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沐宋幻幻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失忆后又娇又软》,由网络作家“谢临沐宋幻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失忆后又娇又软》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皇后失忆后又娇又软》主要讲述了谢临沐宋幻幻的故事,同时,谢临沐宋幻幻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我本以为皇上只是随口一句玩笑,却没想到这狗东西真的不搭理我了。
那日我兴致勃勃的去御花园赏花,这厮看见我就跑,我将他拦住,有些不高兴:你躲我干什么?
谢临沐掐着腰:原来是个人啊,朕以为猪成形了,吓死了。
我气得心脏突突的跳:谢临沐!
呦?谢临沐眉眼带笑:哪来的宫女,竟敢直呼朕的名讳?
谁是宫女?
那不然你是太监?
谢临沐,老娘再搭理你我就是狗!我怒瞋他一眼,转身气哄哄就走了。
谢临沐在后面懒洋洋的撑了个懒腰,心情颇好的对旁边的太监道:这话朕从小到大都要听吐了。
天色暗沉,云翳遮住了弯月,我将腿放在床榻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忽然想起自己初见谢临沐那年,便是在端阳宫的这颗百年老树上。
我摘了棵果子,正得意洋洋的吃着,便被树下的谢临沐扔来的一个石子打中,击开了我手中的果子。
我自然是怒不可歇,掐着腰,大骂:哪来的贼人?!
谢临沐穿着一袭黑衣,正仰起头看我,剑眉星目,风度翩翩,凌厉下又不失礼节,叫我须臾移不开眼。
要说的话便哽在了喉咙里。
小临沐也掐着腰,小脸颇为不快:你是谁,为什么在我母后的寝宫?
我是宋将军的女儿,宋幻幻。我扬眉,一脸自豪:怎么样,怕不怕?
宋将军的女儿?宋将军那么好看,你为什么这么丑?小临沐啧啧两声:撒谎精。
那是我第一次对小太子大打出手,他的耳朵被我掐的通红,脖子被刮得的好几道红印,却还是憋着委屈安慰被他气的嗷嗷直哭的我。
你别哭了,我给你买糖好不好?
闻言,我哭声收敛,将眼泪毫不避讳擦在他的身上,闷声点了点头,他也不嫌弃,将我背了起来:哥哥带你去买糖。
大概就是这一声哥哥吧,我们两个便被月老牵了线,成就了一场孽缘。
小太子谢临沐被宋幻幻从小欺负到了如今。
我勾了勾唇角,心情甚好:倒也好久没叫他哥哥了。
晚间带着清梦恹恹欲睡,沉浸在我与谢临沐的记忆里。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拥我入怀,还掐了掐我的脸,像是个娃娃一般,被那人玩了半夜。
从小到大便是个撒谎精。
我困得不行,听出了他的声音,便安下心来,懒得理他沉睡过去。
快醒醒。
我睁着朦胧睡眼,看着眼前做了一晚上梦的主角,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便抱着谢临沐亲了一口,随即觉得不够,又将手探进了他的衣衫。
谢临沐朝我笑着,一脸的玩世不恭,那双柔情的眼睛微微眯起:你是要当着众人的面,调戏哥哥吗?
话语砰地在他脑中轰炸开来,我瞳孔微缩,这才看到谢临沐身后站着的乔清妙与沈伊落,顿时脸都绿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谢临沐倒是无所谓,还开起了玩笑:怎么,起的太早忘了演戏了?
沈伊落掩嘴笑着:幻幻的脸红的想个苹果。
我瞥了一眼旁边的镜子,这才发现两颊上沾了点胭脂似的绯红,我拉下床帘,把谢临沐隔绝在外,闷声说了句:我要换衣服了!
听到外面传来门扉合上的声音,我才松了口气,摸了摸烫红的脸,心里一阵心悸。
细想来,我从来都没有跟谢临沐说过我喜欢你,也没有听他说过他喜欢我,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成了一对鸳鸯,好像从遇见他开始,我们两个就注定在一起。
我突然觉得有些委屈,更与乔清妙与沈伊落相比,将军征战沙场,女英雄风姿无限,只为沈伊落那一句我喜欢将军,而沈伊落嫁给皇上,不贪名节,只为在这世俗之下,图一片她与乔清妙的安生之地。
两相一对比,我越发的觉得我和谢临沐的感情太过平庸,小腿往前一蹬,气的在床上直打滚。
床帘被轻轻挑起,谢临沐那勾人魂魄的凤眸一弯:皇后的起床气真大。
我不理他,心里全是平庸的委屈。
他坐在我的旁边,轻轻的玩着我的头发,眉眼间竟是温柔,我一时起了歹心,拽着他的脖领上前亲了一口,他微微挑起眉,却是肉眼可见的开心:记起哥哥了?
