麻袋,许天宇突然明白了刀兵杀伐是什么意思,原本还想着要冲出去,可是想了想,他却还是停下了脚步。
虽然他现在身强力壮,打架也是一把好手,再加上身上又有着从舍利子里得到的技击术,对付眼前的这些大汉应该不成问题,可是,对方现在却是人多势众,手里又有家伙,自己贸然出去,就算能打赢,恐怕也少不了要受伤。
与其如此,他反倒不如等那些大汉走了以后,再去把那人救起,既能够卖个人情给那人,又不至于得罪强硬的对手,绝对可以说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