我往后错了一下,摇头:没有,只是一时起了歹心。
歹心?谢临沐被我逗笑了:你起歹心就可以随便亲我,我起歹心就要被你踢下床,好没道理。
我抱着胳膊也是不悦:我觉得你太容易得到我了!
谢临沐没懂我的意思:什么?
乔将军和伊落的爱情多么轰轰烈烈,我们的过去太寡淡了。我越说越委屈:人家话本里男人追女人,都是好一番惊天动地,你连喜欢都没说过,我就稀里糊涂的嫁给你了,我不服!
就因为这个,所以一直不理我?谢临沐掐了掐我的脸:把你那些话本给我。
干什么?你又要烧我话本?
谢临沐无奈的笑了笑:哥哥学学话本里是怎么惊天动地的——好把我的小作精追回来。
我忍住了上扬的嘴脸,跨过谢临沐,下床把珍藏已久的话本递到他面前:你好好学,我去找落落他们玩。
谢临沐懒洋洋的瘫在我的床上,拿起一个话本翻了起来:去吧。
你先出去。
谢临沐一愣:去哪?
我要换衣服。
哦。谢临沐起身,正当我以为他要出去的时候,他走到我面前抱着胳膊,好像个登徒浪子:我要看。
……
谢临沐被我一脚踹出了寝宫。
你让皇上重新追你?乔清妙将刚扒好的虾喂到沈伊落的嘴里:皇上说的没错,你果然是话本看多了。
沈伊落倒是觉得有趣,粉嫩的唇瓣轻启:哪个女人不想要话本里的爱情,总不能以后回想起来,都是抱着遗憾吧?
乔清妙眸子一动,试探:那你觉得我们的感情有趣吗?
沈伊落随口而言:还可以,倒是没话本里那么轰烈。
话音刚落,乔清妙倏地站了起来。
沈伊落一愣:你干什么?
乔清妙留下一句看话本。便进了我的寝宫,我支着下巴感慨:我觉得你们两个倒是可以写个话本了。
沈伊落轻轻一笑:我也觉得你和皇上可以写一本。
我们两个连喜欢都没说过,写出来肯定寡淡。
可是皇上除了嘴里没说过,任一举动都在向众人宣告,你是他的希世之珍。
我心里一动,热流涨在胸口:你从哪看出来的?
当年皇上娶你的时候吧,他在朝堂之上留下一句皇后非你不可,便不顾群臣弹劾,娶了你。
这我倒是从来没听人说过,只记得当时我也是奇怪,为什么自己身份如此平庸,竟能做到皇后之位。
我怎么不知道?
这也是清妙跟我说的,大概是他不让人嚼舌根子,便没人跟你说。
心里好像被一层纸糊住一般,闷得我有些上不来气。这声哥哥叫的十年来毫不客气的对他一味索取,似乎差点忘了,他是不可一世的南国君主,却也能惯的如今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
我心里有些愧疚,刚刚起身,便见谢临沐走了出来,他换了一身青衣,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眉眼之间尽显青涩,让我一时间有些恍惚,不知春秋几何。
那年我端坐在自家院子里,少年翻墙进来,一身鲜衣怒马,直让我心驰神往。
他忽地拉住我的手,眉眼一如既往的温柔,声音带着些许激动:我要娶你。
那时我认为嫁给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倒也不觉得稀奇,只轻轻哦了一声,竟没注意少年垂下眸有些失落的表情。
数年后,我才知道,原来他那时在朝堂之上,为了娶我刚刚光火过,却半分情绪都没带给我,话语间竟是轻松。
他当时一定以为我并没有那么喜欢他,所以才会那么失望吧。
刚刚烫好的茶丝丝缕缕的热气袅袅升起,沈伊落识相的退了下去,只留下我与谢临沐独处。
虽说老夫老妻,但也是好几年没见到当初令我心潮澎湃的模样了,此时站在我面前,倒紧张起来了。
好半晌,谢临沐突然开口:幻幻。
我竟觉得连他的声音都有几分悦耳,循声抬头:啊?
谢临沐眉眼含笑,却不再那般吊儿郎当,开始有些拘谨和正经:偷偷出宫吧。
啊?原谅我看话本看的太多,竟然以为他要带我去私奔:不行不行,你怎么能弃江山于不顾呢,我又不是什么祸国殃民的主,你怎么还能二选一带我私奔!
祸国殃民?二选一?谢临沐眉梢上挑,每说一句话都要靠近我一点:私奔这个词,听起来倒也挺刺激的。
我还尚未反应过来,谢临沐便抓起我的手,少年束起高高的马尾,脊背挺直,白玉似雪的肌肤点缀着乌黑明亮的眼睛,此刻流光溢彩:趁着年轻,我们私奔一次吧。
我被他拽着跑出了寝宫,周遭吹来的风,都带来了暖气,阳光铺设在他身上,镀上一层光晕。
我忽然发现,我日日看着的话本,所想象的男主的脸好像就是这副模样。
鲜衣怒马少年郎,青丝束起正风光。
轰轰烈烈的主角必须是你,好梦的尽头也一定是你,无论重新来过多少次,哪怕是真的失了忆,最后,也依然是你。
你是我年少时便昭然若揭的喜欢。
太不够意思了,玩私奔不带我们两个。沈伊落跑的气喘吁吁的,指着我们两个骂道:以后不跟你们做朋友了!
谢临沐黑着张脸:你快别跟我们做朋友,我们两个两人世界,你们跟过来干什么?
唉?沈伊落掐着腰:还想过两人世界,不行,有我在,必须四个人。
谢临沐挑起了一把火,忍气吞声的烤着鸡。
一时兴起的私奔,一没拿钱,二带了两个累赘,谢临沐简直苦不堪言,几个毫无准备的人围在一座破庙里,冷的直打哆嗦。
出来玩也不带钱,我真服了。乔清妙边烤鸡边抱怨。
我揉了揉胳膊,也跟着抱怨:谢临沐脑子笨没带钱就算了,你们两个也脑子笨?
沈伊落道:我不以为你们带了吗?
行了行了。谢临沐掰了鸡腿给我:吃鸡也挺香的。
我接过来,闷声吃了下去,倒也没那么生气,鲜少的经历也算是新奇。
月黑风高,更漏迢递。
沈伊洛又一时兴起,琢磨了个鬼故事,兴致勃勃的要给我们讲。
我自然是害怕的,便不想听,谢临沐不知道抽什么疯,非拽着我的胳膊不放,端坐在沈伊落旁边,眉梢一挑,登徒浪子:别怕,哥哥保护你。
我一猜他就没憋什么好屁,瞪了他一眼,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了他旁边。
乔清妙握着沈伊落装作一副很怕的前兆。
谢临沐回头看着我,把手腾了出来:快害怕。
……
我不理他,支着下巴听沈伊落讲,谢临沐这厮把我支下巴的手猝不及防的抢了过去,害得我直接磕在我的膝盖上。
我气急败坏的伸手捏了他一下,后者一脸坏笑,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相传在北国有一村部……
谢临沐打断:为什么要讲北国的故事。
我掐了掐相握的手,让他闭嘴,他回头眉眼含笑的看着我:夫人说话我肯定是要听的啦。
我忍着笑,继续听沈伊落讲。
村部有一个红衣女人,夜夜笙歌……
卧槽!我看着乔清妙一袭红衣,汗毛都要立起来了:你能不能换个色!
你们别老打断她!乔清妙温声:继续讲。
红衣女人的歌声极为诡谲,每个人听到的声音都不一样,或哭声,或笑声,又或者接近死亡的歇斯底里。村里人都觉得奇怪,因为他们发现所有人都见过她,却没有一个人是白日见过的。
微风从庙门吹进来,平添了几许凉意,我打了个哆嗦,往谢临沐身上靠了靠,这厮听的极其认真,似乎忘了刚刚说过要保护我的话。
那日夜里,有一个人叫小鱼儿的小孩儿起夜上厕所,睡眼朦胧的小孩感觉不远处,有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他脊背生出一股凉意,提高裤子,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代入感太强,我害怕的直往谢临沐怀里钻,谢临沐微眯着眸子,搂着我的腰侧,在我耳边悄悄说了一句:夫人身上好香啊。
我脸上一红,顿时不觉得害怕了,挂在他腿上捂着脸继续听。
草丛里微微泛着红光,越往里侧走,小孩的啼哭声,就越加真切,小鱼儿捡了个木棍,挑开了树丛,他顿时吓得浑身冷颤,因为……
沈伊落的眼睛瞪的贼大,我不知不觉竟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像漩涡一向的眸子,忽地她压低了声音:那是个满身是血的红衣女人。
我打了个冷颤,不自觉的看向了乔清妙,乔清妙微微勾着唇角,声音清寒:可那个女人却紧紧盯着小鱼儿的身后。
我被提起了好奇:身后怎么了?
乔清妙诡秘一笑:你回头看看……
我整个人剧烈地抽动了一下,心里尽管极度的害怕,却还是鬼使神差的回了头。
……
温热的唇瓣贴了上来,谢临沐得意的笑了笑:怎么还调戏哥哥呢?
你是不有病。
我推了他一把,谢临沐觉得更有趣了:还真是像苹果呢。
你像香蕉。
我像什么?
香蕉。
谢临沐好笑的看着我:哪像?
沈伊落被我们两个逗得直笑:你们两个是小孩吗?
我撇了撇嘴:小孩可没他懂得多。
破庙的门不结实,冷风愈来愈烈,平白在这漆黑的夜里添了几分肃然伤感。
乔清妙忽然想起自己征战的时候,便是这般凄凉:我那年生死不明的时候,就是躲在一个破庙里。
沈伊落的手抖了一下,神色复杂。
乔清妙看着她的模样,着实心疼:如果当时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一定会想尽办法传信告诉你我还活着,别让你没有白白等了生死不明的我两年。
沈伊落嘴角牵了一丝笑:你当真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我被他们两个认真模样触动,竟也伤感了起来,想起了谢临沐说要娶我的那天,突然问道:你们有没有特别后悔的事,想要回去弥补?
有啊,相遇恨晚。沈伊落看着乔清妙:我想跟你像皇上皇后一般,青梅竹马。
谢临沐想了想,也开了口:没说过喜欢你,没有让你体验一下轰轰烈烈的竹马青梅,
沈伊落插嘴:居然不是回去烧她话本,错付了,错付了。
乔清妙弯着眼角:你呢?
我回头看着谢临沐,觉得眼下说出来真的能多多少少弥补一下当年的遗憾:那年你翻墙过来说娶我的那时,我应该好好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并且有多么坚定不移的想嫁给你。
他的眉眼是对从来没有对我说出口过的事情的惊愕,甚至久久没有回过神。
你到底是什么知道我也是一眼万年,又在那些以为我勉强嫁给你的日子里,藏了多少失落。
还真是,心疼呢。
天空刚刚翻起鱼肚白,谢临沐不知道又抽什么疯,我一睁眼便看见他直勾勾的看着我,虽然眉目含情,但也确实吓到我了。
你干什……
小点声。谢临沐打断我了:他们两个还没醒。
哦。我把他往外推了推,却是推不动:我要起来。
谢临沐扣着我的手不让我动,笑的像个祸水:亲哥哥一下,就让你起来。
这人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
还好我也不要脸。
我抓着他的脖领亲了他一下,一触即分,谢临沐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什么,视线灼热,扣住我的后脑勺,亲了上来。
气息喷到我的脖领处,带来一阵酥麻,这人好死不死的给了一个甜果就立即收了回去:让你尝尝你总是挑拨我,然后又不负责的滋味。
脸上飞起一团红云,我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藏起了笑。
成亲吧。
他突然说。
我一愣,抬起头看他:你说什么?
他捏了捏我的脸,温声道:再成一次亲,就在这里,以普通人身份。
普通人的身份,重新成一次亲吗?
我正感动着,沈伊落的头从谢临沐背后缓缓升起,阴森森来了一句:带我们一个呗。
……
没有凤冠霞帔,没有高堂亲礼,只是在这天地间任意一处,完成我们年少时期的遗憾。
乔清妙和沈伊落没有拜过堂。
宋幻幻和谢临沐没有说过喜欢。
就在数年后的今日,趁着年轻,重新来一次。
我喜欢你。
叶奈香何,一眼万年。
“啊……”
昏暗的牢房,一位身穿着浅青色长裙的女子,被人活生生的剥去了脸皮。
那张脸,血肉模糊。
而从她脸上取下来的面皮,却完整成型。
女人痛苦的抬起双手捂着滴着鲜血的脸,难过、绝望的看向站在牢房外面身姿挺拔的男子。
他,墨鸿祯。
燕国的太子殿下,楚家的乘龙快婿。
也是她楚初一见钟情的白月光。
她赌上了自己的终身幸福,为他嫁入了平南王府,动用自己的医术掏空了丈夫融安世子的身子,帮助楚家与太子彻底击溃了手握重兵的平南王萧家。
她以为,皇上下旨抄萧家的时候,便是她回到楚家之日。
可是她错了!
她的父亲没有看过她一眼,她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亲自命人剥下她的脸皮。
这个时候楚初才清醒过来,她只是楚家和太子的一颗棋子。
可她不甘。
她不甘!
楚初跪着,一步步走到牢门前,伸手抓住了牢笼,痛苦的嘶吼道:“墨鸿祯,我真傻,我真是傻我怎么傻到相信你还会要我……”
站在牢房外的男子,眉目间透着一股厌恶感,看她走近,他往后退了一步,语气冰冷的说道:“楚初,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生来便是楚家的嫡女,却与姚雪阴差阳错,与她错换了人生,她替代了你,成为楚家的嫡小姐,你替代她,成了樟安村一寡妇的女儿。”
“生来尊贵有什么,活的贫贱,下等,你还痴心妄想被接回楚家后,能够与姚雪换回身份,做孤的未婚妻,楚初,你真是可怜。”
“在孤心里,你配不上孤,姚雪虽是农妇所生,可她的教养是你连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的,若不是你懂点医术,你爹娘都不愿把你接回楚家。”
“你在楚家……就是个多余的。”
——多余的!
她楚初忙活了一场,原来是楚家的耻辱。
现在棋废人亡。
他们就巴不得让她死。
楚初“嗤嗤”的笑,又因心生悲凉而流下血泪:“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母慈子孝,父兄仁义,不过是循循善诱,我为鱼饵,助你皇室铲除百年忠烈萧家军,无耻,一群无耻之徒。”
楚家无耻。
太子无耻。
天家无耻。
她更无耻!
“哈哈哈……”她笑声震耳不绝,面目略带狰狞。
这时一道倩俪的身影,从外头走入,她看到楚初那张血肉模糊的面孔时,吓的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啊……”
墨鸿祯立刻回身,将那女子揽入怀中,抬起了另一只手,用宽松的衣袖挡在了楚姚雪的面前,柔声道:“姚雪,你怎么进来了。”
“她,她……难道是二妹妹?”
“不过是下贱之人,曾配做姚雪的妹妹,来人,把那个女人的手脚砍了,舌头拔了,眼珠子挖出来,将残肢送给融安世子,余下的泡在酒坛里,她引诱萧家谋反叛逆,罪大恶及,不配为人,。”
话落,楚初被人按在板子上。
刀起时,鲜血四溅。
惨叫声也从牢里传出,但没多久,声音消失了。
她的舌被人连根拔除,眼~珠子被人掏出,她双目失明,口不能言,但她还能听得见外面的声音。
墨鸿祯还来看过她一眼,他告诉她:“在你十二岁那年,不是孤把你从匪徒手里救回来,救你之人是你的丈夫萧延绵,楚初,平南王府那样金尊玉贵的家庭,你纵使嫁过去了,也没享到什么福分,想来,你天生命贱,是个无福之人,希望你来生投个好人家,别再遇到孤了。”
楚初浑身痛,死对她来说成了奢望。
她泡在高浓度的酒水里,生不如死,暗无天日。
只知楚姚雪每日都会到她跟前,向她炫耀她的美好人生。
痛吗,痛。
但痛到骨子里,就麻木了。
后来,楚姚雪没来了。
外面响起了兵马踏城之声。
她再一次听到楚姚雪的声音,是她向萧延绵求饶,惨叫。
她的丈夫萧延绵,来了。
她明明看不见,却能感受得到,萧延绵用同样的法子将楚姚雪装进了酒坛子里。
然后抱着她的躯体说:“娇娘,我来给你报仇了。”
娇娘是她在顾家的名字。
楚初躺在他的臂弯,那张被折磨的面目全非的脸,缓缓划开了一抹浅淡的笑。
她看不见抱着她的男人也失去了双腿,但这场战役他终究胜了,可她也晚了!
弥留之际,萧延绵对她说:“来生不做楚家女,萧家妻,只做你自己!”
对,她要做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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